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交往時間長了,就能加深了解,可是許多戀人,因為了解卻分手,當然,這並適應我與李清影。
很明顯,我們不是戀人。
說好聽了,是情人關系,說難聽的話,那不外是奸夫淫婦。
我覺得其實說是情人關系,真還不夠貼切,反而我們的關系還真就是奸夫淫婦的關系。
我是那奸夫,她是那淫婦。
隨著性交次數的增多,兩人之間也逐漸加深了了解,配合也更默契了。
許多時候,下班後,我一個眼神,她就是知道那天晚上我要操她。
她會要求提前下班然後回到家,把陰戶洗干淨,再把直腸里的糞便排泄干淨,刷好牙。
等我開車到她家樓下時,我會打她的手機,響一聲就掛斷。
然後我會悠然地停好車,乘電梯上去,電梯門一開,走出公共通道,會發現她家的門半掩著。
推門進去,關上門在客廳的正中間,李清影全身赤裸,她的手被手銬銬住,她跪在客廳的正中間,背對著大門口,高高地翹著屁股衝著大門,肛門里插著一根直徑約五公分寬的肛門塞。
她在背上,放著一根細細地鞭子,她喜歡我抽她。
我走近她的身邊,拿起鞭子來,徑直坐在沙發上,抬起腳跨在她背上,我會抽煙,或者喝她為我泡好的茶,漸漸地,我的雞巴硬了。
這時,性虐待才開始。
通常,我會讓她挺起奶子,然後用鞭子非常迅速地鞭打她的兩粒奶頭,一直到那兩粒奶頭變紅而且極度充血為止。
這期間,李清影會哀叫著,淚流滿面。
鞭打完成後,我會解開她的手銬,帶她到她家的健身房,我不玩她騎自行車游戲,那早玩膩了。
我打開電動跑步機,讓她肛門里插著肛門塞快速地跑,李清影拼命跑著,胸前的兩只奶子快速地甩動著,通常我設置的跑步速度會是比較快的,所以跑不上三分鍾,李清影就受不了了。
她趕緊關掉電源,跳下跑步機,雙手會撐在膝蓋上,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這時,我通常會從後面將雞巴插在她陰戶里操她一會兒。
有時候殘忍點,會插在她嘴里讓她吮我的雞巴。
弄個幾分鍾,我會將她重新押上跑步機,繼續甩奶子跑步。
反復幾次,直到她像全身無力堆爛泥似地攤在地上,像快死的魚似的大口地喘著粗氣,全身上下汗水淋漓,濕漉漉地,沒有一個地方是干的。
這時,我會繼續鞭打她,這次我通常會鞭打她陰毛叢生的陰戶,個別時候會用打火機燒她的陰毛。
有一次,我拔下她的陰毛,塞在她嘴里。
然後我不顧她累得喘不過氣來,直接操她,操到她翻白眼。
她會哀鳴著,嗚咽著,呻吟著。
最後我會猛然拔出她肛門里的肛門塞,帶出一股臭氣來,直接地,我將那肛門塞塞進她的嘴里,然後雞奸她,說真的,這時候她的直腸操起來幾乎比陰戶還松弛,但我就是操她屁眼,並將精液灌在她的直腸深處。
性交完成,我抽起煙休息。
李清影則吐出嘴里的肛門塞,塞進自己的肛門,赤條條地去煮晚飯。
吃完飯後,如果我心情一般,可能也就回家了。
如果我興致還好,那我可能會再射一兩泡精在她嘴里給她當宵夜,天太晚的話也會留宿在她家。
這就是我和李清影的淫亂生活。
在這種淫亂生活中我舒服,而她滿足!
但是時間一長,難免有些沒意思。
因為她太聽話了,從武漢回來後不到一個星期,她兒子又出國了,於是我們繼續這種變態的性交,有一次,在我狠狠地日了她一遍後,我忽然說:“如果能玩點強奸之類的可能更有意思”。
“強奸?”李清影赤條條地站在我的眼前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
我狠狠地搧了下她肥白的屁股,喝令她煮飯去。
但是這個念頭卻讓我有些興奮。
接下來的三天,我碰都不碰她一下,不過每天我照樣嚴格檢查她是否沒穿內褲。
這點她倒似乎是習慣了,每天裙子里什麼都沒穿地四處晃來晃去。
到了第三天,我仍然沒有碰她,但是等到了那天凌晨兩點的時候,我的車緩緩地駛進了她住的小區,小區物業早熟悉我的車了,保安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坐電梯到她家門口,那天晚上我穿著阿迪達的黑色運動裝,在她家門口我帶上個頭套,只露出一雙眼睛。
我掏出她家的鑰匙,輕輕地插進去打開門,再輕輕地關上。
環境我是熟得跟進自己家似的了。
何況即使是黑夜,外頭仍是有些個光亮進來,房子里的東西依稀可辯。
我來到她的房間,她夜里一般開著空調睡覺,所以房門一般也關著,不過不上鎖。
我輕輕一擰門把手,推開門。
黑暗中,可以看到李清影躺在床上熟睡。
我輕輕交上門,躡手躡腳走到她的身邊,可以看見她穿著件白色的吊肩連衣睡裙,連被子都沒蓋,兩只手攤舉在頭頂上,露出兩邊腋下濃密地黑毛來。
我猛然一手撫住她的嘴,李清影“唔”的一聲,驚醒過來,她想大叫但叫不出聲來,她拼命掙扎,我的手迅速地移到她的脖子上掐住,但又不至於掐死她,另一只手狠狠地打她的耳光,一下兩下,打了有十二三下。
她沒有力氣了,我看她似乎放棄了掙扎。
於是我也放開了她的脖子。
黑暗中,可以看到李清影的臉頰通紅,眼角泛著淚光,她哭著輕聲說:“你你是誰?你,你想要干什麼?”
