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穩穩地降落在魔都機場。
小方已經於前一天趕到了魔都,他先找了家五星級的酒店訂好了房間,然後跟演藝公司進行對接,確認了一下行程,雙方把未來幾天每一處細節安排都仔細審查了一遍,以確保不會發生任何無法預料的意外。
然後,趕在彭向明到達魔都之前,小方乘坐酒店的豪華接機專車來到了魔都機場。
彭向明跟著小方來到酒店房間後,商演公司的專業人員拿著專業儀器,把奢華的大套房從里到外檢查了一遍,然後又跟彭向明的助理小方囑咐了一番,就很有禮貌地告辭出去了。
小方離開後,第一個來訪的客人居然是齊元,這幾天《大宋風雲之平娘傳》劇組正在烏西市影視城拍戲,姑娘特意請了兩天假,專門打車趕到了魔都。
跟柳米上來就抱、抱住就親截然不同,齊元看到之後,先就圍著彭向明轉了一圈,嘖嘖連聲,“你的口罩呢?帽子呢?我看那些狗仔拍到的,你現在出門不都是帶著口罩和帽子嗎?帶上帶上,讓我觀瞻觀瞻!”
彭向明哭笑不得。
他最近實在是太紅了,故事版MV的點播量到現在還在蹭蹭地往上竄,《追夢人》單曲的銷量已經眼看就要殺過三千萬張,破掉龐星保持了三年的三千三百萬張銷量紀錄,已經基本上沒有任何懸念了。
就連這首歌的純音樂版的MV,現在點播量都已經順利破億。
更叫人無法想象的是,只因為天天音樂那邊隨後在《天竺少女》那首歌上又加了一個“彭向明”的標簽,居然就導致這首歌最近一周的工夫,又賣掉了一百多萬份,還重新站上了暢銷周榜。
甚至可以說,單說最近十天半個月,國內沒有任何人比他紅。
而且關鍵的是,他紅的特別實力派,又特別正能量,讓人就算是想要攻擊他,暫時也找不到很好的漏洞可以下嘴,就算是狗仔們偷拍,也都留著余地,連車牌號都打上了碼,報道用詞更是毫無負面言辭。
問題是紅到他這種程度,也就意味著全國至少有幾億人見到過他這張臉了。
所以現在的他,哪怕是偷偷摸摸地約幾個朋友一起到飯店里吃飯,被拍到視頻往網上一傳,立刻就會上熱搜,幾小時播放量就有三千萬之多。
這種待遇,使得他只要稍微的想隱秘一下,不被熱情的人們發現,就必須別管去哪里,都要藏頭藏尾的包成一個粽子。
口罩和帽子幾乎成了標配。
“元兒,過來我抱抱,可想死我了。”彭向明在沙發上坐下,拉著她的手就往懷里拖。
“怎麼,你那老娘們兒沒喂飽你?”齊元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哈哈,哪有時間搞事情,我也就順路……對,就是順路過去看了看她。”彭向明訕訕一笑。
“切!你這路順的……”齊元撇撇嘴,她就是不忿柳米那老娘們兒得了便宜還賣乖,照片直接在朋友圈里亂飛,她想看不見都難。
溫香軟玉齊入懷,法國式的熱吻。
齊元大口喘息著,近來她的身體的確敏感了好多,卻跟憋的多久沒什麼關系,在三國劇組拍戲的時候,每晚都會被賀家聲那個老流氓叫過去調教,來到《大宋》劇組這些天,每晚騎在身上的人又換成了牛鑫。
她自己本身,也一點點地從最開始時的厭惡和被動,轉變為沉默乃至接受,到現在竟有點安之若貽的感覺。
女人的身體就這麼容易被欲望左右嗎?
她明明極度厭惡那個牛鑫,平日里連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但是被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卻每次都情不自禁地把雙腿扳的緊緊的,屁股向上高高翹起迎接對方的侵入。
彭向明解著她衣扣,從衣服縫隙里露出的一抹雪白一下子就撩起了他的欲望,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也同樣五十多天沒見過齊元了。
齊元安安靜靜地縮在彭向明的懷里,捫心自問,她很清楚自己最愛的人依然還是彭向明,也只有在彭向明的懷里,她才能感覺到真正的溫暖與安寧。
她喜歡他色色的毛手毛腳,喜歡他放肆的話語挑逗,她的身體甚至比意識還要不堪挑逗,只過了瞬間就感覺內褲已經濕透了。
齊元徹底癱軟在他懷里,再也無力抗拒對方大手在她身上撫摸。
“你這是憋的太久了吧,這麼敏感啊!”彭向明把手從她裙底里拿出來,捻了捻手指上亮晶晶的粘液調笑道。
齊元白他一眼:“流氓!”
