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
閱讀本文前,請先知曉,本文包括但不限於如下要素:
純愛——本文中的女孩子都會好好對待同性的。
即奸——無厘頭爆發的強迫性行為,部分受害者甚至可能沒有反抗機會。
濫交——本文大部分女角色都會有不止一個性愛對象(甚至以此換取金錢和食物)。
獸人——有非常多不是人的可愛施虐者。
Furry——毛茸茸的可愛獸人也會強奸女孩子喔。
調教——不包括重口內容(單純指強傷害性)。
觸手——本文中會出現觸手系魔物娘(寶箱史萊姆和史萊姆)。
肉體改造——不包括重口內容,但會可能出乳,乳房膨化,陰蒂膨化等。
陷阱與器具——通過不同的地形效果來凌辱女孩子吧!
扶她——包括有丁丁的女孩子,以及用尾巴H的女孩子。
產卵——作者感覺比較干淨安全的生育方式。
NTR——撬別人牆角。
宗教與異族——再創作的歷史內容,不要有任何較真想法。
etc……
這些內容主要用於避雷,不排除會有其它內容,羅列項目主要為了避雷,不要看完了再說咱放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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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不太好的事情。
總之,就是海盜那一套——不過,這次比較特殊。
在新大陸活動的海盜通常是識趣的,因為他們缺乏靠山,所圖的無非就是錢財。即便是那些得到國家許可而逞凶的私掠船隊實際上也不會做的太絕,通常而言,只要拿到足夠的錢或是貨物,絕大部分人是不會為難貴族的。
畢竟只是貪圖一時痛快惹上一身騷是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樂意做的賠本買賣。
不過,這次比較特殊。
忽然襲擊“法爾維斯男爵”號的並不是一般的海盜,甚至大概連海盜都很難算是……如果非得給個准確的定義的話,它大概就是……
“娼艦”。
還是強買強賣的那種。
——當法爾維斯子爵透過固定觀望鏡從厚厚的烏雲層中看見那艘龐大的浮空艦的時候,他還沒意識到一切都要完了。
他的第一個念頭,只是“這可真他媽大啊”。
那艘從雲層中鑽出來的巨大的浮空艦,簡直比他見過的最龐大的雲鯨體格還要驚人的多,更致命的是,它的整體結構非常圓滑——從側面看,它甚至有些像一根巨大的玉米棒子,這讓它的實際體積遠超那些偏向錐形或是水滴結構的軍艦,私人觀覽船“法爾維斯男爵”號在它面前簡直就像是在大象腳下站著的兒童一樣渺小……
它很快就向“法爾維斯男爵”號閃了燈,兩短兩長,是要求接舷的信號。
“先生,您的意見?”
因為整條船都屬於現法爾維斯子爵的家產,所以船長在第一時間就找上了正在側舷看熱鬧的子爵和子爵夫人。
子爵沒有立即做出判斷,而是詢問道:“這是哪國的船?”
黃金航道最近越來越亂了,隨著金三角貿易路线利潤逐年攀升,合法私掠船和傳統海盜就像是雨後春筍一樣冒了起來,他們一波接著一波的收割在這里活動的韭菜們,無論你是販奴船還是貨船都逃不掉他們的騷擾,就連貴族們的私人觀覽船也不例外。
這條船是法爾維斯子爵的爺爺輩——當初還是法爾維斯男爵——買下來的,雖然在四十多年的使用中歷經幾次翻新仍然老而彌堅,但那只是在舒適程度上的改進,它不是軍艦,在速度上是不可能逃離大型武裝船只的,所以他選擇先聽聽船長的信息。
如果是不列顛本國的船的話,那可就能松一口氣兒了,私掠船有的時候會騷擾民間商船,但是皇室對貴族的權益還是明確持保障態度的,就算對方有些胡攪蠻纏,只要隨便給點錢當辛苦費打發一下就是了,如果對方真的識趣,那他大可以不必停船,直接走掉就是了。
當然,如果是軍艦的話,可能稍微麻煩一點……他底倉里藏了幾個違禁品,是些從阿非利加裝上船的獸人奴隸,這些上等貨他並沒有在新大陸出手,而是准備留著回國送給那些好這口的貴族們。
那些大佬們口味又重,又喜好平常難以搞到的珍奇,一些贊比亞獅子和上埃及轉手來的黑色母狗應該足以滿足他們的獵奇心理了,只是近年來隨著抵制異族的觀念嚴重化,“歐羅巴是屬於我們的歐羅巴”這種口號也成了執政者們不得不正視的思潮,它對政治的影響最終落實到了一件長期政策上,那就是驅逐異族。
按照至聖的意志,除了人類,精靈,石裔,一部分獸人,以及其他少數得到教會承認的“開化”種族之外,所有異族人都應該被放逐到亞細亞洲,阿非利加洲,裂境凍土,又或是……新大陸。
根據這一項政策的落實,亞人之類的東西是不應該被輸入的歐羅巴本土的,這是嚴重的違禁品,如果軍隊較真,很可能會給他開具罰款,這些高檔貨也可能會被沒收,最重要的是,他可能會收到禁航通知。
怎麼辦呢?
