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系統 擁有了將情敵變成綠奴的超能力

第4章 從賭約開始的母女蓋飯(下) 爭風吃醋互相下藥的母女花與天生淫蕩的舔菊性奴少女!

  【一】

  食色性也,性欲本就是人類天性之所存的重要一環,若是積累的欲念長久得不到釋放,無異於逆天而行,引火自焚。

  岳家別墅,岳華的臥室里,正有個身穿黑色蕾絲紗裙頭戴雙馬尾假發的男子雙腿向天,用手抓著假陽具拼命在自己的後庭中抽送。

  “淵澤~~插我~~插我~~用你讓我老婆懷孕的大雞巴插我這個廢物~~哦~哦~”

  他手中動作飛快,迅猛而激烈,像是要把自己的菊肉捅爛一樣,帶著狼牙凸點的黑色震動棒連連破開後庭深處的褶皺,摳挖出粘稠的腸液與血絲,但越是如此,扮作少女的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便越發明顯,足見他從中收獲的快樂之巨大。

  這便是現如今有著勃起障礙的岳華,苦苦尋得的排解性欲之法。

  最初只是一次謹小慎微淺嘗輒止的嘗試,但現在,岳華已經對這種快感深深中毒了。

  手指也好,牙刷也好,都已經不太能滿足他那份欲被填滿的渴望了。

  伴隨著最後一聲高吟,岳華裹著白絲的雙腿一僵,身子軟軟耷拉下去,渾圓的肩頭泛著妖艷的粉紅色,散亂的發絲黏在額間,一對眼角也美得開了不少。

  他伸手捏住包在純白絲襪中被壓成一團的軟趴趴的小雞雞,邊幻想著陸淵澤踩在自己身上同自己的女友和姐姐交配,邊躺在床上又享受回味了一會前列腺高潮帶來的余韻,接著看了看表,不情不願的起身,開始著手換回原本的衣服,三兩下過後,就又變回了那個面相有些陰柔的翩翩公子。

  差不多了,快到和林家千金約好的時候了。

  岳華來到客廳,看到未婚妻白裳悠正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電視,他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媽個雞,自打那天岳藍心走了,淵澤整整三天就他媽回來了一次,而且才他媽待了一天多點就又出門了!

  都怪這個女人,都怪她既留不住淵澤的心,也留不住淵澤的身子,而且就連回來的時候,淵澤大多數時候也是和那個白皮女仆在一起,這才害的自己現在不得不停下自慰,抽出時間去面見新的女人。

  “你要去哪?”見岳華穿戴整齊,白裳悠不禁有些困惑。

  “我要出軌!我要再找個女朋友!我要~~我要腳踏兩條船!!”岳華理直氣壯大聲叫道。

  假設自己能交足夠多的能讓淵澤感興趣的女友,那淵澤不就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間斷的綠自己了嗎?

  到時淵澤就會像是古代凌駕於後宮之上的至高君王一樣,等著自己這個喜歡被綠的王八把一個又一個深愛的女人親手送到他的床上,讓他能日日夜夜臨幸自己精心呵護的老婆們,把她們玩的亂七八糟。

  妙啊,太他媽妙了,我簡直是個天才啊!

  “哦。”白裳悠仿佛事不關己的應了聲,反正自己已經不把這綠帽狗再當什麼男朋友了,他是找女朋友還是嫖娼,都跟她沒有半點關系。

  “對了,廢物,今天淵澤回來嗎?”這才是白裳悠真正關心的事情。

  “我怎麼知道?”草,我還想問你呢,真是挨的操都白挨了,一到關鍵時候屁用沒有。

  白裳悠屁用沒有。

  岳華對因探聽不到淵澤去向而氣態低沉的女孩沒有半點同情,冷哼一聲,氣衝衝的奪門而去。

  甚至完全沒有注意到白裳悠臉上極不自然的潮紅,以及她藏在手邊的針筒。

  五月末尾的日頭已經有些毒辣,為了不讓汗水影響到風度,岳華特意買了瓶冰鎮白薯果汁,找了個無人的公共廁所塞進了菊穴里,拿來降溫。

  說來也是淒慘,他堂堂岳氏集團的繼承人,如今卻淪落到連個能使喚的狗腿子都沒有了,約個女人還得親力親為,甚至就連出行,也得指望街邊掃碼的共享單車。

  岳華踩著腳踏車的兩個踏板,哼著自己作詞作曲的黃色歌曲,苦中作樂。

  說起這林家千金,岳華在許些年前倒是跟著父親見過幾面,那丫頭小時候長的圓圓胖胖,雖說喜歡自己,可岳華實在是不好這口,欲定的娃娃親就也沒了下文。

  但之前無意翻看朋友圈時,他發現這林凜儼然是女大十八變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臉蛋也一點不比沒化妝的白裳悠差。

  這樣一來,岳華便也起了心思,要是能先讓她愛上自己,一顆心徹底綁在自己身上,接著再為了讓自己開心主動提出向陸淵澤獻上處女,那豈不是起飛?

  沒錯,愛上自己。盡管現在的岳華已經有了更在意的東西,但他的內心,終歸還是渴求一份不摻雜質的愛的。

  那個人可以給他戴綠帽子,可以不把他當男人看,可以把他視作一條狗,但他希望比起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白裳悠,那個人可以在被淵澤內射後,也多少將溫柔的目光投向他一些,作為淫妻也給他這個原本的愛人一點點合乎情理的人道關懷,譬如在耳邊用甜蜜的悄悄話為他進行出軌報告,繪聲繪色的講述下她和淵澤出軌做愛的細節,聊聊被淵澤大雞巴插入體內親吻子宮口的實際體驗,等等等等。

  岳華想的很美好,也對自己的男性魅力很有自信,唯一的問題,就是他並不清楚林凜究竟還是不是處女了。

  來到約好的飯店,岳華翻了翻干癟的錢包,重重嘆了口氣,窮成錘子了,不知道一會有沒有辦法賣賣慘,讓那富小姐林凜把單買了。

  自己兜里就這麼點零碎,還得省著買些女裝買些絲襪,以及用來插皮燕子的潤滑液和震動玩具呢。

  他在大廳瞄了幾眼穿著高開叉旗袍,大白腿外露的服務員,審視著這些女人有沒有成為淵澤私有物的潛質,等他上到二樓後,一進包廂,一道甜美的女聲便響了起來,“華哥哥,你終於來啦!”

  哎呦,不戳,聽聲音就是大美女啊。

  岳華露出個自認完美無缺的紳士微笑,“嗯,不好意思啊小凜,路上有些堵車,我已經盡量讓司機開快點了~~嗯?”

  不對,這坐著的怎麼是個皮球呢?

  他揉了揉眼睛。

  下一刻,那“皮球”張口說話了,嬌憨道∶“華哥哥,快到妹妹身邊來,妹妹今天為了你專門用了上次6P時候抹的決勝香水呢!那幾個老外說這味道混合妹妹腋下的狐臭讓他們勃起的根本停不下來,超誘人的!”

  “6~~6P?”

  岳華頓時兩眼一黑,媽的,這又矮又胖又黑又丑的女人,真的是照片上那個林凜嗎?

  “對啊!他們都是我後宮里的小哥哥,都是正經人,華哥哥你平時喜歡跟幾個人玩啊?等我們訂婚了,我們兩個就讓大家都住在一起,天天在別墅里開淫亂派對吧~”

  “你,你那是什麼妖術!我問你,我就問你!這照片是你麼?!”岳華掏出手機,翻開林凜朋友圈的相冊懟在她臉上。

  “當然是我啊!”

  “你滾蛋!P圖把自己P魔怔了是吧,自欺欺人的真以為照片上的就是你呢?你瞅瞅你那樣兒,還不如老子女裝好看呢!啊呸!老子女裝那橫豎也算個美女了,你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啊,還6P,你還給我6P,有沒有一點貞操觀念,惡心不惡心啊你~~”

  “啪!”林凜臉肉一橫,胖手一拍,頭頂的大紅色蝴蝶結跟著渾身的肥肉一起震動。

  “岳華,你別不識好歹!現在圈子里都傳瘋了,說你女朋友在外面偷人,你的繼承權也被你姐剝奪了!要說以前是我們林家高攀你,可現在,那是本公主可憐你!在給你機會!你個小白臉懂不懂?!我命令你,現在!馬上!跪下來給你老婆我舔腳!!”

  “放你的狗屁!就你這種不守婦道作風淫亂的歪瓜裂棗,也配當本少爺的女人?”

  他岳華確實喜歡被綠,確實希望自己的女人能讓別人玩弄,但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個“別人”,必須是陸淵澤。

  可就林凜這種貨色,別說淵澤了,就連自己,也是多看一眼都覺得反胃。

  說的難聽點,只要陸淵澤的審美沒出問題,那她連綠自己的資格都沒有!

  綠奴也有綠奴的尊嚴!

  岳華摔門而去。

  他的幸福之路任重道遠。

  【二】

  雪梨集團位於A市總部的前台處,短袖打扮的陸淵澤拿著一份路邊買來的椒香雞排,用竹簽挑挑揀揀著送入口中。

  “找姜總?你有預約過嗎?”前台小姐狐疑道。

  怎麼看,這都是個和姜總搭不上關系的普通學生。

  “沒有,你就說是小澤來找她了,她會見我的。”他把腮幫塞得滿滿的,像只倉鼠一樣。

  前台小姐仍然有些懷疑,但看他態度淡然,也怕他真的是姜總的熟人,於是還是拿起電話說道∶“那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姜總的秘書~~”

  “嗯嗯。”陸淵澤嚼著雞排,含糊應聲。

  “喂~~盧姐~~嗯~~對~~這邊有一個自稱小澤的人說要見姜總~~啊!姜總?是的~~對~~他是這麼說的~~姜總,您,您怎麼了~~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告訴他~~”

  女人掛下電話,驚疑不定道∶“姜總讓你上去,她的辦公室在~~在二十三層。”

  陸淵澤道了聲謝,大搖大擺進了電梯。

  電梯緩緩上行,他盯著變動的樓層數字胡思亂想,如果這時候姜梨雪把電梯斷了電,把自己關在這里可怎麼辦呢?

  可這也不過是一瞬的念頭,他內心深處畢竟還是有恃無恐的,電梯門開,他毫無阻礙的來到了辦公室前。

  他敲了敲門,無人回應,於是他直接推門而入,在他踏入辦公室的瞬間,一道帶著香風的身影帶著勁風撞了過來,將他直接頂在了身後正要合上的門板上,痛的他直呲牙。

  “啪嗒”一下,他耗費巨資購入的雞排也摔在了地上。

  陸淵澤舉起手,無辜的對上姜梨雪充滿殺意的目光,因頂在眉心的漆黑槍管寒蟬若噤。

  “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姜梨雪咬牙切齒。她即便不穿高跟鞋,也比陸淵澤高了十多厘米,壓迫感十足。

  “媽媽~~”

  “不許這麼叫我!!!”她手上用力,手槍將陸淵澤的腦袋壓的後仰。

  “好吧,好吧,姜總,你先把槍放下~~”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放下吧,法治社會怎麼可以亂殺人呢?而且我沒猜錯的話,姜雲團可能~~也讓你找過我吧?”

  陸淵澤按耐住身體的顫抖,扯出個淡淡的微笑。

  聽到“姜雲團”三個字,姜梨雪的眼中果然出現動搖,她強裝鎮定道∶“你,你到底對我們干了什麼!尤其是團子,她怎麼會變成那樣!?她想找你要的糖球到底是什麼東西?!”

  回想起三天前,剛剛恢復正常的她還在為如何挽回手機關機不辭而別的團子而苦惱,但第二天團子卻雙目通紅喘著粗氣自己回來了,再之後,就變成了那個樣子,那種像是癮君子一樣的~~

  “糖球?嗯,你可以把那理解成一種毒品,一種對身體無害的毒品,攝入它不會對團子的肉體精神產生任何負面影響,甚至還可以略微加強他的體質,有美容護膚的功效。”

  “但這毒品無論如何都無法戒除,如果不能按時補充,他很快就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以至命不久矣,”陸淵澤將手緩緩放在槍管側面,將之輕輕撥開,溫吞吞的說道,“並且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生產這所謂的糖球。”

  “你以為我會信這種鬼話?!”

  “是真是假,你心里很清楚,我估計我走的這三天里,團子應該已經出現過一次戒斷反應了,尋死覓活的要讓你把我找過去,直到他想通了這異狀是糖球作祟才堪堪罷休~~”

  “我想他那天大概把我臨走前給他的寶貴藥瓶胡亂丟進了某個垃圾桶里吧?所以當他想明白糖球的重要性後,一定會像瘋了一樣從垃圾袋找回那裝著糖球的藥瓶,哈哈,接著迫不及待的吞進嘴里,啪,”他打了個響指,“這才恢復了正常。”

  陸淵澤笑了笑,“不過呢,我只給了他一顆糖球,所以現在,他恐怕又快頂不住了吧?”

