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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紅茶婊是誰?

前浪也是浪 舞玫 8926 2024-03-05 17:09

  蔣纖纖看了一遍又一遍,再看時已經帶著通盤的理解了,對很多細節的關注和理解更加細致。

  可即便如此,她仍看得紅了眼眶。

  播放完後,她放下手機找紙巾,一抬頭卻看見助理小莫走過來,手里拿著紙巾盒。

  她摘下耳機,就聽見小莫說:“姐,擦擦吧!”

  蔣纖纖笑了一下,但又吸溜了下鼻子,扯起張紙巾沾了沾眼角和臉頰,自嘲,“我居然也看哭了……”

  小莫說:“嗯,很感人對不對?”

  蔣纖纖點頭。

  心里被壓抑了一個多月的衝動,忽然就翻涌上來,一下子變得有些難以抑制了——擦干眼淚,她拿起手機,猶豫了幾猶豫,還是調出了通話記錄,然而往下扒拉了好遠,都沒有看見他的號碼。

  是的,自己跟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打過電話聯系了,上次見面還是給《隱形的翅膀》在做推廣,啪啪啪完她要趕飛機,於是彭向明就讓她先回去,說自己來想辦法解決合同問題。

  蔣纖纖很聽話地走了,甚至那天之後都沒再打電話問問進展,見面就更不用說了。

  作為一名職業歌手,她不想在老東家面前表現的過於急切,因為這事能不能成還兩說,合同無論是買斷也好,轉讓也罷,都不是容易解決的,何群玉雖然做事很大氣,但畢竟他首先還是一名商人。

  彭向明或許心里有了計劃,但他既然沒提前告訴自己,那她就只有等著,等到結果出來也就安心了。

  從通訊錄里找到了他的號碼,撥出去,然後她起身走向自己的臥室。

  電話通了,一聽到那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她的心里不由一顫。

  “喂,纖纖你好啊!”

  “明哥,短片我看了,拍的真好,我都看哭了。”

  “哈哈,是嘛,那就說明還行吧,能讓人看哭,我就挺滿意了。”

  “嗯……”

  話題忽然中斷了。

  最近一個多月幾乎沒聯系,一時間蔣纖纖竟有些不知道該從何聊起的感覺。

  她不想催促對方,甚至連問都不想問,但是不談這個,似乎彼此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過了十幾秒鍾,反倒是彭向明先開口了,說:“我聽說你最近挺忙的,別總把自己搞那麼累,錢是賺不完的……”

  “明哥!”蔣纖纖忽然打斷了他的話,幾乎是搶著的,鼓起勇氣說:“我想過去陪你!”

  頓了頓,似乎是自覺突兀,她又加上一句:“哪怕就過去陪你坐坐、說說話也行,我就是、就是……”

  彭向明沉默了一下,他想起當初《追夢人》的故事版MV發布的那天晚上。

  那天他也在幾個小時之內,忽然就成為了被全世界關注的對象——電話被打爆,微博也幾乎無法登陸。

  他當時興奮而又驚慌,驚慌卻又亢奮,亢奮到性致勃發,那時他突然就很想給蔣纖纖打電話,把她“召喚”過來。

  但結果那天來陪他的是周舜卿,這也間接造成了他後來跟蔣纖纖的聯系慢慢淡了。

  可是今天,又當他發布新MV的時候,又一次他被整個世界所關注,蔣纖纖這次沒有錯過,及時打來了電話。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緣分,老天似乎也在幫她,幫她把錯過的東西重新撿了回來。

  時間可能沒多久,但對於蔣纖纖來說,卻感覺每一秒的等待都倍受煎熬,忽然她有些醒悟,趕緊又說:“明哥你說話是不是不方便,我……”

  “那你過來吧!”

  沒等她反應過來,對面又說:“我這會兒不在家,現在就安排車過去接你,接完你再過來找我,晚上咱們一起吃飯。”

  蔣纖纖聞言頓時興奮地心都好像要蹦出來了,當即連連點頭:“好!”

  電話掛斷,她興奮地握拳,差點兒把手機甩出去。

  興奮之余,近乎下意識地,她忍不住又想:這算不算是又一次的交換?

  但旋即而來的興奮就把這想法衝淡了——交換就交換吧!自己寧願用一輩子,去換他此時的片刻垂憐。

  即便是他以後什麼都不給自己也無所謂,因為她此刻非常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深吸一口氣,她強行控制住自己的亢奮,把浴袍三兩下脫下來,找衣服、換衣服、化妝、選鞋子……

  二十分鍾之後,當她走出臥室,助理小莫一抬頭,差點看呆了。

  “哇!姐,你好漂亮啊!”

