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最深沉的愛意
庭院之外,大雨滂沱,豪宅之內,燭影搖紅,林蔭大道四十六號的官邸外剛經歷過一場幾乎顛覆聯盟政局的動蕩,那個屹立千年的古老家族幾乎就要劃上歷史的休止符,嗯,幾乎,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可正如那重演過無數次的歷史一般,看似咫尺之遙的一點點,在彼得家族面前卻猶如天塹,看得見,摸不著,在漫長的歲月中,這些盤根錯節的古老家族隱藏在國家的陰影中,輕易不會露出獠牙,當變革者為撼動冰山一角而歡呼時,從迷霧中伸出的利爪便會摧枯拉朽般將天真的敵人絞殺干淨,沒有人知道這利爪能伸往何處,因為它每次都比人們想象中長那麼一點點,嗯,就那麼一點點……
遍體鱗傷的變革者們失去了他們的地位,他們的財富,他們的名聲,以及,他們的女人……
明頓神色閒適地挨在書房中他最喜歡的那張長椅中,輕輕晃動著手中的琉璃高腳杯,腥紅的葡萄酒映襯著迷茫夜色,格外美艷,正如他面前兩位格外美艷的少婦。
他的心情有些糟糕,向來運籌帷幄的他未曾預料【魅舞歌姬】卡蓮與教廷聖女安德莉亞會插手此事,徹底打亂了他的布局,但又有幾分欣喜,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這兩位皇都出了名的閨蜜美婦居然沒跟著布萊頓一起走,並自願委身於彼得家族,而原因則是他看來可笑至極的親情,呵,親情算什麼,他的兩個兒子相繼背叛了他這個父親,但這有什麼關系?
他有的是兒子!
不過兒子們確實不如女兒們貼心啊,女兒們還能調教成性奴,兒子們盡會惹禍!
明頓想起過幾天就要年滿十四的小女兒,褲襠不自覺地鼓起了幾分。
明頓悠然道:“兩位夫人依附我彼得家族,老夫深感榮幸,老夫謹代表彼得家族感謝兩位胸襟廣闊的大美人願意放下成見,獻身為奴。”
伊麗莎白:“公爵大人言重了,我們只是為了女兒,對您和您的家族,沒什麼興趣。”
明頓:“別著急,尊敬的伊麗莎白夫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對我的肉棒,和我族中男人的肉棒,很有興趣的。”
瑪格麗特忍不住說道:“奧黛呢,奧黛在哪?讓我見見我的女兒……”
明頓:“瑪格麗特夫人別擔心,很快就會讓你們相聚的,可老夫話說在前頭,你家的小淑女如今已經被調教成小淫娃了,今天一早還和海倫娜一道纏著老夫來了一發呢。”
伊麗莎白:“你今晚要我們侍寢嗎?”
明頓笑道:“夫人,老夫雖然好色,但絕不急色,既然老夫答應讓你們今晚與女兒們相聚,就絕不會食言,夫人盡管放心好了。”
伊麗莎白本來最擔心就是當晚就要與女兒一起陪這老頭兒淫樂,她畢竟是一位名滿皇都的淑女,雖已下定決心陪著女兒淫墮,可這種事兒一時半會又哪有這麼容易接受?
此刻聽到明頓的承諾,稍稍安下心來。
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屈膝行禮,齊聲道:“那我們姐妹二人謝過公爵大人。”
明頓眯了眯眼:“兩位夫人好歹也是個貴族,應該略有耳聞我們彼得家族里的女人應該怎樣行謝禮吧?”
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一愣,俏臉微紅,朱唇緊抿,雙雙捻住裙擺翻到腰間,讓眼前這個恨之入骨的老頭兒欣賞裙底那無比香艷的春光乍泄。
明頓撫須嘆道:“沒想到二位夫人的身材竟然保養得這樣好,完全看不出來生養過女兒,老夫怕是除了布萊頓與羅伯特外第一個有幸得見此等風景的男人了吧,對了,你們在家里……也穿這紅色的?”
