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黑暗時代
沉重而壓抑的龍威向四面八方蔓延,重登神位的惡龍以極其霸道的方式,向永恒大陸所有生命宣告了誰才是這片土地的主宰,他旁若無人地,癲狂猖獗地,無所顧忌地嗤笑著,他終於卸下這副虛偽的面具,露出恐怖的獠牙,在這數千年的時光里,他已經扮演過太多的角色,策劃過太多的陰謀,即便身為一位神明,他也覺得有些累了。
然而這位得意忘形的神明卻做了個意想不到的舉動,他朝安德莉亞聳了聳肩膀,說道:“所以我沒騙你吧?我確實就是本傑明,我真的沒跟地精上過床……”眾人一陣無語,聖女大人到底給這位神明造成過多大的心理創傷?
安德莉亞笑道:“那你想跟我上床嗎?來吧,解開我這身裙甲,我現在就跟你做愛,在這里,在他們所有人面前野合。”本傑明搖了搖手指,笑道:“必須承認,這是個十分誘人的提議,可惜現在的你還不足以承受我的蹂躪,安德莉亞,你是我在凡界最重要的收獲,放心好了,我會把你留到最後享用,從身體到靈魂讓你完全淫墮,還有,你撒謊之前好歹掩飾一下眼中的殺意吧?雖然你生氣的樣子也可愛得不行。”安德莉亞:“我早就該把那些衣服全燒掉!”本傑明:“是該燒了,教廷的聖女大人怎麼能穿得那麼保守?”安德莉亞咬牙道:“你把那些樣式叫保守?”本傑明不再理會安德莉亞,豎瞳掃過周遭一眾聖級強者,緩聲道:“毫無疑問,你們都是大陸上最頂尖的戰力,老夫給你們兩個選擇,臣服於我,然後繼續風光地活下去,又或者反抗我,然後像一條狗般死去。無論你們作出什麼選擇,記住,別讓我等太久,我跟露娜不一樣,沒什麼耐心。”沃爾夫撇了撇嘴,說道:“你知道的,我活得本來就不怎麼風光,也不介意像條狗一般死去,況且你曾委托我保護這個小妞……”他掰著指頭,鄭重說道:
“跟你這個神明不一樣,我這個凡人很講信用。”當最後一個“用”字吐出口時,沃爾夫已經一腳蹬地,整個人合身向本傑明撞去,正如他平常的老實仆從形象一般,這普普通通的一撞看不出任何威脅,看上去就像一個滑稽的中年人惱羞成怒下胡亂發泄,可在本傑明眼中可不怎麼滑稽,他不但看到了沃爾夫,還注意到他衣袂下隱藏的流光,卡蓮夫人看似漫不經心地一動不動,可暗中已經不知在沃爾夫身上扔了多少個增益加持,就算對方把一座小山撞塌,他也不會覺得任何意外。
可本傑明並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在沃爾夫身上,盡管他知道這個無罪教派最後一任教主有著怎樣恐怖的戰力,他留意的是另一柄劍,另一個人,那個永恒大陸上劍技最高的女人,沃爾夫只是個誘餌,那柄平平無奇的細劍才是真正致命的殺著。
誰能想到性子最為孤傲的【劍聖】暗殤居然也會搞起了偷襲?
可暗殤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本來就不在乎所謂的名聲,能一劍捅穿本傑明心髒的話她絕不用第二劍。
長久的旅途中,沃爾夫,卡蓮,暗殤早已建立起無可替代的信賴與默契,三人配合出手,根本不需要商議,可與他們同樣默契的,還有那個就差把好色這個詞寫在臉上的傳奇大法師,這世上最麻煩的事,大概就是你曾經最親密的隊友成為了你的敵人。
不知從何而來的龍尾虛影干淨利落地一把抽飛了從後背襲來的暗殤,本傑明大步踏前迎向沃爾夫,一聲巨響震耳發聵,如風箏般倒飛出去的卻是蓄勢已久的沃爾夫,本傑明遙遙指向卡蓮夫人,獰笑道:“【龍語】【禁言】,【龍語】【詛咒反噬】。”卡蓮夫人悶哼一聲,單膝跪下,瀝出一口暗紅的淤血,俏臉煞白,右手緊緊捂住胸口搖曳不定的乳浪,大聲嬌喘著,三位戰力在永恒大陸足夠排進前十的強者聯手圍攻,居然沒有在本傑明身上留下哪怕一條傷痕。
這就是神明與凡人的差距?
