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從賭約開始的母女蓋飯(上)把小白臉少年敬愛的冷艷美母變成跪 舔自己的母狗媽媽!
標題:從賭約開始的母女蓋飯(上)把小白臉少年敬愛的冷艷美母變成跪舔自己的母狗媽媽!
【一】
“我想,對於一個人,尤其是對於一個即將步入社會的成年男性來講,最重要的品質,就是要學會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你說呢?”女人的高跟鞋一下一下地在地板上拍著步子,寒眉輕攏,講得極為理所當然。
“我說了,分明是這小鬼……”
“還在嘴硬,哼,誠信,擔當,你這小垃圾是真的一樣都不占啊,我家團子雖然頑劣,可她絕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取勝,作為一位母親,這一點上,我對她有著絕對的自信。”她的眼底浮現一抹厭惡,“我不想和你浪費唇舌,小垃圾,你要是不跪,我可以讓人幫你,嘖,真是個沒教養的野孩子,也不知道你的父母……”
陸淵澤冷眼望著朝自己靠近的兩個保鏢,默默收緊拳頭……
【二】
清晨。
陸淵澤帶著倦意翻身,手臂一探,卻絲毫沒有摟住溫香軟玉的手感,只覺耳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他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那只穿著內衣的女人便輕手輕腳地湊了過來。
“吵醒你了?”她的肌膚如初冬細雪一般,和著半醒的朦朧,讓陸淵澤為之深深陶醉。
“早上好……姐姐……”
岳藍心輕吻了下他的臉頰,咬著他的耳朵道∶“早上好~弟弟今天想讓姐姐穿哪雙呢?”
她說話間,目光帶著媚意渡至頭頂。
那里橫著一條高懸的晾衣繩,其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襪子,船襪,絲襪,褲襪,棉襪,網襪……有些是尚未經用過的,有些則是岳藍心貼身穿過的,甚至也有些是她在與陸淵澤歡好後褪下,刻意留著未洗的。
那些襪子上染著她的汗液,沾著她的蜜汁,留有她最濃郁的足香和原初的體味,正中某些戀足人士的性癖靶心,陸淵澤每天都要在睡前以襪掩面吸上好久,才舍得與最愛的姐姐共覆床榻。
在與姐姐心意相通的這一周以來,這已是幾近成了他的一種習慣。
男人揉著眼睛,迷迷糊糊道∶“今天……姐姐今天不是要出差?”
“嗯呢,是要出差。”
“那,那就不要穿這些了,我要姐姐穿著長褲,再套上大衣,把這雙美腿裹得嚴嚴實實的,我家老婆的這些春光美景,可不能讓外人看去了!”
岳藍心“撲哧”一笑,“真是的,現在又不是冬天,你想熱死姐姐啊,傻弟弟。”
“老婆……”陸淵澤伸手摟住她的腰,腦袋貼在平滑的小腹上蹭弄。
“嗯……好好好,你的老婆呢,會穿得嚴嚴實實的,等回來了~再給老公穿絲襪看,穿給你一個人看~”
“不過現在嘛,”她將手覆在陸淵澤胸口,順著身體的曲线緩緩滑進了他的褲襠里,輕輕握住那鐵棒,媚笑道,“得先給老公榨一發晨精呢,呵呵~”
陸淵澤親了下她,隨後換了個姿勢,主動叉開腿,靜待向下游去的姐姐為自己拉下內褲。
很快,姐姐冰冰涼涼的嘴唇便吻住了膨大的龜頭,小小的舌尖自兩瓣櫻唇的縫隙間擠出,輕埋進龜肉深陷的溝壑之中,那小舌尖恰似游魚入水,熟稔地在馬眼處上下撥弄起來,陸淵澤身子後仰,閉著目輕輕呻吟,不一會兒,絲絲前列腺液便自那泉眼緩緩流了出來。
岳藍心輕眨睫毛,任著舌尖上的味蕾品嘗馬眼處殘留的濃精味與尿騷味,面對這濃烈的氣味她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像是遇到了讓人流連忘返的珍饈一般,接連不斷地分泌出更多更稠的口液。
待那肉棒越發腫脹,她適時地將嘴唇又張大了些,吐出更多纏繞著香津的軟滑舌肉,使其繞著馬眼在敏感的龜頭肉上打起旋來。
而每旋上三周,她便會變幻舌技,將舌尖輕拖著移回馬眼中心,若游絲一般輕輕往里抽插,每當柔嫩的舌尖將馬眼撐開,她的口水便將之當作渡橋,順著橋身徐徐淌進陸淵澤的尿道里。
甘露如雨,潤物無聲。
僅僅只是想到姐姐的口水進入自己的身體,陸淵澤的雞巴便挺得更直了幾分,生生將姐姐的一根柔舌都頂回去了少許。
“調皮……”姐姐戳戳肉棒,輕念一聲。
她繼續重復起剛才的動作,那滲進馬眼的口水積少成多,順著尿道壁一點點向下滑落,潤過周身管壁,給陸淵澤帶來陣陣近似尿意的酥麻快感,屁股也跟著不自覺地輕輕上挺。
“呼……姐姐……”
岳藍心將舌尖抽離,悠悠吐了一口熱氣,白皙的指尖慢慢撫弄龜頭,目光中滿是溢出水的愛憐。
她用左手托住陸淵澤的一顆卵蛋,以極輕的動作順時針轉動起來,右手則扶著棒身,細嫩的指肚和著香舌卷過冠狀溝的節奏,對著肉根有條不紊地按壓揉弄。
這般弄了許多下後,她的豹紋丁字褲也被情欲的露水浸濕了,她緩緩支起身子,兩條腿跨在陸淵澤腰身兩側,大小腿彎曲著蹲在他的肉根上方,那透了色的內褲也不脫掉,只是將雙手疊在腦後,就這樣一前一後地用龜頭磨起了蚌肉來。
那高檔絲絨布料的觸感夾著女人無毛的濕嫩蜜處在陸淵澤的靈龜上往復不止,女人時而挑逗似地輕輕摩挲淺嘗輒止,時而又用力沉下身子,讓每一次求索快樂的往復都能把弟弟的龜頭前端連同丁字褲一道吞入飢渴的幽穴中,她卡著弟弟的龜頭,腰部在空中畫起一圈又一圈的圓來,恍若某種求偶賣騷的舞蹈,行行騷汁很快便順著雪白大腿內側溢得到處都是,可她雖是迷離地笑著,卻遲遲不願往下一坐到底。
“姐姐,我想要你,姐姐……”
“姐姐愛你。”
“嗯,我也愛姐姐!”
她微微一笑。
見潤滑已經足夠,內褲也被徹底浸透,岳藍心的粉臀漸漸於空中調整位置,好讓微張的肉穴停在弟弟的肉根上,乍一看去,仿佛是只肉厚的嫵媚小嘴輕輕咬住了只靈龜一般。
她微一用力,那對著弟弟老公發情的粉穴便現出貪婪欠操的本貌,竟一點點地將淫濕豹紋丁字褲的布料吞吸了進去,只片刻,她腿間的布料便被這股磅礴的吸力擰成了一股黑繩,這黑繩讓兩瓣微顫的騷肉正卡在裂谷中央,連帶著整個內褲都跟著縮緊了不少,變得與下身的肌膚嚴絲合縫。
她讓自己的陰蒂與弟弟的龜頭縫緊緊相貼,接著讓雙手向後撐在床上,以此為起點,開始一前一後地挺動起胯部。
得益於她的淫欲,兩人的生殖器幾乎再無隔閡,不分你我地交織在一起,二人互相挺腰忘情地大力摩擦,隨著動作加快,陸淵澤的肉棒也嵌的越來越深,那紅紫色的肉棒被兩瓣大肆綻放的美艷陰唇咬在一起,似一根新鮮出爐的熱狗。
極品美人自有極品名器,姐姐濕濕軟軟的唇肉上像是生有無數的小小吸盤,爭相勾弄著布滿青筋的肉根,為陸淵澤帶來絲絲觸電的快感。
“弟弟,對,就這樣!就這樣磨姐姐的穴,磨你親姐姐的穴!加速!再加速!!”
這對一大清早就開始素股做愛的姐弟不約而同地提速,將滾燙的下體盡力將對方靠攏,這種沒有真正插入卻又緊密相合的做愛方式讓陸淵澤興奮不已,以極快的速度挺動起身子來,回應姐姐的熱情。
“弟弟!弟弟!舒不舒服!這樣素股亂倫,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啊……姐姐……姐姐……我快要……”
知曉他意思的岳藍心上身又往後仰了點,臉上帶著潮紅的快意,她擡起一只高貴的美足,貼心地送到陸淵澤眼前,後者馬上抱住那只肥瘦纖合的聖物,伸出舌頭自下而上飛快地舔起白里透紅的若玉腳掌。
“嗯~舔姐姐的腳!舔你最愛的姐姐的玉足!再快點,再快點,唔~唔哦哦~腰動的越快~就會越,越舒服~”
“啊……啊……”
“老公……老公……快用大雞巴磨死你的姐姐老婆……唔~哦哦哦哦~”
“啊,射了,射了,姐姐!我射了!!”
“姐姐也……哦~啊~上天了~上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岳藍心大聲浪叫,一陣淫浪從她小腹深處噴涌而出,直打在陸淵澤壯碩的肉根上,那熱浪溫暖而澎湃,簡直就是催促男人狠狠內射她這個騷姐姐的排卵發情信號,在這淫浪播灑下,就連陸淵澤噴精的勢頭也因此剛猛了許多。
見姐姐雙目恍惚檀口微張地望著天花板,顯然是正處在高潮之中無暇自顧,陸淵澤索性猛地抓住她的纖腰朝下方一拽,那肉棒頓時堵住了她的花裂,破開濕潤蜿蜒的肉壁褶皺一往無前,並用力填滿她緊窄的甬道,好讓飛射而出的精液能直達心愛姐姐的子宮深處。
她似是幸福,似是嗔怪地望了陸淵澤一眼,隨後無力地跌落在陸淵澤胸口,伸出雪臂緊緊擁住這個一心想讓自己懷孕的壞孩子。
“……弟弟,現在,清醒了沒?”良久,她勾著嘴角柔聲道。
“嗯,清醒了……”
【三】
“姐姐這次到國外出差,要去上大概一個禮拜呢,所以接下來幾天就沒有辦法照顧弟弟了呢……”岳藍心不舍地摸摸陸淵澤的頭。
“嗯,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要記得打電話告訴姐姐呢,千萬不要讓姐姐擔心,知不知道?啊,對了對了,還有這張銀行卡弟弟你好好收起來,密碼是你和姐姐的生日,如果有想買的東西可不許吝嗇啊,姐姐可最喜歡給我們淵澤花錢了呢,呵呵……”
“家里面的廚師我也吩咐過了,姐姐會讓她們每天都給你准備你喜歡吃的東西,所以姐姐不在的時候,你就不要為了那些外人下廚委屈自己了……嗯……還有,老公啊,家里的鑰匙你也要記得收好呢,嗯,我想想,想想還有什麼啊……
”
岳華默默地看著家門口前這滑稽的一幕,自己的親生姐姐正對著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人噓寒問暖,一口一個老公一個弟弟的叫的親熱無比,而自己這個真正的弟弟,對她來說卻簡直跟他媽的一坨空氣一樣。
姐……哦不,現在人家是淵澤的姐姐了,總之,這位姐姐大人在對著愛人千叮嚀萬囑咐了十多分鍾後,才終於將將停下話頭,並旁若無人地與陸淵澤相擁在一起深吻了起來,發出陣陣下流色情的吮吸聲。
不過見到他們這麼恩愛,岳華的郁悶倒也一掃而空了,甚至還從中感到了些許滿足。
在最初和岳藍心斷絕關系的時候,岳華確實有種“悠悠蒼天,何薄於我”的痛貫天靈之苦,但當他得知岳藍心愛上了和自己女朋友通奸的奸夫陸淵澤,並同他成了未婚夫妻天天抱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交尾後,他便覺醒了新的興味。
雖然不如白裳悠那次,是由自己親手獻出的心愛女孩的處女,但能看到血脈相連的姐姐成為淵澤的東西,岳華同樣少不了興奮,以此為契機,他的綠奴思想進一步深化,如鋼印一般牢牢刻在腦海深處,現在他每天都要邊幻想著陸淵澤左擁右抱地玩弄自己的老婆和姐姐,邊把自己那勃不起來的綠奴陽痿雞巴揉到通紅破皮,才能勉強安然入睡。
每當想象著陸淵澤在自己女友跟姐姐身上塗滿精液的樣子,岳華就恨不得把身邊更多的優質女孩送給陸淵澤享用,讓她們成為陸淵澤的禁臠!
想到這里,他便不由得有些惋惜,害,他娘的,早知道就不該對白裳悠這麼專情,平日里多勾搭些女孩就更好了嘛,先讓她們當自己的女友,暗中給她們下些慢性的催情藥,然後一直吊著她們不跟她們身體接觸,等到時機成熟了,就把她們一個個排著隊全都送到淵澤床上去給他操給他玩,讓她們邊罵著自己這個陽痿綠王八邊對真正的男人淵澤吐露愛意,這樣一來,自己不就能收獲數倍於眼下的快樂了嗎?