……如果是巡查隊的話,干脆就丟下船去算了。
哼,從這麼高的高度掉下去,也只能祈禱風之妖精能可憐她們一下了。
結果,船長的答復有些令人緊張:“不,先生,那艘船上有公教的徽記。”
“公教?”
子爵的臉色一緊,急忙大步邁開,走到了側舷的固定觀望鏡前。
借助望遠鏡,他看到了在艦首側面的白色十字架與從天而降的雙翼,以及作為底板的黑色盾徽。
“嘖……”
子爵皺起了眉頭。
“回復他們,准許接舷,一切按照正常的步驟來。”
船長領命,低頭匆匆離去了。在場只剩下了子爵和他的夫人,他看著舷窗外還很遠的那艘巨艦,氣憤的捶了一下窗框。
“哼,多事的家伙。”
他的夫人就在旁邊陪著他,等看見丈夫因為憤怒而不住顫抖的鬢發和上揚的卷胡須慢慢恢復了原樣,她才憂心忡忡的提醒丈夫:“我們該怎麼辦?把那些賤民扔下去嗎?”
“不,不行,軍隊不會追究這種小細節,但教會會。羅馬可一直在盯著我們呢,現在距離已經不遠了,如果讓他們抓住把柄,那我可就完蛋了……”
“那怎麼辦?都怪你,為什麼要帶那些低賤的奴隸上船……”
“好了,不要擔心。”子爵牽起了夫人的手:“別想太多,沒問題的。先讓他們隨便搜,什麼都找不到最好,要是找到了,就直接告訴他們這是一起走私案,再尋常不過了——賠點錢,不要和他們計較,只要不牽扯到宗教問題就什麼事都沒有……”
就是可惜了點。
他忍不住回想起了那些阿非利加女人。
那些野性又原始的家伙個個都是豐乳肥臀,相較人類女人的體格而言,她們簡直就像是野獸,就算是他船上最強壯的水手在她們面前也就是平平無奇的水准。
把這些女人帶回去好好洗洗,里里外外都清理一遍,然後肏起來一定很帶感——這也正是她們在上流社會流行起來的的原因,純粹只是稀罕而沒什麼特別意義的東西是炒作不起來的,那些女人絕對能給那種喜歡征服強者的男人一級棒的體驗,可比肏屁眼子強多了。
“去吧,去讓廚房准備一下。”他拍了拍夫人的屁股。“告訴他們把船上最好的牛里脊和羊肋排拿出來,不用按日規劃了,准備五人……不,十人級別的宴會,然後其它隨從的伙食也從優安排,我們實在不行可以轉航去維亞納堡,可以提前幾天進行補給。”
側舷外通道上只剩下了他一人。
那艘船在受到“法爾維斯男爵”號打回去的燈光後很快調整了航向,他開始向“法爾維斯男爵”號靠攏,並且速度出乎意料的快。
越是靠近,子爵就越是感到其雄偉。
多麼驚人的艨艟巨艦啊!羅馬人什麼時候搞出了這種東西?
還是說,它是高盧蠻子或者是倫巴第蠻子造的?
靠近之後,它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座空中城池一般宏偉。
它轉向的時候,子爵遠遠地看到了它的正面大致是一個正八邊形結構,下面稍微寬出少許,不過整體而言上下兩半比例接近。它的主體應該是中間看著幾乎是實心填充的艦體,而左右兩面則是類似兩塊“《”形的巨大的護盾板,就像兩面堅固的城牆一樣。
它非常巨大,越是靠近,子爵就越是感到為之心懾,他起先還覺得這東西應該有二百英尺以上,但現在看來那純粹是因為距離太遠導致的誤判——它現在怎麼看都得有兩千……不,甚至是三千英尺!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象腳底下的人,“法爾維斯男爵”號在它旁邊只能像是一艘接近碼頭的河道貨船。
子爵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他還從沒聽說過這種龐然大物的存在,而它要是真正存在在眼前的實物,而不是因為風脈紊亂產生的什麼幻象的話,那這些家伙會不會為了保密……
他想吩咐船長和這東西保持最低限度的距離,但才邁出去沒兩步,在上層劍橋上的船長忽然急匆匆的跑了下來——
“先生,我們被力場捕捉了!”
“什麼?!”
