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著什麼急呀!還沒聊完呢,你還沒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個什麼人呢~再說了,我按得不舒服嗎?我這正規醫師的手法,可不是外面那些野路子,你出去花錢都享受不到。這樣,你過來,躺這里。”韓文靜說話的同時,我聽到一聲簾子拉開的聲音,然後她繼續說道:“這樣,你先趴到這里,我先給你揉揉肩和背,你太緊張了,需要放松放松~ ”
我雖然看不到,但大概聽懂了——韓文靜想讓妻子躺在診室里的床上,剛才我去找她時還看到了,床就在藍色的拉簾後面,並不大,因為畢竟是兒科,但也足以讓苗條的妻子整個躺上去。
不知道韓文靜這樣的醫生是不是輔修過心理學什麼的,我有一種直覺,她應該是想讓妻子徹底放松下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這樣才好更加深度的挖掘妻子那天到底經歷了什麼…
“你要干嘛呀?事情我不都告訴你了嘛!”而接下來的妻子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伴隨著幾聲跌跌撞撞的高跟鞋“嗒嗒”聲,應該還是被韓文靜推上了診床。
“我知道,誰也不想碰上這種事情~ 給,鋪上這個單子,干淨的~ 消過毒的。”韓文靜一邊指導著妻子趴下,一邊不斷的開導著她說道:“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而且你又沒有別的辦法,那還不如放過自己,再糾結又有什麼用呢?”
“那要按你的說法,我就只能這麼認了?”過了一會兒,耳機里這時妻子的聲音已經有些發悶,應該是已經按韓文靜的方法趴在了床上,還真的讓對方按摩了起來…
“那你不認,除了自己難受,你還能怎麼樣?”
妻子應該是被這個問題問的一時語塞了,不知道該再如何回應,我從耳機里又許久都沒有聽到聲音。
其實這個問題同樣也引發了我的思考,是啊,現在又能怎麼辦呢?
我是想了半天沒有想到什麼辦法,看來還是得靠老白啊…也許他能有什麼好主意。
對了,如果真的按老白的囑咐,妻子全程錄像了的話,會不會可以靠這個做點文章呢?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韓文靜應該是看妻子沒有說話,所以又繼續說道:“何妹妹,雖然咱們認識不久,不過因為阿祥的原因,也算有些交情。你別誤會,我說這些不是要勸你什麼,決定權在你自己,只是我看到你有時會想起以前的自己,所以不想讓你太過糾結,徒增痛苦。”
韓文靜說這番話時收起了剛才的嬉笑輕松,聽得出真是頗為誠摯。
而仔細聆聽了她們每句對白的我,雖然不想如此——但還是發現自己已經逐漸認同了韓文靜的觀點…
而妻子,又是許久沒有說話…
於是韓文靜只好繼續柔聲說道:“如果你有解決辦法,有什麼我能做的,你說,我肯定幫你,就像上次那樣。但是如果你沒有好的辦法,我只能說,放輕松吧,都會過去。”
這次,雖然妻子還是沒有馬上說話,但等待了十幾秒後,終於開口輕輕的回應道:“文靜,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謝謝你。”
“客氣什麼~ ”韓文靜說著說著,剛才的嚴肅和認真轉瞬便不見了蹤影,而是又笑著說道:“這次雖然幫不了你挨“槍”了,但還可以談談心嘛~ 不然你整天哭喪著臉,你說,你臉色這麼差,等你老公回來了,你怎麼解釋~ ”
“唉…”也許是想起了我,妻子還是再次嘆了口氣,本來剛有些輕松的氛圍,聽起來又有些壓抑了起來。
而韓文靜聽到妻子的嘆氣聲後,馬上就說道:“看來還是沒有徹底放松!還得聊得再深入,來吧,給姐姐繼續說說~ 那天到底怎麼樣?”
“能怎麼樣?這還用說嗎…”妻子毫無感情的說道,雖然方式委婉,但還是蓋棺定論了我所有的猜想…我不在的這些天,妻子,真的是被又一個男人——就是那個姓賈的,也染指了…為什麼會這樣!?
她可是剛剛結束與老白的荒唐關系啊!
命運怎麼就如此乖戾,轉手就又把她送給了其他男人!
