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見了。”自習課時的教室外,我鼓足勇氣,用手機編輯了這麼一行字。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好幾天了,但是之後老白一直沒再通知我過去。
想起上次分別的時候,他明明說的是一旦有“任務”,就會再次安排我“現場”觀摩,結果這麼多天卻杳無音信,這讓我不禁疑問,難道這麼多天妻子都沒有過去交內褲嗎?
這些天,我也是無數次查看了上次離開前老白告訴我的微博賬號——“月月”,上面確實如老白所說,沒有妻子的任何信息,只有一兩張襠部泛黃的內褲照片和揉在一起的絲襪照片孤零零的掛在上面,偶爾還有一兩張圖片已經被系統和諧而無法查看,所以整個主頁顯得冷冷清清,沒有什麼粉絲。
那些瀏覽過的猥瑣男也絕對不會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售賣絕美人妻內衣的隱秘窩點,他們因為懷疑真實性而離開的頁面,卻是無數妻子周邊男人想得到卻無法品嘗的咸鮮瓊香。
看來是因為沒有“生意”,所以老白沒再讓我去現場看妻子換衣,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問進度。
但是話說回來,我這個脾氣,再好奇也不好意思主動去問,顯得我好像盼著妻子過去似的。
不過這幾天我也不是完全的坐以待斃,我也偷偷地觀察著妻子,結果發現她好像確實也沒有怎麼頻繁的改變內褲的樣式,而且每天該換換、該洗洗、該晾晾,除了第一天,因為蕾絲款式的原因,讓她在我面前有些許羞澀外,沒有其他任何的異常表現。
所以我才最終忍不住,想著明天就周末了,這才利用周五下午自習課的時間,想側面“提醒”下老白。
不過發完以後我就又想撤回了,但是又怕已經被看到了,真是前怕狼後怕虎,最後想了想遮遮掩掩更被人笑話,於是就糾結了半天,決定還是等等老白的回應吧!
直到我焦急的等待了半個小時,老白的回復才姍姍來遲——“別急,忙完這兩天。”
這個老白!
整天也不知道在忙活什麼!
看來今天又沒活動了!
此時趴在教室外欄杆上的我不知為何卻有些怨氣。
不過很快,這份怨氣又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煙消雲散了——穿著淺色襯衣和卡其色七分褲的妻子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正踩著一雙一字帶涼鞋婀娜地穿過操場,走出校門。
而讓我怨氣消散的主要原因就是——妻子那條從七分褲中伸出的緊實小腿,正被一雙肉色絲襪貼實地包裹著,當然也包括那雙涼鞋里的小巧玉足,也藏在那柔滑的絲线中,隔著絲織的脈絡映現出淡青色的血管,散發著成熟人妻的誘人氣息。
其實從老白那天任務開始的第二天,七分褲、絲襪、涼鞋就成為了妻子的標配。
妻子這種著裝的變化,我又不能假裝看不到,否則那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了,反而更容易引起懷疑。
而且我相信,以妻子的聰明和謹慎,她肯定會事先想好說辭的,於是當我看到她正在穿絲襪的那天,就曾經假裝若無其事的問過她:“呦,怎麼開始穿絲襪了?”
妻子果然早有准備,雖然沒有抬頭和我對視,但是至少聲音偽裝的很到位,還是一貫的盛氣凌人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整天勸我穿!在…三亞還不忘給我做工作,我這才穿的,你要不願意那我就脫了!”
妻子當時說完,真的就開始用手向下推著絲襪的邊,假意脫了起來。
靠,這騷貨…
那一刻我立刻就想到了這個稱呼,因為令我沒想到的是,妻子居然會把借口安在我身上,而且還演的如此逼真。
當時我就楞了一下,但是我又轉念想想,妻子也不容易,畢竟別的原因確實也不好找,而且只有這個理由才足夠安全,我又何必糾結她是不是騙我呢!
所以我最終還是趕快擺了擺手,說:“別,別脫,老婆大人這樣最美,謝老婆大人恩典!”
妻子這才噘著嘴,“勉為其難”地又把絲襪提了起來,我當時還趁機上去摸了摸妻子穿上絲襪後的大腿,比起以往的滑膩又多了一分搔人心弦的味道。
當時妻子第一反應就是瞪了我一眼,看起來是想數落我的表情,但是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後,最終也沒說什麼,還是把眼神挪到一邊了,沒有說任何話,可能還是覺得虧欠我吧…
最後那天出門的時候,我看妻子還拿出了自己夏天才穿的一字帶涼鞋,我還納悶地隨口問了一句:“有那麼熱嗎?”
妻子的回答直接讓我心頭一顫,當時她正俯身系著涼鞋的帶子,我也沒看到她的表情,只聽她扭扭捏捏地說道:“我怕出汗,有味…”
原來是這樣…
這下我也明白了妻子的心思,怪不得她也不穿長褲了,而且這時候就開始穿露趾涼鞋,她是故意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的,但是她不知道,那群變態們喜歡的就是她身上的味道啊!
