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墨射的精疲力竭,卻又通體舒泰。在美麗的小狐狸精再三挽留下,又見洞外天色漸晚,便也順勢抱著少女香軀,幸福的留宿下來。
早上醒來一睜眼,左手一攬,懷里卻空空如也,起身四顧,卻見榻旁紅木桌上放著一盤木瓜野果,底下壓著一封白紙。
千墨起床伸手抽起,紙上筆墨娟秀,正是少女留言:“千墨小哥哥,得你元陽相助,昨天夜里,妹妹已順利築基。我們靈狐族規,築基若成,便需拜入天狐娘娘的合歡宗,不得有誤。妹已動身,他日有緣,或可再見;只羨鴛鴦,不願別離!”
千墨捏著紙張,站在閨內悵然若失,回想昨日銷魂幕幕,少女如花嬌顏,恍若南柯一夢!不由痴了。
發了半晌呆,白千墨穿戴整齊,出了洞府,邊走嘴里邊啃著木瓜,心下長吁短嘆:“剛破了處男,就被人家甩了,本想著領回家在大叔面前炫耀一番,結果妖精跟你玩一夜情。唉……嗚啄啄兮烏啄啄,烏颯颯兮烏颯颯……”
暫且不表。
話說臥龍湖上游起於翠屏山下的玄靈峽谷,往東去湖面水域漸寬,直達數萬里,湖中的島嶼星羅棋布。
撫仙城一半是陸城,另一半卻是水城。
臥龍湖處在幾大宗派交界處,又直通東海,幾萬年來,商船來往停歇,在湖中的暗礁島嶼上開鑿碼頭港寨,躲避風雨,聚落漸成,後來姹女玄宗出力,祭出仙家手段,設立州府,建成天下聞名的撫仙城。
水城中水路旱道,阡陌交錯,風景獨特,又承接水陸東海商團巨賈,是姹女玄宗轄下第一繁華江南水城。
白千墨見目的在即,整理一下腰上空間小袋,正要起步,忽然順風傳來一陣隱約的刀劍交擊之聲,湖邊似有人械斗。
少年郎天性好奇,忍不住循聲而去。爬上一座小丘,撥開小樹雜草,俯身暗察。卻見身下是片斷崖,正下方二十米處劍光閃爍,有人斗成一團。
湖邊白色沙灘上十幾個穿著青衣短裙的女子正持劍圍攻著四個灰衣男子。
旁邊立著一大美女。
這女子蠻腰圍著灰色鯊魚短皮裙,面龐秀美,耳上帶著銀環,鯊皮胸罩兜著一對巨乳,露出白嫩的溝壑,若單論長相身體比例毫無疑問是個美女,為啥偏偏加個大字,因為這美女是真的“大”,身高兩丈,腿長兩米半,矗在白沙灘上,拎著一柄磨盤大黃銅巨錘俯視著戰場。
白千墨平時成天聽師傅吹噓他闖蕩江湖時見過的奇人軼事,記得他提到過東海中有一支鯨族巨人,身高腿長,力大無窮,是天生的戰士,遇到務必躲遠點,想不到竟在這里碰到一個。
不過這個大美女此時卻無法吸引白千墨的注意,因為旁邊還有一奇景。
一只體寬足有十七八尺的黑殼巨蟹,關節突兀,棱角分明,八鰲長肢插在沙中,瞪著一對人腦袋大的紅色球形雙目,兩只鉄鑄巨鉗,舉在空中微微舞動,威風凜凜!
巨蟹黝黑發亮的光滑甲殼上慵懶的側臥著一個極妖冶的女子,一只嫩手支著雪頰,豐腴的身段上只著黑色雕花的褻衣褻褲,披一件透明輕紗,渾圓修長的一雙玉腿,腳上穿著一雙細跟黑皮鞋,很像白千墨記憶中的那個世界中的高跟鞋。
白千墨藏著的位置正好看清女子妖艷的容貌,目測不過三十許,晶瑩的酮體跟蟹殼一襯黑白分明,更顯得肌膚似雪。
白千墨掃了幾眼女子薄透的褻衣,頓時面紅耳赤,似有魅意襲心,暗道:
“這大閘蟹上的又是個什麼女妖精,穿的這麼少!”
