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婚禮
純白的新娘手捧一束粉色玫瑰,行走在嫣紅階梯上,一切看上去是那樣的幸福美滿,她羞赧地低著頭,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像極了出嫁前忐忑不安的少女,似乎真的有一位丈夫守候在階梯盡頭,驀然回首,為自己的妻子所驚艷。
只有聖羽知道自己此刻走得是那樣的驚心動魄,她低著頭,在警惕周圍的突襲,她走得慢,是防備腳下的陷阱,即便戴上了項圈,她仍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聖級強者,仍是那個萬眾矚目的羽族女皇,即便這個身軀已經完全墮落,她仍以自己的方式作著最後的抗爭,盡管這種抗爭也許完全沒有意義。
一滴液體滑落臉頰,聖羽停下腳步,挑出纖纖玉指抹了抹粉嫩的苹果肌,這是下雨了麼?
可蔚藍的晴空上找不到半片雲彩,哪來的雨?
況且周圍的人群里也沒見撐傘的呀,唔,不對,他們是撐了傘,在褲襠里……
聖羽搓了搓指尖,覺得這雨水有些粘稠,湊近鼻尖聞了聞,臉色一變,無比熟悉的腥臭味兒喚醒了女皇的記憶,她嘗過這種味道,而且最近的一次就在昨晚。
這是地精族精液的味道!
暴雨傾盆而下,純白的新娘連忙提起裙鋸,身後具現出延展的羽翼,輾轉騰挪躲閃著忽如其來的雨勢,看著就像在紅地毯上起舞的天鵝,羽族的雙翼無法讓他們飛翔,但可以極大地提高敏捷屬性,這也是聖羽明明挺著一對讓全大陸嘆為觀止的巨乳,與其他女皇交手時步伐速度卻始終不落下風的緣由。
可即使是身為聖級強者的聖羽,卻依然躲不開這精液暴雨,一來這身繁復華麗到極點的婚紗確實不利於躲閃,二來這詭異的雨滴竟是直接鎖定了聖羽,只澆灌在她周圍半徑五米的范圍,灑落的精液滲透進紅地毯,讓階梯更為濕滑,也讓新娘更為狼狽不堪。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這惡心的乳白雨簾吹襲在發端頭紗上,吹襲在酥胸乳溝內,吹襲在飛舞裙擺間,這就是巴哈姆特對她這位羽族女皇的羞辱?
當然不會就這麼簡單。
那一根根價值連城的附魔飄羽,沾上精液後不再靈動,紛紛從婚紗上頹然剝落,隨聖羽身形旋舞而墜入白濁泥濘,它們無助地哭泣著,望著倩影遠去,落下一路悲歌,再也無法回到女主人的曼妙嬌軀上。
難得自己最滿意的婚紗被這惡心的精液所玷汙,聖羽羞惱之余也只是淡淡的遺憾,畢竟她死去的老師不可能真的站在階梯下,將那枚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可她很快就察覺出婚紗上的異常,飄羽剝落後,那些附著在蕾絲表面上的精液居然開始蠶食裙裝的布料!
沒過一會兒,之前還完美無瑕的婚紗已經千倉百孔……
幸福總是短暫的,女皇的悲鳴響徹在宮殿的階梯上,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讓新娘穿上夢想中的嫁衣,然後又殘忍地撕下她的尊嚴,讓她淪為整個大陸的笑柄?
聖羽索性不再躲閃,她仰望著天空,讓精液潑灑在俏臉上,她的肩頭抽動,眼角淌落的不知是白濁還是淚花……
羽族女皇就這麼在盛大的婚禮上,被惡作劇般脫去了婚紗,男人們褲襠里的雨傘,不禁撐得更堅挺了些,全世界都知道聖羽身材惹火,可誰都沒想到居然能惹火到這種程度,雖然她還穿著內衣,可那身內衣的存在仿佛只是為了襯托她的身材到底有多惹火罷了。
三根輕柔的白羽和兩根繃直的細絲便囊括了奶罩與內褲,極省布料的簡約設計獲得了滿場男人的一致認同,噢,錯了,這何止是極省布料,這根本就沒使用布料!
