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得選。
或者說,她可能原本還是有的選的——在她看見主教閣下的肉棒之前——但現在就不行了。
那件白色的裙袍將她籠罩了起來,柔軟順滑的布料罩在了她的頭發上,就像東方女人結婚時的蓋頭一樣。
船艙內本就不甚明亮,她因此而失去了大部分視野,光亮和自由。主教閣下那若有若無的體香在這半封閉空間中徘徊,子爵夫人無法抑制對著甘甜雌香的渴望,她拼命的嗅著,找尋向那誘人的體味傳來的地方。
最終,她的鼻尖觸碰到了那條溫暖的肉棒。
陰暗無疑是使罪惡滋生的地方,她想,即便是在聖潔的主教裙下,也應該能庇護荒唐的淫欲吧?
她如此庇佑自己,應當是讓自己可以肆意行淫,她們在這裙下放縱,各取所需……
但主教閣下卻不盡是如此想的。
“我的姑娘,她是否令您迷茫?吾人能感受到您心中的躁動,那是在您心窩里寄生的魔鬼。”
她隔著袍裙撫摸子爵夫人的頭,她的聲音低緩而又溫柔,諄諄善誘:“吾人已知曉你的脆弱,這並非不可原諒的怯懦,因為主愛著我們每一個人。你不應當畏懼,厭惡,或是因她而產生淫邪的想法,因為她是天主賜予的恩寵,滌蕩邪穢的聖物,告訴吾人,我的姑娘,您能感覺到她的撫慰嗎?”
她們靠的更加貼近了。
主教壓低了子爵夫人的腦袋,她的陰莖因此得以貼上了那柔軟的面頰。
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她們的體溫開始交流——主教感覺到了夫人臉上被風吹拂過的微微涼意,而夫人則感覺到了那份聖潔的火熱。
她忍不住了,她迫切想要……
“我尊貴的閣下,尊貴的父親……我該怎麼做,才能驅除我心里的魔鬼?”
那甘甜的誘惑讓子爵夫人幾次都想要張開嘴含住她,可她又覺得這實在是一種大逆不道的侮辱,如果這位高貴又聖潔的女士本意並非如此,那她該是做出了多麼下流無恥的事情啊……
在上面的主教慢慢糾正她道:“您可以以‘母親’來作稱呼,在全知全能的主面前,天生性別並不應成為她的造物被區別對待的幫凶。”
“可是……”
關於崇高的至聖究竟應該是以男性還是女性,又或是無所謂性別的“其本身”來推崇,這一直是個難解的宗教問題。
在全歐羅巴,以至大亞細亞洲和阿非利加洲的一部分廣泛傳播的普世公教,雖然不著重強調至聖的性別,但其本身仍然崇尚男性化的權威,以至於這種觀念順帶就延續到了凡人身上。
就算是在認同聖母教派的聖公宗,至聖的性別也仍然被作模糊處理,像公教一樣,原則上至聖本身不存在性別之談,而是高於凡俗的某種精神存在。
面前的主教如此開誠布公的闡述她的觀點,子爵夫人頓時就明白了她的宗教立場。
對於羅馬公教來說,這種思想無疑已經算得上是異端了,聖公宗並沒有完全脫離公教,所以對子爵夫人而言,她無疑也算的上是異端行列——即便是對方從神學的角度上推崇更利於子爵夫人性別本身的學說。
那麼,她現在是在……
躲在一個抱持異端學說的女人的裙下,虔誠的用面頰觸碰她的陰莖,並准備為她吮吸雞巴?
無論是哪一條,都算得上是極為強烈的刺激。
從各方面來講,她都應該立即離開這里,絕不再提起這小偏廳里發生的任何事情。
但是,子爵夫人卻感覺自己分明是被誘惑了——卻不是被什麼魔鬼,而是天使。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無論人類,精靈,石裔,或是那些被承認的亞人裔——她從未見過比這位主教閣下更加聖潔而且高貴的人了。
如果就連她都是“不善”的,哪還有什麼是“善”呢?