  姜梨雪的後脊一涼,渾身涌上一種巨大的無力感,團子確實像小澤說的,毒癮犯了以後全身泛紅亂摸亂爬,哭著鼻子瘋狂的大喊大叫,她找醫生幫團子檢查過,醫生根本查不出任何問題,最後也確實是在團子吃了小澤留下的糖球後,才暫時安定了下來。

  不是,呸,什麼小澤!這明明就是個人渣,自己怎麼能叫他小澤呢!

  “陸淵澤,你究竟想要什麼?”姜梨雪很快冷靜下來,與人談判,被情緒影響判斷是大忌中的大忌。

  她警惕的望著他。

  “媽媽,別這麼繃著,我們可是已經發生過最親密的關系了,說話何必這麼見外呢?”

  聽到陸淵澤這麼叫自己,姜梨雪的小腹微微發熱,那些羞恥又甜蜜的回憶也再度涌入腦海,讓她無地自容,剛剛擺出的嚴肅面目立刻崩解。

  美人妻無力的丟下手槍,閉上眼說道∶“我知道,那天是我過分了一點,我也知道,你們的賭約也確實是團子作弊在先,但是,你真的非做到這種地步不可嗎?”

  陸淵澤撓了撓頭。

  “我不清楚你對我用的是催眠術還是什麼魔法,但是在那幾天里你應該感覺的到我對你的溺愛,團子對我來說就是重要到那種地步的孩子,我固然有錯,可是這世上又有哪個母親不護短呢?這是人之常情,不是麼?”

  “不,你說的這些我理解,可我做這些事,只是因為你罵了我的女仆瑞莎,僅此而已。”

  “就,就因為這個?!”

  陸淵澤點頭,“就因為這個。”

  姜梨雪覺得可氣又可笑,悲哀的看著他,咬唇說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要我向她道歉?還是要錢?要產業?”

  陸淵澤摸了摸她粉膩的臉蛋,“乖,先把衣服脫了,就像之前一樣。”

  姜梨雪身子一顫,感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他不僅靠著催眠術一度玩弄了自己,如今竟然還想在清醒狀態下再次折辱自己!

  但同時,食髓知味的她在內心深處卻又不受控制的升起一股深深的喜悅,像是鳥兒歸巢一樣。

  她早已習慣了和他的肌膚相親,以及對他的百依百順。

  “脫吧,雪雪母狗,你是我的母狗啊,忘了嗎?”

  她的臉色紅的快滴出血來。

  可姜梨雪別無他法,為了讓女兒脫離苦海,她只好聽從陸淵澤的吩咐,將身上的白色西裝一一褪去,疊好,只留下水藍色的內衣。

  在她潔白平坦的小腹處,心形的粉色淫紋正如流水一般涌動。

  “小~~不,陸淵澤,這個,又是什麼?”她看著那個怎麼也洗不掉的奇怪紋身,發出困擾她許久的謎題。

  “這個啊,呵呵,你還記得你前幾天被我催眠的樣子嗎?這東西就是罪魁禍首。”

  陸淵澤摸了摸她腹上的淫紋,姜梨雪朝後一躲,他也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你之前跟我做的每一次口交,每一次肛交,都會讓淫紋的計量表上漲,只要這顆愛心形狀的計量表被徹底填滿,你的認知就會被永遠固定在之前的催眠狀態,永遠把我當成你的寶貝兒子。”

  他笑了笑,吹了個口哨道∶“哦,粉色的部分已經這麼滿了,看來大概只要再做一次,就夠了呢。”

  姜梨雪瞪大美眸,“你,你想把我洗腦?!”

  “洗腦?嘖嘖嘖,別說的這麼難聽,傳教士向迷失在塵世里的人們散播教義,不是為了對他們進行洗腦,而是為了將他們從日復一日的虛妄中拯救出來,幫助他們尋找到生存的道路與意義。”

  陸淵澤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姜梨雪性感的身子,“你親口告訴過我,在服侍我的時候是你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我也只是想幫你將這份轉瞬即逝的幸福變作萬年不改的永恒,以此讓你得到來自上蒼的救贖,你說對嗎,媽媽?”

  “你!你簡直是一派胡言!”

  陸淵澤聳聳肩,“總之,現在只有我能解決團子的毒癮,再拖下去我可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子。至於你身上的淫紋,它只會存在五天,大概還有幾個小時就會徹底消失掉,到時候~~你也就不用再擔心會被我洗腦了。”

  “所以我把選擇的機會交給你,你有兩條路可走,”陸淵澤伸出兩根手指,“要麼,你乖乖脫下衣服,撐在你的辦公桌前撅好屁股給我干,讓我注滿淫紋的計量表,從此忘掉姜雲團,只做我一個人的母狗媽媽,作為交換條件,我會幫你養著姜雲團,定期給他投喂那種滿載幸福的糖球的。要麼,你就獨善其身,在這兒干等著淫紋消失就好,不去管你家團子的死活,讓他自生自滅。其實這樣也挺好,因為在他被毒癮折磨到快死的時候,你還能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陪在他身邊給他送終呢。”

  當然,說是這麼說,其實陸淵澤並不准備真的讓姜雲團去死,實則不管姜梨雪怎麼選,他都會讓她兒子雌墮。

  等調教的差不多了,再送去國外做個手術,讓姜雲團變成真正的女人,皆大歡喜。

  畢竟他也不是什麼男酮。

  姜梨雪被他的話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道∶“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告訴你未婚妻?”

  “怕?我有什麼好怕的,本來就是你們先惹的我,就算藍心老婆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的,就像你說的,護短嘛。我們都是這樣的人,對自己人極盡恩寵,但對外人嘛~~”他不言而喻的笑笑。

  受到威脅的太太攥緊了拳頭,晶瑩剔透的小臂上勾勒出極美的肌肉曲线,充滿了爆發力,陸淵澤尋思如果她此時給自己來上一拳,那他應該是得在病床上躺上一陣子了。

  前提是他沒有讓系統購買一次性護盾的話。

  可很遺憾,他買了,甚至買了好幾層,不然他也不會頂著槍管都不為所動。

  “對了,忘記說了,還有第三條路,你可以撿起那把槍,把我打死,一了百了。”

  陸淵澤上前一步,按住姜梨雪的肩頭,微笑道,“來,媽媽,打死我。”

  “就在這里,打死我。”那口吻像是魔鬼的蠱惑。

  姜梨雪對他的殺意一閃而逝。

  “不~~不~~”但當看見他的臉後,姜梨雪心中一痛,踉蹌著後退,飛快搖頭。

  即便只有三天,但那份愛並不全是假的啊。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錯了,”姜梨雪茫然的空氣中追尋縹緲的救命稻草,“你~~你先讓團子恢復正常,也不要洗腦我,等到淫紋消失了,我再和你做,好不好?”

  “不好,我當然可以靠團子要挾你一輩子,讓你當我一輩子的肉便器,但姜梨雪,我小學語文老師常常教育我要與人為善,我這人打小就不喜歡強迫別人,讓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我還是更希望你被洗腦,發自內心的愛著我,把我當成親生兒子,當成摯愛的老公,當成至高無上的主人,這才叫郎有情妾有意的兩情相悅呢。”

  “強扭的瓜不甜,不甜的。”他裝模作樣的搖頭。

  姜梨雪死死咬著嘴唇,她居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沒時間了,你再拖下去~~”

  “我~~知道了~~”她無力的閉上眼,慢慢走到辦公桌前,彎下身子,輕輕扶著桌邊。

  陸淵澤立刻摟住她滑膩的纖腰,把褲襠頂在她的美臀上。

  “你~~你答應我,以後,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團子!”

  “知道,知道,團子長的那麼漂亮,我不會虧待他的,在我這里,顏值就是正義。”

  陸淵澤熟練的解開姜梨雪的胸罩,一對巨大的白兔彈了出來,他邊揉著雪梨集團董事長的豪碩美乳,邊扒下她的內褲,隨口問道∶“媽媽,今天灌腸了沒有啊?”

  “沒~~沒有~~”

  陸淵澤一巴掌扇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媽的!我前幾天怎麼跟你交代的!當個肛交母狗都當不明白!你不把屁眼清理干淨,主人怎麼下的去牛子?”

  被年紀比自己小的男孩子一通羞辱的姜梨雪羞憤不已,但同時她又感覺自己的小穴變得濕熱了幾分,仿佛被這個小男人又打又罵,她就會抑制不住的興奮起來一樣。

  “那~~要不,唔,要不你~~你用我的另一個洞吧~~”姜梨雪低埋著頭,有些害羞的說道。

  反正從今以後自己也要成為他的私有性奴母狗了,現在把身子給了他,應該也沒什麼。

  “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地方嗎?”

  “沒有!沒有別人用過!我~~我還是處女啊!”

  陸淵澤愣了愣,納悶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還是處女!”

  “你別糊弄我,你要是處女,你那王八老公怎麼解釋?姜雲團又怎麼解釋?石頭里蹦出來的?”

  她眼神一黯,“我沒有老公,那都是騙團子的,其實你想想團子從來沒有見過她爸爸就知道了,而且,我也不是團子的親生母親,團子她~~是我姐姐的孩子,姐姐和姐夫因為飛機失事去世了,我不想團子從小沒有媽媽,這才領養了她~~”

  “啊?”

  “團子今年十五歲,我也只有二十七歲的,我怎麼可能十二歲就生孩子呢~~你如果不信,我們可以去醫院體檢~~”女人咬著唇。

  陸淵澤這才把視线移到之前一直覺得髒,所以懶得細看的腿間,或許是性欲旺盛的緣故,姜梨雪的陰毛十分濃密,但撥開這片叢林,後面的陰唇卻十分好看,縫隙緊閉,形狀姣好,交織著少女的純潔與少婦的嫵媚。

  “我很干淨的,真的,很干淨的,你不要嫌棄我~~”從被洗腦時起,姜梨雪就隱隱知道寶貝兒子一直很嫌棄自己的那里,這讓她十分自卑,現在恢復了正常,陸淵澤卻還是這樣,在這憑空汙人清白,守身如玉的她必須要為自己正名。

  “真的?”

  “真的!”

  陸淵澤頓時被整沉默了。

  其實他之所以對姜梨雪那麼粗暴,除了本來就有的那些矛盾以外,未嘗沒有對她丈夫的深深嫉妒,對那個明明擁有著嬌媚成熟的美艷妻子卻不能履行丈夫職責的傻叉的嫉妒。

  這是一種對占著茅坑不拉屎行為的根深蒂固的痛恨。

  可他仔細一想,姜梨雪說的或許都是真的,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確實沒有必要為了這種事撒謊了。

  她已經認錯,團子也付出了代價,自己的嫉妒更是無根之萍。那麼如她所說,自己真的需要做到這一步,對他們母子趕盡殺絕嗎?

  “我真的很干淨,沒有其他人碰過我了,你是第一個,你是第一個~~”她帶上了些哭腔,或許被無數人當作女神仰慕的她,還是第一次遭到這樣毫不掩飾的厭惡和嫌棄。

  “你,你別哭啊~~”

  “我~~為了團子,我明明,明明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我~~”

  陸淵澤忽然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沒了蹤影,那枚戒指也並沒有被她撿回來。只是掩人耳目的道具嗎?

  “行了行了,我信你。”

  “那你,你快點好不好,快點~~”

  他嘆了口氣,用龜頭蹭了蹭姜梨雪陰部泛出的蜜汁,對准洞口,一寸一寸磨了進去。

  那兩瓣蚌肉像果凍一樣柔軟,他微微用力,原本呈一字形的雌性生殖器便向內擠壓,按著龜頭的形狀徐徐擴出一個濕漉漉的圓洞來。

  陸淵澤向著圓洞深處探索,果然碰到一層象征純潔的薄膜。

  姜梨雪額間滲出一抹香汗,進入發情狀態的她習慣性的揪住自己又長又騷的乳頭,呻吟道∶“來,來吧,我已經准備好了~~”

  “額,你很期待嗎?”陸淵澤看著她這迫不及待的樣子有些無語。

  而且,我答應了姐姐,要等她回來先操她的,可這樣一個高貴如仙子並且自稱處女的絕美人妻在我面前獻身,就算我能忍住,我的小兄弟也~~陸淵澤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它早就已經青筋四起,猙獰如巨龍,一顫一顫地向姜梨雪處女膜的方向繼續膨脹,壓著薄膜徐徐下陷。

  草,不管了,先把這女人據為己有再說!