場下眾人並未發覺頭頂有人偷窺。
再看場中圍攻男人的十多個女子竟然都頗為秀麗,穿著薄衣短裙,穿插間雪臂白腿揮舞,透著一股股淫媚之氣,手上招式卻是異常狠辣。
四個男子本就人少,左支右拙,很快有人受傷倒地被擒。
最後只剩了一個七尺高的健壯漢子,被兩個女子夾擊,其她人押著三個男子圍在四周掠陣。
那漢子身上帶傷,臉上透著絕望,困獸猶斗,反而是一女子臂上中了一劍,倉皇退出。
蟹上美人正伸著嫩滑的長腿,用黑色的鞋跟逗弄著螃蟹一對燈籠紅眼,一只柔夷捂著檀口打了個呵欠,慵懶的道:“別玩了,谷靈,去。”
拎著銅錘的高大美女應了一聲“是!”,兩腿一曲,“轟!”的一聲,地上沉沙炸起,一躍騰空,單手持錘,凌空砸下。
那男子揮劍逼開身前女子,窺見空中一柄巨錘嗚的一聲襲來,大喝一聲,橫劍一擋,長劍“叮當”一串碎音響起,斷成數截,男子口噴鮮血,被砸的直飛出十幾丈遠。
白千墨看的咂舌,暗道厲害,這鯨族美女如此威猛,只怕大閘蟹上的妖女更加了得,將身子又伏低了些,呼吸更是輕緩,生怕被其察覺。
那四個男子被眾女子戴上了腳鐐手銬,押到巨蟹之前,壓迫著跪在地上。
被巨錘砸飛的漢子倒也了得,嘴里淌血,五髒受創,竟未昏迷,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沾了一手鮮血,喘著粗氣道:“虞夫人,我們五行門可沒得罪過你們海神宮,不知夫人為何在此伏擊我等。”
白千墨心道:“原來兩邊都不是好人。”
五行門是臥龍湖上的地下幫派,聚的盡是梁上君子江洋大盜,平時干些偷盜扒竊倒賣寶物的買賣。
海神宮是天下六大邪宗之一,東海霸主,實力不遜姹女玄宗,白千墨聽師傅說過,海神宮的采補功法淫邪詭異,道心受功法影響,修為俞高,行事愈是淫邪。
蟹上叫虞夫人的妖艷女子,玉手捂著紅唇,又打了個呵欠,魅惑的呻吟道:“幾個下賤坯子,倒是耗了不少功夫。扒了,拿他們好好補補。”
十幾個青衫美女頓時面露喜色,齊聲道:“謝夫人賞賜!”說完眾美人紛紛脫下身上本就稀薄的衣裳,一個個嬌軀赤裸,三四人一組,對付一個男子。
只見一只只素手翻飛,陣陣裂帛聲起,碎布片片,瞬息之間四個男子衣裳被撕個干淨,赤身露體。
眾美女動作極為默契,摁倒男人在白沙上,有的吮乳噬咬,有的含蕭捏卵,幾下就玩的肉棒一根根直立起來;眾美女進退有序,一個立刻騎上男子腰間,小穴吞入陽具,起伏套弄;一個美女騎到男子臉上,令其口舌侍奉,腰肢旋扭;一個美女攥緊陰囊,手伸臀下,指插菊花。
美女們配合熟練,顯然經常如此淫虐俘虜,動作時而陰柔,時而粗魯;四個男子受妖女擺布,時而喉中呻吟,時而痛呼慘叫,待有肉棒被小穴套弄的一泄如注,身上美女立刻互換位置,繼續輪奸身下男子。
白千墨瞧的暗暗心驚,心道海神宮行事果然淫邪,一時大開眼界,胯下肉棒卻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一會功夫,每個男子都被強迫射出四五次,終於煎熬不住,求饒聲此起彼伏。
眾美女心腸狠毒,毫不留情,嬌吟浪叫著邊運媚功邊奸淫身下的男子。
待的每個美女都吸過了一兩次陽精,虞夫人妖媚的聲音才響起來:“住手。”
一眾美女從男人身上紛紛起身,四個男子被奸個半死,不斷喘氣,又被拉著手銬拽著頭發跪起身來,胯下一根根肉棒還硬梆梆濕亮亮的抖動著。
虞夫人玉手指著那個被巨錘砸過的男子,膩聲道:“我問你答。”
那男子本甚是健碩,被巨錘砸出些內傷,又被淫虐半天,射了數次,此刻跪著精神萎靡,右邊臂膀突然又抱上一個身子嬌小的美女,玉手握著沾著濕膩的肉棒粗魯的套弄起來,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男子虛弱的哀求:“嗯!小、小人什麼都說,唔嗯!夫人您讓手下別、別弄了啊!啊!。”
美女一邊套弄陽具,玉手伸到男子屁後,纖指一並狠狠插入男子菊花,嬌喝道:“少廢話!好好答夫人話,若有欺瞞,哼哼!”