“我的姑娘,你的決定是什麼?”
子爵夫人深吸了一口氣。
讓她做這種事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她還從來沒……但是,除此之外,她哪兒還有第二次機會親近這樣令人心生向往,為之著迷的聖人呢?
背德感縈繞在她的心頭,她不斷地安慰自己,沒人會知道的,只要她快一點……
於是她慢慢的張開嘴,用嘴唇接觸了那包裹著聖物的皮囊。
這讓她全身顫抖。
“明白了,我可愛的姑娘。”
隔著一層裙袍,那雙手按在了子爵夫人的頭上。
它是如此的柔軟,分毫沒有強迫的意思,但它仍然讓婦人產生了一股服從的衝動。
她張開嘴,在著狹小的空間中含住了主教的陰莖。
從頭開始,慢慢向下。她的包皮略有些長,在沒有完全興奮起來的情況下,柔軟的皮囊包裹著內部的肉冠,只含蓄的露出小半個龜頭。
按照那些不太豐富的性知識,子爵夫人用自己的嘴唇壓住了周圍的包皮,然後慢慢的驅趕著將它們向後推去。里面的皮膚比她能所感受到的表層更加的細膩,而與此同時,那些從肉冠頭上滲出的露珠也隨著動作落到了子爵夫人的舌尖上。
原本還以為會有讓人不太喜歡的騷腥味兒,結果進入口腔里的滋味卻意外的有些甘冽,就像是清淡的植物分泌物一樣。
這液體柔和的味道讓子爵夫人樂意主動做下去,不過她仍然很快就遇到了困難:她的嘴有些適應不了這種事。
主教的肉棒尺寸出乎她的意料,她在這方面其實沒什麼見識,但至少,這位奇怪的閣下所擁有的陽具明顯比她的丈夫要粗的多。
她必須得把嘴張得更大才能接納它,否則她的牙齒大概會蹭到,那肯定不會舒服的。不過這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她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但就像是覺察到了她的猶豫一樣,放在她頭上的那雙手有了動作。
“不要畏懼,不要迷茫,不要疑慮。我的姑娘,讓她進入您的身體,這樣您才能感受到吾主的靈。”
主教開始有所動作了,她的手壓迫著子爵夫人的腦後,讓她慢慢更加貼近自己,而與此同時,她的腰也開始向前——雙重的壓迫讓兩人的距離很快縮減為負值,隨著子爵夫人的舌頭上開始產生明顯的壓迫感,她知道那東西的進入已經不可避免了。
她的舌頭被推搡著向里,然後擠到了一邊,她的口腔漸漸變得不屬於自己,為了承擔這甚至是有些沉重的聖物,她的喉嚨因為抗拒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低沉的嗚咽。
它最後停在了一個不會讓子爵夫人感到太難受,但卻幾乎碰到口腔深處,壓迫的她完全無法說話的程度上。
她的眼睛只能看見主教閣下小腹上那漂亮的紋路。
她的鼻子每一次呼吸都被那女人的體香所占滿。
她坐在自己的矮椅上不敢動彈,雙手下意識的虛扶著主教的雙腿。
她嘴里滿是那聖物的味道。
她自己還能保留著的唯有聽覺,而那只能用來聆聽主教教誨,在這陰暗狹窄的長裙下,她的告解悄無聲息,頭腦也一片空白,僅有的聲音就是唾液滑動的聲音,因為她的口腔正在被那有力的肉冠輕輕攪動,就像是她看見的那些擦炮工做的那種事情……
這到底是一場淫靡的偷情鬧劇,還是蒙受聖主感召,直達聖聽的懺悔?
“我的姑娘,您感受到了主的力量了嗎?”
