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導演系都是電影學院招生最少的,通常也就七八個人。
招七個,他們就自稱“北斗七星”,招八個呢,就叫“八大金剛”啥的,反正也就給自己給自己瞎起諢號,笑談而已。
比如12級就是“北斗七星”,又因為是七個漢子,所以也被人稱為“七星嫖蟲”,13級八個人,有一個女的,所以喚作“八仙過海”,到了14級,也是八個人,居然有三個女生,但又被叫做“八大金剛”了。
想象力就是這麼貧瘠。
按說彭向明的性格,屬於那種不太願意主動去交際的人,所以朋友圈不大,以本宿舍為主,不過畢竟他們這一級一共就八個人,另外一間男生宿舍又是斜對門,大家當然也是很熟的。
尤其孫巍這個人,為人不錯,還有王建軒,大家也都挺熟,關系不錯。
也或者說,包括309的他倆,也包括308的彭向明、郭大亮和趙建元,他們五個人,都是屬於本屆導演班里平平無奇的那一路,又都是學生,不會有什麼太深的利益上的糾葛和紛爭,所以大家的交情,是很天然的就差不到哪里去。
但剩下那三位,就都人設比較突出了。
張涵,性格孤僻,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獨行俠,跟誰都不願意多話的樣子,所以一來二去,大家也都對他了解甚少。
盧青,很強勢的一個女生,干練、俏麗,氣場強大,在學院里屬於很吃得開的一批人。
司玉勛,盧青的男朋友,並且他老爸還是位比較知名的演員,算是星二代,比較有才華的星二代。
多少有點傲氣,但是年輕人嘛,就算傲氣,也還是挺好打交道的,因為他只是傲氣並不小氣,只不過有女朋友了嘛,跟單身狗們打交道的時間就少了,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們兩口子一起行動,別人也不好湊過去。
就這樣,三年的時間過去,到現在依然是,司玉勛跟盧青兩口子一道,張涵自己一道,孫巍、王建軒跟308宿舍彭向明他們走的比較近。
而308宿舍這邊,反倒是最團結的。
趙建元這個富二代有錢但不驕狂。
郭大亮這個憤青、兼先鋒流派狂熱愛好者、兼跟編劇系搶生意的九流槍手、兼最近失戀了的單身狗,說話做事外粗內細。
彭向明雖說是公認導演系第一帥,但除了齊元柳米外也基本很少去招惹別人,所以大家對他雖然有點羨慕嫉妒,卻不怎麼恨。
就這幾個人,再加一個表演系的陳宣,是相當穩定的一個朋友圈。
當然,還要再加一個齊元。
她會攪和進來,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最早當然跟陳宣有關——他倆都是表演系——然後呢,也不知道怎麼大家就混熟了,而且熟到可以隨便說黃段子,甚至她說得還比你還猛的程度。
再就是柳米。
柳米比他們早一屆,12級表演系的,也不知道怎麼就瞄上彭向明了,很主動地發起了追求,彭向明哪見過這陣勢,眼看就要淪陷了——你看,學姐、漂亮、有錢……
是非常有錢,又是主動倒追!
這誰頂得住?
彭向明是沒什麼抵抗力的,要是沒有意外情況出現,估計很快就要宣布脫單了,但偏偏這個時候,斜茬子事兒來了。
倆人當時眉來眼去的都快要去開房了,柳米主動送給彭向明一塊表。
那表,一看就得挺貴的,彭向明就問了一句:多少錢?
人家女孩輕描淡寫地說,一百來萬。還說你放心,肯定真的,你先隨便帶帶,以後我再送你好的。
小彭當時就炸了:你啥意思……包我?