男子“啊!”的一聲大叫,只覺後庭似欲裂開,美女長長的兩根指頭在里面擴張抽插,前面肉棒卻精意上涌,滿頭大汗,勉力提起精神大喊道:“求夫人快問那————”
虞夫人笑吟吟的看了會,才問道:“北極老人坐化前,留下一句話和一玉簡,玉簡中暗藏秘密。聽說,玉簡落到了五行門手上,吳副門主,玉簡在哪,你不會不知吧。”
吳姓漢子赤裸的身子汗水津津,臉上苦忍,悶聲的道:“唔!玉、玉簡不在,啊!門中,已、已經被買走。啊!啊!要,要射啦!”
“被何人買去?”虞夫人突然厲聲問道。
“這,”男子猶豫了一下“啊!嗯!門有行規,不得,啊!不要!”
突覺後庭某處被指尖一陣按壓,快感迭起,握著肉棒的小手一緊一套一擠,“嗤”的一聲射了出來,同時美女嬌斥一聲:“說!”運起心法,五根蔥指發出淡淡紅光,快速套弄,肉棒竟然泄個不停,另一個美女早已蹲過來張開櫻桃小口接著一股股射出的白漿。
男子只覺得體內本命精元汩汩而出,心膽俱喪的喊道:“買家叫無心劍客!啊!無心劍客!啊!夫人,饒命啊!”
美女玉手套弄不休,抬頭請示,卻見虞夫人已經睫毛微眯,薄紗微動,酮體緩緩軟躺,“他已經沒用了,含彤。”
嬌小的含彤聞言轉回頭來,媚眼如絲,臉上卻帶一絲陰毒的淫笑,紅唇一張,低頭含住男子還在射個不停的龜頭,一邊用力吮吸,一邊玉手疾速套弄已經紅腫不堪的肉棒,同時指甲狠狠在男子後庭內的前列腺上搔刮摁壓。
“饒、饒命啊!饒命啊!”男子初始還大聲喊叫,隨著陽具陣陣抽搐的快感,體內的本命精元逐漸枯竭,痛苦的求饒聲越來越小,最後只聽見自己喉間發出嗬嗬的嘶啞,意識漸漸遠去。
白千墨暗中窺視,初覺香艷,最後看的卻是心下涼意凜凜,好淫邪的手段!
含彤吮命小嘴吸盡最後一滴陽精,玉手提起男子裸屍,像仍垃圾一樣丟在那三個男人面前,冷冷的問到:“你們是到縛龍宮里做精奴,還是想跟他一個下場!”
三個男人早嚇的渾身篩糠,顫著音道:“小的願做精奴!願做精奴!”
虞夫人魅惑的聲音又響起來:“事辦完啦,那走吧。”晶瑩的玉手拍了拍黝黑的蟹殼。
巨蟹崢嶸的八肢“咔嚓咔嚓”挪動起來,巨鉗夾起男屍,一邊走一邊“悉悉索索”的啃食,那個巨人美女抓起三個男子的手銬鐵鏈,拖著三條狗一樣向碧色湖中深水走去。
湖水在面前自動分開一條路,等眾人走進湖中,水面又自動合上,湖面無波,四下寂靜,只有白色沙灘上的雜亂腳印和血跡記錄下剛才發生在這里詭異淫邪之事。
白千墨不敢亂動,生怕有詐,直待了半個時辰才緩緩退下山崖,一邊走一邊嘟囔:“見鬼了,臥龍湖貌似最近不太平啊!我得趕緊入城,可別再出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