本傑明拍了拍手上的塵土,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慢悠悠朝弑神者們說道:“你們的決定呢?我說過,我沒什麼耐心。”明頓等人眼神閃爍不定,舉棋不定,教皇沉吟片刻,當先走上前來,謙卑說道:“如果你願意放過安德莉亞,我可以保證教廷永遠向你效忠。”本傑明:“投降或者死去,在神明面前,你覺得凡人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教皇:“好吧,老夫明白了,從遠古時代開始,神明便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在這片大陸所有種族身上,對神明而言,凡人的生命是渺小的,短暫的,脆弱的,可即便是這樣不值一提的凡人,也應該有開拓未來的權力,而不是束縛在神明制定的規則內,所以,我選擇弑神,所以,那這就是我作為一個凡人的答案,【神說】【要有光】。”一縷縷的金色細线從教皇聖袍中抽絲剝繭般析出,不留半點空隙地將眼前這位神明重重包裹在內,一絲詫異的表情停留在本傑明臉上,隨後又化作戲謔的笑意,不可一世的神明在一片光明中失去了蹤影,安德莉亞身上的戰衣也化作光點消散在空中。
教皇托起的雙手仿佛在一瞬間抽干了所有水分,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臉上皺紋深陷,眼瞳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威嚴,愈發遲暮,只是短短的幾秒,老人卻似乎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露娜:“沒想到你居然能把神國的規則領悟到這種程度,現在的你已經跨越了凡人的極限了吧?”教皇:“這本來是為了封印你而准備的底牌,可面對已經登上神位的巴哈姆特,我也只能暫時把他困在異空間中,咳咳,而且我的時間也不多了……”露娜正色道:“我收回之前的話,作為一個凡人,你確實很了不起。”教皇:“沒想到我這個弑神者在臨死前還能得到女神的夸獎,這算不算老夫的榮幸呢,哈哈,咳咳,安德莉亞,你……你是老夫最出色的學生,你拿著這個。”說著便向安德莉亞遞過一枚徽章。
安德莉亞:“老師,這是教皇身份的信物?”
教皇:“從現在起,由你執掌教廷,老夫已經激活了身後的傳送陣,再過一會兒你們就可以回到凡界。”安德莉亞:“這……這怎麼可以?”
教皇朝遠處喊道:“沃爾夫,沒死的話趕緊給老夫滾過來,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幫我把安德莉亞送回教廷去。”沃爾夫面無表情地抖了抖肩上的塵土,扶起泫然欲泣的安德莉亞,走過教皇身邊時,鄭重行了一禮,說道:“再見了,老頭子。”教皇:“哼,你小子在教廷白吃白喝住了這麼久,老夫這學生以後就……啊,你……明頓……?”一柄暗影長劍從教皇背後插入,明頓公爵冷聲道:“我們是弑神者,教皇冕下難道就沒想過他們回去後我們會是什麼下場?”“哈哈哈,露娜,你看,過了幾千年,凡人不還是這個樣子嗎?”猖獗的笑聲再度響起,那個壓在所有人心頭的夢魘再度重現,他沒有猶豫,直接掠向了安德莉亞的方向。
沃爾夫抱起安德莉亞,頭也不回地朝傳送陣列一路狂奔,暗殤與卡蓮對望一眼,只是一瞬間,她們便從彼此的眼眸中讀出了某個悲壯的決定,她們強撐起嬌軀,攔在巴哈姆特身前。
巴哈姆特發瘋般咆哮道:“給我讓開,螻蟻!”身上幻化出小山般龐大的虛影,雙翼展開,那赫然是惡龍的恐怖真容。
面對在瘋狂中全力衝鋒的巴哈姆特,兩位聖級強者也只不過阻攔了片刻,轉眼間,惡龍的利爪虛影與獵物的距離已觸手可及。
安德莉亞卻是出奇地平靜,平靜地掙脫了沃爾夫的懷抱,平靜地一把將沃爾夫推向即將關閉的傳送陣列,平靜地笑著向這位一路照顧自己的沉默男人道別……最後的畫面一閃而過,沃爾夫跌落在一個陌生的村莊外,附近正在嬉笑打鬧的孩童們圍觀了上來,指指點點,他們不明白這個大叔為什麼要哭著錘打自己的胸口,他不疼麼?
