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長時間的黑幕遮擾,雖然我覺得自己已經對即將看到的場景做好了足夠的心里准備,但是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真正照進這個淫靡的“蜜月套房”的時候,我的心還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夢中的人有別樣的真實,妻子小鳥依人般裸身鑽在白如祥的懷里,長長的睫毛微微彎著,臉龐上滿是少婦所特有的紅潤。
而那一襲柔順的秀發早已在昨晚的掙扎和甩動中蓬亂不堪,細看下來,還有幾縷打著結。
而將那一縷縷青絲牽絆在一起的,不知是昨晚妻子留下的香汗還是男人那乳濁的精華。
兩具肉體就這樣緊緊相擁,鋪滿了那張本就不寬敞的單人床。
而旁邊的另一張床上,配套的枕頭和被子早已滾落在地上,而且因為氣候潮濕的原因,滿是褶皺的床單上依然星星點點,暗示著昨晚女主人在上面的肆意情動。
三亞的天亮的並不算晚,所以當白如祥睜開眼睛的時候,牆上的鍾表也才六點多鍾,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趕飛機的緣故還是確實身體疲憊,白如祥這天早上並沒有再出去鍛煉,而是看了眼懷里熟睡的妻子,輕輕地把一只藕臂抬起來搭在他的脖子上,又睡了過去。
兩個人就這樣繼續補充著這幾天消耗的體力,特別是妻子,本來就喜歡睡懶覺,這次更是像一個睡美人般沉沉地躺在那里,而那條剛被白如祥撿起的滑嫩手臂,也就這麼繼續親昵地勾在白如祥的脖頸上。
不過時間緊迫,我也就不再欣賞妻子的嬌態了,而是快速的拖動著時間條,看得出來,視頻剩下的部分已經不多了,我要趕快看完回家。
而我最後的疑問就是,妻子為什麼會沒趕上飛機呢,難道真的只是睡過了嗎?
快進了一會兒後,還是妻子率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應該是睜開眼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自己竟然“主動”地勾著白如祥的脖子,而白如祥反倒像是沒有任何溫存似的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
這下看得出來妻子一陣失神,趕快趁著白如祥還沒醒,驚慌失措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來,不過這也驚醒了白校長,一臉茫然地問道:“怎麼了?何老師?”
“沒…沒事。”妻子一邊說著,臉又不爭氣地紅了,她就把頭輕輕地扭向了一旁,正好看到了牆上的表。
“我早上醒了看你睡得正香,也就沒敢動。”
這白如祥真是又開始睜眼說瞎話了,可惜妻子雖然平時看起來舉手投足間一股成熟御姐的味道,但是因為職業的原因,天天在校園里和學生們打交道,都會有老師們的通病——單純,甚至有些幼稚。
所以妻子肯定也不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潮紅的嬌羞愈發布滿了整個臉頰。
不過,當轉向鍾表的妻子順勢定睛看了一眼時間後,所有的情緒瞬間都化為了焦躁,只見妻子勐地坐了起來驚呼道:“呀!起晚了!快點起來,趕飛機!”
“啊!七點半了!?”
白如祥也是一樣的反應,不過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他還是很快地平靜了下來:“沒事,何老師,你快穿衣服,我叫個滴滴,我們收拾一下馬上下去。”
妻子從床上下來就翻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內衣褲和出發時的那套衣服放在了床上,以及那雙幾天沒見的方扣平底鞋,妻子終於可以穿回屬於自己的衣服了。
白如祥也把妻子這兩天穿的衣服,高跟鞋和絲襪都收拾好,放在了自己的大行李里。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原來他的箱子里除了給妻子這幾天准備的衣服和鞋外,基本就沒多少他自己的東西,怪不得當時看起來就不是很重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還要把妻子這些穿過沒洗的衣服帶回去干什麼,想到這里我還真有一點興奮,畢竟衣服是衣服,怎麼的也傷害不了妻子。
正當白如祥收拾地差不多了,正在梳頭發的妻子卻突然驚訝的說道:“呀,這都是什麼呀!?”