兩片蜿蜒的羽毛以金屬扣固定在穹頂乳尖上,險之又險蓋住那圈粉嫩的乳暈,其余部位則只能聽天由命了,畢竟以兩片羽毛的覆蓋面而言,根本無法滿足聖羽那對巨乳的尺寸,兩條細线從金屬扣呈“V”字形向私處牽引,隱沒在最後一根白羽內,想來應該是通過特殊的扣子勾在陰唇肉壁內,羽飾緊貼腿根肉縫,勉為其難守住小穴春光,至於那同樣豐滿的玉臀,很抱歉,就連丁字褲那種象征性的遮掩都欠奉,露得明明白白,你說這不是一身內衣吧,女人最要緊的敏感部位它一點沒露,你說只是一身內衣吧,其他裸露的部位它一概不管,然而這身在女人眼中注定算不上內衣的設計,在男人心里卻是滿分的傑作,只有這樣淫糜的衣著,才配得上天賦異稟的聖羽女皇。
驚濤駭浪般的乳肉隨主人胸口起伏而上下抖動,拉扯著那兩根韌性極佳的絲线,不難想象聖羽每走一步,下體都在經受著怎樣難以描述的煎熬,傳聞並沒有絲毫夸大的成分,女皇陛下這兩顆巨乳的規模確實讓男人們眼花,女人們眼紅,然而更難得的是這般肥碩的肉球卻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光憑眼前這躍動的軌跡便可看出彈性極佳,這哪是什麼胸器,簡直就是殺器,還是悶死人不償命的那種,可如果真的能把臉埋入那軟肉之中,大概是最甜蜜的死亡吧。
聖羽的悲傷並沒有持續多久,她的身子沒來由地一陣哆嗦,俏臉上露出抗拒的扭曲神色,玉頸上的奴隸項圈浮現邪魅的符文,羽族女皇似乎接到了某個不願遵從的命令般,掙扎片刻,緩緩俯下身子,像家畜般四肢著地,爬下階梯,因爬姿而更顯得驚心動魄的乳浪晃得男人們舍不得眨眼,上下顛簸的大屁股激起男人們插入的欲望,這副模樣的她,只是一頭美艷得一塌糊塗的下賤奶牛……
聖羽所謂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她的高傲早已在淫欲的調教中被磨平了棱角,她不情願這樣在眾目睽睽下攀爬,心底卻逐漸接受了這樣攀爬的自己。
羽族女皇終於在無盡的調笑中抵達了階梯的終點,那里沒有等待她的戀人,只有那個讓她心生厭惡的地精國王。
可她仍然馴服地俯跪著,沒有主人的許可,她這個性奴女皇連站起來的念頭都不敢有。
曼爾達夫:“喲,這不是談判桌上那個強勢的聖羽女皇嗎?真不愧是執掌一國的女皇陛下,穿著這麼節省布料的衣服,比我這個國王可節儉太多了,看得我好慚愧。”
台下哄堂大笑。
聖羽咬牙道:“你以為我想穿成這樣?”
曼爾達夫慢條斯理說道:“那女皇陛下不妨說說,這內衣是怎麼來的?我以巴哈姆特大人的名義,命令你如實作答。”
聖羽:“這套……內衣……是……是本皇自己設計的,羽毛取自我的雙翼,細絲由我的頭發煉制……”
曼爾達夫:“從商業的角度看,這是一款相當成功的設計,它的材料成本幾乎為零啊,可這種事即使是這枚奴隸項圈也沒法強迫你完成吧?”
聖羽:“調教師們承諾,如果我照他們說的去做,就能指定一位女皇代替我承受調教一天,但他們欺騙了我,交出這套內衣的那天我仍然被他們調教了!”
曼爾達夫:“全大陸都知道我們地精族最講信用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有另外一位女皇做了跟你相同的決定呢?”
聖羽:“你……你是說暗翼那個婊子也……哼,卑鄙的魔族!”
眾人心中忍不住吐槽道,聖羽你自己也沒正義到哪去啊……
曼爾達夫:“你爬到這里來,不會只為了罵兩句魔族婊子吧?作為羽族的女皇,你就沒什麼要跟大家說的麼?”
