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冰緊緊握著手機,感覺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太真實,無論從哪方面反饋來的消息,她這次是真的火了。
每天有無數人在談論《天竺少女》,在猜測這個樊紅玉究竟何許人也,長的啥樣,還有年齡性格或者身份等等,還有不少媒體記者在微博上留言,希望能采訪她。
可她對這一切幾乎都是懵的,她從來沒紅過,也沒看別人紅過,所以自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事。
還好她想起了祝梅,這種事梅姐經驗多,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可祝梅上來一句話就再次把她震住了:“恭喜你啊小冰,《天竺少女》的銷量已經破五十萬了,這意味著起碼已經給你帶來幾十萬收入了……”
後來說的什麼她根本沒聽進去,只覺得忽的一下,她的魂兒就像是被拘走了,再看周圍一切感覺全都是飄著的!
幾十萬呀!
她才剛滿十六周歲沒幾天,只是拿到了大叔給她寫的一首歌,也就花了一周的時間練了練,然後錄了出來,居然就可以賺到幾十萬塊錢了!
即便是對她這樣算是家庭條件優渥而安定,從小到大也幾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為錢的事情發過愁的孩子來說,也幾乎是一瞬間就呼吸到了金錢的誘人與美妙。
畢竟當下這個社會,說白了就是個金錢社會,每個人都是從懂事開始就能直覺地感受到金錢的無上魅力,又有誰會不想賺錢、不想賺大錢呢?
換句話說,她這些年辛苦地學戲,刻苦地練功,究竟是為了什麼?
小的時候可能只是為了幾句表揚,再大些卻已經開始懵懂地知道,這樣的一門技藝,在未來很有可能會為自己帶來一份有著不錯收入的,甚至是名利兼收的工作。
那麼,再大些呢?
為什麼沒通過燕京京劇院的加試,自己會那麼傷心?
又為什麼會那麼羨慕媛媛?
喜歡藝術嗎?是的。
但自己也考上戲曲學院了呀,九月份就要開學了。
那還傷心什麼呢?你也同樣走在通往藝術殿堂的路上啊!
所以……是喜歡錢嗎?
當然喜歡,這點騙不了自己。
可她並非是那種單純貪婪的物欲,只是因為知道了金錢的重要性——錢不是萬能的,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那現在好了,嘩的一下,幾十萬!
盡管還沒有到手,但既然梅姐已經這麼說了,那就肯定是早晚可以拿到的!
而這一切,只不過用了一首歌,而且才花了不到一周的時間!
所有這一切,都是因為彭向明!
她想成為大歌星,並不單純是因為可以掙很多錢,當然掙錢也是很重要的一個目標——不得不說,她現在甚至已經無力再安撫和壓制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了。
在這種躁動中,近乎直覺一般,她又感受到了一種難言的焦慮與糾結。
現在,我應該馬上去找大叔,像在考官們面前那樣賣力的表現,去打動他,讓他為我寫出下一首歌,錄音,幫我再賺幾十萬嗎?
然後再幫我一路走下去,直到成功的那一天?
可我又把大叔當成什麼人了?
實現夢想的工具嗎?
大叔當初決定幫我寫這首歌的本意,其實只是為了哄我開心,想讓我盡快從加試失敗的悲傷之中走出來啊!
那現在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憑啥還會繼續幫助我?
都說想要有收獲就必須先付出,可為啥自己明明已經拿到了收獲,卻沒感覺到有付出呢?
是不是應該像媛媛所說的那樣,什麼也不用多想,只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給大叔?
“小冰、小冰,你在發什麼呆啊……是誰打來的電話?”