  蔣纖纖笑了笑,說:“今天姐有事要出去,晚上不回來了,你自己在家睡吧,要吃什麼就自己做,點外賣也行,回頭姐給你報銷。”

  小莫愣了幾秒,問:“姐,你怎麼……忽然那麼高興啊?”

  蔣纖纖神秘一笑,卻不說話,恰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起來了。

  …………

  車開進一座陌生的小區,並最終在一個客用停車位停了下來,司機大劉停好車,問:“蔣小姐,您是跟我一塊兒上樓,還是……”

  蔣纖纖猶豫了一下,問:“這里……他在什麼地方?”

  大劉說:“是一位叫霍教授的家里,老板跟霍教授關系特別好,隔一周兩周就會過來打麻將……要不,我先給小方打個電話?”

  蔣纖纖點點頭,說:“好!先打個電話吧,問問再說。”

  “噯,好!”

  於是大劉就打電話,很快,回頭告訴蔣纖纖:“老板馬上下來。”

  蔣纖纖笑著說了聲“好”,但又馬上緊張起來了,自己低了頭,悄悄“呼……呼……”地調整呼吸。

  一愣神的工夫,身邊的電滑門忽然緩緩開啟,司機大劉也同時打開門下去了,蔣纖纖愣了一下,扭頭一看,彭向明正帶著他的助理小方走過來。

  心忽然就不爭氣地砰砰跳了起來,但她還是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邁步走下了車子,俏生生站在電滑門的門口,等他又走近些,叫他:“明哥!”

  彭向明走過來,臉帶笑容。

  等走到近前,他伸手毫無避忌地把她摟住,俯身親了一下,說:“走吧,上車,找個地方吃飯去!”

  蔣纖纖點了點頭,順從地借著他手臂的力氣,返身又上了車,坐到另外一邊去。

  隨後彭向明也上來,助理小方上了副駕駛,車子很快就啟動了。

  蔣纖纖沒話找話,問:“你換車了?”

  彭向明點點頭,笑著說:“換了,把從大旗借的那輛還回去了,工作室這邊總歸還是要自己有車的,不能老去借吧!”

  蔣纖纖就點點頭。

  忽然他的手機響起來,他掏出看了一眼,旋即接通,“喂!”

  蔣纖纖清楚地聽到,電話那頭是個女孩子的聲音,“晚上有事兒?什麼事兒啊?怎麼就回不來了?”

  彭向明說:“放個風唄,好久沒泡妞了,再這麼下去我的魅力肯定會下降啊,男人那個東西是”用則立、不用則廢“的,我平日里不多練練怎麼行?”

  “你!彭向明……你真惡心!”

  彭向明笑,似乎既不避諱身邊的自己,也不避諱電話那頭不知是誰的那個“她”,很是直接地說:“說真的,今天請個假,我碰見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

  他扭頭看著蔣纖纖,還抬手在她臉上愛憐地摩挲了幾下。

  “你想啊,這麼漂亮的女孩,都到我跟前了,我還能讓她跑嘍?”

  電話對面忽然爆發,聲音很大,“我才剛來事兒一天,你就忍不住啦?我跟你說,你早晚得死在那個紅茶婊的肚皮上!”

  蔣纖纖懵了一下,心想紅茶婊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嗎?

  可是……這女的是誰呀?彭向明的女朋友嗎?問題是自己好像是從來都沒見過她吧?她怎麼會知道自己,還給自己起了個這麼難聽的諢號?

  但旋即她就醒悟過來:她說的應該是另外一個女孩兒。

  彭向明呵呵地笑了一聲,居然絲毫都不避忌地說:“噯,別這麼說,指不定會是死在你後背上呢?”

  “呸呸呸!這種話許我說,不許你說,知道嗎?什麼死不死的……呸呸呸!我也不說了!我跟你說彭向明,你別太過分啊!癮頭兒再大……也得克制點兒!”