回想起這些當時和妻子的對話,我的嘴角又忍不住微微挑動了一下,妻子從以前的冷淡到現在這樣可喜的轉變,這不都是老白幫我爭取到的嘛,這我還有什麼可怨恨的,還是聽他的吧——別急。
和老白主動聯系後的第二天,是個除了高三年級外、全校放假的周六,更重要的是,這天是我和妻子的結婚紀念日。
其實我早就惦記上這一天了,上次那件事後,我偶爾盯自習的時候會看看家里的監控,發現妻子心情的總是時好時壞,和小寶玩著玩著就會發呆、嘆氣、眉頭緊縮,掉幾滴眼淚也都是時有發生的事情。
所以我也是早就計劃好了,打算紀念日這天,盯完自習陪著妻子出去逛逛街,過下二人世界,找找以前甜蜜的感覺,緩解一下她的心里壓力。
於是我中午就和妻子約好了,讓她下午5點來學校找我,一起出去逛街吃飯。
從懷孕到照顧小寶,結婚紀念日這個詞早就被我們湮沒在柴米油鹽中好幾年了,我故意沒說原因,想給妻子一個驚喜。
妻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沒意識到,反正只是答應了我5點見面。
再加上昨天老白和我說了要忙完這兩天再說,所以我也就沒想著會有什麼變量。
結果,下午我剛到高三教室,老白的電話卻突然打了過來:“方弟,今天辦公樓沒人,就當犒勞你啦,請你看好戲!快過來吧!”
這一個電話,直接把我的魂就勾了過去…我看了看表,還有一段時間才到5點,於是毫不拒絕地便轉身向辦公樓走去!
我剛一進門,老白就直接把我就往衣櫥里引:“快,直接藏起來吧,有個人馬上要來。”
雖然他的聲音還是那種千帆看盡的淡然,但是行動上卻毫不放松,直接讓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什麼叫“有個人”?
聽老白這口氣,今天來的人不是妻子?
不過進衣櫥的那一刹那,我還是趕快問了問老白:“今天何…那騷貨來嗎?”
這個詞太久不說了,還是有些不大習慣,問完後我也來不及等老白回應,就一邊進一邊繼續說道:“她要是來,你得想辦法讓我先走,我們約好出去逛街,她要是先出去的話肯定會去教室找我的!”
老白聽完我說的話後稍微愣了一下,但是還是很快就把衣櫥的門鎖上了,我只能聽到他在外面說道:“放心吧!”
我剛在衣櫥里把氣喘勻,就聽到一聲溫柔甜膩的呼喚——“阿祥”,同時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一個中年美婦隨後便進入了我的視线。
這人是誰啊?
叫的還挺親切,而且怎麼門都不敲就進來了?
我一邊心里瞎猜著,一邊打量起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都說女人的年齡不太好猜,特別是美麗的女人,所以我也只能看出她應該是要比妻子年長一些。
但是雖然年紀大些,身材卻保持的非常好,整個腰身柔美纖細,讓人忍不住有攬在懷中的衝動,關鍵是,該豐滿的地方卻一點也不吝嗇,這種身材絕對不是那些青春期的姑娘所能擁有的,甚至誠實來講,要比妻子這種我心目中的完美身材還要傲人一些。
不過雖然身材略勝一籌,但是從面容來說,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妻子的對手。
雖然她的一張俏臉也是白淨小巧,但是卻沒有妻子那種柳眉星目的精致感覺,只能說,這是一個典型的南方美少婦,但是與妻子這種五官標致、氣色紅潤還略帶英氣的臉龐相比,肯定還是要遜色不少的。
雖然面容有所不及,但是這個女人的穿衣打扮卻大膽的多,她上身是一件棗紅色的一字肩,將白到發亮的鎖骨和香肩抖露在空氣中,讓細嫩的皮膚和美人的酥骨構成了一組完美的溝壑曲线;下身雖然是一件過膝裙,但是側面的開叉卻開到了大腿根部,從她進門到坐下這幾步,我的目光就已經被她不斷探出、收回、探出、又收回的絲襪玉腿所深深的迷住了;腳上踏了一雙淡青色的尖頭細高跟鞋,露出大半個光潔的腳面,因為鞋跟大概有個5公分的樣子,所以看起來比妻子還要略高一些。
老白看到她進來,便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和她一起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倒了一杯水,說道:“來的挺快啊,怎麼樣,給你說的幾句詞記住了嗎?”
什麼詞?他們是要干什麼?老白的話讓暗處的我一頭霧水。
不過這個女人好像也不是完全清楚老白要她做什麼,只聽她用一口軟糯的溫柔口音問道:“阿祥,你今天這是…要干嘛?怎麼又讓我在別人面前那樣?”
“沒事啦,就是陪我玩玩嘛,咱倆也好久沒親熱了。”
老白一邊說著這句話,上身就往那個女人的方向湊了過去。
然後,他的嘴中就蹦出了一個我無比熟稔的稱呼:“何老師,放開玩,在她面前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何老師?
這個人也姓何?