“媛媛,我覺得……我該回家了。”
…………
7月3號,《追夢人》上市。
與所有一直在關心這首歌的“其他人”恰恰相反,最應該緊張的彭向明反倒是非常的淡定、從容。
他確信,即便是換了一個世界,但是好歌依舊會是好歌,經典照樣還會成為經典。
從某種角度看,大眾口味向來都是十分穩定的,一兩個人或者一兩百人的喜好有可能會出現偏差,但是這個基數擴大到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千萬時,就絕對不會出現什麼無法預料的變化了。
這跟《天竺少女》不同,《天竺少女》在前世能夠被人熟知,基本上跟《西游記》的熱播有著直接的關系,歌是好歌,但好歌在市場上卻未必都能賣得動。
而《追夢人》在前世就是火遍兩岸三地的經典,很多人認為,它被用作《雪山飛狐》的片尾曲其實是有些委屈的,它的另一個版本《青春無悔》則被用作了經典愛情電影《天若有情》的主題曲。
因此彭向明很篤定這首歌會火,只不過具體能賣多少還要看大旗唱片的推廣手段。
不管怎麼說,有關他的工作其實已經暫時告一段落了,接下來該忙的是大旗唱片和祝梅。
祝梅一天都呆在大旗公司,時不時地給彭向明發條語音,聽得出來她今天心情還算不錯,但是既然彭向明沒有主動問起銷售情況,她也索性故意沒跟他匯報。
這麼一天下來,難得比較閒,彭向明晚上沒回學校,也沒去老安家,而是留在工作室里給他女朋友們挨個兒打電話。
最先撥打的是周舜卿,不是說她比別人更重要,而是因為她也是歌手,應該比其他人更加關注歌曲本身。
“舜卿,你在干嘛呢?”
“我在家里上網呢,你那首《追夢人》把我都聽哭了,我一下午都在反復的聽,唱的真好。”
“好聽?”
“嗯,好聽。”
“那你就多夸夸我,我聽著呢。”
周舜卿忍不住笑了:“我……我就一個小丫頭,哪有那麼多夸人的話?不過呢……我覺得你的歌里好像在講述一個故事,婉轉淒美纏綿……”
周舜卿一口氣說了將近二十分鍾,搞得彭向明差點以為打錯了電話,這還是那個高冷寡言的美妞麼?
柳米則壓根兒就不知道他今天發新歌,當然知道了也不會太過關注,不就一首歌麼,她柳大小姐現在演的可是女三號,還是寧小成新戲的女三號。
但是她今天似乎有點不在狀態,拍仙俠片就這樣,幾乎就離不開威亞,高高在上吊了一天,晚上回酒店時手腳都酸的不行不行滴,一邊跟彭向明通著電話,一邊還被酒店的按摩師推拿著全身,結果居然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倒是齊元的電話頗有點向他訴苦的意思,今天劇組里來了個副導演,來頭很大的那種,年紀輕輕的,像是來混混資歷、漲漲經驗之類的,水平不咋地,脾氣卻跟個大牌導演似的,動輒就罵人。
“他罵你了?”
“嗯……我也不知道哪里招他了,就是對我不順眼,別人幾條就過,輪到我拍了十幾條還是不滿意。”
“那是對你要求嚴格……”
“狗屁的嚴格,我看他就是雞蛋里挑骨頭。”
“人家以前又不認識你,憑什麼挑你的刺啊?”
“我哪知道呀,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了……”
“我去,這可不行,我這就給老杜打電話,讓他關注一下這件事……”
“別別,我也就這麼一說,或許人家根本沒這想法呢——就算是有,沒憑沒據的,你這電話一打多尷尬。”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就當是磨煉演技了。對了……元兒,我今天又發了一首新歌,叫《追夢人》,你在天天音樂里能搜到。”
“向明,”齊元卻沒有想象中的驚喜,遲疑了一下又斟酌道,“我覺得你有時間還是多琢磨琢磨劇本,這音樂吧……就跟著感覺或者靈感走,別太費心思了,”
“我們劇組里里有位錄音師,名叫什麼杜鵑兒,當初上大學時也被稱為天才唱作人,就是那首《你的眼里我的心》的原唱,當年多火啊,後來出道了,結果寫的歌一首比一首差,漸漸就沒人聽了,現在只能在劇組里混日子……”
彭向明啼笑皆非,這能跟自己相比嗎?