  這回彭向明倒是聽勸,當時就點頭,“噯,我盡量克制點兒。”

  “那行吧,那我……噯,正好,我要回家一趟,打從畢了業我還沒回去過呢!我跟你說,我哥現在找了個新女朋友,婊的不行,我得回去撕她……”

  彭向明頓時一急:“哎,哎,你消停點兒行不行?你哥找什麼樣的女朋友關你屁事兒啊!你有什麼理由跟人家撕啊你……”

  “我來事兒了,火大,行不行?我找她出出火!而且我就是想撕她,現在不撕,萬一讓她進了門,准沒我跟我媽的好日子過!”

  電話對面的女孩很囂張地說,“哎呀,我的事你就別管了,她還沒進我們家的門呢,就她現在那點道行,我一根小指頭就能擰巴爛她,輪不到她作妖!”

  彭向明無語了。

  自始至終,蔣纖纖都在旁邊聽著,都聽愣了。

  彭向明的女朋友……居然知道他有別的女人?而且她居然還不管?

  還有……那個紅茶婊是誰?

  …………

  兩個人還是很快就又熟悉起來了。

  畢竟有過好多好多次的肌膚之親,而且只不過一個多月的小別。

  蔣纖纖在跟彭向明說自己最近這一個來月的忙碌生活,尤為得意地跟彭向明說,自己這二十來天,就賺了五百多萬——

  “是有一點累,但那是五百多萬啊,就算扣掉給公司的40%還剩三百多萬呢……”她掰著手指頭數錢,特別興奮,“而且這是稅後,不用再交稅了,這是我掙過的最快最舒服的錢了!再累點我都樂意!”

  他們吃飯的地方是一家法國餐廳。

  無論彭向明,還是蔣纖纖,他們現在的身份和知名度,已經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再像普通人那樣隨意地找地方吃飯了。

  一旦被狗仔發現行藏,甚至被拍到了,很容易就會上熱搜——尤為恐怖的是,當下這個智能手機的時代,幾乎人人都是狗仔。

  這家餐廳就還可以,價錢雖然貴,但是空間私密性好,而且店里規矩嚴,適合一些偏私密性的見面、約會和吃飯。

  所以蔣纖纖才能想說什麼說什麼,無所顧忌。

  “就是這種比較輕松的商演不多,有些商演錢給的雖然更多,卻附帶要求晚上一起吃飯,虹姐說這種局最容易出事兒,所以我不敢接。”

  “錄節目最累了,一場下來少說也要四五個小時,最長的一次接近九個小時,錄完都快癱了。而且通告給的錢也少,最低的一次才六萬塊……”

  “我就先揀貴的接,便宜的,我尋思著慢慢也要上,別看最近我挺火,過了這個勁再想再上,人家指不定一萬塊都不給呢,很多人不要錢都想去!”

  “噯,對了哥,我聽虹姐說,很多商演給你的報價,都到五百萬一場了,真的假的?”

  彭向明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現在掛的價格好像是350一場,但我沒再接過了,可能梅姐那里有具體報價。”

  蔣纖纖端起杯子,跟他碰一下,淺淺地啜飲一口,說:“你這兩首新歌光預定都過千萬,肯定又是大賣,接下來你的商演肯定又漲價!”

  彭向明笑笑,沒回答。

  的確,商演其實是一個很大的市場。

  演員接戲其實掙不了太多錢,至少對於當紅演員來說,接戲的片酬,往往不是主要收入,他們收入的大頭是在廣告和代言上。

  與之相對應,對於歌手而言,發單曲、專輯的提成,也往往不是他們的主要收入,他們收入的大頭是商演。

  正常來說,一個歌手發新單曲,能賣個百來萬張,就已經有了一定的知名度,那就可以接商演了,五萬八萬一場,基本上要搞活動的單位都掏得起,所以活兒並不缺,歌手賺起錢來簡直不要太爽。

  很多歌手甚至發一首單曲小火一把之後,就緊趕著跑半年商演,歌曲銷售可能也就賺個幾十萬,跑商演卻是可以大幾百萬的掙。

  為什麼很多當紅的小生小花旦,明明嗓子不怎麼樣,也要請人給自己寫歌做歌?

  說白了,大都不是什麼藝術愛好,之所以砸錢跨界做歌手,只是想有幾首自己的歌傍身,方便出場接活兒而已。

  像蔣纖纖的《隱形的翅膀》,五百多萬張的銷量,從哪個角度來說,也應該算是大火了,所以她忙活二十來天就賺了五百多萬,並不稀奇。

  只不過她有點杞人憂天了。

  新歌手剛紅了一首歌,價位的確是有點虛不假,但也不至於熱度消退的那麼快,因為國內太大了,人口太多、地方也太多了,轉悠著接半年商演,其實真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只是,的確會隨著熱度的退卻,價格越來越不好。

  當然,彭向明其實是不大贊同她那麼瘋狂的接商演的。

  於是等她得意完了,就隱蔽地敲打了一句,“我倒是覺得,你要是再紅幾首歌,商演價格再往上竄一截,到那個時候再稍微多接一點商演,會賺的更快!”

