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居。
崔鴛正對著鏡子描著秀眉,丫鬟圓兒喜滋滋地走了進來。
“小姐,我剛才聽前院管事說,世子爺回來了!”圓兒高興道。
“回來了?”崔鴛正描眉的手立時定住,她回身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圓兒回道,“好像是中午的時候。”
“中午的時候?”崔鴛看向窗外,只見夕陽晦暗,夜色將至。
崔鴛心里嘆了一口氣,後院里這麼多女人,也不知他會先到誰那里去。
待吃過晚飯,丫鬟圓兒問道,“小姐是准備休息,還是要看一會兒書?”
崔鴛甚少早早地便休息,一般都是先看一會兒書,待疲倦了以後再入睡,但今晚她的心情實在不佳,心里面像是橫著什麼東西一樣,杵得難受。
“你去打熱水來吧!”崔鴛說道。
“是!”丫鬟圓兒應了一聲,原本這些活都該丫鬟小桃來做,但崔鴛嫌她太笨,便只讓她在外面伺候,內房里的事還是由丫鬟圓兒來辦。
崔鴛穿著一件粉綠色長袖羅衫,坐在桌邊支著額頭,看著跳動的燭火,目光微微有些呆滯,這樣的日子雖然衣食無憂,卻是乏味至極,如同一潭死水,掀不起一絲波瀾。
就在她入神時,房門輕輕叩動,響了三聲,咚咚咚。
梁王府後院少有男子能進入,因此崔鴛以為來人是丫鬟小紅,她柔聲道,“你進來便是!”
吱呀一聲,房門推開,換上一身白衫的宗政元恒走了進來。
此時崔鴛仍舊背對著門,沒有發覺異樣,待她察覺不對,轉首看去,驀然愣在原地。
“你……”崔鴛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宗政元恒走過來,扶住她的腰肢,將她攬在懷里,調笑道,“怎麼,半年不見,連我都認不出來嗎?”
崔鴛伸手撫摸著宗政元恒的面龐,一時有些不敢相信!
宗政元恒這半年來都在軍營里,可謂是風餐露宿,皮膚變得粗糙不少,整個人一改往日少年的光鮮亮麗,變得精厲許多。
崔鴛想起少年此番乃是出征打仗,當即問道,“你可有受傷?”
宗政元恒道,“還好,只是些皮肉傷,早已好了!”
崔鴛這才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小丫鬟抬著洗腳盆走了進來,“小姐,熱水來了!”
她抬起頭,冷不防看見正和自家小姐站在一起的宗政元恒,差點連洗腳盆都沒抬穩。
“世子爺,您怎麼來了?”丫鬟圓兒有些畏懼,急忙低下頭去,不敢看宗政元恒的眼睛。
宗政元恒攬著崔鴛到繡床畔坐下,正經道,“怎麼,我不能來嗎?”
丫鬟圓兒仍舊抬著洗腳盆,聽到宗政元恒這麼說,她急忙辯解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宗政元恒追問道。
丫鬟圓兒一時臉色漲紅,也不知該說什麼。
崔鴛見狀,靠在宗政元恒的肩上,為圓兒開解道,“好了,你明明知道她嘴笨,還要逗弄她!”
宗政元恒呵呵笑道,“她嘴巴可不笨,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她就差點讓我下不來台!”
崔鴛知道宗政元恒不是在記恨圓兒,而是想拿她打趣,因此只是付之一笑,便問道,“你吃過晚飯了嗎?我讓大廚房送些你喜歡吃的來!”
宗政元恒伸手梳理著她那長長的發絲,道,“剛吃過了!”
宗政元恒自從離開姐姐的蒼雪居後,便去了水清荷的碧水居,在那里與水清荷恩愛了一番,待用過晚膳後便來了落羽居。
當然,這些事他自然不會說與崔鴛聽,免得她徒生煩惱。
此時的崔鴛還以為宗政元恒是在稍作休息後,便來了她這里,當下心里面美滋滋的。
她伸手招呼丫鬟圓兒道,“你還愣在那里做什麼,還不快過來給我和世子爺洗腳!”