瞧瞧,中二少年唄,瞎矯情!人家女孩未必有這個意思,但當時在他看來,對方這就是在拿錢砸他。
他對此相當厭惡。
表退回,憤怒地表示自己不稀罕這些破東西,然後轉身就走。
柳米趕緊補救,道歉,一再表示自己沒有別的意思,純粹是喜歡他,想送點東西,已經盡量挑不起眼的東西送了——她說她問過她哥,她哥手里最便宜的一塊表就是這個,於是她就要過來送人了。
這跟趙建元這個大少爺覺得“我開個破奧迪去上學,應該已經夠低調了吧?總不會有人說我富二代了吧?”的意思,大概差不多。
她這樣一解釋,彭向明倒是氣消了,不過當時齊元恰好跟308這個小團伙走的很近,對彭向明這個帥比更是青睞有加,眼見她一再找彭向明,齊元一時嘴賤,直接開了大嘲諷技能,一下子把柳米給懟得當場都快炸了。
但問題是,你就算再有錢,對倆女孩打嘴炮開撕這種事兒,也幾乎沒有絲毫的幫助——齊元那張嘴,怕過誰?
就柳米這種大小姐的范兒,幾句話就被她懟得蹭蹭冒火,還不知道該怎麼回懟。
於是,倆人也就此成了死仇——齊元稱柳米為“老妖精”,說“老”是諷刺柳米作為高一屆的師姐卻反過來啃嫩草,“妖精”嘛……
柳米每天花枝招展的,限量款衣服包包天天換,來回瑪莎拉蒂小跑車……
不是妖精是啥?
柳米則直接稱齊元為“那個紅茶婊”!
什麼叫紅茶婊?
她的解釋是:故作粗豪,葷腥不忌,把自己的性格扮成假小子,特別能跟一幫男孩子打成一團,但最終目的還是為了跟自己搶老公!
你瞧,她為了齊元,特意創了一個跟“綠茶婊”對應的新詞!
結果,就那麼吊詭的,柳米跟齊元就這麼撕上了,最後倆人竟然都自稱彭向明的女朋友,誰也不肯讓,三人這種奇特的關系居然穩固下來了。
……
“紅茶婊”此刻正站在某酒店12樓的一個房間的門口,身上穿的正是香奈兒那條最新款的粉紅色裙子,料子很薄、很柔軟,恰好能完美地勾勒出女人最誘惑的那道曲线。
這樣的衣服里面當然最好是不穿內衣的,此刻齊元的身上除了這條裙子和一雙肉色的長絲襪就沒有別的了——上樓時還披了件羽絨服,出電梯時丟給趙建元了——胸前失去束縛的兩團嫩肉似乎一直在抖,悄然立起的乳頭在胸前撐起了兩顆清晰的凸點,胯下更是冷颼颼的,這種極度的不適感讓她把正准備敲門的手又放了下來。
進……
是一定要進的,但還得想好了呆會兒要怎麼開口,現在時間是上午九點,面試通知的時間是十點半,中間這一個半鍾頭的“機會”她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打聽到的,一定要把握住。
她跟柳米不同,柳米畢竟有個好爹,所以不用太過委屈自己,即使當不成明星也無所謂,家里隨便給點就夠一輩子花了;而她齊元就沒那麼好的命,每走一步都要用自己的努力去拼搏,這幾年無論是小劇組里的龍套還是第三流的廣告片女主,她都會努力去爭取、用心去演好。
捷徑當然有,而且在這個圈子里還會一直存在,可主動去選擇這條路齊元還是第一次。
在這方面她宿舍的三個舍友都非常有經驗,明明長得沒她漂亮,演技彼此也都半斤八兩,但是拍戲的履歷都甩她半條街了,燕影這塊金字招牌出來的女生,只要敢豁的出去,機會還不是大把大把的?
她深呼吸一口,抬手敲了敲門。
齊元,勇敢點,加油!
……
賀家聲今年三十八歲,年富力強,是大鍾影視傳媒的王牌導演,燕京電影學院九六級畢業的,尤其擅長拍攝歷史劇和武俠劇,正是大型古裝劇《三國演義》第一季的導演能力雖然很強,但好色之名也是人盡皆知的,三年前他跟妻子離婚,原因就和某個小明星不清不楚的,他前妻可不是善茬子,不聲不響請了位私家偵探,在巴厘島拍到了證據,為了避免身敗名裂他只能選擇淨身出戶,燕京的房子和跑車都歸了前妻。
離婚後賀家聲住進了單位在燕山大酒店長包的客房,然後就徹底放飛了自己,從演員、歌手,到主持人、娛樂記者……
身邊的漂亮女人一茬接一茬的就沒消停過。
公司的領導知道了也無話可說,人家現在可是單身,你總不能不讓人談戀愛吧?