從她頭頂傳來的話語表明,這位主教閣下的態度是完全認真的。
那些蘊藏在一詞一句中的慈愛讓含著肉棒的子爵夫人暗地里自慚形穢,她甚至感覺自己有些卑鄙,因她糾結於淫欲,而枉顧了這種行為的純粹性。
她的觀念里,這樣讓人頭腦發熱,就像被惡魔操縱了一樣的淫行無疑是極大的離經叛道,但就算自己露出了如此肮髒汙穢的一面,眼前的聖潔之人也依然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來讓她懺悔……這該是多麼大的犧牲啊,而她卻拿著俗人的禮節去惡意揣測主教的心思……
她漸漸的迷惑,而後又不再迷惑了。
這是聖事,而非什麼低俗的淫行。
下流不堪的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而她必須為自己的下流而懺悔……
這些念頭隨著主教的諄諄教誨而愈發堅定,又或者說,在這陰暗又充滿聖潔誘惑的長裙下,她只是需要一個屈服的理由罷了。
感覺到自己肉棒上逐漸收緊的嘴唇,人類女人的主動讓朱莉安臉上浮現出了滿意的笑靨。
她是天使,傳播的是福音,所言所為俱是真理。
沒有人能抵擋得了她的言語,她並不改變事物本質,而是改變人心——只要施以恰到好處的引導,公教的影響力就會迅速發酵,越是虔誠的信徒,在她面前就越是脆弱。
而她想要的也並非是傷害。
她只是想要快樂罷了。
“唔……唔——您………”
在把握到主動權之後,她開始慢慢的抽插。
她的動作一向都很溫柔,她自詡為神聖的牧人,只要她的羔羊聽話,自然也沒有傷害她們的必要。
“您感受到了嗎?這份聖靈傳達的力量……它正是驅逐你心里一切邪念的光和熱。”
這女人的嘴很棒。
當她在沙龍里聽著這位子爵夫人介紹端上來的菜色時,她就已經在在意這位婦人美妙的嘴唇了。
她有著一對线條飽滿,肉感十足的唇瓣,盡管並沒有用任何塗料進行修飾,它們看上去仍然嫣紅誘人。
除此之外,她的牙形端正口齒潔白,看得出是很注重個人衛生的女士,這對於朱莉安來講是很重要的審美標准,加上她上佳的容姿體態,已經足夠稱得上是優良的獵物了。
按照先到先得的簡單原則,她當然要先收下自己最喜歡的部分——從一開始,她就只是很單純的將這女人的嘴視為了值得一用的口穴。
果然,使用她的體驗很不錯。
主教可以肯定,這位子爵夫人之前是沒有口交經驗的。
也就是說,她的口穴還是處女。
……雖然沒什麼意義,不過使用一個相對純潔的地方仍然會令她高興,於是她的陰莖隨之挺立的越發茁壯,也讓正在吃力的吞含她的子爵夫人動作出現了少許拖延。
雖然沒有經驗,但卻很溫順,又或是說,很賣力。
這種賣力很難說是從何而來,直覺告訴朱莉安主教,現在伏身在自己裙中的女人在某種程度上喜歡上了自己——這實在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她的相貌本來也足夠讓她自己自負,加上還有額外的神秘力量干涉,如果這女人能在她面前保持無動於衷才是值得奇怪的事情。
但也不盡於此,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奉承中,有很大一部分應該是來自於對權威的屈從。
人類女人都是些軟弱可欺的家伙,隨著他們的社會變得富庶,他們卻開始想豢養豬一樣對待平民,像圈養狗一樣對待婦女。
這艘船上有干擾魔法力量的“場”她的花言巧語在不施加更強力量的前提下是不可能立即讓這個女人乖乖聽話的,她願意為自己吮吸肉棒,原因也許無非就是兩點——
