一瞬間,我整個人如墜冰窖,同時冷汗頓時襲遍我的全身。
怎麼辦?
我腦子瘋狂運轉起來,突然靈光一閃,急中生智:“青兒,好青兒,別鬧!”
說完後,我硬著頭皮,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挺動起了肉棒,只可惜現在我心亂如麻,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個不停,剛才抽插的快感也不復存在,幾次抽插都味同爵蠟。
黑暗中,媽媽並沒有繼續說話,好像是在思考我為什麼會將她當做成青兒。
趁著這個間隙,我迅速反應過來,徹底附身趴在了媽媽的身上,同時瘋狂地聳動起來,絕不能讓媽媽看出破綻。本來已經疲軟下來的肉棒,再度復蘇,而且硬度更勝方才。
“等....等....等一下啊...啊......啊....快...停下....別.....啊....”
媽媽剛才恢復的一瞬間冷靜,再次被我快速肏弄而敗下陣來,嬌喘連連的同時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性感柔嫩的嬌軀不停地顫抖著,雙手死命抵住我的胸膛,以她那微不足道的力氣抵抗著我的每一次大力進攻。
或許是因為媽媽此刻處於清醒狀態,我內心在無比緊張、害怕的同時,也不乏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舒暢。
反正媽媽已經清醒,無論做與不做都是徒勞之舉,我索性沒有了顧忌,放開膀子,身下逐漸劇烈的動作越發凶猛。每每頂入的肉棒此次到底,酥麻微痛的感覺讓媽媽呻吟綿綿,就連我的肩膀也被她牢牢抱住,不像剛才那般抵在我的胸前。
“混蛋....嗯..啊.....疼呀....停...我不是.....青...啊.....”呻吟中已經帶上了些許哭腔。
“嘎吱嘎吱....”我倆身下的大床此刻好像也是有些不堪重負,終於發出了抱怨,而後便持續不斷。處於爆炸狀態的我,根本就刹不住車。專注於肏弄的我,也沒有注意到媽媽緊閉的眼睛中流出的兩行清淚。
猛抽猛送了幾十下肉棒,令我感到無比郁悶的是,射精的衝動卡在龜頭處,遲遲不肯出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媽媽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肯再發出一絲聲音,抱著我肩膀的素手掐在我的手臂上,無力擰了一下便滑落在床單上,螓首扭向一旁,喉嚨里只有陣陣悶哼傳進我的耳朵。
終於瞧見了媽媽的神態,我的心里好像被突然插入了一把刺刀,可痛楚僅僅只是存在了瞬間,就被濃濃的欲火所代替。
再等等,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我就像是不知道疲憊的機器人,使出渾身的力氣,蛟龍入海,直攪的天翻地覆,水浪滔天。
感受到媽媽的屁股因為脫力,緩緩地向下沉去。我雙手向下一撈,兩手抓住她的翹臀兩側,掌心傳來媽媽那豐腴彈軟的觸感,我不可抑制的瘋狂擠壓捏弄,同時,也將她的屁股向上托起,迫使著媽媽將她的白饅頭穴正對我俯衝的角度,好承受我肉棒的衝擊。
失去胸罩束縛的一對雪白巨乳,正隨著身下的撞擊而上下搖擺,乳浪翻飛。白皙晶瑩的肌膚像是流星雨一樣,不時刺激著我的眼球。
“呃....啊!”
快速的抽插衝擊,最終還是讓媽媽的檀口失守,一聲呻吟從她的嗓間竄出,聽起來是那麼的高昂而無法克制。
就在這時,媽媽的雙手猛地再度攥住床單,下唇緊咬,上身拱起,白皙嫩滑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細密的薄汗,同時,性感的嬌軀痙攣似的抽搐起來,同時,白虎饅頭穴肉壁包裹著我的雞巴,瘋狂蠕動,好似要將我的肉棒徹底吞沒,一股熱流毫無預兆的噴涌而出,一下一下地衝刷著棒身。
白虎肉穴深處溢出的熱流,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困頓與龜頭處的精液頓時門戶大開。
我操控著肉棒,重重地頂入媽媽的花心軟肉上,馬眼一酥,一股火熱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樣射了出去。黑暗之中,媽媽的身子也隨之顫抖。
.............
泄力後的我,軟綿綿的趴在媽媽的身上,耳邊傳來急促的喘息。
欲火逐漸褪去,理智重新占據上風。十月份的天氣,可我卻感覺到了三九天的嚴寒。
我不敢抬頭看向媽媽,更別提和媽媽搭話。事前想著,如果媽媽萬一蘇醒,我就借此機會向她表明心跡。可現在,怎麼張開這個嘴啊!
同樣,媽媽雙眼微睜,空洞無神的盯向天花板,一言不發。見此情形,我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從媽媽的白虎饅頭穴內拔了出來,隨之帶出的還有濁白和晶瑩的液體,掛在我的龜頭上,最終形成粒粒珍珠,而黝黑的棒身仿佛沾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是那麼的晶瑩剔透。
至於媽媽的饅頭穴上,又是何種景象,我一概不知,因為我根本沒敢低頭去看。
我像是丟了魂似的,愣愣地看著媽媽,而媽媽的聚焦點根本就沒有在我的身上,我對她來說就像空氣一樣,根本不復存在。
我緩緩從媽媽的身上離開,跪坐在床尾的位置。忽然,媽媽側了一個身,將臉埋在了枕頭里,隱隱傳出幾聲粗重的喘息,隨之而來的便是令人心碎的泣音。
瞧見媽媽衣衫不整,春光乍泄,性感的嬌軀就那樣一顫一顫的,我清楚她此刻正在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我幾欲伸手想替媽媽整理一下,可伸到一半的手,只敢僵持在半空。
“媽....我...”
“滾..”媽媽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語氣中充滿了克制。
“我...”
“滾...滾啊....”表白的話語還未出口,便被媽媽歇斯底里的哭腔所打斷。
那絕望、淒涼的聲音令這本就漆黑的夜晚,更暗!更黑!
淒涼夜未央,絕望心茫茫。
殘月照寒影,猶臥淚沾裳。
人生如夢幻,何來做高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