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玄當即舍了李泉,一劍向張休斬去,他要先斬殺此人,再回來對陣李泉,否則一旦其人擒住周含英或是殷紅玉,必使得己方崩局。
張休剛剛一掌擊退周含英,便身心大警,一股凌厲的劍氣竟從身後襲來!
他急忙轉身,堪堪避過那道寒光赫赫的劍氣,手臂卻是被割開一道口子,頓時一股鑽心劇痛襲來。
李泉見溫玄在與自己交手之余,竟然還插手他處,登時勃然大怒,高高躍起,一劍向其劈去。
溫玄擊傷張休後,立時負劍身後擋住了李泉這一擊,身形順勢向前一滾,轉身與二人對峙!
三人隨即戰至一處,一時間刀光劍影不絕,刀劍碰撞聲連綿不休。
“白虹貫日!”溫玄輕喝一聲,正是落星劍法中的招式,他猛然腳踩梁柱彈出。
張休一時不慎,躲避不及,竟被溫玄斬成幾段!
正在與衛寒月交手的孫破患見李泉遲遲未能拿下那名布衣少年,立時大怒道,“李泉你還在耽擱什麼,還不快全力出手!”
要知道血鷹老人和衛寒月的修為幾乎不在他們之下,根本無法一時決出勝負,而且他們也不願逼迫太急,免得對方孤注一擲,與他們同歸於盡,所以他們只能寄希望於李泉和張休二人,期望他們盡快破局。
李泉也知情況緊急,不可再耽擱下去,他看了溫玄一眼,“三十招!”他道,“三十招內我必將你斬於劍下!”
溫玄嘲弄道,“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劍驚風式!”李泉一聲大喝,當即躍身而起斬出一劍,沛然劍氣激射而出。
“劍氣留形?”溫玄堪堪避過劍氣,驚訝於此人劍法幾入宗師之境,大有直追前人之勢!
他當即不在留手,反手便是一招“白鹿投林”,六級巔峰的修為展現得淋漓盡致,他在石窟中留置了二十余日,從黑曼羅那里掠奪了不少功力,這才能在二十余日內從六級初期修到六級巔峰。
李泉見此目光頓時為之一滯,他此生最驕傲的便是能以二十八歲之齡達到六級巔峰之境,縱觀西河劍派歷代高手,能達此境之人至少也是三十歲,派內更是一度視他為未來的掌門人,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布衣少年,不過區區十六七歲,竟然也有如此修為,真是咄咄怪事!
二人一陣刀光劍影,你來我往。
李泉看向溫玄手中的奇特黑劍,奇怪道,“你這把劍叫什麼名字?”他與溫玄交手每到緊要關頭時,手中絕陽劍總會莫名其妙地露出少許空檔,讓溫玄能夠輕易避過他的劍鋒!
溫玄輕笑道,“區區俗物,怎比上閣下手中寶劍!”
李泉見他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由有些惱怒。
當下絕陽劍寒光赫赫,宛如游龍,輾轉於星斗之間,崩雲摧月,聲勢一時無二!
溫玄挺劍相迎,驚闕劍雖鋒芒內斂,卻也絲毫不落下風。
兩人一來二去,三十招過去,卻還是未分勝負。
李泉越戰越心驚,對面的布衣少年好似無底洞一般,無論他使出什麼招數,對方都能一一接下。
而溫玄卻是越戰越勇,他向來甚少與江湖高手過招,能有如此機會磨煉自身,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
一旁的周含英殺散對方的嘍囉,回過頭來見溫玄如此厲害,也不由美目連連,這個與她同齡的少年,著實讓她側目不已。
溫玄見此番交手的目的已然達到,當下放聲笑道,“我不用三十招,只用十招便能擊敗你!”
“口出狂言!”李泉冷聲道。
溫玄猶自未聞,一聲輕喝,“飛鳥還巢!”落星劍法中的招式,一一被他施展出來。
“群星亂舞!”
……
他的攻勢越發激烈,以致於李泉一陣手忙腳亂,就在他竭力頑抗時,只聽一聲大喝“天人永隔!”正是落星劍最後一招!