聖羽哀求道:“本皇都……都這個樣子了,不說……不說可以嗎?”
曼爾達夫冷冷盯著聖羽那苦苦維系著最後一絲高傲的絕美臉龐,忽然一掌抽在羽族女皇的挺翹的屁股上,不帶任何感情地吐出一個字:“說!”
聖羽:“啊!我……我說……我是純淨天國的現任女皇聖羽,是……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實信徒,我曾經錯誤地認為羽族是大陸上最高貴的種族,不惜為此發動戰爭,封印解除後,我知道了歷史的真相,原來在偉大的地精族面前,羽族所謂的輝煌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言,就連我這個羽族最高貴的女皇,也只配像現在這樣匍匐在……地精族的腳下,本皇以純淨天國現任女皇的名義宣布,所有羽族子民立刻無條件向地精族投降,本皇從今天起,正式淪為地精族的……性……性……性奴隸,本皇承諾,那些被羽族殺害的地精勇士,他們的雄性族人都可以免費輪奸本皇,聖羽……聖羽會乖乖挨肏受罪的……”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在寂靜的廣場上顯得尤為刺耳,曼爾達夫帶頭鼓掌道:“既然聖羽陛下為了淪為性奴都這麼努力了,我們這些男人在床上也該好好回應她的期待才是。”
譏諷的調笑再次在擁擠的人群中蔓延,男人們歡慶著,歡慶永恒大陸上最強悍的聖羽女皇自甘墮落。
曼爾達夫:“站起來吧,下賤的奶牛,看,他們每一個人都發自內心地支持你的決定,每一個人都真誠地想射在你的騷屄里,難道你不想讓他們看看真正的你到底有多美嗎?”
頸上項圈綻放光彩,聖羽顫抖著站起身子,幾度掙扎,最終還是閉上美眸,扯下身上最後的一絲矜持,扔在高台一角,她安慰著自己,都穿成這樣子了,脫不脫又有什麼分別?
如果單從遮掩面積看,確實沒什麼分別,可那兩顆僵直傲立於穹頂的蓓蕾,那一片已然潤澤了春水的泥濘,仍然無可置疑地震撼了男人們的靈魂,婚紗的莊重,內衣的放蕩,赤裸的誘惑,每一種美放在聖羽身上都是那樣的渾然天成,這位素來以戰力著稱的蠻橫女皇,終於完全展現了她作為一個女人的美感。
曼爾達夫:“陛下你這裸體把我們的肉棒都撩起來了,要好好負起責任哦。”
聖羽:“不……不用你提醒,本皇也會……負責的……”
美麗的女皇羞澀地走到高台邊緣,身子微微前傾,屈膝翹起屁股,雙臂主動往背後反剪,無比熟練地蕩起夸張的乳浪,恰到好處地迎合後入的角度,顯然已經不止一次練習過這種姿勢體位了。
不得不說,這種最大限度體現酥胸美感的姿勢,真的很適合聖羽這種巨乳女皇啊。
曼爾達夫脫下長褲,掏出一杆觸目驚心的巨根,當仁不讓地插了進去,悲鳴頓起。
女皇的淫穴在疼,地精國王那簡直超越了生理極限的性器幾乎要將她的陰唇撕裂一般,比那些調教師們塞入的器具更凶險萬分,她覺得這不是一場男人與女人間的性交,這簡直就是男人與女人間的戰爭!
更可怕的是,在這場戰爭中被徹底碾壓的不是這個被她看不起的地精,而是她這位向來強勢的女皇,她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巨根與小穴的連接處,水花四濺。
女皇的奶子在搖,乳肉浪花緩緩搖曳著,如同兩只剛從美夢中醒來的肥美玉兔,睡眼惺忪地打量著竊笑的人群,隨著女皇的喘息加劇,活潑的玉兔開始在陽光下舒展身姿,上躥下跳地晃花了男人們的雙眼,忽然一只墨綠色的粗糲手掌從腋下探出,野蠻地將那對頑皮的玉兔狠狠壓在掌心,修長的手指深陷乳肉,那片在白皙乳海中劃出殷紅的軌跡。
女皇的靈魂在哭,她從來就不懷疑自己是永恒大陸上最強大的女皇,沒有任何一個種族可以逃脫【天罰之劍】的制裁,她的四柄聖劍分別壓制人族,魔族,精靈族,獸族,其中並沒有那個叫地精的種族,因為這個羸弱的種族從來沒有被她視作威脅,可恰恰就是這個被她輕視的種族,現在正當著全大陸的面公開奸淫她這位女皇,周圍那一顆顆價值連城的照影珠,相信很快就會將她受辱的影像傳遍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全世界都會看到她這位女皇被地精強奸時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也會放浪地搖乳,也會無恥地淫叫,也會失神地高潮。
曼爾達夫:“怎麼樣?陛下,我肏你肏得爽嗎?”
