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斜眼看見扔在一邊的褲子,連忙撿起來手忙腳亂的穿了上去,又把四仰八叉的沫娘扶到椅子上背靠坐好,將那美腿上的肉色絲襪向雪白的大腿根部用力提起歸攏,然後幫她整理旗袍,盡力撫平她衣服上的褶皺,等到‘犯罪’現場整理過後,千墨站在旁邊發起呆來。
‘瞅這小少婦的神情、慘狀,剛才定是被我好一番啪啪大戰,’但是千墨捂著腦袋想了半天,也回憶不起任何片段,不由得心下暗罵:‘這仙酒也真他媽的邪門,小爺我這是完全喝斷片了,可你要說是斷片,為何我現在神清氣爽,腦中毫無宿醉後的不適感,況且我所修道法定心之術頗有小成,否則師傅也不會放心我單獨下山,怎麼想也不至於酒後亂性把這小少婦給上了啊,這仙酒真是邪了門了!’
千墨抬頭瞅了瞅趴在桌上醉酒正酣的紫玫,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打著呼嚕的王不七等人,心下有些慶幸:“幸好紫玫醉的人事不知,否則這事辦的可難看至極,至於王不七,小爺我總犯不著拍著他肩膀上趕子告訴他‘不好意思啊,我把你小老婆睡了’雲雲,這頂綠帽子可不要太大! ”
“唔……”千墨兩只捏著下巴原地踱了幾步,苦笑一聲自我寬慰道:“事已至此,為了小娘子的清譽,為了王莊主頭頂的帽子,最重要的事為了‘師姐’不會嫌棄我,此事天知地知我知,大家都不知最好,嗯……你好我也好,小娘子,實在是對不住了……”說完雙手作揖衝蜷在椅上一臉滿足表情的沫娘鞠了個躬,算是賠了不是,心下也知這賠禮對於小少婦所受遭遇實在輕了點,不過事已至此無可奈何,千墨心道:‘小爺我既不是偽君子也不當真小人,他奶奶的自己是絕對不會說出此事的……’
倘若千墨知道不是自己日了小娘子,而是被小娘子迷了奸,好一頓采陰補陽,卻不知他會是何等表情。
話說月牙神洲日有三陽,此時正值晨時過了大半,一個太陽升在半空,第二個太陽緊跟著從東邊地平线剛剛露頭,和煦的陽光照耀著神州大地,萬物生機勃勃。
八卦山莊的後山園林中卻是百鳥靜謐,蟲豸無聲,一高一瘦兩個男人正順著羊腸小路並肩而行,陽光從樹葉縫隙間透過,照的兩人腳下的影子斑駁雜亂。
“吳管事,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可別騙俺啊!”高個男人長的虎背熊腰,卻是生了一副老實巴交的相貌。
“我騙你作甚,後山屋里那條鹿腿老臘肉甚是沉重,我一人可搬不動,莊主今天中午要大擺宴席,招待貴客,狗子,你幫我把鹿腿抗到廚房去,完事1兩銀子就是你的了!”吳管事板著個臉,轉頭冷冷看了一眼狗子,“要不是我看你平時老實憨厚,長的又壯,這麼好賺錢的活,咋們莊子里那麼多下人,你以為這好事能落到你頭上麼!”
“是是是!”狗子滿臉堆笑,衝吳管事點頭哈腰的諂媚道:“多謝吳管事照顧俺,以後有什麼體力活,盡管吩咐就是,別的沒有,俺就有這一膀子力氣,哈哈.”
