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有關彭向明的種種非議突然之間就消失的干干淨淨,這令齊元感到非常驚訝,她不是老安,自然猜不到彭向明續約大旗唱片跟《今日訪談》對他的攻擊之間有何聯系。
但這不妨礙她這幾天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自從進了老安劇組之後,隔三差五的,總會有人過來探班,燕京離著近嘛。
而且她跟陳宣都在這里拍戲,一次可以同時探兩個人的班,怎麼看這都是一件很劃算的事情。
當然了,說是來探班,其實很多人的目的並不在倆人身上,來一趟只是為了熟悉一下電視劇的拍攝氛圍和流程,運氣好還能碰上某位明星要個簽名,當然更主要的是有可能在導演制片們面前混個眼熟。
都大四了,除了極個別的那幾個,誰不著急找條出路?
當然趙建元趙總是例外,他來探班純粹是閒的。
陳宣從攝影棚里出來,離著老遠就看見齊元跟趙建元正站在屋檐下聊著什麼,時不時還哈哈笑上一陣。
他不禁感慨,想當年齊元還是通過自己跟308寢室那幾個認識的,她漂亮、直爽、大氣,又不矯揉造作,這種性格其實很討男孩子喜歡,當時宿舍里的四個人其實對她都有點意思。
最先放棄的是老郭,憤青加上“宅”的屬性,本來就不適合有女朋友,接著他也選擇了退出,因為宿舍里剩下那兩個掛逼太強了,把男人可能擁有的優點幾乎全占了。
齊元似乎也不太好選,整天嘻嘻哈哈的,似乎把他們幾個都當成了“哥們兒”。
他本來以為趙建元可能會勝出,因為與之相比彭向明最大的優勢似乎也只有帥了,而帥是當不了飯吃的,尤其是對於學導演的,長得帥對於執導能力毫無意義。
況且,單論長相的話,趙建元其實也不算差。
但是齊元最終還是選擇了帥,這讓很多摩拳擦掌的牲口們大失所望——你齊元家里又沒礦,貪圖一時之快注定是無法長久的。
等到現在回頭看,大家才知道,這丫頭的眼光還真厲害,才幾年的工夫,彭向明就已經成長為一個令他們只能仰望的存在了。
但是齊元跟趙建元卻依然保持著某種介於友情與愛情之間的曖昧關系,不知道彭向明是否也清楚,如果清楚的話……
那只能說,他們三個之間的關系比自己想象中要復雜的多了……
還有這位安導,他不相信齊元就對安導和老彭的關系毫無猜測,但她愣是一點兒都不露,看來這位他心中曾經的女神,其實也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
“噯,宣兒,拍完了?”趙建元眼尖,一眼就看見了正往這邊走的陳宣,於是抬手打招呼。
“還沒呢,導演說先休息十分鍾,待會兒要轉場。”
“晚上趙總請客吃牛排,一起去吧。”齊元邀請道,她有點不想跟老趙出去,但又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就想拉著陳宣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明天有幾段台詞挺繞口的,我得抓緊時間再熟悉熟悉。”
“果然夠敬業的,那我們就先走了,不等你了哈!”趙建元臉上浮起了笑容。
“嗯,你們去吧,我回去了。”陳宣松了一口氣,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其實不是什麼好事。
出了攝影棚,齊元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問:“不知道趙總,要請我去哪兒吃牛排啊?”
