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宗政元恒坐在大帳里獨自出神。
饒是以他的智慧通達,也沒能想通齊王李元朗的目的所在,既然冒著淮河防线被擊破的風險一路直撲過來,卻又按兵不動,李元朗難道不知多等一日,淮河防线守備空虛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嗎?
如果他是那種迂腐不知進退之人,宗政元恒或許還能理解,可偏偏其人還以明斷果決為世人所稱道。
宗政元恒今日陣前與他相見時,見他神志清明,並非是因疾亂智之人!
宗政元恒緩緩閉上眼睛,沉下心神,思索這其中的關鍵之處,就在他隱隱觸摸到什麼東西的時候,轅門外響起一道高亢的馬嘶聲!
隨即白符慌張地闖入大帳,“世子,陛下的聖旨到了!”
宗政元恒神色一變,這道聖旨來得太奇怪了,再如何急切也不該深夜來宣旨!
此時白符補充道,“是陛下最信賴的內侍徐元貞親自來宣旨!”
宗政元恒值守宮禁,自然認識此人,其人可以說既是內侍又是謀臣,許多時候皇帝蕭雲蜃拿不定的主意都會請他參謀!
宗政元恒立即起身道,“立即派人去請幾位大將軍和侯爺一同過來迎旨!”
“諾!”白符轉身而去。
很快徐元貞便在營帳督的引領下來到大帳!
“元恒拜見徐大人!”
宗政元恒肅然執禮道。
徐元貞卻一把扶起宗政元恒笑道,“大人這二字可不敢當!”按北靖官制,內侍之職並無實銜,只能算作宮奴,因此他才如此自謙。
宗政元恒卻道,“徐大人智謀過人,若非早早便入宮,想來六部尚書之位是少不了的!”徐元貞聞言,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雖然明知是拍馬之言,但聽起來卻非常舒服!
兩人剛說了幾句話,平西侯柳疾、平南侯李文忠、左威衛大將軍耿堅、青龍衛大將軍白良、朱雀衛大將軍黃爵便一同趕了過來。
徐元貞見眾人皆已到齊,展開聖旨凝肅道,“奉陛下聖諭,伐唐大軍立即全线撤軍,不得延誤!”
宗政元恒驚訝道,“這是為何?”
徐元貞收起聖旨笑道,“世子有所不知,旬月前南唐君臣便已遣使請和,願意自此以後年年進貢,歲歲來朝!”
“年年進貢,歲歲來朝?”
宗政元恒極為不解,眼下正是一戰定乾坤的緊要關頭,豈能為了小利小惠就主動撤軍呢?
一旁的平西侯柳疾、平南侯李文忠、左威衛大將軍耿堅、青龍衛大將軍白良、朱雀衛大將軍黃爵也是面面相覷,顯得頗為困惑。
平西侯柳疾站出來道,“徐內侍,兵者國之大事,不可不慎,我軍此番出動近四十萬大軍,耗費錢糧無數,眼下又已將南唐軍逼至絕境,如果只是為了這點小小的讓步就撤軍,實在是太兒戲了!”徐元貞神色一肅道,“請幾位侯爺、大將軍先回避,我有話要與世子細說!”柳疾、李文忠、耿堅、白良和黃爵等人聞言,只好拱手作禮,退出大帳。
徐元貞這才幽幽道,“世子,常言道君命不可違,此番由我來宣旨,就是陛下為了以示鄭重!”他接著道,“梁王殿下和丞相謝渭一文一武,可謂是我大靖承天之柱,缺誰都不好,可細說起來,陛下卻要更寵幸謝渭,世子知道是為什麼?”
宗政元恒一陣沉默。
徐元貞繼續道,“那是因為謝渭從來不會對陛下說個不字,而梁王殿下卻總是以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為由,屢次抗拒君命,換成是你,你會怎麼想?”說到這里,徐元貞的聲音不免激昂起來,“此次大戰應當適可而止,即便你們父子把南唐滅了,你以為皇帝就會為此高興嗎?”見徐元貞把話都說到這份上,宗政元恒只得無奈道,“我們父子忠君之心,始終未變,只是可惜了當下的大好局面!”徐元貞見帳內無有他人,上前低聲道,“半月前,丞相謝渭秘密進宮求見皇帝,陰言你們父子二人有不臣之心!”
