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新產品研究加速,很快就拿到質檢部門的質檢報告,正好,武漢有個為期一周的新產品展示定貨會,公司決定參加。
董事長非常興奮,他認為我當一把手之後,產品研發的速度加快,而且各方面成績不菲。
參加武漢的展示定貨會我們的目標是,推廣新產品並且盡可能拿到四張以上的定單。
經過討論,決定我帶隊過去,負責研發的技術部派一個工程師,另外再叫個人幫忙些雜事,黃華心去是最好,可惜公司日常事務都她的打理,去了公司怎麼辦?
而李清影也吵著要去,沒辦法只好定下她。
但緊接著的事非常煩瑣,定展位,布置攤位,為這個我單獨跑了一趟武漢,忙里忙外總算定下來了。
這時,李清影又來了張申請,她兒子從澳洲回來過暑假申請大約一個月在家時間可以穿內褲,同時申請期間可以跟她老公交配。
這當然得同意,人家兒子好不容易回國,咱得通情達理嘛。
這樣一來,武漢之行她沒份了,考慮了一下我決定改叫林晴去。
林晴長得白淨漂亮,在展示會向人介紹產品什麼的,也能勝任。
可是叫林晴出差,得先做她的思想工作,她是一心撲在家庭上的女人,心疼孩子,叫她一下子一個星期離開她的孩子,不知道她放得下放不下心。
我跟她談過了之後,她同意了,當然我是尊重她的,否則我以總經理身份派她出差,難道她還能說不?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乘飛機抵達武漢,住在鬧市區的酒店里,樓層不高,但很不錯的是沒有緊鄰馬路,這樣安靜了許多。
展會開幕式過後正式開始,之前我們臨時聘請了兩個女孩子在現場做個形象展示,她們由林晴負責,另一個工程師負責做技術上的講解,因為是新產品,自然容易引人注目,三天下來,我們已經順利的拿到了五張訂單。
我們為這麼容易就超額完成任務感到興奮,大家一起在酒店里吃了大餐慶祝。
吃飯中我打電話向董事長報喜,董事長也很高興,特意交待只要生產线允許能拿多少訂單就拿多少。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還是沒有被興奮衝昏頭腦,生產线的產能說真的在沒有真正量產那天只能是預估,真正的效率如何,有許多變數,我在心里的想法是再拿兩三張訂單就算了。
掛上電話,我轉達了董事長的意思,大家興奮得大叫著,忽然,我看到了林晴興奮得通紅通紅的臉,不由得內心一顫我是個色魔!
我的心里立即暗罵一句,一口飲盡眼前的紅酒。
說起林晴,她長得很漂亮,但以她的年紀,又是生過小孩的,三十出頭,是不年輕了。
但是她有種風韻,這種風韻不是那種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能比的,她總是那麼撩動人心,但她又絕對是良家女子,有種令人感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神聖。
我暗嘆一口氣。
坐我一旁的工程師發現了,問我怎麼啦?
好像突然有心事似的。
我笑笑說,勝利來得太容易了。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一種邪惡的念頭在我的心里萌芽了!
轉眼第七天了,展會結束,我們一定拿下了八張訂單,原本第二天一早坐飛機回去,但是有兩個沒正式簽下合同的老總死活要請我們吃飯,讓我左右為難,最後決定訂後天的飛機,也就是說,再過兩個晚上,一人請一個晚上,白天給大家一天時間在武漢玩玩。
林晴說她可不怎麼想玩,不知道家里的孩子怎麼樣了,而且她最怕應酬了。
我說不會有事的,要有什麼事早就有電話來了。她點點頭說是。
當天晚上,在距酒店不遠的一家酒樓里,一家北方的老總請了,他們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好家伙,居然是一個總經理兩個副總,那女的是公關部經理,姓洪。
我看她年紀也在三十上去,北方人,為人豪爽,大啜門,而且酒量不小。
席間,他們老是想讓我向他們供貨。我答應再過半年,一定給他們供貨,他們很失望。但似乎也無可奈何。
那個姓洪的,倒是一直要敬我酒,熱情得我有些害怕,其中我和林晴對了一下眼神,發現她有些詭異的笑意,我心里知道她想什麼,這真是沒辦法的事啊。
跟這個女人上床,當然不錯,可是人總得要有面子啊,在表面上總得維持一個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樣子啊。
我陪姓洪的喝了兩杯,又看到林晴向我偷笑。
我心想,林晴啊林晴,這可是你自找的啊。
我站起來,到包箱的服務台里拿了個杯子,順手將白色小藥丸放進去,倒上一杯葡萄酒,放在林晴面前,林晴大叫:“張總你這是干什麼?”