那些曇花一現或者出道即巔峰的歌手最欠缺的,恰恰是自己最充裕的,不客氣的說,僅憑自己腦海里那些經典的老歌,就足以顛覆整個流行樂壇。
“不用擔心,劇本我正琢磨著呢,而且有了個很好的創意,到時候給你個驚喜!”
“那好,等我拍完這部戲,有時間就去給你當女主角,到時候你可不准拒絕!”
“那當然沒問題了……”
齊元放下電話,隨手點開天天音樂,突然記不清彭向明新歌的名字了,於是嘆了口氣扔下手機。
算了,反正才剛剛上市,以後再聽吧。
先去洗澡休息了。
…………
彭向明能理解齊元的心思。
認識快三年了,也沒見自己表現出多牛逼的音樂才華,忽然有一天,他寫出來幾首歌,賺了一大把的鈔票,那當然是好事啊,齊元當然為他高興。
但眼看自己順著這條路子一頭扎進去,她卻是難免一下子又擔心起來——喂,你清醒一點啊,沒錯你是賣了幾首歌,但你可別被這件事衝昏了頭啊!
站在齊元的角度這樣想絕對沒有錯,在她看來自己首先還是個電影學院導演系的學生,會彈鋼琴,懂點音樂,能寫歌卻也未必夠吃一輩子,還是腳踏實地成為一名導演更靠譜。
別說齊元會不高興自己這麼“瞎折騰”,這又是開工作室,又是要做新歌的,消息也從來沒有瞞著身邊的朋友們,他們或者她們的反應,也都各不相同。
柳米是最無所謂的,她給的原話就是你想玩就玩唄!
顯然她並不在意彭向明會不會失敗,在她看來失敗了也無非就是耽誤點時間、賠上點錢而已,她可從來沒缺過錢,也從來沒指望彭向明賺錢來養她。
所以,既然她男人既然愛玩這個,那就支持他玩,敞開了玩!
老安就會說,有那個心思,你真不如出去找個角色演演,寧小成都看好你,說明你在演戲上應該是有天賦的。
你要是再跟她爭辯兩句,比如說什麼我已經給《三國》寫了三首歌了,又剛拿下一部劇的全部配樂,連周宇傑都夸我,用我寫的歌……
老安就不再繼續說什麼了,態度也明顯敷衍起來:“行行行,你既然那麼厲害,那就做唄!反正你還年輕得很,折騰兩年也沒事兒!”
至於宿舍里趙建元、陳宣他們幾個,同樣作為知情者,此前該恭喜的時候也恭喜過了,但之後就一直保持沉默了,畢竟隔著一層,有些東西也不好勸的太多。
彭向明放下手機,突然失去了向朋友顯擺的興致。
這時,突然響起了門鈴聲。
彭向明一愣,這麼晚了誰會來?一邊想著,一邊趿著拖鞋走過去打開了門。
只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纖細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那里,大大的眼睛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見到彭向明開門後似乎松了口氣,弱弱地說了句:“大叔,我回來了……”
姑娘扎著馬尾辮,穿了件白色帶卡通鱷魚圖案的T恤衫,搭配著一條吊帶的牛仔短裙,肩上挎著個小手袋,手里拖著個小號拉杆箱,不知走了多遠的路,一臉汗騰騰的樣子。
彭向明見到她,心里懸著的石頭一下子就落地了,白天他還念叨,這丫頭一走就是好幾天,居然連個電話也不打,難不成真的被自己嚇到了?
可他卻是真心喜歡這倆姑娘呢。
不管怎麼說,回來就好。
而且,願意回來……本身差不多也代表了姑娘的態度了。
“大叔……”吳冰進了屋,手袋拉杆箱都不要了,舉起雙手就要抱抱。
他伸手攬住她細細的小腰,又撥開她的劉海兒——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粘成了一綹兒一綹兒的,小臉兒也熱得紅撲撲的,於是忍不住在上面親了一口。
“怎麼不先打個電話過來,我好去接你……”
姑娘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沒抗拒他的親昵,只是說:“我在微信上跟你說過,但是你沒回,我就沒再打電話,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萬一你正忙著呢!”