岳華偷偷斜眼看了下縮在角落的白裳悠,心里不由更對班花女友生出些不滿,這些日子淵澤淨痴迷姐姐的身子,根本連碰都沒碰過裳悠一下,可不管怎麼說,就算姐姐被人奪去也讓岳華很是幸福,但他內心深處畢竟十分清楚岳藍心從來都不曾屬於過自己,因此在綠姐這件事上感受到的被掠奪的快感還是太清淺了些,遠遠及不上白裳悠那時的震撼。
他冷冷地斜眼打量這一周來始終情緒低落又沒怎麼發過騷勾引陸淵澤的白裳悠,越發覺得這大奶子蘿莉有些無味,說到底,這種不夠騷不夠浪,也不能勾起淵澤性欲和占有欲,還讓淵澤很快就玩膩了的女人,將來又怎麼可能在和自己的婚姻中擔當一個合格的放蕩淫妻呢?
又怎麼可能在往後的人生中給自己不停地扣上綠帽子呢?
這般念頭一起,恍然間,岳華竟覺得自己連對白裳悠的那份愛都淡去了許多。
他不禁仰天長嘆。
裳悠啊裳悠,如果這之後,你還是不能讓淵澤在你體內注入新的濃精,那恐怕,我也只有換個能繼續滿足我綠帽淫妻癖的新女友了。
對了,下次就按淵澤的性癖找吧,找些身材火辣的,內媚內騷的,有開發潛質的。
反正這世上除了淵澤,哼,其他人,老婆也好,女友也好,總歸都是可以找到替代品的嘛……
而另一邊,岳藍心的告別也已經來到了尾聲。
“弟弟,姐姐不在的這些天,如果你一個人實在憋不住了,也可以找瑞莎幫你口一下,或者用她的手打出來的,她雖然沒有姐姐做得好,但是以前也用香蕉練過一陣子呢,將就將就還是可以的。”
將就……?
金發女仆正蹲在玄關前為大小姐整理著行李,聽到這話,動作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陸淵澤聞言看向瑞莎渾圓挺翹的臀部,默默吞了一口口水,屬實是對充滿異國風情的女仆小姐有些眼饞。
可旋即他又想到,礙於之前的隔閡,這些天自己都沒怎麼和白裳悠說過話,也是該找機會和她修復下關系了,這才是最優先的事項。
按姐姐的說法,她已經在私底下說服白裳悠了,畢竟白裳悠執意要嫁的是岳華,而姐姐才是自己將來預定的大老婆,所以白裳悠也只能跟自己做一對隱性夫妻,給自己當小老婆,只是這七天來姐姐一直和自己形影不離,白裳悠或許是因為吃醋情緒也並不高漲,所以他一直沒找到同裳悠好好談談的機會。
岳藍心抱住陸淵澤,輕拍著他的背道∶“反正姐姐呢,可是每天都會想著你自慰的,所以回來的時候,姐姐也希望弟弟的肉棒這一周還沒有用過別人的小穴,把第一發懷孕牛奶留著來迎接姐姐,可以不可以呢?”
“當,當然可以……”陸淵澤鬼使神差地答道。
在二人甜甜蜜蜜的氛圍中,另幾人間則是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沉默。
從她的話中,瑞莎與白裳悠不約而同地意識到了一件事,恐怕岳藍心既不打算讓瑞莎當陸淵澤的妻子,也不打算讓白裳悠繼續和陸淵澤通奸,也許她曾經說的那些話確實是真心的,但現在的她,分明是只想一步步收緊五指,將面前的男人僅握在自己一人掌中!
“呵呵,好呢,那姐姐走啦,你下午不是要去跟人打游戲嗎,先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一下吧,姐姐先讓瑞莎把我送到機場,等她回來,就讓她陪你去呢~
”
“還有還有,每天都要跟姐姐通視頻電話啊……”她揮揮手,一步三回頭地離去,目中滿是眷戀跟不舍。
瑞莎低著頭,默默拉著行李箱跟在身後。
直至她們兩人走遠,白裳悠才輕輕呼出一口氣。
她陪你去?
這是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熬到女魔頭離開,可她卻把那個狗腿子金發女人留了下來?
是想讓她監視自己,防止自己跟淵澤做愛嗎?
這魔頭真是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哼,但是沒關系,自己忍氣吞聲臥薪嘗膽了這麼久,終於……終於還是得到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現在女魔頭和她的爪牙都不在這里,只要和淵澤說明一切,淵澤他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白裳悠記得他對自己的體貼,也記得他那日在選擇時的猶豫,雖說自己之前不慎傷害了他,但他的本心,必然還是向著自己這邊的。
“淵,淵澤!”
“嗯?”陸淵澤望著空無一人的門口,輕嗅著姐姐留在空氣中的香水味,顯得頗有些心不在焉。
這魔頭操控人心的手段,還真不容小覷……
白裳悠咬了咬唇,擠出一個開朗的笑臉來,從身後緊緊抱住陸淵澤,一雙飽滿的乳球也隔著衣衫壓了上去,乳球受力形變,由圓入扁。
“啊,這就對味了。”岳華如釋重負地微笑道。
我的好老婆,你總算是沒讓我失望啊。
陸淵澤疑惑轉身。
白裳悠強笑道∶“淵澤,她終於走了,那我們……我們就趁現在,離開這里吧,也,也不要住在岳家了啦。”
“離開?為什麼?”
“因為這里根本不是我們的家啊,我最近想了很多,反省了很久,之前的事確實都是我不對,可我怕那個壞女人又做些什麼,就一直不敢主動找你提這件事,這些天你天天跟她膩在一起,我,我真的好難受好難受……我現在可以理解你的感受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把淵澤你的話當作耳旁風的,你說的對,這個世界上確實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我,我……”
“我們就按你之前說的,離開岳家,好好的交往,好好的結婚!假如我們住在這里的代價,就是我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你成為其他人的丈夫的話,那我干脆不要再去當什麼岳家太太了!淵澤,我知道你愛的其實還是我,你是根本不可能看上那種老女人的,對不對?你只是為了氣我,對不對?淵澤,現在我知錯了的,真的知錯了,我們走吧,淵澤,我們……”
“知錯?”
她忙不迭道∶“嗯!嗯!我以後絕對不會不聽話了!那個……我還是有一點私房錢的,我們兩個去一個外地的大學,離這對變態姐弟遠遠的,用那些錢租一個小房子,等年齡到了,我們就去領證,我做你的妻子!做對你最好最好的小妻子!口交也好,足交也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再也不會嫌棄你了,再也不會拒絕你了!淵澤,我知道那個壞女人很有錢,還很寵你,但是我一定會比她做得更好的,如果你不想太累的話,也可以不上班的,到時候我掙錢養你!我,我會努力讓你吃上幸福的軟飯的!”
陸淵澤納悶地看著她,接著搖搖頭道∶“裳悠,你沒有什麼錯,這個……我沒法說的太詳細,但我們兩個開始的本就不純粹,如果有錯,那也一定是我的錯。”
本就是自己用系統的力量扭曲了岳華的意志,白裳悠歸根結底,也只是個被卷進來的受害者而已。
“那,那就是說……”
他又堅定道∶“但是我和姐姐在一起,也並不是為了氣你,裳悠,我是真的想要娶姐姐,真心想讓她做我的妻子的。”
“什,什麼?淵澤,哈哈,我,我是不是聽錯了啊?”白裳悠顫抖著嘴唇道。
陸淵澤眼簾低垂,“……小時候,我以為我的青梅竹馬會是我未來的妻子,後來,我以為裳悠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天使,但現在我才明白了,到底哪些是虛,哪些是實。”
班花蘿莉激動道∶“不……不是!你在說什麼啊淵澤!那個壞女人怎麼會比我好啊!!你肯定是被她迷了心竅了!你應該選我啊!!!你說過你喜歡我的腳,我的胸……”
“裳悠,我雖然還是喜歡你,但是這份感情……我不想騙你,這份感情已經不如對姐姐那樣厚重了,而且……唉,裳悠,你太自私了,姐姐她是願意接受你的,可你這樣的說法,話里話外的意思,分明就是容不下她啊。”
“她哪里願意接受我了?!淵澤,這幾天里你還看不明白嗎!只要有她在,我連跟你說一句話都是奢求啊!”
“……”
“喂,喂,岳華,你也說句話啊!比起那個你自己都討厭的姐姐,肯定還是我更好吧!肯定還是我和淵澤更相配吧!”
岳華輕輕搖頭,“淵澤不能走,裳悠,其實在我們三個中,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從來都是淵澤,而不是你。如果你非要把他帶離岳家,那我也只能站在你的對立面了,而且……”
服球了,這個蠢女人居然想從自己身邊奪走淵澤,純純是不自量力了。
“而且我也覺得,有淵澤在,姐……不,岳總她會更幸福一些的。”岳華沉默了下,最後還是老實道,“另外就是,不瞞你說裳悠,我過去的姐姐如今能成為淵澤的女人,再加上聽淵澤說他天天都在我自幼就連踏足都沒資格的大小姐臥房里口爆內射我姐姐,我真的是光閉上眼想想就爽得一雙卵蛋都快要炸了。”
“你!你個傻逼綠帽狗!你,你們……你們簡直欺負……人……哇……”白裳悠的淚水不爭氣地落下,看得陸淵澤內心一痛,趕忙回神將她摟住。
“啊對,太對了!我就是傻逼綠帽狗!裳悠,老婆,哈哈!你再罵我幾句!
再狠狠地大聲罵我!!對了,淵澤,你一會兒和我女朋友做不做愛?要不我去給你們買些助興的道具……”
“你給我閉嘴!”陸淵澤轉頭低喝一聲,而後對懷中蘿莉溫聲道,“對不起啊,裳悠,我確實很喜歡你,但是我也真的很愛姐姐啊。還有姐姐人真的很好的,又怎麼會像你說的欺負你呢,多半是你誤會了什麼,唉,等她回來,我再和她聊聊你的事,放心,她肯定會好好待你的。”
“她?呵呵,人好……”白裳悠捏緊小手,咬牙切齒地恨恨冷笑。
“裳悠……”
“我……還真是……可悲……”
她細聲嗚咽,雙手漸漸從陸淵澤身上滑落,低下腦袋慘然一笑。
“裳……”
【宿主。】
“什麼?”
【倘若按您所說,青梅竹馬和白裳悠都不是您的命運之人,那您又怎麼能確定岳藍心就不會讓您失望呢?】
“她不會的,因為她是我的老婆。”
【宿主,您,陷得太深了。】
不知為何,它的語氣中夾雜著同白裳悠一般無二的冷冽。
【四】
吃過飯後,從機場歸來的瑞莎換上常服,開車載著陸淵澤前往目的地,閒聊了一陣後,她隨口問道∶“陸先生,之前忘了問您,solo的對手,是您的友人嗎?”
“哪能呢,說是我兒子還差不多。”
瑞莎知道他只是在用言語表達不滿,於是也不在意,換了個話題道∶“那陸先生,您是否會像大小姐說的那樣,把瑞莎當作發泄欲望的道具呢?”
“那倒是不至於,一周而已,何況我還有裳悠的……”
“白裳悠現在的狀態並不像是能和您上床的樣子,”她的臉色晦暗不明,“
所以您若是真的想要了,陸先生,我才是更好的選擇。”
“裳悠……裳悠那邊等回去了我會再哄哄她的,我也不是真的就那麼色急,再說瑞莎小姐你以後也是要嫁人的,怎麼能平白無故讓我……”
她忽然冷笑道∶“嫁人?呵呵,看來她果然忘了啊。”
“什麼?什麼忘了?”
信號燈變換,瑞莎輕踩油門,再度發動車子,直視著前方道∶“陸先生,您有沒有想過,大小姐這樣的天之驕女,為什麼會喜歡上您呢?”
“我……”這同樣也是陸淵澤有所不解的地方,但時至今日,他自然也不會對姐姐傾注的深情有什麼懷疑。
論跡不論心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大小姐所喜歡的人,也就是大小姐掛在口中的命運之人,其實僅僅只是種概念化的存在,”金發女孩自顧自地說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老爺和夫人的事,她也許同您講過,又也許沒同您講過,簡而言之,大小姐的父母並不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他們走到一起的契機僅僅只是毫無感情基礎的家族聯姻……比起這個家,老爺更喜歡去外面尋覓野花,而夫人雖然給了小姐些最低限度的母愛,但一個被丈夫背叛無數次的懦弱女人,當然也弄不明白什麼才是構築家庭應當給予的溫情。”
“所以大小姐最親近的人,是待她最好的祖母,最信任的人,也是她的祖母。”
“於是,在大小姐因她的父親對男人印象一落千丈的時候,那位老夫人對她說,這世上並非所有的男人都是那樣薄情寡義心如,心兒,有朝一日,你定會遇到你的命定之人,發自內心的愛你,關心你的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陸淵澤對這個詞有些印象,這確實是他在為姐姐破處時,她口中呢喃的話語。
“命定之人是什麼呢——面對大小姐這樣的詢問,老夫人在短暫的沉默後,告訴她,這個問題並不難解,也許會不求回報,無關功利,僅因一份善意與關懷,親手為你做早餐的那個人——能第一個這麼做的男人,他,就是心兒的命定之人。”
“早……餐?”陸淵澤這才想起,那次順手為之的早餐。
望著他眼中的片刻動搖,女孩繼續道∶“當然,我也相信,那命定之人的執念不過是一個引子,現在的大小姐一定已經徹徹底底地喜歡上您了,因為如果她只把您當作一個概念化的存在,是絕對不可能催生出這麼強的獨占欲的。”
“你說,獨占欲?”