聖羽:“嗯……嗯……啊,啊,爽……好爽……聖羽被肏得好爽,大家請看,這就是羽族與地精族對抗的下場,即使貴為女皇也只有挨肏的份,啊,啊,又……又來了……高……高潮了,無論什麼種族的肉棒都可以插進我的騷屄里,大家請看,我這個女皇已經被徹底被調教成出色的奶牛了,啊,啊,挨肏已經是一種本能了。”
曼爾達夫:“什麼種族都可以?那魔物也可以嗎?”
聖羽沉默片刻,小聲應道:“魔物……魔物也可以……”
曼爾達夫:“既然魔物可以,那狗也行嗎?”
聖羽牙關緊咬,最終還是在高潮中喊道:“狗……狗也可以插進我的騷屄里……”
曼爾達夫:“既然你這麼乖,連狗都願意侍奉,我就破例滿足你一個願望吧。”
聖羽:“射……射進來……我想在大家面前,被主人射進來……”
曼爾達夫一手扭住聖羽雙腕,一手抱住她那平坦的小腹,腰杆前挺,以聖級的體魄力量將性器強行頂至小穴深處,就在粗壯肉棒頂開子宮的瞬間,濃稠精液傾瀉而出,灌溉著那個第一次迎來訪客的神聖之地。
滴滴嫣紅隨余精淌出,觀眾們誰也沒想到,這位被地精們調教了數月的羽族女皇,居然還是一位處女,哦,應該說今天之前還是一位處女。
聖羽女皇,處女喪失,她拖著剛被強奸的嬌軀,默默爬上一張高椅,雙手合攏抱在後腦勺上,雙腿往掰開以“M”字形蹲下,以極其羞恥的姿勢供觀眾們繼續視奸,據說被地精們凌辱的女人,只要有力氣爬起來,都需要以這個姿勢向地精們致敬,感謝他們強奸自己。
數條蜿蜒紋路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勒出一個折翼圖案,映射出白皙熒光,那是屬於聖羽女皇的淫紋,她終於還是卸下心防,無奈地向男人們展示自己已經完全墮落的鐵證,第一幅巨型幕簾從宮殿的大門外落下,反復重溫著聖羽受辱的始末。
台下羽族的士兵,覺得有些丟臉卻又忍不住駐足觀望,魔族的士兵們則肆無忌憚地吹著口哨,可很快他們的笑意便凝固在臉上,宮殿門口的那個修長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盡管俏臉上的薄紗遮住了鼻梁與櫻唇,可魔族的子民又怎麼會錯認那對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
魔族女皇暗翼披上一身夜色,踏著靜謐的碎步,手捧一束殷紅的彼岸花,低調地漫入觀眾們的眼簾,可這樣一個遺世獨立的美人兒,這樣一件冷艷到極致的婚紗長裙,又怎麼可能任由她低調?
寂寞的雙簧管吹奏起魔族女子出嫁的羞澀與不舍,卻在不經意間撩撥起男人們的別樣心思,試問這樣一位絕美新娘,誰又忍心讓她獨自在無人的街頭上漫步,獨自在冷清的酒館中買醉,獨自在陰暗的臥室內入眠?
這種女人,就應該被擄入暗巷中凌辱,被按在吧台上輪奸,被捆綁在大床上性虐。
這麼出色的女人又怎麼能輕易放過?