  “當然期~~不,當然不期待,我一點也不期待!你快點結束,然後快點去找團子~~”

  “嗯~”陸淵澤緩緩動腰,隨著姜梨雪的一聲低吟,她珍藏至今的身子也被徹底占有。

  雖然有些對不起團子,但姜梨雪不受控制的興奮了起來,火辣辣的痛感和被填滿的充實感混雜在一起,透過陰道的褶皺傳導至身體的每個細胞。

  陸淵澤捏住她磨盤一樣的粉臀,十指陷進白皙的臀肉,按照三淺一深的節奏抽插起來,起初姜梨雪還能咬著牙不發出聲音,但很快就被肉棒頂得失了強撐的儀態。

  原本還勉強算半彎著的上半身已經徹底沉了下去,白皙圓潤的肩頭滲出淡淡粉色,兩只藕臂都貼在桌面上,雙手則死死抓著桌沿,呻吟個不斷。

  辦公桌上散落的重要文件還沒來得及簽字,就已先一步染上了董事長大人因發情流出的口水,因桌子顫動倒在一旁的小鏡子正倒映出她的五官,那眉眼迷離渙散,紅霞攀上雙腮,滿是欲求不滿的浪蕩樣子。

  羞恥心讓她別開目光,並把不成體統的臉貼在桌面,像鴕鳥一樣埋了下去,她拼命壓抑著聲音,可卻反而讓時不時的浪叫聲變得如同下流的母豬叫聲似的。

  陸淵澤又是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留下個又一個通紅的掌印,接著拿過筆,在她的臀肉上亂寫亂畫。

  “淫亂母豬??”

  “姜氏賤奴??”

  “騷女兒媽媽??”

  “和兒子亂倫的賤母狗??”

  “小澤的專用儲精銀行??”

  他合上筆,加快抽插,俯身在她的背上舔舐,在她又滑又潤的脊背染上更多自己的標記。

  背上的酥麻和下身的衝撞讓姜梨雪精神一振,忍不住昂首長出一口氣,陸淵澤見狀拔掉她的發圈,揪住散落下來的如瀑長發,強行讓她的視线對上那面鏡子。

  “不,不要~~不要~~唔~啊~”

  “為什麼不要?媽媽,這就是真實的你,這就是你原本的樣子,明明已經爽的身心軟爛了,為什麼還要緊鎖著眉頭?你眼里的性欲都快要炸開了,何必要拼命忍耐呢?”

  “我不是~~我不是~~”

  “還在想團子?團子又不在這里,看不到你這副丑態的,況且你真沒必要那麼在意他,他又不是你親生的,而且又叛逆,又不坦率,媽媽,在洗腦的那幾天里,我們母子倆不是才過的更快活嗎?”

  “唔~哦~”

  是啊,這是只有寶貝兒子才能帶給我的快樂,團子和小澤寶寶比起來~~陸淵澤含著她的耳垂,暗中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同時一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手覆蓋在她正玩弄自己碩大乳房的玉手上,包著她的手一起揉搓那塊柔軟的雪團子。

  “啊~寶寶,好舒服??~連在一起了~感覺和你~連在一起了唔哦哦哦??~寶寶回到媽媽的子宮了??~回到~~唔哦哦~回到媽媽的子宮了??~”

  “沒錯,邊牽著手邊被插很幸福吧?是不是比之前那種粗暴的肛交舒服百倍?還有你的奶子,自己摸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多少感覺?因為它們是屬於我的,只有我這個寶寶才能給你的奶子帶去快感~~”他引導著姜梨雪的纖手在乳暈處畫圓,同時捏著她柔嫩的手指,用她淡紫色的指甲輕輕刮弄按壓乳頭中央,極盡挑逗。

  接著,他慢慢摟住姜梨雪,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讓整根肉棒留在她體內,下身肌膚貼合處則在肉臀上悠悠打轉,攪弄腔道。

  “媽媽,做我的母狗吧,會很快樂的,不要再壓抑自己了,團子什麼的就先丟在一邊吧,難得的第一次,要好好享受啊~~”陸淵澤的話就像是地獄傳來的低語。

  “小澤~~”是啊,我也是一個女人,我也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啊。

  “媽媽,我想看你放開一點,騷一點,浪一點。”

  “嗯,嗯!”姜梨雪甚至沒有多少反駁的念頭了。

  陸淵澤整個人往後一退,猙獰的肉棒拉出一道夾雜處子之血的淡紅色絲线,同時姜梨雪的小穴也死死將肉棒拽住,不讓後者盡數離去,只下一刻,陸淵澤狠狠向前一撞,帶著巨大的衝力將那條肉根盡數送回了她漸漸回縮漸漸收束的甬道。

  “奧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姜梨雪的小腹被頂出龜頭的形狀,翻著白眼胡亂顫抖。

  肉體的撞擊聲接連響徹在空曠的辦公室內,陸淵澤拉起姜梨雪,將她整個人大腿托起,抱在了半空中,然後邊走邊插,將她帶到了落地窗前。

  女人不成樣子地吐著口水亂叫,她站在這棟大樓的頂端,窗外是渺小遙遠的城區,車流與行人從這里望去,像樹下的螞蟻一樣微不足道。

  陸淵澤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拋起她肥美雪膩的豐臀,一次次隨著媚肉回落凶猛操弄她臀縫間的私處,短暫的失重讓女人的陰道收得更緊更窄,也讓她的花心接連綻放,濺射出更多的淫液。

  極速的摩擦甚至將性器接合處操出了白沫。

  “爽死了~~爽死了~爽死媽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給媽媽~給媽媽啊啊啊啊啊啊??~”

  “媽媽,你大聲告訴我,你是不是我的雪雪母狗!是不是我的母狗媽媽!!”

  陸淵澤將她放在地上,讓她像一只母狗一樣跪在那里,一對氣球般的豪乳緊緊壓在落地窗上,他從後面捏住她的細腰,將胯間運動的速度陡然提升到了極致。

  姜梨雪不顧一切的叫道∶“是!是!媽媽是小澤主人的母狗!啊~~啊??~是最愛最愛小澤主人的性奴媽媽!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小穴,屁眼,奶子,嘴巴,只要是親生兒子小澤你喜歡的,媽媽全部全部都獻給你??!!其他的什麼也不要了!什麼也不要了~~哦齁齁齁齁??~”

  這個高高在上的雪梨集團的主人,此時已經徹底放下了所有尊嚴,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在能俯瞰城市的落地窗前,赤身裸體的貼在這塊單向玻璃上,主動向後飛快挺著屁股夾緊親生兒子的雞巴,誓要榨出足以彌補這些年這具酮體缺失份量的精液,好好滋潤下欲求不滿幾近干涸的身心。

  陸淵澤用手指沾了沾二人交合處滴落的淫液,隨後撫慰起姜梨雪的菊蕾,受過開發的菊穴很輕松就吞入了手指,二穴同時被插入的快感讓姜梨雪劇烈的痙攣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咿??~”

  她嫵媚冷艷的臉蛋變作不堪的靡靡痴態,上半身往玻璃上拼命擠壓,乳球快被壓爆的感覺讓她快要爽的上天,一對早就被陸淵澤調教成痴女騷長乳頭的蓓蕾也幾近窒息,傳遞回成倍成倍的快樂。

  春潮泛濫的水簾洞越夾越緊,這自然是快要高潮的信號,她回過頭索吻,陸淵澤馬上會意,堵住她的紅唇吮吸起來,二人的舌頭一通攪弄,直到陸淵澤一拍她的屁股,她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嬌嗔了一眼,媚聲道∶“寶寶真壞,就喜歡打媽媽屁股??~”

  “哼,你的屁股生來就是給我玩給我打的,之前還敢一本正經的教育我,我看你現在自己也很樂意被我打被我羞辱吧?”

  “嗯~嗯~”

  陸淵澤接著卻是把那根插入過她菊穴的手指遞到她嘴邊,她也不嫌髒,懂事的含住,細心用香舌為兒子清理手指上沾染的分泌物。

  待含的差不多了,陸淵澤收回手,用右手和姜梨雪的右手十指相扣,左手則抓住她的美乳,滑膩的乳肉在指縫間溢流而出,隨後就這樣用胸膛緊緊貼著她無暇的玉背,壓在她身上溫柔又迅速的衝刺。

  “姜梨雪,你生來就應該被我操,被我享用!以前沒有老公沒有男人不是你的不幸,而是上天為了讓你把這副清白身子留給我,留給你真正的主人跟大雞巴兒子!從今以後,我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除了你剛剛說的那些地方,你這雙風騷的御姐美腿,以後也要天天夾著我的雞巴,再穿著各種絲襪給我足交,聽見沒有!”

  “嗯!嗯!以後都是小澤的!媽媽身上所有地方都是你的!”

  巨大的幸福在姜梨雪心中蔓延開來,那三天里那種難以忘懷的喜悅又回到了她的身邊,而且小澤的語調間還多出了一分憐惜似的溫情,她想小澤說的或許沒有錯,自己生來就應該是屬於他的女人,也只有他這樣擁有強大性能力又萬分霸道溫柔的雄性,才能真正征服自己這種女神的身心。

  “撅好屁股!”陸淵澤又是拍了一下母狗媽媽的翹臀,彈回一道清脆的響聲,格外悅耳,“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媽媽會好好接住的!媽媽的子宮會好好接住的!射到最里面來!!!哦!哦??!!嗯啊啊啊啊??~”

  “到時候你給我生個女兒,十幾年後你們母女一起脫光了趴在床上給我操!還有團子,我過陣子就把他送到國外去做變性手術,讓他變成徹頭徹尾的女孩子!哈哈,我要讓你們母女三人全部變成渾身塗滿我精液的淫亂小母狗,每天在床頭床尾求著我寵幸你們!”

  在蓬勃的性欲攀上頂峰的這一刻,陸淵澤內心深處最邪惡的想法也如烈火燎原,遮掩不住的暴露了出來。

  “團~~子~~”姜梨雪的目光忽然恢復了些許清明,“團子~~”

  她睫毛顫抖。

  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她這才想起,只要陸淵澤完成射精,自己就會徹底忘記養育了十幾年的女兒姜雲團了。

  而身後那個人,也根本不是自己的兒子,她必須推開他,只有這樣,才能保留下對團子的愛與回憶。

  可她的下半身又不爭氣的迎合著那根即將把自己拖進欲望深淵的雞巴,臀部一前一後的對著陸淵澤充滿播種欲求的滾燙生殖器迎來送往。

  她用一只玉手捂住嘴,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另一只手卻是擅自抓著陸淵澤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愛著團子,可她也愛著被陸淵澤占有的感覺,這是第一次有男人把她當成一匹肆意交配的雌性來對待,也是第一次有男孩子將她當成包容一切的母親來對待,她不知道對陸淵澤的這份悸動是不是愛情,但如果可以的話,她無比希望將來的日子,他和團子可以一起陪在自己的身邊。

  姜梨雪的新破蜜穴已經開始了最後的緊縛,陰道內壁的褶皺像要咬住雞巴一樣從四面八方絞去,子宮深處也開始如花灑似的噴灑出陰精。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媽媽~~”

  她聽到了陸淵澤的呼喚,怔怔的望著玻璃前的倒影。

  她想起她唱著搖籃曲,輕拍著小澤入睡的那個夜晚,他也是那樣無助,那樣可愛,像個嬰兒一樣含著自己的乳頭,輕輕呢喃著雪媽媽。

  是啊,他也同樣需要一個愛他勝過一切的母親啊。

  對不起,團子~~這是因為要救你,也是因為自私的媽媽想要得到小澤的愛~~同時也是因為,媽媽,想要作為小澤的媽媽去愛他一輩子啊~~

  對不起~~

  對不起,團子~~

  原諒~~媽媽吧~~

  姜梨雪無力的垂下手,在這個瞬間她蛻變作了純粹的女人,發出了人生中最肆無忌憚的高亢淫叫,在一浪又一浪的高潮中緩緩軟倒,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她身後的陸淵澤沉默不語,盡管她還沉浸在剛剛的余韻中,但溫暖的母性片刻便充斥了她的心房,她轉過身,將陸淵澤抱在懷里,柔聲道∶“小澤,累不累?要不要媽媽幫你洗澡?”

  “~~”

  “還是說,小澤還沒有滿足?沒關系,媽媽還可以繼續的,只要小澤想要,媽媽多少次都可以給你。”

  陸淵澤呆呆的看著這個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半點血緣關系卻自稱媽媽的女人,她眼里的深情不似作假,她眸中的溺愛也同樣真摯。

  “系統,只要不射進體內,淫紋計量表就不會上漲,沒錯吧?”他在心中再次確認。

  【是的,絕無戲言。】他看著姜梨雪的小腹,那里的計量表確實沒有注滿,並且已經有了開始消散的跡象。

  陸淵澤並沒有內射姜梨雪,因為他在最後看到了她的眼淚,看到了她對團子的不舍,於是陸淵澤驟然清醒,同情與羞愧一道涌上心頭,他終於還是在千鈞一發之際拔出了陰莖,讓所有的白濁都噴在了姜梨雪的美背上。

  所以,姜梨雪應該並沒有被再次洗腦才對。

  “小澤,你怎麼啦?是~~是媽媽伺候的你不夠舒服嗎?”姜梨雪的眼底有些委屈。

  陸淵澤定了定神,故作冷漠道∶“姜梨雪,你這是演哪出?”

