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敏之開車回到公司,下車後從地下車庫直接乘電梯上了樓。
剛到樓上,迎面碰見了程一規。
他是安敏之近年來的老搭檔了,最初是在電視台做編導,那時侯還曾經追求過安敏之,後來當然風消雲散了。
等到安敏之憑借著《青春筆記本》成名以後,兩人又再重逢,此時程一規已經結婚,連孩子都有了,安敏之知道他的能力,把他從電視台挖了過來,漸漸成為自己重要的助手。
在影視行業中,其實沒有任何一個導演是單打獨斗的,每一位所謂的“名導”,其背後幾乎都有自己的小團隊。
這個小團隊並非像大家認為的那樣,有一個固定的、分工明確的團隊,比如媒體吹噓的所謂御用編劇、御用攝影之類,導演雖然也喜歡用熟悉的攝影師,但絕對不是非其不可,而編劇……
哪個導演不擅長講故事?
所以這個團隊里真正的核心搭配,一般都是導演加上他的御用制片,這個制片人管錢管物管人事,管宣發管拉投資,管一切雜七雜八導演不願意管的事情。
就像古代的廉頗與藺相如,有一個好的可以放心去信任的制片人,導演就能從劇組雜七雜八的瑣事里解脫出來,從而更加專注地做好導演的本職,這才能拍出一部更加優秀的作品。
而對於安敏之來說,她拍片子少了誰都行,絕不能缺少程一規在背後給她做大總管。
邊走邊說聊了幾句,程一規忽然說:“昨天晚上我媳婦兒推薦給我一首歌,說是她朋友圈都在推,我一聽,的確好聽,而且我看他那歌詞,拿來當咱的主題歌,特別合適,要不你聽聽?”
安敏之邊走邊說,“嗯,什麼歌?”
“歌名叫追夢人!是首新歌,據說剛發布沒幾天。”
“這名字倒還挺合適的,那聽聽!”
兩人很快就到了她的辦公室,程一規直接掏出手機,點了播放,安敏之放下包的工夫,就聽一段前奏之後,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開始唱——
“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讓它牽引你的夢,不知不覺這城市的歷史,已記取了你的笑容,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獨眠的日子……”
只聽了幾句,安敏之的動作就忽然停了下來。
似乎忽然有個什麼東西打到了胸口,本來極佳的心情,一下子就泛起了一抹說不出的淡淡哀愁。
於是,盡管手扶著椅子背,她卻沒有坐下,一直站著聽完了這首歌。
音樂聲停下,程一規問:“怎麼樣?不錯吧?”
安敏之深吸一口氣,迅速地調整情緒,點點頭,“追夢人?”
“對!就叫追夢人!跟咱們的劇特別合!”
“的確很合!”她終於轉動椅子,坐下,“那就打聽打聽,問問價錢,如果不太貴的話,拿下使用權,哪怕用在插曲也挺好的——誰唱的?”
“叫……”程一規重新掏手機,打開天天音樂看了眼,“彭向明。沒聽過這名字,應該是個新歌手吧?正好,價錢也許能壓低點兒……安總,你怎麼了?”
把程一規打發出去之後,安敏之又愣了好一會子,然後才回過神來,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天天音樂,搜了一下“追夢人”。
在這個時候,這首歌的名字旁邊,已經掛上了一個金色的小標志“百”——這是百萬單曲的意思,銷量上了一百萬系統自動掛的。
安敏之雖然也是個喜歡聽歌的人,但聽歌就只是聽歌而已,平素其實很少關注這個,所以掛不掛這個對她沒什麼影響。
然而最關鍵的是,歌名下面最顯眼的地方,果然就掛著那個熟悉的名字——
彭向明。
她點開,進入到播放的界面。
只聽過一遍、卻已經感覺很是熟悉的旋律,馬上又響了起來,播放的界面上,仿CD造型的那個東西有一張他的照片,在慢慢地旋轉。
他穿了一件很隨意的白色T恤,懷里抱著把吉他,笑得微微有些靦腆。
很帥。
安敏之心里頗有一種異樣復雜的感受,覺得他越發的朝氣蓬勃的帥、氣質出眾的帥。
就這麼盯著他的臉旋轉著,發著呆,居然就聽完了一首歌。
等到音樂聲停下,安敏之回過神來,退出去,重新點了一遍這首歌,等它重新開始播放了,干脆設置了單曲循環,然後才又進入播放界面。
盯著他的臉,盯著那干淨的笑容。
隨手扒拉一下,撥到了歌詞界面。
作詞:彭向明。
作曲:彭向明。
編曲:彭向明。
制作人:彭向明。
監制:陳凱傑。
演唱:彭向明。
出品:彭向明音樂工作室。
從上往下看,幾乎是整齊劃一的一大片彭向明。
那個陳凱傑的名字她也很熟悉,年輕的時候,曾經很喜歡他的幾首歌,直到現在也還有一定的印象。
捧著手機,她緩緩地往後靠,直到身體徹底陷進寬大的總裁座椅的包裹里,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
一種很是怪異的錯亂感。
他真的在做音樂?這首歌是他寫的?他唱的?還傳到朋友圈里去了?