一道犀利劍光瞬間剖開黑夜,以一往無前之勢徑直劈下,李泉心神大駭,急忙舉起絕陽劍去擋。
然而以往堅不可摧的絕陽劍此時竟好像朽木一般,被驚闕劍一劍斬為兩截,那道劍光毫不停留,順勢而下,連同李泉的右臂一並斬下!
“啊啊啊啊!”李泉捂著斷肢處,一陣劇嚎,斷肢處涌出的鮮血霎時便染紅了他的半邊身子!
他恨恨看了溫玄一眼,然後踉踉蹌蹌地逃離了此處!
至此,被孫破患和高長老寄予希望,能夠率先破局的二人以一死一傷告終!
正在激戰的孫破患和高長老見場中局勢大變,不由眼角急跳,而血鷹老人和衛寒月則是神情振奮。
正當溫玄把目光投向孫破患,准備對他出手時,其人仰頭長喝,“傅長老,你還不出手嗎?”
話音剛落,廟外傳來一道不屑的聲音,“哼,孫破患、高長亭,你二人當真是無用,待此事了結,我必到閥主那里去告你們兩人辦事不力!”
說完,一名手拿浮塵的清瘦道人隨即掠入廟中,目中滿是不屑之色!
誰能想到,對方為保證此次行動萬無一失,竟然一次性出動了三名七級中階修為的高手!
傅長老轉頭看向溫玄,“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壞我等大事,真是不知死活!”
他浮塵一卷,周身內力狂涌,徑直向溫玄襲來,看來是要將這個攪亂己方布置的布衣少年一舉拿下。
溫玄露出凝重無比的神情,見避無可避,當下御動驚闕劍發出一聲長吟,無數散落於地的刀劍立時飛聚到他的面前,形成一張劍盾!
傅長老手中浮塵點在劍盾之上,頓時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擠壓聲。
“好劍!”傅長老望著溫玄手中的驚闕劍露出垂涎的神色,他的眼力遠在李泉之上,只是一個交鋒便發現了驚闕劍的獨特之處。
當下二人內力瘋狂涌出,以劍盾為界,形成了兩張半圓形的氣罩。
然而,傅長老的修為畢竟高過溫玄,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面劍盾被慢慢推向溫玄,其勢好似烈火烹油,一浪勝過一浪。
而溫玄的氣勢卻好似風中火燭,飄搖不定。
“好小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要是讓你成年,豈不是要逆天!”傅長老感嘆道。
就在他准備再加一把力,一舉拿下面前的布衣少年時,其人猛然一個抬頭,渾身氣勢大變,恍若猛虎從酣睡中醒來,舒牙舞爪!
正是溫玄發動了他的先天之賦——猛虎噬心!
感受著猛然暴漲的內力,溫玄會心一笑,便往驚闕劍再加了幾分內力,原本正在步步後退的劍盾立時向前壓去。
傅長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看著溫玄就像是看見一頭怪物一樣,目光中多了幾分慌亂之色,他玩了一輩子鷹想不到最後竟然被鷹啄瞎了眼。
他現在就是想退也退不了,內力比拼除非是雙方同時罷手,否則先退之人必被反噬!
就在傅長老糾結之時,那桌面大小的劍盾已然在溫玄的驅動下,緩慢而又堅定地向他壓來,一時間銀光閃閃,籠罩他全身的氣障此時如同波濤洶涌大海上的一葉小舟,隨時有傾覆的可能!
只聽一聲“嘭”的巨響,無數亂劍拍在傅長老身上,他身形猛然向後倒飛,口吐鮮血,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一言不發當即施展輕功掠走。
“混蛋!”正在與衛寒月交手的孫破患暗罵一聲,對這個自行逃走的同伴大為惱怒,然而當他看到溫玄投過來的目光,不由一陣膽寒!
“走!”他見事不可為,當即呼喚正在與血鷹老人激戰的高長老一起退走。
血鷹老人和衛寒月也不追趕,只是殺散正在圍攻周含英等人的黑衣人嘍囉,隨即驚疑不定地望向溫玄,對這個布衣少年的身份越發起疑!