因為我們學校沒有其他姓何的老師,所以我一聽這個稱呼總是第一反應就想起妻子。
看這意思,老白是要和這個何老師親熱親熱?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也叫何老師的原因,一想到這個我的情緒就已經有點激動了。
而這個何老師顯然和妻子不一樣,應該是和老白很熟了,所以她只是輕輕推了一下老白的胸口,就嬌聲嬌氣地說:“哼,現在就演上了呀!我倒要看看這個何妹妹到底美成什麼樣子,讓你這個色鬼這麼…” 我正仔細聽著他們的話,想搞清楚情況,結果這個女人說到一半就被老白半壓在沙發上封住了濕軟的唇,這也就導致我沒聽懂什麼叫做“演上了”?
不過有一點,我大概還是猜到了,她口中的這個“何妹妹”應該指的就是妻子吧!?
這時我心里也有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按說這麼正經的稱呼,怎麼讓她說起來這麼奇怪呢…
就在這時,老白的辦公室門響起了幾聲若有若無的敲門聲,任誰從這種音調的敲門聲中都能聽出來者的復雜心情,我有預感,這應該是妻子來了。
老白連忙放開了懷里的女人,一邊小聲說著:“行了,我開門去了啊!等會你演的越好,我就讓你越爽!”
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去開門去了。
打開門,一個穿著印花雪紡裙的標志少婦正低著頭站在門口,且不說那優美的身影是多麼的熟悉,只說這件用紅色花瓣點綴的白色連衣裙,我就已經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這件衣服妻子特別偏愛,已經前前後後穿了兩三年,我還曾經開玩笑說看都看膩了,因為的確已經是前些年的款式,沒有人再穿了。
所以說不看別說,就單說衣服,門口的人不是那個本該藏在我家里的嬌妻還能是誰?
這次妻子看起來可能是剛洗完澡,一頭微微打著波浪的秀發還沒有完全晾干,依然是被妻子束在腦後,綁了一個淡黃色的蝴蝶發卡。
那個發卡我也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當時談戀愛時我發現妻子喜歡一些發飾,所以特意選來送她的。
但是印象中妻子已經有幾年沒有帶過它了,不知怎麼今天又帶了出來。
站在門口的妻子低著頭,十根手指在身前無助的糾結拉扯著,仿佛是她那顆百轉千結的心髒一樣。
而她看到門開後也沒說話,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老白,便邁著安靜的小碎步再次進入了這個讓她情緒復雜的屋子里來了。
而此時那個沙發上的女人早就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頭發,還把剛才甩在一側的裙子齊整的鋪平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舉起了帶著玉鐲的手,風情無限地揮了揮招呼道:“你好呀,何妹妹——”
聽到這句話的妻子猛地轉過了頭,一雙眼眸頃刻便全部被驚恐所占領了,底氣全無地說道:“怎麼…怎麼你這里…有人啊,我先走了!”
說完以後便轉過身准備離開,一邊轉身一邊還解釋般的說道:“你先忙,白…校長,我改天再來…匯報工作。”
看起來老白也沒告訴妻子今天來做什麼,要不也不會被嚇得如此花容失色,還編出這麼蹩腳的理由,看到這一幕的我突然覺得有些忍俊不禁起來。
不過老白早已用他那雙粗壯的手臂把門死死按住,任憑妻子用力拉了幾下門把手也紋絲不動。
然後用另一只手撥開妻子,直接把門從里面反鎖了,鎖好後才微笑著對妻子說道:“沒事的,何老師,都是自己人,今天讓你來看戲而已。”
同時,那個陌生的女人也從沙發那踩著貓步、扭著豐腴的胯部走到了妻子面前,把手輕輕地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說道,同樣微笑地看著妻子的眼睛說道:“沒事的,何妹妹,姐姐都知道,不用瞞著我。”
妻子今天看起來完全沒有上次和老白斗嘴的心情了,也沒有了平時的那種高傲冷艷的樣子,而是一張俏臉紅的像苹果一樣,低著頭站在兩人之間,輕聲的問道:“你…你們要干嘛?”
“今天太簡單了,何老師,又便宜你了。”
老白悠悠地轉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前,穩穩地坐下後才慢慢的說道:“今天你就看我和她做愛就行,純看戲,多簡單。”
只是看老白和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做愛?
雖然我對妻子有別樣的情愫,但是想想能看到老白真正地和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女人發生性關系,這也是不錯的體驗啊!
況且這個女人也叫何老師,太巧了!
不過妻子肯定和我不是一樣的心情,她聽到老白這麼說後終於抬起了頭,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了看搭著她肩膀的這個女人,那種嫌棄的眼神好像是在說——你居然能忍受我看著你們做愛!?
你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啊!?
被妻子用鄙夷的目光盯了一會兒後,明顯這個女人也感覺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而且把手從妻子的肩上也收了回來,看起來像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依然充滿涵養的柔聲說道:“妹妹,你不懂,被人看著有被人看著的情趣。你記住我的這句話,將來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再判斷我是不是騙你。”
這個女人簡直是個蛇精!
太會蠱惑人了吧!
因為我知道,以前上課的時候,有一些學生不懂的內容,我都讓他們一定先記住,後面再去慢慢消化。
她剛才這麼說,簡直就是在給妻子心里下蠱啊!
難道以後我和妻子做愛還要讓老白看著啊!?