他當然疼,他的心在疼,他第一次看見安德莉亞笑得那樣讓人心疼……傳送陣列的光芒徹底黯淡,惡龍虛影散去,安德莉亞轉身望了望那個一直欺騙著自己的傳奇大法師,神色復雜,她本應恨死了這個男人,或者說這位神明,心底卻興不起恨意,一路上的點點滴滴猶在眼前,本傑明和巴哈姆特,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兩個都是?
又或者兩個都不是。
破損的聖袍難掩少女清麗,她就這樣孑然一身站在惡龍身前,顯得有些落寞。
安德莉亞:“為什麼選我?”
本傑明:“你自己不就是答案嗎?老夫雖然是一位神明,可也是個男人。”
安德莉亞:“你雖然是個男人,可也是一位神明,從遠古時代到現在,你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我不覺得美色足以誘惑一位神明。”
本傑明:“真不愧是我挑中的女人呢,好吧,你身上繼承的是遠古人族王國最純粹的皇室血脈,老夫為了掩埋這個秘密可是籌劃了幾千年了。”
露娜震驚道:“你說什麼?安德莉亞是希爾頓家族的後裔?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她能通過深淵寶石吸收我的神力。”
本傑明朝安德莉亞笑道:“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露娜在登上神位前,她的家族是希爾頓家族的旁支,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們倆算是血親呢。”
安德莉亞:“呵呵,一個最討厭女神的人居然跟女神是血親?我該怎麼謝你呢?偉大的神明。”
本傑明:“不知道為什麼,老夫開始懷念死人色老頭這個稱呼了。”
安德莉亞:“那是我對本傑明的稱呼,而你現在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本傑明了,偉大的神明。”
本傑明惆悵一嘆,憑空變幻出一枚項圈,遞到安德莉亞身前,說道:“戴上,你應該知道怎麼佩戴的。”
望著這枚明顯帶著魔法波動的項圈,安德莉亞眉心一皺:“這不是我戴過的那種奴隸項圈吧?”
本傑明:“它會強行連結佩戴者的靈魂,讓你永遠屈服於我的命令,提醒一句,這不是靈魂契約那種地攤貨,它不需要得到你的認可,這麼多年來老夫一共也就制作了七枚。”
即使在上流社交圈中也是作為奢侈品存在的靈魂契約居然被這位神明說得一文不值,貴族出身的明頓公爵也不禁一陣無語。
安德莉亞:“我可以拒絕嗎?”
本傑明:“可以,那樣老夫就會親手替你戴上,這個過程將會非常的痛苦,而且痛苦的不止你一個。”大法師右手虛握,遠處已然身受重創的暗殤與卡蓮馬上痛苦地捂住了各自的咽喉。
安德莉亞咬牙道:“停手!好,我自己戴!”
聖女大人捧起項圈,抿了抿香唇,和以往做過的許多次一樣,熟練地將項圈套在自己的天鵝玉頸上,機括的輕微閉合聲禁錮了少女的希望,安德莉亞知道,她恐怕永遠也無法取下這枚項圈了。
一股陰森,刺骨,邪惡的魔力與靈魂逐漸融合,完全控制了體內永恒之力的流向,她不再屬於她自己,她屬於她的新主人。
安德莉亞從項圈中抽出細鏈,將鏈條的末端交還到本傑明手中,細聲道:
“性奴隸安德莉亞,向主人巴哈姆特宣誓,此生永遠服從主人的命令。”本傑明:“裙子弄髒了,換一條吧。”安德莉亞:“主人想讓我換哪條裙子?”