扒掉了身上最後一件束縛,齊元整個雪白豐膩的裸體展現在眼前,一個多月沒見,這大妞也發育了,胸前兩顆雪峰鼓脹脹的,雖然從規模看尚處於BC之間,但已經完全告別了原來的“飛機場”,尤其是頂端微微翹起嫣紅的兩點,誘人無比、美不勝收。
“這還是大白天呢……”齊元有些不自然地用手在胸前捂了一下,擋住了兩道淺淺的紅印子。
彭向明見狀微微一怔,心里不由泛起了一絲酸意,想起了剛上大學那會兒的齊元,直爽、豪氣,敢愛敢做,敢懟敢罵,有什麼心事都掛在臉面上,哪有這麼多心思?
但她終歸是要成長的,劇組就像是一個大染缸,可以把一個個初出茅廬的雛兒,用最快的速度地染成希望的顏色,嚴格說齊元才經歷了兩個劇組,就已經有點一發不可收拾的苗頭了。
心思電轉,彭向明壓住心中的雜念,翻身把齊元平放在長沙發上,拈起一只雪白的玉足,低頭輕輕親吻著。
“哎……你倒是不嫌臭,我大老遠跑過來,腳都出汗了呢……”
“不要緊,我喜歡你的味道。”彭向明舔了一圈她的腳心,又把一個個飽滿的腳指頭含進了嘴里。
“你變態啊……癢,癢死了……”齊元笑罵著縮了縮腿,心里突然感覺輕松了起來——這冤家,還真是一點都沒嫌棄自己。
彭向明索性把另一只小腳也捉住,一起貼在自己兩邊臉上,低頭時從腿間望過去,恰好能看到在烏黑蓬松的毛發間,有一朵綻開的花房,泛起了亮晶晶的水漬。
“向明,你還……愛我嗎?”齊元咬著嘴唇,幽幽問道。
“這不廢話,你是我的妞,我當然愛你了。”
“假如……我說假如,有一天你發現……”
“別扯那麼多假如了,我告訴你齊元,我承認你是我的妞,那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只要你自己不想離開,我就不會拋棄你,無論發生了什麼!”
齊元睜大了眼睛,表情卻漸漸松懈了下來,這家伙的話里好像有話,或許他已經猜到了什麼,但他不願意挑破,而齊元自己更不擅長這種隱晦的語言。
突然,她無法遏止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癢,癢死我了……”齊元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催促著說道,“彭向明,你快脫衣服,我要看看你最丑的樣子!”
有人說雞巴是男人最丑的部位,偏偏女人都愛它愛的死去活來。
“那你就失望了,無論哪個部位我都是最帥的。”
彭向明於是證明給她看,不光讓她看,還要杵過去讓她摸,並且還捅進她嘴里讓她嘗嘗新鮮不新鮮。
“你……樓忙啊……”齊元嘴里含著那個碩大的龜頭,口齒不清地嘟囔著。
彭向明沒理她,他把齊元的身體放平了,然後把雞巴壓在她嘴里不動,自己卻轉了個方向,把頭埋進了她的腿間。
齊元的表情扭捏了起來,此刻她的大腿正好夾著彭向明的臉,那家伙可是第一次舔自己的下面,哧溜溜吸的正歡,滑溜溜的舌頭像只靈活的小蛇,看見洞就往里鑽。
然後齊元就感覺自己又要“尿”了,下面像是安了一個擰不緊的水龍頭,無論怎麼忍,水還是不停地往外滲。
“啪……”
彭向明在她翹挺的圓臀上拍了兩巴掌,自從調教過周玉華之後,他漸漸喜歡上了這樣拍打女人的屁股,也不需要怎麼用力,恰好就能在雪白的臀上留下紅紅的掌印,暢快至極。
“唔……銅……”齊元含混不清地說道,卻被彭向明趁勢胯部向上一挺,粗大的棒子深深插進了嘴里。
彭向明摟著她的腰,突然坐了起來。
“咳……”齊元嗓子眼被狠戳了一下,倒是嚇了一跳,此時她現在整個身體倒立著掛在彭向明身上,急切之間只能用手抱緊彭向明的腰,雙腿扛在他肩上夾了起來,懸空的兩條小腿勾在一起,圈住了他的脖頸。
彭向明抱著她小心地站了起來,舔了舔嘴邊那道濕淋淋的肉縫,緩緩地向著臥室的大圓床走去。
齊元身體緊繃著,暈頭轉向的卻又不敢亂動,生怕掉下去,但更難受的是嘴里插著的雞巴,在彭向明走動時不停地撞她的喉嚨,令她苦不堪言。
好在臥室距離不算遠,彭向明來到床邊就把她放了下來。
“你……想弄死我呀?”齊元瞪他一眼,大口地喘息著。
彭向明哈哈一笑,問她:“過不過癮?刺不刺激?想不想再來一次?”