一是源自於公教歷來的權威性,它讓普遍的人類群體受縛於虛假的精神階級中,即便是貴族出身,多少有些見識的富家太太也會迷惑於宗教理念,遠比那些死硬的蠻人更好哄騙。
二是來自於這個虛假的身份,它讓這個女人降低了對自己的抵觸心。這個聽起來十分唬人的名號在被揭穿前應該是有著非常高的威懾力的——不列顛大區的總主教曾經具有和國王近似的權力,就算是如今,一名身份特別的主教地位也不會遜色於尋常王公,在他們反應過來什麼東西之前,想必就算自己當面向子爵提出要睡他的夫人,他也會認真的考慮一下吧。
不過不管怎樣,只要她聽話就可以了。
“咕…呼……您、寧德……”
在口腔中輕輕攪動的肉棒讓子爵夫人幾乎無法吐出任何完整的詞語。
主教給她帶來的壓迫感很足,但還算不上痛苦,實際上在這幾十次的攪動中,兩個女人的節奏配合的十分巧妙。
朱莉安的快樂源自於她從這種行為中獲得的“權威”與“壓迫”,肉體上的歡愉對於一名崇高的天使而言只能算是次級追求罷了。她對於性的講究集中在一個完美的口腔,因為天使是福音的傳播者,倘若能堵住其他人的嘴——哪怕是物理上的——無疑就會是一種特別具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並不需要什麼野蠻的狂抽猛插,她只需要讓自己的肉棒填滿這女人的整張嘴,並且能感受到那緊緊地,忠誠的包裹著自己火熱福音兵器的唇舌就可以了,而這也恰恰就是子爵夫人做的最好的一點。
她在主教面前表現的足夠順從,並且是由內而外的,這種順從自然影響到了她的行為,讓她在侍奉主教純潔的聖物時格外的小心翼翼。
她沒有經驗,但一些常識還是有的,婦人的性知識讓她深諳這性器官的脆弱,也自然會下意識的避開一些敗興的事情發生。
所以當主教閣下將偉岸的肉棒擠入她雙唇之間的時候,子爵夫人很快張大了嘴,嘴唇前壓,盡量讓自己的牙齒被包裹在柔軟的嘴唇之上。
這微小的舉措卻讓人著實受用,當朱莉安一路將自己的肉棒抵到能壓迫到子爵夫人口腔深處的位置時,她並沒有感到任何不愉快的異常感——就算是天使,這寶貝東西也是會被刮疼的。
一裙之間隔讓她看不見那美妙的光景,但她的雙手仍舊能通過觸摸描畫出聖袍下腮幫的鼓脹。
雖然有著令人驚異的尺寸,不過朱莉安卻自認為是個溫柔的人。
“呼……呼……唔嗯……”
咕啾咕啾咕啾……
在柔軟的口腔中攪動的肉棒刮起了越來越多的津液,隨著每次刮擦發出奇異的水聲。
“請您緊緊的含住它,這能讓您更多的體會到吾主之恩惠。”
聽見她的聲音,包裹住她肉棒的口腔變得更加窄緊了。
它就像是一處濕潤,溫暖又狹窄的肉窟,緊緊地包裹著闖入其中的聖槌,卻無法阻撓它的前進,僅能靠著那些淫靡的汁液來為它的活動提供潤滑。
果然這是再美妙不過的事情了。
人類的嘴啊,可比不堪一用的肉屄來的靈活多了。
主教開始為子爵夫人念誦經文。
她選取了聖母庭的《小溫室慰藉詞》,那是為懷孕或是要備孕的婦人消解欲念的言辭,當然,修女們在做這個的時候往往要用手指為婦人手淫,她倒是不會去這麼做了。
“‘祂的柔光照在你的心田上,就如同有清泉在你身體里醞釀;它們會滌蕩所有的欲火,為你帶走不應有的邪念和惡魔’……”
她要求子爵夫人祈禱,在這種情況下並不需要默念經文,只要貴婦人虔誠回應即可。
而子爵夫人確實照做了。
在這個聖袍籠罩的小告解室里,她開始全心全意的聽取主教所念誦的悼詞。
這是個奇異的密室,沒有人能看見她,也不可能有人相信她正在這種地方,坐在椅子上為一個高貴的女性聖職吮吸雞巴——在耳畔縈繞的聖言讓她成功的說服了自己,這是神聖之事,也只能是神聖之事,否則……
梳妝凳隨著兩人身體有節奏的搖晃在木板上引發了輕微的摩擦聲。