想到這里,我更覺得胸悶氣短,簡直快要難以正常呼吸了…
而耳機里韓文靜的聲音還在說道:“當然要說,講講過程,那個人到底怎麼變態了?我給你說,何妹妹,不說出來永遠是個死結。而且你說你,和我有什麼不能說的,除了我,你想說還能和誰說啊~ ”
妻子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過了許久,終於開口說道:“其實我們之前已經見過兩次面了,開始覺得他挺正派的,特別是有次,晚上…白如祥…讓我去唱歌,而且…非讓我陪著那個人旁邊坐,他喝了很多酒,但是還是很…就是很紳士的感覺,絲毫沒有有失身份的舉動…”
妻子淡淡的不斷訴說著,我當然知道她指的兩次是哪兩次,無非是一次吃飯,還有就是她說得唱歌那次。
韓文靜這個過程一直沒有插話,因為聽起來妻子已經稍微進入了些狀態,所以我猜她應該這時正一邊給妻子做著放松,然後傾聽著對方的講述。
“所以也是因為這個,我有點幻想,沒有聽…沒聽白如祥的,就按照那個人要求的,去他定的地方找他了。沒想到,一進那個門,他就說…就說…”妻子說道這里,突然有點吞吞吐吐了起來。
這時,聽到妻子又猶豫了,韓文靜才引導著問道:“說什麼了啊,快說,快說…”
“嗯…你別鬧,癢…”妻子突然從鼻腔里哼了一聲,也不知道韓文靜按了她的哪里,這才猶猶豫豫的繼續說道:“他說,說…我和…白如祥在酒店的視頻,他看了,看了好多遍…還說自己…還說就是…就是那些下流的話。還說,就是開始看我挺…挺怎麼怎麼樣,沒想到,到了賓館就…就…就是不一樣了怎麼的…唉…原話我實在說不出口,反正就是說的很露骨…很難聽,我只能大致給你復述他的意思,他的那些話我真說不出口…”
“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不就男歡女愛那點事嘛~怎麼了?聽意思在那邊,和阿祥,嘿嘿…玩的挺盡興?”韓文靜嬉笑著問道。
“不是…也不是…不過,唉…”妻子聲如蚊吟的否認道,單單從聲音我都能想象出她說話時的嬌羞。
只是,看過了當時現場情況的我,顯然知道這只是她條件反射般的狡辯。
果然,過了一會兒,她又自相矛盾的改口說到:“第一晚,是有點…我可能…有點…不太合適。然後第二晚,就是唱歌回來那晚上,他…就是他,在樓梯就開始動手動腳,所以後來進門後…我以為他還要怎麼樣,就…就…一時頭腦發熱,說了句…要先去洗澡…可能因為是主動我先說的,就…就…”
聽到這里時,我一時認為白如祥又欺騙了我,於是左手不自覺的就攥緊了拳頭。
我知道,妻子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主動”這二字卻重如千鈞…能讓她承認這一點,那她一定是當時被老白撩弄的徹底無法自己了…
不過我還沒來及多想,妻子馬上就替老白證明了誠信,因為她緊接著便解釋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真的怎麼樣…反而沒一會兒就離開了。只不過這一點,那個人,也是大做文章,嗯…就說我是…那種女人,就說都是我…一直以來…主動勾引,引誘…他,就是…說的很難聽,我只能解釋,那個人就一定要我承認,我不肯,嗚…那個人就…不依不饒…”妻子說著說著,抽泣的聲音就再次從耳機里悄悄的傳了出來。
韓文靜一聽妻子又哽咽了起來,連連安慰道:“你和他解釋不是白費力氣嘛!傻妹妹~他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嘛,這你還往心里去啊?”
“嗯…”妻子聽完韓文靜的寬慰後,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明顯感覺的到…她已經逐步接受韓文靜的開導了。
“就是嘛~他愛說說去,就是過嘴癮,你當然不是他說的那樣人~ ”韓文靜見狀繼續補充道。
“嗯…”妻子又輕聲做了個回應,耳機里便一時沒有了動靜,只偶爾聽到衣服摩擦的窸窣. 大概十多秒過後,妻子才好似經過了反復的斟酌,小聲的開口說道:“文靜…那個,你這里…有沒消腫的藥膏,什麼的…”
“啊?哪里用啊?”韓文靜下意識的問了句,忽而又“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才問道:“下面嗎?被那個賈書記的大雞雞給弄腫了?”
“哎呀不是!”妻子先是嗔怒地否認完,語氣馬上就又弱了下來,吞吞吐吐的說道:“就…皮膚…用的就行,在…在屁股上…”
屁股…妻子的屁股腫了?
結合妻子剛才形容的“變態”和如今羞於談起的狀態,我再怎麼的也能猜到了個大概——只可能是被打的了…此時此刻,我一邊心疼妻子,卻又很矛盾的…不自覺的就胡思亂想了起來——妻子是怎麼樣的體位被打的屁股——後入嗎?
不知道是站立式…還是趴跪著的…
而韓文靜聽到妻子的話便馬上問道:“怎麼了?你起來點,嗯,把安全褲往下拉拉,我看看。”此時,向來拒人千里的妻子,對韓文靜反倒沒有了那種骨子里的推脫與隔閡,她應該是照做了…因為,很快,一聲來自韓文靜的驚呼便再次將我的心提了起來——“啊!?怎麼弄成這樣。”
從韓文靜吃驚的聲音里,我聽得出來!
妻子的臀肉一定是腫的厲害!
我立刻不自覺的站了起來。
但是,除了眼前這間昏暗的空房,我的視线連窗外的夕陽都幾乎看不見,就更別說另一個時空中妻子的情況了…
耳機里妻子的一聲輕吟倏然回應了我此刻的焦慮——“啊…”緊接著就聽到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輕點,還有點痛…”
“不痛才怪!這里,這里,皮下肯定有出血點。”韓文靜的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關切,又急又氣的對妻子說道:“你怎麼不早點說啊你!什麼事情都想瞞著,瞞著有用嗎!?你看這不早點處理,這邊…還有這個點,這也有一塊,都淤青了,他這是…用什麼打的啊?”