此時,這位遺世而獨立的少年劍神,卻持劍立身,一動不動!
就在眾人心生困惑之時,他猛然抬頭,口噴鮮血,隨即直愣愣向後倒去。
衛寒月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他,搭住他的手腕,頓時眉頭大皺,這個故人之徒此時脈象微弱至極,大有油盡燈枯之像!
“師叔,他怎麼了?”周含英擠上前來心急如焚問道。
衛寒月道,“很是不妙,剛才他運功過度,此時氣息回落,以致心力交瘁,極有可能暴斃而亡!”
“師叔,那你快救救他啊!”少女秀眸中泛起一陣水霧。
衛寒月看向血鷹老人,其人嘿嘿笑道,“我鷹某人平生不做好事!”
衛寒月神色一變,一旁的殷紅玉聞言更是鼓起小嘴,美眸中怒火熊熊,一副氣嘟嘟的模樣。
血鷹老人話音未落,便緊接著說道,“但今日卻是要破例一回!”隨即盤坐下來。
衛寒月神色舒展,對這個魔門中人的印象有了不同於往日的看法。
當下二人齊齊運起內力向溫玄輸送而去。
七天後,長安城南門。
溫玄抱拳道,“兩位前輩,溫玄就在此告辭了,將來如有際遇,再與各位相會!”
血鷹老人和衛寒月一起抬手道,“前輩卻是稱不上,能與溫少俠相交一場,此行也不算虛走一趟!”
溫玄再度拱手,隨即躍馬揚鞭而去。
望著溫玄離去的背影,周含英心里空落落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便是一旁的殷紅月也默不作聲。
“走吧!”衛寒月看向周含英道,“我們先去你師叔那里,過兩日便送你去梁王府!”
一顆顆淚珠好似斷线的珍珠,簌簌而落,悲傷之感好似潮浪一輪又一輪襲來,少女只能故作堅強。
衛寒月只是搖頭一嘆,卻也說不出什麼勸解的話。
梁王府後門,換回身份的宗政元恒敲動院門。
一名姓梁的老仆打開院門,見是自家少主,不禁大喜過望。
“世子,你可回來了!”他高興道,宗政元恒此行去往百劍派乃是以外出訪友的名義進行,便是王府內的下人也所知有限。
“嗯!”宗政元恒點頭應了一聲,倒也沒說什麼。
梁仆想起後宅雲娘的囑咐,立時一路小跑過去報訊。
急匆匆趕來的雲娘見是宗政元恒本尊,心中一陣歡喜,連忙一個萬福道,“婢子祝世子萬福金安!”
“免禮吧!”宗政元恒抬手道,“我不在這些日子,府里可還安好?”
雲娘看了一眼梁仆,他瞬間領會,恭身一禮便急忙退下。
雲娘見他離去,這才說道,“世子此行失陷在外,可是讓王府無比緊張,王爺更是急得飯都吃不下,馬正、李俊等人辦事不力,未能護得世子周全,已被王爺下令關入水牢,如果世子再回不來,恐怕他們四個就都活不成了!”
宗政元恒沉吟了一下道,“你現在就去把他們四個都放出來,我這就去見父王!”
雲娘道了一聲好,又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宗政元恒,“這是前些時日平西侯世子柳述派人送來的一封信,請世子殿下務必看一眼,好給個回話!”
宗政元恒一把接過來,拆開信封,打開信紙看後,略微沉吟了一下問道,“這個鴻通商行你知道多少?”
柳述在信中說了一件不算大卻也不算小的事,鴻通商行東主方恢家財過億,卻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因此引來各方覬覦。
前些時日,丞相謝渭之孫謝蕃便遣人到方府提親,要娶方恢的女兒過門,條件是方恢要將鴻通商行作為嫁妝一起送過來。
如果只是如此,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方恢就這麼一個女兒,家中的財物遲早都是她的,可待方恢遣人打聽有關謝蕃之事後,立時就不同意了,原來謝蕃早已娶妻,他的女兒嫁過去只是做妾,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謝蕃家世雖好,品行卻極為惡劣,早些時候便有將家中妾室掃地出門的行徑在前。
謝蕃的目的恐怕還是為了他的家產,這讓方恢如何願意把自家女兒嫁過去,於是他東走西求,希望有人出來幫自己主持公道,他本就是巨富之身,以往也曾交得不少朝中好友,可當他們一聽強娶之人乃是當今丞相之孫謝蕃,哪還敢出口幫忙?