柔和的低語漸漸讓子爵夫人沉浸到了朦朧的神秘境界之間,仿佛她的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被她含在嘴里的神聖之物。
她感覺自己仿佛通了靈一樣……她開始感覺到有很多人在擁抱著自己。
是以些柔和的,看不見形體,輕柔如水的女人。她們撫摸著她的肌膚,為她脫去拘束了她美好身軀的緊身衣著,將她的乳房捧起,然後仔仔細細的吮吸她的乳頭,直到它們挺拔翹立。
她還感覺到有很多手指撫摸著她的腰臀和腿根,它們打開了她緊閉的牝戶,像柔軟的觸須一樣在她的體內游走,讓她不住的流淌出溫暖的蜜水。
一切很是漫長,又仿佛只是曇花一現,隨著浮空艇因為紊亂的氣流輕輕打了個顫,子爵夫人幾乎就在同時感覺自己的喉嚨口也隨之微微一緊。
有東西抵在了她口腔深處。
“主說,祂會寬恕你。”
這聲音在微微的顫抖,但它又無比堅定。
有東西流入了子爵夫人口中,它們在第一時間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祂不會向凡人索取任何卑微的供奉,但你卻應當自覺行它的善事。你要飲下她的乳水,就像新生的嬰兒本能侍奉自己的母親;你要因之變得堅強,並且篤信她的一切,而她則把健康,青春和長壽賞賜於你……阿門。”
嘴里的東西正在抖動,更多的漿液陸續進入了子爵夫人的口中。
起先它們沿食道滑下,就這樣被她吞了下去,但隨著那些濃郁的漿液慢慢變多,她開始無法盡數吃下,於是它們就開始在她的口腔里積蓄下來。
很快,它們開始擠出嘴唇的縫隙,開始外溢——子爵夫人意識到了她的衣服會被沾髒,她無法擺脫那雙按在她頭頂的纖纖玉手,於是她狼狽的抓住了主教閣下白皙的大腿,想把她推開。
朱莉安當然不會這麼放過她。
她就像一尊雕像一樣站立著,一動不動。一次圓滿的,極富儀式性的射精讓她短暫的得到了升華,她的精神在肉棒歡欣的鼓動中飄飄欲仙,在這短暫的寧靜中,她仿佛又重新接觸到了至高天,那個她回不去的地方。
她深呼吸,然後慢慢恢復了幾分平靜。
都結束了。
為她吮吸肉棒的女人停止了抵抗,一只柔軟的舌頭正在那被灌滿了她聖精的口腔里無意識的游走,它在濃稠的液體中慢慢舔舐著主教仍然膨脹的肉冠,仿佛在委屈巴巴的宣布自己的屈服。
“您做的很好,尊敬的夫人。”
朱莉安微微一笑,她的雙手放開了對子爵夫人的束縛,重新牽引著自己的裙袍拽起,讓被蓋起來的子爵夫人重見了光明。
她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女人的嘴邊,以免自己的衣物沾到特別的東西,等到她完全掀起了裙袍,子爵夫人也依然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剛剛接受了神明恩惠的婦人雙眼恍惚的看著主教小腹上的印記,就算是光重新回到了她的視野中也恍若未覺。她現在只感到安寧,自從出生以後,她從未再享受過如此安逸的片刻,和著美妙的告解比起來,那些無聊的下午茶與沙龍聚會簡直是在浪費時間……
朱莉安要把自己的肉棒拔出來了。
無需借助雙手,她提著被高高掀起的裙袍下擺,只靠著腰肢的扭動向後退縮。
但她這時候遭到了小小的阻礙,子爵夫人不想她就這麼離開,她不斷地追逐著向外抽出的肉棒,嘴唇不停的做出柔軟的吞咽動作,想要挽留下它,只可惜被完全潤濕的聖物表面太過黏滑,幾次追逐之後,朱莉安仍然帶著優雅的微笑將自己的聖物收了回來。
她看著仰視著她,水光閃爍的眼睛中蘊藏著滿滿的央求,就像是失去了寶貴的玩具的孩童一般的主教夫人,頤指氣使的命令道:“我的姑娘,您把嘴兒張開。”