“李總!”我對那家公司的總經理說,“我們公司的林小姐,你也得敬一杯吧,不能只讓我一個人喝啊”。
那個李總“啪!”的抽了一下自己耳光,道:“該死,該死,我怎麼忘了這茬?我該死,白的先干一杯”說著他端起眼前的白酒一干而盡,又滿上。
他端起酒杯說:“林小姐,我敬你一杯”。
林晴嚇得雙手直擺,頭直搖說:“我不會,我不會”。
李總顯然已經有了點醉意了,他一拍胸脯說:“我先干”說著又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又滿上一杯,舉起來又說:“怎麼樣,給個面子,林小姐,我敬你”。
林晴仍是雙手直搖,連說不會不會。
我在一旁得意地笑著看熱鬧。
李總滿臉通紅,渾身酒氣,他挪了下位置,走到林晴面前,說:“林小姐,你這樣太不給我面子了吧,不就是喝一杯酒嘛,這個臉都不肯賞一個”。
林晴無可奈何,她只能拿起來酒杯輕啜了一口,說:“你看,我喝了”。
“這不算,不算”對方的一個副總起哄說,“哪有沾下嘴唇就算了的,你看看我們公司的洪經理,都喝了幾杯了”。
“是啊是啊,林小姐這樣太不夠意思了”姓洪的女人緊接著說。
林晴沒辦法,只能緊閉雙眼,一下狠勁,一飲而盡,看她憂愁著臉的樣子,我幸災樂禍地笑起來。大家伙一起鼓起掌來。
大家接著吃喝,不一會兒,林晴吃不下去了,我注意到她的眼皮開始有些抬不起來了。
我說,林小姐看樣子是真不會喝,好像醉了,今天晚上就散了吧。
李總想讓姓洪的女人送林晴回酒店,他帶我和那個工程師去泡酒吧。
我們謝絕了。
那個工程師有個同學在武昌,明天早上反正沒事,他想趕過去找他。
大家伙就散了。
結果我攙著林晴坐出租車回酒店,剛走出酒店的電梯,林晴幾乎是癱在我的身上,我攙在她手臂的可以感觸到她豐滿的乳房。
讓我的下身不由得硬挺起來。
我叫過服務生,幫著攙著林晴到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脫了鞋子,蓋上被子後服務生退出了房間。
我坐在林晴的身邊,低聲地叫了她,只見她的呼吸平穩地安睡,毫無知覺。
我用手推了推她的身子,也沒有反應。
我幫她捋了捋頭發,看她睡熟後的樣子,讓我愛憐,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里忽然的疼痛起來,我輕撫著她的臉,眼前的視线逐漸模糊了起來。
林晴是在我進公司後才來的,同事到現在也已經五六年了,在大家的眼里,她永遠都是一幅賢妻良母的樣子,她從不諱言她不是個事業型的女人,她宣稱永遠都以家庭為重。
就拿這次的出差來說,我都要費了好一番功夫說服她,她才肯來。
在這五六年的時光里,大家的配合還是不錯的,她是一個善良的人,我從沒見過她跟誰有過口角,這次跟我到新的公司,上班的地點距她家里較總公司近了許多,這讓她著實高興了好不陣子。
但是她永遠也不會想到,她因此即將付出代價,而且這代價是一輩子永遠也洗涮不清的,只是她可能一輩子也不知道罷了。
我很清楚我在犯罪,但是,面對著她這樣一個睡得如天使一般的美麗女人,我就是坐在失控的馬車上,任憑馬車拖著向懸崖奔去,一點也沒有刹住的機會。
我擦了擦眼睛,用手指彈了彈她白晰的臉,逐漸地加入彈的力度,她仍然沒有反應。
我用手解開她套裝的鈕扣,將她上衣的紐扣全部解開來,露出了她粉色的胸罩來,並且終於忍耐不住隔著胸罩輕輕觸動她的乳房,啊!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我感到從手里傳來了柔軟似棉的感覺。
我的手指移動到她的脅下,從脅下輕觸她的乳房,感到有些沉甸甸的。
我伏下身,臉對著她的臉,盯著她,終於吻住了她的雙唇。
可惜她毫無反應,但如果她有反應,結果會如何呢?