最後方恢還是通過平西侯世子柳述才走通了梁王府這條關系,畢竟現在長安城中敢與丞相府分庭抗禮的也就只有梁王府了。
方恢知道自家女兒遲早也是要嫁出去的,於是索性將女兒嫁到梁王府做妾,並以一半的家產作為嫁妝,但條件是另一半的家產要劃歸到女兒名下,意欲不言自明。
雲娘想了一下道,“我聽說鴻通商行是當今天下四大商行之一,家產達億萬之巨,與黃龍、東海、荊川齊名,後面兩個都在南唐,而黃龍商行據說是我北靖皇室的私產。”
“哦?”宗政元恒本只想打聽鴻通商行的消息,沒想到竟然會得知這麼一個意外消息,看來皇室伸出的手比他想得還長。
宗政元恒輕笑了一下,如果是謝渭本人他或許還會忌憚三分,但如果只是謝蕃,那他根本毫無所懼。
“你派人告知柳述,就說此事我應下了,至於那一半的嫁妝就不必了,我梁王府家大業大,還輪不到他們救濟,如果方恢不相信,我甚至可以寫封約書給他!”宗政元恒邊走邊道。
“諾!”雲娘應道,她方欲轉身前去傳話,冷不防被宗政元恒一把拉入懷中,對著她的小嘴吻了下去,同時大手在豐腴的圓臀上揉了一把。
“今晚來我房中一趟!”宗政元恒調笑道,他這幾日不知肉味,心里總是癢癢的。
“諾!”雲娘羞紅臉道,她明明是熟知床事的美婦人,卻偏偏能做出一副未婚處子的羞澀之態。
書房外,宗政元恒輕輕叩動房門,“父王!”
“是元恒啊,進來吧!”一道略顯振奮的聲音喚道,宗政長玄已經從梁仆那里得知了兒子回來的消息。
宗政元恒推門而入,見房內只有父親一人,當下俯跪在案前,“父王,兒子回來了!”
宗政長玄身著武服,起身下來,將宗政元恒扶起,仔細打量了一番,見他安好如故,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些時日你都去哪兒了?”他略微激動道。
宗政元恒便將自己被錦繡宮擄走,因緣結識獨孤明凰之事說了一遍。
宗政長玄聽後,卻是一聲冷笑,“我們宗政氏與他們獨孤家早就一刀兩斷,休要來攀扯!”
看來父王對當年之事仍然耿耿於懷,宗政元恒想道。
宗政長玄坐回書案,指著身旁的位置讓兒子坐下,這才娓娓道來,“當年世宗皇帝駕崩後,繼位上來的神宗皇帝確實對先祖這個幼弟非常優厚。可待二人離世後,繼位的哀宗皇帝對你祖父伏遠公可謂是防范至極,當時天下大亂,他寧願任用神宗皇帝的母族蕭氏和自己的母族李氏牽制四方,也不願用伏遠公為帥,後來更是聽信讒言,乘伏遠公在外作戰逼死了你的祖母,當時我還在襁褓之中,是家中老仆用自己的孩子將我替換,才救下了我!”
宗政長玄說到此處,顯然是憤怒至極,捶案道,“可讓哀宗皇帝沒想到的是,後來蕭氏和李氏見事不可為,當即瓜分天下,分別建立了北靖和南唐兩國。若是哀宗皇帝信任你祖父伏遠公,這天下也不會讓外人奪去!”
宗政元恒疑惑道,“既然如此,當年北靖太祖皇帝駕崩後,伏遠公大權在握,為何不乘勢統攬朝政,更替天下?”