本傑明眼眸中撐起豎瞳,嗤笑道:“老夫不是教過你性奴隸的穿著禮儀嗎?”他揮了揮手,濃霧彌漫,掩去了聖女的曼妙嬌軀。
當那抹璀璨的金色瀑發從迷霧中重新綻放光彩,男人與女人們都生出同一個感嘆,她真的很美,那種純粹的完美不帶一絲雜質,就像命運偏心地將人間一切美好糅合在一個女人身上,美得教人心醉,美得讓人惋惜。
安德莉亞並沒有從儲物戒中挑選那些更能展示身材曲线的色氣晚裝或聖袍,而僅僅是換上一身純白素雅的薄紗睡裙,交叉肩帶簡簡單單地繞過玉頸,勾起胸脯上一簾幽夢,柔光撫過若隱若現的半透明布料,內里奶罩輪廓呼之欲出,少女堅守著最後的矜持,卻又在不經意間將屏障邊緣稍稍往下拉了些許,朦朧中乳暈迷離,叫人猜不透那兩點蓓蕾到底是露了還是沒露,清風吹拂,惡作劇般撩起那輕若無物的薄紗長裙,少女一聲嬌呼,忙不迭地壓住前襟裙擺,卻無力阻攔嬌臀走光,本就誘人遐想的一對奶子更因身子前傾而暗送秋波,白色細繩勒入股縫,聖女大人用光溜溜的屁股驗證了眾人的猜想,滿臉緋紅,只是連丁字褲都能穿出聖潔的味道,這恐怕整個永恒大陸都沒有第二個女人能辦到了,不,也許還有一個,那位曾經俯瞰眾生的女神,那位如今跌落凡塵的露娜。
只是一身略為暴露的睡裙,只是一次偶然突發的走光,安德莉亞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卻牽扯著眾人的心弦,她似乎是天生的主角,即便在五位美絕人寰的女皇面前,即便在曾是女神的露娜面前,依舊美得獨立特行,她的美麗從來與別人無關。
本傑明撫須一笑,豎瞳中盡是贊賞,悠然道:“過來吧。”安德莉亞低眉順眼,雙手輕輕捻起裙擺兩側,錯步屈膝行禮,細聲道:“遵命,我的主人。”然後她便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蹲下,如同母畜般四肢著地,攀爬到本傑明面前,素白長裙染上塵埃,純潔的小白花告別了過往的驕傲,零落成泥,再難清高,惹人垂憐之余,更讓人忍不住狠狠地侵犯這個楚楚可憐的少女。
不得不說,聖女大人作出了最正確的選擇,只是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挑了這身睡裙,正如她不明白在那一個個供本傑明玩賞的無眠之夜中,自己的胴體實際上已在潛然默化中接受了惡龍的調教。
她是一個性奴隸,一直都是。
本傑明朝露娜笑道:“怎麼樣?看著希爾頓皇室最後一位純淨血脈淪為我的性奴,你這位女神就沒什麼感想嗎?”露娜:“我很好奇,一直沉迷於力量和財寶的巴哈姆特,什麼時候對美色這麼感興趣了?”本傑明:“為了向你復仇,為了取回我失去的一切,當然需要先好好了解女人,因為你雖然是女神,可本質上仍然只是一個女人,這數千年來,我為了研究女人的弱點付出了無數心血,而這個過程中,我發現調教女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甚至比收集財寶更有意思。”露娜不屑道:“所以你也打算調教我了?”
本傑明:“對於曾經登上神位的你,即使靈魂項圈也無法讓你吐露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告訴我卡奧斯的下落,我以神明的名義保證,會保留你作為一個女人的尊嚴。”
露娜:“不可否認,這確實是一個相當劃算的交易。”然後指了指自己白皙的天鵝玉頸,似笑非笑:“那你現在就可以給我戴上了。”
本傑明沉聲道:“雖然被吸收了全部的神力,可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自愈能力,無論對你做多麼過分的事情,你都很難死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露娜:“比起那些在上古戰爭中死去的無辜生命,這點代價算不得什麼,你應該很怕卡奧斯對吧?畢竟那時候就是他給予了你致命的一擊。”
本傑明被戳中傷痕,狂怒道:“夠了!從今天起你就乖乖地淪為所有雄性的性奴女神,在無數肉棒的蹂躪下徹底沉淪吧!讓你的信徒們好好看看,他們所信仰的女神究竟會落得怎樣的慘淡下場!你會後悔的,後悔你為什麼是個女人!”