可即便這樣,賀家聲在圈內的“口碑”居然還不錯,從沒有鬧出吃干抹淨不認賬的混賬事來,把每個“有所求”的女人都安排的妥妥貼貼。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首先得拎得清自己,能夠擺正位置,不染指超過自己的權力;其次吧,也不能啥樣的女人上門來都接,不漂亮的不行,沒腦子的不行,心機太深或者野心太大的也不行。
比方說,他現在進了《三國演義》劇組,名義上是劇組的核心,但是他對於劇組各部門工作從不插手,具體管事的有執行制片,劇情策劃有編劇,場務、道具、財務各自都有專業人員負責。
當下劇組最重要的工作是選角,為此還專門成立了一個選角小組,小組成員包括導演、副導演、編劇等,一共五個人。
三國這種戲其實最重要的角色全都是男的,賀家聲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劉關張曹諸葛周瑜司馬每一個主演都有國內的大腕兒擔綱,甚至次一級的呂布典韋徐晃蔣干也都找的是實力派老戲骨。
女演員要求相對要低的多,戲里出名的美女像貂蟬、甄宓、大小喬、孫尚香、甘糜二夫人,雖然都是打醬油的,但名氣在那,出鏡率相對較高,競爭反倒是比男主角們更加激烈——《三國演義》這種全國矚目的大制作,哪怕僅僅只露個小臉,機會都是彌足珍貴的。
當然,這些角色早被各大娛樂公司盯上了,估計最後的拍板也輪不到他身上,但是賀家聲這麼多年的導演也不是白當的,沒角色可以創造啊,這麼大的投資,演員上千人,在不影響劇情的情況下多安排幾個打醬油的小角色簡直不要太容易了,幾個編劇都是自家人,這套熟的很!
賀家聲起床後簡單洗漱了一下,又去自助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到健身房稍微運動了一會兒——聽說等會有個小師妹要來“拜訪”,那他起碼得先做點准備活動,到時候可不能慫。
回到房間已經快九點了,他翻開劇本看了起來,總得找幾個合適的角色來安排“自己人”吧?
看了沒幾分鍾,門鈴響了。
打開門,一名穿著粉色筒裙的女孩走了進來,長長的大波浪,精致的五官化了點淡妝,深邃的事業线,挺拔的胸……
沒有肩帶,也沒有鋼圈,薄薄的料子緊貼在身上,從前胸的抖動幅度可以猜的出,她里面是沒戴Bra的,這並不稀奇,很多女星都不喜歡戴那玩意兒,頂多為了防止凸點里面貼副乳貼。
這個小師妹倒是挺有想法的!
齊元身體一滯,老師兄這雙眼睛帶了刀子啊,這一眼掃下來,她感覺渾身上下就跟被摸了一遍似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了。
“賀導你好……我是燕京電影學院2013級表演系的……”
“齊元是吧?我知道你,燕影校花嘛。”
賀家聲打斷了她,跟女人談判一定要掌控節奏,抓主動權,實際上他是昨天才聽說過“齊元”這個名字的。
這顏值還不錯,起碼能打九十分,說是校花不為過吧?想不到2013這一級里除了戴小菲,還有這等人才!
“昨天我看見咱學校推薦的名單就想啊,這個叫齊元的肯定不一般,沒想到看到本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出色。”
“謝謝師兄夸獎。”饒是齊元的臉皮也微微一紅,這師兄不愧是大導演啊,說起話來就是有水平,咋就這麼讓人愛聽呢!
兩人開到會客廳,隨便聊了一會兒電影學院的隱秘事兒,迅速就熟絡了起來,但是老賀並沒有請齊元坐下,所以她只好站著,盡管對方也沒坐下,可齊元畢竟穿著高跟鞋啊,平常日她又不穿,站不多久就累了,後悔早晨為啥要挑這麼雙恨天高來折磨自己。
“你參選的是……貂蟬對吧——學過舞蹈嗎?”老賀退後半步,眼睛又上下打量起來。
“對,我練過六年舞蹈,而且現在也每周堅持上形體課……”
齊元有點底氣不足,所謂的六年純粹是瞎說的,雖然她在舞蹈方面也的確下過苦功夫,但即便放在同宿舍的四人里她都不算突出的,想了想又緊接著補充了句:“基本動作我都沒問題的。”
老賀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會舞蹈好啊,身體柔韌度好,很多動作只有會跳舞的女生才能解鎖。
“你做幾個基本舞步我看看。”
納尼?
