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成人禮
藕臂如玉,從後環抱伊麗莎白細小蠻腰,海倫娜俏皮地將下顎荷尖靠在母親香肩上,咯咯笑道:“母親怎麼起來了也不喊我,唔,他們這麼快就把衣櫥送過來了呀?看來主人對母親和瑪格麗特阿姨很上心呢,嘻嘻,要女兒替您挑幾件麼?他們訂做的裙子稍微暴露了些,可穿起來真的很好看呢。”
伊麗莎白寵愛地捏了捏女兒鼻尖:“我起來把你吵醒了麼?昨晚那麼累,應該多睡會兒的,小時候你最愛賴床了。”
海倫娜可愛地皺了皺鼻子:“母親,我可是聖級劍士,早就不是小女孩了。”
伊麗莎白揶揄笑道:“是啊,轉眼就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那昨晚抱著我撒嬌不肯放手的是誰?還跟小時候一樣啜我奶子呢。”
海倫娜嬌嗔道:“母親!”
伊麗莎白:“好了好了,不笑話你了,看來我的寶貝女兒還是個清純的性奴呢。”
海倫娜從衣櫥中挑出一套純黑蕾絲內衣,說道:“母親身材保養得這麼好,女兒瞧著這套就很合適。”
伊麗莎白:“這奶罩上怎麼就少了兩片布!”
海倫娜笑得合不攏嘴:“這樣女兒才方便啜呀。”
伊麗莎白沒好氣道:“你這死丫頭……”手上卻是逐一解下胸前紐扣,褪下長裙,換上女兒替自己挑選的內衣,無所謂了,這衣櫥里陳列的內衣就沒一套遮得嚴實的,況且女兒的品味向來與她一脈相承。
待伊麗莎白羞澀地牽著丁字褲上的綁繩,在盆骨一側打上活結,海倫娜已經從衣櫥中挑出一套素白抹胸長裙,柔聲道:“母親你換上這身試試,換好了我陪你逛街散心去。”
除了輕紗布料略為透光,隱約顯出內里曼妙身段,裁剪卻還屬於尋常禮裙范疇,莊重的純白中透著些許色氣,想必是女兒考慮到她這個母親保守了一輩子,心結沒那麼容易放開,可對於平日里戴著面紗出門的她,還是覺得難為情,若是碰上眼尖的,還是很容易就看穿她正經的外表下藏著放蕩的內在,尤其是胸前隱隱凸起的兩點紅玉。
海倫娜悉心為母親整理好衣著,又從自己的衣櫥中挑出一套抹胸連衣裙,除了裙擺為及膝短裙,布料色調裁剪均與母親那套別無二致,她嬌笑著在母親面前轉了一圈,裙擺飛舞,春光乍泄,連貼身衣物都跟伊麗莎白一模一樣,噢,尺寸除外,少女的身段當然不差,只不過少婦的身段太勁爆。
海倫娜一手挽住母親臂彎,墊了墊腰間的錢袋子巧笑道:“好久沒陪母親走走了,彼得家族給零花錢還是很大方的,今天我們要逛個夠。”
伊麗莎白微微一笑,應了聲好。
不得不說,購物是女人的天性,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母親還是女兒,少婦還是少女,只要走在市集上就有看不完的貨物,說不盡的話題。
伊麗莎白:“他們就放心讓我們這樣出去逛街?”
海倫娜:“會有人在遠處監視的,但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一般他們都不會干涉我們的行蹤,而且我畢竟和彼得家族簽訂了靈魂契約,也不虞我會跑掉。”
伊麗莎白轉頭看著還在床上熟睡的瑪格麗特母女,說道:“那我們出門吧,別吵著她們,對了,你跟奧黛平常也用那根東西……?”
海倫娜一邊輕輕把母親推往門外,一邊羞道:“我們用的那根要粗一點……”
兩抹淡雅的純白十指相扣,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為泛著銅臭味兒的鬧市添上一絲難得的清涼氣息,所到之處總能無聲地壓下喧囂,只因為兩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不但長得清涼,而且穿得也相當的……清涼啊……
僅看裝扮步姿,兩個容姿相似的女子都透著絕佳的貴族風采,可到此處閒逛的千金大小姐,哪個不是前呼後擁生怕平民們撞著,就連擦肩而過,隨行侍女都要掏出小手帕替自家小姐拭擦干淨,可這兩位非但沒帶著家仆,而且這挑東西砍價的本事全然沒有半點貴族該有的奢侈,貨物產地,品質優劣,價格行情說得頭頭是道,讓好幾個本來打算宰肥羊的老板看走了眼,捶胸頓足,就連那些最會做生意的地精都討不到便宜,姑奶奶,有你們這本事都能去鑒定行供職了,何苦到這種地方跟咱們一般見識?