濃烈的蕾絲紅綢緊密包裹住兩枚肥碩的屁股,三角布料的蕾絲邊緣陷入玉臀與大腿間肌膚內,勾勒出誘人的旖旎。
伊麗莎白低頭道:“我們嫁人後都只穿白色的,今晚……今晚因為要來求你,所以……所以穿得放蕩些……”
聽著這句再平常不過卻滿懷羞意的話語,明頓想起當初與這兩位少婦初見的情形,那時的她們,還只是無憂無慮的少女,強烈的交合衝動直指腦海,他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退下吧,女仆會帶你們去見海倫娜和奧黛……”
伊麗莎白牽起瑪格麗特的玉手,急急退出門外,雖年過三十,可她深知自己的身子有著怎樣的魅力,她真的怕明頓反悔。
老管家隨後而入,恭恭敬敬地將厚重的報告書擺在明頓的書桌上。
明頓:“傷勢無大礙?”
老管家:“謝老爺掛念,沒什麼,那個胖子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
明頓:“那就好,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老夫今晚會放他們離去?既然有陛下的口諭,斬草不除根可不是彼得家族的作風。”
老管家:“老仆不敢妄自猜度老爺用意。”
明頓嘆道:“並不是老夫不想動手,只要召回馬洛爾和羅斯,集結人馬半路截殺,老夫仍有七成把握把他們留下,可老夫不能這麼做。”
老管家:“老爺是忌憚聖女大人的身份?”
明頓:“這是其中之一,但只要不傷及安德莉亞,在教皇大人那邊還是可以交代過去的,老夫忌憚的是當時一縷不知來自何處的靈魂警告。”
老管家:“靈魂警告?”
明頓:“沒錯,而且相信只有老夫和卡蓮這種修習過靈魂法術的聖級強者才能感受到,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安德莉亞身邊除了那位叫沃爾夫的貼身護衛,另有強者守護,而且連老夫都看不出對方深淺。”
老管家:“老仆相信老爺的選擇永遠是正確的。”
明頓笑道:“跟羅伯特那胖子打交道多了,連你也學會拍馬屁了?”
老管家:“噢,略懂皮毛而已……”
主仆二人,暢懷大笑。
明頓:“安妮那小妮子怎樣了,她唯一的希望已經徹底幻滅,也應該面對現實了吧。”
老管家搖了搖頭:“安妮小姐心底仍然抗拒著,無法簽訂靈魂契約。”
明頓:“呵,這點倒是隨了她母親,想當初威逼利誘,輪奸侵犯也沒法子讓凱瑟琳屈服……算了,慢慢來吧,老夫不急。”
老管家:“還有一件事……老仆不知道該不該說……”
明頓:“你在我手下這麼多年,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作風,有話直說。”
老管家:“綺頓小姐還是不肯上調教師的課,也不肯換那些裙子。”
明頓:“告訴她,雖然她是老夫最寵愛的女兒,可如果她不肯守我訂下的規矩,那我不介意親自教導她怎麼做我的女兒。”
老管家:“好的,老仆知道該怎麼做了,那少爺……”
明頓:“他既然有膽子反,想必不會沒膽子死,告訴他,我會讓他死得快活。”
老管家躬身行禮,緩緩退出門外,明頓百無聊賴翻看著桌上的報告書,待看到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的三圍數字,心底一陣燥熱……操,早知道就不答應她們了!
