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胡卿卿擒了白千墨,回到了洞府。
白千墨本擔心會身陷一個陰森古洞,進去就要抽筋扒皮,一路上瑟瑟發抖。
此時見處處花花草草,彩蝶飛舞,洞頂開著些天窗,陽光灑進,寬敞明亮,不像是個邪惡妖怪,心下稍安。
洞底卻是個女孩閨房,鏡子妝台,木桌竹椅,幾只紅燭,搖搖曳曳,中間一個大木床,紅錦被褥,粉紗繞帳。
胡卿卿揭開紗帳,將少年放在床上。
白千墨頭靠軟枕,身下被褥綿綿,鼻翼微動,吸進縷縷女孩幽香。
胡卿卿跪坐到床上,低頭一看,少年正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瞅著自己,不由捂嘴一笑。
白千墨暗中運了幾次真氣,都是無功而返,不由泄氣,不知這妖精要怎樣收拾自己。
只聽胡卿卿笑吟吟的道:“來,先親個嘴。”只見一頭秀發垂了下來,千墨連忙閉眼。
唇上一軟,濕濕糯糥,只覺唇間一條小蛇,調皮的游來游去;小蛇一用力,頂開牙齒,刁鑽一探,跟千墨舌頭攪纏在一起。
白千墨兩世處男,被胡卿卿這樣一個深深舌吻,只覺甜美異常,暈暈乎乎間,身上衣襟腰帶盡被解開。
胡卿卿得寸進尺,口舌相就,津液盡往少年嘴中推渡,一只柔夷撫過胸肌,順著小腹,向下滑去。
白千墨吃了胡卿卿好多口津,不知不覺間麻痹的頭部已經漸漸能動,只覺得那只軟膩的小手滑過的腹間帶起一片雞皮疙瘩,慢慢探入襠中,千墨額頭青筋一綻,肉棒被捉,幾下間就被套弄的勃翹如鉄。
胡卿卿甄首微移,唇舌順著少年下巴脖頸緩緩舔下胸間。
白千墨只覺得乳頭觸著嬌嫩間被用力一吸,忍不住喉嚨里悶哼一聲,接著右乳被細細噬咬,香舌挑動。
哪個處男能擋住如此銷魂手段,千墨只覺得肉棒精意沛然,忍不住呻吟出聲,但那妖精手法刁鑽,每次射意臨門,拇指都在自己龜頭嫩肉一陣壓按,強行迫回,只覺苦不堪言。
終於在又一次折磨間,千墨忍不住抬頭囁嚅道:“卿卿姑娘”,卻見胡卿卿整個人趴在自己兩腿之間,嫩手握柱,睫毛眨動,嬌媚的看著自己,壞壞道:
“想射,求我呀!”說著伸出小舌,舔住龜頭若即若離。
千墨只見一根猙獰的肉棒豎在少女嬌面之前,粉舌呷戲,說不出的香艷,立時完全崩潰,“好姐姐,求,求你啦!”
胡卿卿輕笑一聲,手兒快速套弄,櫻口一含,用力一吸!
千墨“啊!”的一聲大叫,只覺下體瞬間銷魂,連綿不絕,人生的第一次,就這樣徹底交待在小妖精的含簫弄怡中。
卻無人注意到,蛋囊下的會陰處一個指甲大的八卦圖案一閃而沒,千墨正沉浸在余韻中不能自拔,完全沒感覺到某種東西被阻滯留在了陰囊中。
白千墨頭一沉,重重落在軟枕上,呼呼直喘。
胡卿卿品品嘖嘖,用力吮盡漏出的每一滴陽精。
白千墨粗喘中聽的身下的少女“嗯嗯”淫聲不絕,要命的小嘴又吞吐起來,剛射完十分敏感的嫩肉被軟軟的寸許丁香無情的責難,白千墨身不能動,嘶聲道:“好姐姐,你慢點!”
然而可惡的小妖精毫不理睬,變本加厲,香舌更是在玲口鑽來鑽去,一只小手托住卵蛋細細揉捏,一只小手繼續撫槍弄棒。
只盞茶時間,胡卿卿感到掌中玉柱勃勃跳動,又是強弩之末,蔥指一掐龜頭,嬌喝一聲“還不給我射!”千墨悶哼一聲,又是一泄如注!