齊元睜大了眼睛,真當老娘是過來面試了?你讓我穿八萬多的裙子、三千多的高跟鞋給你跳舞?
這種筒裙好看是好看,穿上卻連大步都邁不開,甚至走路急了還會絆跤,怎麼跳?
難怪問到賀導的喜好時,介紹自己來的那位姐妹一直吃吃的笑。
吐槽歸吐槽,但既然導演提出要求了還是必須要照做的。
齊元脫掉腳上的高跟鞋,把白嫩的腳丫從中解放出來,然後在寬敞的會客廳里赤腳跳了起來,跨碎步、扭腰、擺臀、轉圈……
老賀眼前一亮,眼睛一下子被她飽滿的臀部曲线吸引了,這一動果然就發現了亮點:順滑的布料下面好像沒有內褲的痕跡啊,會是那種無聊的安全褲還是充滿誘惑的細繩T型褲呢?
“很好很好,那個……一字馬你能做嗎?”
“一字馬……”齊元猶豫了,一字馬她還是可以做的,但問題是現在穿的是這種裙子,若要劈腿就必須把裙擺撩起到腰間,但是剛才給趙建元那混蛋做口活時內內已經濕了,索性就脫掉了留在法拉利上,此時她下面可掛著空擋……
“怎麼,不方便嗎?這對你們練過舞蹈的女生應該沒什麼難度吧?”老賀心里暗喜,嘴上卻故作不解地疑惑道。
這下猶豫的好啊,這麼一來可以肯定她里面穿的不是那種無痕的安全褲,那麼很可能就是那種兩根細繩連接起來的T型褲了!
“沒……問題!”齊元咬咬牙,老娘豁出去了,反正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打算囫圇個兒回去。
“哎——別在這里做,地下涼,嗯……到沙發上試試。”老賀指指旁邊的雙人沙發,“剛好你可以把腳放在沙發扶手上,一邊一個。”
這樣就不是簡單的一字馬了,扶手比沙發坐墊位置要高,雙腿放上面需要打開的角度遠遠超過180度,老賀還是從某本畫報上看到這個姿勢——當然人家是穿著褲子的——然後就一直忘不了。
這姿勢對女人身體的柔韌度要求很高,沒練過舞蹈或者體操的想都別想,即便是練過舞蹈,很多人也只能開到180度,以老賀這麼多年的經歷,也只達成了兩次,每次都把他爽的不行了。
齊元點點頭,向沙發走去,事到如今她哪還看不出來這老家伙是在調戲自己?
男人的惡趣味,無聊!
齊元走到沙發前,先斜著身坐下,把一條腿抬起放在沙發坐墊上,然後起身讓另一條腿跪在坐墊上向後慢慢挪,雙手配合著把裙擺向上拉,但很快就被臀部卡住了,裙擺緊緊繃在大腿上,阻止了雙腿進一步分開。
齊元忽然扭頭看了老賀一眼,嫵媚地笑了,雙手抓住裙擺輕輕用力向上一拉,裙擺就滑過了飽滿的臀丘……
臥槽!老賀睜大了眼睛。
見識過這麼多女人,羞澀的、風騷的、假正經的、放浪的……
可光著屁股上門的還真是頭一個,雖然那種T型褲似乎也差不多了,但畢竟還有根繩子,前面也多半個巴掌的小布片兒,感覺是完全不一樣滴。
現在的年輕人呐,真會玩!
吃驚歸吃驚,老賀手上可是一點不遲疑的,上前幫忙扶住她的腰,這腰可真細,跟雪白的肥臀形成鮮明的對比,前面則有一蓬茂盛的黑森林……
聽說陰毛多的女人性欲更強?
齊元的陰毛很柔軟,摸起來手感也不錯,但顯然這里不是男人的目的,男人向往的永遠是那桃源深處的芳草萋萋鸚鵡洲。
竟然這麼快就濕了?