許久未能團聚的兩對母女花,在布置奢華的臥室中各自緊緊相擁在一起,傾訴著母女之間的悄悄話,雖然女兒們已經被調教為彼得家族的性奴隸,可血緣的羈絆,卻不曾為此而輕易改變,母女永遠是母女,即便是母女性奴,也是母女。
端莊長裙糾纏著清涼短裙,豐滿酥胸按壓著挺拔椒乳,熟婦與少女相擁而臥,細聲呢喃著說不盡的話兒,一如兒時,久別重逢的她們只希望明日的太陽來得再晚一些,窗前的夜雨流連得更慢一些。
伊麗莎白:“我的寶貝,為什麼你要這麼傻,為什麼你要卷進那些男人的陰謀詭計中。”
海倫娜:“母親,對不起,我……我也不想這樣的,更不想連累你,我……我沒有選擇。”
伊麗莎白:“聽說那個普頓當時已經解開了你的靈魂契約,為什麼你還要回來啊,為什麼你要放棄自由。”
海倫娜:“母親,主人是一位暗影術士,他對女兒的調教跟別人不一樣的……女兒已經……已經離不開……”
伊麗莎白眼眶微濕,伸出手指輕輕抵住海倫娜紅唇,沒讓女兒將那個羞人的字眼說出口。
伊麗莎白:“我的寶貝兒沒有錯,明頓說了,以後會讓我一直陪著你的,如果你當性奴,母親就陪著你當性奴,如果你被男人玩弄,母親就陪著你被男人玩弄,如果你被他們糟蹋,母親就陪著你被他們糟蹋……”
海倫娜一頭母親豪乳內,肩頭聳動,細細抽泣。
伊麗莎白愛憐地輕撫著女兒柔順的長發,輕聲唱起了女兒最愛聽的歌謠……
瑪格麗特:“奧黛,怎麼看著瘦了。”
奧黛脫口而出:“母親,沒事,女兒今天早上才替主人含過,吃飽了呢。”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奧黛連忙緊緊捂住檀口。
可身側的母親哪有半點責怪的意思,眼里盡是心疼的關切,即使女兒再放蕩,可這世上又哪有不疼愛自己女兒的母親?
奧黛像個偷了糖果被抓住現行的小女孩,嘟著小嘴低聲道:“母親,對不起,女兒變成現在這樣子,女兒辜負了你的期許,恐怕這輩子再也當不成淑女了……”
瑪格麗特:“在母親眼里,我的女兒就是全聯盟最可愛的淑女。”
奧黛:“可是……可是女兒已經是一個性奴隸了……”
瑪格麗特捏了捏女兒高挺的鼻梁,笑道:“那我的女兒也是全聯盟最可愛的性奴隸。”
奧黛哭笑不得:“母親,哪有你這樣說的……”
瑪格麗特:“我會接受調教的,我會陪著我最可愛的女兒一起淫墮,陪著我最可愛的女兒一起淪為性奴,母親不後悔。”
奧黛:“母親,其實你和伊麗莎白阿姨沒必要……”
瑪格麗特:“我們兩個當了這麼多年的淑女,試試當個蕩婦不也挺新鮮的?”
奧黛無言,緊緊摟住這陰森宅邸中難得的溫情。
像是被啟動了某個機關般,兩位沉溺在母愛中的少女忽然雙雙呻吟不止,水嫩的俏臉上盡是尷尬的酡紅。
伊麗莎白:“海倫娜,怎麼了?身子哪里不舒服嗎?”
瑪格麗特:“奧黛,要不要母親去叫醫生?”
海倫娜面若桃花,細聲道:“母親,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奧黛……我們身上的媚藥……發作了……啊,啊,他們今天下了雙倍的藥……”
奧黛耳根通紅:“嗚嗚嗚,母親,女兒有點難受……想……想被插……啊,啊,對不起,女兒又丟臉了……”
已為人婦更為人母的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轉瞬就明白了女兒們的難處,遙遙對視,微微點頭。
早就知道明頓那老頭子沒安好心。
伊麗莎白掀起女兒短裙,輕輕扯動勒在盆骨上的細帶活結,將那條將濕而未濕的丁字褲徐徐解下,沉吟片刻,掰開女兒雙腿,美眸半閉,吐出香舌,向女兒私處舔去,最溫柔的母親,用最溫柔的方式,替飽受情欲折磨的女兒,解那情欲煎熬之苦。
最了解女人的,往往是另一個女人,何況這另一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母親?