簡直難以置信。
人總是會有這樣的錯覺:我對某某很了解。
並且,往往會盲目地相信自己這個判斷,對一切超出認知的事情,下意識表示質疑和反對,這就是思維的慣性。
每個人都會下意識地給別人貼標簽。
安敏之也不例外。
她給彭向明貼的標簽就一個:帥!
在她的印象里,第一次見到這個男孩子,就覺得心砰砰地跳,就覺得他長得好看,無比吸引自己。
她很清楚自己是在饞人家身子,至於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至於他那個什麼短片拍攝計劃啦,什麼劇本啦——實話實說,並不是什麼多出色的東西,她發自內心地認為,這種帶了點文青和批判視角的劇本,反映不出這個帥氣的大男孩,就真有多高的藝術才華。
這麼帥的臉,去當導演可惜了,應該去當演員的。
甚至就連他能不能成為一個好演員,安敏之都不像寧小成那樣有信心,她只是覺得:那麼帥一個男孩,角色別給的太深,排除那種擰巴的、考驗演技的戲,就單純去賣這張臉,也是可以的!
僅此而已!
後來雖然也知道了他喜歡音樂,鋼琴彈得還不錯,唱歌就比較一般……這些甚至都不能算是標簽。
可是……你要做音樂?
別鬧了!
你成功過一次了?
但那很可能是偶然啊,撈一把就行了,然後該干嘛就干嘛,別真的撲進去啊!
有多少歌手出道即巔峰,結果這輩子只能啃那首成名作的老本了啊!
然而,打臉來的就是那麼快!
前一天在電話里還不屑一顧地勸他別瞎折騰了,結果第二天,自己居然從別人那里聽到了對他新歌的推薦,然後在不清楚是誰唱的情況下,自己一聽就覺得特別好聽,他此時的唱功跟自己以前聽到的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這個大男孩還真是處處驚喜呐!
呃……不對,已經不是驚喜了。
驚是有的,剛才從程一規嘴里忽然聽到他的名字,是真的嚇了一跳,當場就懵住了的感覺,那感覺,特別怪異。
但喜就不見得了……與其說是喜,倒不如說是她有點慌了。
他真的在做音樂,而且做得很好!
這說明他在音樂上,可能真的是很有天賦,而且他現在已經算是成功了,未來可能還會更加成功!
因為他就是那種心智很堅毅的人,開局順利,就一定會繼續成功下去!
原來他並沒有在任性胡鬧,而是一直很認真地在挖掘自己的藝術天賦!
所以將來他一定會成為大歌星、大明星的!
那麼……我呢?
如果他只是有點帥,在學了幾年導演之後,經過一番磨練,說不定哪天也會有點小成就,或者他真的有點表演的天分,即便沒什麼天分,但就憑著這張臉長得好看,也會漸漸地紅起來……
這都沒什麼。
影視這個圈子,還是在自己了解,甚至掌控的范圍內的,不管他願不願意接受被“包養”,反正在這方面她還是占據一定的心理優勢的。
至少未來幾年里,自己可以放心地享受這種被他召之即來的“妓女生活”,在順從與討好中享受了肉體與精神的歡愉,所以究竟是誰掌控誰重要嗎?
一個二十出頭的大男孩,再怎麼聰明也是有限的,只要能把他的前途攥住,哪怕他荷爾蒙分泌旺盛,自己在這方面無法滿足他,也攔不住他找別的女人,自己依然有充足的把握把他吊住。
但他現在居然成功了……
還不是已經描繪好的那個圈子……
這會兒安敏之越想越明白,越明白就越是感覺心里發慌得不行,這才養熟的小家雀兒……就要變成老鷹飛走了!
似乎是下意識地想給自己找一點安慰,她忽然打開手機的電話簿,耐心地扒拉了半天,終於找到此前有過聯系的一位音樂人,把電話撥了過去。
這個音樂人,雖然在她看來是那種粗疏豪闊愛吹牛的性子,但好處是習慣有什麼說什麼,實話比較多。
電話很快接通,對方很熱情的寒暄。
安敏之懶得跟對方廢什麼話,於是閒聊幾句就直入主題:“我們公司底下一個制片,剛才給我推薦了一首歌,說可以做我們新劇的插曲,音樂我不懂,但我一想,您是內行啊,就想問問您這首歌的成色。”
“哦,好啊,你說,哪首歌?是新歌嗎?”