在子爵震驚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他的雙眼下意識的看向那艘巨船。
空氣中猛然一陣震動,就連周圍的雲也因之出現了顫抖。
一陣可以察覺得到的紊亂的風吹得“法爾維斯男爵”號搖晃了兩下,船上兵荒馬亂一片惶恐的同時,子爵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接舷登艦的過程很順利,但並不正常。
這艘巨船制造出的人造風脈限制了“法爾維斯男爵”號的移動,迫使它不得不接受對接,這通常是在新大陸中轉空島的要塞上才見得到的手段,目的是限制浮空船肆無忌憚的飛躍空島上方,制造這樣的立場需要非常多的能源,對於一般艦船而言,配備能制造人造風脈的古代裝置堪稱是奢侈。
巨船的側面,就是那“《”型最中間的位置有一行舷炮,更里面看上去是個相對寬敞的平台,一些身著純白色的大袍,頭戴高尖頂連衣兜帽和全覆蓋面具,把全身上下都遮擋的嚴嚴實實只漏出眼睛的家伙從幾個小通道中走了出來,大約有百多人,他們在半封閉的平台上排了一個松垮垮不成形象的隊列,而這都收入了在側舷窗觀察的子爵眼中。
子爵疑惑地問自己的船長:“這些人真的是公教的人員?”
“千真萬確,先生,你看他們的衣服……”
子爵又透過觀望鏡確認了一下,那些人身上裹得嚴嚴實實,但服裝上確實是和艦徽一樣的公教徽記沒錯。
只是他們這亂七八糟的模樣著實是古怪非常,現在整個歐羅巴都在圍繞著黃金航线運轉,就連那些相對偏遠的國家也開始謀求海上利益,在這個全世界都圍繞著大海旋轉的年代里,無論是國家還是公教,正規海軍官兵都有著相當程度的素質,能在如此宏偉的龐然大物上任職的,絕不該是這麼一群……歪頭外腦,高矮胖瘦各異的奇怪隊伍。
他們不但站不起整齊的隊列,甚至很多人干脆就坐在了地上。
顯然,船長也是覺得里面有些問題的,他又詢問子爵:“先生,您看……”
“繼續接舷,我們沒得選。”
“是……”
就算那船是如此的巨大,它和“法爾維斯男爵”號仍然要用常規的方式來對接。
兩條船在靠近之後同時降低了速度,並且慢慢保持了平行行駛,大船上延伸出了一段封閉的通道,等雙方距離足夠接近,他們的水手又丟出了繩鈎,並依靠繩索與轉盤收緊來協調兩船的位置,最後將延伸出船體的接舷通道對接並固定。
連接口是通用的尺寸,結合的很好,但“法爾維斯男爵”號是小船,它配備的只是一段看上去不是很牢靠的半封閉木制接舷道,人肩往上是敞開的,而不是像對面那種厚厚實實的全封閉式通路。
“別緊張,一小段路而已。”
按照禮節,子爵應該站到通道里更往前的位置去迎接。他的夫人不敢往前走,於是他牽住了夫人的手,想帶著她往前邁一步……
然後他腳還沒等落地,人又整個縮回來了。
在離海平面上百英尺的空中,並不是人人都能行動自如的。
“算了,就在這等吧。”
子爵悻悻然打消了上前去的念頭。
“艾爾瑪呢?”
“我讓她在船艙里休息了,她很討厭那些怪人,從抵達阿非利加的時候就不舒服。”
“得讓她適應一下,我們以後免不了要和那些奇形怪狀的商品打交道。”
“那是以後的事了……”
夫妻兩人惴惴不安的等著對面那些大人物過來。
夫人聽著接舷通道里開始響起的腳步聲,低聲問自己的丈夫:“你覺得來的會是誰?”
“這麼大的船,我想也許是一名樞機主教……要麼就是首席主教那樣的人物,反正肯定是主教不是司鐸,鬼知道呢……”
子爵輕咳了一下,他下意識的伸手調整了自己圍領,因為它已經聽見對面的開門聲了。
真是豪華,只是個通道,竟然還有門……
他腹誹了下,急忙挺直了腰板。
門開了,隨後有一名身著高帽袍的人當先進入,站在了門口。
他十分高大,頭頂的兜帽尖兒已經碰到了通道頂層,現在正在這一側的風中微微搖擺。那人手里拿著一支奇怪的武器,像是長柄的斧鉞,頂頭看上去卻有一段槍管,子爵沒見過這種東西,不過他想這肯定不是一般人玩的轉的。
是一名修女?
好像也只有修女能拿著這麼夸張的東西當武器了,它可能都要有一個少年的重量了。
但,從體格上看又不像。
帶著少許疑問,子爵低下了頭,主動先說到:“歡迎尊駕到來,我能有幸知曉是哪位尊貴的閣下來到了這艘不列顛籍民用浮空船‘法爾維斯男爵’號嗎?”