伊麗莎白幾番舔舐試探,已對女兒的敏感帶了然於心,輕嘆一聲,真不愧是自己十月懷胎生養的女兒,居然連那些性愛敏感之處都跟自己如出一轍。
被從小就呵護著自己的母親逗弄私處,海倫娜卻意外的不覺得難為情,歷經調教的她身子早已屈服於情欲,更重要的是母親的愛撫讓她重溫兒時撒嬌的感覺,曾幾何時,她也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喜歡膩在母親的懷抱中,摟著她笑……
水潤勻稱的頎長大腿不自覺地盤在伊麗莎白蠻腰上,被挑開情欲的海倫娜終於拋開虛偽的矜持,藕臂死死將母親臻首按在自己胯下,忘情淫叫,久違的母愛讓這位聖級美人兒徹底卸下重擔,坦誠面對她已經淪為性欲奴隸的事實,做女兒的,有什麼不能讓母親知道呢?
海倫娜:“母親,舔……舔深一些,啊,啊,對,就是這里,好爽,好爽啊!噢,噢,咿,咿,呀!母親,舔我的小豆豆,啊,啊,女兒好爽,女兒要爽死了,母親,繼續……繼續讓女兒爽吧!”
滔滔不絕的愛液源源不斷澆灌在伊麗莎白俏臉上,淡淡的腥氣中帶著淡淡的香甜,她卻不覺得髒,只是暗自感慨,自己眼中一直覺得沒長大的寶貝女兒,原來早長成大姑娘了,這水兒泄得,都快讓自己透不過氣來了……
奧黛從枕邊翻出一截兩頭橢圓的器具,眉目帶俏地遞到母親面前。
瑪格麗特雖然從未見過這種短棒,可作為人妻,又怎麼可能認不出短棒兩端與男人性器一致的形狀?
至於用途,自然也就不難猜度了,女兒拿出來的,無非是件女子之間歡好的淫具。
奧黛眼神閃爍:“母親,可以幫幫奧黛嗎?另外那邊你不插也沒關系的……”
瑪格麗特眨了眨眼,睫毛微翹,輕輕搖了搖頭。
奧黛略帶失望地低下頭去,也是,母親是未經調教的淑女,又怎麼會陪自己做這種事?
可隔壁床上的伊麗莎白阿姨……
瑪格麗特笑道:“我這個當母親的,怎麼舍得讓女兒一個人叫床?”
奧黛吃驚地猛然瞪開雙眼,瑪格麗特已然掀起彼此裙擺,將自己與女兒的內褲布料撥往一邊,眼波流傳,緩緩地,輕輕地,淺淺地,把那根名為雙頭龍的淫具填入自己與女兒的小穴中,她曾親手在淫宴上將女兒推下淫墮的深淵,她一心只想補償心愛的女兒,無論要她做什麼,無論要她多丟臉,她都願意。
瑪格麗特:“奧黛,我要開始了。”
奧黛雙手捂住臉頰,羞羞地嚶嚀一聲。
少婦俯臥在少女嬌軀上,親吻女兒劉海,隨後一挺可盈一握的腰肢,扭動肥臀,開始奸淫自己最愛的女兒。
雙龍淫棒杵在兩穴之間,左右逢源,上下馳騁,兩枚粉嫩的騷屄不知廉恥地爭相吞吐著淫具,雙穴唇瓣交合處水花四濺,潺潺春水一瀉千里,蠕動胴體下的床單不復干爽,盡染濕意,人妻少婦與性奴少女,意亂情迷之際,互相扒下彼此胸襟布料,盡情戳揉著彼此那對熟悉又陌生的軟綿奶子,母女百合,高潮迭起,浪蕩淫叫。
奧黛:“母親,用力,用力,啊,啊,用力操死我這個蕩婦女兒吧,啊,啊,就是這樣,深一點,再深一點,高潮了,女兒要被母親干上高潮了!”
瑪格麗特:“奧黛,母親我……母親我也很舒服啊,想不到和女兒做愛會這麼舒服,啊,啊,奧黛,你已經被調教得這麼會做愛了,啊,啊,好像比我這個當母親的還熟練啊……唔,唔,啊!母親……母親也要高潮了!”