宗政元恒猛然抬頭,愕然道,“此話從何說起?”徐元貞道,“謝渭言梁王殿下已是位極人臣,本就戰功卓著,如果真一舉滅掉南唐,攜此滔天之功,皇帝要如何獎賞?難不成真要行禪讓之事?”
宗政元恒聽到這里,哪還不明白是謝渭在背後搞鬼!
這個可惡的老鬼!
“請世子三思!”徐元貞深深一禮道。
宗政元恒急忙將他扶起,“該是我謝徐先生才是!”相比於徐大人,徐先生自然是更親近一些,雖只是傳旨,但徐元貞卻也向宗政元恒透露了許多極為重要的信息!
待將徐元貞送下去休息,宗政元恒急忙命人叫來平西侯柳疾、平南侯李文忠、左威衛大將軍耿堅、青龍衛大將軍白良、朱雀衛大將軍黃爵等人。
“傳令下去,連夜撤軍!”
“連夜撤軍?”柳疾自然明白君命不可違的道理,早已做好了撤軍的心里准備,但連夜撤軍,卻也太過操切了。
宗政元恒哼道,“對,就是連夜撤軍,難不成明天等著南唐軍給我們送行嗎?”平西侯柳疾回過味來道,“莫非是南唐方面早已與朝廷商量好了此事,故那齊王李元朗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宗政元恒從不相信什麼偶然,現下想來,那李元朗屢次借口拖延,恐怕早已得知此事,故是有恃無恐!
只是這其中還有諸多關鍵之處,宗政元恒一時想不明白,只能等南唐方面的密探傳回消息!
次日一早,南唐軍大帳里,哨騎正在回稟最新的消息,“北靖軍昨晚連夜撤軍,走得極為干脆,連博州城都棄之不顧!”帳內諸多大將聞言,大喜過望,紛紛贊道,“果然如王爺所說,北靖軍已然策軍!”
“依在下看來,西軍還是應該交由王爺掌管,若是如此就不會鬧出這番麻煩事了!”
“是啊!”
齊王神色略顯矜持,卻也能看出他的得意之色,他抬手止住眾人的話語道,“本王執掌東軍已是忙得不可開交,此番因西軍戰事失利,受皇兄之托才臨時接管,待回到建康城,西軍還是要交給太子來掌管!”當即有人不忿道,“太子不懂兵事,又志大才疏,此番失利就是因他而起,西軍還是要交由王爺來掌管!”齊王李元朗聞言,微怒道,“放肆,太子是本王的侄兒,那也是你能亂言的嗎?”受齊王訓斥,那人連忙請罪,“屬下失言了!”麾下幕僚欽佩道,“齊王不愧是仁王,即便是太子屢屢相逼,王爺依然存著愛護之心啊!”齊王李元朗嘆道,“畢竟是自家侄兒,我這個當叔叔的總要讓著他!”一旁的方雪寒卻是暗自冷笑,心道這幫人可真會演戲,她雖不知為何北靖軍會突然撤軍,但想來必定內有緣由,絕非如齊王所說的害怕兩敗俱傷,因而退兵!
與此同時,她心中也隱隱憂慮起來,不管齊王李元朗使了什麼計謀,北靖軍撤退總是事實,值此危亡之際,說他力挽狂瀾也不為過!
而在他力挽狂瀾的身影背後,太子的處境恐怕會更加窘迫!
三日後,荊州渡口前。
宗政長玄與宗政元恒父子佇立在岸邊,望著正在從浮橋上通過的將士。
宗政元恒有些失落道,“父王可是猜到會有此事?”
宗政長玄淡淡道,“我這些年在外領兵打仗,那謝渭老鬼在朝里沒少掣肘,此番也是難為他了,竟然忍了這麼久才出手!”