趙建元笑道:“吃啥牛排啊……走,咱吃羊肉去,兩三個月沒嘗那口了,饞死我了……”
“德性!”齊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了他的法拉利。
…………
離著劇組不遠的地方,還真有一家“老劉大鍋全羊”,只不過二人從法拉利上下來的時候有些惹眼,一圈圍觀的吃瓜群眾令齊元差點落荒而逃。
《赤子心》播出後,她也算有了不小的名氣,走在大街上也時不時被認出來,所以逼不得已她也開始戴口罩了。
雖然沒被認出來,但是從她一米六九的身高、筆挺的大長腿、大波浪披肩秀發、雪白的粉頸幾方面不難猜出,這是一位極優質的大美女。
順帶著原本斯文儒雅的趙總,在眾人眼里就變成了那些專拱小白菜的“豬二代”。
還沒到飯點,但是到店里已經有不少人了,好在趙總動用了“鈔能力”,總算找了個小包間。
自從離開劇組上了法拉利,齊元幾乎就沒怎麼說話,一路上都在發呆。
她在想自己跟趙建元是怎麼走到這麼親密的。
那是她把身體交給彭向明的第二天,她很清楚自己在這之前還是處女,但在那天晚上卻沒有落紅,雖然彭向明沒說什麼,而且似乎對此也不怎麼在意,但她卻有點悶悶不樂。
然後遇見了同樣心情不太好的趙建元,兩人跟今天一樣,開著法拉利,找了一家小羊肉館喝酒,一直喝到半夜沒什麼人了,然後准備開車回學校。
不知道趙建元是不是因為喝多了,坐在駕駛位上怎麼也發動不起火來,於是齊元就笑話他,還把腿伸過去要幫他踩油門。
結果被她的體香一刺激,趙建元的火就真被點著了,然後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事後兩個人都有些慌,相約要永遠忘記這件事,但是男女之間除非日後相隔路人,否則永遠只有零次和無數次這兩種可能。
齊元與趙建元又怎麼可能成為路人?倆人冷處理了一個多月,之後某一天還是忍不住再次滾了床單,之後便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著界线……
齊元知道自己離不開彭向明,但卻無法拒絕趙建元的誘惑;趙建元雖然是彭向明最好的朋友,卻對齊元始終有著特殊的感情,在之後的兩年里,無論他再怎麼放縱自己恣意花叢,齊元永遠成為了他心里的那道“白月光”。
酒是好酒,羊肉也燉的香爛酥軟,但吃起來卻再不復有幾年前那一次的味道了。
齊元突然問趙建元:“你說……老彭知道咱倆之間的事了嗎?”
趙建元放下筷子,認真想了想道:“我覺得他八成知道一點。你想啊,這幾年只要你出門,哪一次不是我開車送的?而且你讓我點辦什麼事,我啥時候拒絕過?老彭就算再遲鈍也該有些猜測了吧,只不過他沒說出來,可能不想攤牌或者感覺時機不到吧。”
老趙的意思是彭向明大概已經猜到了,但是還沒抓到證據,或者說他壓根兒就不想去找什麼證據,所以彼此一直相安無事。
他分析的本來沒錯,事實上原本的彭向明也確實猜到了,而且也正准備跟他攤牌呢,但是誰能想到這時候他的身體里突然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偏偏這個新來的彭向明,由於二十年漸凍症的影響,對抓不住或者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從來就漠不關心,否則他也不會跟齊元說那樣的話了。
齊元聽完分析卻莫名地放下心來,因為她知道現在彭向明還真就是那麼想的。
吃完飯,他們來到一家四星級酒店,離著劇組入住的那家不太遠,趙建元下午就已經在這里開好了房間。
趙建元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整個房間里燈都關了,齊元正站在窗口皎潔的月光下發呆,修長美好的身材若隱若現。
趙建元走過去,從她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親吻了一口,問:“在想什麼呢?”
齊元嘆了口氣:“我在想,咱們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而我……又是為什麼無法拒絕你。”
“因為……”趙建元愣住了,曾經他能找到無數條自己比彭向明強的理由,可到今天再仔細想想,發現任何一條似乎都已站不住腳了,除了自己的家世。
“建元,可能在別人眼里,有錢是你最大的優點,可認識你三年來,我沒要過或者花過你一分錢,那你說我圖你什麼?”
的確,齊元從來就不是追求物質的女孩,雖然家庭條件並不優越,但是她從來沒有為了金錢而出賣過自己,這大概也是她能和趙建元保持這麼長時間關系的底氣,上次面試時買的香奈兒是趙建元唯一為她花的錢,但事後她又把裙子又還給了趙建元,雖然她很喜歡這裙子,但她買不起寧可選擇不要。
“肯定不會是因為愛情,我知道自己愛老彭,而且也只有老彭,自從我認識你們第一天起,一直都如此。”
趙建元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就從沒贏過,但是後來柳米的出現卻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
“我不知道開始的時候,自己是不是想報復那個花心的家伙,是不是被那種出軌的快感誘惑了,但是隨著他踩的船越來越多,我漸漸感覺自己似乎迷戀上了這種游戲。”
趙建元一怔,繼而想到了那次送她去賀家聲的房間,自己親手把喜歡的姑娘送給一個老流氓糟蹋,卻要故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所以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那麼老趙,你還要繼續這樣的游戲嗎?”