一天要被人輪上十回八回的,想不熟練都難啊……
伊麗莎白一覺醒來,已是翌日晌午,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簾,想起與女兒的一夜荒唐,羞赧難當,女兒被調教過也就算了,怎麼自己和瑪格麗特也……
她不忍驚擾閨蜜與女兒們的美夢,躡手躡腳地摸下床去,重新攏起發髻,抹平長裙上的皺褶,覺得房間里似乎多了兩個嶄新的衣櫥,細看之,門上還銘刻著自己與瑪格麗特的名諱,敢情彼得家族竟是為自己二人連夜打造了衣櫥?
與奢侈無關,這已經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事了,伊麗莎白定了定神,緩緩拉開屬於自己的衣櫥,神色復雜,散發著馥郁芬芳的衣櫥內,掛滿了各式裁剪色氣的禮服裙裝,以及完全符合她身材尺寸的纖薄奶罩和丁字褲……
我親愛的女兒啊,
那一年,
我看著你赤裸地降臨人世。
我親愛的女兒啊,
那一年,
我看著你指著我喊出母親。
我親愛的女兒啊,
那一年,
我看著你穿上可愛的短裙。
我親愛的女兒啊,
那一年,
我看著你許願要成為淑女。
我親愛的女兒啊,
那一年,
我看著你撞見某人會臉紅。
我親愛的女兒啊,
那一天,
我看著你被送入無底深淵。
我親愛的女兒啊,
那一刻,
我看著你在男人胯下淫叫。
身著漆黑禮裙的長發少女單手托腮,饒有興致地瞧著囚室內萎靡不振的白裙少女,兩位嬌俏少女在陰暗潮濕的地牢里隔著鏽跡斑斑的柵欄遙遙對望,場面香艷而詭異。
被鎖在囚室中的白裙少女,正是日前被彼得家族擄劫的議長孫女安妮。
安妮有氣無力地問道:“綺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麼?”
黑衣少女,明頓最寵愛的小女兒,綺頓。
綺頓笑道:“當然是來看你笑話的,我就要看看那個處處跟我作對的安妮小公主如今已經淪落到什麼田地了,哈哈,你說我們兩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怎麼如今就一個在里邊,一個在外邊呢?”
安妮:“你盡管笑吧,噢,對了,雖然我們是同一天降生,但隔著輩分呢,對吧?綺頓阿姨!”
綺頓挑眉道:“你敢!”
安妮:“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不敢的?”說著把盤子里的肉湯一口喝盡。
綺頓捏了捏鼻子,皺眉道:“你吃的什麼,怎麼這麼難聞。”
安妮:“是摻了精液的肉湯,你要不要也來嘗嘗?”
綺頓:“這你也喝得下去?”
安妮:“如果喝不下去,他們會直接射我嘴里。”
在彼得家族中長大,耳渲目染的綺頓當然明白射在嘴里是什麼意思,沒好氣地跺了跺腳,撇嘴道:“喝不死你!”
安妮:“你跑這來是為了跟我閒聊的?”
綺頓朝獄卒們吩咐道:“本小姐要跟這個小賤人算算舊賬,把柵欄鑰匙留下,你們守在外頭吧。”
獄卒面有難色:“小姐,管家吩咐過……”
綺頓:“管家的話你當回事,本小姐的話你就當耳邊風是吧?你們還擔心她會跑了?如果她都能在你們眼皮底下逃出去,那我們彼得家族養著你們這群廢物做什麼!”
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是出了名的蠻橫,除了族長,誰的面子都不賣,獄卒們拗不過,只好無奈地放下鑰匙,守在門外。
安妮皺眉道:“如果你要對我動粗,那最好省些力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小拳頭砸人都不疼。”
綺頓罕見地沒有還嘴,將牢門打開,說道:“女皇陛下每個月的今天,都不在宮里。”
安妮:“陛下是到女神的神殿里祈禱。”
綺頓:“神殿守衛森嚴,但我聽說有條暗道可直通主殿,而你恰巧知道那條暗道的入口在什麼地方。”
安妮:“我是知道,可那又怎樣?”
綺頓鄭重說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去覲見女皇陛下。”
安妮一呆:“你說什麼?”