更讓他們無語的是,這大小美人討價還價買下幾個銅幣的小玩意,卻隨手放進價值幾百金幣的魔法儲物戒指里!
都不知道該說她們沒錢還是有錢。
商賈們當然想不到,伊麗莎白向來持家有道,海倫娜自幼跟著母親采辦貨物,砍價對於這母女倆而言就是生活的樂趣……
憋屈是憋屈了點,老板們卻也不介意,無論哪個種族,對美麗的女人總是不自覺地格外寬容,何況這對以母女相稱,看起來卻更像姐妹的素顏佳麗笑起來是那樣的賞心悅目。
母女二人正在一處小販攤子前挑選飾物,俏臉上忽然無故同時染上紅暈,兩只布滿老繭的肮髒爪子結結實實地扒在伊麗莎白與海倫娜的屁股上,剛還在吐沫橫飛的小販先是不滿地朝二女身後望了望,待看清那副陰狠的笑臉,迅速低下頭去,一聲不吭,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眾目睽睽下遭人輕薄,伊麗莎白一陣羞怒,正要一巴掌朝後甩過去,淑女也是由脾氣的好吧,卻意外地被女兒按住手臂。
海倫娜:“母親,不……不要……,那邊有人看著……”
伊麗莎白猛然想起女兒出門前提過彼得家族派了人跟蹤,難不成那些人不是為了讓她們免受侵犯,而是為了讓她們被侵犯時不得反抗?
這難道也是彼得家族調教的一環?
母女二人背後的男人顯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輕薄了誰,摸著裙上的勒痕,陰惻惻笑道:“果然沒看錯,兩位美人兒談吐舉止十分的淑女,里邊穿得卻十分的不淑女啊,想必是在家里待得悶了,偷偷跑出來尋求刺激?別聲張,乖乖跟我走,不然我當眾掀了你們的裙子,讓所有人都看見你們下邊穿著只有妓女才會穿的丁字褲,你們這名聲也就完了,我這邊幾個兄弟都是正值壯年,保證我們玩得開心,你們被玩得開心。”
伊麗莎白與女兒難得的相聚時光被打擾,對方占了便宜後還要討要更大的便宜,氣得渾身發顫,嘴上卻只能咬牙道:“你們別做得太過分,這市集也是有治安官的!”
男人哈哈大笑:“夫人你真是問對人了,我就是這里的治安官,我專治不安分的女人。”
伊麗莎白:“你說誰不安分!”
治安官把臉貼住伊麗莎白耳廓,細聲道:“難不成夫人您覺得自己和女兒穿得很安分?”
伊麗莎白:“你……你這個流氓!”
治安官:“夫人別氣著,你女兒可比你乖多了……”罪惡的爪子已經開始摸向海倫娜的裙底。
伊麗莎白:“別碰我女兒,我們……我們這就跟你走……”
周遭商販,來往平民,親眼目睹著治安官的丑惡行徑,卻紛紛聰明地選擇了視而不見,畢竟以往那些不夠聰明的人,都消失了……
凶神惡煞的男人們脅迫著母女二人一腳踢開市集男廁的大門,正在方便的男人們急匆匆地提起褲子爭相往門外逃去,拉在褲襠里大不了叫人笑話,再不識相留在這兒只怕就要叫人送醫院里去了。
錢袋子與儲物戒等財物轉瞬便被搜刮一空,一位手下問道:“頭兒,這戒指里倒沒什麼,可這戒指本身很值錢啊,她們不會是某個大家族的女眷吧?”
治安官:“我們一路走來,一個替她們出頭的人都沒有,背景能有多深?而且昨晚皇都剛出了變故,議長一系的人全軍覆沒,那些大人物們個個忙得焦頭爛額,誰顧得上我們這芝麻綠豆大的地盤?她們自己溜出來玩,被人插了難道還有臉跟家里說?”