妻子下意識地把頭發攏到一側的肩上聞了一下,然後可能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干嘔了一聲後,臉色立刻變得無比難看:“你怎麼!把這些東西都弄到我頭發上了!你…”
這下妻子被氣的不輕,明顯喘著粗氣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估計要是我的話,早就要被狠狠地教訓一頓了。
想到這里又覺得不對,我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啊!
平時都要帶著套子,哪能像白如祥這樣熱肉貼熱肉的和妻子歡好。
雖說沒有真正的插入吧,但是那種灼熱的感覺、那種堅硬陰莖和柔軟美肉的摩擦,摩擦完把精液噴到妻子這樣高雅玉女身上的感覺,我什麼時候才能體會的到啊!?
“不行…我必須得去洗個澡。”妻子看到白如祥就背對著也沒有說什麼,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說道。
白如祥聽到妻子這麼說,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轉身說道:“別洗了,洗完就真的要晚了,回去再洗吧。”
“不行,下飛機…”說到這里時,妻子的神情突然暗澹了下來,同時眼圈也明顯的紅了。
起床後的忙忙碌碌讓她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而說到這里時,她好像突然才想起了已為人婦的自己在這三天展現出的荒唐,於是整個情緒也變得無比低沉,失魂落魄地說道:“下飛機…李方會來接我的,這樣不行…我頭發上的味道太大了…”妻子自顧自地說完,也就意識到不洗絕對不行了,哪怕是為此錯過了飛機。
所以她也就沒再等白校長的回應,把手里的衣服又放回到床上,就進到了浴室里去了。
原來是這樣…
看到這一幕的我也恍然大悟。
妻子就這樣滿身精液的睡了一晚,雖然背上的精液都已經被她細嫩的肌膚所吸收,融入進了她的體液,但是頭發上的卻干涸凝結,拖住了她趕飛機的腳步。
妻子一心要去洗澡後,在攝像頭旁剛剛收拾完畢、穿戴整齊的白如祥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百無聊賴地等著她。
等到浴室里水聲響起來的時候,白如祥這才看了一眼攝像頭,他此時的表情就像是剝下了這兩天那副暴戾乖張的面具,恢復了我曾經敬愛的白校長的那副溫和莊重,只聽他深沉地說道:“李老師,視頻就到這里了,我們等會就去趕飛機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我知道你看完後會有很多感想,但是還是希望你記得我說過的話。一,我的一些表演請你見諒,都是為了更好的教育效果;二,這三天我更加確認了何老師的心口不一,你應該也能察覺到吧?所以我沒有騙你,希望我們能一起努力,達到我們的初衷——讓何老師敞開心扉認識自我,不要活的太累。好了,我們馬上就要走了,路上我再和何老師談談,我有信心她會同意我的提議,接受後面的”培訓“的。好了,就這樣,回去以後我們再多交流。”
說完,白校長的手伸向了攝像頭,這個視頻也就徹底結束了。
視頻結束後,我也就馬不停蹄地關上了電腦,跑出了辦公室,太晚了,再晚何悅要懷疑了。
回家的路上,白校長最後的一席話和他友善和藹的神情,就像是一杯白酒咽下後殘留的餘味一樣,一直縈繞在我的身旁。
回到家後,我剛一進門,本來坐在沙發上的妻子就立刻迎了過來,眼神里也是透露著藏不住的疑惑,雖然她生硬地向我展現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但是從臉色和聲音可以察覺到,緊張的情緒一直伴隨著她的整個夜晚:“怎麼回來這麼晚?吃飯了嗎?”