“滾滾,一點准備都沒有,過個屁癮!”
彭向明搖搖頭,抬腳也上了床,撈起她的大長腿就騎了上去。
齊元感受到那熟悉的巨物迅速找准了位置,然後毫不費力地鑽了進去,在油滑的甬道里奮勇穿行,帶給甬道內壁巨大的壓迫感。
彭向明親吻著她白嫩修長的雙腿,這是齊元身上他最喜歡的部位,長且勻稱,肥瘦咸宜,盡管她沒有周舜卿驚心動魄的長度,也不如老安豐腴肥美的圓潤,但整體觀之,卻更加令人賞心悅目,堪稱女人中的極品!
她不禁閉上星眸,伸出雙手喃喃道:“老彭,吻我……”
彭向明當然不會令她失望,他低下頭,對著那張紅潤的櫻唇吻了上去。
酒店的大圓床震動起來,卻沒發出什麼吱吱的雜音,入耳的只有啪啪的撞擊聲,噗嗤的水流聲,還有女人細細的嬌喘聲……
…………
夜,十一點半。
魔都某高端酒吧。
“……兄弟姐妹們,讓我們有請今晚的重磅表演嘉賓,彭……向……明!”
喊到最後一個“明”字,主持人拖出了長長的尾音,而事實上,從第一個字開始,舞台底下就已經徹底瘋了,無數個看不清面孔的男男女女,跟著瘋狂地大喊“彭向明”這三個字。
燈光一打,彭向明已經出現在舞台上,“大家好,我是彭向明。”
底下頓時響起一陣陣歇斯底里的、瘋狂的尖叫聲!
據說這家酒吧今晚的入門低消是五萬塊,女士也一樣,但即便是嚴格地控制著人數,這里依然涌入了八百多人,說一句人擠人絕不為過。
而購票入場的人中間,據說女性占了七成以上。
都不用唱歌,僅僅只是看見彭向明那張臉,聽他說一句話,無數人就已經嗨得不行了。
酒吧方面,和演出商方面雙力加持的安保力量,頓時一個個如臨大敵。
但其實,這個單彭向明本來不太想接的。
因為要去酒吧演出,尤其是作為重磅嘉賓,一般都得安排在十二點前後,那才是酒吧爆嗨的時間點,最容易點燃酒客們的激情,但對於彭向明來說,這就需要熬夜了,而且他個人覺得,《追夢人》這首歌其實並不太適合酒吧的氛圍——反正一共就准備演四場,盡可以有挑有揀,何苦非得選酒吧呢?
但是,酒吧太舍得給錢了!
演出商那邊剛把名字掛出去,當天主動聯系要預約演出的,就有十二家,結果光幾個大城市的酒吧就占了九家!
一聽說彭向明不太願意來酒吧演出,對方直接抬價,一口價就喊到了五百萬,直接把彭向明砸得心動不已——正好魔都這邊有一家大商場也下了訂單,它們在重新裝修之後,正好趕上明天開業,既然能請到,那當然要請現在最紅的彭向明。
於是,這兩份訂單就一起接了。
今晚唱酒吧,明天上午唱商場。
兩場合計一共是820萬,稅後,商演公司要拿走20%,也就是164萬,祝梅這個經紀人會拿走剩下的656萬的15%,即98……
4萬,剩下的五百五十多萬,全是彭向明的了,而且大家都已經不用再交稅。
比起做歌、出歌、賣歌來,這樣賺錢實在是太生猛了。
“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發,讓它牽引你的夢,不知不覺這城市的歷史,已記取了你的笑容……”
簡單地問好了幾句,就開始唱。
但唱的時候,彭向明卻又一次感覺到,這個歌跟底下的氣氛,是真的不搭,連他自己唱的時候都覺得特別別扭。
但底下的觀眾和酒客們不在乎,他們是真的挺嗨。
隨著音樂聲響起,尖叫聲漸漸消失之後,很快就有人開始跟著唱,到最後歌還沒唱到一半,居然變成了大合唱。
等到歌唱完了,彭向明說了聲“謝謝”,高舉話筒,底下的尖叫聲又連成了片——忽然間,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個聲音,“天竺少女!”
然後就有人跟著大喊,“天竺少女!”
