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不久,系里找我談話,想讓我擔任系學生會的副主席。
我有些不願意,因為我並不是一個出色的人,也沒有當過學生干部,但我又不太會回絕,特別是回絕老師。
在敏的鼓勵下,我同意了,她認為這是對我是個好機會,鍛煉自己能力的機會。
此後,我同系里老師的聯系更多了,特別是小劉老師,她比我高幾屆,畢業後留校才兩年。
小劉老師也還算漂亮,但比不上敏,因為我眼里的西施只有敏。
我因為當了這個工作,話也多了,接觸的人也多了,我開始也有些名氣在學校,我有些飄飄然了,這點被婷罵的狗血噴頭。
如果還有人可以對我口出不遜的人,那婷就是排第一的人。
婷比我小兩歲,是我們班里的小妹妹,她人非常活潑可愛。
我因為向她學方言,同她的交往比別人多,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已經名草有主了,平時表現的也很老實,所以我和婷的關系一直很正常。
交往久了,婷也真把我當哥哥看,苦活累活,會第一個想到我,我有好東西,也是第一個被她想到。
盡管在婷面前我有些沒地位,但我還是願意同她交往。
跟她在一起,感覺很好。
跟敏,我感覺甜蜜,跟婷,我感覺輕松,有著回到童年的輕松。
婷跟敏也很好,我的朋友里,只有婷喊敏嫂子,喊的敏像喝了迷魂湯,堅決在婷的戰线,我倍受欺凌。
秋天的北京,有些肅殺的氣息,風開始狂吼。秋天,往往是多事的,對我尤甚。
一天早上,小劉老師帶我去朝陽區取些資料。
那天,我們出發得比較早,清晨的北京,有些喧鬧,人們或騎單車,或坐公車,為生活奔波。
我和小劉老師坐著公車,在朝陽區穿梭。
因為出發得早,我有些昏昏欲睡,在半夢半醒之間,天突然塌了。
天塌了,是的,塌了。
一陣激烈的呯呯聲將我喚醒,車里如同炸了,人們在哭喊,在流血。
我透過破碎的車窗看到一個手持長槍的人,向我們射擊,我驚呆了,這是北京,這是北京的繁華區,向下通往天安門,北京的心髒。
會有人在這里行凶!!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已經不見了,我們被警察,救護人員帶走了,經過檢查、記錄,小劉老師和我決定返校。
開始還沒什麼,但當要跨上車時,小劉老師的臉變得慘白,她說什麼也不上車,我只好陪她往回走。
是走,從朝陽區走到學校,要穿梭北京城,但我們只好走,盡管累,但我也有些怕坐車。
經過幾個小時的跋涉,我們快到學校了,天色也暗了。
小劉老師有些失神,目光有些呆,我決定送她回家。
小劉老師住在學校附近,她新婚不久。
我扶她坐下,卻沒有看到她的丈夫。
“劉老師,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別走!”小劉老師高聲喊道,那聲音里的恐怖是那麼的強烈,把我嚇得心亂跳。
“別走,我別把我一個人留下。”
“老師,您放心吧,這里是您家,很安全。而且您先生很快回來了。”
“別走,別走,他出差了,別留下我一個人。”
小劉老師的眼里的恐懼,話里的無助,讓我有些為難。
盡管我們是師生,可畢竟她太年輕,又是一個人。
中國,人言可畏啊。
但小劉老師那因驚恐而失血的臉,那交織著驚恐和求助的眼神,又讓我放不下心,我還是一個男人嗎。
我留了下來。
小劉老師緊緊的依偎在我懷里,我感覺到她在抖,我突然對她生出憐愛之心。
我抱緊了她。
她身子很軟,柔若無骨。
一陣陣幽香飄向我,我有些心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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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靜心。不應往色生心,不應往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往而生其心。”
——金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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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色、於聲、於香、於觸,萬般皆生心。
不應該,又控制不住的心。
也控制不住它。
我有些尷尬,輕輕的將睡在我懷里的小劉老師抱上床,她身子真的很軟、很輕。
我打開水,讓自己冷卻下來。
卻傳來她的驚呼。
我衝回去。她撲到我懷里,不停的抖,飽滿的雙峰在我胸膛抖,抖得我萬法皆空。
我小心的拂去她的淚,輕輕的吻上她的唇,柔柔的。
她也回吻我,我感覺在燃燒。
我小心解開她衣服,一個玲瓏的身體展現在我面前。
我吻著她的雙峰,舌尖在那小櫻桃上旋轉,我感覺到那小櫻桃在發酵。
我的手向下延伸,來到芳草萋萋的桃源。
我尋到那小豆豆,挑逗著,她開始呻吟。
我將頭埋在那乳峰間,感覺那種溫暖和壓迫。
我吻著、咬著,手指輕輕的在那桃花洞內穿梭。
她的呻吟加速了,山澗里的流水也多了,愈來愈滑。
我將陣地轉向下方,用舌舔舐那小肉芽,用牙齒咬那肥嫩的陰唇,撕咬。
她的歌愈加動聽。
我挺槍衝鋒,深入那溫熱的肉穴,竟然很緊,我一麻,險些敗下陣來。
輕吸口氣,我平復下心情,又大力抽插……我於興奮中回復。
看著身邊含笑沉睡的小劉老師,心開始痛。
我悄然離開了那里,回到學校。
夜未眠。
身種菩提,自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