  聽話聽音,蔣纖纖冰雪聰明,順著他就變了話風,“我也覺得賺這一波就差不多了,加上哥你剛發給我的三百多萬單曲的分成,我算過了,交完稅總共能剩下四百多萬,等我把已經接了的跑完就不接了,好好練基本功!還是得再紅兩首,價格要起來才硬氣!”

  果然彭向明很滿意,點頭稱贊。

  吃飯中間,彭向明忽然接到電話,蔣纖纖本來正說話,當時就停下了,低頭喝酒。彭向明瞥了一眼手機,接通了,開口就說:“喂,曉燕姐。”

  他似乎並不避諱蔣纖纖的在場。

  事實上這次重新回到他身邊,蔣纖纖發現,很多事情他都不避忌自己了。

  只是,她一時沒想起來“曉燕”這個名字是指誰。

  但電話里傳來的對話,卻讓她下一刻就知道那是誰了。

  對面一個很好聽的女人的聲音,說:“嗯,剛下戲,卸完了妝先就看了你這次的MV。真感人,真好!而且,你知道有多快嘛,你的MV是真厲害,我經紀人剛才發微信跟我說,已經有家庭倫理劇要給我遞本子了!哈哈……”

  彭向明也笑起來,“怎麼著,要轉呀?”

  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似乎有點糾結,“沒想好呢,我經紀人也糾結,我也糾結,我現在還能賣小花旦的戲,現在轉過去演家庭劇,價格可是要跳水的,噯,接你這個接早了,要是過兩年,等我過了三十了再接,順勢一轉,家庭劇也不是不能接受,現在就有點舍不得……”

  彭向明說:“嗯,別接!而且接下來你也先別接戲了。”

  “嗯?怎麼著?”

  “我正在籌備第一部大電影,可能……明年開春兒就開機吧,你把時間給我留出來。”

  曾柔已經懷孕了,所以彭向明要想拍《無間道》的話,她是肯定無法出演了,而孫曉燕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頂替她的最佳選擇。

  對面瞬間表現出極大的驚喜,“你要拍電影了?”

  “嗯,不過劇本還沒弄好呢,這段時間你要是有合適的本子想接,就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有個准備。”

  “我肯定沒問題,演完這一部,回頭我就跟經紀人說,別的戲先都不接了。”

  “好!”

  “噯,你現在干嘛呢?吃飯了沒?”

  “正吃著呢!”

  “哦……那行,你吃飯吧,我也吃點東西去。對了,祝你大賣哈!”

  “哈哈,好!”

  又聊兩句,掛了電話,彭向明一抬頭,發現蔣纖纖在走神,想了想,說:“我往後這大半年,可能不那麼著急做音樂了,不過,不會耽誤你的事兒的!”

  “啊?”

  蔣纖纖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瞬間就明白了彭向明的意思,心髒砰砰跳了起來。

  “我跟大旗的合同快履行完了,但我的首張專輯還沒出,所以何群玉肯定不甘心,只要我張嘴要人,他就絕對不會反對,甚至他現在正等著我開口提條件呢。”

  蔣纖纖咬了咬嘴唇,美眸里蘊含著激動,她當然知道,以彭向明的實力與人氣,其實又何必非得跟大旗續約?

  東勝、索尼……

  這些巨頭公司現在哪一個不對他虎視眈眈?