先鋒站定之後,重頭戲便來了。
一個沒有戴兜帽的年輕女人踏上了小船的接舷通道,她有著蓬松的鉑金色長發,端麗大方的五官和白皙的皮膚,她走過來的時候帶著柔和的,若有若無的微笑,粉嫩誘人的紅唇配合溫柔的眼神與較好的面容在第一時間就令目睹了她容姿的所有人心中一顫。
簡直像是天使。
面對著在通道口等候的子爵夫妻,她稍稍低了一下額頭,問候道:“貴安,閣下想必就是法爾維斯子爵了。”
“是……是……”
她太漂亮了,或者說,也不是那麼……但總之,她身上散發著一種引人矚目的高貴和聖潔,她就像是代表母性與慈愛的化身一樣,溫柔清亮的聲音輕而易舉就占據了這一男一女的心頭。
“是,是的!”
子爵的聲音干干巴巴的,他忽然有點為自己的不爭氣而沮喪——不過就是個漂亮女人罷了,至於嗎?不過他並不知道,他的夫人也幾乎是一樣的狀況,這女人的聲音里仿佛夾雜著神的福音,令人完全無法抵抗。
相比起這對夫妻的拘謹,來人依然優雅自如。
她雙手微抬,匯於心口,线條明顯的乳房輪廓因為這個動作在長袍下被描繪了出來,甚至能看得出隱約的乳頭凸痕,只不過每個聽到她聲音的人都不會心思去注意這些香艷的細節罷了。
“秘務主教朱莉安,現監獄浮空艇‘五月花’號的典獄長。冒昧來訪,不過,既然是在黃金航道上通行的信友,可否容許吾人稍微占用一些時間,來傳播一下主的福音呢?”
——按照早就布置下去的計劃,子爵在自己的沙龍里招待了這位朱莉安女士。
他本想在更寬敞一些的會議室做招待的,無奈這位主教大人似乎並不領情,她直截了當的告訴子爵,她的扈從們並不需要接待,所以他們只需要很小的場地就可以了。
這艘私人觀覽船上僅有兩人可以享用全套的起居設施,其一是船長,這屬於海船的慣例了,船長有單獨的起居室兼辦公室,另一位就是法爾維斯男爵,這是他祖輩搞到這艘船的時候刻意准備的,身為一名貴族總得有些能裝點門面的地方,有時候他會刻意在私人船只上招待貴客而不是在家中的別墅,因為在這個特殊的年代,擁有並維護一艘非商業性質的浮空艇是彰顯財力極好辦法。
當然,他實際上還沒有寬裕到可以真正擁有一艘遠洋游艇的程度,這艘船一直在做的都是走私的勾當,之所以這麼注冊,全都是為了該死的稅務……
他的沙龍經過專業工匠多次仔仔細細的修整,已經按照他財力和身份的極限做了最為恰當的安排。他這里有一整根精雕細琢過的象牙,十余種名貴的香料和與之配套的精美容器,最上等的精仿棉沙發,還有每次他上船都要准備的新大陸出產的新鮮巧克力,他甚至還收藏了幾件名貴的東國瓷器——天可憐見,這些珍貴的易碎品實在是容易讓人揪心,就算把它們固定在特殊的支架里,每次遇到亂流他的小心肝都會隨著它們一起飄蕩起伏……
而這一切,大約都沒放在大主教朱莉安眼里。
她在進屋之後,直徑就循著靠窗的單人沙發去了。她拉開窗簾,讓窗外的光照了進來——陽光照亮了她漂亮的長發,那些纖細,微微卷曲發絲就像是一些籠罩著她的光暈一樣奪目,她是如此美麗,以至於子爵夫婦當即就呆在了原地。
上帝保佑……這,就算是天使至多也就是如此了吧。
畢竟都是見多了世面的人,只是美貌的話,還不至於讓人完全失態。子爵很快恢復清醒,他倉促的拍了拍妻子的腰,示意她去吩咐人准備上菜——船上沒有專門的仆人,那些粗俗的水手自然是不配照顧主教的,幾個有禮節的軍官現在正在照看其他人,這些事情也只能讓妻子來操辦的了。
朱莉安主教輕輕牽起袍角,坐在了靠窗的沙發上,而子爵急忙幾步趕了過去,局促不安的坐到了她對面。
之後就是一些不甚有營養的官腔。
面對貴人,只是區區子爵的法爾維斯當然不敢僭越太多,不過他仍然旁敲側擊的想要問明白對方的身份和目的,如果可能的話,混個臉熟,如果不成,也許關於這條巨船的信息也能賣一大筆錢……
至於朱莉安主教,她自然展現出了一位尊貴的女士,以及一位身居高位的宗教行政人員理應具有的素養。
在這個時代,女性想成為實權官員無疑是極其困難的,無論她是靠著什麼得以擔任主教這樣的高級職務——子爵本人自然知道,公教在明面上的花名冊可是絕對沒有女性主教的,按照聖秩,世俗女性甚至不能領受聖秩,即便是投身公教,她們也只能成為最低級的修女罷了。
即便是女性領受聖母賜福,成為人類守護者的現在,公教仍然幾乎不會對修女下放行政權力,眼前的女人能擔任如此特殊的高位,想來應該是在某些方面別具所長才是吧。
客套話過後,就輪到正題了。
子爵老實的等待著主教發問,果然,她在結束了客套話之後,徑直便切入了正題:“吾人聽聞這條航线上走私者甚眾,聖父曾有教誨,要令不受教化之眾生遠離受眷顧之地,只是時至今日仍有人頻頻犯禁,閣下認為自己所為如何呢?”