也許是韓文靜發自內心的關懷打動了妻子,這次她沒有再沉默或者糾結,雖然仍是輕聲細語,但至少是正面回答道:“先是用手,後來…嗯…就那種,鞭子…小鞭子…”
媽的!
我馬上意識到妻子說的是哪種“鞭子”!
之前我上網時偶然也見過,就是那種SM題材影片里會出現的道具。
每次看到那種片段,我都會快速跳過,因為不忍心看。
然而沒想到的是,連那些色情女星被虐待都目不忍視的我,如今接受到的…卻是自己最尊重、最心疼的妻子被奸虐的事實!
此時此刻,那令人窒息的空氣簡直讓我快要聽不下去了,我幾次摘掉耳機,想走出這片寧靜的黑暗,心中暗罵這段錄音哪有什麼“香艷”!
有的只是虐心!
但幾番踱步,無能為力的我還是只能將耳機戴了回去…
“沒事,放松,我給你塗點藥,揉一揉,等會我給你說後面怎麼用藥,兩三天也就好了,沒事的,沒事的…”韓文靜溫柔的不住安慰著妻子,這也讓我那顆本來快要爆炸的心髒稍稍平復了一些。
然後,我就聽到了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嗯…其實,我早想找醫生看的…”妻子說著說著,聲音便暗淡了下來。
只不過停頓了一下後,妻子那壓抑的聲线中似乎又注入了一絲希望,她再次開口說道:“只是…不好意思去,還好有你…文靜。”
“切~早和你說了,這些事,你不找我說,還能告訴誰?”韓文靜說話間,耳機里又傳來“吱”的一聲,像是簾子被拉動的聲音。
我猜她應該是配好了藥膏,又回到了床邊。
然後,我就聽韓文靜接著說道:“怎麼還趴著不動呢~ 裙子、安全褲什麼的,都脫脫啊!等會揉的時候別不小心給弄髒了。放心,這麼晚了,這里除了我這個女菩薩,不會來人了。”
“嗯…”妻子應了一聲,才開始動了起來。
她應該是沒下床,因為我沒聽到高跟鞋踩動的聲音,然後一切就回歸了平靜,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妻子還淡淡的問了一句:“內褲…我就穿著吧?”
韓文靜簡直是要被妻子的話氣笑了,她故作嗔怒的說道:“天天的假正經~我又不會怎麼你!你願意穿就穿,那你給我把內褲夾到屁股里去,別影響我上藥!”
“你又沒說要脫…”妻子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但畢竟對方在幫助自己,也就沒真的爭辯下去。
而是過了一會兒,唯唯諾諾的說道:“這樣可以了嗎?”
韓文靜半天沒說話,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麼,許久,才聽到她嘖嘖兩聲,說道:“你說說你,何妹妹,你怎麼長的呀~ 這皮膚、這腰、這腿、這屁股,真是…也難怪被男人們惦記,我一個女人看了都有些控制不住~ ”
韓文靜形容的時候,我也就不自覺想象起了當時的畫面——妻子應該是趴在診療床上的,一頭打著波浪的茶棕色秀發,無論是披散下來,還是扎成馬尾,都總是顯得那麼典雅而唯美;妻子上身可能還穿著衣服,下身則只剩下了內褲,但即使那小小的一片薄布,現在也已經被妻子夾在了臀肉之中,好讓圓潤雪白的美臀完整的展現出來;而被攏成一束的內褲…應該是無法完全遮擋妻子那飽滿鼓脹的陰戶的,毛絨絨的恥丘多少會露出半方春色,彰顯著妻子身為少婦的成熟美感;妻子那天應該是沒穿絲襪——因為沒聽到韓文靜要她脫掉,那麼當時她小巧的玉足要不就是裸露著的,要不就是穿著她最喜歡的那種肉色蕾絲短襪。
總之,纖細柔美的腰肢,充滿誘惑的腰臀比,雪白而筆直的美腿,妻子的一切本是那麼的完美,唯有那臀肉上片片淤青,就如同玉璧上的斑斑瑕疵,讓人忍不住注目嘆息;但是,在另一個層面上,那片征伐落下的印記…也激發了男人去征服、去鞭撻這份柔美的衝動…
而妻子,面對韓文靜“變相”的稱贊,什麼話都沒有說。
的確,性格冷淡的妻子不愛開玩笑,也更不會接別人的玩笑。
所以一時間,耳機里又是一片安靜,只是若有若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總感覺妻子在隱隱的喘息著…
“需要輕點嗎?”過了幾分鍾,還是韓文靜率先開口問道:“怎麼感覺你有些發抖,疼嗎?”
“呃…”妻子因為要開口說話,終於讓我聽到一聲清晰的喘息聲,然後她才聲音飄忽的回答道:“還好…嗯,沒事,就是…麻麻的…”
“哼~ 還麻麻的,你還挺享受是怎麼的…”韓文靜又是奚鬧了妻子一番,才繼續說道:“行啦,我繼續八卦一下~ 那個人還怎麼變態啦?你看我這一晚上又是心理疏導,又是免費療傷的,你再不給我說,實在是不夠意思了啊!”