宗政長玄解釋道,“因為那時北靖諸軍還不是由咱們宗政氏全力掌握,其自創立伊始,便有三大派系,一是跟隨伏遠公征戰天下的梁王系,二是皇甫氏的秦王系,三是宋氏的趙王系,伏遠公若想自立,沒有他們兩家的支持是絕然不行的。”
“原來如此!”宗政元恒喃喃道。
宗政長玄繼續道,“經過伏遠公和我的多年努力,宋氏的趙王系早早便已出局,皇甫氏的秦王系還在勉強掙扎,但當今天下承平日久,民不思戰,便是北靖諸軍在手,也難有施展的機會,更何況還有皇帝蕭雲蜃在一旁虎視眈眈,覬覦為父手中的兵權,獨孤明凰有一句話說得不錯,如果我一旦失去兵權,皇帝必殺我父子二人!”
宗政元恒聽了父親的話不禁神情黯淡。
宗政長玄見此開解道,“你也不要太過憂慮,為父擔任天策大將軍多年,諸軍之中嫡系無數,皇帝想搬倒我還沒那麼簡單!”話語之中盡是自信之色。
宗政元恒也知自己現在還幫不上父王的忙,於是便說起了那股神秘勢力襲擊玉女派和魔影宗之事。
宗政長玄沉吟道,“這些人為父所知也是有限,當年為父掃蕩北靖各門派,使其等臣服,本以為是一件美事,可沒想到此事竟然刺激到了南唐各派,他們深恐我統一南唐後,也如此行事,因此匯集了一股不小的力量,暗中與我作對,想來那幾人就是出自其中。”
原來如此!
宗政長玄接著又與宗政元恒說起近來朝堂上發生的事,考校兒子對策。
宗政元恒深思之後,一一作答,所言無不提綱挈領,點中要害,讓宗政長玄很是欣慰。
深夜,秋水居中。
一陣陣銷魂的呻吟聲傳來,繡榻之上,羅帳漫卷,隱約可見數個曼妙的身影,春光盡露,酮體酥軟。
宗政元恒赤著身子躺在床上,一名美婦衣衫盡褪背對著他,騎坐在他的腰胯上,正奮力扭動著身子,交合處一根粗壯的陽莖青筋暴凸,卻始終屹立不倒。
“嗯……,啊啊啊啊啊!”雲娘呻吟不止。
“啪啪啪啪!”宗政元恒目光微赤,一邊操弄,一邊拍打著她的兩片臀肉,打得婦人兩片臀肉一片通紅!
水清荷躺在他的身畔,卻是一臉吃味地看著他,似乎對他帶雲娘來自己房中,有些不滿!
妙兒和浣珠兩名小丫鬟則是只著單衣,相互擁抱著在一旁假寐,偶爾會睜開眼睛瞟上幾眼,然後迅速閉上眼假裝入睡。
宗政元恒此時尚在興頭上,無暇在意她們,自從離開錦繡宮石窟後,他數日不近女色,心火旺盛異常,沒心思惜花憐蕊,只有雲娘這種熟婦才經得起他的操弄。
他當下直挺起身子,將雲娘壓在身下,扶住腰肢,喘著粗氣,大開大合地挺弄起來。
“啊……啊……啊!世子輕點,婢子都快被你鑿穿了。”雲娘哼道。
隨著一聲嬌啼,雲娘又一次泄了身子,這已經是她今晚第三次泄身子了,可屄膣中的那根陽莖卻絲毫不顯疲態,粗大的龜頭刮著穴肉,讓美婦一次又一次到達極樂巔峰!
雲娘無力地趴在床上,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腦中一片混沌。
宗政元恒見此,笑著使勁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真是沒用,下去吧!”
雲娘如聽大赦,唯恐少主人反悔,急忙翻身下床,連衣裙都不及穿,抱著衣物便向側房而去。
宗政元恒跪在床沿,一把抓住她的螓首,拉至胯下,“先幫我清理一下再走!”