“你呀……都這麼晚了,我要是不在這兒,豈不是讓你白跑一趟?”
彭向明搖搖頭,指著洗手間,“先去洗把臉去吧!想洗澡的話洗個澡也行。呃……好像沒有客用毛巾……你用我的也行,我不嫌你髒!”
前面的話多好,吳冰聽了正點頭,忽然又聽到後一句,哭笑不得,衝他晃了晃小拳頭,去洗了把臉,扯下唯一的一條毛巾來,聞了聞,倒都是肥皂的清香,忽然心里一動,就笑著衝門外說:“大叔,你的毛巾好臭啊!”
彭向明倒是坦然,“那你就幫我弄香它。”
這個話不知道為什麼,讓吳冰聽了覺得心里特別舒服,就脆生生地回了一句,“好!”
真是好久沒有這種讓人異常舒服的感覺了,她這趟去媛媛家其實統共也沒待幾天,感覺卻像是過了幾個月了!
而此刻,似乎只是因為大叔平平淡淡的幾句話,令她一下子重新找回了某種感覺。
並且忽然就感覺自己通靈剔透了。
…………
“大叔你下面真難吃!”吳冰穿著一件卡通睡衣,蜷縮在彭向明懷里說道。
彭向明給她煮面時接了個電話,結果蔥花熗鍋炒糊了,所以面條也帶了股焦糊味,吳冰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
彭向明此時卻一下子想到了“下面難吃”的另一層含義,感覺小腹一下子就熱了,忍不住回答:“待會兒你就知道我下面好吃了。”
“啊……大叔還要再下一鍋?可是……這些已經吃不完了呀。”吳冰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阻止道。
“不下面條了,等會兒大叔先吃了你。”
這句話就露骨多了,饒是吳冰回來之前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也感覺吃不消,一下子緊張起來,小臉刷地紅透了。
“大……大叔……”她伸手緊緊拽住彭向明的袖子,眼睛怯怯地望著他,像極了一只待宰的小兔。
彭向明心里不由一陣憐惜,丫頭這才十六歲呢,要在前世還是個未成年少女,誰家舍得放出來讓自己糟踐?
但是都到這檔口了,讓他放生卻是萬萬不成的,兩世為人,彭向明還是第二次遇上處女,如此純潔的女孩是世界上最難得的珍寶,雖然大家嘴上都不承認,可哪一個男人沒有處女情結?
柳米齊元的一血不知道是不是他拿的,就算是也都便宜了身體的前任,理論上跟現在的自己毫無瓜葛,真正屬於他的也就一個周舜卿,但她已經十九歲了,調教起來自然毫無心理負擔。
可吳冰……
彭向明低下頭注視著她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和花瓣般柔嫩的櫻唇,看得出丫頭還是有點緊張,而且也很羞澀,連耳垂都是紅紅的,這麼單純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見了。
驀然,他低頭吻上了吳冰的唇,不是以前那種蜻蜓點水的輕吻,而是那種熱烈的、奔放的、帶點壓迫性的熱吻,粗大的舌頭徑直從她微開的齒間滑了進去,放肆地開始收割里面的一切。
吳冰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雖然早就預料會有這麼一幕發生,但她感覺還是有些猝不及防。
不期然的,在這一刻,她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沉浸到這動人的深吻中去的感覺,卻反而不知怎麼,忽然就想到了奶奶的話。
“我的乖冰冰,做人要潔身自好的,尤其是女孩子家,更要潔身自好才對!就我乖孫女這張臉,要是做不到潔身自好的話,很容易就會成為那些欲望的獵物……你這張臉,簡直就是天生姨太太臉!”