“皇帝就那麼會聽他的話?”
宗政元恒不解道。
宗政長玄哼道,“別的事皇帝都不會放在心上,但只要牽扯到帝位,皇帝只會寧可信其有,不會信其無!”
宗政元恒又問道,“謝渭是否與南唐有聯系,那日我與南唐齊王李元朗會面時,其人可謂是信心滿滿!”
宗政長玄點頭道,“北靖與南唐之間的聯絡有兩條线,一條在明,由謝渭掌管,主要是兩國之間的正常往來,另一條在暗,則是由我執掌,主要負責刺探情報!徐元貞南下傳旨時,我便得到密報,南唐密使北上與謝渭密會,當下想來應該就是和談之事!”
宗政元恒嘆道,“卻是可惜了,此番大好局面可謂是功虧一簣!”
宗政長玄卻道,“兒子,你想得太簡單了,南唐的糟心事還在後面呢?!”
宗政元恒奇道,“什麼糟心事?”
宗政長玄道,“原本南唐朝局是平衡之勢,太子李泓基與齊王李元朗之間互相角力,誰也勝不過誰,但此番南唐西軍失利,南唐皇帝竟然讓齊王李元朗接管太子的西軍勢力,如此一來平衡之勢便被打破,我估計南唐內部的權利爭斗即將開始,而且必定慘烈無比!”
“原來如此!”
宗政元恒想到這里,他突然道,“父王,兒子想先回長安!”
宗政長玄微微一訝,隨即略有所思道,“你想提前回去布局?”
“正是!”
宗政元恒答道,“正因我們父子遠離朝局,謝渭才敢肆無忌憚,我要提前回去,免得皇帝又被其讒言所惑!”
宗政長玄想了想道,“你是典衛宮禁的郎中令,可以隨時面見皇帝,從這點來說,你確實比謝渭還要更有優勢!”
宗政元恒道,“不僅如此,我發現皇帝要更寵愛我一些!”
宗政長玄仰天大笑道,“確實如此!”
宗政元恒聞言行禮道,“父王,那兒子就先走一步了!”
宗政長玄點頭道,“一路上小心!”
“諾!”
宗政元恒應聲後,隨即調轉馬首,向著長安而去,在他身後賀均、白符、馬定、耿波、令狐朗、夏侯疆等六人一路緊隨,至於柳述、宇文護、尉遲迥等三人則還留在荊州養病,待傷勢痊愈後再奔赴長安!
他們一行疾馳一日一夜,終於趕上了前來傳旨的徐元貞一行。
“徐先生,我父王聽說這一路上不是很太平,特意命我前來護送!”
宗政元恒拱手道。
徐元貞心想,梁王宗政長玄一向以桀驁不遜示人,今天怎麼變了性子,如此為他人著想!
但他心中雖是此想,面上卻仍是一片溫和之色,“徐某何德何能,怎敢勞動世子!”
宗政元恒道,“我敬徐先生非是敬官位,而是敬先生一片殫心竭慮之心,自謝渭掌權以來,朝政懈怠,諸事廢弊,滿朝良臣再無有如先生這般者,否則何以令先生不辭千里前來傳旨!”聽得這番言論,徐元貞內心一陣酸楚,想不到他孤寂半生,臨到此時才得見知音!
所謂大恩不言謝,徐元貞只好道,“多謝世子的好意!”一行人再次啟程前往長安。
六日後,一行人終於抵達了長安城。
宗政元恒沒有先回家,而是與徐元貞一同進宮面聖,皇帝則是在御花園里召見他們。
此時的皇帝蕭雲蜃心情極好,畢竟老對手南唐被打得遣使求和,極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只可惜不是他御駕親征。
聽聞宗政元恒與徐元貞一同回來求見,皇帝蕭雲蜃揮手讓新納的小妃子徐夢兒退下。
這個身嬌體柔、膚白勝雪的少女讓他再次享受到了男人的樂趣,以至於他這幾日連謝貴妃那里都沒去,只可惜近來有心無力,看來還是要太醫院再煎熬一些虎狼之藥送來。
“參見陛下!”