我心里憤慨地這麼想著。
妻子沒有響應,只是被那個蛇精盯得羞紅了臉,只好把眼睛看向別的地方,一雙手只能無助地玩弄著裙邊。
白校長這時突然督促道:“行了,別廢話了,時間不多。今天就算是我們第二次玩游戲了,何老師,你倆去廁所和換一下衣服,內褲也要換了!”
換衣服?
為什麼要換衣服啊?
我詫異了幾秒後,突然電光火石間我明白了老白今天要干什麼了!
原來他是這個意圖!
剛才那個所謂的“演上了”一下和我現在的猜測連成了线,原來是這樣!
看來這個蛇精不一定是真的姓何…
她可能只是老白布置的場景罷了…
但是妻子並沒有聽到開始他們的對話,所以應該是還沒有猜到老白的企圖,聽到老白讓她們換衣服後便抬起頭冰冷地問道:“為什麼換衣服?”
老白眼都沒抬,顯然是對妻子問問題不太滿意,一臉陰沉地坐在那里,深深地從鼻腔里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才側過頭冷冷地瞪了妻子一眼。
那種眼神讓我都有些許恐懼,因為這讓我想起了他們在三亞的那些往事,這看起來像是老白暴發的前奏。
妻子本來冷冰冰的眼神迎上老白的目光後,堅持了幾秒,便撇了下嘴,紅了眼圈,然後抬頭扭向了另一邊。
這時候那個蛇精突然站到了兩人中間,陪著笑對老白說道:“哎呀——別生氣阿祥,何妹妹也只是隨便問問,又沒說不聽你的。”
說完又把頭轉向妻子,五指交錯地牽住妻子的手,笑著說:“走吧走吧,妹妹,我衣服也是剛洗的,你不用嫌棄。”
說話間,她就牽著一臉不情願的妻子到廁所里去了,空蕩的屋子里只留下了一串銀鈴般的女人笑聲,越過完全不隔音的玻璃板,只往我的心里鑽。
兩人進去後,老白看著像是又檢查了一下辦公室的門鎖,而後又把窗簾用力掩了掩,這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真皮沙發上,閉目養神等著兩人從衛生間里出來。
五六分鍾過後,廁所的門吱呀一聲敞開了,兩個美貌的女人終於回到了我的視线里!
這真的是…
那個蛇精嗎!?
我使勁瞪了瞪眼睛,這姹紫嫣紅的一幕完全讓我驚呆了,仔細分辨後,我才能讓自己相信走在前面的不是妻子!
因為那個蛇精不僅穿上了妻子那套讓我無比熟悉的雪紡裙,連發型都梳成了開始妻子的模樣,甚至別在她腦後的蝴蝶結發卡,更是我當年用攥出汗的手送給妻子的,我死也不會忘記它的樣子!
而更為關鍵的是,她居然還自作主張地蒙了一層薄紗,只把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留在了外面!
要不是妻子也緊接著羞答答的從後面緩步走了出來,我完全會以為她就是那個和我夜夜共枕的妻子!
當然,後面的妻子也換上了開始這個女人的衣服,一字肩上衣、高開叉長裙,甚至連那雙淺藍色的高跟鞋都換了過來,估計也就那兩雙完全看不出區別的肉絲筒襪沒有交換。
而現在沒有了發卡的綁縛,妻子那頭柔亮的烏發也完全地垂了下來,若隱若無地遮住了她那張因害羞而紅艷的臉頰。
“何老師,過來吧!”老白在沙發上朝著兩個人的方向招了招手。
妻子猶豫了一下,剛邁開右腿,自己大半條凝脂般的玉腿以及長筒襪的蕾絲花邊就從高開叉的長裙中露了出來。
這時她卻意外的發現,另一個何老師卻邁著堅定的步伐,率先扭著細腰過去了,一邊走一邊還不忘扭頭笑著對妻子說道:“何妹妹,白校長叫的是我——”這一句話就把穿著高跟鞋的妻子釘在了原地。
老白就百無聊賴地靠坐在沙發上,待那個蛇精走到自己面前後,才對著她說道:“何老師,來都來了,今天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好好的玩一玩,權當是生活的調劑。”
而那個蛇精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收起了笑容,本來從面紗上方露出的月牙般的眼睛也已經變了形狀,像是在怒目而視地說道:“我和你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要來就快點吧!”
這句話雖然語氣聽起來很重,但是卻沒有一絲憤怒的情緒在里面,所以聽起來有些很不自然的感覺。
因為我明白,這只是他們演出來的對話,而且現在我也已經無比確認,這個蛇精只是在模仿妻子的樣子而已。
想到妻子,我不禁朝著打扮美艷的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想到妻子的反應比我預計的要大很多,亭亭玉立的她在一旁露出了和剛進門時一樣的吃驚表情,甚至那張嬌嫩的朱唇都無意識地半張開來,一抹紅霞鋪滿了她本就無比嬌艷的臉龐。
看到妻子現在這個樣子,我不禁有些奇怪,她怎麼會如此吃驚?