  “演哪出?是什麼~~意思?”

  “你根本就沒有被洗腦,你還叫我小澤?”

  “沒~~有?”姜梨雪的眼中出現一抹慌亂,“怎麼會呢,媽媽明明已經~~”

  “你肚子上的淫紋計量表只有在我把精液注入你體內時候才會上漲,我這次是外射的你,計量表動都沒動,你怎麼可能被我洗腦?”

  陸淵澤惡狠狠道∶“別在我面前演戲,讓我覺得做作!”

  “我,我沒有演戲!對了,是小澤你又在騙媽媽是不是?又把媽媽當成小笨蛋了是不是?”

  姜梨雪無意識的用手去抹流至臀縫間的精液,然後把手伸進花穴,將這些兒子射出來的寶貴精子往陰道里送,強笑著說道,“你明明就是內射媽媽的,明明就是!你還想,還想騙媽媽~~”

  陸淵澤一把抓住她的手,喝止她的動作,“你在干什麼!這樣下去你真的會被永遠洗腦成我的媽媽的!”

  姜梨雪無視他的話,繼續把那些精液往小穴里塞,想要將之塗抹在穴壁上,但陸淵澤死死把她的手往外拽,就是不讓她得逞。

  其實姜梨雪也隱隱注意到了,自己還是原來的自己,關於團子的事也分毫沒有遺忘。可她面色蒼白,嘴唇微顫,仍然沒有停下。

  “別塞了啊母狗!”

  姜梨雪嬌軀一顫,眼淚無聲的滑落。“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這麼討厭我做你的媽媽嗎?”

  她輕輕咬唇,梨花帶雨,“我就這麼賤,拋開自己的孩子,拋開自己的尊嚴,為了和你在一起什麼也不要了,可你~~就非要把我推開嗎~~”

  “姜梨雪,你~~”

  “不要叫我姜梨雪!像以前一樣,叫我媽媽啊!”她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叫我媽媽!叫我老婆!把我也當成你的女人啊!!”

  “我的身子已經全都給你了~~毫無保留的給你了~~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想跟你在一起~~”明明已經是個年近三十的成熟女人了,可她現在的樣子,卻像是被男友拋棄的女高中生一樣惹人憐愛。

  “你為什麼要阻止我?!你為什麼不內射我?!是我不夠好看嗎?!是我不配當你的媽媽嗎?!”

  陸淵澤似乎理解了一切,她並非是在演什麼獨角戲,她只是發自內心的愛上了自己,想要成為自己的妻子和母親,想要余生和自己永遠相伴。

  他沒法眼睜睜看著她再哭下去了。

  他輕輕的擁住姜梨雪,隨後緩緩收力,收力,將她緊緊攬在懷中。

  她的肌膚如少女一樣纖嫩,她的體態又如少婦一樣豐腴。

  “小澤~~”她帶著哭腔摟住陸淵澤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肩頭。

  “媽媽~~媽媽~~”

  “嗯!嗯!媽媽在,媽媽一直都在!”

  他嘴唇微微動了下,輕聲道∶“老婆。”

  姜梨雪又一次流下了眼淚,喜極而泣的眼淚,“老公~~”

  【嘖。】系統輕輕咂嘴。

  真讓人惡心,它想。

  【三】

  與姜梨雪互相表明心意後,陸淵澤已經正式成為了這位冷艷少婦的老公兼義子兼主人。

  不過說是老公,由於還沒有得到岳藍心的認可,所以暫時只能算是個准老公。

  在跟姜梨雪又擁抱了一會並和她詳細探討了下團子的事後,陸淵澤也盡快穿好衣服,前去處理團子的問題。

  另外,他還得知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團子居然是個女孩子!

  看出寶貝兒子的震驚後,媽媽姜梨雪為了討好兒子,便決定把女兒也送給陸淵澤,從此母女二人一並做兒子的女人。

  按她的話說,反正姜雲團已經變成沒有陸淵澤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體質了,還不如干脆就讓她也跟著爸爸媽媽一起享受性愛的樂趣好了。

  可待陸淵澤乘著媽媽派給他的車匆匆趕至姜梨雪家時,本應被關著的姜雲團已經不知所蹤了。

  門鎖雖然完好無損,但窗戶卻被砸了個粉碎,顯然,她是從窗戶翻了出去。

  “真會給我添麻煩。”

  “系統。”

  【嗯,在。】系統的答復有氣無力。

  “找一下團子,不是,咱們倆連這點默契都沒有嗎?還要我特意說一遍?”

  【在此之前,宿主,我有必要勸誡一下您。】

  “什麼?”

  【不要混淆玩物與真愛的界限,更不要沉溺於豪無意義的肉欲。】

  “我曉得的,我沒有沉溺肉欲,我也沒有把不入流的玩物收入後宮,你看,大家都是我的真愛嘛。”

  【你~~】系統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您都變成你了。

  其實陸淵澤也有些奇怪,系統雖說大多數時候都和他站在一邊,但它仿佛只想讓自己成為一個莫得感情喜新厭舊的推土機。

  就很怪。

  “快點動手吧。”

  【唉,好吧。】

  【探測到了,東南方向七百米,有一家酒吧,叫作白薯幻想鄉。】

  “酒吧?她怎麼能去那種地方!臭團子!萬一給我戴了綠帽子怎麼辦!不行,我得趕緊過去!”

  陸淵澤聽得出來系統有些不情不願,但他看它的反應,暗自猜想或許這家伙根本就沒辦法違抗自己的命令。

  他一邊照著系統的指引告訴司機往酒吧趕,一邊問道∶“對了系統,像團子這種情況,有沒有辦法讓她恢復正常?”

  【恢復正常?為什麼要恢復正常?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

  “我希望她可以有獨立的人格和思想,而不是一條為了喝到我的精液什麼都做的出來的母狗。”

  【宿主不是總愛稱她們母狗麼?】

  “呸!那叫情趣,我怎麼可能真的把她們當狗?”

  【她們本來就是一群母狗,一群下賤的惡心的令人作嘔的母狗!】

  “哈?我草,我看你真是皮癢了,我他媽今天非得好好說說你,常言道~~”

  系統對陸淵澤的滔滔不絕沒有任何反應,只在來到酒吧門口時,冷不丁說了一句∶【到了。】

  陸淵澤推門而入,掃視四周,嗯,還行,是個正經的清吧。

  左右看了看,他很快便找到姜雲團,她正站在角落處一桌的邊上,面色通紅四肢打擺子,多半是精癮犯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陸淵澤走近了些,才聽到她和周圍人的說話聲,想了想,便決定先停在這里看看情況,“青青,這個男~~嘶~~人到~~到底是誰~~”

  姜雲團旁邊那個扎著馬尾畫著濃妝的平胸女生立馬笑嘻嘻道∶“雲團,這位是祝少卿祝公子,是掌握我們A市地下交易市場的大人物呢!”

  “不敢當,不敢當,這也是祖輩打拼的產業,我也只是幫父親看管一下~~”那男人長的很帥,不同於岳華那種陰柔美,他的臉龐十分有棱角,是傳統意義上的硬漢長相,此時正穿著一身白色的高檔西裝,端著紅酒,隨意的靠在椅背上。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祝少卿,今天能見到姜總的掌上明珠,祝某很是榮幸。”

  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姜雲團反而後退了一步,吸著鼻子皺眉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嘶哈~~名,名字~~”

  祝少卿似笑非笑的收回手,靜靜看著對面兩個姑娘。

  此時發話的卻是平胸妹子孟青青,“哎呀,雲團,是我給祝公子搭的线,祝公子早就想和你認識認識了!”

  “認~~識?”

  “對啊,祝公子聽說我的追求者中有雲團你,就答應給我一個機會,只要我能把雲團你帶來,讓你和他交往,祝公子就願意包養我呢!”

  “包養?!”

  姜雲團瞪大雙眼,她的打扮接近男孩子,喜歡的對象自然也偏向女孩,因此已經追求孟青青有好一陣子了。

  今天接到孟青青的消息,本以為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撬動了青青的心,青青女神要答應做自己的女友了,可沒想到,卻在這里聽到她說出了這種話。

  “當然了,雲團,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我知道你喜歡我,所以我們以後可以一起在床上服侍祝公子!祝公子又帥又儒雅,還超有錢的!有了祝公子做我們的男人,我們肯定會過的好幸福的!”

  孟青青妖艷的舔了舔嘴唇,舉手投足都騷里騷氣。

  “錢?你要~~嘶~~錢,我也有,可~~為什麼~~”姜雲團冷的抱緊雙臂,連說話都不太利索,但還是紅著眼眶問。

  “為什麼?為什麼寧可做祝公子的情人也不做你的女朋友?哈哈,這還用問嗎?你一個連雞雞都沒都有的假男人,怎麼可能讓女人快活呢?”

  孟青青吐出釘著舌釘的舌頭,朝姜雲團輕蔑的豎了個中指。

  單馬尾燒雞無情的嘲笑著她,“而且你看看你這瘦麻杆一樣的身子,別說雞雞了,就算我讓你舔,你都不一定有能力把我舔高潮吧!”

  雖說痴戀祝公子已久的孟青青是個還沒談過戀愛也沒碰過男人的燒雞處女,但她的性欲遠勝同齡人,從初潮之後每天都要自慰無數次,性知識自然是無比的豐富,黃腔也是張口就來。

  “好了,青青。”

  祝少卿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太過分,然後說道,“雲團妹妹,我家里的意思呢,是希望我們可以訂個婚,以後咱們兩家的生意合並一下,對各自都有莫大的好處,今天我來也只是想和你提前認識下,改日我會備好禮物,親自去拜訪姜總的~~”

  “青青的話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這丫頭喜歡我很久了,我就想著趁這次給她一個機會。”

  “不過~~”他玩味的看著姜雲團,“雲團妹妹,我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碰了什麼,不太好的藥啊?”

  姜雲團忽冷忽熱,如同身上有螞蟻在爬,腳趾都蜷了起來。

  “關你~~屁事!”她勉力勾出一個冷笑,她已經清楚了,孟青青這個婊子背叛了她!就跟她媽媽一樣背叛了她!

  女人,他媽的,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

  不,男人也一樣~~她素未謀面的爸爸,面前這個姓祝的傻逼,還有陸淵澤那條公狗,每個都一樣惡心!

  草!尤其是這個傻逼陸狗,給自己吃的那個東西,那個東西~~啊,他到底在哪!在哪!!那個糖球,我還想要,我還想要啊啊啊啊啊!!!

  “怎麼這麼凶呢,雲團妹妹,我沒有鄙視你或者嘲笑你的意思,我們家的生意也有和毒品相關的,要是你喜歡,我可以給你弄點新開發的貨,勁更大~”祝少卿壞笑著搓了搓手指,他自己是不會碰這些玩意的,但給姜雲團用,他是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就算將來這場聯姻真的成了,在他眼里姜雲團也只是個花瓶罷了,遠不及他心中的那位白月光萬分之一,而要是姜雲團有嚴重的毒癮,不就更好控制了嗎?

  “前幾天我們的研發部從芒果中提取出了一種果肉纖維物質,食用後可以讓人產生極大的幸福感,並且有增幅性欲的效果,成癮性也不是太強,我覺得很適合雲團妹~~”

  “操你媽!”OB了半天的陸淵澤一酒瓶砸到祝少卿腦袋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意淫!!”

  姜雲團和孟青青均是一愣。

  趁著祝少卿沒反應過來,陸淵澤又是一腳踹到他胸口上,拿著酒瓶砰砰直敲,“你他媽還在這宣傳毒品是吧,我他媽直接給你一記田中脊髓劍!!”

  “操你媽!操你媽!老子和賭毒不共戴天!!”

  他邊罵邊踩,搞的祝少卿狼狽不堪,但祝大少畢竟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回過神來,眼中凶光一現,抓起地上的酒瓶碎片就往陸淵澤的脖子狠狠劃了過去。

  這時,神志不清的姜雲團受到若有若無的陸淵澤精液味吸引,不受控制的往他這邊走了兩步,立刻將自己暴露在了危險之中,於是陸淵澤飛快把她推開,自己則直挺挺的迎著這一下上去了。

  “陸,陸狗!”知道是陸狗救了自己,姜雲團也不由為他揪心起來。

  就在碎片劃到陸淵澤脖子的瞬間,他身上光芒四起,一道巨大的白薯虛影在他身上浮現,這是先前花費積分購置的防護罩起了作用,直接將祝少卿震飛了出去,撞到牆上摔落在地。

  祝公子吐出一口老血,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爬了起來,抹著唇邊血跡咬牙切齒道∶“你完了!我不管你是誰,你記住,你完了!”