“沒錯,因為您,她已經想要連我的幸福都要剝奪了!我們的承諾,我對您的感情,通通被高高在上的她視若草芥!”
“這……”
“陸先生,我喜歡你,我對您的喜歡,一點兒,一點兒也不比大小姐少。”
“在我們小的時候,她對我說會與我共享丈夫,共侍一夫,在准備得到您時,她又對我說她會給白裳悠留一席之地,姐妹相稱。但是現在,您也看到了……
”她輕咬嘴唇,“即便是我,她也只許我用手和嘴侍奉您,可您明明也該是我的丈夫,也該是我的……”
陸淵澤懵了,原來瑞莎是陪嫁?
還有這種好事?
姐姐怎麼沒告訴過他?
難道真的像瑞莎說的,是獨占欲作祟?
她憤憤地輕拍方向盤,“再這麼下去,我簡直不敢想,以後,以後她會不會隨便找頭公豬把我給嫁了!”
她的眼神隨之變得陰翳了許多,呼哧呼哧地喘了兩下,“實不相瞞,這次的工作就是我串通國外的分公司給大小姐安排的,趁著她對我還沒產生懷疑,陸先生,您一定要盡快拿到主動權!”
“主動被動什麼的,我……”
“陸先生,您只要回答,”她的手輕輕蓋在陸淵澤褲襠上,語氣堅定,“您想不想讓我成為您的專屬女仆,就可以了。”
她轉過頭,那對藍色雙瞳中,綴起璀璨瑩瑩。
“我……”
“沒關系,這會兒還有時間,”她停下車,望著車窗外的住宅區,“就等您回來後,再告訴我答案吧。”
“我會在這里候著,結束了的話,給我打一個電話就好。”
【五】
陸淵澤搖了搖頭,勉強將女仆小姐的綽約體態揮出腦海,此時此刻,尚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一周以來的練習和日日夜夜的腦內模擬,全部都是為了接下來這場solo!
奶奶的,那家伙看來還真的挺有錢的,小區里的一棟棟高樓橫亘四處,雖說及不上岳家的富麗堂皇大別墅,但也能看出極為高檔了。
“1棟2單元……3樓……3樓……”
陸淵澤對照著手機短信,一路來到一塵不染的三樓走廊,他略帶緊張地看了一眼頭頂的監控,接著輕輕叩響面前的門扉。
“咚……咚……”
下一刻,手機便響了,是那龜兒子打來的。
“門沒鎖,進來吧。”
陸淵澤踏入客廳,便看到一個面相陰柔的少年正翹腿躺在沙發上,邊看著電視,邊漫不經心地往嘴里塞著薯片。
少年的頭發微長,柔順的劉海恰好遮住了額頭,但細細看去,那輕佻的神態儼然有種道不清的邪魅和英氣。
他穿著干練的深色襯衫,卷起的袖口露出雪白的手腕,手型如女孩子一般輕軟秀麗,繼續朝下看去,暗藍色中長褲包裹著發育良好的雙腿,而在那末尾,一雙形狀姣好奶白清潤的正太美足正勾在一起,看的人垂涎欲滴,直想舔上幾口……
我草,我在想什麼鬼東西!
陸淵澤心下大駭,趕忙收起不該有的心思,不過雖然我不是男酮,但這孩子可真是個女裝的好苗子啊……雖然我不是男酮,但這小東西的美腳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呀……雖然我不是男酮,但是如果能讓他每天掰開菊穴當我的小肉便器,或是穿上白絲一臉嫌棄地為我足交……雖然我不是……咳咳……
不知該說是帥氣還是漂亮的少年斜眼瞅了陸淵澤一眼,嗤笑一聲不屑道∶“
喂,你就是影流大區的“我奶奶大帝之資”是吧?哈哈,操他媽的,果然一臉屌絲樣兒,真雞巴惡心。”
嗯?
仔細一聽,聲音也挺好聽的啊,像是帶了些稚氣的少年音,可又如同甚囂塵上的小惡魔,陸淵澤自認自己並非什麼男酮,但要是這小子這樣的,哪怕帶了根牛子,那他其實也不是不能知男而上……
“草!別他媽盯著你爹的腳看!媽的,信不信爸爸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宿主,請您不要再發情了,對方正在侮辱你呢!】
什麼?!侮辱我?!
陸淵澤這才反應過來,破口大罵道∶“傻逼螳螂,我操你媽!我一會兒就讓你看看誰是爹還是兒子!一會兒跪在我面前叫爹的時候,給老子叫大聲點!聽到沒有!!”
“就憑你?“我奶奶大帝之資”,哎呦,不是爸爸看不起你,就你個黃金二的糞叉子菜狗,你擱這跟誰雞巴裝呢?”
“我菜?那他媽你能匹到我,你就厲害了?他媽狗日的黃金一還比黃金二高貴是吧?”
“哼,你爹上個賽季可是鑽二,你真以為我跟你……”
“別BB!趕緊開電腦!打了再說!草!”
少年丟開薯片,一揚雪白下巴,“走,書房!游戲見真章!”
陸淵澤一甩門,跟著他一道去了書房。
房里是兩台相對而置的電腦,二人坐下開機,那少年忽然道∶“狗兒子,爸爸叫姜雲團,一會兒記得把自己姓也改了奧,記好,是姜太公的姜,生姜的姜,姜橙鹿的姜……”
“爬開!趕緊上號!”
陸淵澤此次也算是有備而來,先是根據姜雲團的過往戰績分析出了他選用的英雄八成會是傑斯,隨後針對性地練出了一手刀妹,並不惜動用了這次攻略姐姐獲取的積分,從系統商城購買了單個英雄熟練度精通這項商品,是故如今的他,對於艾瑞莉婭這個英雄,已經有了堪比千場資深老刀妹的游戲理解!
“團狗,就玩一塔一血一百刀,英雄隨便選,沒問題吧?”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得加一條,用過一次的英雄,不能再選第二次。”
“你在放什麼屁呢,不一共就一局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要是出現些地震之類的不可抗力的情況,這局就得作廢重頭再來,然後在新開的一局中,你我都不可以再用之前拿過的英雄,solo嘛,當然要公平公正,既然已經重開了,那提前知道對方會玩什麼不就沒意思了麼?”
“行,沒問題。”
哈哈,你個傻狗,還擱這給我地震呢?
你當地球是你家的啊?
我他媽三級直接比翼雙刃將你個傻逼螺旋單殺!!
“走哪?中路?”
“上路!”
中路线那麼短,萬一讓他絲血溜了怎麼辦?
“呵,隨你,“我奶奶大帝之資”,給你個忠告吧,爸爸這樣的璀璨鑽石……可不是某些真金白銀的菜狗能碰瓷的。”
進入游戲後,陸淵澤定睛一看,嘿,這貨選的果然是傑斯。
為了防止被一級消耗,陸淵澤忍辱負重地貼牆上线,卻沒想到對方陰損無比,竟從河道繞到了後方,對著他的刀妹一通輸出,作出一副欲要將线卡住的態勢。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事已至此,陸淵澤也只好隔著山海晴空猥瑣地聞一聞經驗,偶爾用W補上一刀,苦等著兵线向防御塔靠近。
“就這?你還是直接投降吧狗兒子。”
陸淵澤抹了把汗,還行,問題不大,老子這波五瓶紅藥,我倒要看看,是你藍多還是我血多!
可對方不愧為鑽石段位的傑斯絕活哥,每一波都將進退拉扯運用到了極致,絲毫不給陸淵澤反擊的機會,同時還一刻不停地大放厥詞,小嘴叭叭地嘲諷著陸淵澤。
便在這時,陸淵澤心生一計,一拍鍵盤故作羞惱道∶“你,你叫什麼叫,你都沒有殺過我一次你憑什麼說我輸了!”
“哦?”姜雲團眼睛一眯,擡手又是一個QE二連,將刀妹血线進一步壓低。
見艾瑞莉婭瑟縮在塔下,僅剩三百出頭的生命值,姜雲團狠辣一笑,右鍵輕點,變作錘形態的塔利斯議員和排成一列的小兵立馬朝她直衝而去。
“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他指尖躍動,急掠如影。
可就在傑斯躍向塔之子艾瑞莉婭的那一瞬間,後者卻將小兵當作跳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動兩段Q飛躍到了遠離防御塔和傑斯的位置,接著立刻反身回頭將大招砸向傑斯,在追進的姜雲團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擊時,艾瑞莉婭再度向身後Q死兩只小兵同傑斯拉開距離,並在更遠處留下了第一段比翼雙刃。
防御塔更是適時地補上了一道光束。
下一刻,刀鋒舞者連續Q中帶有印記的傑斯和傑斯身後的小兵,拉出比翼雙刃二段暈住對方後,攜暴風之勢馬上回衝打出行雲流水的QAQ。
一切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糟了!”
姜雲團小手一顫,終於發現事態危急,自己在沒有打出半點輸出的情況下幾乎要被這傻逼滿血反殺了!
他連忙用E錘走刀妹,閃現出塔狼狽而逃,盡管刀妹靠W閃又補了一段傷害,但終歸還是沒有徹底帶走他。
但他還沒來得及長舒一口氣,便聽見陸淵澤淡淡道∶“團寶,艾歐尼亞昂揚不滅,看來,是為父贏了啊。”
姜雲團眼眸一瞪,自己如風中殘燭的生命值正在繼續消減,這,這是……引燃!!!
可惡!大意了,不過幸虧……幸虧自己還准備了後手……
“哈哈哈哈!璀璨鑽石,就這,哈哈哈!哈哈哈……啊?”
陸淵澤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就在傑斯快要徹底倒下時,他面前的顯示器忽然“啪嗒”一下黑屏了。
“哎呀,你到底在狗叫什麼啊你?爸爸剛才電腦黑屏了,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來,重來重來!”
“草!什麼鬼!團狗你他媽輸了不認賬是吧!”
姜雲團卻是揚著下巴輕蔑道∶“放你的狗屁!剛剛忽然斷電了,老子連屏幕都看不見,你那邊不也一樣嗎?說好的出現不可抗力要素就要重比,你想賴賬?
還是說,你怕了?怕了就快點跪下叫爹!”
“麻麻的!我會怕你這個小人?!”陸淵澤一按主機,重新開機,“呸”了一聲道,“狗東西,來就來!”
進入房間,他正要繼續選擇刀妹,卻聽見那瓷娃娃般的雪肌少年幽幽道∶“
喂,剛才用的那兩個,可不能再選了哦?”
“我,我當然知道!”
“嗯~那就好,我還怕你忘了呢~”
陸淵澤眉頭一皺,草,這騷偽娘在這兒發什麼騷呢!
不過,不能選選過的……
壞了,衝動了,自己的英雄池雖然如瀚海一般遼闊,但細數那幾個招牌英雄,螳螂,卡茲克,虛空掠奪者,Kha'Zix,the Voidreaver,カ=ジックス等等,他們畢竟都只是些打野英雄,這哪能用來打线上啊?
思來想去,陸淵澤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了那個男人身上,輕吐一口氣道∶“果然,最後還是得靠你了啊。”
這一次,陸淵澤選擇了艾克,而姜雲團則掏出了勁……不是,瑟提。
“系統,我們還有多少積分?”
【白裳悠的一百積分,岳藍心的五千積分,加上白裳悠的攻略程度上升後追加的四百積分,再減去購買刀鋒舞者熟練度精通用掉的一千五百積分,還剩下四千整。】
“怎麼裳悠和姐姐的攻略獎勵積分差這麼多?”
【不同級別的女人,價值當然也會天差地別,何況她們對您感情的深度也會影響回饋的積分數。倘若將她們個體的價值以評分而計,白裳悠大約是96分,岳藍心則是100分。即便在整個地球上,達到這一滿分的個體也是鳳毛麟角,何況岳藍心……她的100分並非是因為她僅值100分,而是因為分值上限便只有100分罷了。】
“評分?哦,那這小子呢?”陸淵澤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姜雲團性感的鎖骨,邊默念著我不是男酮邊問,“他,能評多少分?”
【目前的話,97分吧,不過年紀還小,只有十五歲,發展空間還很大,也許以後能成長到100分呢,誰知道呢?】
這麼高啊……
“那,那言歸正傳,如果我要買艾克的熟練度精度的話……”說話間,第一波兵线已經到了二塔。
【不建議您這麼做,因為無論您的初始熟練度是高是低,購買這項商品所需的積分都會是固定的一千五百點,鑒於您對這個英雄本身就有不低的理解,此次購置後熟練度的提升會十分有限,性價比極低。而積分又是十分珍貴的東西,系統建議,好鋼還是更需用在刀刃上面。】
“好,那就聽你的,不買。”
陸淵澤默默點頭,也因這句“不低的理解”燃起了些許自信。
但沒過多久,當他花里胡哨閃轉騰挪一通操作卻反被腕豪朴實無華的一套連招輕松秒殺時,他便深刻領會了。
——什麼叫做“幸虧我技高一籌”。
【六】
陸淵澤敗了。
當艾克喊出“兩極反轉”前的瞬間,姜雲團早已提前預判了陸淵澤的想法,掛上點火直奔影子處將艾克砸的粉身碎骨。
“First Blood。”
這聽過無數遍的女聲播報,原來是這般的刺耳嗎?