果然是衝著這個來的。
縱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備,子爵仍然免不了心里咯噔了一下。
主要是,外面現在可是實打實的停了艘超級巨艦。
在這樣的武力威脅下,他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余地——畢竟那排黑洞洞的炮口都在瞄著自己可憐的小漁船呢。
也只能……稍微放低點姿態了吧。
“作為一名虔誠的信徒,我確實有聽說過這些令人憎惡之事。很遺憾,不列顛的一些商人確實牽涉到了這些事情當中,但那些惡棍的手段太過高明,我們每個純良之人都有可能遭到他們的欺騙……”
子爵抿著嘴唇,他盡力抬高下巴,讓自己看上去更加正直可靠一些。只不他稍有贅肉的下巴側面,蓬亂的絡腮胡仍舊在止不住的輕輕顫抖,他現在很擔心底倉里的那些違禁品。
不止是異族女人,他還運了不少鴉片……這些東西最近被宣布必須在教會的監督下才可以運輸及交易,雖然聖公宗和公教關系沒有那麼融洽,但在處理違禁品上他們多少還是穿著一條褲子的,只是最後看沒收和開罰單是誰罷了……
“對吧——的確是如此。”
主教點了點頭。
子爵夫人在這時候回來了,她親自帶來了茶水和開胃點心,有新鮮的蔓越莓,幾片薄薄的夾心果醬酥皮餅,甚至還有新鮮的烤菠蘿片莎拉,這都是“法爾維斯男爵”號從新大陸走了一遭帶回來的新鮮東西。
由於是餐前點心,每一樣都不多,子爵夫人用一支提架把小碟子一並裝了過來,她熱情的為餐桌邊的兩位上菜,並且為主教閣下介紹這些點心的珍貴之處。
“這是來自新西班牙總督區種植的Ananas comosus,東國人稱之為菠蘿,我們在當地停留的……”
作為招待場上的女主人,子爵夫人有義務為尊貴的客人提供必要的講解,以此來為家庭增光。子爵很滿意她的表現,他低下頭稍微擺正了自己的餐具,整理領帶,並將隨之送來的餐巾系到前襟上。
就在他注意不到的片刻,那位漂亮的女主教忽然抬起手,狠狠地揉了一把子爵夫人的臀肉。
“啊……”
由於完全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子爵夫人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低呼。子爵在同一時間抬起了頭,但他只看見自己夫人失態的模樣,以及主教閣下微微抬頭,帶著溫柔微笑的疑惑眼神。
“薩麗,不要失禮。”他咳了一聲來提醒夫人。
“是,是,很抱歉……”
子爵夫人在兩人之間快速看了一眼,把最後一只小碟放到主教閣下面前,然後逃命似的快步離去了。
她匆匆的步伐甚至把長裙都搖擺起來了,看的子爵直皺眉頭:“十分抱歉,閣下。內人沒見過像您這樣最貴的大人物,請務必原諒她的冒犯……”
他說著從手旁的小櫃子上拿出了早就准備好的禮物——這正是個極好的行賄時機:“……請您收下這個,就當是我們的賠禮了。”
主教沒有說什麼客套話,當子爵把東西送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立即就打開了那只精致的小盒子。
里面靜靜的臥著一只兩指粗的金鐲子,上面還鑲嵌著一塊翠綠的玉石。
這是那些西班牙總督行省的人從新大陸搞到的東西,當地盛產黃金,但蠻人卻卻不精工藝,文明也止步不前,這些寶貴的金子留在他們手中簡直是暴殄天物,還不如讓歐羅巴的貴族們替他們運作一下……
至於玉石……新大陸還沒有發現玉石礦,這東西據說都是東國人帶來的,由於奧斯曼帝國和阿拉伯世界持續封鎖歐羅巴和阿非利加同東方的貿易路线,這些奢侈品現在同樣有不小的市場。
這東西本來是可以通過宮廷進獻給帝國皇帝的,現在半道上用來行賄也著實讓人肉痛。
“很漂亮,閣下的心意,主已如實聽取了。”
主教看了它一眼,沒有太多的表示,不過她隨後就伸出那青蔥般潔白的手指,將鐲子從木盒里取了出來,然後戴在了自己纖細的手腕上。
令人意外,這種當面拿取的行為並不太符合禮儀,這要麼是說明主教閣下十分喜愛這件禮物,要麼就是某種暗示,代表著她明確接受了賄賂……應當如此。
子爵忙獻上了溢美之詞:“它太適合您了,仿佛那些凡夫俗子就是得了您的感召,才把它鑄造成型一般……”
肯收禮物,就是方便說話的,這是生意人最喜歡的掌權者了。
雖然不肯在言語上讓步,但這位主教閣下應該很是滿意戴在手上的鐲子,她甚至單獨抽出時間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才把注意力放回到眼前的開胃菜上。
“提前感謝你的款待,信友,她很符合吾人的愛好。”
嗯?