“哼!”吳管事臉色有些灰敗,好似昨晚沒睡好覺,兩個眼圈有些發黑,一個勁的只顧悶頭走路,狗子想到這來回一趟也不甚遠,一條鹿腿能有多沉,1兩銀子這麼輕松就能賺到手,運氣真是不錯,亦步亦趨緊緊跟著吳管事,生怕他臨時改了主意。
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到了木屋的銅門前,吳管事攏著雙手,轉身對狗子說:“進門後穿過前廳,那臘腿就掛在里屋的梁上,你取下扛出來就是。”
“哎,好嘞!”狗子連忙推門進屋,走了七八步,發現這屋里家具櫃椅倒是挺全,看著不像是風干臘肉的儲藏室,倒像是人常住居所,揭開里屋門簾往里一望,那里有個大床圍著一圈紗帳,這屋子沒有窗戶,又沒點蠟燭,黑燈瞎火的看不清楚,床上紗里“吱嘎吱嘎”的好似有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在動,整個屋內充斥著一股撲鼻異香,狗子嗅了嗅,分不清這是女人體香或是什麼罕見香料。
‘莫非這是吳管事金屋藏嬌的地方……’狗子這麼一想,心下頓時樂了,吳管事的女人,自己當然碰不得,但飽飽眼福也是好的,若是管事問起,就說是找臘肉時不小心撞見的。
狗子這傻貨還不知自己大難臨頭,掀開門簾抬腿邁進里屋,鞋底黏黏糊糊的不知是什麼液體,起落時甚是黏腳,狗子色欲熏心,也不理會,帶著猥瑣的笑容走到床邊,將紗帳撩到兩邊,故作正色問道:“吳管事讓俺來取鹿腿,小娘子,這臘肉卻放在哪里?”說完狗子睜大眼睛使勁往床上看去,昏暗中看到床上躺了一個男人,面容枯槁,貌似是個老頭,那前凸後翹的小娘子正騎在男人腰上,一手按著男人腦袋,一手撐著胸膛擺動蠻腰。
狗子心里大樂,這小娘們身材真好,俺眼福不淺,卻不知跟吳管事什麼關系,莫非她在這里偷男人,怎麼偷了個干巴巴的老頭,那能有什麼樂子。
那女人頭也不回陰惻惻的道:“臘肉?哼,你是說他們麼?”伸手向上一指。
狗子順著抬頭一看,這一眼,差點把他魂都嚇掉了,只見頭頂房梁上吊著十幾個男人,皆是頭下腳上渾身赤裸,皮膚枯槁好似干屍一般,昏昏暗暗中,那一條條干皺的手臂垂在自己頭上竹竿一般晃晃悠悠著。
“啊!死人啊!”狗子嚇的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一陣濕膩,手掌撐在一片滑膩粘液中,隨著狗子這一聲大喊,屋內四角“騰”的一聲亮起四道明火,卻是四根巨大的紅燭,屋內頓時亮如白晝,只見地上粉色黏液積成一灘一灘,有的足有一寸來厚,隨著燭火亮起,積液中“忽”的一下蒸騰起無數粉霧,整個屋子頓時氤氳四起。
地上濕滑無比,狗子連續掙扎幾下都滑倒難起,嗅到的粉霧異香撲鼻,肺里逐漸燥熱起來,抬起手掌一看,指間沾滿了粉色的惡心粘液,拉著細絲順著掌緣緩緩滴落,抬眼看見那床上身姿妖嬈的女人慢慢轉過頭來,竟然生的是嬌媚如花,衝自己身後陰沉沉的道:“你這廢物,這次怎麼只帶回來一個男人!”
狗子向後一看,發現吳管事正站在門口簾子的陰影里,狗子這憨貨看不清吳管事詭異的表情,帶著哭音喊道:“吳管事,這屋里有好多死人啊!嚇死俺啦!”
吳管事對狗子毫不理睬,衝床上卑躬屈膝的道:“主人,現在已經是白晝,帶的人多,只怕太過扎眼,您說過要小心那兩個修士,這個狗子身強體壯,主人,您先湊合用用,更多血食還是等晚上小奴再給您尋來吧。”
“哼!這些普通男人精元寡淡,食之無味,還不夠我塞牙縫,你這廢物,晚上去給我多找些處男孩童來!”說完按著身下男人頭頂的小手慢慢提起,只見五根長長的紅色指甲從男人腦殼中緩緩抽出,足足拉出半尺之長還未見底,隨著指甲抽出,身下男人仿佛被抽去了骨頭,越縮越小徹底變成了一具干屍,狗子這才明白這男人根本不是老頭,只是被這妖女吸食後的干癟外相。
這個妖嬈女人自然便是血虓了!