一切的努力,拼命的練習,仿佛是一個個笑話似的。
大意得新爹了屬於是。
“喂,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陸,陸淵澤……”陸淵澤無神地望著電腦屏幕。
“哦,那從今往後,你就叫姜淵澤吧,我去臥室取個攝影機,你准備准備,事不宜遲,也該要跪下叫我爹了。”
“我……我……”
“哼。”少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推門而去。
“系統,到底怎麼回事!這家伙是不是作弊了!他,他那個憨批英雄怎麼那麼高傷害!!”
【宿主,這一局中,對方並沒有作弊。】
“那也就是說……我,我輸了,我真的輸了……那……不!不對!你說這一局他沒有作弊,那也就是說,上一局果然有問題!那個黑屏是他搗的鬼!是不是!”
【沒錯,當時正是姜雲團自知不敵,所以暗中關掉了電源,意圖讓那局比賽作廢。】
“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根本沒有輸,輸的是他對不對!”
【確實如此。】系統表示同意。
陸淵澤當即起身衝出書房,准備與少年對質,正巧這時對方也拿著攝影機剛離開臥室,二人各懷心思地正欲張口,忽地,遠處響起一陣開鎖聲。
隨著門口的防盜門被徐徐拉開,一只踩著黑金色高跟鞋的白皙長腿率先探了進來,風情無兩,一陣引人如沐春風的柔和女聲也跟著悠悠響起,“團子,有沒有好好吃飯呀?媽媽來看你了。”
姜雲團聞聲立馬將攝影機藏到身後,驕橫的神情也變得有些慌亂。
待大門徹底打開,陸淵澤不禁向來人投去了視线。
好美的少婦!
其實光看相貌,這女人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但她的衣著打扮和妝容頗顯成熟,為她添了份輕熟女的優渥氣態。
這眼角點綴著淚痣的漂亮美婦極具魅力,粗一望去,乳挺腰細,膚嫩腿長,細而觀之,每根指蔻潔淨修長,指甲上則塗有淡紫色的妖嬈指甲油,呈波浪狀的秀發束成一縷,隨意搭在胸前,壘著道不清的媚態。
見她一手拎著保溫盒,另一手上套著婚戒,加上先前她說的那句話,陸淵澤也猜到這個相貌與姜雲團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多半就是他親爹的老婆,他血脈相連的母親了。
那也就是說,若是自己贏下了solo,讓姜雲團叫了自己爹的話,四舍五入,這女人不也就是自己的老婆了?
咳咳……
陸淵澤瞧女人沉默著,尋思著她或許是對自己的存在有些疑惑,可緊接著,她便踩著高跟鞋越過自己身邊,風風火火地一把推開了書房的門。
女人看到房內兩台停在游戲界面的電腦,兩眼一黑,胸脯氣的劇烈顫抖,“
團子!你,你又在偷著打這些電子游戲!!”
少年即刻慌了神,“媽媽,不是,我……我這是有原因的!”
“團子,團子啊!你是怎麼跟媽媽保證的!你說媽媽只要同意你一個人住,你就答應媽媽願意好好學習!!可是,可是你就是這麼對媽媽的?!”
陸淵澤趁機打量了番女人的身段,咋舌不已,好家伙,一雙迷情爆乳生的比白裳悠那對還夸張,高聳挺拔直入蒼穹,簡直像是生生要把黑色羅裙撐爆一般!
而帶著野性的緊致豐臀連著肉感的大腿擠在裙擺,活像滴水的蜜桃,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若是一扭一夾,不知會點燃多少雄性的欲火。
這姜雲團看上去也有十五歲左右了,可她媽媽卻一點也不像是中年婦女,反倒跟個青春正盛的女大學生一樣高挑動人,不得不說,保養的可真不錯啊。
“媽媽忙完工作,連休息都沒有休息,馬上煲了湯給你送來,但是你看看你在干什麼!團子,難道媽媽的心意在你眼里,還不如這些精神鴉片嗎?!”
“不是的媽媽!這次真的是有原因的!對,都,都是因為這個人!!”少年一指陸淵澤,毫無心理壓力地甩鍋。
姜雲團媽媽這才注意到房子里還有個不明生命體呢,轉過頭來,砸了下嘴蹙眉道∶“這是哪里來的混小子?媽媽不是說過了,不許你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嗎!”
“媽媽,我真的沒有和壞人來往!我請他來家里,只是因為跟他有個賭約……”
“賭約?”
“對!媽媽你聽我說!聽我說嘛!”少年一把抱住漂亮女人,將腦袋埋進她碩大的乳房里,撒嬌著低聲解釋起來龍去脈。
女人反手環住自己心愛的孩子,時而皺眉,時而點頭,時而又用審視的目光看一看坐立難安的陸淵澤。
不多時,她拍拍姜雲團的背,輕聲道∶“嗯,媽媽都知道了,那你學習上的事就等等再談,你去吧,媽媽來跟他說,團子你先去喝湯,冷掉了就不好喝了。
”
或許是發現了陸淵澤為自己媽媽的魅力所攝,少年炫耀似地又在媽媽胸口蹭了兩下,這才一臉得意地離開,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愜意地品起湯來。
不過這倒是他想多了,陸淵澤雖說很是垂涎他媽的大奶子和蜜桃臀,但這畢竟是已經被他爹甚至是結婚前交的前男友之類的一干人等操了不知多少遍的女人了,就算自己確實有些意動,可強行拆散一個家庭後再去接這個返場車的盤,於情於理都沒有什麼必要。
更何況,自己已經有岳藍心岳姐姐了呢。
女人理了理頭發,自我介紹道∶“小朋友,你好,我是團子……嗯,也就是姜雲團的媽媽,我叫姜梨雪,不知道你該怎麼稱呼呢?”
“我姓陸,叫陸淵澤。”
“嗯,那阿姨就叫你小陸吧,關於你和團子在游戲里發生的衝突,阿姨認為團子肯定也有不小的責任,所以阿姨先代她在這里向你鄭重道歉。但既然你們已經提前商議好了解決方法,那阿姨認為,想要解決問題,就還得要按約定好的方式來,有道理麼?”
“嗯,對。”看來跟那個傻逼不一樣,他老媽還是挺好說話的嘛。
姜梨雪滿意地點點頭,隨後抱起胸道∶“好,那小陸你就趕快跪在這里,叫我們家團子幾聲爸爸,然後再磕幾個響頭吧。沒關系的,阿姨也不會刁難你的,做完之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跪,跪在這里?不是,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按你們說好的規矩來啊,小陸,你剛剛不是也同意了嗎?”
“可是輸的分明是他啊!!”
“怎麼可能?我剛剛看過兩台電腦了,你用的應該是右邊這台吧?”
陸淵澤確認了一下,點頭道∶“對,是那台……”
“你欺負阿姨不識字嗎?阿姨可是阿美莉卡邪神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要是阿姨沒看錯的話,那台電腦的屏幕上寫的分明是失敗吧?小陸啊,願賭服輸……”
“放屁!分明就是他打第一局時候作弊拔了電源!這次solo原本我都已經贏了,要跪也應該讓你那傻逼兒子跪!!”
兒子?
姜梨雪聞言有些疑惑,但並未在此深究,而是對陸淵澤話中的主旨置若罔聞,繼續咄咄逼人道∶“這麼說,你是要耍賴?你自己提出的條件,卻連自己都不能遵守嗎?”
“我耍什麼賴,我……!”
姜梨雪冷哼一聲,毫無征兆地提起一只大長腿,一腳重重踹在陸淵澤肚子上,他整個人頓時倒飛出去,若皮球一樣彈在地上,狼狽不已。
她的纖指不耐煩地輕敲在胳膊上,目光也由方才的柔和變作了鄙夷。
“我想,對於一個人,尤其是對於一個即將步入社會的成年男性來講,最重要的品質,就是要學會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你說呢?”女人的高跟鞋一下一下地在地板上拍著步子,寒眉輕攏,講得極為理所當然。
陸淵澤捂著肚子,咬牙怒聲道∶“我說了,分明是這小鬼作弊!!”
“還在嘴硬,哼,誠信,擔當,你這小垃圾是真的一樣都不占啊,我家團子雖然頑劣,可她絕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取勝,作為一位母親,這一點上,我對她有著絕對的自信。”她的眼底浮現一抹厭惡,“我不想和你浪費唇舌,小垃圾,你要是不跪,我可以讓人幫你,嘖,真是個沒教養的野孩子,也不知道你的父母……”
她拍了拍手,候在門外的兩位女保鏢便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
陸淵澤冷眼望著朝自己靠近的兩個保鏢,默默收緊拳頭……
草!
“啊!!”可就在保鏢要將手抓向陸淵澤肩頭時,二人忽然不約而同地痛呼一聲,雙雙膝蓋一軟跌在地上,她們艱難地扭頭望去,竟看到各自的膝蓋窩上都插著一把明晃晃的餐刀。
姜梨雪目光微沉,移動視线看向她們身後,在那里,站著個金發披散的休閒裝女孩。
“少爺,我剛剛看到這幾個女人往這棟樓里走,我怕她們會影響到您的賭局,所以就擅自跟上來了,”瑞莎眨了眨眼,“少爺,我做的對嗎?”
“瑞莎……”陸淵澤正感動間,金發女孩已經上前扶起了他。
她小聲道∶“您沒事吧,陸先生。”
“沒事……謝謝你。”
瑞莎紅著臉頷首,接著,面向神情各異的姜梨雪與姜雲團,淡淡道∶“姜總,您恐怕有所不知,我家陸淵澤少爺是岳氏集團未來的半個主人,您今天如此做派,我或許是沒法跟藍心大小姐交待了。”
“藍心?岳氏?”姜梨雪看了團子一眼,示意她不要擔心,“哦,我想起來了,你好像是以前談生意時,跟在岳藍心身邊的那個女仆小秘書吧?”
“您竟然還記得我,真是不勝榮幸。”
“不過你說他是岳氏的半個主人?呵,這是哪來的天方夜譚?”
“淵澤少爺是大小姐的未婚夫,集團將來當然也就是屬於少爺的,倘若你懷疑我的說辭,不妨可以向大小姐求證看看。”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未婚夫,這種貨色?……哼,算了,想必這種事,你應該也不會拿來騙我。”
“感謝您的理解,那麼我想姜總這樣的人物,也不必對這種小孩子的玩鬧過分上心,這場游戲,干脆也就到此打住吧。輸贏或是作弊與否暫且不論,我家少爺的膝蓋,可不是對著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彎得下去的。”
瑞莎眯著眼微笑。
聽到這女孩這麼編排團子,姜梨雪的眼神漸冷。
“媽媽,他們……”
姜梨雪衝團子揮揮手,微笑點頭道∶“好吧,雖然有些人只是個連阿貓阿狗都算不上的下人,但說的話也確實有道理,小孩子的玩鬧,就到此打住吧。”
她低眉看了看兩個站不起身的保鏢,“那麼,二位,我這里還要找人送她們去趟醫院,就恕不遠送了。”
“祝您生活愉快,姜總。”瑞莎得體地躬身。
隨後,金發女孩牽起陸淵澤的手,拉著他施施然離去。
“哦,對了,記得代我向岳總問聲好啊,岳藍心腳下的……母狗小姐~”
陸淵澤的脊柱登時竄起滔天怒火,但瑞莎用力捏緊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死死拽著不讓他回頭。
【七】
來到車里。
“瑞莎,她剛剛那樣侮辱你,為什麼還要阻止我!”
“陸先生,”她為難地笑笑,“我很感激您為我動怒,但是其實被她這樣說兩句,我也不會怎麼樣的,反倒是繼續留在那里,或許會讓您的安全受到威脅。
”
“姜梨雪,那個女人跟那些半吊子的保鏢不同,若是她出手,即便手持武器,我也絕不是她的對手,實在是沒有自信保護好您,而且,姜家的雪梨集團雖然不如大小姐的產業,但規模也同樣十分驚人,她雖然忌憚大小姐在商會的影響力,但還不至於真的怕了岳家,撕破臉皮,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瑞莎用袖口溫柔地為陸淵澤擦拭小腹上的塵土,“總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您沒事,就比什麼都好。”
“瑞莎,我……”
“好啦,我們回家吧,陸先生。”她露出個明媚的笑臉。
“你……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陸淵澤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陸先生,即便您回去了,又能怎麼樣呢?我當然也對她踢了您一腳非常生氣,但這件事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先和大小姐商量後再……”
“我不是為了她踢我生氣,我是為了,為了……”
她溫柔道∶“嗯,我知道的……”
女孩輕輕撩開裙子,將陸淵澤的手拉到自己光滑的大腿上,任他摩挲品鑒。
“可是,我真的沒關系的。除了大小姐和您,其他人對瑞莎的看法,瑞莎並不在意。”
陸淵澤沉默了下,柳下惠般地收回手道∶“瑞莎,你之前說的那個問題……
”
瑞莎見他抽身而去,心痛地閉上眼,抿了抿微澀的唇瓣。
呵呵,果然,我還是比不上大小姐嗎?
“瑞莎,我想要你做我的專屬女仆,不是姐姐的,也不是其他任何人的,而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女仆!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妻子……”他越說越小聲。
女孩一臉驚喜,“啊!您,您說的是真的?”
“我……”
瑞莎拿出手機晃了晃,微笑道∶“反悔也沒有用了哦少爺,從出門到現在,我一直偷偷開著錄音功能呢,就算大小姐來了,你也不能賴賬的!”
“啊這!”