綺頓:“我說,我們要一起去覲見女皇陛下,現在只有她能救你,還有我。”
安妮:“救你?你堂堂彼得家族的四小姐,誰敢惹你?”
綺頓:“我父親。”
安妮:“我聽不明白……”
綺頓:“去年父親的壽宴後,我親眼看見三個姐姐跟父親在床上做那種事。”
安妮難以置信道:“那種事?”
綺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種事,父親一邊插著大姐,一邊跟我說,等我年滿十四就輪到我了,而過幾天就是我十四歲生日!”
安妮:“你的意思是說明頓要你們姐妹四人一起陪床亂倫?你們彼得家族亂成這樣麼?”
綺頓:“難道你覺得我們彼得家族的名聲很好?管家上個月就要我試穿那套露乳裙裝了。”
安妮:“那你穿了沒?”
綺頓無奈扶額:“這是重點麼?”
安妮:“女皇已經拋棄了我們……”
綺頓:“確切點說,是女皇已經拋棄了你們家族,但不一定會拋棄你,誰都知道陛下最喜歡你,而那些大人們的較量跟你這個小屁孩有什麼關系?”
安妮:“可是……”
綺頓:“沒有可是,我們總得試試。”
安妮:“那你打算怎麼讓我逃出去?你家養的那些獄卒可不是瞎子。”
綺頓掏出一枚圓球和一件披風,說道:“這枚魔法球可在一個小時內凝聚你的幻象,只要他們不進來就看不出端倪,這件魔法披風可在二十分鍾內暫時隱去你的身形,我查過今天值守的獄卒只有二級,肯定無法察覺,外邊我已經備好了馬車,二十分鍾應該足夠我們趕到神殿外了。”
安妮詫異道:“你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
綺頓笑道:“從你被脫光了衣服扔進牢里的那天開始。”
神殿中,身著宮廷制式長裙的人族女皇愛娜雙手合抱,如往常一般虔誠地跪在女神雕像前祈禱,但她身後卻站著一位往常絕不可能出現在此地的身影,雖小有遺憾,但仍稱得上大獲全勝的明頓公爵,好整以暇地佇立在殿中,一點也不為繁瑣的祈禱儀式不耐,甚至還輕佻地哼起了市井中流行的小曲。
愛娜站起身子,轉頭朝明頓說道:“想不到公爵大人還會哼這種小曲。”
明頓聳了聳肩膀:“老臣就一俗人,聽不懂那些高雅的交響樂,就喜歡這些粗淺的曲調。”
愛娜:“音樂無分高下。”
明頓:“死人無分貴賤。”
愛娜:“昨晚是本皇失察,未能及時阻止議長暴亂,你彼得家族雖然死了一些人,可與事後的獲利相比,就算不得什麼了吧?”
明頓:“這麼說來,老臣應該感謝陛下施予援手了?可陛下昨晚那權杖再往前遞幾分,這會兒就應該在老臣的葬禮上致詞了吧?”
愛娜將女神雕像前的蠟燭一一點亮,漫不經心地說道:“公爵大人說笑了。”
明頓:“老臣想問一句,為什麼陛下非要致老臣於死地呢?”
愛娜:“公爵大人,應該很早就認識本皇了吧?”
明頓:“陛下是上代女皇的醫官之一,老臣當然認得。”
愛娜:“我是說,早在我出生之前,公爵大人就認識我了吧?”
明頓眯了眯眼:“看來陛下知道得不少……”
愛娜嫣然一笑:“我相信,像我這樣的孩子,還有很多很多……我從小一直在你們的刻意安排下成長,又或者說,為了迎合神意武裝的選擇,我就是你們彼得家族暗中培養的棋子,所以你才能完全掌控我的弱點,逼迫我為你們做那些事。”
明頓:“沒有人能掌控神意武裝的選擇,老臣也只是賭一把罷了。”
愛娜:“你賭贏了,不是麼?”