冰冷而沉重的項圈不由分說地套在露娜玉頸上,閉鎖的聲音束縛了她的靈魂,陰暗的精神尖刺一根接一根釘入她的意識中,四肢不自覺地痙攣著,無可言說的的錐心之痛充斥著她本就虛弱的嬌軀,她的眼眸空洞撐開,看不到任何能稱作希望的光亮,她的瞳孔逐漸黯淡,直至失去了任何代表自由的意志,巴哈姆特強行注入的神力用一種近乎殘虐的方式切斷了靈魂與身體的聯系,逼迫這個曾是神明的女人俯首稱臣。
神意武裝【女神降臨】寸寸剝落,碎作一地,裙甲之下竟是出人意料的赤裸嬌軀,單看體態與俯跪在一邊的安德莉亞幾乎別無二致,露娜痛苦地單膝下跪,斷斷續續地緩聲道:“性奴露娜,向……向主人巴哈姆特宣誓,此生……永遠服從主人的……命令。”本傑明挑出指頭托起露娜下顎,笑道:“你這個蕩婦,戰衣里居然什麼也沒穿?就算作為性奴女神也太不像話了,說吧,你想穿成什麼樣子?”露娜:“我的靈魂剛剛互相融合,倉促間趕來,沒有准備合適的衣服,我想……穿安德莉亞一樣的裙子……”本傑明:“好吧,那種裙子安德莉亞儲物戒里有好幾套,哼,不愧同是希爾頓家族的女人,連奶子屁股尺寸都一模一樣,應該會很合身吧。”兩條細鏈拽在巴哈姆特手中,另一端則是系在兩個絕代佳人頸上,兩位窈窕女子哈著氣,吐出香舌,匍匐攀爬,像極了兩條馴服的母犬。
巴哈姆特朝弑神者們笑道:“你們看本王剛收服的這兩條美女犬,品質還算不錯吧?”弑神者們無言以對,你腳下的這兩位,一個是永恒大陸上的教廷聖女,一個是永恒大陸上曾經的女神,一個是歷史上最年輕的聖級神術師,一個是遠古時代最出色的祭司,一個是男人們做夢都想弄上床的女人,一個是男人們做夢都不敢弄上床的女人,在這場變故之前,誰能想象這兩個幾近完美的女人會像現在這樣委身於男人腳下?
品質還算不錯?
這品質直接就是傳說級別了好吧!
明頓斟酌片刻,恭敬說道:“偉大的神明,在我看來,這兩條母犬可算是永恒大陸上最頂級的性奴了,也只有您這樣的男人配做她們的主人。”巴哈姆特瞥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教皇,說道:“今天你們做得很好,尤其是你,明頓,如果安德莉亞真跑掉了,重新把她抓回來不知要耗費多少時間,你沒有讓本王失望,以後永恒大陸上會有你彼得家族的一席之地。”明頓撫胸行禮道:“我代表彼得家族,感謝巴哈姆特大人的恩賜。”巴哈姆特:“只要你們為本王效命,我可以盡可能地滿足你們的野心,但記住,不要妄想背叛我,背叛神明的代價不是你們所能承受的。”明頓,空翎,蠻骨,屍無暗膝下一軟,齊齊下跪向巴哈姆特宣誓效忠,從前他們就沒有勇氣直面女神,如今更沒有膽子違逆霸道的惡龍了。
明頓:“大人,請問五族女皇該如何處置?她們都是女神最忠實的信徒,本身又是實力強悍的聖級強者,只怕沒那麼容易屈服。”巴哈姆特:“她們確實還對本王抱有敵意,嘻嘻,可是她們的身體已經開始屈服了,她們所經歷過的神國幻境,就是一顆墮落的種子,只要體驗過一次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感,就會植根於靈魂深處,讓這些女人不知不覺沉溺在欲望的深淵,即便有所察覺,女皇的高傲也會迫使她們繼續欺騙自己,真是諷刺呢。”蠻骨:“可白夜女皇應該從來沒有接觸過神國幻境啊。”巴哈姆特:“你以為你們獸族的靈魂之地很隱秘?進去做點手腳又不難。”蠻骨:“不可能,那個地方幾千年來都由薩滿祭司負責守衛,那些油鹽不進的家伙連女皇的命令都不聽。”巴哈姆特:“因為本王就是其中一任首席薩滿祭司啊,哈哈。”蠻骨聞言,冷汗直流,這位神明在永恒大陸上到底擁有過多少個不為人知的身份?