  “哦?你要弄死我?”

  “弄死你?不,不!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痛苦!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祝少卿的眼神陰翳可怕到了極點。

  “行吧,你可別後悔,更不要有求於我,到時候就算你跪下,我也不一定會原諒你了。”

  “後悔?我會後悔?哈哈哈,後悔的會是你,會是你這個不自量力的小螞蟻,我會把你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抽筋扒~~”

  “草,廢話真多,系統,趕緊把這貨轉化成綠奴!那個什麼青青不是喜歡他麼,就,就把她當成我的攻略目標!給這貨設定成情敵!”

  回過神的孟青青用帶著驚恐和怨恨的目光深深看了陸淵澤一眼,連忙准備上前去扶起她的男神,對她來說這也算是一石二鳥了,既能刷男神的好感度,又能和男神達成人生中第一次肢體接觸!

  可當她來到近前,正准備伸出手拉住祝少卿,獻出自己的首次牽手時,祝少卿忽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他痛哭流涕。

  “你怎麼錯了?”

  “我,我有眼無珠!”祝少卿立馬給了自己一巴掌。

  “我沒有意識到,您居然是這麼偉大的男人!我在您面前,完全就是一頭渾渾噩噩的公豬啊!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啊!”

  他又對稱著扇了一巴掌。

  “大哥!大哥!我真錯了!我不該和您作對!我才發現您的存在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啊!”

  “啪!”

  祝公子左右開弓,發動了連環巴掌。

  孟青青已經完全傻掉了。

  團子抖得越來越厲害,陸淵澤也知道不能耽誤太久了,於是把手伸進褲襠,摳了點剛才留在內褲上干掉的精液塊,塞進姜雲團的粉唇里,姜雲團本想大聲呵斥他,可舌頭一嘗到那蓋壓所有珍饈的滋味,立刻便化作一只飢渴的小母狗,動著小香舌又嘬又啃,面色潮紅,興奮不已。

  “行了行了,你趕緊的,沒事了就趕緊滾蛋!”

  “大哥,您能不能在我面前,狠狠的干她!”祝少卿猛吞了一口唾沫,指了指孟青青。

  要說這綠奴和綠奴也有區別,岳華就屬於繞圈子拐彎抹角型,這貨則是直來直去型。

  這也許也跟他們過往的生活經歷有關系,一個是處處被壓抑的童貞岳家棄少,一個卻是隨心所欲的爛褲襠地下公子。

  “祝公子,你~~”孟青青不敢置信,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大哥,這女孩只是不太會化妝,卸了妝以後挺好看的,在她們女校也是校花,看著純實際上內里騷的很,而且她還是處女,我連她手都沒拉過!”

  孟青青微微後退。

  “真的!真的大哥!她一直喜歡我,肯定也不會跟別的男的有染,干淨的很,但我對她沒那麼大興趣,也就今天心血來潮想玩一玩,不如送給大哥你!我要求不高,只要讓我看看,看看就行!小弟想要近距離瞻仰大哥馭女的雄風!對了,還有姜雲團,我是准備跟姜雲團訂婚的,不如我把她也獻給~~”

  “快滾!”陸淵澤不耐煩道。

  怎麼這麼煩呢?老子的女人用你獻給老子?

  “這,這~~”

  陸淵澤又擺了擺手,“留個名片,有時間了再聯系你,今天沒空,趕緊滾,順便給我清場了!”

  他知道不這麼說,祝少卿這個新晉綠奴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祝少卿諂媚的取出一沓名片堆在陸淵澤腳下,又丟出一張信用卡給服務生,站起來趾高氣揚道∶“聽到沒有!我大哥包場了,今天你們的花銷本少掏了,現在都給我滾蛋!走!都走!”

  客人和工作人員一溜煙的離去,酒吧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大哥,您看還滿意不?要不小弟再給您叫幾個女人,我們家有專門供各大權貴享用培育出的極品性奴,最近聽說她們新調教了幾個雛兒,您放心,調教師都是女的,我也不收您錢,您要的話~~”

  “你也給我滾蛋!麻溜的!”

  “哦!哦!行!大哥!您忙!忙完了記著打我電話啊!就在名片上!一定聯系啊大哥!”祝少卿一步三回頭,如看著情郎那樣不舍。

  他最終還是滾蛋了。

  陸淵澤單手捏住孟青青的臉頰,將她按在牆上,冷著臉道∶“團子這麼信任你,你就帶她來見這種禽獸?”

  已經恢復了些許神智的姜雲團嗤之以鼻,他奶奶的還有比你更禽獸的人?狗東西你好意思說別人?

  但被男神輕易背叛的孟青青卻是心如死灰,一雙靈動的眸子完全失去了高光,看起來已經失去了對話的能力。

  姜雲團覺得孟青青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這句話反過來也同樣成立。

  她搖了搖頭,衝陸淵澤道∶“喂,你剛剛說我是你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陸淵澤對木偶般的孟青青失去興趣,隨手將她丟在一邊,脫下褲子道∶“團子,你上癮的東西就是我的精液,快舔吧,讓我射你嘴里,你就舒服了。”

  “你放什麼屁呢!你趕緊把那個糖球給我!”

  陸淵澤搖頭道∶“沒有糖球了,以後都沒有了,我的精液和糖球也有同樣的效果。換句話說,你這輩子都只能靠我的精液來滿足了,所以你也只能做我的女人了。”

  “你想的美!”

  嘴上這麼說著的姜雲團,身子已經不由自主跪了下去,鼻子嗅著陸淵澤襠部的那股異香,將酡紅的白嫩臉頰緊緊貼在了熱氣騰騰的雞巴上,那吹彈可破的少女肌膚上壓出了明顯的陰莖形狀的凹陷。

  “嘶~~嘶~~”團子拼命動著鼻子猛嗅雞巴上的分泌物,未經人事的她聞不出這濃烈氣味是陸狗和她母親激烈交合後產生的,但她只覺得這味道棒極了,小臉上的憤怒和鋒芒斂去,通通化為迷蒙的陶醉。

  她笨拙的伸出舌尖,像舔最愛的冰激凌一樣舔弄著龜頭,又張開渾圓的小嘴,將龜頭前端含了進去。

  “太笨了,你不要用牙齒行不行!怎麼這麼笨!”

  姜雲團瞪了他一眼,自顧自的按自己的節奏瞎搞,陸淵澤也在不停指導教育,最後勉強算是射出了一發,讓姜雲團喝了個飽,從里到外說不出的舒坦,整個人都煥然一新。

  她抹了抹嘴巴,“你要怎麼才能繼續給我這個?”

  “你想要隨時可以給你,等你練好了技術,成了優秀的深喉口交母狗,我也會很享受的,不會吃虧的。”

  “滾!你他媽才母狗呢!”

  陸淵澤搖搖頭,色厲內茬,他估計自己要是強硬一下,姜雲團立馬就得軟下去。

  不過也沒那個必要。

  “哼,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知道的,”她的目光晦暗不明,帶著惡意笑道,“~~不如這樣,我把我媽媽送給你吧?”

  我去,你可真是個孝女啊!

  陸淵澤咳了一聲,說道∶“團子,你媽待你不薄,你看了剛才祝少卿的反應,你也應該清楚我是有一些特殊的~~嗯,催眠術,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你媽她是沒有什麼過錯的。”

  “那又怎麼樣?我不管是不是催眠,她之前那樣傷我的心,毫不留情的背叛我,我現在就是要你在她清醒時把她再次毀掉!”

  團子頓了下,不自然的說道∶“再說你都已經把她吃干抹淨了,難道還想不負責?我那個尼日利亞的爹跟掛了也沒什麼區別,你把她娶了,也算是讓她有個歸宿了。”

  原來是這樣,那還說得過去。

  可是團子,你這樣不是空手套白狼嗎?姜梨雪本來就是我的女人,還用得著你送?你怎麼跟祝少卿一個德行呢?光想著白嫖是吧!

  不過陸淵澤也不點破,“走吧,我們回去等她下班。”

  姜雲團扯了下他的袖子,半是憐憫半是痛恨的看著角落里的平胸女孩,“她怎麼辦?”

  陸淵澤默默看了會孟青青,隨後翻手摸出一個新的糖球,塞進了她的嘴里。

  “草!你不是說沒有了嗎?!”

  “此一時,彼一時。”

  【四】

  司機大姐載著三人回到家中時,姜梨雪已經等候多時了。

  “小澤,團子!”她跑過來抱住兩個人,兩團雪乳將兩顆腦袋一起埋了進去。

  “怎麼回事!她怎麼把你也抱住了!你是不是根本沒有解除催眠!”

  “那是因為,哈哈,現在我也是媽媽的孩子了!”

  “你再扯雞巴蛋信不信我把你牛子拔了!”

  “拔了?你舍得嗎,不想喝美味的鮮牛奶了?”

  “不是,不是的,”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姜梨雪慌忙擺手,“團子,這里面發生了很多事,你也知道,你現在這個身體也離不開小澤了,具體的情況小澤應該都跟你說過了,媽媽相信你能理解媽媽的選擇的。”

  能理解?媽媽的選擇?

  姜雲團一愣。

  她忽然想通了其中關節,自己被陸淵澤投喂了無藥可解的“毒品”,所以余生只能做唯一解藥陸淵澤的女人,和這條陸狗一輩子生活在一起。

  陸淵澤自稱也是媽媽的孩子,那換句話說,為了讓陸狗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媽媽肯定是准備要把自己許配給這貨的,他成了准女婿,當然也算是媽媽的“孩子”了,再說的明白點就是,自己和陸淵澤如今已經是未婚夫妻的關系了。

  另一方面,陸淵澤為了跟自己在一起,顯然是拋棄掉了他前一個未婚妻,再聯系到他之前錯把自己認成男生,卻還是那麼迷戀自己這個“正太”的腳,現在得知我其實是女的,那豈不是更得被我迷的神魂顛倒了?

  確實,也能理解。

  想到他剛剛化身英雄拯救自己於水火的那一幕,想到他蛋蛋里沁人心脾的濃稠精液,又想到現在二人密切的關系,姜雲團不由有些羞澀,微微垂下了頭。

  哎呀,原來陸狗這麼喜歡我啊~~哼,那要是他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求我,非要讓我雲團大人當他老婆的話,也~~也不是不可以。

  “對了,小澤,這位是?”

  “就是她把團子喊出去,還想把團子送給一個叫祝少卿的人,不過姓祝的已經被我趕跑了。”

  陸淵澤拉了拉呆滯的孟青青的馬尾,“我給她喂了和團子一樣的東西,先暫時關在家里吧。”

  “好。”姜梨雪也是目光冷冽,“媽媽知道了。”

  “那小澤,團子,我們先吃飯吧,今天時間比較緊,媽媽是在外面訂的餐,已經送到了,我們吃完再細說。”

  姜雲團神色一動,“嗯,那好,那我去買一大瓶快樂水!”

  “快樂水?媽媽准備了茶水,快樂水不太健康吧~~”

  姜雲團皺了皺眉,陸淵澤以為是她想要喝快樂水,牽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就聽團子的,喝快樂水吧,你們母女今天和好,也要慶祝一下的!”

  團子盯著兩人牽住的手,面色微紅,心中更加堅定了要把媽媽送給陸狗,以後自己當大老婆,媽媽當小老婆!

  這也是這個背叛過自己的女人應該付出的代價!

  至於他原本的未婚妻?哪涼快哪待著去。

  飯桌上,陸淵澤要去倒飲料,卻被姜雲團使了個制止的眼色。

  於是他便轉而去拿袋子里的盒裝米飯,可卻又被媽媽不動聲色的撥開手,給他整得不明所以。

  媽媽笑眯眯的將第一盒米飯遞給了姜雲團,“團子,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吧,媽媽都心疼了,來,你吃這盒,這盒還熱乎乎的。”

  團子接過米飯,有些感動又有些羞愧,感動的是媽媽居然這麼重視自己,羞愧的是自己接下來正要把杯里下了藥的闊落遞給媽媽。

  “謝謝媽媽,來,媽媽,這一杯你一定要喝,這里面有我對您滿滿的歉意和感恩!”