濃烈的腥麝氣味襲來,既有男子的陽剛之氣,也有自己私處的馥糜氣味,她顧不上思慮,一口將世子的陽莖含入嘴中,紅舌卷纏,一會兒便將宗政元恒的陽具舔得干干淨淨,再無一絲異味,之後才叩身離開。
“這美婦雖然不耐房事,但這張小嘴卻是著實不差!”宗政元恒想道。
他仰身躺回床上,堅硬的陽具像戰旗一樣高高聳立,
水清荷一把抓住他做怪的器具,佯怒道,“好啊,你竟然敢把別的女人帶入我的房中!”
宗政元恒調笑道,“那不知清荷姐該怎麼懲罰我呢?”
水清荷手上又加了一把力,“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她羞笑道。
宗政元恒一聲輕笑,他一把抄起清荷姐的腿彎,架在肩上,褪下她的褻褲,只見腿心一片烏絨,青絲曼卷,麝香撲鼻,一道嬌紅掩映其中。
他挺起勃翹如匕首的陽莖,紅脹的龜頭擠開陰唇,施施然一舉插入花瓤中,溫潤的肉感瞬間襲來,仿佛置身於溫暖圓潤的水團之中,全身毛孔無一處不舒展開來。
水清荷哆嗦了一下,少年炙熱的陽具燙得她一陣快感襲來,只覺渾身暖洋洋的,一雙玉臂當即挽上少年的脖子,送上櫻唇,“快弄我!”她輕聲求歡道。
美人求歡,自然是無法拒絕的事,宗政元恒腰臀向下搗去,一次比一次用力,招招勢大力沉,大有一舉揉碎美人的花心之兆。
便是已經被雲娘承接了大部分火力,宗政元恒剩下的欲火也讓水清荷一時難以承受,一注注汁水從交合之處泄了出來,打濕了床單。
自從知曉人事以來,宗政元恒便發現自己的欲念比常人要旺盛許多,加上一根久耐不射的陽具,與他歡好的女子沒有一個不吃虧的,如果沒有幫手,那第二天休想下床來。
在他覺醒猛虎噬心的先天之賦以後,那股欲念就更是怎麼也耐不住了,每次施展猛虎噬心之後,便要立即與女子歡好,泄掉身上的那股戾氣,否則他真會立即瘋掉!
宗政長玄也曾向他解釋過這一切,皆因猛虎噬心乃是血脈極盛才能孕育而出,一旦發動較之常人便好像吃了十全大補藥一般,不把這股旺盛血氣泄掉便不會冷靜下來,唯有與女子雲雨交合才是泄掉這股血氣的最好辦法。
甚至在某些特殊情況下,唯有借助處子的先天陰氣才能中和掉這股至陽之氣,王府中便常常留住十來個十五六歲的處子,便是為了以防這種情況。
“啪啪啪!”
“啊……嗬……嗯……啊……啊,嗯嗯嗯額!”水清荷輕聲呻吟道,她方才見宗政元恒死命地操弄雲娘,還以為是少年故意使然,現在才明白原來少年承受著如此大的壓力。
她當下緊咬櫻唇,承受著少年一次次的衝擊。
宗政元恒愛極了她這番緊咬櫻唇,縱欲承歡的模樣,當即嘴上一吸,將她的紅舌含入口中,一遍遍地與她肆磨起來。
秋夜里的涼風吹進閨閣之中,拂去了少年身上的一絲燥熱之氣,兩人的戰場早已從床上換到桌上。
水清荷半坐在桌上,一腳著地,另一小腳卻被宗政元恒高高抬起,掛在脖子上,渾身不著一絲一縷,腿心大開,白如美玉澆築的粗大陽莖仿若不知疲倦地操弄她,隨著它的進出,紅潤的穴肉也被淺淺地帶了出來,瀝瀝汁水不絕,以至於水清荷幾乎感覺自己都快流干了。
宗政元恒一邊挺動著陽莖,一邊拿起茶水壺大口狂飲,甘美的茶水滋潤著他那快要干枯的身體。
水清荷見了,暗暗心驚,“慢點,別累著身子!”她心疼道,縱然自己已經累得不行,但她仍然擔心少年的身體。
宗政元恒可不會自己獨享,他扭過美人螓首,一口吻了上去,順勢將茶水渡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雙下齊攻,水清荷當即陰精狂瀉,渾身香汗淋漓,若不是被少年扶在懷中,恐怕會立即滑到桌下。
陽莖噴吐著濃濃的漿汁,宗政元恒也在這一波攻勢中射了出來,歷經兩女接力,他今晚才第一次泄掉了那股燥熱之氣,頓時一陣舒爽的陰涼之氣襲來,渾身通透無比。
“小弟,你去弄那兩個小丫頭吧,姐姐實在是太累了!”水清荷輕聲央求道。
宗政元恒看了一眼沙漏,發現自己竟然干了她一個多時辰,難怪清荷姐會如此疲累,他當下退出水清荷的身子,紛亂的陰唇略微有些紅腫,一股股濃白之物流出。
他也不去草理,抄起美人腿彎,將她送回繡榻之上,沉沉睡去。
“啪!”轉過頭來,他在妙兒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少女睜開幽怨的雙眼,怒道,“你自己快活就算了,還不讓人睡覺了嗎?”