有了聖羽的前車之鑒,男人們不禁開始期待,此刻看起來無比正經的新娘,一會兒又會被地精們用什麼不正經的手段玩弄。
如霧色般朦朧的暗色頭紗從發梢一直傾瀉至身後三米的台階上,長裙布料拖曳著魔族女皇最後的孤傲,伴隨失去自由的女子走向這場沒有未來的婚姻,純黑色的蕾絲閃爍著深淵寶石般暗啞的光芒,星星點點灑落在整套裙裝上,半透明面紗復住半張俏臉,只坦露出那雙清絕得教人心疼的眸子,將魔族女皇的氣質映襯得更為神秘,紗裙層層疊疊鋪落紅毯,裙擺四周竟是浮起一片星河幻像,新娘每踏前一步,均在河面泛開一圈圈慵懶的漣漪,用上這麼昂貴的幻像附魔居然只是為了讓新娘更好看一些,觀眾們這才想起如今的地精國王曾是永恒大陸上最富有的商人。
如夢如幻的暗色婚紗裁剪比之聖羽那套更為端莊嚴實,就連鎖骨下些許乳溝也舍不得施舍,她漫不經心地走著,寂寥的影子壓不住人群喧囂,那些都是她的丈夫,不但是這樣人,永恒大陸上所有雄性生物都是她的丈夫,當暗翼聽到地精調教師向她們這樣宣告時,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像其他女皇那般出言反駁,她比誰都冷靜也比誰都清楚,淪為性奴的女人只剩下那個叫服從的選項,無論這個女人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貴與顯赫。
當魔族女皇到達那段剛被侍女們洗刷過的階梯,輕輕一嘆,她很喜歡這套專為她而設計的婚紗,可似乎已經到了彼此告別的時候了,她抬起腳跟,落下腳尖,兩根邪魅的尖爪從裙邊的星河下探出,徑直掀開了她的面紗,人們終於能看清這位神秘的女皇的真容,精巧五官掛著一縷淡淡的愁緒,透著一絲孤芳自賞的內斂,不如聖羽那般張揚,卻同樣美得驚心動魄。
一根邪爪撫過瀑發,拍在腰臀,另一根卻挑出指尖,停留在抹著暗紫唇膏的小嘴前,暗翼猶豫片刻,終是順從地將那根手指含入檀口中。
無數邪爪爭先恐後從地面上涌出,像一個個幾十年沒碰過女人的色鬼般攀附上暗翼身上各處,粗暴地拿捏著層層布料下的玲瓏嬌軀,儼然偏僻村落婚禮上調戲新娘的余慶節目,臉蛋,玉頸,香肩,臂彎,酥胸,蠻腰,圓臀,大腿,尖銳的嗤笑聲回蕩在耳畔,魔族新娘身上每一寸可供猥褻的部位都停留著一根淫邪的黑爪,可她並沒有作出任何反抗,甚至故意壓制住自己躲閃的本能,她看透了這場荒誕的婚禮,無謂的掙扎只會為台下的看眾增添幾分曖昧的樂趣罷了,她依然一臉平靜地拾級而下,一臉平靜地忍受著邪爪的騷擾。
就在男人們,尤其是羽族男人們津津樂道之時,暗翼忽然頓住了腳步,清冷的臉龐上醞釀出一片紅暈,欲語還休地抿了抿香唇,她試圖繼續邁開腳步,前腳還未落地,卻悶哼一聲,重心猛然向後傾斜,險些跌坐在階梯上,沒有人知道是什麼讓一位聖級強者腳步不穩,沒有人知道是什麼讓魔族女皇難為情地低下了臻首。
觀眾們並沒有等待太久,滿是惡趣味的邪手們無情地掀起了女皇的長裙,向所有人揭示了她尷尬的秘密,春光乍泄,暗翼那身華麗保守的長裙下,那片引人入勝的三角花園內,那處圓實挺翹的丘陵股肉上,已然覆滿了不知何時侵入裙底的邪爪,女人下體最敏感的部位慘遭突襲,無怪乎連這位魔族女皇也失去了分寸,而且從另外幾根從腰身繼續往上延伸的邪爪看來,女皇陛下的奶子想必也難以幸免。