我在路上當然早就想好了說辭,我可不想讓本就壓力很大的妻子再因為我的原因而更加寢食難安:“沒事啊,快高考了嘛這不,寫個材料也不得安寧,學生一直到辦公室問問題,這不是剛放過我嘛。”
最後我還盡量輕松地開了個玩笑。
“嗯。”
妻子應了一聲,就去幫我放包掛衣服去了,當她轉過身背對我的時候,才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句:“今天,去白校長那里了嗎?培訓…的內容交流的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我有點始料未及,因為我居然忘了在酒桌上好像白如祥是提過,讓我上班後再找他溝通培訓的問題,當時妻子也正在旁邊,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
我冷靜了一下,趕快答道:“啊哈…去啦,都交代給我了。”
說完還是覺得不放心,又補充了一點細節:“不過他很忙,說完就打發我走了,估計這次培訓也就到此為止了。”
“嗯,那就好,趕快收拾下睡覺吧,明天就要正式開學了。”
妻子的語氣這下聽起來輕松了不少,看著她彎下腰來收拾東西的玲瓏身段,剛剛手淫完的我又聯想起了視頻里她的嬌羞與放浪,忍不住又擁了上去。
“悅悅,想你了…”誠然,細算的話我已經快十天沒有嘗過妻子的肉體芳香了。
本來想去三亞好好玩的,結果被白如祥劫了妻子的道;而妻子回來後先是火車晚點,我又被白如祥灌醉一次。
要不是因為剛剛射了一次,我現在本應無比渴求的,而現在,我感覺到更多的是精神和身體的疲憊。
不過疲憊歸疲憊,當看到妻子那嬌嫩欲滴的唇時,我還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妻子這次居然沒有要求我先去刷牙,估計是對我的需求早有預感,於是也就沒有任何拒絕的就被我抱在了懷里,閉上了眼睛。
終於,時隔良久,良久到這期間甚至換了一個男人!
妻子那小巧而溫潤的紅唇才又被我噙在了嘴里,當我也想好好地吸吮一下她的香津的時候,妻子卻突然把頭擺向了一旁,說道:“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刷牙,我嘴里…不干淨。”
說完便掙脫了我的懷抱。
自始至終妻子也沒有要求我去刷牙,而她剛才的香唇上,明明還殘存著牙膏的薄荷清香…
我望著衛生間里未散的氤氳,心里不禁心疼著妻子,看起來她這幾天不知道把自己清洗了多少遍…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我本來橫衝直撞的激情也全化為了繞指柔,剛剛充血的身體又恢復了平靜,算了,時候不早了,還是洗漱睡覺吧。
躺到床上後,妻子還主動地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包括聊我這幾天在家干了些什麼,當我告訴她在健身房鍛煉的體驗時,她還高興的稱贊了我,讓我以後也要勤加鍛煉,把身體練得越來越強壯。
後來又聊到了小寶,我還分享了幾件這兩天小寶的趣事,本來心事重重的妻子這才越來越放松。
聊著聊著妻子突然說道:“我這兩天在想,小寶也一歲半了,我們給他斷奶吧,我也不想…”說到這里,妻子像是突然忘詞了一樣,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不想再喂奶了…”
我當然知道妻子為什麼沉默,也知道她所說的那句“不想再喂奶了”原因是什麼,所以也就假裝很自然的回應道:“好啊,小寶也是該斷奶了,聽你的,悅悅。”
“嗯…謝謝你,老公。”
黑暗中,妻子溫柔的聲音讓我如沐春風,這種溫柔是她以前極少表達的。
但是這還不是結束,沉默許久之後,妻子的另外一句話,卻讓我完全的骨軟筋酥了:“以後…我就沒奶了,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嘗嘗嗎?”
聽到這句話,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便把頭埋了下去…
這奶…真的…有一股腥騷…
第二天是正式開學,所有老師們,無論帶不帶畢業班、是不是主科教師,都紛紛結束了假期,正式開始了工作。
因為是第一天上班,有一個短暫的開學儀式,所以我也就得以和妻子一起踏出了家門。
儀式過後,我又忙忙碌碌的上了五節課,雖然腦海里一直想著和白如祥對峙的場面,但是直到下午才真正抽出時間,敲響了他的辦公室。
“請進。”低沉的嗓音,一如他在學校里捉摸不透的作風。當他抬起頭看到我時,臉上才浮現出那份標准的和藹笑容:“小李來啦,快坐下。”
我神情嚴肅的坐下後,開門見山地說道:“白…白如祥!你騙我!”
這麼說是我故意設計的策略,雖然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我就想詐一下他,總比直接問“你是不是在騙我”效果要好多了吧!