  “團子~~”

  “媽媽~~”

  二人各自接過米飯和闊落,互相拉住對方的手,深情的對視,屬實是母慈女孝。

  但陸淵澤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不過他也有些餓了,便沒多想,直接動起了筷子,時不時還給媽媽和團子夾一夾菜。

  “這個秋葵是不是有點老了~~”陸淵澤正點評著,忽地“噗通”一聲,他身側正埋頭干飯的姜雲團一腦袋栽進了米飯里。

  “呵呵~”姜梨雪欲求不滿的舔了舔嘴唇,一只雪手隔著褲子在陸淵澤褲襠摩挲,隨後得意的喝了口闊落,“小澤,媽媽在團子那份米飯里加了點料,這孩子面皮薄,又是叛逆期,迷暈了才比較好上手。”

  “媽媽已經把床鋪好了,你趕快給她破了處,再來干媽媽,媽媽先去~~”還沒說完,她手中的杯子一滑,落在了地上,她也一下歪進了陸淵澤懷里,昏了過去。

  陸淵澤愣了半天。

  可他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下體還是一點點膨脹了起來。

  【五】

  由於一個人有些難以應對,於是陸淵澤打電話將瑞莎也找了過來,簡要和她講了最近幾天發生的事。

  陸淵澤和女仆小姐協力給三女洗過澡,將中了迷藥的姜氏母女並排擺在臥室的大床上,再將渾身赤裸的孟青青套上項圈,用鏈子鎖在了床尾。

  做完這些,他才長舒一口氣,准備決定接下來要寵幸的女人。

  左邊的姜梨雪被陸淵澤套了一身白色的高開叉手工旗袍,右邊的姜雲團則只穿著一黑一白兩只絲襪,胸部雖說比孟青青也強不了多少,但她卻是陸淵澤見過的除瑞莎這個白人外最白的女孩,皮膚就像雪一樣。

  順帶一提,孟青青的素顏真的很漂亮。

  陸淵澤早已脫光了坐在昏睡的母女中間,身穿女仆裝的瑞莎從背後抱住他,纖細滑膩的指尖捏著他的兩顆乳頭撥弄,一對白里透紅的肉絲玉足包在他直挺挺的雞巴上,借著潤滑液飛速的擼動。

  透明黏稠的潤滑液讓金發女仆的美腳看起來無比淫靡,她的足跟在龜頭冠狀處一抹而下,有著精致足弓的腳心軟肉隨著擠壓和摩擦榨出驚人的快感,十根圓潤腳趾如在撥弄琴弦般靈活的律動,一劃而過,直至肉棒根部,隨後再以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原路返回,用絕頂的足交技藝侍奉著主人。

  雖說瑞莎被陸淵澤破處不過是僅僅昨日的事情,但為了心愛的老公大人,她的足技早已經用香蕉茄子白薯等瓜果蔬菜磨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加上乳頭處傳來的陣陣酥麻刺激,沒多久陸淵澤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女仆大姐姐維持著手上腳上的動作,紅唇靠近陸淵澤的耳廓,用撓人的吐息耳語道∶“少爺,還不能射,要射在她們體內才行呀。”

  “瑞莎~~唔~~瑞莎~~”

  “忍住,少爺,說好了,瑞莎的足穴只是幫你熱身的。”

  “瑞莎,我好愛你,好愛你!”

  “我也愛你,老公大人!”

  她用指甲在襪底劃開一道口子,將陸淵澤的雞巴塞了進去,讓雞巴和腳掌同時被包裹進絲襪里,來了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瑞莎將陸淵澤抱得更緊,讓他整個人半縮起來,然後用另一只腳掌輕輕拍擊他的雞巴,看起來就像用腳夾著雞巴鼓掌一樣。

  “再多儲備一些,多儲備一些精液,然後少爺就可以寵幸她們了。”

  “少爺,加油~~加油~~少爺,我最愛的少爺~~”

  女仆抽出腳,小陸淵澤已經輕輕顫抖,雞巴上有大量的先走汁沿著青筋落下,她拉開裙子,在黑色的蕾絲綁腿上取下一個避孕套,用嘴撕開包裝,然後溫柔的幫陸淵澤戴好。

  “可以了,少爺,不過跟這些野女人做的時候,要做好避孕哦。”她眨了眨眼。

  陸淵澤哭笑不得,左右又看了看,還是選擇撲到了姜梨雪身上。

  畢竟尚未發育的姜雲團的板板身材確實有點貧瘠,雖說陸淵澤很喜歡她的腳,但此時已經被瑞莎的肉絲美腳提前滿足過的他,自然不會對團子那麼色急了。

  陸淵澤輕輕分開美母的雙腿,肉棒再次回到暫別的愛母桃花源中,媽媽的腿很白很直,但又有一種肉肉的感覺,摸起來十分的舒服,陸淵澤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這個身高高達一米八的高貴少婦讓他顯得像小馬拉大車的孩子一樣,他抱住她的頭,吻吻她的淚痣,然後吸住她的紅唇,嘬出玉舌,腰身一下下挺動起來。

  “唔~嗯??~寶寶??~”美母無意識的輕吟。

  瑞莎再次從後面抱住陸淵澤,舔舐他的耳垂,朝他的耳朵輕輕吹氣,雙手撫過他胸膛的每個敏感位置,然後再用自己的體重壓著他的身子向下,讓他和姜梨雪交織的肉體更加密不可分,讓他的肉棒帶著更深更沉的力道刺入姜梨雪的花心。

  這是一場三個人的性愛。

  他看著身下的雪媽媽情難自已,她則望著他的側臉目光迷離。

  金發女仆對這對母女當然沒有什麼好感,但她們和岳藍心就像是一艘艘制霸海洋的航空母艦,瑞莎不認為自己和陸淵澤能夠從岳藍心的掌控中得到自由的愛情,所以她唯有驅虎吞狼,靠這對目中無人的母女去對抗自家大小姐日漸扭曲的獨占欲。

  她要在混亂中謀求一抹屬於自己的希望,甚至一個更為可怕的念頭在瑞莎心中滋長——總有一天,陸淵澤,我會帶著你遠走高飛。

  不過這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知道她沒有這樣的能力,也知道陸淵澤絕不會對其他女人那麼絕情。

  就連那頭姓白的小母豬,也還是在他心中占據著不輕的分量。

  所以她會對他說,“少爺,我愛您。”

  所以她會對他說,“只要能夠陪在您身邊就好。”

  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六】

  在對姜梨雪完成兩輪內射,以及和瑞莎一次69一次肛交一次後入性交之後,或許是吃的米飯比較少的緣故,又或許是姜梨雪憐惜女兒,沒忍心下太多劑量,總之,母女花中的女兒姜雲團先一步悠悠轉醒了。

  她醒來首先便看到自己的母親玉體橫陳,旗袍被撕扯成碎片,嬌軀上滿是口水汗液還有四散的白濁。母親雖然仍睡著,但神情卻很放松。

  “老公,你把媽媽操了?”團子迷迷糊糊的,隨口就叫了聲老公。

  “啊?”你怎麼這麼叫我呢?要叫也是先叫爸啊!

  姜雲團看陸淵澤一臉震驚,也跟著清醒過來,但她撇撇嘴,無所謂道∶“大驚小怪什麼,我們遲早得結婚,總是要叫的~~”

  “等會,不對,怎麼我也給睡過去了?”

  姜雲團定睛一看,自己同樣躺在床上,房間里除了媽媽和陸淵澤,居然還有上次那個外國女人。

  團子皺眉,“怎麼她也在?”

  瑞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

  陸淵澤抓起團子纖細的小腿,用手指在她白白軟軟的腳心一撓,頓時一陣爆笑聲充斥在房間里。

  “你趕緊給瑞莎道歉,上次的事就是因你而起的!”

  “我~~哈哈哈哈~~你他媽~~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想~~哈哈哈~~”

  “你不道歉,我就一直撓,而且明天也不給你吃精液了!”

  那種犯癮的痛苦記憶涌上心頭,姜雲團恐懼不已,求饒道∶“別!老公,哈~~我~~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對,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

  “好啦,少爺,不要欺負她了。”瑞莎的酥胸貼在陸淵澤背上,她總是這麼溫柔,這麼善解人意。

  陸淵澤這才罷手。

  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的團子抹了抹眼睛,然後緩緩爬起來,在陸淵澤殘留了精液的龜頭上舔舔吸吸,像是在吃甜品一樣自然。

  她邊用舌尖勾著馬眼上的珍饈,邊含糊問道∶“所以為什麼我也睡著了?”

  “媽媽給你也下藥了,她想讓我把你也拿下。”這種事瞞也瞞不住的。

  “草!”

  姜雲團氣的一拍陸淵澤大腿,“這些傻逼女人真是一個個都是婊子,孟青青那個兩面三刀的騷母狗,還有這姜梨雪,我剛剛就看她不對勁,合著她一早就讓你睡服了是吧?”

  孟青青聽到自己的名字,臉色微動了一下,但也僅是一下,她依然呆呆的,腦中半是對男神祝少卿的深深失望,半是在回想剛剛陸淵澤連戰不休的神勇英姿。

  那邊姜雲團正喋喋不休,“我以前居然會喜歡女孩,我也真是豬油蒙了心,哎呀,還是這個香,呲溜~~呲溜~~”

  說著,她又低頭含起了雞巴。

  “不對,等會,再等會~~”姜雲團忽的動作一滯,嘴角還掛著精液,抬手說道,“不太對,我感覺下面也不疼,你怎麼沒碰我?”

  “額~~”陸淵澤看了看姜梨雪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凌霜傲雪的山丘,然後又看了看姜雲團白嫩嫩的細胳膊細腿,和她胸前的一片坦途。

  “喂!”姜雲團有點生氣,還有點羞憤。

  她兩只手拍在陸淵澤臉頰上,當成兩塊面團子揉啊揉,“你搞清楚,我才是你老婆!姜梨雪都多大歲數了,要結婚也只能選我啊,你說她好意思跟自己女兒搶老公嗎?切,她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所以你想跟她做沒問題,但是時刻要優先我這個老婆,聽懂沒有?”

  她一口一個老婆,聽的瑞莎暗攥粉拳,但團子毫無所覺,“那個,金毛姐姐,你能不能先松開我老公,這樣不方便我抱他。”

  “金毛?你罵我是狗?!”瑞莎眼神一冷。

  “不是,她應該是口誤吧。”陸淵澤捏捏瑞莎的手,安撫了下女仆小姐,然後鄭重問道,“團子,你說你是我老婆,那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團子臉蛋破天荒一紅,別過臉去,“才~~才不喜歡!我只是想吃你的精液才勉為其難和你在一起的,你可別誤會了啊!”

  “那你亂叫什麼老公?”瑞莎挪了挪身子,故意抱著胸,將乳房突顯了出來,傲然道,“不愛老公大人的人,也不配得到老公大人的愛!”

  其實她的胸也不是很大,但是跟姜雲團的飛機場一對比,就有了濃濃的羞辱意味。

  陸淵澤也點了點頭。

  “我~~我~~”姜雲團慌了神。

  “那團子,以後我就都內射給媽媽,也不跟你做愛人間才能做的那些事了,你想喝的話,吸媽媽的小穴就可以了。”陸淵澤壞心眼的補刀。

  “不,不行!”團子立刻急了。

  “我,我錯了,我錯了!老公,我喜歡你,我特別喜歡你,你別不要我!”

  “我不相信,你講的就很沒有誠意。”

  “就是。”瑞莎特喜歡看她窘迫的樣子。

  姜雲團苦著臉說道∶“我剛剛只是嘴硬!真的!我喜歡你!我超喜歡你!我還可以陪你打游戲的,我以後打野再也不搶你的buff了,不,不,我給你打輔助好不好!我們走下路,我保護你,給你套盾!給你加血!我可乖可乖了!”

  “我又不玩AD,我是玩打野的,你打輔助對我沒什麼用處。”

  “那,那我就選個貓!帶個懲戒掛在你身上幫你打野!”

  “那你要是這麼玩,AD怎麼辦?”陸淵澤驚了。

  “傻逼AD關我什麼事?我是老公的貓,我只和老公貼貼。”姜雲團理直氣壯。

  陸淵澤語重心長道∶“團子,你這個日常生活用語太不文明了,你是女孩子,你得改正。”

  “我改!我改!”她立刻小雞啄米般點頭。

  “呵呵,少爺,看她態度這麼好,就收下她的處女吧。”大局已定,女仆小姐不介意錦上添花一下。

  姜雲團向瑞莎投去感激的視线。

  陸淵澤點點頭,先是讓姜雲團漱了漱嘴,接著吻住她的嘴唇,和她果凍般的唇瓣摩挲了一會,隨後再伸出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引導著她進行人生中的第一次舌吻。

  她如同軟泥一樣癱在陸淵澤懷中。

  在她笨拙的吻和瑞莎玉手對陰囊的刺激下,陸淵澤的陰莖又一次抬起了頭,火熱的巨龍直直的貼在姜雲團雪白的小腹上,展露著滿滿的力量感。

  他將姜雲團抱了起來,然後把她放在姜梨雪身上,母親仍平躺在床上熟睡著,女兒則用跪姿雙手撐在母親的腋下,與她面對著面。

  “干,干嘛?”