  這些背靠資本的大鱷,擁有的資源和能開出來的條件,遠不是大旗這種只在歌壇混的唱片公司能夠比得上的。

  但彭向明首先考慮的卻是續約,只因為她的合同在大旗。

  當然,最後能否真的續約還要經過復雜的談判,但是願意談本身就代表了他的態度。

  …………

  蔣纖纖像只小貓一樣趴在彭向明身邊,捧著巨大的肉棒伸出粉紅色的小舌舔著,她雪白婀娜的身體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兩只飽滿的乳房懸垂著,宛若水滴般完美。

  現在她的體力其實並不算好,二十幾天連軸轉的高強度工作一旦停下來,感覺渾身都充滿了疲憊。

  但她還是想給彭向明帶來一次完美的享受,於是主動要求彭向明躺在床上不動,由自己來盡全力服侍他。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報答方式了,也許以後她可以通過多接商演來給他賺錢,但現在,她覺得自己只能用身體去還這份恩情。

  她在想,這輩子只要他對自己還有“性趣”,那就永遠這樣待在他身邊好了,當一個傻傻的小女人,不再耍心機,也不會去爭寵嫉妒。

  彭向明感覺到她的舌頭靈活的簡直像根手指,龜頭、馬眼、冠溝……

  任何敏感部位都不會遺漏,或者撥弄、或者挑逗、或者吮吸,都帶給他非常美妙的享受。

  彭向明拍拍她的屁股,女孩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從地把身體向彭向明挪了挪,讓自己的屁股離他更近一些。

  彭向明伸手把玩著她的乳房,飽滿的乳肉非常柔軟,手指稍一用力就會陷進去,但手一松開立刻又恢復了原狀,水嫩的乳頭同樣令人愛不釋手,仿佛塗了一層油脂,輕輕捻動時,手指竟有幾分濕潤的感覺。

  手撫摸上了她的裸背,女孩的肌膚如絲綢般順滑,手指從脖頸沿著脊背一路向下滑去,在脊椎的盡頭處有個凹陷,手插進去就進入了一道深邃的山谷,山谷中地形漸復雜起來,多了一些細細的絨毛,還有一道道柔軟的褶皺。

  蔣纖纖哆嗦了一下,不光是因為感覺到嘴里的巨物又大了幾分,還感覺對方的手指在自己嬌嫩的菊門處停下了,哪怕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也令她整個臀部的肌肉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難道說他要……

  蔣纖纖的臉紅了,她知道很多男人對那個部位有種特殊的癖好——何群玉也曾覬覦過,但被她委婉地拒絕了,她出賣過自己不假,但不代表她就沒了底线。

  但是如果現在彭向明想要……蔣纖纖突然感覺自己一點都不怕了,甚至還有些欣喜,那里雖然看上去有些髒,卻是自己身上最干淨的部位了。

  彭向明的手指繼續滑動,菊門之下就是豐美的桃源溪谷了,肥美的陰唇此時已經有些濕潤了,從中間裂開的縫隙里向外滲著蜜液。

  他把蔣纖纖的雙腿分開,一條腿從自己胸前跨過去,整個恥秘的部位就清清楚楚地展現在他眼前了。

  蔣纖纖感覺有個奇怪的東西在跨間滑動著,感覺不像手指,比手指粗一些,也更軟一些,還有種涼絲絲的濕意……

  她一下子想到了那會是什麼東西,心里一陣感動:他……竟然一點也不嫌髒,主動在吃自己下面!

  給何群玉口交過那麼多次,他可從來都沒有親過自己下面,所以她以為所有的男人都不會願意用嘴觸碰女人那里,畢竟那洞口緊靠著女人小解的地方。

  但彭向明卻一點都不在意這個,他不但親了、舔了,竟然還把舌頭伸了進去!

  蔣纖纖覺得自己的心不可救藥地淪陷了。

  “明哥,你等我一下……”蔣纖纖爬起來,匆匆跑進了衛生間。

  彭向明先是愕然,繼而深思起來,蔣纖纖前後的心態變化他都看在眼里,不出意外這女孩穩了,自己工作室算是多了一個台柱子。

  但是,自己對她的態度卻需要調整一下了,盡管她並沒計較身份或者地位,只求能留在自己身邊,可自己若還把她當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隨便女人,那麼早晚有一天會徹底失去她。

  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上升到和周舜卿同等的高度,僅次於柳米齊元了。

  蔣纖纖回到了臥室,不知怎的,彭向明感覺女孩的臉似乎有些紅,走路的姿勢也怪怪的。

  “明哥,你躺著別動……我……我來……”蔣纖纖的臉更紅了,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她先是跪在床邊,張嘴把他的肉棒吞在嘴里快速吞吐了一小會兒,然後停下來,悄悄抬頭暼了彭向明一眼,見他正閉著眼享受,於是偷偷吐了點唾液在手心,輕輕塗抹在他的龜頭上,然後上床跨過對方身體,扶著肉棒一點一點地坐了下去。