趙建元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用低啞的聲音回答道:“我……現在別無選擇了。”
齊元回頭凝視著他,突然吃吃笑了起來:“那好,咱們就繼續。”
說著,她伸手勾住趙建元的脖領,送上了自己的香唇,兩人擁抱著接起吻來。
沒有開燈,疊在一起的兩人漸漸向後退去,最終一起倒在了床上,腿與腿很自然就糾纏在了一起,相互摩擦著,四只手臂擁抱著、撫摸著、撕扯著彼此身上的束縛。
本來就不多的衣服被一件件丟到了地板上,床上只留下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著滾在了一起。
趙建元側身躺在齊元身邊,一條腿跨在她身上,一只胳膊從她頸後穿過,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輕輕撫摸捏揉著,感覺這顆飽滿的肉球比幾個月前幾乎整整大了一圈,握起來的手感也更加舒服了。
女人的身體就是這麼神奇,僅僅才從校園走向社會幾個月,就發生了如此多的變化,她該瘦的地方明顯瘦了下去,不該瘦的地方卻更加“胖”了起來,看上去就無比誘人,摸起來更是讓人瘋狂。
齊元也面朝他躺著,一只手撫摸著對方的胸膛,另一只手則握住了對方怒張的分身。
說趙建元的那個“小”,其實是跟彭向明對比才顯的,實際上它的長度起碼還是在男人的平均值之上的,而且有一點是彭向明都比不了的,那就是他肉棒在勃起後並不是直的,有一個向上彎曲的弧度,而且龜頭還略微向上翹起。
這就是所謂的“鈎子屌”,插進女人陰道內可以更容易找到對方的G點,然後反復摩擦那個部位,源源不斷地帶給對方快樂。
齊元擼動著對方的肉棒,她感覺自己兩腿間已經有些濕了,大概有一個多月沒吃過肉味了,彭向明那混蛋這一個月才探過兩次班,其中一次還假裝接了個電話就走了,然後那位安導說有事也跟著走了,一晚上都沒回來……
知道他這個月很忙,可再忙晚上也得睡覺不是?自己可是他正牌女朋友……之一,這下豈不全便宜柳米那個老女人了?
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彭向明,他現在就是個混亂制造源,走到哪兒都會被一大波粉絲包圍,酒店開房更是不可能的,最好的辦法還是自己送上門,只不過自己每天拍戲累的夠嗆,哪有精力再打兩個多鍾頭的出租趕過去?