丫鬟圓兒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抬著洗腳盆來到二人身前。
待給二人洗腳擦干後,丫鬟圓兒抬著洗腳盆向外走去,宗政元恒意有所指道,“你待會兒快些回來,否則你家小姐今晚可就要遭罪了!”
丫鬟圓兒的小臉一下子通紅起來,她之前數次侍寢,伺候宗政元恒和崔鴛行房,自然知道宗政元恒話里的意思,當下羞得低著頭走了出去。
崔鴛則是不好意思地依偎在宗政元恒的肩膀上,羞道,“這種事你怎麼能說出去呢?”
“就你這嫩得出水的身子,恐怕只是一個回合,便又要敗下陣來!”宗政元恒笑道。
說著,他挽著少女的纖柔的腰肢緩緩躺在軟塌上。
崔鴛臉頰上飛起一片紅霞,她扭身解開床畔的簾子,一層輕薄的粉紗落下。
此時從床外看去,只能依稀看到兩個曼妙的人影,在里面依偎纏綿。
少女美目流沔,蕩漾起別樣的春情,似嬌羞的少女,又如等待寵幸的婦人。
見宗政元恒怔怔地望著她,少女鼓起勇氣俯下身來,送上胭紅水嫩的紅唇。
宗政元恒驚訝於少女主動索歡的大膽舉動,要知道他第一次臨幸少女時,少女可是把頭埋在被子里,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當下輕輕一笑,抬起頭來,親住少女的小嘴。
然而,還不待他有下一步的舉動,少女已是輕啟貝齒,主動送出軟糯的粉舌,與他勾連在一起。
崔鴛的這番舉動使得宗政元恒欲火大盛,他含住少女的粉舌,不住地舔吸著。
少女黏滑的津液如同混合了蜂蜜的花茶,讓他痴迷不已。
興致大起的宗政元恒連忙伸手去解崔鴛的腰帶,一刻也等不及的模樣。
此時的崔鴛卻摁住少年的大手,含羞問道,“我這樣你喜歡嗎?”
宗政元恒噴吐著熱氣道,“喜歡得不得了!”
崔鴛柔聲道,“這是雲娘教我們的,她特意把後院里涉世不深的姬妾都召集起來,讓我們學這些羞人的秘戲,好讓我們伺候你!”
宗政元恒轉念一想,頓知是姐姐宗政雪姬在背後教使,否則只雲娘那點膽子,哪敢如此!
宗政元恒回過神來望向崔鴛,“那你學會了多少呢?”
崔鴛臉頰紅燙無比,她微微起身,伸手解開腰間的絲帶,動作輕柔卻誘人無比。
她將絲帶扔在一旁,扭捏著脫去上身的綠衫,翡翠色的肚兜襯托著她那瑩白無暇的肌膚。
崔鴛似乎還不肯罷手,她跪在宗政元恒的身前,伸出兩條白嫩而又纖細的手臂向下探去,來到腰間緩緩解開了裙帶。
輕薄的裙紗落下,腰間只余下一條短短的白緞褻褲,兩條白潤潤的大腿立時顯露在外。
宗政元恒趕緊直起身來,一把抱住少女的腰肢,把頭埋進她的胸前,不停的吸吐著少女周身縈繞的香氣。
男兒那火熱的氣息噴在少女柔嫩的肌膚上,直教少女癢得難受。
宗政元恒當下飛快地脫去身上的衣服,一件也不剩,白玉般的陽具高高抬去,周身經絡凸起,猙獰之余卻也未讓人生出懼怕之心。
宗政元恒牽引著少女冰涼的小手附在其上,“給我摸一摸!”
崔鴛低頭一瞧,少年的陽具直愣愣地豎著,宛如一根擀面杖,頂端膨起的龜頭大如巨李。
駭得她驚慌不已。
崔鴛顯然是有從雲娘那里學到如何擼動陽具,她起初有些驚慌,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很快便回憶起雲娘所教授的技巧,大膽地握住少年的陽具,生澀地上下擼動起來。
只是少年的陽具粗大無比,以至於她的小手無法完全握住。
“好燙!”崔鴛紅著小臉呻吟道,雖然還未插入,但她已是有些耐受不住。
“繼續,不要停!”宗政元恒喘著粗氣道,他解下少女胸前的翡翠緞肚兜,兩團玉兔跳了出來。
宗政元恒雙手一握,虎口從乳根的底部向上捋去,直至唯有乳尖顯露在外,隨即含住乳珠,輪流舔弄。
原本細小的乳珠迅速膨起,直至有花生米大小。
宗政元恒如此舉動再三,少女只覺渾身癢得不行,如同有針刺一般。
少女忍不住哼道,“不要……,別……再逗弄……我了,人家受不……了,嗯啊……!受不……住了!”