  “團子,你這樣撐一會,”陸淵澤摸著她雙腿異色的絲襪,吻了吻她的臀縫,“我想一起干你和媽媽。”

  “唔~~”

  他扶住團子的腰,嘗試著在少女的白虎私處上下摩擦,圍著洞口輕輕挑逗。

  “快點啦~~”

  “好。”

  他一挺身,團子渾身瞬間繃緊,痛的叫出聲來,“草!好疼!”

  “沒事,疼就抓點什麼,抓住床單,有我在,我會抱著你。”

  陸淵澤緊緊摟著她,試著多給她一點溫暖,少女的蜜穴確實不同凡響,有著異常的緊縮感。

  姜雲團兩手抓住她媽媽的奶子,使勁捏著,這才感覺好了不少。

  陸淵澤翻了個白眼,提醒道∶“對了團子,你可不許和媽媽接吻奧,媽媽的嘴唇也是我的東西!”

  “你,你怎麼這麼霸道!她也是我媽媽!”

  “哼,還不止如此,你的嘴唇也是我的東西,反正你們以後只能和我親只能和我做愛,我不允許你們搞百合,你們要是又親又抱又磨豆腐的,我看我跟被綠了也沒什麼區別!”

  “哼~好嘛,好嘛~知道啦老公~”她聽到陸淵澤對自己也有同樣的獨占欲,聲音馬上又嬌媚了起來。

  “還疼嗎?團子?”

  “嗯,有一點,不過你可以動了,慢慢來~~”

  陸淵澤抱著她緩緩抽送,瑞莎此時繞到了側面,和扭過頭的陸淵澤接起吻來。

  “喂!金毛!你怎麼回事!沒看見老公正在和我做呢!”

  瑞莎懶得理她,直接朝她粉嫩的小白臀上拍了一下。

  “啊!老公,她打我!她打我!!”

  陸淵澤嘬了嘬瑞莎柔軟的舌尖,然後移開嘴,低頭吻住姜雲團耳根後的區域,左手則伸到瑞莎的恥丘,撥弄她的充血的陰核。

  “唔~好癢~”少女的不滿化作輕哼,像春日里慵懶的貓兒一樣。

  “老公大人,老公大人~~不要那樣捏~~啊??~”

  陸淵澤一心二用,左右開弓,被操的脫力的姜雲團軟倒在自己媽媽的身上,瑞莎則一邊喊著不要,一邊將性器更多的往陸淵澤手中移送,在他的手指把玩中品味遍體而過的絲絲電流。

  無師自通的團子每當要迎接陸淵澤的整根沒入時,新綻的處子穴壁就會主動向內收縮,她臀部輕輕用力,嬌嫩的臀肉也朝里內凹,陸淵澤舔過她的後頸,舔過她的玉脊,在她耳邊低聲念著情話,讓情竇初開的她飄然若仙。

  她的雙腿不自覺的向後繃直,腹部一種奇妙的別扭滋味悄然升起,“老公,我~~好像要~~尿尿了~~”

  “少爺,瑞莎也快~~唔~~高潮了~~”

  陸淵澤同時加快了手上和胯間的動作,二人幾乎在差不多的節點達到高潮,由於團子的年紀不太適合懷孕,陸淵澤在快要發射的關頭,拔出女兒體內的雞巴塞進了媽媽的蜜穴,在母親的子宮里盡情噴射了起來。

  “你怎麼~~沒有給我?”姜雲團悶悶不樂。

  “哼,老公大人是憐惜你,不想讓你這麼早就要大著肚子上學。”

  “我可以吃藥!”

  陸淵澤打了她腦袋一下,“不許這麼說,事後吃的藥對身體損害太大了。”

  短發美少女捂著腦袋抱怨,心里卻是喜滋滋的。

  “那下次,射我嘴里可以嗎?”團子舔了舔嘴唇,“老公,我會都喝下去的。”

  “那你要好好練練口技。”

  “嗯!”

  “對了,還有你,記著好好練練。”陸淵澤偏頭,看著孟青青低笑。

  這女孩還是面無表情,但她微動的鼻頭,說明精液的氣味已經開始對她產生誘惑了。其實陸淵澤不知道的是,孟青青已經真的開始向他傾心了。

  “那我們繼續吧,團子,你先休息一下,”陸淵澤抱住瑞莎側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條腿,側臥著開始交配,“看看我和瑞莎姐的做法。”

  他吻了吻團子,和她牽著手,接著粗壯的肉棒開始在白種美人的粉色蜜縫里進進出出,為了播種而奔走。

  【七】

  今天是岳藍心回來前的最後一天。

  陸淵澤已經徹底拿下了姜氏母女,除了積分獎勵,他還獲得了一顆有神秘效用的黑色藥丸。

  至於神秘效用是什麼,謎語人系統說神秘效用就是神秘效用,陸淵澤也就不打算去當神農試毒了。

  此時瑞莎已經提前返回,但姜家仍在繼續著淫戲。

  “媽媽,你可真賤啊。”斜眼看著跪在陸淵澤身前為他舔著腳趾的姜梨雪,團子不由發出一聲嗤笑。

  姜梨雪白了女兒一眼,舌肉一挑,鑽入指縫,為兒子帶去蕩過脊髓的快感,她的纖手同時在百褶裙下的陰部輕輕摳挖,翻弄欲念。

  而在叉著腰的陸淵澤身前,身形小了一圈的姜雲團則撩開發絲,熟練的張開唇瓣吞入他的肉棒,她將口腔徹底放松,任由冗余的玉津耷拉在他的龜頭和棒身上,再像吸吮棒棒糖似的快速大口吞吸。

  “呲溜~~呲溜~~”

  “主人,主人~~”屈服於對精液渴望和陸淵澤雄性魅力的孟青青無神的盯著主人的下半身,但被鎖鏈鎖住四肢的她沒有主動的權利,只能等著雨收雲散後,得到一個用母狗舌頭打掃戰場的機會。

  陸淵澤完全勃起後,母女二人接連起身,姜梨雪坐在沙發上,再張手抱住湊過來的姜雲團,大美女抱著小美女雙雙撩起裙擺,前者主動分開自己的雙腿,後者則是被媽媽的腳勾住腳踝,被迫一塊分開雙腿。

  她們都沒有穿內褲,兩只各有千秋的美鮑並列排在一起,朝地板滴著淫靡的淋漓汁水,陸淵澤上前一步,壓在二人身上,挺腰將雞巴探入姜雲團的穴口,抽插幾下,再拔出換成姜梨雪的淫洞,雨露均沾,並不忘與二人輪流接吻。

  他讓姜梨雪穿著一身高中女生身上常見的水手服,卻讓姜雲團穿著女教師的正裝,讓這對母女看起來有種倒錯的荒誕感。

  陸淵澤左手揉弄媽媽黑色棉襪里的腳丫,右手抓著團子紫色絲襪包裹的白皙足底,貼臉猛嗅。

  “哼,你還真是喜歡老婆我的腳呢!”

  “團子,不要胡說,小澤明明更喜歡媽媽的腳!而且媽媽才是小澤的老婆!”

  “你放屁!你沒看到老公在親我的腳掌和腳趾嗎!你這老女人的腳老公只會敷衍的摸兩下,他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團子你怎麼這麼沒大沒小!你還認不認我是你媽媽了!你怎麼可以跟媽媽搶小澤的寵愛!”

  “呸!昨天在泳池做的時候是你先說自己沒有我這個女兒的!是你說自己根本不是我親媽,所以可以和老公結婚的!”

  “臭團子!你給我好好叫小澤爸爸,他是你媽媽的老公!”

  “顛倒黑白!淵澤哥是我老公,你連自己的女婿都不放過,這是亂倫你知不知道啊!草了,老女人你到底是有多飢渴!”

  “啊!氣死媽媽了!小,小澤,你看看這個不孝女!”

  “哼!老公,你評評理!”

  陸淵澤感到有些頭大,便趕緊用舌頭堵住團子的嘴,再將手指塞進媽媽口中,捏住她濕滑的舌頭。

  男孩一拍美母的腿根,後者立刻嗔怪著擰擰細腰將女兒的臀部又向上舉了舉。

  陸淵澤的雞巴賣力地在二人的小穴內切換輸出,團子的性器如九曲回廊,肉根的每寸進退都會給陸淵澤反饋回截然不同的快感,媽媽的蜜谷卻如奔流不止的泉眼,為了讓兒子能流連忘返分泌出取之不盡的淫滑暖露。

  比起靠在沙發上的姜梨雪,迎來高潮的團子晃動的更加劇烈,她的玉背倚在媽媽上下震動的巨乳上,仰著脖頸舒暢的泄身,如潮吹一般將騷水淫浪全部噴射了出去,濺射在了跪於地毯的平胸少女孟青青臉上。

  “老公~老公~~去了~唔奧奧奧奧奧??~”

  陸淵澤當然沒有滿足,他將姜雲團翻過來,讓她和媽媽能各自看清對方的表情,接著自己也爬到她們身上,把雞巴塞進了兩人的小腹之間,母女花雪膩的腹部像一只小嘴那樣夾住了陸淵澤的龜頭,自母女二人體內帶出的淫水很快便染滿兩塊腹部。

  “小澤,媽媽也要,媽媽也要高潮!”

  “老公,再來,再來,在老婆的穴里插舒服了,再好好射到老婆的嘴里來!”

  她們不約而同的挺動屁股,將陰部調整到能貼住肉棒棒身的角度快速摩擦,試圖將愛人的靈龜搶先納入自己空虛的幽谷。

  陸淵澤呵呵一笑。

  “主人,我也想,我也想~~”孟青青不安分地扭著屁股。

  這個面相純淨的美少女秀眉大大地開著,眼角含波地攪著舌頭發情。

  她確實心如死灰了一陣,不卑不亢了一陣,但真正見了這麼多場活春宮,感受到陸淵澤的性能力以及他精液的美味後,反復體會了他這幾天偶爾對自己流露出的溫柔後,她屬於是已經把祝少卿純純當個屁了。

  只有主人才是她真正喜歡的人,這才是真正的愛!這才是她真正的初戀!

  “滾!”姜雲團怒罵道,“這里沒有你這母狗說話的份!”

  曾當了很久孟青青舔狗的她其實也不怎麼恨孟青青,但這婊子要是想跟自己搶老公,那他媽可就是兩回事了。

  老公每天出於慈悲讓她舔舔做愛後流在床上桌上的精液,給她下廚額外做份吃的,這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一條負責清掃工作的臭母狗難道還想上位不成?

  真雞巴笑死人了。

  “對!青青是母狗!青青母狗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您看青青一眼!看母狗一眼啊!”

  女孩像是發情的貓兒,卷曲著身子深情看著陸淵澤,“主人,青青的舌頭,青青的小屄,青青的騷腳~~唔~一定會讓您爽到發瘋的,青青~啊~求您拿走青青的第一次,求您??~主人~”

  姜梨雪畢竟年長一些,看著和團子差不多年紀的女孩變成這樣,心情略有些復雜,但她也沒功夫多說什麼,此時此刻最重要的,還是讓小澤寶寶在自己的少婦雌肉中快些灌入下一泡精液。

  都怪團子這個騷女兒,本來小澤怕她懷孕,根本不給她內射的,姜梨雪得知後還有些慶幸,可這小婊子卻打著犯癮的幌子搶著讓小澤口爆她,害的自己得到的愛的澆灌都打了好多折扣了。

  陸淵澤沒搭理孟青青,只是用肉棒一上一下的換著按壓一大一小兩個美人的陰唇,一起一伏,孟青青欲哭無淚,但又沒法掙脫脖子上連著鎖鏈的項圈,只能忍著欲火拼命夾腿。

  女兒和媽媽面對面呻吟著,下半身則使盡渾身解數勾引著陸淵澤,用腿肉挑逗他的欲望,用美足戳弄他的腳趾,兩只雌性生殖器更是變得跟口水直流的食人花一樣,你爭我奪的瘋狂吸附猙獰的巨龍。

  黏滑的汁液很快塗滿了棒身,在母女花的求偶蠕動下,陸淵澤的肉棒一跳一跳起來,竟有了幾分射精的念頭,他咬牙沉氣,微微抽腰,然後按住團子的小屁股一壓,將雞巴“噗”的捅進了團子的蜜穴里,美少女頓時發出歡快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果然最愛的是我??~快動,快動吧~快把老婆插的七零八落吧??~”

  “小澤~~”被女兒壓著的姜梨雪不敢置信的顫著嘴唇,都快要哭出來了,“小澤,你,你不愛媽媽了嗎~~”

  【宿主,你看看,這些女人就是麻煩,行了,她們倆已經沒用了,你也爽夠了吧?趕緊換下一個!】系統的語氣頗為不耐煩。

  “你別說話!別打擾我和我老婆們辦正事,我還沒射呢!”陸淵澤在腦內隨口敷衍了一句。

  他拉住媽媽的手,和媽媽兩手十指相扣起來,溫柔道∶“我當然愛媽媽,我愛媽媽,也愛團子,你們都是我的女人~”

  媽媽這才面色稍霽,陸淵澤邊和她十指相扣,邊猛干著趴在她身上的她女兒。

  可抽插了一陣,看著媽媽小嘴越撅越高,陸淵澤也只好將小兄弟換到媽媽體內,將小女孩心性的美婦也操的節節敗退,並在母親的體內噴入了一發蓄勢已久的濃精。

  看到本應屬於自己的珍饈讓媽媽盜走了,姜雲團越想越氣,當即就往媽媽滿是紅潮的蕩婦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呸!老女人!你還要不要臉!哪有你這樣的!”