巴哈姆特:“好了,你們看,那五個小妞在本王龍威的侵蝕下,已經開始忍不住發情了,女神的信徒就應該陪著女神一起墮落嘛。”【聖者之心】剝落,愛娜急不可耐地翻起裙擺,巧手探入內褲中,細細揉捏那已經濕得不成樣子的私處,她想起被明頓調教的日子,舒服地放聲淫叫。
【群星之墜】破碎,祭月挽起長裙,扯下內褲,輕車熟路地挑出玉指逗弄陰蒂,她想起被金牙調教的日子,細聲嬌喘,她還想被地精們輪奸一次。
【緋色之夜】撕裂,白夜迷亂地狂笑著,將身上衣裙扯成布碎,她撅起屁股,九尾倒豎,正是狐族最傳統的交合姿勢,她記起在先祖獻祭中,她就是這樣被獸靈們輪番操弄的。
【天罰之劍】崩壞,聖羽一把拉下抹胸布料,連同那特制的奶罩一並扔在腳邊,她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那兩顆永恒大陸上最負盛名的碩乳,這樣的奶子又怎麼甘心被世俗的眼光所束縛?
【死亡之鐮】消散,暗翼解下長裙,陶醉地撫摸著自己那對引以為豪的修長玉腿,掰開圓實肥美的大屁股,她的後庭渴望被奸入,哪怕奸入的是魔獸的肉棒。
五枚項圈不偏不倚落在五族女皇身前,她們微微一怔,抬起臻首望了望佩戴著同樣項圈的女神,掙扎片刻,終究還是相繼將淫虐的奴隸項圈套在自己的玉頸上,女神最忠實的信徒,終究還是像女神那般淪為了惡龍的性奴,她們交出了項圈上的細鏈,交出了女皇的尊嚴。
巴哈姆特猖獗地嗤笑著,拍了拍安德莉亞與露娜的屁股,聖女與女神會意,攀爬到五位女皇中間,順便將長裙翻至腰間,將丁字褲的三角布料扯往一側,永恒大陸上最高貴的七個大美人,就這麼馴服地並肩而跪。
弑神者們褲襠里的凶器已經不可抑制地開始雄起了,這七位絕色尤物,隨便哪一個都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而他們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巴哈姆特笑道:“不用不好意思,看著她們這副淫蕩的模樣,連本王都開始硬了。”說著便作了個意味不明的手勢。
安德莉亞,露娜,愛娜,祭月,白夜,聖羽,暗翼看見了主人的命令,雙頰酡紅,糾結了片刻,終於還是一個個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像狗一樣抬起了自己的右腿,然後可恥地像狗一樣尿了出來……弑神者們看著那揮灑在土地上的涓流細雨,終於也守不住精關,憑空而射,舒爽是舒爽了,只是覺得有些丟臉,畢竟他們在凡界也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巴哈姆特:“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了,開始辦正事吧。”巨大的魔法陣列從巴哈姆特腳下延伸,直至目不可及的遠方,永恒大陸上所有地精族瞬間被傳送至一個開闊的異空間內,他們難以置信地望著身邊的族人,還有面前那龐大到無法估量的武器庫,新晉的地精聖級強者們當先踏出,挑選合適的武器與戰甲,他們是這個時代的督軍。
地精族不再像以往那般呈現出一盤散沙的亂象,反而井然有序地在督軍們的指揮下領取精良的裝備,儼然一支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女神的封印已經解開,他們又再度成為了五族的噩夢。
本處於混戰的五族軍隊停下了手,他們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地平线上開啟了數十個巨型傳送門,從那片綠色的海洋中,他們想起了被地精族支配的恐怖,他們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失去了女皇的指揮,五族軍隊潰敗而逃,三天後,神聖聯盟的皇都臨海城宣告陷落。