羽族士兵們連聲起哄:“脫光她!脫光她!脫光她!”吵鬧的喧嘩蔓延至整個廣場,魔族士兵沉默著,心中五味雜陳,視线卻舍不得從女皇陛下的胴體上挪開,他們畢竟也是有著正常需求的男人,而且作為戰俘,他們已經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
無數邪爪順應著男人們的祈願,同時從四面八方緊緊扒住婚紗上的布料,猛然往外撕落,一身夜色化作幽谷幻蝶,不知用多少稀有材料縫制的華麗婚紗就此零落成殘破的碎布,冷艷的新娘孑然而立,她仍然捧著那束殷紅的彼岸花,身上卻只剩下羞人的內衣了,更羞人的是,觀眾們都知道這是她為自己而設計的內衣。
跟聖羽那套布料少得可憐,勉強蓋住三點的內衣不同,暗翼為自己設計的這套內衣用料算得上十分大方,然而那最該守住的三點卻是一點也沒能遮掩……
幾乎完全透明的淡黑色薄紗完全貼合著身體曲线,從一字鎖骨一直連體覆蓋至腳踝,內里肌膚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見,那層纖薄到極限的布料繡上精致紋飾,仿佛一副塗抹在赤裸嬌軀上的精美畫卷,酥胸位置相當懂事地挖開兩個圓洞,將兩顆彈性十足的椒乳可憐兮兮地流放在外,供人視奸。
但如果說胸脯上的開洞還可以用為了避免奶子撐破黑絲來解釋,那下體的開襠裁剪則是明明白白的挨肏設計了,布料上的缺口從淫穴一直延伸至臀縫,配上一對膾炙人口的誘人長腿,還有那宛如蜜桃般水嫩多汁的大屁股,魔族女皇根本不需要做些什麼,光是這樣站著就足以榨出某些處男的精液,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會裝扮自己,但只有漂亮的性奴才會這樣為了迎合男人而裝扮自己,才會知道那些男人們渴望看到怎樣放蕩的自己,從她這套親手設計的內衣就可以看出來,暗翼離完全淫墮也就只剩下一步之遙罷了。
暴戾的邪爪們沒有繼續為難被剝下了嫁衣的新娘,紛紛知趣地重新隱沒在紅毯下,讓性奴女皇前凸後翹的下流姿態在觀眾們的下流目光中一覽無遺,她明明穿著,卻又像什麼也沒穿,她已經不需要再脫了,在男人們眼中,穿成這樣的女皇陛下,已經和脫光沒什麼區別了。
兩套風格截然相反的內衣,在氣質迥異的兩位女皇身上穿出了同樣淫穢的意味。
奴隸項圈閃爍起流光溢彩,暗翼咬了咬牙,睫毛眨動,顯得極不情願地慢慢伏下身子,像母犬一般沿著階梯紅毯屈辱攀爬,沉下腰身,挺胸抬臀,每爬一步,乳房顛簸似浪,屁股搖曳生姿,她爬得比誰都認真,爬得如同處理政務般……一絲不苟。
三點畢露的母犬女皇終於艱難地爬至台前,暗翼悄然扭頭瞥了瞥全裸蹲在高椅上的聖羽,並沒有像以往那般針鋒相對地出言嘲弄,她知道聖羽旁邊的那張空椅子是為她而准備的,不禁對這位宿敵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慨,她頭一次細細打量聖羽那獨步天下的胸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到底吃了什麼才能長這麼大!
冷漠的魔族女皇居然也會做出這種俏皮的表情,看得曼爾達夫也是一呆,回過神來,干咳兩聲,說道:“尊敬的暗翼女皇,用不著羨慕,等你被肏過以後,也會像聖羽那樣蹲在上邊的,瞧瞧,你的子民們都看著你呢,你就不想安慰一下他們嗎?”