但是其實我本想表現得更加激動一點,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長的名字,就讓我有點露怯了。
“怎麼了?小李,說說看,我喜歡和你交流。”白校長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慌亂,好像我說的“騙”字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絕的,你騙我說她願意!她…她很不喜歡”這句話說到最後其實我自己都有點底氣不足,不過還是順勢說了出來。
在學校里有個公認的習慣,就是無論提起哪位老師,哪怕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稱呼為某某老師,這好像是老師這類知識份子的通病,我承認這種行為本身就代表著壓抑和虛偽。
但是這次,我卻隱約感覺到我們三個人的關系不一樣了,不僅僅是一種同事關系了,所以我也就沒有像平時那樣,用何悅或者何老師來指代妻子,反倒是內心里就像是要強調主權一樣,選擇了“我老婆”這個我不常用的稱呼來指代。
白校長聽完後,也沒有直接解釋什麼,而是嘆息著說道:“唉!小李啊!我一直給你強調的事情,你又忘了!”
“什麼?你指什麼?”白如祥的這聲嘆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
“你忘了嗎?我一直說的,我們的目的是要何老師敞開心扉,不要總是壓抑地活著,是要改變她心口不一的特點啊!”
說著說著,白校長自己反倒激動了起來,好像對我很失望一樣:“我做這麼多,就是為了告訴你,不要聽何老師說了什麼,要看她怎麼做的!她做了什麼才是她真正的自己!這也是我們想要幫她找到的自己!”
說到這里,白校長目光如炬地盯著緊張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識到自己太嚴厲了,才緩了一下繼續溫和地說道:“當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師成為的樣子。”
“呃…”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雖然還是有很多疑問,但是那些准備好的種種說辭突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樣吧,小李,你正好來了,我正想著你再來的時候告訴你的——其實火車那天沒有晚點。”
“什麼?沒有…晚點?那怎麼回事?”
“其實我在火車上還一直在和何老師聊這個事情,當然我也挑逗了幾下,這些我都不想瞞著你,但是她一直還是不同意,這個你說的沒錯。不得不說,何老師確實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樣挑逗了也沒能讓她最後松口。”
白校長說到這里時,我蠢蠢欲動的好奇心已經無法容忍自己再聽下去了,就立刻打斷了他,急躁地問道:“你把她在火車上怎麼了!?”
同時心里怨恨著白如祥,他怎麼在火車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挑逗妻子呢!?
怪不得妻子上車就說手機沒電了,只能偶爾發發資訊。
“這不重要啊!而且我說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車上能做什麼啊,人那麼多,這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啊!?”
白校長反問完也沒有停頓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聲了,繼續聽他說著:“放心,我要是真的怎麼樣了何老師,她還能繼續聽我的啊?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繼續說啊,最後我本來想著那就算了,我也幫不了你們了,何老師的壓抑已經深入骨髓了,不過沒想到的是,臨下車事情卻發生了轉機。”
“啊?發生什麼了?”
我冷靜地想了想,火車上確實也不好發生什麼,估計白如祥沒有騙我。
既然沒有了這份顧慮,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帶動著到了臨下車的關頭。
“你先說那天你幾點接的何老師吧?”白校長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四點,你是說…火車確實兩點鍾就到了嗎?”
“對,你知道為什麼何老師讓你四點才來嗎?”
白校長自問自答地繼續說道:“我那時候都想放棄了,就最後給何老師提了一個建議。我把我箱子里那個細跟的高跟鞋拿了出來,放到了她的鋪下,當時我的原話是‘何老師,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試一試我的那些游戲多麼的有趣,在考慮回去以後我們要不要繼續,行吧?如果你願意嘗試的話,下車後,你就換上這雙高跟鞋,自己提著箱子在火車站門口站一會兒,然後再讓李方來接你。這麼晚了,肯定也沒有熟人,我也不看你,你自己感覺一下那種刺激。’對了,小李,我給何老師用的詞是游戲,沒說是一種教育,怕她抵觸,給你解釋一下。”
我被白校長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因為只要是我們市坐過火車的人,都了解本市的不良行業之一——就是火車站的站街女!