“應該是新歌,叫《追夢人》,不知道您……”
“哦!你說那首啊!”
沒等她把話說完,對面已經開口打斷,“我正好昨天聽了,在朋友圈里看見的,有人在推,我就跟著聽了聽,這是很好的一首歌!”
得!就這一句話,安敏之就知道了,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全都言中了。
現在連音樂圈內部的人,也說這首歌好!
她心里更慌了!
“這首《追夢人》,有態度,有溫度!而且有情感!這個東西,不是你吼一句你愛我我愛你就是有情感的,這個情感它得是有溫度的!你看看他那個歌詞,寫得多好,沒用什麼復雜的意思,就簡簡單單干干淨淨,但那個味道啊……”
“……”
“我聽說作者很年輕,了不得呀!年紀輕輕能寫出這個水平的東西來,前途不可限量!我很看好他!”
“哦……這樣哈!”安敏之越聽越是心煩,終於忍不住了,嘗試結束這段通話,“那您的意思是,這首歌我可以買使用權?”
“買呀!別猶豫!你不是老喜歡拍那種青春劇嗎?這歌太合適了!買!”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謝謝您了哈!”
……
安敏之扔下手機,起身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最終站到大窗戶前,單手叉腰,另一只手捏了捏太陽穴。
安敏之不是那種患得患失的女人,也從不在意別人怎麼說、怎麼看,多年來養成的殺伐果決讓她在這個圈子里無往不利。
當她覺得婚姻成了自己的束縛時,可以毫不猶豫地離開已經名成功就的賀家聲;當彭向明出現,用陽光和帥氣打動她的時侯,她會毫不猶豫地主動出擊,費盡各種手段把對方綁到自己身旁;而當她感覺到對方將要跳出自己的掌控之後,又立刻決定快刀斬亂麻,放棄這段無法預料的“包養”關系。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打通了程一規的電話,直接說:“你先別聯系那首歌,讓我再考慮考慮!”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彭向明要飛就讓他飛好了,又不是非得在他這棵樹上吊死,男人不都是兩條腿夾著根雞巴嗎?找誰不一樣?
娛樂圈里現在多的就是這種盼望少奮斗十年的小鮮肉,就老娘這條件,還怕找不到個充電插頭?再換個目標就是了,包養誰不是養呀!
安敏之賭氣地從抽屜里翻出了一摞紙,這是人事部門送來的公司新入職的員工檔案以和評價,其中還有幾份……
轉正申請?
巧了,試用期結束了嘛,那我一定要好好給公司把關。
這個……
單眼皮,Pass……
這個鼻子小點,還有點平,都說鼻梁挺的男人那東西大,就像彭向明……
這個看著還湊合……
身高怎麼才一米七?
還是算了……
下一個……
一看就特麼娘,Pass……
再下一個……
嗯?
怎麼沒啦?
安敏之眨眨眼,突然尋思過來:我干嘛非要拿他們跟彭向明比較啊,這不是自找不愉快嘛,降低標准再來一次!
精挑細選一番,總算選出來三位還算順眼的,在這里工具人就不需要姓名了,姑且稱他們為ABC君吧,別的先不說,單看顏值的話起碼都有八十分以上水准。
跟彭向明當然沒法比,但在普通人眼里,也都稱得上英俊了。
然後就一個個召過來面試。
先進來的是A君,現在的職位是演藝助理,據說已經拿到經紀人執照了,但是要真正執業還需要耐心等待機會。
這男孩是去年大學畢業的,看上去有些文質彬彬,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似乎挺有內涵的,身高大約一七五,老安暗中點點頭,第一印象還不錯!
然後老安隨便問了他幾句工作情況,該有的過場還是要有的。
小伙子談吐也不錯。
然後老安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問他:“假如給你一個機會,可以少奮斗十年,你願意不願意?”
老安琢磨這事首先得你情我願才行,所以先含蓄點地問一下,然後再慢慢往套路上引。
A君雙手當時就“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了,倒是嚇了老安一跳,啥意思?不願意你明說就是了,干嘛拍我桌子啊?
只見A君睜大了眼睛,情緒激動地說:“姐,規矩我懂,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只要姐你一聲令下,風里雨里,在所不辭!”
我去!現在的孩子平日里都在想啥?我才剛提個頭,你就立馬秒懂了?到底……是真懂還是假懂啊?