宗政元恒知她埋怨自己剛才沒理她,便一把將少女抱入懷中,哄道,“我這不是來賠罪了嗎?”
少女噗嗤笑了出來,“那你要怎麼賠罪?”
宗政元恒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輕佻地問道,“你的小屁股洗干淨了沒有?”
少女羞紅了臉頰,低下頭去,“你不會自己去看?”
原本是一句逗弄她的情話,沒想到竟然被少女說得如此曖昧,宗政元恒的心火又燃燒起來,“這可是你說得!”
他當下一手伸至少女腰間,摸到褻褲邊緣,緩緩將其拉下,只見翹臀恍若明月,白皙光潔,腿心里陰阜高聳,無一絲雜草,就像是一個肥嫩嫩的包子,正開著口子淌著湯汁。
妙兒被宗政元恒如此褻玩,當下雙眸緊閉,羞紅了臉不敢看人。
宗政元恒附到她的耳畔輕聲道,“我看卻是沒看出來,倒是要嘗一嘗才能知曉!”
妙兒聞言,當即大囧,一雙小手掩著腿心,拖著尾音小聲嚷道,“不嘛,那里是女兒家尿尿的地方,怎麼能……”
她話還沒說完,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銷魂的呻吟,“呃……”
卻是宗政元恒低下頭,一口吻住少女的花蛤,舌尖分開蛤口,來回梳理著少女水潤泛紅的陰唇,醇厚銷魂的香味裊裊飄蕩,使得他一陣心迷意亂。
妙兒的身子本就稚嫩,如何撐得住少年的褻玩,不一會兒便覺粉胯酥麻,腿心暖熱。
宗政元恒握住她那兩只纖細的小腿,正抗拒著她的合攏,不想一股滑膩溫潤的春水瀝瀝而出,他也未想其它,當即一口吻住花蛤,將其一口飲盡。
少女的春水說不出什麼滋味,只覺滑膩潤口,似乎帶著一股別樣的芬芳。
妙兒出了如此“糗事”,哪還敢睜眼去看,一雙小手當下蒙住雙眼,來了一出掩耳盜鈴。
宗政元恒也為再去逗弄她,反而將一旁裝睡的浣珠抱了過來,趁著她還閉眼的功夫,輕輕吻上少女的櫻唇,滑膩的春水緩緩渡了過去。
等她嘗出滋味,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當即扭開身子,“這是什麼味道?”她狐疑道。
宗政元恒輕笑道,“這是春茶,我此番從金州帶回來的!”