這些站街女專門晚上出現在火車站周邊,她們的標配就是穿著高跟鞋,提著旅行箱,箱子里都是她們做服務時用的東西,包括潤滑的、避孕的、清潔的一些瓶瓶罐罐,甚至有的還有一些SM道具。
總之,箱子越大說明能提供的服務也就越多,價錢也就越貴,這些我們本地人都知道,而且以前我還給妻子當軼事講過,當時她就直呼那些女人不要臉,不知廉恥!
而妻子…
可是為了去三亞,帶著一個特大的旅行箱啊!
而且,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妻子的時候,火車站確實沒有其他出站的人了,而且妻子腳上,真的是踩的那雙尖頭細跟的黑色高跟鞋!
聯想到視頻里她離開賓館時拿出的是那雙自己的平頂鞋,白校長的說法看來真的都是事實了…
白校長看到我驚訝到說不出話的樣子,就繼續講了下去:“反正肯定是挑逗多少也起了點作用,因為我當時都沒預料到,何老師會猶豫一會兒後真的拿起手機按了起來,我也沒看她當時給誰發資訊,但是我猜測那麼晚了肯定是你。果然,2點我們下車的時候,我看到她從鋪上下來的時候,真的換上了我給她准備的那個高跟鞋,而把自己那個鞋裝了起來,當時我就知道,她同意了。”
雖然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但是聽到白校長說完後,我還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完全沒有了精神…
我可敬可愛的妻子,冰冷美艷的人民教師,居然真的會為了追求刺激,穿上高跟鞋在深夜的火車站周邊扮演了兩個小時的妓女!…
啊!
怎麼會這樣!
突然,有一個念頭勐地竄入了我的大腦,這樣不行!
我想到這層以後,說起話都忍不住咬緊了牙關:“白如祥!你!這樣太危險了!我老婆這麼漂亮,要是真的遇上壞人,發生了意外怎麼辦!這樣的教育我們不要!再見!”
說完我就要起身站起。
白如祥這時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倒是沒有很用力,卻有一股善意傳了過來,只聽他哈哈大笑著說道:“小李,你也太不信任我了,這肯定是安全第一的嘛!我還能真走啊!我當然是暗中保護了,要不我怎麼能知道何老師願意,真的照辦了啊?你也不想想。”
白校長這麼一說,還真是,要是他真的走了,他也不會知道妻子願意了。設身處地的想,我要是他我也不會走,這倒也是人之常情。
白如祥看我默不作聲的又坐下了,就繼續說道:“你還是不了何老師啊,你想讓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須要給她台階下,這個你還沒發現啊,不稱職啊你這個老公。我就是故意說我不會看著她的,其實何老師這麼冰雪聰明,她能猜不到我要暗中觀察她?她只是需要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而已啊!”
聽白校長這麼一說,我也豁然開朗——“想讓妻子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須給她台階,讓她說服自己”,我不斷想著這句話,同時聯系起之前發生的種種,真的是這樣!
沒想到白校長已經如此深入的了解妻子了!
我發了一會兒呆,顫聲問道:“那…你暗中看到什麼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的聲音為什麼會發顫,只是覺得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跳的厲害,連下身都漲了起來。
“嗐,沒什麼有意思的,雖然以何老師的姿色,來問價的肯定是絡繹不絕,不過她都低著頭拒絕了。有意思的細節也不是沒有…”白如祥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一下,當我疑惑地抬起頭看著他後,他才繼續說道:“算了不說了,以後你能看到的比那些刺激百倍,我們還是先說說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啊…先…好吧…什麼重要的事情啊?”雖然我很想問,但是試了下,還是沒有辦法鼓足勇氣開口,只好希望以後他能主動講給我聽。
“小李啊,我覺得現在我們之間的信任是個大問題啊!”
“有嗎?白…白校長。”我嘴上明知故問的這麼說,心里卻想著這人的眼光確實毒辣。
“有啊!其實你也有和何老師一樣的壓抑,嗐,老師們的通病。這樣吧,我們先從表面的信任開始,這樣逐漸的,我們就會更加地信任彼此,以後才能無話不談,更好的幫助何老師,行吧?。”
白如祥這次說完我是真的疑惑了,所以追問道:“那…怎麼做呢?”