果然段位很高啊,一定要小心應付,不行就抽空去偷偷吃兩片藥,記得床頭櫃里還有一盒美國特制強效萬艾可,是上次為了招待那對雙胞胎特地買的。
老賀暗自心生警惕:無論如何,面子是絕對不能丟的。
齊元如駝鳥般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平日再怎麼大大咧咧她也只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小丫頭,現在她雙腿已經完全打開了,一前一後正好擔在沙發的兩個扶手上,身體保持這姿勢就像是倒放的“個”字,兩腿中間光溜溜的溪谷緊貼在微涼的真皮坐墊上,感覺那里突然就有些尿意,不一會兒連坐墊都有點濕了。
老賀忍不住抓住她裙子繼續向上拉去,越過平原、翻過高山,然後從頭頂脫掉,隨手扔在一邊。
八萬塊的香奈兒,就像一張廉價的手紙一樣,被隨隨便便扔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這妞的身材真好,牛奶般的皮膚、盈盈一握的酥胸、粉紅小巧的奶頭……
這讓老賀有些驚喜,一般來說這種淺色精致的小奶頭跟下面的粉木耳一樣,都是少女的專屬,平常摸起來會有種軟軟嫩嫩的,一掐就會出水的感覺,而且也幾乎摸不到什麼凸起,只有在經過幾番挑弄之後才會茁壯成長起來,慢慢充血變硬,成為“乳頭”的形狀,沒想到這學妹看起來好像挺豪放,身體卻如此嬌嫩!
捧在手里、含在嘴里,齊元柔軟的胸在不停地改變著形狀,老賀有經驗啊,他貼在齊元的背後,雙手從她腋下穿過,飽滿的乳肉抓滿把,偏偏騰出拇指和食指來,捏住筍尖的兩顆豆子慢慢捻揉,手指用力但卻不讓對方感覺疼痛,很快兩顆乳頭就驕傲地立了起來。
“腿……麻了。”齊元告饒,這老家伙太會玩了,僅僅玩了下乳頭,她就爽得不行不行的,幾乎有點撐不住了。
“你轉過身來……對,就這樣。”
老賀把她身體轉了九十度,依舊還是一字馬,雙腿也仍然擱在沙發扶手上沒挪位,但姿勢從兩腿前後縱開變成了兩腿左右側開,這樣就省力多了。
齊元的屁股總算坐在了沙發上,感覺還是有些別扭,下面已經流了好多水了,真皮坐墊都有些滑滑的,她屁股也被打濕了,不過好在蜜壺可以向前稍稍離開坐墊了。
老賀脫下褲子,露出了一根黑乎乎的棒子,然後伸手按在齊元的頭上。
不用教,齊元乖巧地俯下身,張嘴含住了棒子的頂端,終於到了她擅長的了,老東西的尺寸還行,也就比彭向明的小一點兒,比趙建元的大多了。
老賀這下放心了,這丫頭根本就是個雛兒,這口活也就比新手熟練一點兒,根本談不上什麼技巧,肉棒含在嘴里只會用舌尖舔,繞著著傘柄和蘑菇頭轉圈,根本不知道男人的敏感點其實在肉棱子和馬眼兒,更別說那種用舌頭卷住棒端從而形成特殊吸力了,那種高級技巧恐怕只有頂級的妖孽才能掌握。
並且她不但身體是雛兒,辦事經驗也是雛兒,一般有經驗的妞這功夫也該開口談條件了,可她似乎都忘了這回事。
好吧,等會兒要是把我搞爽了就順手幫你一把,貂蟬雖然不能給你,換個角色也不錯,到時候多給幾個鏡頭還不是我說的算?
很快齊元的腮幫子就酸了,張口吐出棒子,搖頭直道:“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了。”
“嘿嘿,你還是練的少了,以後多來我這幾趟就不累了。”
“美的你!”齊元白他一眼,在他胯下拍了一巴掌,順勢把自己的腿放了下來,坐在沙發上揉著,“你看我的腳都麻了呢!”