“安慰”這個詞從地精國王的嘴里吐出來,透著一種男人都懂的色情意味。
暗翼掙扎片刻,滿臉不自在地開口說道:“汪,汪,我是魔族的女皇暗翼,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實信徒,汪,汪,如……如大家所見,也是已經被調教成性奴隸的……母犬女皇,我為了一己私欲煽動深黯之淵與純淨天國開戰,將整個大陸卷入殘酷的戰爭中,幸運的是,偉大的地精族阻止了我的……暴行,汪,汪,汪,我……我……”
曼爾達夫斜眼道:“繼續說下去呀,尊敬的女皇陛下。”
暗翼無奈說道:“本皇願意以自己的騷屄償還這場戰爭的罪過,汪,汪,以母犬女皇的下賤身份為大陸上所有……所有的雄性生物提供……侍奉……我這種邪惡的女人,汪,汪,汪,就應該接受……接受大屌的制裁。”
曼爾達夫:“竟然為自己做了這麼一套不要臉的內衣,看得出來,女皇陛下挨肏的態度還是十分端正的,可你那位的老對手的奶子實在太火爆了,已經榨取了不少精液了呢。”
暗翼原地轉過身去,將俏臉與酥胸貼在地板,雙腿一撐把玉臀高高抬起,騰出兩根秀氣的指頭將屁眼掰開,說道:“暗翼的大屁股可不比聖羽的大奶子差,肏起來……一定會讓大家滿意的……”
青澀的年輕處男們紛紛暗自往褲襠里塞著紙團,表面上卻裝著若無其事的可笑模樣,那熟透的蜜桃被女主人親手摘落,隨手一掰,便引得所有人垂涎欲滴。
曼爾達夫可不是小處男,只見他一本正經地掏出了放大鏡,嘴上卻是一點也不正經地說道:“唔,從外邊看,無論色澤還是濕度都是極品,就是不知道里邊干淨不?”
暗翼終於忍無可忍,羞惱道:“你給我閉……”
曼爾達夫:“本王問你干不干淨!”
冰冷的命令傾軋著魔族女皇的靈魂,她悶哼一聲,細聲道:“調教師們每天都會為我灌腸,里邊……里邊非常干淨,汪,汪,隨時都可以……都可以供主人們抽插……”
曼爾達夫:“那就讓本王驗驗貨吧,大屁股的母犬女皇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別告訴我沒學過。”
暗翼:“汪,汪,母犬女皇遵命……”
暗翼站起身子,雙臂繞過曼爾達夫後頸,雙乳壓成兩塊可口的圓餅,雙腿交叉緊緊盤住對方腰身,魔族女皇整個人以極為不雅的姿勢掛在地精國王身上,像真正的性奴隸一般檀口微張,與主人香舌交纏,戰前熱身,哼哼唧唧,一陣怪風從台下往上吹拂,揚起黑色瀑發,讓觀眾們清楚看到女皇陛下那即將受罪的下體。
地精國王最引以為豪的肉棒不帶半點憐惜地插入了魔族女皇最引以為豪的屁股,這並不讓人驚訝,讓人驚訝的是暗翼的屁眼兒居然如此順利地容納了這種尺寸的肉棒,不難推斷這位性情寡淡的美人兒已經被調教得相當利落了,至少大屁股上的肉洞相當利落。
被侵犯屁股的暗翼開始動了,她香汗淋漓地扭動著水蛇腰肢,雙手緊緊扒住曼爾達夫壯實的雙肩,肥碩的大屁股在大腿與小腹肌肉的作用下拉升下墜,猶如一台最精密的打樁裝置般主動迎合著肉棒的侵犯,性器交合處因摩擦而浮起一片潮紅,嬌嫩的屁眼終究不堪巨根的蹂躪,已開始紅腫破損,如果不是聖級強者的體魄支撐,以這種角度被地精後入抽插,換了普通女人恐怕早就暈厥過去了。
放在幾個月前,誰能料想永恒大陸上最神秘的魔族女皇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下被奸入後庭,而且還被奸得這般……好看……
暗翼仰起臻首,吐出香舌,含糊不清地喊道:“啊,啊,啊,主人……主人快射給母犬吧,快射到母犬淫賤的大屁股里,啊,啊,疼,好疼,但好舒服啊,噢,唔,唔,為什麼這麼疼還會這麼舒服啊,射,求求您了,快射吧,母犬女皇快要堅持不住了,沒力氣自己動了……”
話是這麼說,可暗翼女皇那跌宕起伏的身子,哪里有一丁點停下來的意思,被調教師們用各種慢性媚藥浸淫過的直腸與屁穴,只要稍加刺激便會條件反射般自行收縮舒張,在攀上高潮之前根本不可能以個人意志停下來,或許她還幻想著保留一絲女皇的矜持,可飽經磨難的屁股卻早就背叛了她。
但不可否認,肏著永恒大陸上最極品的屁眼,要守住精關同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溫潤的腸道苦苦哀求著,向入侵的訪客索取神聖的精液,不惜獻媚地將自己擠壓成肉棒的輪廓,都這樣下賤了,叫男人又怎麼忍心拒絕?