我松開她的嘴唇,抬起臉,她依然熟睡。我咬了咬牙,給了她一耳光“啪”的一聲,她的臉歪到一旁,一縷頭發散在她的臉頰上。
我將它捋開來,將她的衣服扯過來扣好。
轉身出門了,出門時,我帶上了房卡。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機械性地准備起東西來,三角架拉開,將攝像機安裝上去,將數碼相機儲存卡上的照片全部傳輸到我的筆記本電腦上,再清干淨內容。
我看了看手機,那時已是晚上十點多鍾了。
准備好東西後,我衝了個澡,抽上兩根煙。
等到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將那些器材搬到了林晴的房間,反正就在隔壁。
打開房間的燈,將攝像機角架放好,調整好角度。
回到自己的房里,將我用的毛巾也帶了過來。
一切都按我的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我開始脫下林晴的上衣,將她的胸罩也脫了下來,林晴胸前兩個櫻紅色的奶頭跳了出來,畢竟是哺過乳的,乳暈有些大,但顏色還算淺,不像李清影那樣紫黑紫黑的像兩粒探照燈,也不像黃美娜和黃美蓉那樣,飽經風塵。
林晴的奶頭和她一樣,看起來就像是深閨少婦型的,真是奶如其人啊!
對了,像林嫣然,這個念頭剛一在腦中閃現立即被我掐滅,我不許我想到她。
套裝的裙子扣子一松開,我小心地扯了下來,她的內衣也是粉紅色的,順便也扯了下來,林晴一下子如初生嬰兒般赤身裸休地展現在我面前,眼前這個成熟的女人,皮膚雪白雪白的,美極了。
我感到我的雞巴硬漲得可怕!
我下床來,脫光自己的衣服,又從林晴的包里找出她的身份證,放在緊靠著她下巴的胸脯上。
然後我打開相機,為避免強閃光燈刺激到她的眼睛,我不敢使用閃光燈,開始拍照。
先仍是特寫臉,這幾乎是我一貫的拍攝程序了,因為我覺得臉是人與人之間相互區分的標識,或者奶頭、陰戶甚至是陰毛也是,但奶頭和陰戶、陰毛是深藏在人衣服之內的,不脫的話無從區分,身材要找到相似的很容易更是無從區分,唯有人的臉具有唯一性,哪怕雙胞胎都有不同的地方。
所以我肯定的先拍臉,拍了幾張,看看效果,沒打閃光燈,居然還很清晰。
我抬起她的雙手,讓她的雙手舉在頭頂,露出腋下,她的腋毛不多,跟李清影、黃美娜和黃美蓉比起來算少了,而且細細的,顏色也不深,就是長,不是卷卷的、雜亂的那種,而是一根根有序的排列著,修長型的。
林晴擺著這種姿勢,我繼續拍攝,鏡頭從臉部逐漸向下,對著了她的上半身拍,當然一定要有幾張將她的臉與她的乳房拍在一起,然後是特寫幾張乳房的,順便我還特寫拍了幾張她的奶頭。
連奶頭上的孔都拍得一清二楚。
林晴的身份證被移下來放在她圓圓的肚臍下方。
相機的快門繼續閃動,一張張清晰的特寫出來了,林晴的陰毛在陰阜部份比較多,往陰唇下移時逐漸減少,到她的肛門口的折皺就連一根陰毛都沒有了,不過她肛門的折皺里有個小小的黑痣,看起來挺可愛的。
拍完全部的照片後,我上場了,我先是跨坐在她胸脯上,將硬漲的雞巴輕輕地插進她的嘴里,我感到雞巴一陣暖和,輕輕抽了幾下,可惜不敢用力,等我的龜頭完全在她嘴里後,我拍了幾張下來。
用她乳房夾住我的雞巴,一支手扶住她的乳房,一支手拍照,然後是下身,先是龜頭抵在陰戶口拍,然後是插進去拍,最後是她的肛門,但是我試了幾次都插不進去,看來她的後庭也是從沒有被人弄過的。
也是,良家婦女,一般不會弄這個的。
我到衛生間里拿了沐浴露,擠了一些在她肛門里,在擠一些在自己雞巴上,再試一次,終於順利地插進來了,這期間我真是提心吊膽,不知道她會不會突然醒來,我試著輕輕地抽動了幾次,發現她仍是熟睡,我的膽子大了起來,開始又拍照片。
全套照片拍完後,我啟動了DV機,開始錄像。
我伏在林晴的身上,雙手用力地抓揉她的乳房,我用牙齒叼她的奶頭,甚至輕咬著奶頭往上提,將她渾圓的乳房拉成圓錐型的。
我聞到她乳房的香氣,真令人欲仙欲死。
慢慢地,我的嘴從她的乳房往下移,我輕舔著她圓圓的小肚臍眼,我的舌頭繞著她的肚臍眼轉圈,手仍然輕輕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當我地舌頭向下觸到她黑乎乎的陰阜上的陰毛時,我全身一顫,我感到我的腦袋一熱,好像血壓突然升高地樣子。
我伏下臉,將自己的臉埋入在她的兩腿之間,我痴情地、不,幾乎可以說是忘情地親吻著她的陰唇,就像情人之間的嘴對嘴的親吻一樣地吻著她陰唇,我用力將舌頭頂入她的陰戶,吮吸著她的陰道。
雖然酒店的房間里開著空調,但我仍感到有股燥熱。
她的肛門口仍殘留著剛才我抹上去的沐浴露,我用手輕輕地擦拭干淨,舌尖觸到她的肛門,我開始用力地舔著她的肛門,那里依然有股沐浴露的香氣。
林晴,啊!