就在宗政元恒准備下一步動作時,床簾微微掀起,小丫鬟圓兒愣愣地望著床上的兩人。
她離開不過片刻,想不到自家小姐和世子爺都快把衣服脫光了!
見圓兒愣愣地望著自己被世子爺褻玩,崔鴛又氣又笑,“還不快把裙衣脫了上來伺候著!”
小丫鬟圓兒扭過頭來,見宗政元恒同樣望著她,當下心中一懼,急忙解下裙衫。
宗政元恒見她羞著不肯脫下肚兜和褻褲,臉色一板,“全都脫了!”
小丫鬟圓兒有些委屈地瞧著自家小姐,崔鴛怨道,“你瞧我做什麼,還不快照世子爺所說的,都脫了!”
小丫鬟圓兒無奈,只好扭捏著脫去肚兜和褻褲,裸著白嫩嫩的身子爬上床來,移到宗政元恒的身後,抱著他的腰背,一雙纖細的腿兒搭在他的大腿上。
感受著背上的兩團渾圓乳兔揉來揉去,宗政元恒哪還不知這都是她們主仆二人學來的閨房秘戲,否則只憑她們主仆二人,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般旖旎的春情招式。
宗政元恒將崔鴛的兩團乳兔擠到一處,張口一齊含住,舌尖不停地掃弄,或舔或吸,或捻或挑,直教少女渾身顫栗不止。
許久之後,宗政元恒才問道,“快說,你們兩個還學了多少招式?”
崔鴛斷斷續續地道,“學了好幾招,只盼世子爺多往妾身這里來,妾身必定傾情奉上。”
宗政元恒笑道,“便是我願意多來,只怕你的身子受不住!”
他低頭瞧見小丫鬟圓兒翹起的兩只豐腴嫩足,白生生粉膩膩,端教人十分喜愛,當下松開崔鴛的身子,轉而雙手抓住小丫鬟圓兒的腳踝,往那火熱滾燙的陽具湊去,用兩只足心死命抵住陽具的根部。
“不要……,好燙!”小丫鬟圓兒立時被燙得渾身縮起,欲抽出兩條腿兒。
宗政元恒喘著粗氣呵斥道,“不許動!”
小丫鬟圓兒這才安分起來。
宗政元恒也沒想到,這個小丫鬟的足兒竟然如此軟綿,好似無骨一般。
當下握住小丫鬟圓兒的腳踝上下套弄起來。
還不待宗政元恒套弄片刻,眼前又伸過來一雙白皙細膩的小足,輕輕搭在他陽具的上部,只見足弓纖細優美,足趾粉嫩。
宗政元恒抬頭一望,見是崔鴛正秋波盈盈地望著他。
宗政元恒極為高興,他握住小丫鬟圓兒的腳踝套弄起來,崔鴛亦隨著他的動作,為他套弄起來。
宗政元恒心中大為滿足,能得這般美艷的少女足交,常人已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而他一下子卻得了倆!
少年氣血雄渾,精關穩固,便是崔鴛與小丫鬟圓兒一起聯手,也不能讓少年泄出來。
反倒是主仆二人的嫩足摩擦許久之下,紅彤彤一片,顏色更上幾分。
此時,過足癮的宗政元恒終於放開了她們兩人,徑直將崔鴛撲在身下。
一邊親著她的小嘴,一邊伸手褪去她僅存的褻褲。
此時,少女的褻褲緩緩褪下,那豐潤而又羞秘的粉胯慢慢顯露出來。
陰阜高高聳起,仿佛填滿脂膏,其上春草稀疏,只有正中央才稍顯茂盛。
肥美的陰阜下,兩瓣貝肉羞澀地緊貼在一起,只余一线粉膩,微微泛著羞人的水光。
宗政元恒伸手一抹,兩瓣貝肉綻開,瑰麗的屄肉乍現眼前。
宗政元恒將崔鴛的一條大腿挽在胳膊上,正想突入,陡然想起方才少女用足為他摩弄陽具,害怕陽具染了什麼髒東西。
他一把將小丫鬟圓兒拉過來,挺著高高勃起的肉莖在她眼前道,“你家小姐的穴兒干了些,快幫我舔一舔,弄些口水在上面,免得待會兒你家小姐受罪!”