伊麗莎白臉色一變:“插?你們……你們想干什麼!”對於當了一輩子淑女的伊麗莎白而言,這些流氓敢摸她身子,已經是色膽包天,難道他們還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輪奸她們母女倆?
治安官眯了眯眼:“夫人,你不會以為我們把你和女兒帶到這來就是為了過過手癮吧?你們里邊穿成這樣跑出來逛街,難道心里就沒點數嗎?”
伊麗莎白:“又不是我們願意穿成這樣的。”
治安官:“哦?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會穿成這樣?”
伊麗莎白:“因為我們是……我們是……”
她沒法子說下去,如果讓這些流氓得知她們的性奴身份,只怕會更為猖獗。
治安官:“無話可說了吧?你還不如說是公爵大人讓你們穿成這樣的呢,哈哈哈。”
治安官大概想不到,他的一句戲言竟是無限接近事實。
治安官:“好了,請認清你們的處境,現在,不要臉的夫人和小姐,自覺點,自己把裙子拉起來,讓我們兄弟幾個看看你們下邊到底穿得有多不要臉。”
一位手下咽下一口吐沫,掐媚道:“頭兒,干嘛對她們客氣,把她們就地正法得了,當然,第一發肯定是讓頭兒您享用的……”
治安官:“你懂個屁!你以為她們是後街那些二十個銅板就能肏上一晚的賤貨?瞪大你的狗眼瞧瞧,你這輩子玩過這麼標致的尤物嗎?好女人就應該慢慢玩,這叫情趣,懂不?一群沒見識的鄉巴佬!”
手下連聲道:“頭兒教訓的是。”轉頭又對伊麗莎白狠聲道:“聽到了沒,都爽快些,別逼我們動粗!”
伊麗莎白與海倫娜無可奈何,只得依照治安官的吩咐,乖乖親手將長短裙擺翻至腰間。
漆黑鏤空蕾絲編織成妖艷的圖案,就這麼一小片布料被三根細帶朝左右下三個方向拉伸至極限,欲蓋彌彰地遮住嬌艷欲滴的粉色小穴,下方細帶深深勒入臀縫,幾不可見,將那蜜桃肉臀分割成誘人的雙嶺,兩個彈嫩的渾圓屁股大小不一,形狀卻極為相似,小有小的勻稱挺翹,大有大的豐腴肥美,教人遐想連篇,若是將母女玉臀並在一處,輪番插入,該是怎樣的人間極樂,而親手占過便宜的治安官更明白五指深陷這大小屁股的美妙手感。
明明是一對長得比誰都清純的母女,偏偏里邊穿得比誰都放蕩,直接讓這簡陋公廁中的男人們直接起了反應。
治安官:“來,干脆把活結也松了吧。”
母女身上僅有,只有,唯有的一個活結,就綁在丁字褲一側,猥瑣的男人們要看什麼,不言而喻。
活結不同於死結,從它綁上的那一刻起,就是為了解下的那一瞬,纖纖玉指捻著繩頭,輕輕巧巧往外扯動,象征著母女們最後尊嚴的細小布片,終於無需再為多遮掩一絲羞澀而竭盡全力地繃緊,同時無力地垂落至腳踝,兩枚形狀幾乎完全一致的粉嫩淫穴失去丁字褲的庇護,干干淨淨地落入滿是汙穢的眼中。
治安官嘆道:“真不愧是母女,連脫內褲的步調都這樣合拍,唉,天氣這麼熱,你們那抹胸蓋著奶子不難受麼?”
伊麗莎白:“我的奶子大,玩起來舒服,我這就脫給你們看,你們……先……先輪奸我吧……”
治安官:“我怎麼玩女人需要你來教?一起脫了,然後躺一塊去,哼哼,我今天就要享用一下母女套餐。”
“你還是先享用一下劍刃套餐吧。”一柄長劍無聲無息洞入治安官胸膛,劍鋒轉動,瞬間攪碎那顆鮮活的心髒,色膽包天的治安官還沒來得及插入那夢寐以求的淫穴,就先行一步魂歸故里,死前還維持著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實在不明白,對方如果要救人,怎麼這會兒才出手?