金發女孩開心地將音頻多次備份,上傳到白薯雲盤。
見狀,陸淵澤對她又多了幾分責任感與愛意,繼續道∶“但是現在,瑞莎我還沒資格擁有你,哪怕你不在意別人的看法,這也不能成為他們隨意侮辱我妻子的理由!”
陸淵澤推開車門,“瑞莎,別擔心,我不會做無謀的行動的,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只是想一個人在這附近散散心。”
瑞莎一愣,“可是……!”
“相信我,瑞莎。”他堅定道。
“那……好。”她愣愣道,“好的,少爺。”
她鼓起勇氣,吻上了陸淵澤的嘴唇,一觸即分,旋即羞澀地關上了車門。
待她發動車子離開,陸淵澤才在心中輕聲喚道∶“系統,呼出商城。”
【宿主要報復剛才那個女人嗎?那我們索性立馬將她的孩子和丈夫強制轉化為綠奴,把她的家庭攪成一攤爛泥吧!】
“不,只是扭曲她周圍人的意志有什麼意思呢?我要讓她本身變得異常!只有這樣,讓她們母子感受到真正的痛楚!”
【哦?那樣的話,倒是有兩樣有趣的道具,或許可以派上用場。】
陸淵澤緩緩走到樹下的陰影,死盯著這條石磚鋪就的小路,靜待下文。
【第一樣道具,叫做“置換淫咒”,您可以對咒術效果進行設置,從而對受術者的常識進行一次置換。譬如讓姜梨雪將姜雲團當作陌生人,而反過來把原本是陌生人的您當作親生兒子疼愛,諸如此類。】
“要怎麼施咒?”
【需要兩千五百積分購買一次施咒機會,設定好置換效果後,只要對目標說出一次預設的暗語,咒術就會生效,並在目標小腹處生成帶有計量表的淫紋。】
“淫紋?”
【沒錯,淫紋。淫紋的存在時間為五天,咒術的生效時間為三天。三天內,受術者的常識會被置換,性欲會被大幅增強,並且對方會進入降智模式,變得很容易輕信您的話。三天後,咒術效果消失,受術者會在保留記憶的情況下恢復正常,再過兩天後,刻在身上的淫紋也會徹底消失。但值得一提的是,在淫紋存在的五天內,您每在對方的身體內注入一次精液,淫紋計量表都會隨之上漲,倘若您能在五天內將淫紋的心形計量表完全注滿,那麼即便五天到了,淫紋依然不會消失,咒術的效果也會卷土重來,並永遠存續,直到世界終結。】
【所以,只要您想,屆時您就可以讓她永遠忘記姜雲團,永遠將您當成唯一的孩子,奪走屬於姜雲團的一切和姜梨雪的本我與尊嚴!】
“有趣,那我們就按你舉例的效果設置,至於暗語……”
陸淵澤扯扯嘴角,““媽媽”,就用這兩個字,來做暗語吧。”
【好的,咒術已經施放,請等待目標的出現。】
【另外,第二樣道具,是針對姜雲團的。宿主不是對那家伙也抱有邪念嗎?那不如就把這小鬼變成一條無恥淫蕩的嗜精母狗怎麼樣?】
“嗜精母狗嗎……”
讓他換上女裝,給他喂雌激素,用吸乳器給他開發奶子,教他女人的性愛技巧,最後讓他心甘情願的雌墮,為了自己主動變性……哼哼,倒也不錯。
【這款叫作“糖球”的道具,在融入宿主的精液後,只要目標吃下一顆,便會成為沒有您的精液就無法活下去的下賤母畜,並且需求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效果比起世上最可怕的毒癮還要更甚。每一顆需要五百積分進行兌換,宿主,您意下如何?】
陸淵澤沉吟了一下,道∶“那就來兩顆吧,兩顆就夠了。”
【好的,請容我提取您的一份精液。】
隨著積分扣除的音效響起,陸淵澤的身子猛一哆嗦,感到蛋蛋中有一小團精液自虛空中被抽離,去向了不知何處的異空間,接著,“啪嗒”一聲,一個裝有兩顆糖球的藥瓶便跌入了他的掌中。
陸淵澤小心翼翼地收好藥瓶,邊與系統閒聊,邊一遍又一遍地檢視著時間。
過了許久,寂靜的小路終於有了動靜,那正是姜梨雪的風情高跟美婦優雅地扭著腰肢路過,陸淵澤揉了揉站麻了的膝蓋,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
“嘖,是你?”姜梨雪面露不快。
“小垃圾,你怎麼還在這里?”
“媽媽。”
“什……麼……”姜梨雪瞪大雙眼。
陸淵澤輕聲道∶“媽媽……”
姜梨雪的眼中出現了片刻的混亂,她輕輕扶住額頭,臉色變幻糾結,數秒後,她如釋重負地緩緩擡頭,待看清了陸淵澤的樣子,神色才終於柔和下來。
女人柔聲道∶“小澤,你怎麼在這里,是來送媽媽的嗎?”
“媽媽,我是來跟你回家的啊。”
“回家?可是,你不是說想一個人住嗎?”
“才不是,我想了想,自己還是更想跟媽媽一起住,讓媽媽每天抱著我睡覺!”
姜梨雪無比欣慰,感動地抱住他道∶“小澤,我的小澤,我就知道,你最愛媽媽了!”
“嗯嗯!我最愛媽媽了!”
陸淵澤大力嗅著她胸口的乳香,含糊道∶“對了媽媽,爸爸他在家嗎?”
“爸爸?小,小澤你在胡說什麼呢?哈哈,爸爸他在尼日利亞忙工程呢,家里當,當然只有我們兩個人啊。”
“哦,那他什麼時候回來呀?”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陸淵澤琢磨得先搞好情報工作再正式動手,防止回頭正調教美母時候卻被她那苦主老公打斷施法了。
“他,呃……”姜梨雪罕見的有些支吾,“媽媽不是說過嘛,爸爸那個工程要做幾十年的,而且那邊也沒有網絡,沒辦法跟小澤你聯絡啊,但是爸爸一定是愛你的,遲早會……呃,會回來的……你這是怎麼了,不是懂事以後就沒問過他的事了嗎?”
不回來?哎呀,那豈不美哉!
“沒事沒事!那行,那媽媽,我們回家吧!”
“嗯,我們回家!”見兒子不再追問,姜梨雪松了一口氣。
【八】
或許是太久沒有與人接吻的緣故,美少婦顯得有些生疏,被個中老手的陸淵澤吻的意亂情迷,水光透亮的口水流的到處都是。
她勾著陸淵澤的脖子軟倒在夫妻臥室的大床上,粉著雙頰輕喘道∶“小澤,你說,這是班主任布置給你們的保健體育課作業,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媽媽,我又沒有女朋友,唯一親近的女孩子就是媽媽了,不也只能找媽媽來幫我了嗎?”
“可這……簡直像是戀人一,一樣了呀……”姜梨雪縮了縮脖子,她其實也沒有談過戀愛,根本不知道戀人是什麼樣的,但親耳聽到一手拉扯大的愛子唯一親近的女性就是自己,對方還這麼霸道地占去自己的初吻,她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喜滋滋的甜意的。
“媽媽不喜歡我嗎?我,我可是最喜歡媽媽了呀!”
“小澤……”姜梨雪一陣感動,小澤自上了初三以後,就變得有些叛逆,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親近自己了,她一時情難自抑,主動回吻兒子吐露愛意,“媽媽,媽媽也最愛你了!”
“所以媽媽,為了保健體育,為了我的學習成績,我是一定要跟媽媽做愛的!媽媽,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好!媽媽知道了!媽媽會把一切都給小澤的!”
在咒術附加的降智光環加持下,姜梨雪已經沒有過多的余裕去發覺陸淵澤言語中的破綻了。
陸淵澤把她的內衣解開丟到一邊,扒開衣裙在雪白的滑膩身子上到處亂摸。
要說這房間也真是奇怪,說是他們夫妻的臥室,可不僅沒有結婚照,甚至連一張夫妻合照的影子都找不見,看來那尼日利亞的工程還真是個磨人的大事業,她老公這些年八成壓根就沒回過家。
想來太太多年沒有感受過雨露的滋味,這豐腴的身子早就如干柴一般,一點就著了吧?
哼,團子爸,以後汝妻子吾養之,汝勿慮也!
話說回來,也怪不得這女人會對自己和瑞莎毒舌個沒完,原來都是因為欲求不滿無處發泄造下的孽啊。
對比之下,再看看她對她兒子姜雲團的態度,呵呵,陸淵澤大膽猜測,這位賢妻良母兼高冷女總裁估計早就對自己兒子發情自慰過無數次了,再這麼下去,即便沒有自己,這女神人妻也肯定同樣會淪為一條罔顧人倫的母狗,尋找機會主動推倒姜雲團,從此過上用親生兒子的雞巴連續高潮瘋狂受孕的神仙日子。
陸淵澤捏著姜梨雪素白的脖頸,眼中冒著諷刺的火光,三天後,他會讓這女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母狗!
而在短暫的兩日清醒後,在被自己注滿淫紋時,她將永遠變成一塊搖尾乞精的淫靡雌肉,永無翻身之日!
但現在嘛,作為玩具,倒還可以多玩上一會兒。
陸淵澤咬著她雪白耳垂道∶“媽媽,給我打手槍吧。”
“手,手槍是……”
“就是用手幫男人的雞巴擼啊,媽媽沒有給爸爸做過嗎?”
“沒,沒有……”姜梨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但為了找回母親的威嚴,她馬上又壯著膽子呵斥道,“小澤你在胡說什麼!不要用那麼粗鄙的叫法!那里要叫,叫……小……小雞雞……”
只是這“呵斥”從被兒子揉著奶子按著陰蒂,面色潮紅吐舌扭動的女人口中說出,實在是沒有多少威力可言。
連打手槍都沒做過?
陸淵澤看她顯胸顯屁股的穿衣打扮,明顯就是欲望很強的樣子,可在床上居然這麼保守,看來是真的因為活守寡被憋壞了,已經在著裝上都無意識地想要招蜂引蝶了。
又或者,是在對她兒子姜雲團做性暗示?
要是這樣的話,那說不定團狗那小子也是個陽痿綠奴,不然哪能十五六歲了還對這麼個美母無動於衷呢?
要是換作自己,從精通開始就得把姜梨雪操了,讓她改口叫自己大雞巴老公,而不是兒子。
陸淵澤讓她跪坐在床上,抓住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指引著她讓她握住自己滾燙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擼動起來。
女人懵懵懂懂地輕捏肉根,像是沒見過肉棒一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拍她的臀肉,喝道∶“給我握緊點,擼快點!”
姜梨雪驚呼道∶“小澤,你,你怎麼可以打媽媽!”
“哼,我就是要打你!就是要打你個母狗媽媽!快點!快點擼,趕緊讓你老公我爽!”
“小澤,你再這樣說話媽媽要生氣了!!”
陸淵澤語氣一弱,佯裝委屈道∶“我,我錯了,可媽媽,這,這也都是為了學習啊!老師囑咐過我們,要讓對方用老公來稱呼自己,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丈夫,因為只有這樣,做愛的時候才會有真情實感,考試得分才能更高……而我用這種下賤的稱呼叫媽媽,其實也是學校為了培養我們學生的自尊心和獨立意識提出的方案,這都是教育界公認的必修內容啊!”
“啊?是這樣嗎?那是媽媽錯怪你了,那,那好,嗯!那媽媽會聽話的,會努力的!”
陸淵澤暗暗發笑,繼續指點著她如何打手槍,如何服侍自己,讓自己爽。
“母狗媽媽,把另一只手也用上!”
“嗯!”姜梨雪雙手輕攏。
“嘖,太慢了!低頭!”
姜梨雪聽話地低下頭來,陸淵澤一把抓住她的腦袋便將肉棒捅進微張的檀口之中,快速挺腰抽插了起來。
“唔……唔唔唔……嘔……嘔……小……澤……”
“別……嘔……唔唔……”
陸淵澤對她的抗拒和痛苦視若無睹,反而越來橫衝直撞起來,撩起她的發絲壞笑道∶“媽媽,這都是為了學校的保健體育課程呢,你就配合一下,好不好?
”
“嗯……唔唔……嗯……”
她雖然依然極不適應異物插入喉嚨的感覺,但為了心愛的親生兒子,卻生生忍耐住了嘔吐的欲望,逐漸用心去感受著兒子的龍根,笨拙而溫柔地承受著兒子的肆虐。
一發射精之後,陸淵澤捏著她的脖子讓她將精液盡數吞下,待她咳嗽個不停時,將她一把丟開,轉目觀察起她小腹處的淫紋。
淺色的心形底部已經出現了一抹浮動的粉色,宛如流水雲波。
“……小……澤,你在……看什麼啊?”好半天,完成初次飲精的姜梨雪才勉強緩過勁來。
“嗯?我在看媽媽的肚臍。”
“肚,肚臍?”
“對啊,是很漂亮,很干淨的肚臍。”
她雙手捂住臉頰,明明是人妻,卻有種小女生的可愛,“別,別看啦,媽媽很害羞的……”
“雪雪母狗,接下來,把腿擡起來,自己用手抱住!”
“小澤,你是,要用媽媽的小穴嗎……”
不料陸淵澤卻是冷笑道∶“呵,我可沒興趣碰別人用過的地方,而且我和姐姐說好了這周第一次操的小穴得是她的呢……喂,話說母狗,你這菊穴被人插過嗎?”
“姐姐是……?”