小丫鬟圓兒無語道,“不是都出水了嗎,怎麼還會干呢?”
崔鴛臉色一紅,他還以為是宗政元恒想戲弄圓兒,當即輕輕蹬了她一腳,“世子爺讓你做你就做,休要多話!”
小丫鬟圓兒只好照辦,她伸出小手扶住宗政元恒肉莖的根部,使得紅艷艷的龜頭正對著她。
宗政元恒催促道,“莫要再耽誤了!”
小丫鬟圓兒白了他一眼,聞著肉龜上散發出的淡淡腥味,她忍著羞意,張開小嘴含住龜頭,緩緩吞咽起來。
少女的小嘴滋味與穴兒大相徑庭,再加上一條扭來舔去的粉舌,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望著小丫鬟圓兒乖巧地為他吞吐肉莖,宗政元恒心中極為得意,當下一邊伸手撫摸她的秀發,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起來。
“再深一點……”宗政元恒催促道。
小丫鬟圓兒只好忍著不適,緩緩張開小嘴,企圖將肉莖吞得更深,一時咂聲不斷。
與此同時,她還用舌頭不停地舔弄著少年的龜肉,舌尖撩撥起一層層津液塗抹其來。
被龜眼分成兩瓣的龜肉形狀就如同她愛吃的甜李,使她不自覺地回憶起甜李的滋味。
好在她警醒及時,沒有用貝齒去啃,這才使得宗政元恒逃過一劫。
約莫過了一會兒,宗政元恒才讓小丫鬟圓兒停下。
他趴在崔鴛的身上,雙手握住少女的腳踝向上一推,少女的腿心立時蛤菊畢現,誘人無比。
“抱住!”宗政元恒命令道。
崔鴛頓知其意,她顧不上羞澀,雙手抱住膝彎,任由秘處顯露在男兒面前。
宗政元恒則是握住陽莖,緊貼上陰阜上,順著穴兒磨蹭了一會兒,方才揉開花蛤,抵了進去。
崔鴛頓時一聲嬌哼,“啊……,好脹……”
少年的龜頭實在過於粗碩,簡直就像是惡意在嬌嫩的穴兒里塞入一顆雞卵。
待龜頭緩緩抵入,分開緊致的肉膣,崔鴛才松了一口氣。
此時她才發覺自己渾身都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
距離宗政元恒上一次給她開苞已過去了幾乎半年,也難怪再次進入會是如此難受。
宗政元恒握住崔鴛的纖腰,緩緩抽送起來。
少女的穴膣實在過於緊致,蛤口更是箍得肉莖嚴嚴實實,無有一絲縫隙。
肉莖每次退出甚至還會帶著一層蜜肉翻出。
“不要……,輕一點……”崔鴛咬著嘴唇哼道,她渾身緊繃起來,連纖細的足趾都蜷縮在一起。
宗政元恒知她辛苦,當下動作輕柔不少,改為五淺一深。
然而即便如此,男兒凸起的龜首每抽插一次,就如同刮著嬌嫩的穴膣進出一般。
小丫鬟圓兒見狀,急忙俯身趴到自家小姐身上,伸出小舌舔著她的胸乳,企圖為她紓解痛楚。
大約抽送了百十數下,隨著男兒的抽動,少女的身子逐漸活泛起來,口中也是哼唱不斷,聲音嬌柔婉轉,酥人骨髓。
宗政元恒長舒了一口氣,心知少女最痛苦的時刻已然過去。
他扶起崔鴛坐在自己的懷里,雙手捧住她的兩瓣臀股,輕輕抬送起來。
此時的崔鴛也壯著膽子,睜開眼睛瞧著近在咫尺的少年,以往以英武著稱的少年,此時細觀之下,更顯英俊之姿。
她當下不由俏臉一紅,只覺此生未曾錯付。
崔鴛在望著宗政元恒,宗政元恒也在望著她。
他一邊抽送著少女的緊致的蜜穴,一邊細細品味著少女婦人般的俏麗容顏。
許是情熱的緣故,崔鴛的額頭泛起一陣香汗,染濕了她鬢間的青絲,卷曲著貼在她的鬢間。
而隨著體溫上升,香汗蒸騰而起,攜著少女的馥郁體香,直熏得帳間滿是蘭花般的幽深香氣。
宗政元恒掀起她的長發,含住她的可愛耳垂,一邊舔弄著,一邊問道,“這半年來我不在,可有人委屈你!”