黑暗時代的女人們,迎來了她們最黑暗的時代……轉眼便是數月,臨海城的寢宮中,愛娜端坐在梳妝鏡前,怔怔望著熟悉的鏡子,望著侍女們為自己盤起熟悉的發髻,她仍然是人族的女皇陛下,只因為巴哈姆特讓她繼續維持女皇的身份,是的,有什麼比凌辱一位女皇更讓地精們興奮呢?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奴隸項圈,金屬的觸感讓她分外不適,可她知道再也沒機會取下這枚項圈了,她已經完全屈從與惡龍的調教,不但是這具胴體,還有她的靈魂,她想起從前整頓聯盟政務的雄心,為此不惜將海倫娜推入深淵,苦笑著搖了搖頭,意氣闌珊。
侍女問道:“陛下,怎麼了?奴婢的手藝不好?”愛娜:“沒,跟你們沒關系,是我這個沒用的女皇連累你們了。”侍女:“陛下言重了。”愛娜:“如果不是我,你們怎麼會穿成這樣……”侍女們仍舊穿著王都陷落前的黑白女仆長裙,然而胸脯上卻明晃晃地暴露著奶子,個別侍女身上還有明顯的抓痕。
侍女:“陛下您不也很辛苦嗎?而且今天還是陛下您的大日子。”愛娜一聲嘆息,悠久而無奈,今天不但是她的大日子,還是所有女皇的大日子,今天是她們出嫁的日子,而她們的丈夫是整個大陸的地精。
愛娜:“你們也會去觀禮嗎?”
侍女:“會的,外邊的地精侍衛和我們說好了,他們要一邊看著你受……受辱,一邊肏弄我們。”愛娜:“真不想讓你們看到我那個樣子啊。”
侍女:“現在整個臨海城里,哪個稍微漂亮的女孩子不是那個樣子呢?就在昨天,城里的娼館已經開到第一百家了,老板又是彼得家族的人。”愛娜:“那家娼館叫什麼名字?”侍女:“叫愛欲裊娜”
愛娜:“噢,那家娼館的老板是明頓公爵吧?”侍女:“陛下您怎麼知道的?”愛娜:“我去過。”
侍女:“什麼時候的事?昨天陛下您在宮里被他們……被他們那個,沒出門啊。”愛娜:“在夢里去過。”
曼爾達夫悠閒地吞雲吐霧,他抽的還是從前那種並不昂貴,但最符合他口味的雪茄,像他這種有錢人,早就不需要用奢侈品去裝飾自己,何況他如今已經貴為地精族的國王,想起那些老貴族們點頭哈腰的滑稽模樣,他禁不住得意一笑,要知道,現在跪在他胯下替他口交的,正是那位老貴族最漂亮的夫人和女兒。
宮殿外人頭攢動,有地精,也有五族的平民,雖然女神的封印已經解除,可地精族的軍隊在他的領導下遠不像遠古時代那般殘暴,經驗告訴他,懂得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收益,才是聰明人的做法,屠城這種會直接激起五族聯合反抗的行為,並不符合地精族當下的處境,他們的軍隊剛剛覺醒,而五族的軍隊雖然在上次合圍中遭受重創,可仍有一戰之力,曼爾達夫沒有無知到以為地精族真的能就這樣橫掃整個大陸,雖然他們的背後是那位神明。
曼爾達夫輕輕拍了拍胯下夫人和小姐的臉蛋,止住了她們的侍奉,這些沒有經過調教的女人,即使身份再高貴也無法讓他暢快地射出來,他沒來由地想起另一對母女,那個最擅長烤苹果派的母親,那個最擅長跳脫衣舞的女兒,說起來,她們還算是女神的母親和妹妹呢,嗯,決定了,今晚就光顧她們母女倆的娼館,肏一肏那兩個孕婦的騷屄。
貴族母女笨拙地替曼爾達夫系上腰帶,目送地精國王離去,剛松了口氣,四周的地精侍衛卻如狼似虎般撲了上來,她們的侍奉遠未結束。
曼爾達夫在即將舉行盛會的宮殿廣場上漫無目的地巡視著,坦然收獲著地精們的尊敬與五族平民的恐懼,等過了今天,等那些卑賤的五族平民們將他們見到的一切轉告他們的同胞,不知會對五族軍隊的士氣造成多大的打擊呢,這張牌如果打得好,將會極大減少地精族的傷亡,在人口方面地精族無疑處於絕對的劣勢,每一個地精的生命都是寶貴的,曼爾達夫不知從哪掏出一張撲克牌,牌上的圖案,是女神露娜……巴哈姆特嚴令封鎖女神的信息,五族軍隊只知道露娜跌落神位,以為這位神明正在秘密策劃重返神國,也是五族最後的希望所在,而今天,曼爾達夫就要在全大陸面前揭曉這張底牌,他要讓五族的人們親眼看著他們的希望幻滅。