其余幾人目瞪口呆看著治安官的屍首與場中突兀出現的持劍少年,待反應過來時,紛紛怪叫著抱頭鼠竄,然而腳下忽然冒出火柱,伴隨著幾聲淒厲的哀嚎,化成余燼。
年少穩重的法師托了托眼鏡框,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兒。
海倫娜驚道:“倫納德?波頓?你們怎麼還在臨海城里,趕緊走,彼得家族的人正在監視著我們。”
出手的正是海倫娜同父異母的弟弟倫納德與戀人波頓。
波頓掏出一卷繩索:“不用擔心,我們剛才就是去處理暗處的監視者,所以才來晚了,海倫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所以今天我要把你綁回去,相信我,我會讓你變回以前那個海倫娜的。”
“我覺得你們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小伙子們。”人影一閃,兩枚鐵拳砸在了兩個少年的腹部。
“馬洛爾?你怎麼會在這里……?”波頓眼前景象逐漸迷糊,戀戀不舍地望向遠處流露著關切之色的海倫娜,終於還是不支倒地,暈死過去。
距離皇都數十里路的的冷清小鎮上,這天忽然就熱鬧了起來,一撥撥陌生的車隊有條不紊地向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地方聚攏,可當好奇的鎮民向他們打聽來歷,這些風塵仆仆的旅者卻是啞了似的一個個三緘其口,難得一個管家模樣的願意攀談幾句,一通說辭下來,滴水不漏,說了等於沒說。
偏居一偶的鎮民們更加確信,這一行人里肯定有個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請得起這種管家,只要這種管家才會這樣地擅長……說廢話……
鎮民們一定想不到,那個孤獨地坐在車隊一角,胡子拉碴的中年落魄劍士,就是他們心中的大人物,曾經的皇都禁軍統領,聖級劍士【大劍師】布萊頓,對這些一輩子難得出幾次遠門的平民而言,確實是天大的人物了。
一定是歲數大了,辦事不利索得罪了貴族老爺,這會兒正為飯碗發愁呢,瞧他全身上下,就腰間掛的那把破劍值幾個銅幣,指指點點的無知鎮民就這樣替布萊頓貼上了無能的標簽,其實也不怪他們,曾經意氣風發的統領大人,這會兒看著就像一個死人,即便活著,也離死不遠的那種。
只有三個天真的稚童沒嫌棄,擁簇在失意劍士身邊問個不停。
“叔叔,你這把劍是真的還是假的?能借我看看嗎?馬上就還你。”
“叔叔,你會劍術嗎?耍幾招給我們看看唄。”
“叔叔你這鎧甲都這麼舊了也不換新的,我聽說女皇陛下的騎士們都穿著金子打造的鎧甲呢。”
“叔叔你倒是說話呀。”
布萊頓拉聳著肩膀,漠然遙望遠方,拇指將腰間長劍從鞘中頂起寸許,輕嘆一聲,旋又拉下眼簾,就像個死人……
遠處密林中一個黑衣密探瞳孔慢慢放大,額上一條血线逐漸蔓延,無聲無息地癱倒在地,真的就成了個死人……
稚童們見布萊頓沒有搭理的意思,嬉笑著一哄而散,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上哪抓蟋蟀去,轉眼就把落魄劍士忘得一干二淨。
【魅舞歌姬】卡蓮遠遠瞧著,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徑自走開。
車隊中,艾露莎正向安德莉亞請教治療術上的疑惑,濃烈的紅與璀璨的金沐浴在陽光下,互相交織成人間最驚艷的風景,教世間萬物黯然失色,直到另一股美艷的絕色蠻不講理地闖入其中,打碎這微妙的平衡。
卡蓮雙手環抱,一把攬住兩女腰肢,笑道:“兩個小美人兒在聊什麼呢?說給姐姐聽聽?”
艾露莎:“我只是在向聖女大人請教一些魔法知識……”
安德莉亞則是沒好氣說道:“卡蓮阿姨,麻煩你先把手拿開!”
卡蓮那軟若無骨的巧手,此刻正如小蛇般繞過兩個少女腋下,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兩顆飽滿的筍乳,五指翻飛,愛不釋手。
卡蓮點評道:“唔,艾露莎的奶子更有彈性,安德莉亞的奶子摸起來更滑膩些,哎,當年我像你們這般歲數的時候,胸脯還沒你們大呢,現在的女孩子都長得這麼凶猛麼?”
艾露莎:“卡……卡蓮大人,別……別揉了……感覺有點怪……”
安德莉亞:“你自己那對奶子就夠大了,摸你自己去,別禍害我們,昨晚的賬還沒跟你算呢,啊,卡蓮!你摸哪里!”