地精君主一掌重擊狠狠拍在魔族女皇的大屁股上,臀肉如果凍般顫動不止,火辣的痛感直達腦海,直腸皺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勒住棒身,他暢快地哼出一個調子,內射了,她滿足地揚起一聲呻吟,高潮了。
暗翼半眯著眼,痙攣的約括肌不可自抑地傾倒著余精,她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便感覺大屁股被稍稍抬高了一些,疼,她的另一個肉洞在疼,迷茫中,她聽到滿場賓客那曖昧的調笑,她看到曼爾達夫那戲謔的眼神,她知道,她最後的私密已經蕩然無存,她想起她的妹妹暗殤,慘淡一笑,然後放縱地高聲淫叫。
她作為魔族女皇的人生已然走到了盡頭,但作為母犬女皇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她徹底墮落了……
地精的巨型性器粗暴地來回撞擊在淫穴深處,丑陋國王與絕美女皇的身體在劇烈的碰撞中融為一體,交合處水花四濺,啪啪作響,騷屄順理成章地開放了最後的禁地,灼熱的白色粘液如火山般噴發,白濁中點綴著絲絲落紅,女皇的子宮終究被異族的墨綠肉棒所玷汙,處女喪失。
泄欲過後,剛慘遭強暴破瓜的暗翼被曼爾達夫隨手拋在地上,仿佛只是扔掉了一件可有可無的垃圾,魔族女皇嬌喘著,戰戰巍巍地支嬌軀,沒有因為被這樣粗魯地對待而抗議,只是如母犬一般默默爬到聖羽身邊的高椅上,脫下一身被精液和香汗打濕的內衣,以同樣的姿勢蹲在椅子上展示還流瀉著粘稠余精的小穴,長發飄逸,美不勝收,一對折斷的犄角紋路浮現在看不到一絲贅肉的小腹上,獨一無二的淫紋向世人宣告了又一位性奴女皇在地精胯下屈服。
相爭多年的聖羽和暗翼安靜地蹲在一起,向男人們呈現自己最羞恥的一面,巨乳肥臀,各有各的淫賤媚態,唯有脖子上那枚淫虐的奴隸項圈,時刻提醒著他們相同的身份。
悠然而深遠的風琴奏響,又一位風姿綽約的美人兒踏出幽深的宮殿,碧綠馬尾輕巧地甩動在風中,她不像聖羽那般美得盛氣凌人,也不像暗翼那般美得神秘深邃,她就像那個一直陪伴在身邊的領家女孩,不慎在閨房中撞見她更衣,才驚覺那個滿臉羞意的女孩兒已經出落成大美人了,她是大自然給予男人饋贈,她的美麗是如此的平易近人,教人不忍心踐踏。
可她還是注定要遭罪的,因為她的名字叫祭月,她是千年王國的女皇陛下,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
調教這位女皇,想必那些地精們一定費了不少功夫吧?
男人們饒有興致地討論著祭月女皇到底每天被人以什麼樣的手段疼愛著,只有曼爾達夫本人知道,他們根本就沒費什麼功夫,這個看起來最不可能墮落的女人,從一開始就墮落了!
他永遠都無法忘記祭月換上那身低胸露肩禮服,若無其事朝地精兵營走去的淡然模樣,她在第一天就被輪奸了,大腿上畫滿了“正”字,只是她在軍營里被輪奸侵犯時,一直呼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他叫金牙。
曼爾達夫嫉妒那個叫金牙的男人,那個已經死去卻依然被祭月深愛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