“我長你幾歲,我們也就不要校長、老師的叫了,越叫越生分,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白哥、、白兄、或者老白都行。我就叫你方弟,行吧?咱們慢慢加深!”
聽白校長這麼說完,我雖然有所抵觸,但是一是自己不太會拒絕人,再者好像也沒有什麼好的理由,只好說道:“行吧…白校長,您畢竟大我太多了,那我就叫您老白吧。”
說完我就覺得別扭,怎麼一個如此對待妻子的男人,我還要這樣親切的稱呼他。
“不行啊,方弟,怎麼還您呢?這也沒有什麼白校長!你就叫我老白,再試試!”
白如祥倒是很爽朗的樣子,一看就不僅僅是在校園里摸爬滾打了半輩子,估計在社會上攀關系也是一把好手。
也是看到他豪放的笑容,我就像被他牽住了鼻子一樣,順從地叫了出來:“好吧…老白!白兄!”
“哎,這就對了嘛,方弟。還有一個啊,也是我剛才發現的,你每次提到何老師的時候,都太心疼她了!這樣你將來壓力會很大的,而且也起不到好的效果,這個我們也得改一下。”
“改什麼啊?白校長,不…老白。”
既然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我也得盡量學著去信任他了——老白說得確實很准確,有時候太心疼妻子,就有點難以放得開了。
老白聽到我的話後,像是贊許般的又衝我微笑了一下,說道:“這樣吧!為了你以後能夠平常心地看待這個事情,別總是把你的愛妻看得這麼嬌貴,搞得都這麼緊張,我們都放松一點,行吧?我建議,以後我們稱呼何老師,就說…就說‘那騷屄’或者‘那賤屄’,行吧?”
老白說完,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感嘆道:“唉噫!其實平時我也臭書生氣慣了,我也好不適應啊!方弟!唉!我們一塊努力改改吧!也是為了何老師,不對,為了那騷屄。”
“啊?”
雖然老白說的這理論也有道理,但是怎麼能真這麼叫呢!
太粗俗了!
我聽完後就直搖頭:“不行不行,我可沒辦法這麼稱呼她。”
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指代妻子了,只好用了最簡單的“她”。
確實,我這輩子都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惡毒的詞匯稱呼過任何人,又怎麼可能就突然這麼說自己最心愛的妻子呢。
“那咱一點一點來吧,這樣吧,我也不說得這麼難聽了,咱就先說‘這騷貨’,這總行了吧!”
老白說完看我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就引導著我,像教小孩子讀書似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來,方弟,咱試試,來,何悅這騷貨!”
“何…”剛說了一個字我就發現,我實在是開不了口。
“方弟啊,你想想啊,我們也沒有侮辱何悅…不對,那騷貨的意思。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你回憶回憶最後一晚的視頻,要不是我確實尊重你,換成沒有自制力的人,早就和她真的發生關系了!你想想,她當時絕對是完全忘了你這個老公了,我也沒逼她,她就能表現成那樣,這難道還配不上‘騷貨’這個詞嗎?”
被老白這麼一說,我的腦海里確實就回響起了妻子那晚急促而高亢的吟叫聲,雖然當時聽到時嘴上沒有承認,但實際上我心里早就已經偷偷的這樣形容過妻子了,她確實是有點…
那個…
有點騷的。
我心里一邊糾結著,老白還在旁邊不斷地和我說著:“所以我們這麼說她,也只是陳述事實而已啊,也沒有添油加醋。對吧?其實你也知道,只是你不習慣這麼說罷了。對吧?”
啊…
這個白如祥,眼光太毒了,我真的是什麼想法都瞞不住他,罷了罷了,我決定了,那我就試一試吧,看看有什麼效果!
於是我就說:“白兄白兄,你安靜一會兒,求你別再說了…我試試還不行嘛…”我真的不想再聽他對妻子的品頭論足了,所以我的聲音已經近乎於請求。
老白倒是很知道張弛有度,立刻就閉上了嘴,去一旁倒茶去了。
沒有了人在身邊,我也就突然感覺壓力小了很多,心里還暗想老白走的真是時候,於是就深呼了一口氣,終於,這六個字就從我的口中艱難的爬了出來:“何悅…這個…騷貨…”
“啪啪啪!”