“妖怪啊~”狗子心膽俱裂的慘嚎一聲,翻身連滾帶爬的往門口竄去,手腳在滿地黏液中劃來滑去,剛爬到內屋門口,被吳管事一腳蹬在肩膀上,這吳管事這一腳力道竟然大的出奇,與他瘦弱身材極不相符,身高體壯的狗子完全抵不住這一腳之力,“哎吆”一下背部著地,順著黏液滑到了床邊,狗子剛要起身,額頭一涼,已經被血虓一腳踩住。
狗子身高近八尺,天生虎背熊腰,血虓身材嬌小,但任狗子如何拼命掙扎,那一條纖細小腿只是拈著白嫩腳尖踩在額頭,便如同定海神針一般,將他頭顱牢牢定在地上紋絲不動。
“這個血食倒是活蹦亂跳的,”血虓陰沉臉色頓時好看了很多,一只小腳兒踩著狗子額頭,另一只小腳兒探入衣襟順著胸膛向下撫去,感受到腳底結實的胸肌,肌肉上浮凸的血管,血虓的臉色更加愉悅,食欲漸漸勾起,趾縫里不斷分泌粉色黏液,玉足所到之處滑不溜丟,衣襟紛紛綻開化成了液體。
狗子被那軟彈如脂的美腳在身上撫滑的無比舒爽,卻見這赤裸妖女淫笑著緩緩舒展五指,五根長長的紅色指甲隨著藕臂在自己胸膛緩緩滑下,一陣疼痛,狗子慘叫一聲,胸口已經被劃出五道紅色血痕,鮮血慢慢滲了出來。
“仙姑奶奶饒命!仙姑奶奶饒命啊!”狗子哭喊道。
血虓四娘得意一笑,抬起手臂,嘴角伸出長舌,順著尺來長血淋淋的指甲從根到尖慢慢舔舐,然後舌尖繞著紅唇勾抹一圈,“咻”的縮回口中,媚眼如絲的俯視著自己,神情中透出無盡嫵媚誘惑之意。
“求饒也沒用,落到我四娘手里,你就乖乖的認命吧!”說著玉足探到他兩腿之間,剝蔥似的五根嫩趾夾住龜頭,籍著分泌的粘液一陣撥弄調戲。
狗子呼吸中已經被粉霧侵蝕了心肺,此時淫毒正順著血液游走全身,哪怕他心慌如犬,依然被這妖女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邪惡誘惑勾起了心腹間一股燥熱欲望,龜頭被那五根靈活蔥趾一陣摩挲夾弄,胯下陽物頓時硬了起來。
“怎麼,硬了?”血虓輕蔑一笑,白嫩玉趾肆意翻覆,將粘液塗滿了男人整個下體,那根肉棒在燭光下變得濕滑閃亮,“放心,死前我定會讓你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救、救命啊~妖怪啊~妖怪啊~”狗子大聲慘叫著,兩手拼命推著頭上的美腿,妄圖將她推開。
四娘重生後冰肌玉骨心算得上人間尤物,被狗子一頓“妖怪妖怪”叫的心下煩躁,抬起踩著額頭的美腿,腳尖衝下蔥趾並攏,和纖細小腿挺成一條直线,狗子頭上一松,剛要抬起,便被那嫩腳兒順著大喊的嘴巴一股腦插了進來。
“唔唔唔……”狗子被塞住了喉嚨,頓時失聲,兩只拳頭拼命抽打著那條小腿,卻好似蚍蜉撼樹,血虓不疼不癢的冷笑一聲,美腿用力,白嫩小腳兒宛如無骨般一直塞進了喉嚨里,將他牢牢定在了地上,拇趾摁住了他的氣管。
狗子喘不上氣,喉嚨里一陣“咕噥”,不斷拍打推拒著美腿,血虓四娘另一只小腳兒將肉棒踩在小腹上,肆意摩擦律動著,足底分泌的淫毒黏液從狗子皮膚侵蝕進去,整個龜頭被搓的又紅又腫,卵蛋被極速催精迅速漲大,窒息快感中,透明的前列腺液在血虓腳底一股一股被擠了出來。
血虓插在喉嚨里的五根蔥趾並攏彎曲,牢牢控制著氣門,狗子抓著美腿的雙手漸漸無力,玉足窒息中眼白也漸漸翻了起來,血虓四娘輕蔑一笑,足責的美腿高高抬起,“啪”的一聲玉足弓背狠狠踢在陰囊上,卵蛋擠在兩邊,黏液四濺。
“呃~”狗子慘悶一聲,下體一陣劇痛,在粘液淫毒侵蝕中,痛感瞬間又轉化成了無數劇烈快感,肉棒上下甩動著射了出來,這一招冷酷的玉足踢蛋窒息強制,讓狗子翻著白眼,射的是死去活來。
血虓抽出了狗子嘴里的嫩腳兒,“啪啪”扇了他兩個玉足耳光,嬌斥道:“服不服?”
狗子大口喘息著,半天才緩過神來,“嗷”的哭了一嗓子:“服啦!俺服啦!”
“還掙不掙了?”血虓踩住他的臉頰。
“不啦!不掙啦!”狗子歪著腦袋大喊著,四肢在地上爬搔著。
“再敢亂動,我踢死你!姑奶奶要玩你,你便得老老實實的認命!”
“仙姑奶奶,您、您饒了我吧……我、我還不想死啊~”狗子淒慘的哭求道。
“閉嘴!”血虓舔著小指指甲,又在卵袋上踢了一腳,“把你的狗雞巴扶好,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啊!”狗子痛叫一聲,只好扶住陽根,生怕惹怒這煞星,心里直後悔聽信那吳管家之言,天上果然沒有掉餡餅的好事,誰知這屋里藏著這麼一位可怕女妖怪!