宗政元恒進來叩身道,徐元貞則是不留痕跡地轉至皇帝蕭雲蜃的身後,因他是內侍,故不能與朝臣同列。
皇帝蕭雲蜃抬手道,“起來吧,聽說你在前线打了大勝仗,只是可惜了,南唐方面遣使求和,再加上今年收成不好,朕只能讓你們父子撤軍回來修整!”皇帝蕭雲蜃自然不會提及其它,只說了一些明面上的情況,但從宗政元恒的角度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
雖然今年的收成不好,但以北靖這些年的家底,便是咬咬牙也能堅持住,何至於撤軍,以致前功盡棄呢?
當然,宗政元恒不會把這些都說出來,而是道,“陛下深思遠慮,臣等欽佩之至,故與父帥商議後,便從南唐連夜撤軍回來了!”
“哦,是嗎?”皇帝蕭雲蜃看了徐元貞一眼,似在詢問。
徐元貞則是點點頭,示意確實如此!
皇帝蕭雲蜃心里嘀咕,莫非真是他想多了,宗政長玄父子並無居功自傲之心?
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皇帝蕭雲蜃只好道,“不管怎麼說,此番大戰,你確實立下了不小的戰功,朕已決定,加封你為正三品的龍驤將軍,其余諸將各按功勞獎賜!”
宗政元恒即便到此時,也不過十七歲,便榮升正三品的龍驤將軍,實在是令人不可思議!
皇帝蕭雲蜃本以為宗政元恒會喜不自勝,豈料他卻叩首道,“陛下,臣還不想升官!”皇帝蕭雲蜃奇道,“為何?”
宗政元恒解釋道,“臣年少而登高位,本就不好,況且臣還是梁王世子,爵位異於常人,猝登高位,恐惹來爭議!”皇帝蕭雲蜃無奈道,“可有功不賞,天下人會在背後非議朕!”
宗政元恒再次叩首道,“陛下若想獎賞臣,不妨多賜一些金銀,待明年迎娶清河公主,臣怕囊中羞澀,怠慢了公主!”皇帝蕭雲蜃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那些豪商巨賈為了能向朕求得一官半職,可謂是一擲千金,你卻反過來,不要官職,只要金銀!”話雖是如此說,但皇帝蕭雲蜃的心里卻極為高興,正如宗政元恒所說,現在就把他的官位升得那麼高,可等以後他又立功了怎麼辦?
無官可升啊!
那時候要獎賜就只能效仿前賢,行禪讓之事了!
至於金銀?
皇帝蕭雲蜃有的是金銀,這天下都是他的,豈會沒有金銀,每年征收上來的賦稅達千萬計。
皇帝蕭雲蜃朗聲道,“宗政元恒,朕賜你黃金十萬兩,白銀三十萬兩,綾羅綢緞五十萬匹!”
宗政元恒高興道,“臣謝陛下隆恩!”
皇帝蕭雲蜃點了點頭,對宗政元恒的表現極為滿意,他道,“你才打仗回來,先回家休息五日,再來宮里面值守吧!”
“臣謝陛下體諒!”
梁王府,蒼雪居。
縱然窗外冬陽耀眼,屋子里卻關得嚴嚴實實,同時還把遮陽的簾子一並展開,點上了照明的蠟燭,燒起了取暖的火盆,一派暖意盎然。
春榻上,一只玉足伸出到錦被外,足弓用力蜷縮,隨著一聲媚如骨髓的哼吟,玉足的主人似乎舒服到了極致!