蘭花玉指輕巧地掐住兩處裴蕾,沒有帶來預想中的疼痛,反而讓兩位青春少女喚起從未體驗過的微妙快感。
卡蓮壞笑著細語道:“要不要……姐姐今晚……再陪你們睡一宿?”
艾露莎與安德莉亞同時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雙雙掙脫魔爪,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卡蓮的提議,總結起來就四個字,想都別想!
天知道昨晚的帳篷里,兩個小處女和大陸頭號蕩婦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卡蓮:“兩個小姑娘真不經逗,對了,你們覺得倫納德那小子怎樣?”
艾露莎俏臉微紅,不置可否,只是一對不知何處安放的小手多少出賣了少女的心思。
安德莉亞卻是應道:“阿姨你這年紀都能當人家母親了,不會對倫納德起了色心吧?”
卡蓮:“如果能有這麼一個兒子也不錯呢,而且他長得這麼帥氣,你們難道看著不喜歡?”
安德莉亞頓時無語,只覺得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女色魔的思維,這口氣怎麼聽著像做媒?
卡蓮:“對了,這兩天怎麼好像都看不到倫納德,這小子干什麼去了?”
艾露莎:“他說城里的公寓還沒收拾,和波頓回去一趟拿些東西,過幾天就跟上來。”
卡蓮聞言一驚,狠聲咬牙道:“就他那亂得跟狗窩似的房間,有什麼值得收拾的!”
艾露莎與安德莉亞面面相覷,難道這個女人見過倫納德的房間?
遠在皇都的倫納德並不知曉自己成了三個大美女的談資,他並未受到任何刑罰或虐待,他吃得甚至比平常更好一些,馬洛爾只是簡單地將他綁在一張椅子上,用一條從海倫娜身上脫下的丁字褲堵住他的嘴巴,然而他卻覺得自己要瘋掉了,即便沒瘋,也離瘋不遠的那種。
他無法阻止自己陰莖的異常勃起,也無法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液,還要被迫觀賞那一幕幕香艷的色情演出。
海倫娜主動脫光了衣服,與數個上了年紀的貴族老頭兒輪番交合,從小就像母親般照顧著他的姐姐,擺出各種放蕩的姿勢瘋狂榨取著精液,海倫娜徹底墮落了……
奧黛赤身裸體而來,三穴滿載白濁而歸,海倫娜姐姐的閨蜜好友,那個總是時時刻刻保持著淑女禮儀的貴族千金形象已經蕩然無存,奧黛徹底墮落了……
伊麗莎白雙頰酡紅,不知被灌下多少瓶媚藥,晃動著大屁股端坐在一根剛內射過海倫娜的肉棒上,叫得比女兒更淫糜,那個雖然疏離但始終對倫納德保持著善意的伊麗莎白阿姨,徹底墮落了……
瑪格麗特同時侍奉著三個男人,三個肉洞重復著收納精液的過程,眼神渙散地呢喃著女兒的名字,身子卻條件反射般迎合著肉棒,這位上流社交圈中的名門淑女,大概也和女兒一般徹底墮落了……
安妮的裙子被撕扯成布條,調教師們變著花樣摧殘著她最後的意志,迫使那個曾經純真的少女徹底墮落成男人的玩具……
黑衣少女下體被塞入各式淫具,她不情願地放縱淫叫著,從調教師們口中得知,她叫綺頓,彼得家族中的四小姐,也是族長明頓的小女兒,徹底墮落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倫納德瞧著襠下高高挺立的肉棒,一腔欲火無從宣泄,比受刑更難受萬分,貝齒從口中的丁字褲中咀嚼出一絲淡淡的鮮甜,他知道,那是他姐姐的愛液……
他終於明白好友波頓為什麼總想著脫離家族,這一家子就沒一個正常的!
皇都之亂已然塵埃落定,女皇與公爵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並沒有在風雨飄搖的臨海城中挑起更大的波瀾,老牌貴族們紛紛松了口氣,安定的政局更符合他們的利益,女皇或公爵任何一邊倒下都不是他們想看到的,幸好,一切如故,這不?