隨著香舌舔舐,血虓右手小指指甲緩緩伸出,最後長到足有三尺,又細又長,血虓冷笑一聲,小指彎曲,將銳利甲尖探入馬眼,撥了撥,然後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饒命啊仙姑奶奶~”狗子嚇的兩手扶著雞巴一陣顫抖,卻只敢嘴里一個勁的求饒,血虓毫不留情,指甲深深的探進馬眼里。
狗子膽顫心驚中只感到冰涼的異物感順著尿道一路深入,接著下體一陣火辣辣刺痛,狗子“啊~”的一聲慘叫,不知那指甲插到了什麼地方,然後一陣詭異脹痛快感涌起,肉棒鐵石一般硬了起來。
血虓陰毒的催動甲尖,往前列腺里分泌淫毒,美目一瞪,嬌喝道:“擼!”
狗子看著妖女陰冷的花靨,想起剛才的惡毒榨精,哪敢反抗,只好右手握住雞巴聽話的上下擼動起來。
“握緊!加快!”血虓命令道,小指一送,狗子的尿道深處一陣刺痛,隨著右手上下擼動,那刺痛又詭異的化作了更多的快感,不知這血虓使了什麼手段,狗子身體感受到的疼痛,統統都變為了性快感,連胸口五道血痕,隨著血液滲出,都產生了妖異的泄身舒暢美感。
“再快!”血虓小手兒微微一動,便是一陣痛楚傳來。
狗子面如土色,只能拼命動作,在被迫自慰中,將那疼痛都轉化為源源不斷的快感,很快便氣喘吁吁,肉棒漲的又紅又紫。
血虓看見那陽具腫脹不堪模樣,知道火候已到,香舌在唇角淫邪一舔,小指輕輕向下一插,指甲運功狠狠一吸,狗子慘叫一聲,積累的快感一泄而出,只見那白色精液從馬眼里不斷傾瀉,順著又細又長的指甲游走,濃厚的白漿一直吸到了血虓蔥指根部,被小指好似蛇吸水般全部吞噬入體。
血虓見狗子躺在地上呼呼直喘,赤裸白足弓起,腳背一頂他的陰囊用力揉搓,罵道:“讓你停了麼!給姑奶奶繼續擼!”
狗子泄的渾身酥軟,被妖女一逼,知道求饒無用,無奈握住肉棒繼續自慰,只撫套了十幾下,血虓小指一轉用力一吸,狗子“啊”的一聲慘叫,又泄了出來。
血虓在他陰囊上踢了一腳:“把你的狗雞巴扶好!”
“姑、姑奶奶,小人不、不行了,沒、沒力氣了……”狗子癱在地上,四肢張開,有氣無力的道。
“廢物!”血虓罵道,大拇腳趾舒展張開,夾住龜頭下的肉棱,將肉棒牢牢鉗住,指甲變得越來越細越來越長,銳利的甲尖順著精管一直探到精室里去,狗子只是個凡人,身體遠不如修士耐操,在妖女連番蹂躪催逼下,已經是屈服於下體快感妖女淫威,癱在地上予取予求。
只見血虓花靨冷酷,小指彎曲,指甲銳尖在精管深處輕輕一挑,狗子下體一陣絕頂快感涌起,眼球翻白,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息,精關大開,被血虓的邪惡指甲吸得喪魂失魄,這次精漿里混雜著縷縷血絲,連本命精元都被吸了出去。
隨著生命本源汩汩而泄,狗子喉嚨里“啞啞”的呻吟了幾聲,意識模糊起來。
血虓眯眼仰頭,嘴角香舌舔舐,陶醉般的“呵呵”蕩笑著,唇角兩根獠牙玉齒探出,左手五根指甲變得猩紅,緩緩伸長,嬌靨上突然美目一睜,掌成利爪,五根銳利細甲“噗”的一聲扎入狗子天靈蓋中,五道血线混著白色腦漿順著指甲被源源不斷的吸食!
血虓眼中寒光閃爍,十指運起邪功,一邊吞噬本命精元,一邊吸食血液腦漿,而被淫毒侵染、快感腐蝕的狗子早已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眼球翻白的臉上一副欲仙欲死的滿足表情,兩頰皮膚失水般迅速干癟了下去,兩條大腿不時條件反射泄身抽搐一下,但很快被吸的四肢縮皺,徹底變成了妖女芊芊十指下的一具干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