於是她看見了潔白的牙齒,以及糾纏在舌尖和舌苔上的白花花的精漿。
它們是如此的漂亮,就像是濃郁的純白色乳漿一樣填滿了貴婦人的口腔,在微微急促的喘息中,不時有細小的氣泡從底下翻滾出來,在舌面上團聚破裂。
現在它們開始順著嘴角往身上流淌了。
實際上在之前就已經有不少精液落了下去,它們大半都落在了子爵夫人的胸前,即便是穿著裹得嚴嚴實實保守外裝,可那對肥嫩豐滿的胸脯仍舊像一對小山一樣高高的挺立著。濃郁的精漿落到那上面後,一部分浸入了衣物成為濕潤的精斑,更多的則是在之後的晃動中順著側面流淌出了一條長長的痕跡,然後向下落到了膝蓋和大腿的外裙上。
子爵夫人仍然沉浸在主教閣下為她塑造的精神世界中,朱莉安知道這委身於神的體驗要比任何凡人的高潮都來的更加美妙。但她同樣也知道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五月花號”的放風時間是很有限的,她得按計劃做好一切工作,否則就要被裝到懲戒容器里過幾天產卵機器的生活了。
“我的姑娘,您可以把它們喝下去了。”
她命令道,於是貴婦人照做了,並且在飲盡後重新張開嘴讓主教查看。
“您做的很好,現在吾人可以放心的讓您來清理這聖物了。”
她重新把肉棒靠近了貴婦人,後者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的拼命的靠了過來,她用自己的臉面溫柔又急不可耐的磨蹭著肉棒的表面,把仍然掛在上面的黏液留在自己臉上,然後滿懷著虔誠把它重新含了下去,仔仔細細的用舌頭舔舐開始漸漸軟化的肉棒的每一寸表面。
“祂已經為你驅逐了邪祟,所以你不必再擔心躲在暗處的魔鬼了。您現在可以放心坦然的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但這都要在主的允許或是命令下才行,您明白吾人的意思嗎?”
“唔嗯。唔嗯…”
貴婦人含著肉棒,抬眼看向主教,並且點頭。
“這很好。”
主教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發,還用手指卷起紅褐色的發絲,將它們纏繞,然後松開。
“現在是時候了,您不再需要隱瞞那些潛藏在心里的欲望了,因為主不愛凡人的秘密,在祂的使者面前,您要坦誠,明白嗎?”
她輕拍著貴婦人鼓鼓的面頰下達了吩咐:“把它展示給其它人看吧,還有您的丈夫,他應當接受您的一切,哪怕是那些他無法接受的事情,否則你們的婚姻便不是受祝福之聖禮,明白嗎?”
“是……是。”
有幾分膨脹的肉冠掙脫了嘴唇的束縛跑了出來。
朱莉安主教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它還偏軟的情況下,她握著它輕輕的抽打子爵夫人的臉,額頭和下巴。
她小腹上的印記隨之光彩十足。
“在主的注目下,吾人將這份殊榮賞賜給您,賜予您和男性平等的地位,以及那些同樣被聖主所寵愛的孩子們的愛……”
“阿門。”
——————
到此為止,這篇文沒有更多內容了。
本篇當初的立意比較簡單——即在一個高度自動化管理的巨型監獄艦上,“來調查監獄是否在正常運作的教會監督團”和“各路和藹可親的獄友與她們的神甫”之間的形形色色的互動。
最後以丟骰子的方式來決定,到底是監督團全員淫墮,還是……
嗯。
其實是一直有心思要寫下去的,但無奈各種煩心事太多,個人認為沒法靜下心來把東西寫好……
不排除之後成為一個單獨的中長篇系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