“她”……這說法怪怪的,是指禮物嗎?
看不透主教平靜的面色,子爵只得陪笑著同她一起享用起餐點來。
船上缺乏條件,繁雜的禮儀和用餐步驟自然是盡量改成簡單周到,大致就分成了開胃菜和正餐兩部分。
當然,些許的排場還是要做的,正餐的第一道很快被送了上來,是廚師精心煮制的馬賽魚湯與海鮮食盤。
湯色呈現出紅褐色,因為船主人個人喜好加入了奶油的緣故,整個湯略顯濃郁。煎過的洋蔥和蒜瓣的味道在快火烹煮過後仍然濃郁,由於只是頭菜,份量並不太大,湯用中心凹下的深碟盛著,另一份則是在煮湯過後被單獨取出添加了佐料和醬汁的肉——包括空島上常見的雲鰩,肉色粉嫩的大西洋鮭魚以及正只的海蝦,每一種都單獨在餐盤中碼放,並且只提供了一整大只的量。
子爵夫人進來的時候就表現得不太利索,她好像有意在遠離主角,這讓子爵非常不滿。他在對著夫人使了個眼神,示意她正常一點。
可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剛才遭遇了什麼……在眼神催促之下,子爵夫人還是靠近了主教,為她簡單講解了配菜。
這一次她沒有再直接被摸,因為她的丈夫正在這里看著。但她分明又感覺自己小腿上有東西貼近了過來,她能肯定那是眼前這位女士的長靴。
它就在自己小腿肚子上慢慢磨蹭,隔著那件簡易的,有鐵絲支架的正裝長裙……子爵夫人敢肯定這必定是某種性暗示,但是……她面前這位可是女人,就算是有同性之癖,這也太……
她不敢造次,做好自己的事情後就匆匆離去了。
等她關上門,又留了走幾步的路的時間,主教忽然看向門口道:“令夫人不一起用餐嗎?”
子爵解釋道:“這里空間狹小,內人不適宜作陪,我便讓她去偏廳獨自用餐了,就在外面。”
主教點了點頭,沒有疑義。
子爵又額外說了一下:“而您的扈從們會在大廳接受招待,我會盡力做出做妥善的安排。”
“其實信友不必管他們,只是些粗人罷了。”
言語之間,朱莉安主教似乎並不太在意那些隨來之人。
第二道主菜在這時候被送了上來,是一份精致的紅燴豬肋排,搭配少許同鍋燉菜,一小杯葡萄酒以及為魚湯解膩的甜酒。
子爵夫人硬著頭皮站到了主教身邊,她的丈夫正在翻看雪茄盒,並試圖將其送給主教——這也許不太適合女人,但畢竟是稀罕物品,沒准主教閣下是會用到得到的。這種東西在新大陸便宜的很到了歐羅巴就會翻上上百倍價格,想來懂貨的都會在意。
他並不知道一只柔軟的魔手又在此時爬上了他妻子的腰後,但就算他看見了,想必一時也不會放在心上。
子爵夫人更緊張了,她能感到那只手正在撫摸著自己的大腿與臀线交匯的位置。
長裙起到了有限的保護作用,讓她們的肌膚不會直接觸碰,可即便如此,在丈夫面前被人觸摸身體這種事仍然讓她雙腿不住的輕顫。
這太過分了,一定要這麼做嗎?
