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蛋囊下的會陰處,一個指甲大的八卦陣圖輕輕一閃,然後咻忽不見,先天玄陽盡數阻隔於丸內不得而出,但那酒元畢竟同為先天異數,玄陽還是漏了一絲,混雜在帶著濃香酒氣的精元中從馬眼里噴薄而出,灑在玉足上。
滾燙的白漿兒被肌膚一吸,沫娘的一條美腿立刻從趾尖酥到了腿根里;芊芊食指在足上一蘸,回過手兒一舔,那暖意暢快便從舌尖一直慰到了心尖上…………
“天、天啊……天底下怎會有這麼好吃的男人,”沫娘仰頭呻吟,水目瀅瀅半眯半合,美得幾乎要哭了出來,長長的舌頭在千墨臉上胡亂舔舐,“小郎君,快、快多多的射,人家還要吃……”
剛剛射過的肉棒本來稍稍有些軟倒跡象,龜頭有一小半剛剛藏回包皮中,便被沫娘軟綿如脂的肉絲嫩腳兒夾住,“人家還沒吃飽,小郎君,你倒是要藏到哪里去,嗯?”沫娘香舌好似長蛇般又鑽回了千墨的雙唇里,兩個大拇腳趾在肉絲襪里舒展撐開,將那軟肉從包皮里狠狠剝了出來夾弄,哪怕千墨醉的不省人事,依然疼的臉上抽搐。
剛射過的軟肉本來就敏感無比,被那趾肚肉絲紋理一頓蹂躪,千墨臉上神情一陣難受,竟然驀地睜開了眼睛,沫娘正扳著千墨腦袋側過頭來舌吻,突的和他四目相對,心下一驚,只道此人酒醒,她本來正從身後抱著千墨坐在椅上,見狀雙手立刻拿住少年雙腕向背後一折,將他控住,卻聽千墨大著舌頭道:“絲、絲姐(師姐),我頭好暈,下面……好、好難受……”
沫娘一愣,定睛仔細一看,千墨半睜的眼睛通紅一片,瞳孔渾濁,嘴里酒氣衝天,明顯神志不清。
沫娘眼睛滴溜一轉,瞬間心下有了計較,“咻”的從千墨嘴里抽出舌頭,“啪”的一聲在他額頭繞了一圈緊緊纏住,那滑溜溜的粉舌將少年眼睛牢牢封住,讓他不能視物,沫娘嘴角噙著一絲陰笑,只用舌根震顫,便發出了語聲,不過詭異的是,響起的卻是紫玫的聲音。
“師弟~~~你喝醉了,別擔心~~~”美少婦說話刻意低沉,音調拉長充滿嫵媚曖昧之意,聽在千墨耳中讓他下體蠢蠢欲動,“師姐正在幫你解酒,小師弟~~~你且安心享受便是……師姐~~~自然讓你舒舒服服的……”
按道理說,此時此地此景,絕非采陽絕佳時機補陰完美之地,不過沫娘深知先天酒元有多厲害,哪怕王不七等人只嗅進了千墨噴出的仙氣,沒個兩日兩夜,也絕不可能醒轉,何況這‘百里橫行’二位大人一人悶了一半仙酒,他們又不似自己乃水族特殊一支,有千杯不醉的體質,所以沫娘才放心大膽的要把千墨就地正法。
哪知先是這少女‘百里行’晃悠半天才倒,這少年‘百里橫’更是頂著酒勁中途睜眼開口說話,她不知千墨生來身具先天玄陽,身體遠比常人適應先天之物,只道是他真元渾厚精純深不可測,這加重了沫娘心中的危機感,但也更助長了她要吸干這少年稀世精元的妖淫欲望。
‘不管了,到嘴的鴨子,說什麼也不能讓你飛了…’沫娘淡藍色的媚眼中陡現一絲決然,絲足卻瞬間變得綿軟如脂,合住龜頭軟肉溫柔的上下撫慰,不時還用趾肚細膩的絲襪摁住馬眼體貼的劃著圓圈。