浣珠砸了砸嘴,當即反應過來,“登徒子,你竟然如此作弄我!”遂捏起粉拳,與少年廝打起來。
富貴人家的小姐大多都會在房中備上三只小盆,一做洗臉,二做浣足,第三只便是用來清洗私處,因此處泌脂流香,大多氣味濃郁,是以絕不會混用,便是窮苦人家的女孩子也會特意備上一只。
紅軒館雖是紅粉窟銷金所,但在吃穿用度上還不會卡姑娘們的所需之物,宗政元恒對此事知之甚深,有一次他到水清荷房中玩耍時,不小心弄混了妙兒的小盆,結果毫不知情的少女拿著往日洗屁股的盆洗了一把臉,反應過來之後,硬是生了好久的氣。
浣珠作為女子,自然也是知道此事,她只是粗粗一品便明白了這股奇異濃香來自何處,當下羞紅了臉頰。
她本就只穿了一件輕薄小衣,宗政元恒與她廝打片刻,便將輕薄小衣給褪了下來,只見少女裸著稚嫩的胸脯,兩團小乳微聳可愛,乳尖上各著一顆粉色的紅色小果,煞是惹人憐愛。
宗政元恒挨不住心中的欲火,抱起浣珠稚嫩的身子,對著少女初具規模的胸脯,埋頭苦干起來,那兩只乳尖當即被他來回舔弄,左右欺負,不一會兒便變成了兩顆紅艷艷的肉果,仿佛有濃香綻放出來。
這時,一旁的妙兒也清醒了過來,宗政元恒同樣一把將她抱了過來,只覺懷中的兩名少女各有特色,一個嬌憨可愛,一個冰雪聰明,且都是一等一的風流之物,直看得他滿心歡喜。
宗政元恒狠狠親了妙兒幾口,有意問到她,“妙兒你喜歡我嗎?”
妙兒被他弄得七上八下,啐道,“要是不喜歡,還會讓你這般光著身子褻玩嗎?”
宗政元恒奇道,“那你平日里為什麼總對我不冷不熱的?”
妙兒怪道,“難不成你要讓我像那些迎來送往的輕浮小姐一樣逢迎你嗎?”
宗政元恒目光一轉,央求道,“那你今晚逢迎我一次可好?”
妙兒本想拒絕,但又見少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只得軟下心腸道,“說好了,只今晚!”
宗政元恒用力點了點頭,心中無比歡喜。
少女摘下發束,瀑布一般的黑絲秀發傾瀉而下,平添了幾分風情,她扭轉身子,慢慢騎到宗政元恒身子,便是一旁的浣珠也給她讓出了位置。
妙兒一手拿捏住少年的龜頭,滾燙的熱度燙得她心兒發麻,當下粉胯慢慢向下坐去,以致花蛤一舉吻住龜頭,敏感的龜眼噙住少女的花瓤軟肉,讓宗政元恒頭皮發麻。
少女輕咬嘴唇,帶著一分逢迎的姿勢,將粗大的白玉陽具慢慢插入自己的羞處,一時間原本空虛難耐的花徑被少年的陽具撐得滿滿的,竟無一絲空處。
少年只覺少女蛤中溫滑軟綿,緊嫩有致,定是一等一的風流之所。
二人緊抱在一處,細細感受,紋絲未動。
宗政元恒搖了搖她道,“你且動一動嘛!”
哪知少女此時已是羞極,她拍了一巴掌少年的脊背道,“你自己動!”
宗政元恒笑了笑,不再逗弄她,雙手扶住少女纖細的腰肢,上下起舞,快感紛至沓來,直教二人眼眯耳熱。
“一、二、三……”少年默數了起來,他倒要看看少女能撐得住多少下。
只是讓少年沒想到是,僅僅三百余下,妙兒便忍不住了,渾身香汗淋漓,彷如一塊軟肉趴在他的身上。
宗政元恒當即一把扯去少女的褻衣,一口含住乳尖,上下齊攻。
“恩額額呢嗯嗯!”少女輕哼起來,只覺無數極樂之感襲來,讓她恍入雲巔,渾身輕飄飄的。
未幾,她便在少年的攻勢中泄出了身子。
待余韻過去,宗政元恒輕輕將妙兒小姑娘放在一旁,轉而將浣珠抱了過來,沿著腰线,緩慢褪去褻褲。
宗政元恒伸手摸向腿心,瀝瀝清泉流到手心上,頓知少女也動了春情,當即將她摁在妙兒小姑娘身上,一陣抽插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