按說也不至於啊,這還沒怎麼樣呢。
不過我又站起妻子的角度想了想,估計是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吧,居然會陪著男人玩這種游戲,妻子到底在這方面還是很單純。
那邊老白已經繼續開始了,依然是靠在沙發上笑吟吟地說道:“行,那聽你們,咱們這就開始,時間確實不多。”
說著就要去脫自己的褲子,剛解開腰帶,突然又停了下來,說道:“其實快不快主要看你,何老師,我肯定不耽誤時間,你別再糾結就行,先幫我脫了褲子吧。”
這個何老師看起來還是有點沒進入狀態,被老白這麼一說,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發現自己笑場後,她立刻隔著面紗捂了下嘴,然後屏住笑容,假裝惡狠狠地說道:“哼…就知道欺負我!”
說完就假裝扭捏了一下,熟練地開始解起了老白的腰帶和褲門。
這句話和這個動作就完全不是妻子的風格了,不過看著和妻子一樣的身影俯在老白胯下,幫老白脫褲子的畫面,我也忍不住地把她想象成了妻子。
想象著妻子放下平時清冷的防備,如此嬌嗔著幫另一個男人脫褲子的場景,我居然比老白還要先硬了起來!
褲子脫完後,老白那團癱軟在兩腿之間的“牛糞”一樣的丑陋下體便露了出來,上次只是在視頻里看到,畢竟看得不真切。
而現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雖然老白的陰莖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但是那龐大鼓起的陰囊可以說明,與之相配的肉棒肯定不是平常的尺寸。
想想“妖嬈的妻子”等下就要被這樣的肉棒刺入,我簡直都快忘了真正的妻子還站在一旁了。
“怎麼回事?”
突然,老白就那麼任由褲子在大腿上掛著就站了起來,眼神穿過蛇精看向了妻子的方向,我順著老白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滿臉羞紅的妻子為了不看到這幅淫靡的畫面,已經把臉轉向了一旁。
老白顯然對妻子這樣的行為不太滿意,於是皮笑肉不笑地低聲說道:“看來你不喜歡這個游戲啊,何老師。你要是不介意我下次換個游戲的話,你可以先走。”
說完老白也不看妻子的反應,就又坐了下來,停頓了一會兒後,指了指身邊的單人沙發,加重了語氣說道:“否則你就坐在這里,好好看著!”
別讓她走啊,我要是從辦公樓里出去被外面的妻子發現就完了啊!
我在心里不住地向老白疾呼。
不過老白顯然是對自己的預判十分自信,他也不等妻子的響應,就繼續回到了“戰場”,對眼前的佳人柔聲說道:“這次不讓你口了,你不是想快點嗎,直接坐上來幫我蹭硬了。”
然後瞟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妻子,繼續對著眼前的女人說道:“放心吧,你聽話的話,你老公就什麼都不會知道。”
妻子這時應該也明白了老白今天的意圖,我看到她一邊嘴里小聲的念念有詞道:“變態,混蛋!混蛋!混蛋…”一邊氣鼓鼓地便邁步向我的方向走來了,別說,穿著這身衣服的妻子看起來真是又性感又嫵媚,長裙的裙擺隨著她的步伐搖曳生姿,腳上的高跟鞋也在地板上踩出了動人的節拍:“嗒…嗒…嗒…”
最終,妻子果然如老白所言,還是坐在了正對著我的單人沙發上。
坐下後妻子便把右腿斜支了起來,然後左腿翹起二郎腿斜倚在了上面,動作標准地就如同電視台主持人一般。
從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妻子明白了既然不能逃避,也就豁出去了,就近距離的用一雙美目死死盯住眼前的兩個人,嘴上還不饒人得狠狠說道:“變態!淫…”但是話沒說完,突然又好像沒了底氣,“哼”了一聲便不說話了。
聽到妻子這麼說,這下那位不知真假的何老師好像也有點不高興了,同樣“哼”了一聲,便把頭轉向了老白,好像作踐自己似的直接脫下了褲,也是一臉鄙夷地說道:“只要別告訴我老公,我就聽你的!”
這時,我看了看那件被她脫下扔在一旁的內褲,果然是妻子昨晚穿的那件。
老白這時摸了摸眼前這個“何老師”的頭發,輕聲的說道:“好啦,何老師,別生氣,上來吧,我們開始。”
“哼——”本來這個何老師還故意學著妻子嬌羞的模樣,低著頭拒絕了老白的要求:“壞蛋…不要——”但是老白只是輕輕用手捧住她的翹臀向上一抬,她便又很自覺地站了起來,然後熟練地跨坐在了老白裸露的大腿根部,一雙美腿也就M型的平放在了老白屁股下的沙發上。
“何老師,你下面怎麼總是這麼濕啊?”
老白的下身剛被妻子那件雪紡裙的裙擺遮住,他就發出了這樣的疑問,想必“何老師”濕熱的陰戶現在已經正好覆在老白軟塌塌的陰莖上了。
“不是的…你又笑我——人家平時不怎麼濕的…”這個“何老師”說到這里便玩味似的看向了旁邊的妻子,然後衝著她緩緩說道:“只是感覺到刺激才會濕…”這下本來怒目圓瞪的妻子被她盯得眼神都渙散了,想躲開她的凝視,但是好像很快又想起了老白剛才的樣子,只要輕咬著朱唇又把目光聚了回來。
“哈哈,何老師,我就喜歡你這幅誠實的淫蕩樣子。”
老白一邊笑著一邊抓住了這個“何老師”扶在沙發上的手指,然後拉起一雙藕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興奮地說道:“何老師這聖水一灑,我這下面立刻有感覺了!來,抱住我的脖子吧。”
“不要——”沒想到跨坐在老白大腿根部的“何老師”居然拒絕了老白的請求,又把胳膊放了下來,千嬌百媚地說道:“我只抱我老公——為什麼要抱你呀!”