既然你這麼干脆,接下來我也不繞彎子了。
老安眉毛挑了挑,直接吩咐道:“你先……把褲子脫下來,我看看。”
這話聽起來有點女流氓的架勢,可A君竟然一下子就蔫了,說話也結巴起來:“姐,在這里……辦公室里……多不好啊,要不晚上我去你家……”
去我家?想什麼呢!老安有些不悅道:“讓你脫你就脫,哪兒那麼多廢話?不脫滾蛋!”
A君這才扭扭捏捏地把褲子拉了下來,此刻他心里那個後悔,早知道現在要用,剛才在衛生間還打什麼飛機啊,無論蒼老師還是波多老師,哪兒比得上公司的安總香?
此刻夾在他兩腿之間的,是一條軟趴趴的“蟲子”,個頭倒也不小,只不過此刻似乎有點有心無力,吊在那里顯得毫無生氣的樣子。
老安用手指挑了挑,然後一把握住,輕輕開始擼動起來。
A君瞪著她領口露出的一抹雪膩,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摁倒,扒光她的衣服,然後……
他當然不敢,而且事實上也沒有這能力,小雀雀在老安的手里擼了五六分鍾,依舊毫無起色,甚至虧空過大的兩只蛋蛋被扯的還有些疼。
老安失望地放開他,她當然不知道對方這表現是因為臨時“強擼灰飛煙滅”,只是嘆息這A君大好青年,竟然是個萎哥!
“姐,我……我可能有點緊張,要不……換個時間再試一次……”
我換個雞巴!
老安搖搖頭,無法隨時待發的男人也算是男人?
況且在我辦公室里你緊張個毛啊?
上次彭向明把我摁在男廁所足足弄了半個多小時……
都踏馬一點不緊張。
算了,說不提他的,還是換下一個吧。
A君羞愧離場,不多會兒工夫B君趕到。
B君是三個人中最高的,一八三的身高雖然比起彭向明的一米八六還差點,但在老安眼里已經算是合格了,顏值比另外兩個稍差,可身體卻要強壯的多,畢竟他的工作是安全助理。
然後就是跟剛才一樣的詢問和試探。
事實證明,不想干老板的員工不是好保安。
小B雖然有些驚訝,但馬上也意識到自己中大獎了,安敏之作為公司高層,無論身份地位還是財富美貌,都是他只能仰望的存在,若能被她看中,哪里還是少奮斗幾年的問題,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B君脫下褲子,露出胯下一根黑黝黝的雞巴,龜頭紅的有些發紫,略微有點向上翹起,老安伸手捏了一把……還挺硬的。
但缺點就是尺寸小了點兒,目測也就十二到十四公分,差不多一個普通成年人正常的長度。
老安最近可是被彭向明養刁了胃口,看到這種“國標碼”不禁猶豫了,她的目的是為了適時放松一下,又不是缺少感情寄托,所以怎麼著也得Xxl以上吧?
B君見她不說話頓時心里一涼,連忙說:“安總您放心,我保證對您忠心耿耿。”
這話反倒加速了老安的決定,老娘需要的是“召之即來”、“既來之則安之”,誰在乎你忠還是不忠?有本事你盡管打野食,只要交得起作業!
滾滾滾,淘汰!
最後一個小C是公司去年簽的練習生,也是一摞資料中最帥的一個,雖然還是無法跟彭向明相比,但差不多也有九十分了,公司對他的評價是“非常有潛力”。
很快,這位大男生就來到了老安的辦公室,老安親自煮了兩杯咖啡,端到沙發前坐下。
“小C啊,進公司幾個月了,感覺怎麼樣?”
“謝謝安總關心,我感覺很好,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給公司帶來回報。”小C斟酌著回答著,心里猜測著安敏之的用意。
他名義上是某某影視學院的畢業生,其實不過是所民辦的野雞大學,拿畢業證之前突擊培訓了幾個月,很多跟他一樣的同學畢業後一直混跡於某某影視基地,從事著一份叫“群演”的工作。
他能加入華芳天都成為簽約藝人,不是因為他演技比那些人更出色,而是因為他比那些人多了一副好皮囊,據說就是這位安總拍板簽的他。
可是大半年過去了,對方卻仿佛忘了這回事,直到現在才又想起自己來,難道是為了讓自己看清圈里的“冷暖”?
不用啊,姐姐!
老安有點心動了,這個小C應該可以成為彭向明的“替代品”吧?