崔鴛哼吟著道,“只說……委屈,那……倒沒有,只是……院子里人多,還住著……你的兩個妾室,我……和她們……一直沒有來往,便是……話也說不到……一起。”
“為什麼說不到一起?”宗政元恒不解問道。
“你……明知故問!”崔鴛氣道。
宗政元恒轉念一想,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
她們三人都是自己的妾室,可以說從一開始就是競爭者的關系。
宗政元恒到落羽居的次數總是有限,這廂多去幾次,勢必會少去那廂幾次。
三人嘴上不說,但不代表心里沒有芥蒂,如此一來,又怎麼會其樂融融呢?
能維持斗而不破的局面都屬實不易了!
就在兩人說到這里時,房門輕輕叩響,一道嬌怯怯的聲音傳來,“世子爺睡了嗎?”
宗政元恒停下動作道,“何事?”
“我家小姐自入府以來,還未與世子爺見面,因此想請世子爺來主廂說話!”小丫鬟繼續道。
崔鴛辨出聲音的主人,她挽住少年的脖子,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道,“是主廂房的兵部侍郎之女沈妙小姐的貼身婢女晴畫!”
宗政元恒剛想拒絕,但回過神來,想到他已來過落羽居兩次,卻只見了崔鴛一人,對其她兩人實在不公。
宗政元恒想了想,便對外道,“我待會兒過去!”
門外的晴畫聽聞這一消息,高興地差點拿不穩手中的燈籠,急忙回道,“婢子這就回復我家小姐!”
說罷,她快步轉身離去。
房里,崔鴛聽到宗政元恒這麼說,差點鼻子一酸落下淚來,當即趴在宗政元恒的懷抱里,一動也不動,神情沮喪至極。
宗政元恒連忙勸道,“後院這麼多女人,我總要雨露均沾才是,否則失望之人在背後咒我怎麼辦?”
崔鴛抹著眼睛,聲音嘶啞著道,“你難道明天再去不行嗎?”
宗政元恒道,“放心,我離去前一定會喂飽你!”
崔鴛氣急而笑,“我說的不是這個!”
另一邊,右廂里住的是兵部員外郎韓成之女韓巧兒,長得人如其名,乖巧可愛,尤其是當她笑起來,那簡直甜蜜極了!
任誰見了都生不出壞心思。
但要是熟知她性子的人就會知道,在她乖巧可愛的相貌下,卻是另一番樣貌,說她工於心計,善於揣摩他人的心思都不為過!
韓巧兒自然也是聽說宗政元恒到了落羽居,就宿在崔鴛的左廂房里。
但相比於沈妙的主動出擊,她則是選擇了按兵不動。
此時韓巧兒的丫鬟芹兒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小姐,你可不知道,方才我借著找小紅說話的由頭過去,聽到了左廂房里的聲音,就跟小貓兒叫春似的!”
韓巧兒伸手捏了捏芹兒的稚氣臉蛋,道,“你去打聽這個做什麼?世子爺宿在崔小姐的房里,做這種事有什麼稀奇的!”
芹兒不忿道,“可世子爺來咱們落羽居兩次了,每次都去左廂房,難不成那崔小姐真就美到天上了嗎?我看她定是使法子迷住了世子爺!”
韓巧兒見她比自己還急切,逗道,“怎麼?你小小年紀,也想男人了?”
芹兒聞言,委屈地跺腳道,“小姐,婢子替你打抱不平,你卻拿我尋開心!”