“紙、紙磨(紫玫),”千墨大著舌頭,臉上露出滿足表情,“好舒、舒服啊……”
‘哼!’沫娘不知千墨喊的是他‘師姐’姓名,嘴角噙著冷笑,心道:‘死到臨頭,還要什麼筆墨紙硯,真是醉的不成樣子!’腳底感受到少年下體漸漸如鐵般硬挺,隨將彈嫩的腳心合緊,挾著龜頭前後交錯,速度漸漸快了起來,千墨被妖女的舌頭纏住眼睛,目不視物導致混沌一片的大腦也無法對外境做出有效反應,只知道張大了嘴巴,呼呼的吐著酒氣,享受著肉絲嫩腳的溫柔服侍。
腳心的肉棒越來越硬,血脈青筋在杵身鼓起,沫娘心下欣喜,動作漸漸變得粗魯起來,只盯著那敏感軟肉來回狎搓蹂躪,玩的千墨臀部難耐的前後掙扎,沫娘知道少年又到了強弩之末,雪白大腿根夾緊他的熊腰,雙手握住千墨手腕牢牢鎖在身後,讓他掙脫不得,纖美小腿上下搖晃,肉絲小腳兒快的留下殘影。
沫娘知道這招少年抵擋不住,果然,片刻之後,千墨臉上一掙,“啊!”的一聲悶哼,射了出來,沫娘早有准備,大拇腳趾舒展,撐開絲襪飛速在陽根精管一夾,被蹂躪半天精意蓄儲已久的肉棒只射了一發就被殘忍寸止,千墨頓時難過的“嘶哼”掙扎起來。
沫娘卻是另有打算,她自知足上功夫練的不到家,先前射的一回已經讓足上肌膚不堪重負浪費甚多,這一回定要請君入甕讓他深陷溫柔之鄉繳盡‘錢糧’!
沫娘陰媚一笑,嬌軀一扭一個移形換位便從背後坐到了千墨大腿,兩人變成了觀音坐蓮之姿四肢交纏摟抱在椅上。
旗袍早就褪到了蠻腰,沫娘彎曲展露著兩條美腿,一只手兒扶著男兒肩膀,另一只手兒探到腿間,拉開貼身褻衣。
“嗯……小郎君,奴家這就吃了你……”沫娘淫情濟濟,芊芊小手握住粗碩的杵身,將紅腫的龜頭抵住嬌嫩的蛤口,手兒輕輕一搖,一股黏膩清流瞬間冒了出來,順著龜頭棒身淋漓華滑下,原來美人饞少年的身子,饞的花心里面早已是泥濘如潭。
沫娘滿面媚紅,蠻腰一擺,小臀一落,將那玉莖一口吞了下去,只覺花房寸寸撐開,嫩壁緊裹,充實的感覺從下至上,瞬間填滿了心尖兒,待那棒頭在花蕊一撞,滿足的“嗯”的一聲嬌吟,雙臂摟緊千墨脖領,翹臀上下搖擺起來。
兩人交合之處,只看到濕濕亮亮的鐵鑄肉棒在軟泥蜜道中進進出出,這小妖少婦淫性大發,“啪啪”聲中汁水淋漓迸濺椅上到處都是,幸好紫玫此刻美人醉臥不省人事,否則讓她看到竟有小妖女膽敢當面玩弄她的男人,以小郡主的刁蠻脾氣,那還不得鬧翻了天去。
沫娘乃水族中一支殊異魚妖族後人,此族女妖大多身具石榴穴,水多量大,只要持續不斷刺激蜜穴,那便如春水東流綿綿不絕,隨著沫娘從搖擺逐漸轉為蠻腰上下,肉棒在蜜穴之中抽插的也是越來越滑順酣暢,只聽見“咕唧咕吱”的水聲伴隨著“啪啪啪啪”豐臀撞擊男人大腿的肉聲。
昨天晚上吸王不七的幼子,王雲還是童稚之齡,小弟弟短小幼嫩還未長成,自然是無法交合,在池子里偶遇千墨被他勾起滿腔淫欲卻又無處發泄,這會兒逮住了這小郎君那還不得往死里奸他!