公爵大人又久違地發出了晚宴的請柬,主題竟是議長孫女安妮與公爵女兒綺頓的成人禮,老色鬼們不禁感嘆,那兩個古靈精怪的小妮子也長大了呀……
成人禮,成了女人後該做什麼,不是明擺著麼?
綺頓也就罷了,議長的孫女安妮在彼得家族中舉辦成人禮?
想想都覺得諷刺。
林蔭大道四十六號的門衛,已經悉數換了一遍,只有雷打不動的管家依然春風滿面地接待著來往客人,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足以左右政局的兩大勢力曾經在這里對峙了整整一晚。
彼得家族到最後還是那個彼得家族,議長一系卻是毫無疑問地一敗塗地了,就連唯一的小孫女都落入明頓手中,可以想象,那些與卡爾素有過節的貴族們將會怎樣熱情地照顧他的孫女安妮,而對安妮偏愛有加的女皇陛下居然對此表示了默認,這就很值得玩味了,還是那句顛簸不破的真理,永遠不要選擇與彼得家族對立,除非你家女眷已經死光了!
觥籌交錯的奢華宴會廳中,老紳士們談笑風生,推杯換盞,風度翩翩地談論著齷齪的話題,不知道調教了無數女人的明頓大人將會如何作踐老對頭的小孫女,身著黑白露乳長裙的女仆們來往穿梭於人群中,殷勤地奉上美酒,美食,以及自己美味的奶子。
眼光毒辣的貴族們已經認出,這些身段姣好的女仆均出自議長宅邸,那位剛被幾個老頭子摸過大腿的女仆長正是卡爾此前的近身貼衛露西亞,聽聞那個女人本身有著五級的強悍實力,如今卻馴服得像只無助的小貓。
女仆們雖然秀色可餐,但仍有不少目光流連於舞台中那塊布幕後的倩影上,明亮的油燈將曼妙的影子投射在輕紗上,雖難睹真容,布幕後彈奏豎琴的赤裸嬌軀,在曖昧燈光的烘托下依稀可辨,有如此身段又現身於這種晚宴,想必是個不世出的大美人無疑,可惜沒有公爵大人的允准,又有誰敢掀開那重重迷障?
能被請到這種場合的人,又有誰不惜命?
況且對這些閱女無數的老色狼而言,猜測彈琴女子的身份,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可他們注定是猜不到了……
一身富態的明頓公爵,杵著手杖,由艾瑪與蒂法左右挽著臂彎站上台去,高舉晃動著葡萄酒的高腳杯,笑道:“先生們,為今晚可愛又可憐的女人們敬一杯。”
眾賓客不敢怠慢,紛紛舉杯附和,一飲而盡,這會兒誰不知道族長大人不但手握重權,本身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聖級強者,隨便一個身份說出去都足夠砸死人。
明頓笑道:“大伙兒大概都等不及了,老夫也懶得賣關子,這就讓她們出來見客吧。”
族長大人大概忘了,最大的關子還藏在他背後的布幕里……
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從幕後追逐嬉鬧著跑到台前,不正是此次成人禮的主角,剛年滿十四周歲的安妮與綺頓?
賓客們對於兩個小美女的登場並不意外,意外的是身為主角的她們為什麼會第一個登場,興許是兩個女孩子自顧自地跑了出來,兩個都是出了名任性的小妖精,擅自打亂出場次序也不奇怪。
明頓微微皺了皺眉頭,只是還沒來得及出言訓斥,兩個小女孩便立刻站定,以無可挑剔的貴族禮儀捻起裙角,屈膝錯腳,向滿堂賓客行了一禮。
安妮:“感謝各位叔叔百忙中抽空來參加我們的成人禮,安妮今晚一定……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綺頓:“綺頓以前常常捉弄諸位叔叔,今晚就請叔叔們好好欺負綺頓吧。”
賓客們呆了呆,這還是以前那兩個人見人愛,卻又人見人怕的小魔王?