在這一刻,她忽然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有一種說不出的燒痛。
但是忽然的,在下一刻,她驀然抬起雙臂,主動地勾住了彭向明的脖子,整個人完全貼進了彭向明的懷抱,更投入地迎接著對方的入侵。
一通吻罷,彭向明放開她的時候,她呼呼地大口喘著氣,眸子里水汪汪的,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些發燙,身體卻軟軟地,似乎沒有了力氣。
彭向明忽然翻身,直接就把她摁在了身下。
寬松的睡衣根本無法抵擋流氓大手的侵入,而且剛洗完澡的她里面沒穿內衣,一下子就被捉了鴿子,只搓揉了幾下,柔軟的乳肉就放棄了掙扎,任大手隨意擺弄著各種不同的形狀。
彭向明扯開扣子,把她的睡衣脫了下來,姑娘的上身完全真空了,兩只雪白的淑乳雖不說大,形狀卻很漂亮,水嫩水嫩的,粉紅的乳尖此刻已經勇敢地翹了起來,似乎在抗議剛才遭受的欺辱。
彭向明才不管它,張嘴就把乳尖吞進了嘴中,一邊吮吸著,一邊用粗糙不平的舌尖刮弄著乳頭。
“啊……好癢……”吳冰還是第一次遭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以前大叔欺負人,充其量也不過是摸幾下,哪里會下嘴這麼“狠”?
睡褲終於也沒能保住,吳冰只感覺下身一涼,整個屁屁就光溜溜地被剝了出來,她下意識地想把雙腿夾緊。
可是彭向明那流氓卻故意抓著她膝彎向兩側扯了扯,阻止了她將腿合攏,非把她隱藏了十六年的美麗花園完全暴露出來。
小丫頭兩腿間的毛毛又細又軟,看上去有點稀疏,卻令白白嫩嫩的小荷包顯得更加誘人,中間的蚌門緊閉著,像是一道毫無縫隙的細线。
彭向明見狀哪里還能忍得住?立刻轉移了戰場,舔弄起了那道“門縫兒”。
“大叔……別、別……那里……”吳冰一下子就慌了,那里……可是她尿尿的地方,雖然剛才洗過了,可大叔就一點都不嫌髒?
可她無論怎麼用力,卻根本推不開那個“哧溜溜”吃的正歡的大嘴,只能無奈地放棄了掙扎,用雙手捂住燒紅的臉頰:天哪,我該怎麼辦?
那舌頭有魔力啊,酸、麻、酥、軟,又如萬道電流穿過,在她窄窄的方寸之地,竟匯集了無數種難以描述的奇妙感受,令她忍不住渾身哆嗦起來。
糟糕,快憋不住了……
吳冰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兩腿情不自禁緊緊夾住了彭向明的頭。
該不會……尿在大叔嘴里吧?
羞死了!
彭向明松開她,對待這種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可不能一下子“欺人太甚”了,循序漸進、細水慢流才是王道,那些破瓜時疼痛難忍或者流血過多的,其實大部分不是因為男人的東西大,而是因為緊張。
他爬起身來,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抄起丫頭的腿彎,公主抱似的捧著她進了臥室。
這丫頭有八十斤嗎?可真輕。
“呀……好大……”幾乎所有女人乍看見彭向明的“凶器”都會這麼說,吳冰也不例外。
盡管吳冰在這方面比較單純,可她畢竟也是住過女生宿舍的,小女生們黃起來其實不輸於男孩子,而且……
米開朗基羅名作《大衛》,她也曾經在畫冊里見過,雖然當時沒好意思仔細看,可同雕塑上那一坨“小雞雞”相比,大叔簡直稱得上“大老鷹”了。
彭向明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然後輕輕把她的頭也按了下去:“你和它親近親近,等你倆混熟了,它就不會傷害你了。”
吳冰頓時無語了,大叔你這是哄幾歲的小孩子嗎?我好歹也是馬上要上大學的人了,難道就這麼好糊弄?