那香舌好似一條細長的粉蛇在千墨額頭忘情的纏繞游走,那舌尖見縫就鑽,一會探進左耳孔進進出出,一會游到右耳孔肆意舔舐,一會又鑽進唇里和千墨舌吻狎戲,一雙肉絲小腿交叉鎖住少年後背,纖腰極速起伏上下,嫩壁裹緊肉杵不管不顧的往死里套弄奸淫,這一頓長抽短送讓沫娘嘗夠了肉體滋味,那緊窄裹挾快感榨的千墨是粗喘吁吁。
“嗯~”沫娘嬌哼一聲,“美的也差不多了,該辦正事了!”媚目一睜,淡藍色的瞳孔中亮起一絲妖異,默運妖族秘法,那石榴穴中花心綻開,一條小指粗細的噬精肉管緩緩探出,管口好像小嘴般微微張開,待的龜頭又一次撞到花心時,“嗤”的一下鑽進了馬眼之中。
千墨迷迷糊糊之中只覺得龜頭一陣劇痛,忍不住張口便要痛呼,嘴巴剛一張開,沫娘的舌尖便伸進口來,將千墨的大舌小舌全部箍緊纏繞,結果只在喉嚨里發出了“啞啞”的一陣悶哼。
沫娘美目微眯,摟緊脖頸,肉絲美腿鎖緊少年身軀,好似八爪魚般附在身上讓他動彈不得,眼中陡現一絲陰媚冷酷之意,運起十成功力陰狠鑽動一吸!
千墨本來就醉的渾渾噩噩哪里懂得反抗,那痛楚伴隨著尿道一路被撐開的詭異吸吮快感不可抗拒的深入,千墨表情痛苦的悶哼一聲,精關大開,無盡的快感傾瀉而出。
噬精管撐開尿道堵的嚴嚴實實,無比甜美的精元一絲不漏被吸吮吞噬,沫娘長長的舌頭在少年頭部肆意纏繞游走,千墨哪見識過這種直逼本源的陰毒手段,舌頭被香舌控制箍住不能發聲,長舌游動縫隙里露出了千墨被榨吸到翻白的眼球。
瞥見千墨在香舌纏繞縫隙間露出的痛苦表情,沫娘品嘗著花心里源源不斷的甜美精元,全身經脈真元都在蠢蠢而動吸納這饕餮盛宴,不由想到:‘這小郎君身具高階元陽模樣又生的清秀,當真是可遇而不可求,我這樣吸下去他本命精元一丟便沒了性命,豈非殺雞取卵。’這樣一想,動作便有些猶豫起來。
“咦?”沫娘一愣,探入的噬精管突然遇到了阻滯,接連鑽入幾下,都是不得而入,運功一吸,精元卻又汩汩而出,“怪哉……”沫娘伸手向後一撈卵蛋,握在小手心里掂了掂,沉甸甸軟彈彈未覺絲毫異樣,但噬精管探到會陰深處,要想再往囊里進去卻是半分也不能動。
沫娘嬌靨一沉:‘吸不吸死暫且另說,不交出點本命精元便想蒙混過關那可不成!’用力深吸一口,運起邪功,非要探到精室本源不可,但卻好像碰上了無形之牆,任那噬精管在精管里左突右扭卻是分毫不進。
沫娘眼中寒光一閃,噬精管衝側壁捅去,想鑽出精管從側面插入卵蛋,這手段卻是陰險歹毒若是成功少年定會重創。
千墨會陰處八卦陣圖一閃一閃,沫娘只覺噬精管四周似乎變成了銅牆鐵壁,少年本應肉體凡胎的下身竟突然堅不可摧,噬精管直鑽的尖頭生疼也難以寸進半分。
沫娘柔夷握著陰囊揉揉捏捏,卵蛋鼓脹飽滿彈嫩可人,哪有噬精管受到的銅牆鐵壁之感,似乎這少年囊內另有乾坤,體內體外完全是兩個世界。
“我還不信了,今日非要你交出點本命精元不可!”沫娘發了凶性,噬精管扭動彎曲鑽個不休。
會陰處那八卦陣圖一閃一閃似乎甚有靈性,見這小妖女糾纏不休,紫光一閃,將那未被真元稀釋的仙酒放了一大股出來。
沫娘正用運功用力,突覺噬精管里一陣滾燙,還以為這少年堅持不住終於漏了本命元陽,心下大喜,連忙用力吸吮,一股濃的不可化開的酒意順著花心從小腹一擁而上,饒是沫娘天賦異稟也覺得頭暈眼花,小巧鼻翼中“噗”的噴出兩股乳白酒氣,一陣天旋地轉摟著千墨撲倒在地,已是醉死過去!