  一身水手服散亂開來的姜梨雪不顧高潮未畢,掙扎著就要把姜雲團甩下去,“你這個壞孩子!熊孩子!你給我走開!你不要打擾媽媽和爸爸的夫妻生活!”

  姜雲團又是吐了一口,連續拍著她媽媽的騷奶子大聲道∶“我再重申一遍!陸淵澤是我老公!是我先認識的他!是我先邀請他去的家里!是我先用美腳俘獲了他!就算是爸爸,他也是我的老公爸爸!”

  “所以!你!姜梨雪!不許再跟自己的女婿通奸了!!”

  姜梨雪簡直快被姜雲團氣暈了,這十五年真是白把這丫頭養這麼大,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真愛,卻要被她鳩占鵲巢?

  成熟美艷的媽媽氣得發抖,也回吐一口口水,怒罵道∶“你那是什麼認識!什麼邀請!你分明是想要欺負我家小澤!你滾!我沒有你這個女兒!我本來就只是你的小姨,不是你的媽媽!你滾開!我要和我的親兒子老公小澤過二人世界!”

  “呸!你這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你看看你穿的這水手服,真不知廉恥!本團團老師今天就要好好教育下你這勾引我老公的淫賤臭婊子!”

  “呸!呸呸呸!穿個大人衣服還真以為自己能耐了!你個臭團子也不看看~~”

  陸淵澤捏了把汗,慌忙起身,將雞巴放到她們二人臉間,她們的爭吵與憤懣瞬間化作柔情,飽含愛意的吻了上去,柔滑的舌頭在上下兩側溫柔的舔過,各自吸滿了殘精,兩只舌肉打個旋,又咕嚕一聲雙雙咽進喉嚨里。

  陸淵澤又打開孟青青的項圈,十五歲的她用拿香蕉練習了十年的口交技術一口叼住陸淵澤的陰囊,跪在他身後抱住他的腿,對他的會陰處又舔又嘬,將舌頭伸的長長的,衝著肛毛一下一下的刮弄起來。

  “哇,母狗,你這麼沒有底线啊?”姜雲團看她那下賤的樣子就想笑。

  姜梨雪也是皺了皺眉。

  孟青青毫不在意,只是嫵媚的一笑,小臉微揚,將清純的臉蛋埋進了陸淵澤屁股里。

  舌尖抵在他的肛口,呈螺旋狀向內打轉,撐開他的括約肌,將濕熱的軟滑香舌向里送去,金屬制的舌釘蹭過肛壁,一股直上天靈的酥麻快感順著陸淵澤的脊柱升起,讓他克制不住的呼出氣來,“啊~~”

  為了讓陸淵澤更加舒服,孟青青服侍的越發賣力。她要把母狗做到極致,把性奴做到極致,最後成為主人心里唯一認可的性奴老婆!

  母女花愣愣對視一眼。

  “老公,這個我也可以學的!換我來!我來!”

  “小澤,媽媽的舌頭肯定比這兩個小女生的更厲害,讓媽媽來,讓媽媽~~”

  “住口!老女人!是我先說的!”

  “呸!團子!你再這樣媽媽要打你了!”

  ~~

  此時,陸淵澤回頭,孟青青笑的很動人,淫蕩的眉眼下藏著一分面對他人時不曾有過的純情,“主人,我們不如趁現在~~”

  【八】

  在給姜家三人留下了可供兩位少女消耗一周的瓶裝精液後,陸淵澤洗了個澡,終於趕著姐姐下飛機前回到了岳家別墅。

  雖說洗澡時四人共浴的又一番大戰和三女的痴纏讓他耽擱了許多時間,但勉勉強強,現在准備准備去接姐姐還是來得及的。

  他回家後,頓覺有些古怪,以往每次第一個迎接他的都是瑞莎,但今天卻沒有見到她的蹤影。不止如此,別墅內似乎沒有半個女仆的樣子。

  岳華不知去了哪里,只有白裳悠坐在客廳。

  “淵澤!淵澤你回來了!”她小跑著迎上來,與身形不符的大白兔地動山搖,陸淵澤甚至覺得看上去比以前還略大了一點。

  但經歷過媽媽那對豪乳的陸淵澤對此也沒多少震撼了。她每跑一步,跑過的地方都會留下水漬,晶瑩的痕跡在她身後串聯成了一條线。

  嗯?淫水?

  好一陣子沒被陸淵澤寵幸過的蘿莉喘著熱氣抱住他,沒穿襪子的裸足從拖鞋里抽出來蹭著陸淵澤的腳踝,語無倫次道∶“淵澤,淵澤,我想要,我想要~~”

  “這~~”倒也不是陸淵澤不想滿足她,但是怎麼說呢?這個人呢,總是有賢者時間的啊。

  他和母女花加孟青青不眠不休的玩耍了這麼多天,這會確實是有點累了。

  “松開吧,老公已經很累了。”披著睡袍的岳藍心站在樓上,靜靜看著他們。

  陸淵澤喜道∶“姐姐!”

  姐姐淡笑著點頭。

  “淵澤~~淵澤~~”

  陸淵澤輕輕掙開白裳悠的懷抱,“明天吧裳悠,今天也不早了,我還想和姐姐說說話呢。”

  在聽到“明天”兩個字時,岳藍心的眉頭沉了一下,但聽到後半句話,她又微微緩和了神色。

  “淵澤~~嗚~~淵澤~~”白裳悠的胸前有兩點暗痕,她捏著自己的奶子,像要揉爆那樣用力,褲襠也被淫水打濕,失神的重復著,“淵澤~~”

  但陸淵澤早已經跟隨姐姐上了樓。

  “姐姐,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還要等一會才能到機場嗎?”

  岳藍心似笑非笑道∶“弟弟不希望姐姐早些回來嗎?”

  “怎麼可能,我當然想姐姐一直在我身邊~~”

  “不,你不想。”她笑吟吟道,“姐姐不在,你才好去見別的女人呢,我說的對不對?”

  “啊?這~~”陸淵澤愕然。

  “姐姐啊,什麼都知道。”岳藍心伸出纖手體貼的幫陸淵澤脫衣服,為他換上准備好的睡衣。

  “姐姐,我~~”

  “好啦,姐姐不怪你呢。”她轉過身,關了燈,然後擁著陸淵澤上了床。

  “今晚就不做了,姐姐想你抱著姐姐睡,好嗎?”她的語氣很是溫柔。

  “嗯,知道了,姐姐~~”黑暗中,陸淵澤用力摟緊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九】

  陸淵澤感到渾身酸痛。

  他試著動了一下手腳,卻牽起了一陣悉索聲。

  這聲音很熟悉,像是他給孟青青綁的鐵鏈。

  他睜開沉重的眼皮,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一股力量拽著,狼狽倒在了地上。

  疼痛讓他立刻清醒過來。他的手腳都被鎖住,鐵鏈的末端被拴在床尾,他抬頭去看,這里依舊是他和岳藍心的臥室。

  發生什麼事了?!

  姐姐呢?姐姐沒有事吧!他慌忙的搜索四周,直到在梳妝台處找到了姐姐,這才安心下來。

  姐姐正披著浴袍,頭發濕漉漉的,像是剛洗過澡,對著鏡子擺弄著護膚品,兩條長腿翹在一起,光潔的腳丫有意無意的對著陸淵澤這邊。

  她聽到動靜,轉過頭來,不緊不慢道∶“弟弟,醒了?”

  她瑩白精致的腳掌輕輕晃著,軟軟的香香的,嬌嫩又性感,見狀,陸淵澤的雞巴立刻就立了起來。

  可“鐺”的一下,他的雞巴又像是撞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被束縛在其中,覺醒不得。

  姐姐輕笑道∶“真開心啊,弟弟只要看到姐姐的腳就發情了呢,姐姐真開心~”

  陸淵澤低頭看著那玩意,金黃色的,長條狀的,有鑰匙孔~~媽的,貞操鎖!

  女人的語氣從開朗到冷冽,只不過是半秒之間,“可是如果弟弟你對著別的女人也能發情,姐姐就不怎麼開心了呢。”

  她站起身,長發披落,徐徐走進,清傲的站在陸淵澤面前。一根姣好纖白的完美腳趾上,正套著一個小小的金黃鑰匙圈。

  陸淵澤不知是想舔老婆的腳背還是想謀奪那把鑰匙,瘋狂的向前使力,可他最多只能將舌頭夠到離那根玉趾兩厘米的地方,四肢連著的鎖鏈就讓他再也前進不得了。

  “老,老婆,這~~”

  岳藍心突然道∶“老公,你愛我嗎?”

  “我愛你,我當然愛你!我最愛的就是你!”即便被岳藍心搞成這樣,陸淵澤心中的答案也不曾改變。

  岳藍心淡淡笑了笑,“是呢,所以老公你沒有錯。”

  她低下頭,捏著手臂幽幽自責道∶“對,是我的錯,你會出軌都是我的錯,是我之前還不夠愛你,是我沒有能好好回應你的愛,所以我要更愛你,更愛你~~”

  陸淵澤背脊一涼。

  “不是,老婆,你為什麼要給我戴這個~~”

  “嗯?當然是為了好好愛你,好好保護你啊。”岳藍心溫柔道,“沒事的,老公,以後姐姐會定期幫你釋放呢,不會讓你憋壞的。”

  “你不是說,不怪我?”陸淵澤訥訥道。

  “是呢,不怪弟弟,姐姐只怪自己,只怪自己不夠好,才讓你找了那麼多新的女人~~”

  她的足香近在咫尺,她的仙軀就在身前,陸淵澤真希望現在就能抱住自己的姐姐老婆共赴雲雨。

  可這兩厘米的距離,幾乎如同天塹。

  看著愛人的舌頭那樣賣力的去夠自己的腳趾,岳藍心幸福的微笑著,調皮道:“想要嗎?嗯,姐姐幫你哦,弟弟。”

  隨後,她輕輕抬了一下美足,陸淵澤的舌頭立刻纏了上去,在她滑滑的腳背流連片刻,便飛速卷回了鑰匙。

  “嗯~呵呵~”岳藍心笑呵呵的看著他拼了命用嘴去銜著鑰匙開鎖。

  “草!系統!系統呢!給我拿積分換點身體柔韌度!搞快點!”陸淵澤在心中大喊。

  【有事叫系統,沒事讓閉嘴,真有你的。】

  “哎呀,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點!快點!”

  【那你說,我是不是你的好伙伴?】

  “是是是!你最是了!”

  【我是不是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人?】

  “對對對!不是你還能是誰!沒有你這一切都是一場空啊!”

  【哼。】系統終於磨磨唧唧的開始辦事,消耗積分為陸淵澤的身體加了點柔韌度。

  他也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後,終於把鑰匙對准了鎖孔。自始至終,女王姐姐都抱胸而立,靜靜微笑著俯視猴急的弟弟。

  陸淵澤試了半天,卻發現這鑰匙怎麼都插不進去。

  他木然道∶“姐,姐姐,這個鑰匙,不太對吧?”

  姐姐大方點頭,“是啊。”

  她蹲下身,撩開浴袍,將雪色的乳房喂進陸淵澤嘴里,後者吸的雖爽,但牛子仍困在鐵壁的牢籠之中,一時簡直是悲喜交加。

  她裝作迷惑道∶“弟弟,姐姐從來沒有說過,這把小鑰匙就是貞操鎖的鑰匙啊?”

  “啊?!”

  她輕輕的順著陸淵澤的後腦,“好啦,現在還不到釋放的時候,忍一忍吧,而且弟弟,姐姐要去公司了,就先不陪你了,在家要乖乖的啊~”

  岳藍心緩緩收回胸部,捧住弟弟的臉,深深吻住他的嘴唇。

  這是她決心將男孩束縛後賜下的,第一個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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