妻子這時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樣,老白也轉頭看了一眼妻子的神態,然後雙手扶住胯上的蜂腰,借助大腿的力量使勁兒向上抬起了一點,一邊淫笑著說:“呵,小騷貨,等會操開了,看你抱不抱。”
一邊便把腰微微往前一挺!
“啊——”頃刻間,這個“何老師”便叫出了聲來,這一聲吟叫,也就說明確實老白應該是把陰莖伸進她溫暖的肉穴里了,同時也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浪叫”。
那種酥到骨髓的嬌媚突然讓我產生了一種危險的想法,如果妻子真有這麼一天成了這個樣子,也是有一番別樣的韻味啊!
想到這里我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喘了粗氣,不斷地在心里給自己暗示:“假的,假的,沒事,都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那就沒什麼危險的,呼…呼…那個帶著面紗的女人,就是妻子何悅…就是妻子…沒有危險…沒有危險…她就是妻子。”
為了追求那種刺激感,我開始故意暗示自己那個蛇精就是妻子,而且從我的角度看去,是在兩個人的側後方觀察的,所以從身形、衣著、發型,特別是那個標志性的發卡來看,那個女人都可以代表妻子!
不!
她就是妻子無疑!
我隔著玻璃繼續看過去,只見剛才那一下,被老白輕抬起來的“妻子”並沒有完全坐下去,一對玉膝兀自顫抖著支在老白大腿外側的沙發上,表情銷魂地顫聲說道:“別…別用力,慢點進…太粗了——”
老白哈哈大笑著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我和你老公誰的更大?”
老白這句話雖然開始是對著胯上的女人說的,但是說完後目光卻還是停在了一旁的妻子臉上,弄得妻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而且他的這句話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和當時三亞的視頻有銜接的地方,這讓我一下更加代入到了老白和妻子的故事中去了。
“壞人——”表情痛苦的“妻子”一邊嬌嗔著,一邊緩緩地繼續坐著下去,到了一定程度後,又停了下來,手腳並用地用力撐著自己的身體說道:“太深了…啊到了吧?”
“這就深了啊?何悅,李老師太不懂得疼愛你了!”
靠!
老白這次干脆把妻子的全名都叫了出來,而且還把我也一並帶了出來!
我趕快看了看妻子的表情,看得出來,她肯定也早就明白了今天老白的意圖,所以也顯得並不很驚訝,不過那種被人叫著名字玩弄的羞恥肯定還是有的,妻子明顯地挪動了一下踩在地上的高跟鞋,開叉的裙擺也適時的掉了下去,露出了內褲的一角。
“別…別說我老公——你這個壞人——人家弄都被你弄了,你還要說人家老公——”別說,雖然這個人口氣不太像妻子——至少不像現在的妻子,但是根據我的了解,她的心理活動卻也和妻子暗合。
聽到這里,老白直接再次箍住了扭擺著的細腰,用力地就按了下去,伴隨著“妻子”的一聲銷魂吟叫,應該是老白那根粗長的陰莖全部進入到了打扮文靜的“妻子”身體里了。
老白這時緩了一下,才張口說道:“何悅,剛才只是突破了你那螞蟻腰的甬道,現在才算是真正進到你身體里了,感覺和你老公不一樣吧?”
這句話讓我有點不忿起來了,這任龍怎麼這麼細節的東西都和他舅舅說啊,他怎麼張得了口!
真是的,原來妻子這些秘密老白早就知道了。
我看了看妻子,她好像對這件事情也沒有很驚訝,強睜著的美目中已經泛起了淡淡春水。
被老白這麼一捅到底後,“妻子”只能閉著眼睛消化了半天陰道里的粗長陰莖,這才調整好呼吸說道:“別說我老公…想做就做吧,他等會就來了,快點吧——”我聽完後呼了一口氣,心里想著倆人真會玩,這都說的什麼啊!
但是老白的陰莖全部插入後,他卻沒有再動,而是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妻子”,直到她疑惑地睜開眼後,才一邊在“妻子”腿上摩挲一邊說道:“何悅,你看這麼晚了,我這也四十多歲的人了,容易累,你自己來吧。”
“嗯…你——怎麼這樣——多讓…嗯…人家難為情呀!人家才不要——”回過神的“妻子”
依然和剛才一樣,聽說話像是在拒絕,但是那音調明顯卻是勾引。
“何悅,沒事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淫娃蕩婦,我肯定不會這麼想你的!放心!這次只是時間有限,你不是想快點嗎?”