陸淵澤一掌甩到她大奶子上,扇出個淡紅的手印,“別他媽廢話,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沒,沒有的……可是那里,那里是上廁所的地方,怎麼可以用來插呢?”
媽媽說著說著有些委屈,小澤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嘛,明明自己的小穴也沒有被人用過的……自己還是處女的啊……
咦?
沒有被人用……過……?
處女?
等等,那,那我到底是怎麼生的小澤?
!
沒錯,不會有錯的,我從來就沒有和男人有過接觸,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半個,處女膜也一直保存至今,根本就不可能懷孕生出孩子!
但是,我的內心深處又告訴我,小澤他確實是我的親生兒子,確實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最愛的寶寶!
這……
不,不對,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澤,是……他是……
姜梨雪的太陽穴微微抽動,她痛苦地捂著額頭,冷汗直流。
“怎麼回事,系統?”
【大概是真實的記憶和咒術效果產生了衝突吧,既然出現這種情況,看來她對姜雲團的感情或許真的很深很深,因此潛意識中認為當下的狀況有些異常,不過沒關系,只要您講出暗語就能再次壓制下去了,這種衝突也不會無窮無盡的發作,之後會越來越弱的。】
陸淵澤挑眉。
“媽媽。”
“嗯……”聽到兒子的呼喚,姜梨雪的精神忽然安定了許多。
“媽媽,你沒事吧,我好擔心。”
“……嗯,沒事的。”姜梨雪露出溫柔的微笑。
對啊,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小澤就是小澤,就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小寶寶呀。
見衝突效應平息,陸淵澤掏出在路上買的避孕套和潤滑劑,先是給自己戴上套子,接著將潤滑劑的瓶口猛地插進姜梨雪的後庭,手指捏著塑料瓶身一通亂擠。
畢竟這是女人大便的地方嘛,要無套插進去他多少還是有些心理負擔的。
冰冰涼涼的潤滑液流入姜梨雪的後庭,她不禁小腳一縮,“小澤,這是……
”
陸淵澤冷冷道∶“沒什麼,只是我要操你了,做好准備,媽媽。”
“記住,這地方以後不准給任何人用,更不准給你那在尼日利亞的傻逼老公用,你的菊穴,從今以後只屬於我,只屬於你唯一的兒子,唯一的丈夫,唯一的主人,陸淵澤。”
話音剛落,他便將肉棒“噗嗤”一聲戳了進去。
姜梨雪的痛苦叫聲頃刻間遍布臥房。
“啊!啊!!不行!!啊!!!要被撐裂了!太大了!撐裂了!!裂了!!
”
“小澤!小澤!!媽媽的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快,快拔出去啊!!
”
陸淵澤的肉棒憋漲無比,被緊窄非常的粉色菊肉緊緊扣住,好在有潤滑劑的幫助,才能將將抽動起來。
按陸淵澤所想,她所受的痛楚必定遠在破瓜之苦之上,自己這次遠沒有像對白裳悠和岳藍心時那樣溫柔,因為在他眼中,侮辱過瑞莎的姜梨雪只不過是個泄欲的便器而已,根本不需要投入過多的感情。
姜梨雪的哭喊聲響徹整個臥室,而陸淵澤只是扶住她的臀瓣自顧自地挺腰,“媽媽,你忍一下,很快就會舒服了。”
“唔,唔唔……小澤……媽媽,媽媽感覺那里快……啊……啊!!快裂開了啊!!唔,唔唔唔……”
可嘴上雖然這麼說,膚若凝脂的長腿美人卻仍然沒有松開抱起雙腿的手,哪怕自己痛苦不堪,她也無悔地奉獻自己的肉體,只為了能讓兒子以更舒服的姿勢享用自己未經開墾的性感屁穴。
男人在這個自稱媽媽的女人身上大力征伐,原本細小的穴口被猙獰的巨根一次又一次撞開,撐成夸張的O型,雛菊邊緣透著妖艷的紅潤與水漬,伴著“噗呲”“噗呲”的聲音不斷伸縮開合。
陸淵澤身子向前一沉,兩手按在她膨大的奶球上,各自伸出二指夾住粉色的乳頭,配合著打樁的節奏狠狠地用力向上拽起。
果粒狀的殷紅乳頭被狠狠拉成長條,充血的感觸和撕扯的痛楚給姜梨雪帶來了過去二十多年從未曾體驗過的極致快樂。
“哦奧奧奧奧奧奧~”
“媽媽,你的騷屁眼可真他媽會夾啊!你說說,你是不是條喜歡用肛門做愛的下賤母狗啊?哈哈哈!”
“我……唔……不,不是……哦唔唔唔哦哦哦~”
“媽的,老子還以為生過孩子的女人奶頭都是黑的呢,騷媽媽,你的怎麼就這麼粉啊?是不是結了婚以後一直沒舍得給廢物老公碰過,就等著兒子長大了,等他能日女人了,你個母狗媽媽好跟兒子亂倫做愛呢?”
“唔唔唔唔唔~”
“呵,不愧是被增幅過的性欲,居然靠屁眼都能爽的神志不清了……不過我想也是,畢竟你那綠王八老公估計還沒操過你幾次,就去了那什麼狗屁尼日利亞讓你獨守空房了吧?”
“嘿嘿,雪雪母狗,雖然對你這母狗前面的爛穴沒什麼興趣,但後面的洞,往後呢,我都會負責喂飽你的。”
陸淵澤一邊拽著她的奶頭,一邊大開大合地高速抽插,他望著姜梨雪白璧無瑕的玉腿喃喃自語,“倒也確實是個極品,原本只是想玩個幾天就丟了的,不過嘛……”
“唔唔唔哦哦~小澤,媽媽,媽媽好,好爽啊啊啊啊啊!!!!”
“叫老公!叫主人!小澤也是你叫的?!”
男人將她的發情長乳頭大力上提,連帶著將雪雪母狗整個雪白上身都拉起了幾分,同時腰腹一收,下一刻像炮彈一樣帶著雞巴飛撞了出去,開啟了火箭般的衝刺。
“唔哦哦哦~哦齁齁齁咕~老公兒子~唔喔喔喔喔喔~”
“老,老公!唔哦哦哦哦哦~老公!主人!!哦呼呼呼~好舒服!
!!啊啊啊啊啊!媽媽快要~尿尿~尿尿了啊啊啊啊啊!!!”
她猛地一陣痙攣,臀瓣一夾,一翻白眼,吐著白沫昏了過去。
陸淵澤也幾乎同時射出了精液,索然無味地抽出牛子。
“第一次肛交就高潮的昏過去了?真他媽夠淫蕩的。”
他一拍腦袋,“對了對了,是要注入才能算數來著。”
他取下避孕套,一捏女人臉頰,將開口處對准女人的口中,手中避孕套微傾,將自己的子孫牛奶通通灌了進去。
白沫混著精液,不多時便注滿了她的口腔,並自她秀氣高傲的鼻孔溢流而出,淌出兩行汙穢不堪的白濁。
陸淵澤拍拍她的臉頰,一是為了叫醒她,二是為了防止她就這麼被嗆死。
姜梨雪很快便伴著劇烈的咳嗽聲醒來。
“小,小澤,結束了嗎……”
“嗯,就先這樣吧,晚上再好好教你口交。”
她臉上帶著高潮過後的紅暈,迷離地問道∶“媽媽剛才,有幫到小澤老公嗎?”
“嗯,”陸淵澤微笑道,“媽媽可幫大忙了呢。”
“對了,明天開始,雪雪母狗你每天都要記得給自己灌腸,把屁眼清理的干干淨淨的,我也不想總是戴著套子和媽媽做,畢竟還是無套才更舒服啊。”
“我,我知道了。”
她面色一紅,小腹輕閃流光,那粉色的水流再度微微上漲。
【九】
在告訴瑞莎和白裳悠自己回家住幾天後,陸淵澤已經在姜梨雪家待了整整兩天。
這個女人家中並未像岳家一樣配備女仆,房子也並不算大,據她所說,這是為了給自己這個兒子帶來家的氛圍而刻意為之的,陸淵澤對此很是滿意,畢竟沒有外人,才更能方便自己。
這兩日來,除過定時去樓下的薯德雞快餐店和姐姐通視頻電話外,其他時候陸淵澤不是在操姜梨雪,就是在操姜梨雪的路上。
經過他不懈的調教,美少婦的性欲也被徹底激發出來,從抗拒到順從,從順從到享受,再到如今,抑制不住地熱衷於性愛。
只是每當姜梨雪想要主動獻出處女時,她便會察覺到某種強烈的違和感,不僅會對小澤和自己的關系產生懷疑,太陽穴也會隱隱作痛,幾次折騰下來,便也不了了之,暫且接受了只能給兒子插屁穴止渴的現狀。
此時的姜梨雪正散著長發,赤著雙足跪在地上,為正在用餐的陸淵澤賣力吞吐著雞巴。
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圍裙,那圍裙對身材高挑的她來說過於短小,連下體的春光都遮掩不住。
而在陸淵澤身後,正架著一台盡職盡責的攝影機。
“裸體圍裙,果然不錯。”
“唔……嗯……”姜梨雪輕輕眨眼,示意著他喜歡就好。
“媽媽,今天的晚飯也很好吃。”
媽媽開心地輕搖臀瓣,濕漉口腔緊包住陸淵澤的陽具,隨後兩頰用力,排走口腔中的空氣,用事先蓄好香津的舌頭在腔肉與陽具間穿梭起來。
真空口交的巨大吸力給了陸淵澤強烈的快感,他往嘴里遞了一口醇厚的紅酒,快意地閉目享受。
陸淵澤將手指插進姜梨雪的發間輕輕摩挲,夸贊道∶“進步的真快啊,雪雪母狗。”
“唔……唔!”
“姜梨雪,你是更喜歡我叫你媽媽,還是更喜歡我叫你母狗呢?”
她叼著肉棒,閃著眼睛“唔唔唔”地點頭。
“你的意思是,都喜歡?”
她眯眼傻笑。
隨後輕輕吐出陸淵澤的肉棒,猶豫了下,扶著他的大腿小聲道∶“不過,媽媽更想聽你叫媽媽一聲……一聲老婆……”
“哈?”
“你,你看,”姜梨雪急道,“小澤你總是讓媽媽叫你老公,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叫過媽媽老婆嘛,這樣怎麼能算夫妻呢?為了小澤的學習成績,媽媽付出了這麼多,小澤你當然也要認真對待啊!”
陸淵澤忍不住嗤笑了下,拉開椅子站起身,將肉棒朝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拍了兩下,“沒這個必要。”
他不再去看一臉失落委屈的媽媽,轉身走向浴室,“吃飽了,我要洗澡,過來給我擦背。”
“哦!知道了!媽媽這就來!”
聽到小澤需要自己,姜梨雪立刻又有了干勁,擡腳追了上去。
浴室中水汽蒸騰,略微衝洗了一番後,陸淵澤坐在寬大的浴池里,而姜梨雪則在雪饅頭似的雙峰上塗滿了沐浴液,雙手托著白里透紅的乳肉將兒子的肉棒埋進乳溝中,小心翼翼地乳交起來。
她素手握著乳房,時而向內輕碾擠壓,時而向外揉搓畫圓,與溫度適中的水流一同精心撫慰著兒子老公的疲憊。
隨著乳房升落往復的運動,陸淵澤的龜頭也跟著或深埋於暖玉,或半掩著探出,姜梨雪望著這一幕,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尖輕觸這根讓自己無數次攀越巔峰的寶貝,一時間,她那留存至今的處女蜜穴也不由得躁動不安,一股股淫液自胯間流出,融於池水之中。
陸淵澤看她盯著自己下體出神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又打著讓親生兒子貫通自己陰道的主意了,但一方面是陸淵澤實在不想和別的男人當“同道中人”,另一方面是她每次提出這話時,咒術都會變得極為不穩定,即便陸淵澤真的想和她做,也是做不了的。
於是陸淵澤邊玩著她騷軟的乳頭,邊盯著她的左手轉移話題道∶“媽媽,那個戒指,應該是爸爸給你的結婚戒指吧?”
那戒指看上去價值不菲,但卻也沒有多少過分的裝飾,雅致而不艷俗。
“啊?”姜梨雪呼吸一滯,最近小澤是怎麼了,怎麼總是問他爸爸的問題?
自己在他小時候明明已經把他騙住了,讓他以為自己爸爸在國外生活了啊,可現在他又要刨根問底,這……自己這會兒上哪去給他憑空造出個爸爸來啊?
“媽媽,你既然已經自認是我的老婆了,卻還戴著別的男人送的戒指,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吧?”
呼,嚇我一跳,原來小澤是吃醋了啊,也對,他怎麼可能對一個素未謀面的“爸爸”有什麼深厚感情呢?
難道說,小澤其實是想向自己求婚嗎?
雖說這只是一份起源於保健體育的關系,但若是能和自己養育大的孩子真的結為夫妻的話,呵呵……
於是,姜梨雪擡起左手,打量著那只戒指,有些期待地道∶“那小澤想怎麼樣呢?”
陸淵澤一手握住她的手掌,另一手捏住戒指,輕輕捋了下來,隨後像丟垃圾一樣將那戒指隨手丟到一邊。
“姜梨雪,以後你就不需要這東西了,也不需要那個待在尼日利亞不回來的狗屁丈夫了,聽到沒有?”