來不及多想,那粗大的棒子一下子戳到她嘴唇上,彭向明今天還沒洗澡呢,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味道傳來,吳冰身體一軟,下意識地躲開了。
“大叔……你也好臭啊……”
“那你能不能也把它弄香?”
“可是……我不會啊……”
不會沒關系,可以學啊!彭向明耐心地指導她,怎麼舔,怎麼含,怎麼吮吸,怎麼套弄,怎麼避免刮到牙齒……
應該說女孩子學這個都是有天分的,很快她就能夠獨自練習了,彭向明舒服地享受起了她笨拙卻又香艷無比的口舌服務,目光不經意暼見她赤裸裸的下體,一下子又食指大動,於是抱起她的屁股,讓她把腿跨在自己頭的兩側,同樣開始吃起來她的“下面”。
幾經周折,幾個哆嗦,小丫頭下面早已春潮泛濫了,迸射出的玉漿甚至還噴了彭向明一臉,弄得她羞愧無比,抽抽噎噎地一邊哭著,一邊卻還想笑。
彭向明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於是一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
小丫頭此時倒也不緊張了,雙腿自然張開,睜大眼睛咬著手指頭等待那個傳說時刻的到來。
巨物順利地撐開門戶,然後順暢地擠進里面多汁的腔道中,那片純潔的象征只是稍稍滯礙了一瞬,就被呼嘯而過的列車碾的粉碎。
這一刻,吳冰也僅僅感覺到瞬間的刺痛,還沒咂摸出滋味,就發覺那根粗的嚇人的棍子已經貫穿了她的甬道,完全被容納進了她的身體。
“進……進去了?”
她努力地抬起頭,往兩人身體的結合處看了看,只不過那里黑糊糊一片啥都看不清,只不過上下兩叢毛茸茸的森林已經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中間一點縫隙都不剩。
應該是都進去了。
她放下心來,抬起雙腿勾住了彭向明的腰。
彭向明低頭親吻著女孩,放心地把身體壓在她身上,然後慢慢開始在她體內抽動起來。
一下……兩下……
滋……啪……滋……啪……
都說再重的男人也壓不壞女人的身體,再粗的雞巴也撐不壞女人的小逼,果然是有道理的,想想連嬰兒的腦袋都能生出來,容納個雞巴還叫事兒?
還沒見過有誰的雞巴比嬰兒腦袋粗呢。
“嗯……啊……大叔……啊……”
吳冰呻吟著,聲音越來越大,沒想到這麼矜持的一個女孩子,一旦放開了竟然變得這麼嬌媚入骨,這聲音簡直比她唱歌還好聽!
…………
彭向明一口氣抽插了幾百下,然後就在她體內噴了出來,然後顧不上享受一下“賢者時間”,趕快抱著她去浴室衝洗干淨。
不是他不想或者無力再來一發,只不過丫頭可是頭一遭,雖然前戲磨到位了沒出多少血,可疼痛卻是免不了的,尤其是破瓜後還被他驢一樣的大屌操了那麼久,本來吳冰都不覺得怎麼疼了,又被搞的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彭向明在她洗干淨後,拿出一管准備好的消炎軟膏給她塗上,然後就抱著香噴噴的身子很快就睡著了。
吳冰卻睡不著。
這就算完事了?那我這算不算是“賣”給大叔了?她發了一陣子呆,又搖搖頭。
應該……不算吧?
她們戲曲學校有的是漂亮的女孩子,其中也有不少心思根本沒在學業上的,雖然沒人敢真去什麼舞廳會所之類的坐台,可聽媛媛說,為了一個品牌包包或者一件好看的衣服,就可以跟人到酒店開房的還是大有人在。
幾十萬啊,可以買幾百個包、幾千條裙子了,吳冰不覺得自己值那麼多,而且大叔也沒說要給自己買什麼,所以說她跟大叔應該不算“那種關系”。
還有媛媛,那不要臉的丫頭可一直在饞大叔的身子呢,所以暫時……還是先瞞著她好了。
她往彭向明的懷里縮了縮,也甜甜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