胡卿卿練的心法叫三吸決,不算頂級的功法,但畢竟是采補之道,兩次采的數量不低。
胡卿卿吞淨陽精,終於放開少年,站起身來,含笑低頭看著少年疲憊的眉眼,踢了踢千墨的屁股:“喂,威風凜凜的白大俠,這就蔫啦?一會才要來真格的那。”
白千墨苦著臉道:“仙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吧。”
“你想的美!”胡卿卿甜膩的道,“我憑自己本事抓到的,憑什麼放你。”
“喂,你抬頭看著我。”
白千墨渾身無力,十分疲憊,實在不想搭理她,但肉在案上,看人臉色,只好勉力望去。
卻是生平中第一次看見一個美麗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酮體漸裸。
那雙素手輕輕一褪,羅衫滑下香肩,一對嫩乳,兩點粉紅,蠻腰款擺,屁股圓潤,頓時剛軟的陽具又有點蠢蠢欲動,不由的暗罵“眼看小命不保,還不知死活,你到底站哪邊!”
胡卿卿脫光衣裙,美腿一分,騎在千墨腰上。
千墨吞了口唾沫哀哀的道:“卿卿姐姐,小可真的不行啦。”
胡卿卿俯身下去,唇兒附在少年耳遍淫淫的道:“還有第三吸,你只要忍住不硬,姐姐就饒了你。”千墨只覺耳孔一陣濕熱,被小舌鑽進舔弄,同時一對豐腴在胸膛上肌膚廝磨,戳來揉去。
千墨屏氣忍了寥寥幾個呼吸,下身早已硬硬的頂在少女股間。
“罷了罷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千墨身子一軟。
胡卿卿直起身來,臀部一抬,手兒扶住肉棒,兩片蚌肉熟練的夾住龜頭,腰肢微微沉浮,蚌口吞吐著嫩肉,穴口在肉棱上刮來蹭去。
千墨自暴自棄,盡情的享受著第一次和女孩私處交媾的快感,忍不住哼出聲來。
胡卿卿本想再折磨少年一會,但自己先被磨的蜜液橫流,呻吟出聲,終於蠻腰一壓。
肉棒一下插入早就泥濘不堪的蜜穴,兩人同時“啊”的一叫。
千墨本錢不小,粗大的陽具撐開層巒疊嶂,刮的龜頭快美難言,胡卿卿腰肢不停,整個肉棒都吞沒進去,只覺一路漲酸,花心一撞,“嚶”的一聲叫了出來,撐住少年胸口,腰肢挺動,起起伏伏。
千墨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接著肉棒被強迫著在窄洞里進進出出,那濕熱的壓榨翻來覆去,綿綿不絕。
眼前一對嫩乳上下跳動,快感紛至杳來。
胡卿卿運起第三吸,動作漸漸激烈,一雙柔夷來回撫弄少年乳頭,嘴里“嗯啊”的嬌吟不絕。
千墨若是能動,或者可以想些法子持久一些,但這樣被人摁著一邊倒的榨取,實難以招架,卻聽胡卿卿一邊嬌喘一邊說道:“這第三吸,射出來就小命不保,你可得忍住啦!”
千墨已經箭在弦上,一聽更加驚慌,抬眼看見胡卿卿咬著紅唇,飛揚的秀發間水目睨著自己,細腰豐臀上下拋落,只覺得膣肉似乎越來越緊,肉棒忽隱忽現間,已經被榨的青筋畢露,胡卿卿雪臂後伸,素手握住蛋蛋一攥,同時向下重重一坐,蜜膣一絞,千墨大叫一聲“吾命休矣!”,頓時射的洶涌澎湃。
白千墨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正閉目等死,過了半晌,發覺自己雖泄的腰酸腿軟,似乎還沒有丟了小命。
睜開眼一看,只見胡卿卿正捂著嘴偷笑。
“好姐姐,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要榨死我呢。”
胡卿卿再也忍不住“咭”的一聲撲在千墨身上,香肩聳動,小拳錘著少年胸膛“吃吃”的笑起來。
胡卿卿笑了半天,嬌面抬起,“誰讓你在竹林里拿劍嚇唬我。”
“喔。那你什麼時候放我……”
胡卿卿雙臂摟住白千墨的脖子,“來,先親個嘴!”
“啊?還來啊!”千墨慘叫一聲,卻覺唇舌相就間,一股帶著濃香的真氣渡入口中,一吸入體,酸軟無力的四肢頓時能動起來,丹田一提,真氣游走,修為盡復。
卻見胡卿卿將面龐貼在自己胸膛上,抱住自己溫柔的道:“人家給你解毒了,你可不准打人家。”
白千墨現在提掌就能拍她個香消玉殞,看見她伏在自己身上溫柔順從的可愛模樣,哪里下的去手。
只覺觸碰間一片軟腴,想起剛才的香艷場景,不由一痴,這就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啊。
突然想起一事,“卿卿啊,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
胡卿卿揚起花顏:“我是靈狐一族,你看!”
“撲棱撲棱”兩聲,耳朵變成了兩個毛茸茸的可愛狐耳。
“哇,好可愛!”千墨的手伸向少女的屁股後。
“討厭,我沒有尾巴,我們靈狐生來就是半人半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