她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嘗嘗滋味了,剛才的兩場面試雖然都不成功,卻已經勾起了她的一絲欲望,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有些濕潤了。
“嘩!”咖啡不小心灑在對方的褲子上——這個溫度是老安親手調的,稍稍有點熱,卻不至於燙傷皮膚。
“哎呀,對不起!”老安急忙放下咖啡,從茶幾下面拿出准備好的紙巾,手忙腳亂的給他擦拭。
“沒……沒關系。”小C尷尬地想站起來,卻被正在擦拭的老安擋住了。
可是,分明是褲腿上咖啡更多,你老是摸我褲襠啥意思?
於是乎,老安感覺到手掌下的那一坨迅速鼓了起來,就順手捏了捏……還行,這麼快就硬了。
“你看褲子都髒了……要不你先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小C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現在是斷然不能拒絕的,於是順從地把褲子脫了下來。
老安毫不客氣地把他內褲也拉了下來,摸著他翹起的肉棒問:“你這個……什麼時候洗的?”
小C連忙回答:“今天才洗的,我每天早上起床後都要先洗個澡。”
老安點點頭,低頭把肉棒含進了嘴里——還行,味兒不算太大。
小C舒爽地吐了口氣,目光灼熱地盯著跨間那個正不停晃動著的螓首,這女人被稱作公司的“女皇”,可不僅僅是因為她的美色,即便是在公司的高層里,她也一直表現的很強勢,雖然是從導演起家,但在她進入管理層之後,顯露出的經營天賦甚至還在其導演能力之上。
權力、地位、性感、美貌,這女人一樣不缺,公司上上下下幾百個男人,誰不想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好爽,好刺激啊……快、快要忍不住了,怎麼辦?
好在老安也沒興趣給他口太久,感覺差不多足夠硬了,就吐出了嘴里的棒子,輕輕捏了捏他緊繃的兩個蛋蛋,微微一笑吩咐道:“把衣服也脫了吧。”
小C本來也算是光鮮照人的小帥哥,可上衣一脫,老安就立刻發現了他和彭向明的不同,彭向明看上去也不胖,但衣服下卻有著棱角分明的八塊腹肌,全身肌肉結實而有彈力;而小C的肌肉則柔軟平滑的多,雖然也沒有什麼難看的肚腩或者贅肉,但顯然還是缺乏運動的。
像彭向明這樣每天堅持鍛煉且意志堅定的男孩真心不多了,老安不禁又回想起以前的每個早晨,他帶著一身充滿雄性氣息的汗水跑步回來,把自己從被窩里拖起來,毫不留情地直接從背後插進去,緊跟著就是令人心悸的巨大衝擊……
濕了濕了,又濕了……
老安一把扯掉自己濕淋淋的內褲,撩起裙子跨過小C的大腿,緩緩坐了下去。
“噗嗤……”肉棒悄然入港,一下子充實了老安焦躁的空虛,她閉上了眼睛,此刻她心里在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沒想到這老娘們兒下面還挺緊的!
小C鼓起勇氣,把手從老安襯衣底下伸了進去,那兩只碩大的乳房他早就向往過無數次了,這回終於能真實地握在了手中,那柔軟而飽滿的乳肉是他以前在那些小女生身上從來不曾體會過的。
老安輕輕擺臀,身體也開始起伏起來,本來她可以躺下讓對方發力的,但她不想第一次就被這個男孩騎在身上,她自己才是能掌控節奏的人。
嚴格來說,小C的雞巴尺寸比起賀家聲還是差了一號的,但此刻她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所以就刻意忽略了這點,期待對方能在其他方面有上佳的表現吧。
“噗嗤……啪!噗嗤……啪!”
密集的節奏聲越來越響,狹長的甬道像是加了潤滑油的發動機活塞,包裹著肉棒快速來回運動著,源源不斷地提供著動力。
小C張大了嘴,他已經顧不上搓揉眼前跳動的雙乳了,雞巴上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直接通到了天靈蓋,那種爽意直接達到了滿格,然後……
就爆表了!
小C連著打了幾個哆嗦,十幾股火熱的精液如炮彈一般射了出去,點滴不剩地注入老安身體的最深處。
老安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這就……完事了?才幾分鍾啊,你這效率還真是夠快的。
不過你自己倒是爽了,把老娘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算個啥事?
兩人不約而同低頭望去,軟下來的肉棒慢慢從洞里滑了出來,然後跟著出來的,是一股股的白沫沫……
老安沉著臉一言不發,拿張紙巾捂住下面,直接就進了辦公室相連的休息室。
踏馬的,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小C則光著屁股尷尬地坐在那兒,不敢吱聲,更不敢穿衣服離開。
今天這事兒真丟人,以前可從來沒這麼快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