從皇宮里回來後,宗政元恒粗粗洗漱一番便直奔姐姐宗政雪姬這里而來。
相隔數月之久,宗政元恒自然對姐姐頗為思念,等不到晚上,便拉著她一起白日宣淫。
此時的宗政雪姬渾身赤裸,被宗政元恒緊緊抱在懷里,隨著宗政元恒一次又一次的衝撞,兩團飽滿的梨乳上,香汗簌簌下落。
“輕一點……”
宗政雪姬哼道,年輕氣壯的宗政元恒像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次次把她送上高潮。
“啊……,又來了……”
宗政雪姬螓首向後仰去,伴著穴肉的一陣痙攣,她的雪蛤緊緊含住宗政元恒的肉杵一陣吮吸。
然而,許久未嘗肉味的宗政元恒精關極為穩固,便是姐姐的豐腴誘人的肉體,卻仍舊未能哄他出精。
此時的宗政雪姬已舒服地昏過去,宗政元恒只好無奈地拔出肉杵,只見嬌嫩的蛤唇隨著肉杵的拔出,翻出一片晶瑩透亮的脂膜,待肉杵完全拔出,蛤口緩緩閉合,粘稠如牛乳一般的花汁淌了出來。
宗政元恒長舒了一口氣,雖然未曾泄精,但心火卻降了不少,他一眼望去,只見姐姐的兩個侍女春紅和柳綠正跪在一旁,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不顧少女二人的躲閃,宗政元恒伸手去她們光潔的胯間一摸,頓覺指間俱是濕漉漉的,他頓時哈哈一笑道,“今天就便宜你們兩個了!”說完,他一把將春紅摁在塌上,撇開她的兩條腿兒,一把握住粗長壯碩的陽具,抵在蛤唇上,腰背用力一聳,玉杵直直插入少女嬌嫩的花穴之中。
春紅方才與柳綠看了好一會兒的春宮之事,雖然表面羞澀,但內心早已是情熱無比,蛤內春水潺潺,只得絞著腿心,免得被主人察覺。
當下被宗政元恒一頓盡情肏弄,原本被含在穴兒里的春水立時被鑿了出來,宛如水瀑激流一般。
不過片刻,春紅便被宗政元恒活活肏出高潮,幾乎暈厥過去。
還不覺盡興的宗政元恒又將柳綠拉到身下,他側躺在少女身旁,將少女的修長纖細的腿兒抬到肩上,高高翹起的肉棒尋到少女的蛤口,躬身一頂,圓碩的龜頭立時頂了進去。
“啊~ ”柳綠輕哼一聲。
望著少女嬌嬌柔柔不敢拒絕的模樣,宗政元恒的欲望之火頓時熱切起來,他一手握住少女嬌小的乳兒,一手攬住她的腰肢,開始挺動起來。
在宗政元恒不斷的肏弄下,少女原本緊致幼嫩的穴兒,片刻後便如同灌入米湯一般,湯湯水水起來。
宗政元恒這時才發覺,想來是元陰松嫩的緣故,這個小丫鬟更不耐征伐!
無奈之下,宗政元恒只好把肉杵拔了出來,免得弄出人命。
此時,宗政雪姬醒了過來,她裸著身子趴在宗政元恒的背上,親了一口他的臉頰,笑道,“小弟,你今天是怎麼了,好大的火氣啊!”
宗政元恒無奈道,“打了幾個月的仗,一直都憋著火呢!”
宗政雪姬不信,她伸手探入小弟的胯下,握住少年的春袋,竟然沉甸甸的,看來小弟的話卻是不假!
宗政元恒當然沒有說假話,打了好幾個月的仗,他唯一只碰過夏侯疆送來的那個婦人,還沒盡興就差點把她弄死在床上。
宗政雪姬媚然一笑,隨即俯下身來,張開嫣紅的小嘴,將小弟那火紅的龜頭含入口中,柔嫩而調皮的舌頭立時上下翻飛,不停地揉弄著少年敏感的龜頭。
直教宗政元恒舒服地哼出來!
片刻後,她吐出紅唇里的肉杵,抿嘴一笑,拍了拍手。
一名年約三十,風姿綽約,穿著輕薄白紗的豐腴美婦怯生生走了進來,其人似乎對宗政雪姬頗為畏懼,甚至不敢與她對視。
宗政元恒細細打量一番,只見其人鬢發繁茂如雲,臉頰圓潤如鵝蛋,一雙媚意橫生的美目不斷躲閃騰挪,隱藏於輕薄白紗之內的酮體更是肥美誘人。
只從她那一雙飽滿的乳團,和挺翹膩手的臀肉便可看得出這一點。
“這是?”