老白給了“妻子”一個台階,如此說道。
“真是的——”被老白這麼一說,到底不是真正理智的妻子,這個女人很容易就被說服了。
畢竟我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早就忍不住想要品嘗品嘗這個肉棒刺穿身體的感受了。
只見她脫掉妻子的涼鞋後便上了沙發,鋪好妻子的裙擺後便蹲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伴隨著舒緩的呻吟聲,“妻子”坐在老白身上上下聳動了起來。
“啊——啊——嗯…啊——好深——啊——”
“小騷貨,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
老白說著,又看向了一旁的妻子,妻子被他盯得無比羞怯,但是又沒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只好把目光看向了眼前這個銷魂的女人。
這無疑是一番衝擊妻子內心的畫面,妻子那件上課時穿的聖潔的連衣裙就這麼蓋在老白裸露著的黑毛大腿上,不斷隨著起伏泛著波浪;多少男生偷偷意淫過的衣衫下的成熟美肉,正不斷地分泌出香甜的蜜汁,在老白的陰莖上來回塗抹著;那束妻子標志性的高挑馬尾,也因為不斷的衝擊在空中揮毫亂舞著,把“妻子”口中的仙音都拉扯成了不成語句的呢喃。
“你別…啊…這麼叫我——啊——我不是…小…騷貨…”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任誰看到“妻子”這樣閉著眼睛在男人身上尋求快感的表情,這個稱呼都是實至名歸。
“何悅,還要我再提醒嗎?你要想好過一點,就主動些,別總是口是心非的,那只會讓你更加難堪!”
老白說著,就把自己的雙手塞進了“妻子”臀部下面,用力托住了那兩瓣柔軟白嫩的臀肉,不讓她在肆意的上下挺動,嚴肅地說道:“小騷貨,是嗎?”
“妻子”用力向下坐了坐,終究被老白堅實的手臂托住,不甘心地只能吞吐著龜頭,嘗試了幾次後再次沒憋住笑,“噗嗤”一聲後趕快捂住了嘴,說道:“嗯——我知道啦…啊…我是小騷貨,這總可以了吧,老…白。”
“這才對嘛,你看你主動的時候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老白滿意地說完,這才抽出了墊在“妻子”臀肉下的手,而且這下是直接放在了她的細腰上,然後主動把腰部像打樁機一樣開始了挺動。
“啊啊啊啊…”這下“妻子”的呻吟立刻從舒緩變成了急促,這下也聽不出來其中的妖嬈了,就和世間所有女人一樣,變成了那種最原始的銷魂應答:“啊啊啊…呃…唔…啊啊啊啊啊啊…”
老白就這麼狠狠地操干了三四十下,一陣衝鋒過後,“妻子”已經完全沒有了開始的體面,額鬢兩側齊整的秀發已經被晃得零落披散,本來蹲坐的姿勢因為衝擊導致的小腿酸軟,已經再次變成M型平攤在沙發上。
更重要的是,不知什麼時候,“妻子”那雙藕臂已經攀上了老白的脖頸,整個人緊緊地掛在了老白的身前,仿佛害怕被狠狠的衝擊摔到地上一樣。
“不是說只抱老公嗎?何悅。”老白每叫一句妻子的名字,就玩味的看一旁羞赧的妻子一眼,這次更是挑釁似的對著無助的妻子笑了一笑。
“啊……”懷里的“妻子”好半天才從剛才的余韻中恢復過來,我看到面紗下的她伸出小巧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這才喘著氣說道:“抱歉…呼…小騷貨太激動…失態了…呼…”一邊說著,一邊放開了交叉在老白頸後的十根嫩蔥般的手指,准備離開老白,恢復到開始的坐姿。
老白見狀,還沒有等那雙柔弱無骨的胳膊離開肩膀,突然端著懷里“妻子”的屁股站了起來!
我天!老白這身體也太好了吧!第一看到這種姿勢的我完全被老白驚呆了。
這下剛剛松開十指“妻子”啊的驚叫一聲,只能再次讓雙手重逢,而且因為現在沒有了其他任何的支撐,緊靠手指的力量已經無法完全保證自己不掉下來,所以“妻子”干脆用兩支手臂環住了老白的脖子,同時穿著肉色絲襪的性感美腿也用力地纏在了老白的身後,如同爬樹一般緊緊地依偎在老白的身上,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老白就用這個姿勢,一邊抱緊懷里的“妻子”,一邊挺動腰臀,再次操干了起來。
而從我的視线里看到的老白那個滿是肌肉的臀部,不斷夾緊、放松、在夾緊、又放松,不斷地在“妻子”溫潤的肉穴里耕耘的畫面,已經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每次老白的臀部緊縮時,我都產生一種錯覺,感覺他本來臀部的肌肉會全部堆積在胯下的陰莖上,好讓肉棒更深更用力地刺入“妻子”的螞蟻穴深處!
老白一邊干著,一邊又笑著開始了語言挑逗:“怎麼又抱上了啊何悅,那我只能這麼想了,你口中的老公…”
老白話剛說一半,沒想到就直接被懷里的佳人打斷了:“老公…啊…啊…老公…是你…老白,你就是…啊…我老公…”
雖然明知道這不是真正的妻子,但是看到她這麼快就被老白搞到亂喊老公的程度,我還是忍不住把她幻想成了一旁的妻子。
想到“妻子”居然因為這種性交的快感而放棄理智,喊一個有些厭惡的人為“老公”的時候,那種既刺激又酸楚的感覺又瘋狂地涌上了我的心頭!