明頓:“但陛下您也遠沒有自己所說的那麼無辜,雖然表面上您一直維系著我和議長間的平衡,可暗地里卻一直挑唆著他覆滅彼得家族。”
愛娜:“公爵大人,話可不能亂說。”
明頓:“那一天,你明明可以救下卡爾的兒子和兒媳,卻選擇坐視不理,海倫娜的任務你明明知道事有蹊蹺,卻仍然選擇瞞著布萊頓,你送給安妮的那根項鏈,會周期性地釋放奧術波頓,呵,老臣相信陛下不會不知道羅斯是專精奧術的法師吧?您一次又一次奉勸卡爾和布萊頓以大局為重,背地里卻盡是使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呢,您大概是打算讓我們兩敗俱傷,再出來收拾殘局?說起心狠手辣,陛下比老臣也是不逞多讓啊。”
愛娜面若寒霜:“可本皇最後還是幫了你。”
明頓:“老臣不知道陛下昨晚為何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可老臣還沒糊塗到看錯陛下的殺意。”
愛娜:“你已經得到想要的結果,別不知足,今天本皇請你來,是為了另一件事。”
明頓:“老臣聽著。”
愛娜猶豫再三,輕輕掀起小腹上的衣物,一枚與女性子宮相似的繁復圖案閃爍著靡靡熒光,凝聚在愛娜平坦的小腹上。
明頓端詳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驚道:“老臣想起來了,這……這是淫紋,家族中的秘典曾有記載,這種淫紋是女神為懲戒淫婦而降下的神罰,神罰……”
愛娜氣道:“本皇沒問你這是什麼,本皇是問你怎麼祛除這個印記,神諭中提到只有你能祛除。”
明頓:“神罰……難道這就是陛下你改變主意的原因?噢,這下老臣懂了……”
愛娜:“只要你能替本皇祛除這枚印記,本皇承諾永遠不與彼得家族為敵。”
明頓:“陛下,不是老臣故意推脫,實在是這事兒有點難辦啊。”
愛娜:“公爵大人需要什麼材料,盡管開口。”
明頓:“倒不需要什麼特殊材料,只是要陛下受點委屈……”
愛娜:“委屈?什麼委屈?”
明頓:“海倫娜受過的委屈……”
愛娜勃然大怒,喝道:“明頓,本皇已經一再忍讓了,別不知好歹!”
明頓慢悠悠說道:“陛下若是不信,此刻就可派人到我家族的圖書館中查閱,老臣來之前並不知情,總不能事先准備吧?”
愛娜聞言,一時語塞。
沉默片刻,兩人忽然同時往殿中密道方向望去,愛娜沉吟道:“有兩道氣息,一個是安妮,另一個……是你女兒?明頓,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明頓聞言卻露出意外之色,似乎對安妮與自己女兒的造訪並不知情。
明頓:“陛下,老臣隱約猜到這兩個小妮子找您所為何事,老臣也正為這事頭疼,這里有兩張靈魂契約,懇請陛下幫個忙,至於陛下的印記,老臣自當盡心盡力。”
愛娜再三權衡,點了點頭,示意明頓先躲到殿外去。
暗道機關打開,兩個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兒相繼冒出頭來,四處張望,待看清殿中佇立的女皇陛下,安妮嬌呼一聲,飛奔著撲了上去。
愛娜一手抱住安妮,關切問道:“你怎麼出來了?本皇正想找明頓那老頭子要人呢。”
殿外的明頓翻了翻白眼……
安妮哭道:“陛下,請您救救爺爺,救救安妮。”
愛娜為難道:“你爺爺私自調度禁軍,人證物證俱在,就算是本皇也不好說些什麼,可你是無辜的,本皇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小安妮。”
安妮聞言,淚如雨下。
愛娜朝安妮身後的黑衣少女問道:“我記得你是明頓的小女兒,是你把安妮救出來的?”