宗政元恒不解問道。
宗政雪姬撲在他懷里道,“這就是當年我那死去的丈夫包養的妾室,名叫花惜月。”
宗政元恒立時想了起來,之前姐姐和他打賭,輸了的話便把這個女人送給他,可惜他後來忙忘了。
想到這里,宗政元恒也不再客氣,他伸手去召,示意花惜月到他懷里來。
不想花惜月頗為畏懼,一時竟不敢上前。
宗政雪姬呵斥道,“還不過來,真當你是未破身的處子嗎?”花惜月這才鼓起勇氣投身過來。
宗政元恒一把將她攬入懷里,只覺得她渾身酥軟無比,如同棉花團一般。
宗政元恒先是與她雙目對視,待她目光躲閃之際,一口吻住她的小嘴,不停地親吻著她的紅唇和貝齒,舔弄著她的紅舌。
想來是多年來身子久曠,又加之是面對著宗政元恒這般的英武少年,不一會兒花惜月便開始動情。
她的雙頰泛起紅霞,喘息間熱氣升騰。
面對宗政元恒的攻勢,花惜月也一改方才的被動承受,轉而開始主動回應起來。
她主動回應宗政元恒的親吻,先是縱容宗政元恒舌頭的侵入,隨即還呈上紅舌任他品嘗。
馥郁的體香夾雜著濃烈的香汗熏蒸著體魄強健的少年,他胯下的陽具勃挺如槍,高高聳立。
紫紅色的龜頭完全暴露在外,龜眼里滲出一抹清亮的水珠。
宗政雪姬見狀,不由一笑,當即含住少年鋒芒畢露的巨物,柔軟香滑的粉舌在滾燙的陽具上攀附扭動。
此時的宗政元恒正抱著花惜月熱吻,盡情品嘗著美婦的香津,和她那久不為人所嘗的嫩舌。
同時一手從她的衣裳下擺間探入,扯掉礙事的香蘭肚兜,握住她那軟綿飽滿的巨乳,使勁揉捏。
飽滿的乳肉立時像是要從他的指間溢出一般,粉紅色的乳頭像一顆完全熟透的櫻桃般誘人。
宗政元恒乃是久慣風月的老手,見她乳頭如此凸起,當即笑問道,“你有孩子了?”花惜月被眼前的少年如此挑弄褻玩,早已是羞得不敢見人,當即埋著頭輕聲回道,“有一個女兒!”
“多大了?”
宗政元恒饒有興趣道。
花惜月回道,“和世子年紀差不多!”
宗政元恒想著花惜月如此貌美,沒理由女兒長得丑,當即笑道,“哪天帶過來,我給她開苞!”花惜月神色一變,當即求饒道,“世子,您就放過奴家的女兒吧,奴家今晚必定好好服侍世子!”
宗政元恒有些不樂意了,他又不是那種始亂終棄之人,難道他堂堂的世子爺連一個沒名份的姑娘都配不上?
花惜月見他不為所動,當即向一旁的宗政雪姬求情道,“夫人,看在你是凝月的嫡母份上,就放過她吧!”