這是很了解彭向明,所以也很了解彭向明作品的人了。
但這個提議實在是有點荒誕。
彭向明肯定不可能去唱《天竺少女》,那太喜劇了,但底下的氣氛明顯太過熱烈,直覺告訴他,如果自己這會兒直接謝幕下台,怕現場要失控。
於是他當即就又收回話筒,直接清唱了一段周宇傑的歌,叫《放下的心》。
酒吧里的鍵盤反應倒是十分迅速,居然只過了兩句歌詞,就跟上了,連鼓都跟上了。
現場頓時就又嗨了起來。
兩首唱完,彭向明鞠躬,從舞台側面下台的時候,往下面瞟了一眼,隱約中看見了無數張亢奮的面孔,和向自己的方向伸過來的手臂。
被演出方派來的安保人員護送著,總算脫離了前台的危險區,但跟他一起過來的演出方經理卻已經跑去跟酒吧負責人交涉去了。
過了幾分鍾,他回來,攤手,帶著點責怪,“他們不肯加錢,彭老師,你不該唱第二首的,這樣會壞了規矩,你去其它酒吧再唱,就也得唱兩首了!不然我們這里的生意就不好談。”
彭向明是第一次,沒經驗,只能跟對方說,自己判斷當時底下的氣氛太火熱,如果立刻就下台走人的話,怕鬧出事情來。
對方就說:“這是商演,你剛才唱了別人的歌,但我們又拿不到更多的錢,後續的授權問題,是很麻煩的,一旦對方糾纏,會打官司,這個我們無法負責。”
彭向明看不見小方,只好就緊緊地抓住齊元的手,擺手,“好,這個問題我自己解決!”
終於看見小方,拉上他,一行人這才從後門出了酒吧。
等回到酒店,演出方的人沒跟上來,小方才掏出手機,說:“老板,咱們來的時候握手的那個人,剛才把我叫過去,硬是轉了一百萬給我!”
齊元再次表示驚奇,“你現在賺錢是真容易啊!”
…………
第二天上午,魔都某家大型的高端購物中心里,同樣的人滿為患。
事實上,時間太倉促,下單接單都極為倉促,如果給主辦方充分的時間來宣傳造勢的話,怕是這商場能被興奮趕來的歌迷直接給擠爆了。
但即便是拿出了兩三天的時間來宣傳,畢竟也還是及時的把彭向明的個人形象給掛出去了,所以,已經足以稱得上是人山人海了。
和昨天晚上差不多,眼看時間要到了,彭向明在小方和幾名安保人員的護送下,到後台候場,耳聽得前面主持人報幕,現場觀眾就已經嗨了起來。
只來得及跟剛剛下台的那位歌手握了握手,甚至對方都沒來得及說什麼話,彭向明就已經被小方護送著,走到了舞台邊。
“大家好,我是彭向明。”
只是一個亮相,就這一句話,底下頓時響起無數的尖叫聲。
又有女孩子帶著哭音一般的喊,“彭向明你好帥!”
此時音樂還未起,是約定好的要說祝福的話以及互動的時間,彭向明下意識地回了一句,“是嗎?”
“是!”底下無數人同時回應。
其實他穿著打扮很簡單,白色T恤、牛仔褲加一雙球鞋,完全沒有什麼所謂的演出服,這時候有了昨天晚上的那一點點演出經驗,看見現場那麼多人,也沒那麼緊張了,就順嘴開始說:“其實吧,你們別老夸我帥,長得好看不好看這個事兒,不是我自己決定的,爸媽給的。”
“大家多看看我拍的那片子,那真是我自己寫的劇本,自己導演,也是自己演的,那個才是我值得夸的地方,對吧?”
底下觀眾略有騷動,但回答的聲音明顯更大了,“對!”
當然,還是以女孩子的聲音為主。
耳返里,舞台導演已經在提醒,必須要提一下這家商場了,於是彭向明說:“這商場真大,估計好東西很多,噯,你們待會兒能給我個會員卡嗎?我想待會兒買點東西回家送給我媽,因為她的確把我生得很好看!”
就這麼粗劣的一個玩笑,底下的女孩子居然笑成了一片。
商場的負責人也足夠機靈,當時就從不知道哪里拿過話筒,當場回了一句,“沒問題,我們送你一張白金卡,享有白金專屬折扣!”
彭向明馬上又接上,“那你們店現在開業,也有瘋狂的大折扣對吧?我可以疊加嗎?”
對方馬上明白了彭向明的意思,於是打蛇隨棍上:“沒問題!開業三天,全場八折!購物滿三萬,贈送會員卡,購物滿十萬,贈送黃金卡!購物滿五十萬,我們會贈送一張跟你那張一樣的,享有專屬編號的白金卡!”
“好!”彭向明拿回說話權,“廣告到此結束!唱歌!”
底下先是哄笑一片,隨後掌聲和尖叫聲一起瘋狂地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