不能胡思亂想了,現在想那個混蛋也沒用,眼下陪在身邊的可是趙總。
齊元甩甩頭發,突然撐起身體爬到了趙建元身上,親吻著他結實的胸肌和乳頭。
這還是她在賀家聲那里學到的,男人似乎都挺喜歡女人舔自己乳頭的,也不知那個癟癟的葡萄干為何就成了他們的敏感點,舌尖制造在上面輕輕一轉,九成九的男人都會興奮。
趙建元當然很興奮了,胸口處女孩的腦袋像小貓兒似地在那里舔著,感覺自己下面的雞巴更加亢奮了,卻被一只小手緊緊攥著無法宣泄,於是心里的火一點點堆積了起來。
齊元的嘴順著他的胸口向下滑,柔軟的小舌頭在他皮膚上劃著圈,途經一片草原之後,來到高聳兀立的山峰前。
她先是伸出舌頭舔遍了這根造型奇特的“鈎子”,然後張嘴把它含了進去,開始吞吐起來。
趙建元舒服地喘息著,現在的齊元已經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即便是做同樣的動作,也都褪去了學生時代的青澀,多了幾分熟練和圓滑。
齊元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她感覺已經差不多了,老趙的雞巴已經開始有些顫抖了,而且她感覺自己的兩腿間也濕的不行,似乎已經溢出了。
酒店的床頭櫃里一般都准備有套子,但齊元猶豫了一下沒讓對方去拿,她包里應該還有盒未開封的毓婷,只要明天早上別忘記了吃應該沒事。
她坐在趙建元的小腹上,黑暗中宛若赤裸的女神,輕輕向上抬一下身體,然後落下去,安靜中只聽到“啵”的一聲,趙建元就感覺自己的分身擠進了一個美妙的空間。
“嗯……”齊元悶哼一聲,那硬硬的鈎子撞進去,幾乎是徑直就捅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整個小腹都跟著一顫,一種酸軟酥麻的感覺從里面傳來,身體就有些撐不住了。
這跟其他人插進來的感覺完全不同,感覺更加強烈,就好像一下子被拋上了浪尖,然後就被持續地留在了那里,一波波快感衝刷著,令她的身體一下子軟了。
她無力地趴在趙建元的胸口,盡管是她在上面,可主導的人卻換成了對方,趙建元分開了她兩條修長的大腿,然後一手摟腰,一手捏住臀肉,快速地向上挺動著雞巴抽插起來。
“啊……我要死了……好……好爽……”
趙建元差點以為自己出了幻聽,這還是以前那個傲嬌的齊元嗎?什麼時候也學會叫床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他感覺似乎更加刺激了。
…………
“啪!”
房間里的燈突然打開了,黑暗的空間一下子被光明填滿,床上糾纏的兩具肉體頓時無所遁形。
“啊!”齊元尖叫一聲,從趙建元身上滾下來,抓起一個扔在旁邊的枕頭抱在懷里,擋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身體。
“誰??!!”
趙建元眯縫著眼睛坐了起來,突然的光亮讓他很不適應,但他沒去遮擋身體——那樣做其實沒什麼意義——他心里突然被憤怒填滿了。
燈光下站在那里的只有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身穿一套酒店員工制服,靜靜地站在那里,似笑非笑。
“蕭……蕭韻怡?”趙建元的眼睛漸漸適應了光亮,看清楚眼前的女人不禁大吃一驚,“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蕭韻怡輕笑一聲:“這間酒店是我家的,我又剛好過來查賬,結果看見自己的未婚夫在這登記開房,所以就上來看看,是不是打擾兩位了?你們繼續,繼續啊……”
齊元詫異地抬頭掃了一眼,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老趙那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啊,長得倒是挺不錯,就是這笑容有點讓人不舒服。
蕭韻怡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齊元,哂笑道:“膚白貌美、大胸長腿,你的口味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齊元毫不示弱瞪了回去,望著對方,她心道你還不也一樣?
突然,她把懷里的枕頭扔掉,絲毫不在意地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全部暴露出來,跳下床然後開始從地上撿自己散落的衣服,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撇撇嘴說:“原來你們是一家人,還以為嫌我伺候的不好,老板又叫來一個呢!”
這話有些刺耳,蕭韻怡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
齊元一邊慢斯條理地穿著衣服,一邊問道:“你倆誰把賬結一下,雖然還沒有結束,不過也差不了幾分鍾了,老板要是想繼續加鍾也行,不知道你那里現在還能不能硬起來,哈……”
趙建元看著她在眼前戲精附體,強忍住了笑意,臉上卻繃著一言不發。
繼續?當然不可能再繼續了,除非他也特麼瘋了。
蕭韻怡也懶得廢話,四下巡視了一眼,然後從趙建元扔在沙發上的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個皮夾子,數也沒數就把里面的錢全掏了出來,直接一把摔到齊元身上。
“滾!”
正在穿褲子的齊元似乎眼睛一亮,急忙把散落的鈔票收攏起來,然後匆忙提上褲子往外走,臨走還對趙建元打了個飛吻,媚笑道:“謝謝老板了,以後再有這種活,別忘了還叫我來啊。”
一陣香風過後,房門“咔嚓”的一聲被重新關好。
蕭韻怡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仔細回想了一下,突然笑了:“這狐狸精……倒是便宜她了!”