“哈哈哈!”
這時老白轉了個方向,把抱著的女人轉向妻子,豪爽的大笑了起來,仿佛是笑給妻子看一樣。
而妻子雖然看得出來已經有些情動,兩支玉腿始終在不斷變化著姿勢翹著,但是嘴上依然啐了一聲說道:“變態!”
剛才“老公”這樣的詞語鼓勵給了老白更多的激情,老白就這樣依然眼里直盯盯地看著妻子,然後猛烈地抽送著下體,直到二三十下後,懷里的“妻子”再也忍不住,整個人無力的俯在老白的肩頭,囈語一般的說著:“啊——老公——悅悅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了,老公好厲害——悅悅要高潮了…”
這時,老白任憑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趴在肩頭高亢地呻吟著,他的眼睛也還是沒有離開妻子片刻,而妻子也沒有辦法,只能滿目水光地回望著老白。
直到老白一個轉身!
他居然猛地又坐回到沙發上了!
這一瞬間!
從沙發陷下又彈起的程度,我都完全可以想象,妻子連衣裙下的兩個性器相互交合咬噬到了怎麼的程度,更何況老白的陰莖是如此的粗長,這下借著慣性,“妻子”的陰道還不得被他完全捅穿嘛!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種自由落體的巨大衝擊直接讓“妻子”衝上了高潮,發出了一聲釋放般的高亢吟叫,隨後便高音轉弱,變成了女人絕頂高潮下的無名囈語:
“啊!!!到了到了!呃……呃…子宮…不能…呃…老公…不能…呼……”
一場忘情的釋放過後,我從玻璃中望去,“妻子”這下已經滿臉紅暈地閉上了眼睛,小鳥依人般把手臂蜷縮在老白胸前,依靠在那里沒有了動靜,只剩下被絲襪包裹著的細直玉腿兀自不停的小幅抖動著,像是一場地震後的余震。
此時她這帶著面紗的嬌羞模樣,還真的是很像妻子…
“結束了吧?把衣服換回來吧。”妻子安靜地繼續坐了一會兒後,對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說出了這樣的話。
老白其實這個過程中一直在盯著妻子看,只是聽到妻子這麼問,才看了一眼表,笑了笑說道:“這才到哪里啊!何老師,這不是還早嘛!”
“你們不是…”妻子話沒說完,就用細長的手指飛快地掩上了唇,害羞地說不下去了。
“不是什麼啊?先不說我還都沒射,難道平時一次高潮你就能滿足?”老白說完,終於看了看懷里的女人。
老白說句話說的理所當然似的,但是讓我聽來卻覺得特別的難過,因為別說一次高潮了,除了用按摩棒那次,我就完全沒讓妻子高潮過。
以前我還安慰自己說,很多女人都沒有體會過高潮,很正常,但是自從任龍的那些事情發生後,我看了妻子的表情和她後來的表現,就知道其實妻子也有自己的欲望,只是和我做愛的時候無可奈何罷了,又不想傷及我的自尊。
而這下老白就這麼赤裸裸的問出來,先不說我難過不難過,妻子會是怎麼樣的感受啊?
果然,妻子這下回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只是嘴唇動了動,最後也沒有說出話來,而是低下頭來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妹妹,再等一會兒吧,太舒服了,阿祥很久沒有這麼好好的愛過我了,我還想再來一次。”
這下是那個蛇精從老白的胸膛上抬起了頭,轉過頭來笑著對妻子這麼說道。
妻子這下好像也沒有了剛才的鋒芒,軟軟地說道:“那…你們能不能小點聲,剛才聲音也太大了,萬一有人聽到了,他們還以為是…是…反正小點聲吧。”
“啊?”
那個蛇精聽到妻子這麼說後露出了一個很不可理喻的表情,可能在她看來這些事情本就是無所謂的,所以她很詫異的說道:“何妹妹,你也是女人,你應該知道的呀,這種東西是控制不住的呀!”
妻子被她這一說的,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又忍不住刷的紅了,只好又把頭埋了下去,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這幅樣子,羞怯地說道:“那…能不能…別喊我名字了…”
這時那個蛇精又想再說話,卻被老白一把攔住了。
老白先是笑著看了眼懷里的女人,然後轉過頭來對妻子說道:“這樣吧,你姐姐也可以受點委屈,控制一下。”
說到這里,老白先是騰出一只手拉開了自己茶幾下的抽屜,然後把手伸了進去,這才繼續微笑著對妻子說道:“但是何老師,你也不能老這麼任性吧,你是不是也應該拿出點誠意出來呢?”
兩點更正:
第三章19段——“白校長是個很有手段的人,從年輕開始在我們學校摸爬滾打了30年”更正為“摸爬滾打了20年”,因為白校長應該是45歲作用。
我給城市隨便起了個名——寧水,前面用的英文字母,關鍵還忘了,整個名字都不一樣,以後就改成這個了。
覺得寫的還行的朋友,謝謝大家鼓勵,作為免費文,你們肯定是我最大的動力。
那些實在覺得不太行的朋友,還想看就只能湊合看看吧,我也能力有限,你們確實再恨鐵也成不了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