韓巧兒見狀,正色道,“你根本不懂男人,凡是輕易得到的東西,沒人會在意,我們姑娘家要是急衝衝送上去,他們男人吃了嘴巴一抹,當場就把你忘得一干二淨,你要是想抓住他們的心,就一定要做出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他們感覺抓不住你,甚至有隨時失去你的可能。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把你捧在心窩里,說話都不敢對你大聲!”
韓巧兒這番大道理,直說得丫鬟芹兒兩眼發蒙,良久之後她搖頭道,“不懂!”
韓巧兒露出無奈之色,知道說這番話還太早了,當下也不再多說!
芹兒雖不懂這些道理,卻也不妨礙她對字面意思的理解,她道,“小姐說不要急衝衝送上去,可是剛才我看到主廂房沈小姐的丫鬟晴畫去敲左廂房的門,請世子爺去主廂房見沈小姐!”
韓巧兒聞言,頓時神色一變,回頭問道,“世子爺答應了嗎?”
芹兒連忙點頭道,“世子爺答應了,說待會兒就過去!”
韓巧兒目光一凝,她放下書卷,起身道,“芹兒快去打熱水來,我要沐浴,另外讓下人把我的那件蝶紋青花裙找出來,我待會兒就要穿!”
“啊~”芹兒臉色一變,苦著小臉道,“小姐,現在是不是太晚了!”
韓巧兒又伸手擰了一下她的臉蛋,道,“你真是個榆木腦袋!”
……
正當主廂房和右廂房各有謀劃時,此時的左廂房里,卻是激戰正酣。
崔鴛已從沮喪的情緒中走出來,她跪在軟塌上,兩手前撐,白玉盤般的圓臀高高翹起,股溝分明,兩瓣臀肉豐腴而又緊實。
宗政元恒則是跪在後面,雙手握住少女的兩瓣臀肉,腰胯聳動不停,按照五淺一深的規律,肉莖在少女的蜜穴里不停抽插。
淺時肉莖只插入半截,深時則根莖全沒,直抵少女的花心嫩物。
少女似忍的辛苦,盡情呻吟起來,“啊啊啊……,不要……,快停下……,我好酸……”
“哪里酸?”宗政元恒屏著呼吸問道。
少女也說不出是哪里酸得難受,她只覺渾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只能咬牙勉強堅持。
“不要……,快停下……,我堅持不住了!”崔鴛嬌啼道。
宗政元恒無奈,只好停下動作。
崔鴛立時趴在軟塌上,一動也不動,只余一息淺淺的呼吸聲。
宗政元恒趴在她的背上,扭頭親了她的小臉一口,問道,“怎麼,累了嗎?”
“嗯~”崔鴛輕輕哼了一聲。
宗政元恒打趣道,“你不是想讓我今晚待在這里嗎,怎麼現在就受不住了?”
崔鴛無奈道,“我是想讓你陪著我,可沒讓你一晚都做那種事!”
宗政元恒見目的已達成,問道,“可我今晚還沒泄出來,怎麼辦?”
崔鴛說道,“我讓圓兒陪你可好?”
宗政元恒扭頭看了一眼小丫鬟圓兒,此時正跪在一旁的圓兒見狀,羞得低下頭去。
雖然她的處子之身早在上次宗政元恒來落羽居時便采了,但由於半年未見,兩人又顯得陌生起來。
宗政元恒也知崔鴛辛苦,當即借坡下驢,親了崔鴛的臉頰一口,隨即緩緩起身,拔出深納於少女蜜穴中的肉莖。
只聽啵的一聲,龜頭從花蛤里掙脫出來,在空中甩了一甩。
被粗碩肉莖撐大的蛤口緩緩閉合,卻又無法完全閉合在一起,兩瓣貝肉腫脹充血,無力的耷拉在一起。
絲絲帶血的花汁緩緩流出,蘸濕了陰阜上的春草。
宗政元恒坐在塌上,招手示意小丫鬟圓兒過來,然後指了指下身挺立的肉莖。
小丫鬟圓兒立時頓悟,她低下頭,含住少年挺立的肉莖,上上下下舔弄起來,還頗為仔細。
宗政元恒摸了她的小臉一把,笑道,“方才我耗費了許多力氣,現在由你來伺候我可好?”