“嗯…寫字…”妻子這次雖然稍作停頓,但還是很快的回應了韓文靜。
正當我完全沒理解什麼叫做“寫字”時,耳機里妻子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寫了很多很難聽的話,用那種記號筆,在我…在好幾個地方。”
這下我立刻明白了,因為這種方式我也在網上也見到過…耳機里面的韓文靜也適時的馬上追問道:“都寫了什麼呀?在哪里,屁股上?還有哪里,腿上?”
“嗯,不過…還有其他地方。嗯…”妻子說著說著,又是沉重的喘息了一聲,可能是韓文靜的手觸摸到了她臀肉上的痛處,所以她直等到喘勻了氣後才繼續說道:“就是…唉,就是很難聽的那種,很侮辱人的那些話,就是那些什麼什麼的,我說不出口…”
“好吧…”韓文靜看妻子的確是不想說,也就沒有再咄咄強求。
其實我能想到對方寫了什麼,我看網上那些,無非是“騷貨”、“妓女”、“婊子”一類的字,再難聽的,還有什麼…那個…“精盆”“母狗”等等,這些字眼真是令我都感覺到難以啟齒,更別說妻子這樣的知性女教師了。
我想韓文靜可能會玩過這些,但是畢竟她也是知識分子,交歡時情緒到了也許會說出來,但真要讓她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也許她也說不出口吧,所以她也就沒再追問。
然而,令我完全沒想到的是…過了一會兒,妻子居然主動挑起了話題!
她依舊是輕輕的喘息著,然後音調柔軟的問道:“文靜,你被打過…這里嗎?”
韓文靜則是干淨利落的回答道:“當然了,正常的床上情趣而已~ 不過…沒有被打成這樣過。”
妻子接下來的反應卻更加的讓我驚訝!因為她問了句完全不像她能說出來的話——“那…你有,感覺嗎?”
“什麼感覺?”韓文靜下意識的回應完,瞬間便明白了妻子話里的含義,而後便與我同樣驚訝的反問道:“你被他打出快感了?”
沉默,又是一段沉默…只是這段沉默的長短,已經令我無法估量,因為我早已大腦一片空白…我努力回想著上次老白打妻子屁股時她的反應…包括上一次,老白粗暴的撐開了妻子的美穴,我當時看著都感覺心疼,妻子卻依舊於快感之中沒有絲毫的躲閃,現在我終於明白老白當時說的妻子的那種“體質”是什麼了…
這時,耳機里韓文靜的聲音終於打破了這許久的沉默,她似乎依舊還沉浸在驚訝之中,驚呼著說道:“媽呀!我說你的腿怎麼老是一抖一抖的,還總是挪屁股,我還以為弄疼你了呢!這是…我剛揉的這幾下,你又有感覺了!?”
“唔…”妻子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還是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而是繼續幽幽的說道:“文靜,其實除了那天的經歷,另外我無法接受的是,嗯…按說他那麼的侮辱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嗯…我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我後來都不知道該怎麼再為自己辯解了…唉…我都不知道,嗯…怎麼面對自己…”
“那你說說,具體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我幫你分析分析。”韓文靜說這句話前,似乎還有一聲輕巧的吞咽口水的聲音。
當然,不只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早已是口干舌燥了…
“唉…你說的沒錯,我也就只能和你說說這些事情了…”妻子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輕聲的鋪墊完這句話,才開口說道:“去之前…我是喝了些水,但是開始沒有什麼感覺。直到…直到我不承認,就是剛才說的…主動勾引…我不承認,他就把我按倒在床邊,掀開我裙子,用手掌打我的…屁股,一邊打,一邊罵我…罵我是…就是…就是…就是背叛家庭那些話…我突然,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感覺很痛,只感覺突然想上廁所。我就慌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些的感覺…越慌張,我的精力就越是集中在想上廁所的事情上…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嗯…”韓文靜應該是看妻子進入了狀態,也沒有再打斷,只是偶爾的回應著。
“然後,然後我試了幾下,完全掙脫不了,就只能…只能夾緊…夾緊大腿…那里,但是越夾越感覺…感覺就是…怎麼說呢…就是…”
這下妻子又吞吞吐吐了起來,似乎是不好意思形容自己的感受,抑或是找不到合適的詞語,此時韓文靜就接著妻子的話問道:“越有感覺,是嗎?”
害羞的妻子就如同一下子被戳穿了秘密,過了許久,才輕輕的“嗯”了一聲,剛開始流暢的訴說欲又刹那間被按下了暫停鍵。
“那你當時在想什麼?何妹妹,其實從醫學角度解釋,這種情況產生快感的,一方面是內啡肽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心理的影響。所以,你當時的心理活動是怎麼樣的啊~ ”韓文靜見狀,只好再次引導著問道。
“開始就一直在後悔…後悔自己怎麼沒有先上個廁所再去,然後…然後就…”妻子說著說著,又難以啟齒了起來。
“就什麼?我告訴你,你給我如實說啊!否則我也打你屁股!”韓文靜笑著追問道,同時耳機里真的傳來了一聲輕輕的脆響。
“嗯…別鬧了,文靜。”妻子一聲嚶嚀,緩了緩神,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還在下面等著,我想結束後,要不要告訴他發生了什麼。又想有沒有可能…他看我一直沒下去,上來找我…”
“他沒找你是吧?”