他本以為這會是對眼前人妻的巨大羞辱,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這女人連看都沒有看戒指一下,反而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直接是給陸淵澤整不會了。
姜梨雪輕點了一下腦袋,抿唇道∶“那,那然後呢?小澤老公……”
陸淵澤頓感莫名其妙,看來這對夫妻是連半點感情都不剩下了啊,那這女人之前干嘛不離婚呢?
找罪受嗎?
非得在這守著空床對親生兒子發情,真服了,抖M變態母豬是吧?
看著她希冀的眼神,陸淵澤心里不禁有些煩躁,催促道∶“轉過去!”
“轉,轉過去?可,可是……”
“我不想說第二遍,母狗。”
女人連忙轉身跪好,用高聳的雪臀對著陸淵澤,擺好求操的姿勢。
陸淵澤撿回她的結婚戒指,命令道∶“屁眼扒開。”
姜梨雪馬不停蹄地照做。
就這樣,陸淵澤找准角度,將那戒指塞進了她的菊穴口。
在姜梨雪還未來得及發問時,陸淵澤便瞬間提槍一撞,用肉棒狠狠插進女人的谷道,令得她心下輕顫,四肢脫力地跌進水里,連飲下了好幾口洗澡水。
對女人的狼狽視而不見,陸淵澤拔出肉棒,離開浴池,輕輕地擦干身子。
就在剛剛,他將那枚象征愛情與誓言的戒指撞進了姜梨雪屁眼的最深處,將她與丈夫的羈絆徹底粉碎!
而現在,他又操縱著手機,將這些天他和姜梨雪歡好的錄像打包好,定在明日發送給最愛她的兒子。
陸淵澤遙遙望著浴室中踉蹌起身的女人,臉上現出快意的獰笑,無情嘲笑著姜家這個三口之家的存在。
【十】
當晚,陸淵澤將第一顆“糖球”取出,塞進了姜梨雪的菊穴之中,讓其與戒指緊緊依偎,而後,他又把幾顆普通的巧克力球裝了進去,最後卡進個做工精巧的硅膠肛塞,徹底填滿了母狗人妻後穴的縫隙。
“為什麼要給媽媽塞這些啊,老公……”
“老公,你把這里封住,是不是准備要用媽媽的另一個穴了,媽媽好開心!
你終於願意……”
“別自作多情!”陸淵澤揮開她的手,“你只要記住,在我說可以之前,你絕對不能把塞子取下來就行了!”
“啊?那媽媽要是想拉粑粑怎麼辦呢?”
“憋著。明天你戴上眼罩和耳塞,等時間到了,我會把你帶到廁所去,拔掉你的肛塞,那時候,你就可以開始拉了。”
陸淵澤捏著她的下巴,“要拉的干干淨淨,連里面的戒指也一並拉出來,把你對你老公的愛也給我拉的干干淨淨,一點兒都不准剩下,懂不懂?”
把對老公的愛拉出來?
呵呵,或許,這是小澤想要獨占自己,獨占媽媽吧,這是他另類的表白方式嗎?
不過傻孩子,媽媽只有過一個老公,那就是你啊。
姜梨雪甜甜地應了聲,接著疑惑道∶“那,那小澤,我們現在做什麼呢?”
“睡覺,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許干。明天以前,你連我的雞巴也不許碰。”
“可是,媽媽還有點,那個……”她不安分地夾著雙腿,臉紅道,“有點想要……”
“睡覺!”陸淵澤不為所動。
“哦……”姜梨雪不敢再提,關了燈,默默抱住自己的兒子,和他在夜色中裸體相擁。
朦朧間,姜梨雪想起團子小時候,自己也是這樣抱著她……
不,不對,姜梨雪搖搖頭,什麼團子,明明是小澤才對,小澤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兒子。
記憶中的景象與現實重合,她輕啟朱唇,吟唱起悠然空靈的搖籃曲。
“……你在做什麼?”陸淵澤皺眉。
她循著輕輕慢慢的節奏拍著陸淵澤的背,“唱搖籃曲啊,你小時候最喜歡的。”
她把身子微微往上挪了挪,接著將陸淵澤的頭輕按在自己胸前,低聲道∶“
來,寶寶,吸著媽媽的乳頭,就維持這樣,睡吧,媽媽會一直在你身旁的,睡吧……睡吧……”
陸淵澤愣了愣,心里泛起莫名的滋味。
女人飽含母愛的歌聲再度響起,他撫著她足以容納天地的海原,意識緩緩,緩緩,蕩向無際的遠方。
……
“雪……媽媽……”陸淵澤不知做了怎樣的夢,道出口齒不清的夢話。
姜梨雪輕吻他的額頭,寵溺地輕聲道∶“嗯,媽媽在呢,寶寶,媽媽愛你……雪媽媽愛你……”
【十一】
“這到底是什麼!!!”姜雲團怒氣衝衝地瞪著這個大搖大擺坐在媽媽家中的男人,一把將手機砸在桌上。
那上面顯示的,是他威脅自己來這里會面的短信,以及他與媽媽間的各種色情錄像。
“什麼到底是什麼,不就如你所見嘍。”陸淵澤聳肩。
“操你媽!你到底對我媽做了什麼!!!”
“別急,別急,”陸淵澤雙手朝下壓了壓,“團子,你看,你這麼一路奔襲而來肯定也累了,我這兒給你專門准備了紅茶,先喝一口,潤潤嗓子吧!”
“滾你媽的!我他媽喝你媽逼喝!我操死你個狗雞巴屌絲……”
“停停停!你要是還想見到你媽媽,就給我放尊重一點,”陸淵澤不緊不慢地喝了口水,“先冷靜下來,我們才好談事情,來,深呼吸,喝水。”
姜雲團俊秀陰柔的小臉因憤怒擰成一團,她咬牙切齒地抓起杯子,面不改色地將滾燙的紅茶一飲而盡。
“砰!”
他將杯子砸回桌面,惡狠狠地一字一頓道∶“陸狗,你快給我說!!!”
“哼,粗鄙,”陸淵澤從屁股後面掏出個折扇,飄逸地扇了起來,“你能不能有一點人文素養,像我學習,文明一點。你媽要是看到你這潑皮無賴的樣子,不得先給你兩個大嘴巴子?”
“我操你媽,你還有臉提她,你到底把她怎……唔……額……狗比……你……你他媽在水里……下……”
話說一半,姜雲團便無力軟倒在地。
若是曾給白裳悠喝昏睡紅茶的岳藍心看到這一幕,指定要拍著手稱贊淵澤真不愧是我家弟弟呢,就連想的手法都和姐姐大人一模一樣,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鼓掌鼓掌。
順帶一提,這次的紅茶是陸淵澤從系統商城買來的,可以讓人渾身酸軟無力,但會保留住意識的清醒和完備的五感。
陸淵澤蹲下身,提著姜雲團的後領拖拽到空地處,哈哈大笑道∶“小團子,看來你這個防gank意識也不怎麼樣嘛,哈哈哈哈!”
姜雲團艱難轉動眼珠,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不是也是這麼害我媽媽的,你……”
“你放屁!我跟你媽媽,哦不,我跟我媽媽那是兩情相悅,我天天在床上孝順她老人家呢。哪像你個逆子,這都快三天了連個電話都沒打過,擱這充什麼大尾巴狼呢!”
“你媽媽?你在說什麼雞巴?”
“哎呀我真是草了!”陸淵澤擡腳踩了踩姜雲團的兩腿之間,“你他媽能不能文明一點!他媽的能不能像我一樣,不要說髒話!”
他並未用多大力氣,但還是有些疑惑,“嗯,怎麼沒什麼腳感?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牛子這麼小,踩都踩不到!”
姜雲團雙目通紅,發狠地瞪著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大抵陸淵澤的墳頭草已經三米高了。
“算了算了,”陸淵澤移開腳,大慈大悲道,“我也不歧視你,我這人很正直的,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他抓起姜雲團的一只腳踝,將對方的鞋子拔掉,用手指輕輕撓著那只純白船襪包裹的小腳丫。
“你……唔……哈……哈哈……別……草……”
“現在我問你話,你給我老實回答。”
“操你……啊!”姜雲團剛一張口,陸淵澤馬上格嘰格嘰地在他腳底騷弄了起來,引得他不受控制地發笑,“哈哈……哈……停……停……”
“你看看,你還說你不是逆子?你媽媽都被我操成母狗了,你就在這哄堂大孝是吧?”陸淵澤的手指好似活了過來,上撥下游害得少年五根腳趾同前掌不住亂躲,“可以,這波直接爆孝如雷了家人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雲團想要大聲怒斥這個魔頭,可他卻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在地上發瘋一樣的高聲哄笑起來。
更難以啟齒的是,他竟然隱約還在腳掌的反饋中得到了些許酥麻的快感!
“所以你說實話,第一把游戲黑屏,是不是你搞的鬼?”
“哈哈哈……是……是我……你快……哈哈哈哈哈……快停……”
陸淵澤聽到他親口承認,這才停下動作,偏頭望去,姜雲團咧著嘴,臉頰微微痙攣著急促喘息,晶瑩的口水不成體統地耷拉下來。
陸淵澤捏住他光潔的腳踝,一把拉掉他勾在腳後跟的船襪,接著從褲兜掏出一瓶淺藍色的指甲油來,“團子,今日,為父便要讓你當不成男孩子,這第一步,便是給你塗上女性化的指甲油!”
說話間,陸淵澤還愛不釋手地揉了揉姜雲團白白嫩嫩的雪糕美腳。
“……我,我操你媽陸狗!你他媽就是個惡心犯賤足控!你個蠢狗分明就是想舔想摸你爹的腳,少在這兒找那些狗屁破爛借口!!”
陸淵澤霎時惱羞成怒道∶“說不聽是吧!你不會好好說話就別說!跟哪學那麼多汙言穢語!”
他忍無可忍,又從褲兜中掏出個遙控器來,一按按鈕,臥室房門便被人推開,一個上身赤裸,胸口凸起處貼著“X”型黑色膠布,下身僅穿著開襠漁網襪的女人從中走出。
這是陸淵澤和姜梨雪約定好的暗號,當自己按動遙控器時,貼在她陰蒂處的跳蛋便會飛速震動,這時便意味著,她的“排泄時間”到了。
姜雲團向女人投去疑惑的視线,這女人身材極好,前凸後翹,身姿挺拔,雖說因為戴著眼罩看不出面相,但顯然也是位數一數二的美女……
不對!這個人!怎麼這麼像自己的媽媽姜梨雪!這!這不可能!
“陸……陸狗,這個人,她……”
陸淵澤並不作答,而是繼續擺弄著遙控器,每當姜梨雪摸索錯了方向,陸淵澤便會關掉跳蛋,直到她再次找到正確的方位,再重新啟動,一步步引導著姜梨雪跪到自己面前。
“兒子,小澤,你,你在這里嗎?”女人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無助地左顧右盼。
盡管,她的視野中只有無盡的黑暗。
“兒……子?”姜雲團愣愣地望著姜梨雪,媽媽什麼時候收了這個魔頭當義子?
而且這樣不要臉的打扮,這,這真的是自己的媽媽嗎?
陸淵澤用左手攬著姜雲團的雪足,同時躬身向前,用右手將姜梨雪拉拽了過來。
“老公,這是允許媽媽為你口交了的意思嗎?”
陸淵澤摸摸媽媽的頭,當作回應。
找到主心骨的姜梨雪立馬放下心來,待尋到兒子的雞巴所在,便熟練地服侍起闊別一晚的肉棒。
“你這傻逼!陸狗!!你到底對我媽媽做了什麼!!!”
近距離看到媽媽,聽到媽媽的聲音,事到如今,姜雲團實在是無法再自欺欺人了。
這個在年齡比自己小的男人面前放下尊嚴,如視頻里一樣妖艷浪蕩的女人,她,確實就是自己的媽媽。
“哎呀,你到底在狗叫什麼啊你,沒看到爸爸正跟你媽媽做大人的solo呢麼!”
“操你媽!操你媽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媽媽!我是團子啊!!你,你在干什麼啊媽媽!!”
“停停停,別叫了,我媽媽戴著耳塞呢,岳氏集團出品,隔音效果極佳,聽不見你說話的。”
姜雲團涕淚縱橫,恨不得把這條陸狗碎屍萬段,但受那紅茶的影響,他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氣,連站都站不起來,而礙於那耳塞的存在,他的呼喚也同樣無法傳到媽媽的耳中。
“小澤,你舒服嗎?媽媽現在是不是非常會口了?”
“……啊,媽媽忘記了,小澤你給媽媽的這個耳塞效果太好了,媽媽都聽不到你說話了,不然你再摸摸媽媽的頭,媽媽就知道你在夸媽媽了!”
陸淵澤炫耀似地看了姜雲團一眼,隨後當著他的面愛撫起他媽媽的頭來,女人顯然十分受用,滿懷愛意地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起陸淵澤。
“媽媽……媽媽啊……我是團子……團子啊……嗚嗚嗚……”
姜雲團絕望地躺在地上,他的白皙玉潤的裸足被陸淵澤當作玩具把玩,而他的媽媽則像一條母狗一樣為自己的仇人舔弄陰囊和雞巴,每當媽媽的腦袋前後快速運動吞吸性器,她柔順的秀發便會隨之搖曳,輕輕劃過自己玲瓏的腳掌。
微癢,微澀,還有漫天的憤怒與悲傷。
“陸……狗!!!”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情況啊姜雲團,我們母子在這里交流感情,肯讓你看就已經是給你發福利了,你在這罵罵咧咧個沒完,多少有點以怨報德了吧?”