小丫鬟圓兒點了點頭,對宗政元恒的打算一無所知。
宗政元恒當即將她扶起,兩人抵胯而坐,猶如一杆旗幟的肉莖緊貼著少女平坦的肚腹豎起。
宗政元恒牽引著小丫鬟圓兒的手扶住肉莖對准她的花蛤,隨即摁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
少女的蛤口一點點將粗碩的龜頭吞下,換來的是少女略帶痛楚的呻吟。
“不要……,好痛……”
宗政元恒握住她的兩團嫩乳,揉捏道,“不怕,一會兒就不疼了!”
小丫鬟圓兒竟真的咬著嘴唇,坐到了底,穴兒將宗政元恒的肉莖完全吞下,只余春袋在外。
直教宗政元恒驚訝不已。
“快動一動!”宗政元恒催促道。
“怎麼動?”小丫鬟圓兒蹙著眉頭,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使勁晃了晃身子,差點沒把少年的肉莖折斷!
宗政元恒倒吸了一口涼氣,制止了她的下一步舉動,“不是左右動,而是上下動!”
“上下動?”小丫鬟圓兒疑惑道。
“對,就是上下動!”宗政元恒扶著她的腰肢,讓微微起身,待到高出又松開手,使得少女的身子迅速滑落。
“啪~”小丫鬟圓兒的屁股結結實實地砸在少年的大腿上,她哼道,“不要……,好疼……,那東西像是要把我的肚子戳穿!”
宗政元恒哄道,“不要怕,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好了!”
小丫鬟圓兒對宗政元恒又怕又懼,生怕不按他所說會讓他生氣,只好強忍著再次起身,然而坐下。
又是啪的一聲,小丫鬟圓兒的屁股又砸在宗政元恒的大腿上,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叫痛。
宗政元恒則是舒服得長吸了一口氣,少女嬌嫩緊致的穴膣宛如一張吮吸的小嘴,只這一下差點就差點被吸出精來!
“對,就是這樣!”宗政元恒夸贊道。
小丫鬟圓兒臉色一喜,她挽住少年的脖子,開始不停地挺動著身子。
少女嬌嫩的身子聳動不斷,秀發飛舞,兩團乳肉也晃蕩不已。
宗政元恒則趁此不停地撫摸著少女的身子,從她那瘦削的肩脊到兩瓣圓潤滑膩的屁股都撫過。
小丫鬟圓兒咬著薄唇,火熱滾燙的肉莖猶如定海神針一般,在她的香滑小穴套弄下,始終屹立不倒。
黏泌的花汁更是莖身滑落,打濕了少年的春袋。
“我快要尿出來了……”小丫鬟圓兒此時哭喪著小臉道,她只覺兩條腿兒酸得厲害,腿心更是酥麻無比,感覺就像是要便溺一般。
“那就尿出來!”宗政元恒也到了緊要關頭,紅脹著臉道。
“不要……”小丫鬟圓兒掙扎著急欲起身。
宗政元恒卻雙手掐住她的腰側,一下抱起一下放下,招招勢大力沉,脹如雞卵的龜頭抵著肉壁向花心深處挺進,砸在凸起的嬌嫩花心上。
小丫鬟圓兒渾身一顫,嬌啼不斷,“不要……,快停下……,我真要尿出來了……”
宗政元恒喘著粗氣道,“不怕,現在就尿出來……”
小丫鬟圓兒終於忍不住了,腦袋向後一仰,發出一聲舒服到極致的長吟,“啊……”
一汩汩黏滑的汁水從蜜穴深處噴吐而出,直接將塌上打濕了好一大塊,少女的身子隨即不停嬌顫起來,片刻之後方才停止。
與此同時,少女的穴膣也跟著痙攣起來,一下子縮得緊小無比,裹著肉莖用力纏繞。
花心更是跟著落下,吮吸著少年的龜頭。
宗政元恒也感覺自己已是強弩之末,他正欲將小丫鬟圓兒放下,將寶貴的濃精射給崔鴛。
小丫鬟圓兒卻死命地抱著他,渾身香汗淋漓,“你怎麼不射出?”
宗政元恒微訝,心想這小丫鬟不過初經人事,哪知道這麼多?