林晴。
我輕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挺起身,將我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一次一次地抽插,將我的快感推向頂點,我將精液射在這個女人的子宮里,我終於玷汙了這個女人,這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型的女人!
我長久地伏在她柔軟的身上,稍作休息,我起身拿過毛巾,墊在她的下身,我抬高她的腰,讓她的陰道口往下,不一會兒,我射進去的精液緩緩地從她毛乎乎的陰戶流了出來,我用毛巾擦得一干二淨。
然後我抬起她的腳,將自己再次硬挺的雞巴插進了她的肛門,我知道我必須淫遍她的全身!
我一定要將精液射進她的直腸深處!
我的雞巴插進她肛門里緩緩推進約五公分,雖然有沐浴的潤滑,但林晴從未經人玩弄過的直腸仍是將我的雞巴夾得緊緊地,我感到雞巴熱乎乎的,於是我慢慢地拔出來,再慢慢地推進去,反復五六次,開始覺得順暢起來了。
事後,我小心地用毛巾插干她的肛門口,那里畢竟是第一次被操,雖然用了許多沐浴露,但仍是通紅通紅的,看人讓人不忍。
射在直腸里的精液,就讓它留在里面吧,反正這個基本不會被發現。
我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床單,將掉在上面的也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她的陰毛撿起來,這讓我突然有了些觸動,我翻了翻她的包,沒有發現剪刀,只有把指甲刀,我用它剪下了林晴陰唇上的幾根陰毛,和她腋窩下的幾根腋毛,小心地放進自己衣服口袋里。
然後幫她穿上衣服,讓她看起來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最後扯過酒店的床單蓋在她身上,然後收拾完自己的一切工具,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將DV帶子貼上個標簽,寫了個“林”字,單獨收了起來。
再將數碼相機的照片復制進電腦里,看了一遍,看得我又燥熱起來。
趕緊加了密。
刪除卡里的照片,再去衝了個澡。
上床睡覺。
一上床,才突然想到衣服口袋里林晴的毛沒拿出來,趕忙起來,找個小袋子把林晴的陰毛和腋毛裝起來,小心放在旅行袋里,這才安穩地上床睡覺。
第二天醒來,我試敲了敲林晴的房門,沒有任何聲音。
我用房卡開了進去,果然,她仍在昏睡。
我倒了杯清水,喂她喝下去。
趕快將房卡插好,退了出來關上門。
徑直下了樓,吃早餐,然後外出逛街去了。
我一直到當天四點多才回到酒店,到酒店後,我敲了敲她的房門,不一會,她開了門,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
她一見我,叫了聲:“張總”。
我心定了,她肯定什麼都沒發現。我說:“咦,你怎麼啦,睡不好?”
“也不知道,昨天怎麼就醉了,好像昏睡死過去一樣,可是早上醒來,到現在人感覺就是不對勁”。
“不對勁?怎麼不對勁了?”
“我也說不清楚”。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會不會是生病了?”我故作關心地問。
“不用了,可能是睡在久了吧”。
“是啊,睡太久了反而會更容易累,你應該出去走走,你整天都呆在酒店里嗎?”
“是啊,等會吧,等會去看看,對了,晚上的應酬我實在不想去了,行不行啊?”
“行,你要是累就不要去了,不過,你最好也沒悶在酒店里,外面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對身體有好處”。
“好的,謝謝你了,張總”。
我向她笑了一下,回自己房間。心里感到舒坦極了。
當晚應酬後,第二天早上乘飛機回家。一路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