兩位貴族少女,身著出自名淑服飾店的晚禮服,更顯嬌俏,裁剪款式卻相當的正經,甚至比尋常晚禮服遮掩得更嚴實些,只是梳了雙馬尾的小女孩,一顰一笑,青春無敵。
又有兩位明媚女子攜手轉出,雖早有傳聞布萊頓和羅伯特的寶貝女兒早已淪為彼得家族的性奴隸,可當他們親眼所見,還是相當的有衝擊力,看兩人含羞嗒嗒的溫順模樣,不知被調教到何種程度了,只是兩人身上款式華麗卻又相對保守的晚禮服,讓在場賓客難免有些失望。
海倫娜與奧頓低眉順眼,屈膝行禮。
海倫娜:“性奴海倫娜,恭迎各位主人大駕光臨。”
奧頓:“性奴奧頓,今晚是各位主人的小羔羊。”
唔,看雙腿走姿是已經被破處了,可那又如何,被調教成性奴的千金大小姐向來是貴族們的最愛,破處前有破處前的青澀,破處後有破處後的風情。
正當賓客們以為女人已悉數登場之際,又有兩抹絕色毫無征兆地闖入他們視线,認出來者的老紳士們不禁驚呼,這……這怎麼可能?
這是做夢吧?
兩位風華絕代的貴族淑女,正是臨海城社交圈中聞名已久的手帕交,布萊頓的妻子伊麗莎白與羅伯特的妻子瑪格麗特。
所有人都知道因為教廷聖女大人的援手,布萊頓得以在那場動亂中保全了家族,全身而退,以伊麗莎白的性子斷然不會撇下閨中密友不管,兩人理應與巴頓家族的人一同離去才對,又怎麼會雙雙出現在這種場合?
而且貌似還是以性奴的身份登場?
難道布萊頓與羅伯特不但女兒們遭了罪,更連老婆們也一並被公爵大人調教了?
老貴族們面露緬懷之色,曾幾何時,伊麗莎白,瑪格麗特,凱瑟琳三位姿色各異的貴族少婦,艷名遠播,雖皆已嫁為人婦,仍是男人們心照不宣的意淫對象,在場賓客多少都做過三位女子同床侍奉的美夢,隨著三位貴婦產下女兒,凱瑟琳意外離世,三位佳人才在人們的記憶中逐漸淡去,眼下舊夢重現,彷如昨日,勾起多少人塵封的回憶,時光並沒有在她們的俏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反而沉淀出歲月的寧靜,眼角眉梢,蕩漾著香醇的熟婦媚態,女人味兒愈發濃烈。
雖然缺了凱瑟琳多少留了些遺憾,可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的陷落依然帶給這些老男人莫大的驚喜,何況當年這三位少婦的三個女兒,一個也沒能逃掉,調教凌辱後盡數獻身為奴。
伊麗莎白:“從今晚開始,再沒有名為伊麗莎白的淑女,只有名為伊麗莎白的蕩婦。”
瑪格麗特:“我們會和女兒們一起,滿足你們一直以來的願望,我知道的,從我們誕下女兒的時候,你們就幻想著有一天能輪奸我們母女。”
有賓客悄悄擦了擦眼角,是啊,他們都想過,可誰能想到竟真有實現的一天呢,只怪幸福來得太突然,教人猝不及防,看來安妮與綺頓那對小妮子,真的沒胡鬧,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兩位人妻所穿禮裙雖美,布料卻未免太多了些……
明頓悠然道:“除了小女,這幾個女人均是來自敵對家族的女眷,尤其海倫娜還保留著聖級的戰力,想來有些客人是放心不下的,你們,都把那個亮出來吧。”
台上六位女子,或是及笄少女,或是雙十佳人,或是熟女少婦,整齊劃一地從懷中掏出一份羊皮魔法卷軸,向客人們展示她們服從的真相。
那是六份充盈著魔法波動的靈魂契約,直白地訴說著這六位性奴隸永遠無法反抗彼得家族的事實。
有賓客問道:“公爵大人,那女皇陛下那邊就沒什麼說法?誰都知道這幾個女人跟陛下私下交情深厚。”
明頓莫名轉頭望了一眼身後布幕,旋又笑道:“這些女人都是陛下為這次動亂補償給彼得家族的私產,法院明天就會頒布相關公證文書。”
連公證文書都拿到手了,只能說這幾個女人在劫難逃,而且被公爵大人親手調教過的女人,想不想逃,還是兩說。