“找了,他說…沒找到。”妻子說著說著,聲音居然有些黯然,然後吸了吸鼻子,才繼續有氣無力的說道:“不過也好。”
“所以你瞞著他,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些?”韓文靜繼續追問道。
這段聽得我心里酸酸的,怎麼話題又跑到老白身上了…而且妻子還故意瞞著他,讓我感覺更是有種難以名狀的壓抑。
只不過我轉念想想,即便是妻子做了相反的選擇——把實情告訴了老白,我還是會很失落吧…
耳機里妻子低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也沒想好。算了吧,以後再說吧。”
兩個人的交心似乎不知不覺進入到了一個悲傷的領域,韓文靜應該是也察覺到了,於是她刻意的換了種輕快的語調,才繼續向妻子問道:“那我八卦一下~我們的何大美女,被白校長打過屁股嘛?”
過了一會兒,妻子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那被阿祥打,有感覺嗎?”
“嗯…”妻子這次拖著長長的尾音思考了一會兒,最後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我不知道…”不過,這次她沒有等韓文靜追問,就主動解釋道:“主要,他打的時候…都是我們…我們正在…那個的時候,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來自那里…還是哪里…”妻子這句話說到後面,聲音再次變得細不可聞,聽起來趴著的她已經將臉埋進了枕頭里,我真的是把音量開到了最大,才隱隱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這位患者,你大概的情況我了解了~ ”韓文靜笑嘻嘻的說道:“我當然也不專業啊~ 但是道理都是相通的,何妹妹,至少這方面,你不用過分苛責自己,也不必擔心。我聽了你的情況,主導你的主要還是激素問題,當然心理也會有影響,但是最影響你的還是內啡肽。你這個屬於身體正常的應激反應,所以不用有心理負擔,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
“是嗎?”妻子聽到韓文靜的解釋,突然間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追著對方問道:“所以我不是天生的…那種,那種…就是天生的,那種注定會不檢點那種人?”
我明白妻子想說什麼…因為回想起來,老白…包括任龍都說形容過,妻子體質淫媚,注定欲求不滿什麼的,他們肯定也不只一次的和妻子說過類似的話。
妻子雖然從小接受的教育、包括從事的職業,壓抑了她的欲望,但這段時間與老白的肉體交媾,那種刻骨銘心的感受,肯定早已令她產生了自我懷疑…
“沒有人是天生的蕩婦。”韓文靜應該是聽懂了妻子的意思,所以直截了當的說了這麼一句,同時,她向妻子解釋道:“那和道德無關,那都是激素的反射而已,這個東西不是你能夠控制的。我的意思是,何妹妹,你看你,身體健康、生殖狀況良好,當然,這可能和你生活作息、鍛煉、跳舞什麼的都有關系。所以你的內啡肽分泌量比較大,這個東西就是你的身體在面對疼痛時應激分泌的,來減少疼痛…甚至產生一些愉悅感來中和痛感的激素。我再推測一下,你應該月經狀況也不錯,然後做愛時敏感、渴望性愛,而且易孕、皮膚光澤細膩等等,這些,都是你作為女性身體狀況良好的反射,這是好事情~ 你說,這個你有什麼錯?”
“那…那…”妻子被韓文靜的反問弄得半天沒說出來話,過了一會兒,像是消化完了韓文靜的這番理論,才說道:“但是從結果來看…我還是那種不好的女人啊…”
“他們怎麼給你扣帽子,你管不了。但是,你說你剛才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大可不必,錯的不是你,是他們的誤解!你的狀態是正常的健康女性啊!”
妻子聽完韓文靜的話,這下更是不知該如何反駁了,但又實在是和她一直以來的認知無法契合,於是只好回應道:“好吧,你說的也對,我回去再想想吧…”只是說到這里,妻子突然話鋒一轉,又問道:“對了,文靜,我真的激素狀況沒問題嗎?我要不要去檢查一下,我感覺自己…最近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什麼不一樣?什麼時候開始的?”韓文靜越聊感覺越回到了醫生的角色,倆人好像完全忘了開始的主題。
但是因為談的是妻子的身體狀況,我依舊一字不落的認真聽著,只是一直揪著的心稍微緩和了一些。
“差不多…就自從認識…認識…他,就是半年前吧…”妻子的聲音又扭扭捏捏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經常回到家,發現…內褲上流了髒東西,以前我和老公一起,很少做那些事,下面一般都很清爽,現在,基本每天…不,半天不到內褲就有些難受了…”
“哈哈哈~ 哈哈~ ”韓文靜聽到這里,耳機里立刻傳出了她銀鈴般的笑聲。
“真是的,有那麼好笑嗎?”妻子聲音嚴肅的問道。
“沒事,沒事,你接著說。”韓文靜連連說道,只是聲音中還有那殘余的笑意。
“還有就是,我最近乳房也變大了,以前的文胸都快不能穿了。”妻子說到這里,我馬上心中附和了一下,因為我之前就有這樣的感覺,只是一直不太確定而已,然後,就聽她接著說道:“關鍵最主要的是,我很久前就想要斷奶了,還吃過回奶的藥,我以為都斷干淨了,但是有時候…有時候被他吸那麼幾下,乳汁就又淅淅瀝瀝的流出來了,甚至有時候還會漲奶、滲奶,我是不是該去檢查下啊…”
韓文靜聽完妻子的話,感覺有些故意讓妻子難堪似的,笑著問道:“他?誰啊?被誰吸,你老公嗎?”