綺頓以最純正的宮廷禮儀行禮道:“是的,尊敬的女皇陛下,我今天把她救了出來,父親一定不會放過我,懇請女皇陛下收留庇護。”
愛娜思量片刻,說道:“好吧,想必公爵大人不會撕破臉皮跟本皇計較兩個小女孩,這里有兩張靈魂契約,你們與本皇簽訂契約,本皇對外就有庇護你們的理由。”
兩個涉世未深的少女眼中流露劫後余生的希望,完全沒想過女皇陛下為何會隨身攜帶這種制約奴隸的靈魂契約。
默念咒文,兩道暗啞光芒先後沒入安妮與綺頓眉心,從前總是暗地里較勁的兩個小美人兒激動地摟在一塊,慶賀終於逃離那個可怕的家族。
愛娜憐憫地看著兩個少女,發出鞭笞靈魂的第一個命令:“安妮,綺頓,本皇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們,以後必須聽從明頓公爵的指令。”
少女們微微一愣。
安妮不安道:“陛下,你在說什麼呢?別逗我們了,快把命令撤回吧。”
撲騰一聲,安妮看見綺頓跌坐在地上,那驚悚的眼神仿佛看見了來自地獄的惡魔,順著對方的眼光,安妮轉頭望去,她看見了一個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的男人……
那個男人來到她們身前,全然不顧身旁的女皇,拉下長褲,悍然彈出一根猙獰肉棒,儼如一位慈祥的長者,娓娓道來:“喲,兩個小妮子這麼一大早就趕著到神殿來,怕是餓了吧,沒關系,讓老夫直接射在你們嘴里!”
少女們瞬間感受到靈魂深處的尖嘯,腦海像是裂開了一般,她們不由自主地張開小嘴,無奈地,溫順地,馴服地將那根泛著腥臭的肉棒,含入嘴中……
她們的眼中飽含淚水,她們的口中飽含精液,她們的未來飽含悲愴。
拼命向遠方奔跑的少女們,最終在命運的安排下,諷刺地回到了出發的原點,難逃淪為性奴的厄運。
安妮乖巧地將口中粘稠白漿咽入喉中,綺頓卻是頭一次為男人口交侍奉,受不了熱精那股腥臭味兒,嘩地一聲全吐在神殿光潔的地板上,然而一心要懲戒女兒立威的明頓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明頓:“老夫教過你多少次了,別以為生在貴族之家就能隨意浪費糧食,何況還是這麼有營養的美食?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舔干淨?”
莊嚴肅穆的神殿中,黑裙少女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在神聖的女神雕像前,掃動香舌,一點一點地舔舐著父親的白濁饋贈……
明頓笑道:“這就乖了,告訴老夫,你們是誰?”
綺頓:“我是……我是綺頓,是彼得家族最下賤的小母犬。”
安妮:“我是安妮,是彼得家族最淫蕩的小母犬。”
明頓變戲法似的掏出兩枚遛狗用的皮索,拋在少女們面前,問道:“小母犬應該怎麼散步?”
安妮與綺頓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頭,認命般將項圈扣在自己的天鵝玉頸上,答道:“小母犬應該被主人牽著散步……”
愛娜眼看自己親手埋葬了兩位少女的未來,心中沒來由地倍感疲憊,神色落寞,仿佛連同自己一直堅持的信仰也隨之幻滅,她犧牲了這麼多人,到頭來得到了什麼?
好像……什麼也沒得到呢……
明頓:“陛下,沒什麼事的話,老臣先行告退了。”
愛娜咬了咬下唇:“請公爵大人……讓本皇委屈一下吧……”
明頓:“陛下,您說什麼?老臣年紀大了,耳朵沒以前好使,沒聽清楚呢。”
愛娜:“請公爵大人像調教海倫娜那樣調教愛娜!”
明頓躬身行禮:“老臣遵命。”
然後利索地掏出了第三枚皮索……
攀爬在地的安妮與綺頓自嘲一笑,被她們視作救星的女皇陛下,到頭來也只是別人的性奴罷了,跟她們又有什麼分別?
風姿綽約的人族女皇,與兩位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並排爬到神殿花園的樹下,圍繞著粗壯的樹干,像真正的母犬般灑下自己的尿液,她們脖子上牽著狗繩,狗繩牽在老人手中,老人哼著明快的調子,像極了溜著愛犬的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