我在心里偷樂著,手直接從她的吊肩睡衣和胸罩里伸進去,摸她的奶頭。
她那天戴的胸罩我知道,是法國貨,價格不菲,我摸了她幾個奶頭猛然扯斷她胸罩的帶子,將胸罩扯了下來,我用力一撕,法國貨被我撕成兩半,我將其中一個塞進了她的嘴里。
李清影明白我要干什麼了,她突然起身一把把我推開,跳下床來就跑,我追上去揪住她的頭發往後拉,痛得她嘴里唔唔地叫著,整個身子被迫向後仰,整個奶子向上高高挺著。
我掏出一邊水果刀,在她的眼前一劃,李清影嚇得臉一下子慘白。
我扯斷她的連衣睡裙,她一下子全身赤裸,下身果真沒有穿內褲。
我把刀放在她的奶頭上,作勢要割。
李清影嚇得眼淚直流,連連搖頭,嘴里唔唔地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說“不要,不要”。
我把刀子緩緩地下移,移到她的陰阜上,上面滿是黑黑的陰毛,我狠狠抓住一小撮陰毛,然後將刀刃靠在陰毛上,用力地割著,她的陰毛就這樣被我硬生生地割了下來,我再抓住一小撮陰毛,再割斷,這樣子連割了三次,雖然這不是拔陰毛,但是用刀硬生生的割陰毛,同樣會疼痛,李清影的眼角泛著淚光,我看到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但是淚水並不能博得我的同情,我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按在地上,拖著她到陽台上,夜風有些寒意,我讓她赤裸地跪在陽台的地上,高高地向後挺起屁股,那時是凌晨時分,夜深人靜,人們都深醉在睡夢當中。
我掏出雞巴,從後面插進她的陰戶,用力地狂操了起來。
一邊狂操,一邊用力地拍打著她雪白的屁股,直到我將精液射進她的陰戶為止。
射完精,發泄完了,我有些個疲憊,李清影癱在地上,無聲地抽泣著,這個女人雖然淫賤,但是她至少還不會被男人干就爽,我忽然感到有些滿足了。
我抓住她的手,將她拖進房間。
我打開燈,燈的亮光很刺眼,李清影的頭發散亂在臉上,看不到她的臉。
我撩開她的頭發,讓她的臉露出來,她低著眼瞼。
然後我抓下了自己的頭套。
李清影抬起眼皮“啊!是你?”李清影一下子哭了出來,她揮手向我打了過來,我不及防備被她打了個耳光,我火了。
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地下。
她拼命掙扎,但無濟於事,忍不住忽然之間她嚎啕大哭起來。
我松開她,驚訝地看著她問:“怎麼了,有啥好哭的,不就是玩玩嘛?”
李清影繼續哭著,一點也沒有理我的意思。
我伸手去摸她沉甸甸地肥白的奶子,被她一下子打開。
我又把手伸向她陰阜上被我剛割得亂七八糟的陰毛,她抓住了我的手,說:“不要這樣。我心里難受得很”。
“為啥難受呢?”
“我,我,我想起我身邊沒有個男人照顧真是可悲,被人這樣深更半夜的衝進來要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
“你怎麼這麼說呢?你不也有老公,要是你想人跟你每天每晚住在一起,你叫他回來或者是你去找他不就結了嘛”。我有些興味索然地說。
“老公,吭!我是有老公”李清影猛然轉過身來,面對著我,用手指著自己陰毛叢生的陰戶,說:“你看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我那老公至少有十年沒有插進來過了,還叫老公嗎?”
我大吃一驚,說:“你什麼意思?”
“我那個所謂的老公在十年前就已經在外面有姘頭了,那時候我爸剛死沒多久,起初他都是因為我給他生了個寶貝兒子和他那個官位,所以在表面上有名無實地維持著夫妻關系住在一起,前幾年兒子出國,他就不回家了。”
“不過,他比別的忘恩負義的男人相比,至少有一點就是他在這買了這套房子給我,不過為了不讓兒子發覺,仍然是按照一個家庭的樣子在擺設,弄那麼堆破爛健身器材,好讓他兒子以為他經常在這。所有這一切全是騙人的。”
“如果不是為了他兒子和他那個官職,恐怕我早被他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反正現在就是這樣各過各的,他有女人,我這里也跟你做愛,只不過,想到有時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地過,有些可悲就是了”。
聽她斷斷續續地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但我隨後居然又鬼使神差地問:“那你那時寫申請,不還說申請你這個陰戶讓你老公操嗎?”
李清影抬起頭,“啪”的一邊一個耳光打過來,一邊說:“那還不是哄你開心讓你爽的,你這個變態!”
我頭一歪,躲了過去,哈哈地笑了起來,說:“我是變態男,你是變態女,真是天生一對啊”。
說著,我按下她的頭,將硬起來的雞巴插進她的嘴里讓她含著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