小丫鬟圓兒趴在宗政元恒的肩膀上,疲憊地說道,“我聽雲娘說,男人要射精水給女人,女人才能生孩子,你射一些精水給我可好?”
宗政元恒心中微動,“你想生孩子?”
小丫鬟圓兒微微點頭,“我認識不少給人當丫鬟的女人,她們一輩子辛辛苦苦,到頭來連給孩子都沒有,日子過得孤苦極了,我不想像她們那樣!”
宗政元恒感慨道,“可是生孩子很痛的,你能忍受嗎?”
小丫鬟圓兒堅定地點了點頭。
宗政元恒見狀,當即也不再保留,他挺著肉莖抵著少女的花心揉了幾下,原本已到極點的龜眼一麻,強壯的肉莖立時跳動起來,一股股熱精噴吐在少女的花心上。
“啊……”小丫鬟圓兒又是一聲嬌哼,只覺渾身熱騰騰的,汗氣蒸騰而起。
這邊,梳妝打扮好的韓巧兒對著鏡子又仔仔細細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遺漏後這才拎著裙子起身,在屋子里轉了一圈。
少女雲髻繁茂,面如秋月,再加上一襲蝶紋青花裙,簡直就如同月下仙子一般。
她對著鏡子暗笑,似她這般嬌媚如牡丹,鮮麗如春桃的少女,又有幾個男人能忍得住?
只要她暗做矜持,定能將那位世子爺牢牢握在手里。
此時,芹兒小跑進屋子里來,小聲道,“小姐,左廂房里貓叫的聲音停了!”
“知道了!”韓巧兒應了一聲,她雖是處子之身,但出嫁時家中的嬤嬤也曾教導過她一些閨房之事。
男子行房極為耗費氣力,定要休息片刻才會出門。
她轉而看了一眼自己的丫鬟芹兒道,“你也去換一身鮮麗一點的衣裙,待會兒莫要在世子爺面前露怯!”
芹兒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隨即換上衣裙跟著自家小姐出了門。
韓巧兒先是看了一眼燈色昏暗的左廂房,會心一笑,這才扭著身子來到主廂房門前,示意芹兒前去敲門。
“咚咚咚~”
吱呀一聲,屋門打開。
“婢子恭迎世子爺!”沈妙的貼身丫鬟晴畫還以為是世子爺到來,緊張地不敢抬頭看。
韓巧兒噗嗤一聲,掩嘴輕笑道,“世子爺還沒來呢?”
晴畫抬頭一看,見是韓巧兒,吃驚道,“韓奶奶,您怎麼來了?”
韓巧兒道,“我今晚睡不著,想找你家小姐說話!”
“這個……”晴畫一時陷入為難之中,不知該如何是好,待會兒世子爺就要過來,這是自家小姐與世子爺難得的獨處時間,若是多出一個韓奶奶,豈不是壞了事?
“怎麼,不歡迎我?”韓巧兒秀眉一挑,問道。
就在晴畫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身後傳來一道嬌媚至極的聲音,“晴畫,快讓韓奶奶進來,哪有貴客臨門不讓進的道理!”
晴畫這才讓開位置。
韓巧兒帶著丫鬟芹兒進了屋子,她抬頭望去,只覺一扇美人畫屏風前,端立著一位絕麗佳人,在輝煌的燭燈映照下熠熠生姿。
相比於韓巧兒盛裝打扮,沈妙的穿著就簡單得多。
梳起的娥髻上,只隨意插著一根木簪,卻顯得別具風騷。
肩上圍著一條素色紗巾,往下則是一件鵝黃貼身衣裙,襯托著她那曼妙的身姿。
想來沈妙也方才沐浴過,此時竟給人一種桃花濯雨之感。
“妹妹不在房里待著,怎麼想著到我這里來借東風?”沈妙調笑道,話中之意卻是不言自明。
韓巧兒走過去,先是萬福一禮,這才奉承道,“我那里清冷的厲害,便想著到姐姐這里來沾點貴氣,還望姐姐不要怪罪!”
“怪罪倒沒有,只是我這里即便有貴氣,那也有限,要是妹妹沾去了,姐姐我怎麼辦?”沈妙意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