然後她走到一副神游物外樣子的趙建元旁邊,笑著問道:“小趙總第一次被抓奸在床,不知心里有何感想啊?”
趙建元瞥她一眼:“你玩這個覺得有意思嗎?”
蕭韻怡笑的更開心了:“當然有意思了,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夫,訂婚那天我就跟你說過,你的一舉一動、每一次出軌,我都會給你記著,等到以後再跟你算賬。”
然後她伸手摸了摸趙建元的臉,又接著說:“你要是無法忍受,就回去讓趙叔點頭休了我,其實我也很期待呢!”
“操!”趙建元恨恨地罵了句,就不吱聲了。
他當然不想結這門親事,小時候被她欺負的還不夠嗎?
可這門親事已經不僅僅是他和蕭韻怡兩個人的事了,甚至連老趙和老蕭都不能完全做主,兩個龐大家族的利益都被牽扯其中,容不得他們有半分拒絕。
蕭韻怡在他身旁坐下,一邊思索著,一邊喃喃道:“剛才這個女人是誰呢?好像有點兒面熟,我肯定在哪呢見過!”
趙建元不理她,突然開始穿起了衣服,這破酒店,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蕭韻怡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她對自己這位未婚夫其實沒什麼偏見,像他這種家世出來的大少爺,沒變成種馬都非常意外了,有多少二世祖夜夜笙歌,換起女人來比脫衣服還快。
但在她印象里,趙建元卻一直是那個流著長鼻涕的小破孩、是敢在大街上掀她裙子的壞小子,突然有一天變成了她的“未婚夫”,甚至未來還將成為她的“老公”,這讓她有種想要抓狂的不甘和羞惱。
趙建元穿好衣服,正算計著怎麼開口脫身,對面女人又說話了:“對了,聽說你跟彭向明是同學?”
趙建元一愣,飛快地接道:“嗯,不僅是同學,還是一個宿舍的……鐵哥們兒。”
蕭韻怡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那我想……”
趙建元立刻擺手打斷了她的話:“你什麼也別想,我憑什麼要幫你?呵呵,想不到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追星……”
不是不想幫她,而是不想幫彭向明,那家伙對於任何物種,只要是個母的,就會產生足夠的吸引力,萬一要是被……
嗯……
不過要是這樣……
倒也不是不行。
蕭韻怡倒是沒想到他會一口拒絕,但蕭大魔女是誰,只是一轉眼的時間就有了辦法。
她站起來走到趙建元面前,微笑著說:“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啊,我和你玩個游戲,你要是贏了,我就依你一次,要是我贏了……也不難為你,給我要張《追夢人》和《赤子心》的簽名海報就行……”
說到這,她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赤子心……我知道剛才那女人是誰了,她就是《赤子心》開頭打手槍的那個女教師!趙建元,看來你這個制片人還真是沒白當啊……”
趙建元干笑一聲,問:“你打算跟我玩什麼游戲?”
蕭韻怡撩了一下頭發,嫣然笑著問他:“日本有個綜藝節目叫《野球拳》,你應該知道吧?”
趙建元對此當然不陌生了,先不說看過多少集日本愛情科教片,就是在國內大小酒吧KTV的包間里,這種流行的游戲也沒少玩,於是立馬接道:“不就是猜拳脫衣服嘛,這誰不知道啊,你該不會是想跟我玩這個吧?”
蕭韻怡聞言漂亮的眼睛眯成了月牙:“賓果!就是這個,咱們一把一清,誰先脫光了誰輸,如果你贏了,我就任你擺弄喔,哪怕是你想做剛才你們沒做完的事也行……”
趙建元心底不禁大喜,玩這個你趙大爺怕過誰?你就算是身上穿了三條底褲,今天也都給你扒光了來個一條龍!
…………
游戲結束了。
蕭韻怡得意地抱著一堆衣服,打開門揚長而去,而壯志未酬的趙總則光著屁股縮在被子里,面色鐵青、一言不發。
大意了,想不到這娘們兒居然這麼狠,腿上足足疊了十一層絲襪!
問題是現在這個點了,給誰打電話讓送套衣服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