她口干舌燥的低下頭,看見的卻是一個慈眉善目的女人溫柔的微笑。
“這是……勃艮第葡萄酒,是五年前的批次,那一年的葡萄特別甜……”
她強忍著心跳加速和面紅耳赤,急匆匆退出了房間。
為了照顧女士的風度,肋排在繪好後做了脫骨處理,並將拿掉的肋骨擺在了盤邊。這些菜顯然都是按照適宜的烹飪順序,以及口感來做安排的,甜酒下肚之後,醬味濃郁,松軟又不爛的豬肉讓人享用起來格外舒坦。
所以主教用餐叉微微一指盤中餐,給出了不錯的評價:“她很不錯,很適合我的胃口。”
子爵急忙陪言道:“是的,這船上的廚子很有經驗……”
真是奇怪,這是什麼奇怪的口癖嗎?
“不過法爾維斯先生,吾人有幾句話想和您的夫人單獨談一下。”主教放下了餐具:“在下一道菜上來之前,能容許吾人暫離片刻嗎?”
“您是……您需要我陪同嗎?”
子爵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其它問題。
上船的宗教兵並沒有大張旗鼓的搜索,他們在公海上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只是簡單的查看了一下表層艙室就作罷了。
但這位主教也許並不打算就此放棄,如果她單獨找上自己妻子的話,女人口風不嚴……
“抱歉,請給吾人一些私人時間。只是洗一下手的功夫就會回來。”
主教拒絕了他的陪同,在子爵想好說辭之前,她就徑直離開了沙龍,沒有給他絲毫機會。
見鬼。
他看著面前的餐碟有些不知所措。
禮物都收了,可千萬別出岔子……就怕是個吃了餌還有吃人的惡魚啊。
離開沙龍後,朱莉安主教就直接向著偏廳去了。
船上的空間很小,所謂的偏廳實際上就是子爵臥室旁邊的一間小更衣室,從排布上來講,和沙龍確實只有一牆之隔。
她走進偏廳的時候,子爵夫人並沒有在用餐,這里也沒有她的食物,她坐在一面銅鏡子面前,正忐忑不安的期待著什麼。朱莉安的出現幾乎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可這實在是情理之外的惡事,所以當她看見身穿白袍的主教出現在她身後時,她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門關上了。
“您……貴安。”
她緊張的沒敢站起來,只是就這樣向身後的女人問了好。
主教向她走了過來,站在無靠背的椅子後,就在她身後……她漸漸地感到了接觸感,一雙柔軟的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按照英倫風俗,她把自己的包裹的嚴嚴實實,這個女人沒有機會直接觸摸到她,這給了她一點點心里安慰。
“貴安,夫人。”
簡直就像是登徒子一樣,那雙漂亮的手隨著她們的相互問候徑直向下,直接摸到了她的胸前。
“您沒有穿內衣?”
這直白的問話讓子爵夫人感覺腦子里轟然一熱,她羞愧又惱怒打的低頭輕嗯了一聲。
她怎麼……怎麼能這麼問呢!
“那些束身裙讓你感到很是苦惱,對不對?”
“是…是……啊!”
子爵夫人低呼了一聲,因為她看著那雙手肆無忌憚的開始揉捏起她乳頭周圍的部位。
她很難過,就像是忽然喝了一杯烈酒一樣,肚子里滿是無法發泄的火熱。
糅合在一起的復雜情緒有難以反抗的委屈,還有被施以不公正待遇的憤慨,更多的則是一種憂愁——她該如何應對這種侵犯?
她的丈夫明明就在一牆之隔外……
這太奇怪了,沒有人會想到一個女人,一個身居高位的神職人員會如此浪蕩,尤其是她本人姿色上佳,風度也無可挑剔的情況下。
恐怕她就算現在叫喊著跑出去,也不會有人信她被一名同性主教摸了乳房吧?
可那女人又確實如此做了,更過分的是,她還在不緊不慢的,一粒一粒解開她的衣扣。
她確實沒穿內衣,最近流行起來的內衣都是收的緊緊的束腰,她適應不了,這件外衣本來就是柔軟的高級棉料,就算貼身也不會難受。
隨著最後一顆衣扣解開,一對圓潤的乳房瞬間掙脫了束縛,顫動著落到了那雙玉手中。
“它們很不錯,但性欲是魔鬼對人類的誘惑,這是主的見地,您懂得嗎?”
“是,是,我…我會忍耐……”
可那雙手在胸前的撫摸讓子爵夫人皮膚上起了許多細小的疙瘩,羞恥和偷情一般的興奮令她很快生出了抑制不住的情欲,她的乳頭在那靈巧十指的愛撫中挺立了起來,像玩具一樣任人撫摸。
子爵夫人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通過銅鏡看背後的女人,但朱莉安主教的聲音卻又在此刻呼喚了她,她軟綿綿的,就像和煦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又像是柔和的春風——“您興奮了,對不對?”