千墨醉醺醺的睜開眼睛,只覺得頭疼欲裂,耳中嗡嗡作響,腳下是黃色平整的土地,光滑可鑒,遠遠的地平线彎成圓圓的弧度向下沉降,千墨捂著腦袋左右看看,發現自己周圍是一片汪洋大海,無數破碎的隕石拖著燃燒的尾巴,如同紅色火雨砸在大海之中,“轟隆隆”中蘑菇煙雲四起,激起無數滔天巨浪,浪頭涌起如同群山矗立,震撼天地。
千墨見狀心中一驚,突然想起在鶴上樓茶室中喝下仙人指路後的末日景象,眼前天地倒轉,仿若末日重現, 伸手一撈空中飄過的浪花碎屑,果然穿手而過,自己依然如同時光看客,一切同己皆是虛無幻象。
“白衣修士和那小丫頭呢?”千墨連忙轉身搜尋,卻見一個青布衣衫三十有余、一臉硬茬不修邊幅的中年修士,臥在身後幾米遠處,正舉著一個酒葫蘆仰頭猛灌。
“咕嘟咕嘟……”修士喉結抖動,這一口氣綿綿不絕,也不知道這小小葫蘆里裝了多少美酒。
“嗝~~~”修士打了個酒嗝,醉眼朦朧的望過來,“你……東瞧西望的,嗝……找我呢?”
千墨聞言驚奇的指著自己鼻子:“你、你居然看得見我?!”伸手過去摸了摸修士衣角,果然還是毫無阻礙,穿衣而過。
“嘿嘿……你過不來,我進不去,”修士仰頭又灌了一口酒,滿不在乎的道:“但你喝了我的酒,站在我神葫之上,我便看得見你,嗝………”千墨這才震驚發現,腳下黃色大地竟然是一個大如山巒的葫蘆駝峰,前方海面數千丈遠還有一個小點的黃色橢圓孤島,千墨身在廬山不識真面,這連起來看可不就是一個無比巨大的葫蘆嘛!
“神葫……喝了你的酒……”千墨喃喃道,腦中靈光一閃,驚道:“你釀的仙酒,那你是……酒仙!酒徒?”
“哈哈哈哈……酒中徒有虛名罷了,嗝……”修士閉著眼睛舒服的打了個飽嗝,臉上一片指甲大小肌膚,竟然被這一‘嗝’震的如玉瓷般裂了開來,飄在空中,然後又碎成無數玉末,如同青煙一樣湮滅風中。
千墨看著酒徒臉上肌膚掉落之處那個虛無幽深的空洞,心中有無數疑問一時之間卻又無從問起,下體突然傳來一陣酥麻,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襠中鼓起老高,小弟弟竟然一直是硬挺直翹,這時一陣快感從會陰升起,肉棒上下勃跳幾下,一股乳白酒氣從馬眼射出,從襠布中煙霧氤氳的透了出來,千墨不知肉體此時正被沫娘這小妖女足責泄貨,只覺得尷尬無比,伸手捂住褲襠。
“咦?哈哈哈哈……”酒徒站起身來,搖著酒葫蘆指著千墨哈哈大笑,“你這小家伙倒是個酒色之徒,甚合吾意,有趣有趣!甚好甚好!”這一笑,酒徒的臉頰發出“噼啪”一聲脆響,一道裂紋從嘴角一直延到了太陽穴後。
“前輩,你的臉?”千墨擔憂又有些迷茫的問道,“這到底是我的夢境還是我中了幻術?為何如此逼真?”