白校長把茶壺放下,贊許的對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輕松多了,方弟?沒事,你這麼說說也傷不到那騷貨一根毫毛,而且反而是保護她呢,這樣萬一我們將來說話不小心被誰聽到了,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說誰,對吧?”
對啊!
聽老白這麼一說,確實是這麼回事,只要不是傷害妻子的事情,更何況這還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呢!
想到這里我緊繃的神經也就松弛了下來,對著老白回應道:“也對,白兄,只要別傷害我…我家那個…騷貨,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騷貨她願意著呢,所以我才說,你也別光為了自己那可憐的自尊,阻礙了那蕩婦發浪的權利,我們要為了她好,對吧?”
老白越說越過火,不過卻好像句句在理,讓我想反駁也找不到漏洞,唉…無奈,我只好輕聲的“嗯…”了一聲。
“好了,方弟,那我們過一段就真正開始吧?”
白校長剛問完的時候,其實我還是有些猶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補充道:“沒事,咱先開始,到時候確實不喜歡,你和何…騷貨都可以叫停,我也和她說了,主動權在你們手里,我只是幫忙,這還不行嘛!”
當老白把這些話一遍一遍地灌輸給我以後,我也逐漸地從最初的抵觸慢慢覺得合情合理了,就是,又不是不能停止,那還怕什麼,為了妻子,不對…
為了我的騷妻,她都同意了我還在阻撓什麼!?
我不能太把尊嚴當回事,而影響了她追求快樂的權利。
所以,最終,我還是把頭點了下去。
“行,方弟,那就先讓那騷貨休息幾天,這一段她肯定也累壞了,開始的時候我再叫你!”
我聽這個意思,老白這是要送客了,從小養成的眼力價讓我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一邊離開一邊對老白囑咐著:“行,那我回去了,到時候再聯系!老…白,記得開始前提前告訴我。”
“行了,放心吧,方弟,你還信不過你兄弟啊!”
老白爽朗的大笑了幾聲後,便對我揮了揮手開始了伏案工作。
不過當我的手剛摸上門把手的時候,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把我喊住了說道:“對了,方弟,等一下,最近有人給我送了點好東西,你看看。”
我走向前去,發現老白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東西價值不菲,打開後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透亮粉末。
我沒見過這樣的東西,於是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唉,本來這是有人送給我,讓我給我老婆用的,說這東西是能讓女人延緩衰老、美容養顏,其實我估計就是種改善女性內分泌的保健品!不過我看這是純生物制劑的,應該是好東西。不過可惜啊,他拍馬屁沒拍准,不知道我沒老婆,於是就一直在這扔著。這麼貴的東西,我看扔了也可惜,你給你家那騷貨改善改善唄,讓她更有女人韻味一點,這不更好嘛!”
聽完老白的介紹,我大概也知道是什麼了,不過妻子從來不吃這種保健品,而且其實我內心也怕這東西對她身體不好,所以就斷然拒絕了:“不行不行,你給別人吧,那…騷貨不愛用這些東西,我也不想讓她瞎吃。”
雖然這個詞說起來還是有些別扭,不過我發現自己已經在逐漸習慣了,說話過程中很快就能意識到要改口。
“啊?這是好東西啊,怕什麼?”
我本想以白校長這樣的氣度和身份,不會勉強我做什麼事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點不想放棄,自己開了一包直接送進了嘴里想要說服我:“這有什麼的?好東西啊這是,又沒什麼毒害!”
不過,可能是看我面有難色,老白還沒等我再次開口拒絕,就突然反悔似的放了起來:“那就算了,不愛吃保健品給你們也是浪費!估計還得給我放過期了,我給別人吧。”
“那你給別人吧,我走了。”
拒絕了老白一次以後,我就發現自己突然沒有了以往進出這里的緊張感了,反倒是在老白面前有一種很放松的感覺,可以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再去客套了。
白校長也沒有了以前的繁文縟節,也只是簡單的說了一聲:“走吧你,再聯絡!”
就又把頭深深地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