宗政雪姬嗤嗤笑道,“既然我是凝月的嫡母,那就聽我的安排,過些時日就帶凝月過來,讓世子給她一個名份,這叫親上加親!”花惜月還想說些什麼,不想卻被宗政元恒翻身壓在身下,撕扯著她身上僅存的衣物,不一會兒便被剝成一只白嫩的肥羊。
宗政元恒將她的兩條長腿架在肩上,向前壓去,幾乎將美婦壓成對折。
宗政雪姬見狀,附在少年的身後,握住他那滾燙的陽具,抵在花惜月的兩片肉唇上,輕輕磨弄。
不一會兒,花惜月原本就水意豐潤的蛤口立時春水潺潺起來,渾身更是如同螞蟻啃噬一般難受。
“不要這樣……”花惜月不停地扭著身子,極為難受道。
宗政元恒哼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是貞潔烈婦呢!”說完,他挺身而入,粗碩的陽具立即擠入到美婦逼緊的穴兒里。
“啊……不要……太大了……”花惜月斷斷續續地哭唱起來。
宗政元恒眉頭一挑,花惜月穴兒的緊致程度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好在她畢竟是熟透的婦人,片刻後緊致的穴兒便軟爛如泥一般。
宗政元恒腰部急挺,如同擊鼓一般,不停地搗弄著她的穴兒。
“啊……啊……啊……啊……”花惜月一陣哭喊著,“世子慢一點!”
宗政元恒充耳不聞,胯部不停地拍打著花惜月肥美的臀肉,一番激烈的抽插後,花惜月發出一聲高亢的哭喊聲,隨即沉寂下去。
片刻後她方才蘇醒過來,雙頰潮紅誘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撇過臉去。
宗政元恒吹動她額前的發絲,調笑道,“我的物事比起你之前的男人如何?”花惜月小聲道,“自然是世子的物事要大上許多!”
宗政元恒再次湊過去親住她的小嘴,舔弄她的紅舌,吮吸花蜜般的津液。
與此同時,他胯下的陽具又再次抽動起來,緩慢而有力,一次更比一次插得深,不停地絞弄著美婦蜜穴深處的嫩肉,溫滑的蜜汁滴落到床上,不一會兒便打濕了一大片錦被。
花惜月原本還想著矜持一二,但剛剛被送上高潮的她很快又被撩起了興致,開始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聲嬌哼。
“嗯嗯嗯……啊啊……嗯……”
花惜月顰眉婉轉,面容欲仙欲死,一雙玉臂緊緊環住少年的腰背,大有不舍之意。
此時,宗政雪姬從宗政元恒的身後壓了過來,一雙肥碩綿軟的雪乳不停地磨弄著宗政元恒的背部。
身處二人之中的宗政元恒立時感覺像是陷入到溫柔鄉一般,一時難以自拔。
約莫抽插了數百下後,宗政元恒翻過身來,讓花惜月趴在他的身上,濃密的長發散落而下,甚至遮蓋住了宗政元恒的面龐。
美婦緊致的蜜穴仍舊緊緊地包裹著少年的陽物,蛤口更是泛起一圈肉筋,箍住玉杵的根部,只余春袋在外。
宗政元恒則是捧著美婦兩瓣綿厚的臀肉,上下使勁起來。
美婦的雪乳壓在少年的胸膛上,兩顆凸起的櫻桃乳頭上下剮蹭著少年的皮膚。
被只有女兒年紀大小的少年如此肏弄,花惜月羞不自勝,不知不覺間竟然萌生了被兒子肏弄的禁忌快感,雖然她沒有兒子。
宗政元恒察覺到美婦的蜜穴開始痙攣起來,這是她再度被送上高潮的前兆。
宗政元恒也不再克制,在抽插了半個時辰後,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精漿如同雨點一般打在美婦敏感的花心上,燙得她渾身顫抖,同時也被送上了高潮。
陰精如同開閘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衝刷著少年的龜頭。
宗政元恒長長舒了一口氣,攤開雙臂躺在床上,回味著美婦的甘美。
花惜月則是依舊趴在他的身上,強烈的快感眩暈了她的神識,此時的她如痴兒一般。
宗政雪姬靠了過來,待弟弟醒來後問道,“你今晚在這里休息嗎?我好安排一番。”
宗政元恒微微搖頭道,“改天吧,府里的新婦我都還沒有一一見過,要是再不見面,怕是給我戴綠帽子也不知道!”
宗政雪姬擰了他一下嗔道,“真是喜新厭舊的家伙!”
宗政元恒吃痛地躲開,然後一口親住姐姐的小嘴,道,“姐姐要是想我,可以去我的書房找我,小弟我絕不躲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