妻子不愛開玩笑,所以可能也沒聽出來,只好“艱難”的再次把那個不想提起的名字又說了一遍——“不是,就是…白如祥。”
“哈哈!”果然,剛才韓文靜就是故意的,當妻子說出老白的名字後,她就“蓄勢待發”的又笑了起來,笑完才繼續說道:“沒事啊,我給你說,沒事,繼續觀察就行。你就是之前太壓抑了,你看你說的這些,都和阿祥有關,說明是認識他以後,你的身體得到了滋潤,這是好事,你看,你現在皮膚多滑,嘖嘖~ 羨慕呀~ ”
“啊…”妻子這時突然誘人的輕喊了一聲,然後,她應該是衝著韓文靜喊到:“你干嘛!”
“哼~ 摸摸怎麼了,只許阿祥摸,不許別人動呀~ 再這麼偏心,我看你改嫁阿祥得了!”韓文靜依舊是開著玩笑,只是我卻不可能笑出來,雖然不知道韓文靜摸得是妻子哪里,但是我卻如同是是被戳到了痛處一般,僵在了原地…
“你說什麼呢你!啊…”妻子又是一聲呻吟,然後我就聽到診療床“吱咕!吱咕!”的響了起來,真是不知道兩人在干什麼,只能聽到妻子不斷的重復說著:“別鬧了…文靜,你瘋了…別鬧了…”
真是過了好一會兒,韓文靜才大喘著氣笑著說道:“行了,不逗你了。感覺好點了嗎?後面你自己每天塗兩次,應該很快就好了。”
妻子也是氣喘吁吁的,軟綿綿的說道:“嗯…好的…”只是聽聲音她卻沒有馬上從床上起來,直到韓文靜好像走了幾步以後,妻子才鼓總勇氣的說道:“文靜…這個藥膏,乳房…和…和乳頭…能用嗎?”
“嗯?”韓文靜聽到妻子的話,先是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詫異的反問,但隨即馬上說道:“對哦!是我疏忽了,這麼飽滿多汁的胸部,對方怎麼可能放過呢~ 來吧,翻過來,脫上衣吧~ ”
“不用不用…”妻子這次連連回絕了韓文靜,然後說道:“我回家…自己弄就行了,我就確認一下,這個藥膏可以用就行…”
“真是的,我還能占你便宜啊!”韓文靜長出了一口氣,故作不滿的說道:“你別給我裝綠茶!搞什麼欲拒還迎,我可不是男的,不吃你那一套~ 今天趁著在我這,我幫你看看,好的快,以後你願意怎麼弄我就不管了,你願意找阿祥給你弄都行~ 但是今天,聽我的!”
“真的不用了吧…我,我怕…不習慣…”妻子依舊為難的低聲說道。
“快點吧!別浪費時間了,我先看看什麼情況。對了!有一種情況,這個藥還真不能在乳頭上用~ ”韓文靜嘴上這麼說著,但我聽起來她好像卻是在憋著笑似的。
而妻子此刻卻早已如求診的患者一般,緊跟著對方認真的問道:“啊?哪種情況?”
“就是…”韓文靜賣了個關子,突然不說了,反而改口說道:“你先脫了上衣吧,我怎麼的也得先看看。”
這下妻子只好不再推諉,無聲無息的應該是在脫去自己的上衣和文胸…想象著此時妻子一對美乳正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之中,全身上下只著一條褻褲遮住私處,我忽然就遐想了起來——韓文靜的診室,窗簾遮的嚴實嗎?
還有那個診室會不會是個輪值診室,其他男醫生也有鑰匙,然後突然推門進去…越想越感覺刺激,甚至相對來說,自己的潛意識里希望有一些刺激的事情發生,一時間連妻子胸部受傷的情況都拋之了腦後…
我發現自己的確是太分裂了…
這時,耳機里終於再次出現了說話的聲音——只聽韓文靜先是感嘆了一句:“你可真夠白的~ ”然後才說道:“乳房看起來還好,這紅印…還有這,是捏痕吧?抹點藥膏很快就好了。”
妻子隨即也柔聲的應和道:“嗯…這里只是捏的…”
“乳頭,我看看。”韓文靜繼續說著,這時,床也再次發出了兩聲“吱吱…”的惱人聲響,想必是她已經湊到了妻子的乳頭前方,端詳了幾秒鍾,這才開口說道:“稍微有些破皮,是被咬的嗎?”