老賀哈哈一笑,在她胸前用力抓了兩把,然後去了趟臥室。
紙抽、濕巾、浴巾、煙、打火機……
老賀帶好這些必備的物品,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下臥室門口,然後拉開床頭櫃,取出一盒藥來,摳出兩粒塞嘴里,也不喝水就這麼直接咽了下去。
這可是托人買的特效藥,比市面那些便宜貨強的多。
齊元見自己那條八萬塊的裙子就這麼扔地上,頓時有些心疼,趕緊撿起來抖了抖,順手搭在旁邊一把椅子背上。
老賀過來把手里的東西都扔茶幾上,然後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沙發上的水漬,又把大浴巾鋪在沙發坐墊上,完事一屁股坐在了浴巾上。
“元兒,過來!”老賀拍了拍大腿,示意她過來坐上面。
“啊?在這呀……”齊元皺皺眉,搞不懂這大佬,好好的床不去,非要在沙發上折騰。
“對對,還是剛才那個姿勢,一字馬……把腳擱扶手上。”
應該說老賀念念不忘的姿勢果然勾人,齊元面對著茶幾擺好這個一字馬,老賀下面的大炮瞬間就做好了瞄准動作,正在下沉的齊元也趕緊停下,這要是沒對准發生撞車,會不會把小老賀壓壞了?
好在大炮順利地“入港”,齊元咬咬嘴唇,身體繼續下沉把炮筒吞進去大半截。
“嘶……”雖然有著充分的潤滑,齊元還是倒吸一口涼氣,這丫的雖然看起來沒有彭向明那牲口嚇人,但進去後同樣能把里面塞得滿滿的,偏偏她還做著一字馬的姿勢,這種被動的夾緊給她帶來的那種酸麻感更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背著手撐在沙發背上有點不得勁,齊元索性把身子靠在老賀的懷里,然後沙發扶手上的雙腳不動,身子像根繃緊的皮筋一樣上下振動,每次振動就會完成一次抽插,開始的幅度不大,後來隨著身體的逐漸適應,以及抓著她細腰的老家伙推波助瀾,動作就變得越來越大。
老家伙不愧是導演啊,花樣還真多!
欸?不對啊,彭向明也是導演,趙建元也是,這麼說自己上過的三個男人都是導演呢!
齊元胡思亂想著,身體上下起伏,飽滿的雙峰如同飛揚的小鴿子,在她胸前撲騰著翅膀,從她的角度只要一低頭就能清楚地看到哪根黑黝黝的大肉棒是怎樣在她隱秘的花園穿梭的,她粉嫩的陰唇完全被撐開了,每次進出間都會帶出一股股的泡沫,發出“滋滋——”的水聲。
齊元啊齊元,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不要臉了?她怔怔的發起了呆。現在的她,跟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那三個舍友有啥區別?
“來,換個面兒。”老賀拍拍她屁股。
齊元漫應一聲,下來、轉身,面對著老賀又跨了上去。
顧不上一字馬了,老賀雙手托著她的臀,下面一挺身就扎了進去。
這種面對面的擁抱是很多人喜歡的姿勢,男人雙手可以抱緊,用力把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低頭還可以很方便地啃胸吃奶。
齊元感覺自己快要化掉了,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斷衝擊著她的靈魂,令她幾次想哆嗦卻又依舊被拋在了雲端下不來。
……
老東西咋這麼厲害?這戰斗力差不多能頂兩個彭向明或者五個趙建元了。
下樓的時候,齊元的腿還打著顫,心里卻在琢磨完事後老賀幾句話到底啥意思。
“我覺得吧,貂蟬其實並不適合你,這種看起來柔弱,骨子里卻很妖媚的角色你演不好……”
妖媚?柳米嗎?憑啥呀?
“你可以考慮下其他角色,比如蔡文姬就不錯,美麗,堅強……”
怎麼就蔡文姬了?我是來試貂蟬的啊,蔡文姬又是哪根蔥?
恍恍惚惚的,齊元就這麼下了樓,出來後發現已經好像啥承諾也沒拿到,那麼等會兒的面試她究竟是去還是不去?
法拉利開過來,趙建元不愧是好哥們兒,等了兩個多鍾頭也沒自己開溜。
“我好像……被人白操了!”齊元這一嘴差點讓趙建元把車開到馬路牙子上。
姑奶奶,你不是三歲的孩子吧,沒見兔子你就把鷹都撒出去了?
真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