“你們母子?那明明是我媽!”
“哼,”陸淵澤拿掉姜梨雪右耳的耳塞,問道,“媽媽,聽得到嗎?”
“嗯!老公,我終於能聽到你的聲音了!這個眼罩可以摘下來了嗎?我好想你,好想看到你!”
“媽媽,我是團子,我是團子啊!你快報警,快去報警!”
“團子?”姜梨雪疑惑地歪頭,“團子是什麼?老公,說話的女孩是誰?”
“女孩……?”陸淵澤無語地看了姜雲團一眼,嘆氣道,“你看看你,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唉,連我媽都以為你是女的了,也幸虧是我調教了她,要是換你個小屌子來,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讓媽媽滿足呢。”
姜雲團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是呆呆道∶“媽媽,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
姜梨雪更加困惑,皺眉道∶“小澤,她是誰?你們在說什麼?”
“沒事,媽媽,只是電視劇里的聲音,不用在意。”
“電視劇嗎?哦,我知道了,媽媽聽小澤的,不會在意的。”
降智光環,依舊有效。
陸淵澤似是不經意道∶“對了媽媽,我幫我一個朋友問問,你有幾個孩子啊?”
“這是什麼話?媽媽當然只有小澤你一個孩子啊,你是媽媽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小寶寶,是讓媽媽臣服在大雞巴下的親親主人,也是媽媽最愛最愛的老公呀!
”
姜雲團面色蒼白,如遭雷擊。
“哼~回答的不錯,那媽媽,接下來換奶子用。”
“嗯,好!”姜梨雪托起沉甸甸的酥胸,口中墜下些唾液落在乳峰上用作潤滑,像妓女一樣諂媚討好,將那對高不可攀的奶子充作給心愛男人泄欲的工具。
“寶貝,力道合適嗎?”
“唔……哦……真舒服,媽媽你的奶子最美了,比裳悠的還棒的多。”
“裳悠?”
“沒什麼……呼……再夾緊一點,雪雪母狗……唔……”
“嗯嗯,寶寶主人,再試著雪雪母狗的這招,嘿咻……”
……
“媽媽愛你,小澤!”
……
“呼,要射了嗎小澤?……嗯,可以的,都射到媽媽嘴里來!”
……
姜雲團已經放棄了呼喊,比起媽媽跟這個仇人通奸,更讓他痛苦的,是媽媽在呼喚對方時,語調中飽含的母愛與情意。
“……不……起……”
“嗯?”聽到聲音,正用姜梨雪的臉蛋舌頭和姜雲團的腳掌腳背擦拭著龜頭殘余精液的陸淵澤納悶偏頭。
“……對……不起……”
“我不該說……髒話……”
“我不該……詆毀你……”
“我不該……關電源……作弊……”
“我不該……搶……你的藍……”
“我……嗚嗚嗚……我……”
“求求你,求求你,把媽媽還給我……還給我……”
陸淵澤見他一哭,梨花帶雨的,心也稍稍軟了幾分,這麼一看,也就是個任性的屁大孩子,哭起來跟小閨女一樣惹人憐愛。
可陸淵澤轉念一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原諒了他,可誰去交還自己遠在天國的藍buff呢?
何況……
“來,媽媽,”陸淵澤牽起姜梨雪的手,“蹲在這里。”
“好。”
姜梨雪的兩只漁網襪絲腳踩在姜雲團身體兩側,慢慢在後者的驚駭目光中蹲了下去。
“這是……!”不待姜雲團驚嘆那肛塞,陸淵澤便提前把耳塞放了回去,讓他沒法干涉媽媽在他臉上“拉粑粑”。
“你要,做,做什麼?”姜雲團僵硬轉動視线。
此時的姜雲團面部朝上,動彈不得,而姜梨雪正以蹲便的姿勢蹲在他頭頂,滿月般的雪臀與他的臉只有咫尺之遙。
“做什麼?你不是要我把她還給你嗎?那我們來做一個游戲吧。”陸淵澤瞥了眼姜雲團腹部的淫紋,笑著道∶“你媽媽的菊穴里塞了七樣東西,其中六個是可以吃的糖球,還有一個是沒法入口的”頭獎“。”
“游戲的規則很簡單,稍後我會將她屁股後面的肛塞拔掉,而她呢,也會很配合的把這些東西按順序拉出來,”看著姜雲團驚恐的眼神,陸淵澤重復道,“
對,拉出來,就像產卵一樣。”
他拍了拍手,“你要做的,就是爭取得到那個”頭獎“,只要頭獎落進你的嘴里,游戲便是你的勝利,我也會解開這個小小的催眠術,讓你媽媽恢復正常。
”
事實上,咒術本來就快到效果時限了,姜梨雪的正常與否,並不取決於陸淵澤的念頭,但用這話來唬住小團子,給他所有主動權都在自己手中的錯覺,卻是極好的策略。
姜雲團連續眨眼,反復確認著這些規則。
不過,催眠術,那是……
“但是團子,你聽好,這個游戲還有兩條附加規則,當你媽媽拉出的不是”
頭獎“而是糖球時,你需要將糖球也含進口中,咀嚼吞咽,否則便算你失敗。”
“換句話說,”頭獎“若是第一個被雪雪母狗拉出,游戲便當場結束,但如果”頭獎“是第五個被拉出,你就必須把前面四顆在你媽媽屁眼里暖了一晚上的糖球全部吃下去,才能算你勝利,明白了嗎?”
他補充道∶“少一顆都不行。”
“操你媽!你他媽還有沒有心!我殺了你全……”
“哈哈,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剛剛不是真心認錯,只是為了達成奪回媽媽這一目的暫且委曲求全而已。
實則……哼,實則,是想在等日後再尋一個背刺老子的機會吧……
“呵呵,團子,你這個態度,是不樂意玩是麼?那就……”
“別!”
陸淵澤眯眼微笑。
姜雲團咬著牙,艱難出聲,“我……我……我玩……”
“好,哈哈,那就事不宜遲~”
“啵”的一聲,陸淵澤拔掉肛塞,姜梨雪頓時因這種解放感爽的呻吟出聲,雪頸上揚,腿肉輕顫,花谷蜜裂的蜜汁染的陰毛瑩瑩泛光,滴落在姜雲團口鼻之上。
“張嘴,團子!”
姜雲團看著媽媽一開一合的肛門,心神一顫。
“快張嘴!你連你媽媽拉的糖球都不敢吃你還敢說愛她?!團狗,你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你就趁早給我滾蛋!”
是啊,媽媽,這都是為了救媽媽……
他終於緩緩張口狀若少女的嬌嫩嘴巴。
“哦~呼~~”她胯部用力,臀肉一緊,“啪嗒”一下,一顆巧克力球便墜入了姜雲團口中,後者眼角掛淚,屈辱地嚼了起來。
第一個,果然不會是“頭獎”嗎……
姜梨雪拉出一顆糖球,像是便秘已久的人終於決堤一樣暢快,輕夾著臀縫高亢淫叫,略一沉肛,又是一顆巧克力球滑進姜雲團的嘴里。
好在,好在沒有什麼異味……多虧了媽媽就連那里也清理的很干淨,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
“噗!”
像是在嘲笑姜雲團的想法一樣,一聲響屁卷著第三顆巧克力球滾落,熏的姜雲團劇烈咳嗽。
“唔,媽媽放屁了呀,寶貝,應該不會很臭吧,你,你可不要嫌棄媽媽啊……”
面對姜梨雪的撒嬌,陸淵澤只是淡淡笑道∶“沒事,不臭的。”
反正他這里也聞不到。
倒是姜雲團被熏的眼淚飆的更多了,在心中暗罵陸淵澤睜著眼睛說瞎話,什麼不臭啊,老娘都要被臭死了好不好!!
“喂,喂!怎麼還沒到!到底在第幾顆!”
“快了快了,你別那麼急嘛!”
“我怎麼可能不急!你怎麼不來試試!”
“我為什麼要試?關我屁事。”
陸淵澤覺得這家伙還需要一點教育,於是繞到姜雲團雙腳那一側的地板上,坐在地上托起他的雙腿。
“你又要干什麼?!”
“給你增加點游戲難度。”說著,陸淵澤把他的另一只鞋也丟掉,就這樣抱著一只裸足,一只船襪美腳,夾著自己的雞巴讓美少年強制為自己足交。
“你,你這個足控變態!傻逼臭狗!唔……唔唔唔……”
“閉嘴吧你!說著話怎麼吃東西!”
陸淵澤邊用姜雲團白皙的腳丫滿足自己的性癖,邊拾起指甲油完成剛才沒做完的工序,在他圓潤小巧的指甲上塗抹了起來。
在吃下第五個巧克力球後,姜雲團已經痛不欲生,自己的雙腳淪為魔頭的玩物,而自己最敬愛最信任的媽媽卻在自己頭頂邊跟魔頭調情邊往自己嘴里拉屎,他不僅對陸淵澤起了必殺之心,連帶著對媽媽都生出了些許不滿。
憑什麼我要遭這種罪啊!
而且這世上哪會有什麼催眠術啊,難道真的不是媽媽背叛了遠在尼日利亞的爸爸,在聯合這個壞人欺負自己嗎?
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為什麼自記事以來我就從來沒見過你,媽媽總說你有工作在身,可是不是你也已經,早就不要我了呢……
姜雲團閉上雙眼,任由淚水風干,虛弱地道∶“還有,還有幾顆……”
“快了,快了,接下來就是第六顆了呢,”陸淵澤打量了一下卡在姜梨雪菊穴的圓形物質,呵呵,這顆,可就是真正的“糖球”了,“哎呀,也快結束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團子你這雙腳確實如我所料,是真真正正的極品啊。”
姜雲團緩緩咀嚼第六顆糖球,他隱約感覺這顆的味道與前五顆有細微的差異,但並不清楚具體是哪里不同。
“哦~唔呼呼呼呼~唔~”姜梨雪因之前耗費太多力氣,此時已是香汗密布,而那戒指又卡的較深,她不得不拼盡全力讓戒指降下,突破陡峭的肉壁一點點向外移動。
姜雲團終於明白了,原來這陸狗從一開始,就把“頭獎”放在了最後。
他根本沒給過自己一絲一毫的憐憫。
“哦~哦哦哦哦~”
陸淵澤塗好姜雲團右腳的指甲後,輕輕揉搓他嬌嫩蔥白的腳趾,而另一手則將龜頭釘在船襪小腳的腳掌中心處,如轉動搖杆一樣用正太的腳丫為自己按摩起來。
糟透了,姜雲團默默地想。
“團子,到最後一個了,你不妨猜猜,”頭獎“是什麼?”
團子悠悠睜眼,母親被漁網襪勒緊的大雪臀像是在呼吸一樣一收一馳,她帶著汗液與蒸汽坐下,而在那投放糖球的幽深孔洞處,恰有一點銀光輕輕閃爍。
那是……
“唔噢噢噢哦哦~出來了~最後的廢品要排出來了~唔哦哦哦~終於……終於再也不用戴著這個垃圾戒指了,以後終於可以和兒子小澤結婚,讓他的大雞巴天天操我,把我捅到懷孕了哦哦哦~”
“奧喔喔喔喔喔~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銀光裹著些許腸液和濃烈的氣味墜下,姜雲團也看清了“頭獎”的本貌。
他的心仿佛裂開了一塊口子。
女人口中的垃圾,廢品,那是媽媽與爸爸愛情的證明,那是自己身處的這個家庭不朽的維系,那是……
啊,那是媽媽的,結婚戒指……
戒指落進姜雲團口中,但他已徹底放棄了思考,徒留下腿間泥濘一片。
陸淵澤將姜梨雪從面如死灰的姜雲團身上抱起,輕柔地安置到沙發上,對她“小澤”,“寶寶”,“主人”,“老公”之類的呼喚置若罔聞。
戴著眼罩的女人因被兒子放置,顯得茫然而驚慌。
可“置換淫咒”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因此陸淵澤,也該暫時退場了。
“冰箱里我做了些飯菜湯水,等你能動的時候,你媽媽差不多也就恢復如初了,你們記得吃啊,可別白費了我的心意。”
“陸……狗……”
“還有這個藥瓶,給你。”陸淵澤將藥瓶丟在他身側,“這里面有顆糖球,跟你剛剛吃掉的一樣……”
他意味不明地笑著,“你會需要它的~”
“我……操……你媽……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啊這,唉,團子,你罵罵我就行了啊,你媽媽可是受害者呢,別這麼講。
嗯……不過也沒差啦,誰讓姜梨雪眼高於頂,罵了我老婆瑞莎呢,哼。”
“至於報警什麼的,我勸你還是別想了,如果你不想你媽媽的那些錄像某天被當作AV傳到網上的話……”
“那行,那我先走了,”陸淵澤走到門口,一手壓在門把手上,“哦對了,團子,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啊?”
他忽地轉過身,大張雙臂,高聲道∶“你說說,現在,是誰站著?是誰躺著?是誰贏了,是誰輸了?”
“團子……”
他聲音一低,邪笑道∶“我啊,把這叫做……兩極反轉!!!”
【注】
這章可能鬼畜了一點,下章再轉入純愛吧。
再就是雖然文中暗示了很多次,不過我還是再額外明說一下,這個團團是女的,她媽也不是親媽,全員處女了屬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