“不是…”妻子說完後,我還有些詫異——沒咬怎麼會破皮呢?
就算對方是用手猥褻,那也按說不會破皮啊…但是,妻子似乎很不想再聊這個話題,而是馬上轉而問道:“那這樣還能用藥膏嗎?你不是說有一種情況就不能用了嗎?”
“嗯,那種情況就是…”韓文靜再一次欲言又止,只是這次沒用多久,她就自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那種情況就是…哈哈…如果阿祥還要吃奶,那提前兩個小時,就不要塗藥了哦~ 無毒無害,哈哈…不可食用!”
妻子總算意識到了對方是在開自己的玩笑,立刻嬌喝道:“你胡說什麼呢!”然後…然後耳機里突然就亂了起來——我猜測會不會是妻子在說韓文靜的時候,手上有什麼動作,兩人聽起來似乎是在床上又鬧成了一團,當然,不是那種真的鬧情緒鬧別扭,而是姐妹閨蜜之間的打鬧那般。
韓文靜一邊笑著,一邊嘴里還一刻不停的說著:“你管我~ 我就說!我就說!哺乳期不可使用~ 給阿祥哺乳也算哺乳哦~ 哈哈!我不僅要說~ 哎,我還要感受一下!哇塞~ 好軟呀!哈哈~ ”
“哎呀,你別胡鬧…文靜,你別鬧了!”妻子則是不停的扭扭捏捏的回應著韓文靜的“調戲”,直到韓文靜感嘆“好軟”時,她突然就像是被戳到了軟肋一樣,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軟膩的低吟——“啊…”
“呦~ 這就要叫出來了啊,藥都還沒上呢~ ”韓文靜當然不會錯過妻子出糗的這個機會,繼續不饒人的說道:“要不要我叫個關系不錯的男醫生過來,幫你上上藥,揉一揉~ 哈哈~ ”
這玩笑開的,真夠過分的!我心里雖然這麼嘀咕著,但與此同時那種直擊靈魂的刺激感還是不禁讓我打了個哆嗦…
“說什麼呢你!別不著調的亂開玩笑了…”這次,妻子對韓文靜的不滿已然毫無氣勢,那語氣的感覺…就差用嬌嗔來形容了。
而且,過了一會兒,她居然一改剛才的堅定態度,反而慵懶的說道:“不鬧了…真不鬧了,文靜,你…要是上藥就好好弄,或者我就回去自己處理…”
“切!誰願意幫你弄~ ”韓文靜發出了一聲不屑的聲音,正當我以為她會說讓妻子回去自己弄一類的話時,她卻還是說道:“躺下吧,要不是阿祥求我幫忙~ 像你這種患者,本醫師概不收治。”
韓文靜受老白委托,老白剛才倒是和我提過,只是妻子看來並不知情,所以我就聽到她輕聲確認道:“你說…是他求你幫我的?”
“對啊,你以為我很閒嘛!為了你,我約會都推了一場!哎~ 那我開始了啊~ ”
韓文靜口中的“開始”,我想應該是是指給妻子胸部活血化瘀吧…只不過,以妻子胸部的敏感程度…剛才只是撫觸了臀部,我就從耳機里明顯聽到了她呼吸的加重,要是乳房的話…她能受得了嗎…此時,我並沒有聽到妻子的回應,只是很明顯的,沒多長時間,剛才那種沉重的喘息聲又隱隱的出現了…
韓文靜可能從醫生的角度並沒有想太多,只是依舊閒聊著問道:“你倆也真有意思,一個需要幫助又不說,一個想為對方做點什麼還得通過我這個電燈泡…你倆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嗯…”妻子此時說話就已經像是在刻意壓抑著自己的嗓音,盡量簡潔短促的回應道:“本來就不熟。”
“還不熟啊!?這都干柴烈火多少次了,看來還得再加幾把火呀~ ”韓文靜聽到妻子的回答,也不再追問,只是陰陽怪氣的笑著說道。
“一邊去…嗯…你…盡量…別用指尖…嗯…”耳機里妻子的嬌喘越來越幽沉,我就知道會這樣…果然,妻子接下來就說道:“算了吧…算了吧…嗯,文靜,我回去弄吧…”
“我這不是在看你乳頭破皮的情況嘛…這到底怎麼弄的?”韓文靜這句話說完,我才意識到妻子剛才口中的“別用指尖”的含義——我還以為韓文靜只是在按摩妻子胸部有淤傷的地方,原來她正在用指尖撥弄著妻子的乳頭…
“就是…就是,他…啊…嗯…癢…別動了,文靜…文靜…”經過了之前兩人的交心,此時妻子聽起來並不是有意隱瞞,可能只是不知如何開口描述,再加上一聲突如其來的嬌吟,正好又打斷了妻子的描述。
而她這次脫口而出的“癢”,即便是不同時空的我,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不是簡單層面的那種想要躲閃的“癢”,而是一種深入神經末梢…讓人既想逃離、又覺得意猶未盡的“癢”…
“癢什麼癢~ 你不覺得情緒上來了,這樣談一些悄悄話更有感覺嘛~ ”韓文靜聲音有些邪魅的說道:“我這里又沒有酒,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你就能更放得開啦~ 快說,他到底怎麼弄的~ ”
“啊呃…嗯…”妻子低沉的呻吟了一聲後,真的如韓文靜所預料的那樣,她的情緒仿佛再次被韓文靜調動到了另一個層次,言語比之前要大膽多了,於是我也得以從耳機里聽到了那個令我震驚的過程——“應該…是被夾破的…就是…我也不太確定…嗯…呃…因為他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後控制了我的手腳,然後…嗯…然後我就感覺…好像,是兩個夾子…涼涼的,夾在了上面…然後…偶爾他還碰幾下那個夾子…晃晃的…墜的厲害…”
我靠!