她是興奮了沒錯,可這一切又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真是可憐……沉溺於世俗欲望的孩子,您還遲遲不能理解性欲是多麼可怕的魔鬼,告訴我,您是否因為吾人的觸摸而心意雜亂,是否感到身體備受煎熬,如火焰灼燒著你的皮膚?”
“是,是……”
子爵夫人並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好騙雛鳥了,她並不覺得自己會被一個陌生女人輕而易舉的誆騙。但當朱莉安軟綿綿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的時候,她卻感覺自己心都要化了。
不會有比這更神聖的聲音了——她感覺自己仿佛在聽取天使傳播的福音一樣,全身心都沉浸了進去。
在主教的聲音落下之後,子爵夫人像個懵懂的小姑娘一樣隨著她說了起來:“我感到意亂情迷……我感到身體變得火熱,我想這是罪惡的,但我無法控制自己……”
“閣下,我很迷惑,我們行的並不是夫妻之事,可……”
捏著她乳頭的手指驟然稍重了一下,令她忍不住發出了一點輕哼聲。
主教告訴她:“這是對你的懲罰,薩麗。你貪圖淫欲,並讓自己的乳頭在丈夫之外的人面前勃起,你無法坦然面對自己的情欲。我的姑娘,疑惑滋生異端,你應該坦然面對它,而不是在它面前興奮的顫抖。”
“我……”
在她胸前徘徊的雙手已經不滿足於只停留在兩點嬌紅上了,它們開始四處肆虐,在她乳房的每一寸肌膚上施加壓力。
“閣下,我不能……”倫理觀念最終還是稍微占據了上風,子爵夫人很快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她有牽掛,不應該做這種事情。“我不能這樣,請您原諒我……”
“向吾人懺悔吧,我的姑娘。”
她忽然停了手,又向上,按住了子爵夫人的肩膀。
隨後,她就這樣站到了子爵夫人面前。主教拽起了她的長袍,這件長袍是整個連身的款式,包括一件通體的袍衣以及過腰的外褂和搭在脖子兩側,一直垂到膝蓋之下的長長的紅底鑲金邊綬帶,她拽著袍角,慢慢將它們向上拉,直到子爵夫人看見她的身體——她里面什麼都沒有穿。
她並不豐腴,相反,她比之普通的年輕女孩還要顯瘦一些。她纖細的雙腿之上是鼓鼓肉丘,在看到那肥嫩的陰唇的時候,子爵夫人竟然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但她隨即就給夫人看了更多……再往上,原本應該光滑無比,或是生有淫穢陰毛的位置,現在卻有一樣東西挺立著——一支尺寸驚人,卻又同一個漂亮女人的相貌完全匹配的,堪稱是細皮嫩肉的茁壯肉棒。
“您這是……”
頭腦里的燥熱讓子爵夫人說不出話,她看著眼前明明應該因白皙嬌嫩,光滑的似乎有一層乳脂一樣的皮膚而顯得聖潔無比的聖人體魄,忍不住的猜想她是怎樣才會擁有這樣一根魔鬼凶器一般血肉長矛。
“此乃主之恩寵。”
就像是欽定的事情一樣,她說出的話,子爵夫人只能麻木的點頭接受。
向上掀起的長袍在過了腹部的位置就停下了,有些遺憾的是,她並沒有露出自己那規模不俗的乳房。
和挺立的肉棒相配的,是她小腹上明顯的金色印記,它看上去如同一顆心,又有兩只像是翅膀,又或是結了果的蜿蜒樹枝一般的東西分向左右。它占據了主教下腹很明顯的一片位置,子爵夫人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什麼宗教意義,但她一看見那個印記,就感覺仿佛有鍾鼓雷音在她腦海中轟鳴而起。
“向吾人懺悔吧,姑娘。”
她向前走了兩步,而子爵夫人下意識的分開腿迎接了她。只是短短的前進,那昂首挺立的肉棒就幾乎點在了婦人的下巴上。
她看見上面閃爍著晶瑩透明的露珠,美妙的少女體香正通過它傳入鼻中。這該是個肮髒的東西,但子爵夫人仍然忍不住張開了嘴唇,她想知道自己該做到什麼程度……
“來,向吾人懺悔吧,吾人會引導你,在吾人小小的告解室里……”
朱莉安主教松開了雙手,她的袍衣落下,順著子爵夫人的背將她籠罩了起來。
“告訴她,你所有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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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安主教的身份是天使,當然,是墮落者。
天使的自稱是“吾人”——即我們——因為天使有一定程度的蜂巢意志(卡拉之光——)
當天使需要個人稱謂時,也會用“我”。
當然,“吾人”也被用於一部分宗教自稱,所以子爵並沒有感到奇怪。
下一道菜應該是迷迭香風味炙烤小羊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