酒徒握著葫蘆隨意一擺,一臉的滿不在乎,千墨卻是瞳孔一縮,一圈無形勁氣向著四周迸開,海中巨浪紛紛如同腰斬,海面陡然平靜三分,天空中無數隕石還未接近葫山便如同煙花炸開,整個天空黑煙滾滾,震耳欲聾的“轟隆聲”響徹天地之間!
握著葫蘆的手指已漸漸裂開湮滅,酒徒卻是毫不在意,微笑看著千墨,“你以酒入夢,得窺虛空,入吾法眼,此乃天意,今贈你一道酒籙,吾道當不絕!是夢是幻又如何,人生本是一場夢,小家伙,你又何必在意或真、亦或假?”
“前輩,您先顧著自己吧,您快掛了呀!”千墨看著酒徒的右臂隨風而逝,那紅色酒葫蘆失去扶持,順著葫山骨碌碌的滾了下去,環顧四周宛如末日般天地異象,心道:‘莫非,我真的夢回上古,再現那場史前浩劫?’
酒徒失去一臂恍若不覺,緩緩仰頭望天,背著單手往那一站,自有一股說不出的仙人瀟灑,但千墨看著心中卻突然多了一絲仙人末路的悲意。
“吾以酒入道,歷經萬千,方窺天機,此生足矣;今劫衝吾來,神格可碎,酒道不絕,酒徒何懼!”酒徒舉起左臂單手結印,望著天空灑脫一笑,“天地為爐萬物銅, 星辰日月盡杯中; 吾輩生來蹈江海 ,卻醉紅塵寄余生………”
隨著酒徒如歌如頌,指間掐訣,千墨泄出的那團酒氣氤氳變幻,化為一個個符籙,逐一印入千墨額頭,每個符籙閃爍間,千墨腦海里便猶如電流一激,很快大腦一片空白,識海里無邊無際的酒氣海嘯統統化為無數符籙,升騰而起,最後組成了一個無比巨大的仙符,橫亘在千墨神識之內,模糊的余光中似乎看見酒徒化作青煙,迎風而逝,只余那道歌聲‘卻醉紅塵寄余生’仿佛還在隨風而吟………
“酒徒!”千墨大喊一聲,睜開眼來,渾身大汗淋漓,體內所有酒氣全都化作符籙,醉意自然不再,腦中一片清爽,剛才經歷幻象卻是忘了個干干淨淨,此刻只覺得身下墊著一片軟糯甚是舒服,定睛一看,發現自己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
千墨伸手一撐,手掌卻是握住一團軟肉,捏了捏溫軟彈嫩,卻是女人的胸部,連忙撤手,下身一陣緊窄濕滑,千墨低頭一看,自己那話還硬邦邦插在女人小穴之中,這麼一動,龜頭摩擦褶皺肉蕊,爽的他一咧嘴,身下女人蜜穴嫩壁條件反射般連續夾了幾下肉棒,千墨張口結舌,“噗嗤”一下射了一股精液進去。
千墨臀部哆嗦了幾下,忍住下體快感,“波”的一聲拔了出來,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王不七等人渾身酒氣,橫七豎八醉倒一地,紫玫趴在桌上人事不知。
千墨下身赤裸,低頭一看,地上女人衣衫不整,旗袍褪在腰間,兩條肉絲美腿叉開,粉嫩蛤口還冒出一股白漿順著肉唇流淌下來,姿勢淫靡不堪,那俏臉一副滿足後的潮容。
千墨頓時暗暗叫苦:“糟了糟了,小爺我酒後亂性,把王不七的小老婆給日了!這、這他奶奶的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