其實曼爾達夫也很好奇,巴哈姆特大人到底把露娜調教成什麼樣了,她是個女人沒錯,那也是曾經的神明啊,他從未想過,女神也會淪為性奴。
十二聲禮炮轟鳴響徹雲霄,將他的思緒拉回到現實,宮殿的大門緩緩推開,抽中預約的男人們如潮水般吆喝著涌入廣場,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貴賓席上欣然落座的貴族老爺們,曼爾達夫嬉笑著與其中一位老貴族打了個招呼,換來一個尷尬的笑容,不能怪對方,畢竟人家的夫人和女兒正在宮殿里被侍衛們輪奸呢。
號角長鳴,鼓聲雷動,全部由羽族士兵組成的儀仗隊奏響了他們種族最為經典的祝福曲調,潔白的羽毛如漫天飛絮般飄落,平民們,尤其是投降的魔族們,戲謔地盯著從宮殿中走出的第一位新娘,羽族女皇,【審判者】聖羽,在萬眾期待下,終於穿上了婚紗。
聖羽迎著無數道的下流目光,峨嵋高蹙,她心中最痛恨的無疑就是魔族,可比起卑鄙的魔族,那些丑陋的地精更讓她從生理上覺得不適,她並不是歧視地精這個種族,身為純淨天國女皇的她,深知這些綠皮商人是貿易往來的重要樞紐,但以往與地精的接觸僅限於會議室中的談判,當頭一次見到地精族那與體形比例完全失調的巨型性器時,她打心里覺得惡心,即使是現在這個已經被徹底調教過的身子,也依然本能地抗拒地精的體味,可惜,她已經沒有選擇了。
標致性的波浪金發潑灑至腰間,標致性的巨乳將紗裙抹胸鼓起一個夸張的弧度,標致性的跋扈眼神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仿佛一切都沒變,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羽族女皇,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切都變了,從她第一次在神國幻境中醒來時,一切都變了,從那天開始,她變得渴望自慰,從三天一次,到一天一次,到一天三次,甚至那天和暗翼合力突襲愛娜之前,她還躺在營帳里摳挖淫穴,她不喜歡這個放蕩的自己,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高潮……
但聖羽也不能否認,她身上的這套婚紗,確實與她一國女皇的身份相配,就連向來挑剔的她,從落地鏡中看到這身嫁衣,也罕見地流露出小女兒般的羞態,曾幾何時,她也想穿上這樣的婚紗,對老師說出那句“我願意。”
白紗如雪,這套華麗至極的長裙居然采用的是傳統的保守裁剪,蕾絲頭紗淌過蓬松的曲發,輕盈的白羽從香肩到裙鋸,點綴在整條長裙上,隨腰身擺動而飛揚,飄舞數圈後又重新附著在原來的位置,紗裙布料包裹得異常嚴實,僅有酥胸上開出一抹細細的緊迫乳溝,向觀眾訴說著婚紗的主人有著何等壯觀的胸器,聖羽拾級而下,漫長的燕尾裙擺拖曳在身後的紅色階梯上,遍布婚紗的飛羽隨著女皇的步伐而紛紛起舞,驚艷了所有人的目光,保守的婚紗帶著保守獨有的莊嚴美感,只有脖子上那枚顯眼的項圈,提醒著人們這是一位性奴新娘。
聖羽當然喜歡這套婚紗,每一處裁剪都契合她對嫁衣的想象,可她知道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她的直覺告訴她,那條惡龍絕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折辱她的機會。
不得不說,在這種事情上,女人的直覺,總是准確得讓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