這算是…什麼!
用夾子夾妻子的乳頭!?
聽起來還是那種金屬材質的。
此時我滿腦子就只有妻子在黑暗中無助顫抖的樣子…平時我悉心呵護的妻子,連讓她干點重活我都會舍不得,而那個姓賈的畜生,居然這樣對待她!
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愛好!
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然後我他媽的必須要去舉報他!
然而,耳機里韓文靜的反應卻給我這滿腔怒火登時淋了一盆冷水,因為她似乎對此並沒有多驚訝,而是沒太當回事的笑著說道:“哎呦~ 原來是這樣啊,那個我也試過的,墜墜的,感覺一直被捏扯的感覺,挺刺激的…對吧?何妹妹,當時是不是馬上投降啦?”
韓文靜這種自然反射出的態度,讓我聽起來,似乎這一切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都只是我孤陋寡聞而已,這一瞬間,我甚至連對自己的怒火都有些不自信了起來…
“沒有…”那邊妻子還是否認了韓文靜的問題。
我不禁欣慰於妻子意志的堅定,因為乳頭本就是妻子的敏感帶之一…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妻子口中的“沒有”…並不是真的“沒有投降”,因為她接下里就說道:“因為…嗯…他給我嘴上也帶了個…嗯…帶了個東西,後來摘掉眼罩後…我才知道是個鏤空的…嗯…塑料球,當時我沒辦法閉上嘴,呼…也沒辦法開口說話…嗯…所以即便我想…嗯…想怎麼樣,也沒辦法表達,只是很害怕…真的怕自己…一直那麼…那麼下去,乳頭會受傷,嗯…甚至…嗯呃…他好長時間…沒碰我,我都不知道…嗯…他還在不在屋里,就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此時妻子的音調聲中已經明顯可以感受出她當時的恐懼感,是啊,那種無法行動、又目不見物、還無法開口表達自己的感受的窒息感,顯然是一段她不願意再去回憶的過往,所以韓文靜適時的出聲干預道:“沒事的,放松,何妹妹,都已經過去了,沒事的…放心,他不可能真的威脅到你的安全的,他那種位置,肯定也有顧忌,不敢太過火的,只是單純的性癖而已,不用怕~ ”
然後此刻的妻子,就好像生怕韓文靜會不想再聽她訴說一樣,一刻不停的繼續說道:“當時…我被控制,是被他綁在椅子上的,然後,我可能…嗯…中間…夾了幾下大腿,他就又開始罵我…罵我是…是…是…是不好聽那種女人…然後就一下…把我的雙腿…嗯…分的很開…這時,我才知道了…他還在我身邊,所以心里稍微放松了,然後…我就感覺,嗯…他按著我的膝蓋,就離得我下面…很近…就那麼…很近的…嗯…盯著看,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的到,可能是…有他呼出來的…嗯…熱氣,我就感覺…他一直盯著…一直盯著…然後,然後…就突然忍不住,下面…流了些…髒東西出來…”
“被那麼盯著一直看,是有些難為情哈…”韓文靜輕聲附和著妻子,此時她早已沒有了開始的輕佻,反而聲音里居然也開始夾雜了些許喘息,然後,韓文靜就輕微沙啞的說道:“讓你說的…我都有些心跳加快了…”
而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把手又放在了下身罪惡的地方…此刻的我終於明白了韓文靜所謂的“香艷”是什麼了…
這時,耳機里妻子卻突然帶著疑惑問道:“嗯?你干什麼…”
“真是的…我能干什麼,我還能強奸你啊~ ”韓文靜沒頭沒腦的回答了這麼一句,同時我就聽到了似乎又是衣物布料摩擦的“窣窣”聲響,因為看不到當時的現場畫面,我只能毫無頭緒的胡思亂想著,但韓文靜沒有容我遐想太久,就補充說道:“我就是看你太舒服了…我也想放松放松不行嘛~ ”
“你要放松?”這時妻子的乳房應該暫時被韓文靜放開了,一直斷斷續續的話語順暢了不少,只是那延續的軟綿音感一時還沒有消散。
呵…何止是沒有消散,妻子的下一波嬌吟馬上就又傳了出來,而這次,居然還有韓文靜的一聲悶哼纏繞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