布幕後的豎琴調子忽然由舒緩轉為悲切,彷如為這幾個注定沉淪的絕色女子扼腕痛惜,舞台上六位佳人俏臉上浮現一抹難為情的艷紅,似在極力抗拒某個命令,隨後又不得不屈服在越發凌厲的靈魂尖嘯下。
她們各自取出一枚鋼制奴隸項圈,乖乖套在自己白皙而修長的玉頸上,然而當項圈閉合的一瞬,六位大小美人身上的清純之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淫緋與誘惑。
詭異光芒縈繞其身,原來華麗而保守的禮裙紛紛變幻成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款式,老色狼們希望看到的那種款式。
酥胸半露,玉腿半遮,腰間繩結欲斷難斷,伊麗莎白母女身上同時變幻出一套僅僅覆住半身的淫糜禮裙,正是海倫娜破處淫宴上所穿款式,妖艷的暗紫沉溺在意亂情迷中,醉生夢死,無比契合著她們母女性奴的恥辱身份。
敏感部位僅由完全透光的薄紗布料所掩蓋,墨綠禮裙毫無保留地迎合著男人們的喜好,讓瑪格麗特母女在同一款裙裝中雙雙三點畢露,與之前的淫宴不同,母女性奴身上連貼身衣物都不曾穿戴,就這麼可憐兮兮地任人視奸。
臻首同樣梳起俏皮雙馬尾的安妮與綺頓,不知所措地端詳著玲瓏嬌軀上光芒乍現,童稚未褪的小臉蛋兒漾起滾燙紅潮,嬌艷欲滴,雖然知道之前的出逃一定惹怒了公爵大人,可她們還是沒想到明頓會懲罰她們當眾換上這樣的裙子,這樣華貴又放蕩的小裙子……
安妮的純白與綺頓的幽黑相映成趣,從奴隸項圈上牽引而下的兩根細鏈,越過一字鎖骨,殘暴地鉗制拉緊她們堪堪發育成熟的乳尖,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抹胸設計,少女腰部以上,香肩如削,完全赤裸,竟是少女身上極少穿著的露乳裙裝,腰身上的橢圓胸托將兩枚燕乳捧出誘惑的弧度,挺拔的乳形讓獸欲彭拜的男人們無法對青澀的少女們生出半點同情,更讓女孩們難堪的是,細鏈扣住奶頭的一端,還垂吊著兩枚晶瑩剔透的寶石飾物,稍稍晃動,便讓她們本就敏感的乳首瘙癢難耐,調教師們曾向她們介紹過這種具備催情特效的稀有礦石材質,多用於那些經驗不足的雛奴身上,腰身蕾絲布料緊貼小腹,兩道曼妙曲线蜿蜒而下,花紋繁復,層層迭迭的蛋糕小禮裙呈水平方向朝外散去,美則美矣,卻完全沒有遮蔽下體的意思,就這樣高高掛起地任由裙底走光,若是穿著尋常三角內褲也就罷了,偏偏兩位少女今晚所穿又是連娼妓都覺得丟人的開襠丁字褲!
仿佛能掐出水來的粉嫩饅頭讓兩根細线擠成迷人的形狀,處女肉縫滲出些許晶瑩,羞煞了局促的女孩,挺翹的小屁股吹彈可破,身陷臀瓣細縫的絲帶封不住後庭春色,直腸旱道想來今晚也難逃抽插命運,黑白兩色過膝襪分別溫柔地包裹住女孩們小腿,無意中卻讓白皙的大腿更添嫵媚,讓老色狼們垂涎三尺。
最年幼的兩個小美人,反而比兩位姐姐乃至阿姨穿得更不要臉,兩位嬌羞少女十指緊扣,如同身陷狼窩的可憐兔子,在群狼環伺的舞台上瑟瑟發抖,漂漂亮亮,可可愛愛,淫淫蕩蕩,下下賤賤。
安妮:“嗚嗚嗚,主人,讓我換別的裙子吧,我不想穿成這樣過生日啊。”
綺頓:“父親,哪有送女兒這種禮物的!”
台下的賓客們可不管這麼多,紛紛出言調戲逗弄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這才是成年女人該穿的衣服啊,叔叔我就覺得很合適。”
“反正都是要脫光的,暴露些又有什麼關系。”
“從你們小時候開始叔叔就想疼你們了。”
全身被看得精光的小性奴們,欲哭無淚。
明頓朝艾瑪與蒂法打了個眼色,兩個小護士心領神會,慢慢從幕後推出兩張輪椅,椅中所坐,是兩個神色萎靡的俊朗少年。
他們一個叫倫納德,一個叫波頓。
明頓眯了眯眼,望向同穿紫裙的伊麗莎白母女,眼神殘暴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