  這丫頭,怎麼不等完事後再洗澡,現在洗干淨了待會不還得再洗一次?彭向明感覺到女孩身上涼絲絲的水滴,不禁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好緊……嗯?不對……

  彭向明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他跟蔣纖纖又不是第一回做愛了,對她的身體不說了如指掌吧,起碼也能了解個八九不離十,但是這次感覺對方的小洞洞突然變的好緊,以至於自己的雞巴只進去半個頭就被卡住了。

  蔣纖纖咬著牙還想繼續向下坐,彭向明卻猛地坐起身來……

  果然,他粗大的肉棒此刻正頂在對方的菊門上,蔣纖纖眼淚都快下來了,卻兀自不服輸地繼續用力。

  彭向明一巴掌拍在她腿上:“你瘋了,這都敢胡亂嘗試?”

  “我……我就是想……”蔣纖纖有些氣餒地停了下來,她也沒想到這玩意會這麼難,小小的菊門在感覺被侵入後仿佛失了控制,自行收縮要把異物排出,於是她只坐進去半個龜頭就疼的有些難以忍受了。

  “你就算再想,也得慢慢來……”彭向明扒開她的菊門看了看,發現沒出血就放下心了。

  “不是我想,我就是想……哎呀,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就是覺得,自己只有這里還從沒被人碰過,所以想把第一次給你……”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已經低不可聞,臉上也燒成了血紅色。

  “想那麼多干嘛,我又沒嫌棄過你。”彭向明好氣又好笑。

  “我……我聽說……男人越喜歡一個女人,就越想占有她的第一次……”

  “你呀……我告訴你,男女之間的感情其實有兩種,一種叫霸占,一種叫包容……你知道嗎?”

  “嗯,我知道。”

  “我給你解釋下……啊?你知道呀……”彭向明不由一愣,後面的話被堵了回去。

  “對呀,我就是這樣子,你看啊,我喜歡你,卻沒想過讓你只喜歡我一個人,並且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卻還是不想離開,那我算不算很包容?”

  “好吧……”彭向明無話可說了。

  “現在,我就想把後面的第一次交給你,怎麼辦才行?”蔣纖纖看著他,目光中有些倔強。

  “這個嘛……”彭向明想了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肉棒說道,“你這是第一次,用唾液是不行的,很快就干了,要用凡士林藥膏,可以起到了潤滑和保護的作用。”

  他一邊說,一邊從床頭櫃里拿出一管牙膏一樣的東西,自從在周玉華身上試過之後,他就習慣在家里准備點這種小東西,不一定為了肛交,插前面時擦擦也挺好用。

  “那你……弄吧……我不會用……”蔣纖纖跪著趴倒在床上,把頭藏進了枕頭里。

  “想弄這里,必須先把里面清洗一下,而且最好還要戴上套子……”彭向明打開一只套子戴上。

  “我……我剛洗過里面……”原來姑娘剛才去衛生間是弄這個去了,不過她的手指應該不夠長,里面可能沒清洗到位。

  “好,不過……我這個很大,你忍一忍……”

  彭向明將套子外面和對方菊門里都均勻地塗上一層藥膏,然後來到女孩的身後,扶著巨炮重新對准那個小洞洞,一點點地塞了進去。

  在凡士林的潤滑下,這次果然順暢多了,但後庭再怎麼說還是比小穴緊很多,蔣纖纖緊咬著牙,忍著後面火辣辣的痛,她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要裂開了,彭向明那根流氓東西簡直像條燒紅的鐵簽子,所經過之處冒煙般的疼。

  長長的肉棒一點點地吞沒在她屁眼中,蔣纖纖渾身顫抖,她的臀部已經無力保持翹起了,直接趴在了床面上,彭向明的身體疊在她上面,緊貼著她的後背曲线,小腹則完美貼合她的圓臀,中間沒有一點縫隙。

  歇了大約兩三分鍾,彭向明試探著開始了運動,蔣纖纖“噝”的吸了口涼氣,然後就閉著眼不做聲了。

  “啪啪……”的聲音響起,這是彭向明的胯部撞擊在她屁股上發出來的聲音,聽起來跟插前面也沒啥兩樣,但彭向明感覺卻更加刺激。

  這是他插過的第四個女人肛門,周玉華和老安畢竟都四十來歲了,沒法真像小姑娘那麼緊;胡靈靈雖然年齡不大,但她那里被插的次數太多,屁眼也多少有點松了;周舜卿雖然有些躍躍欲試,但那天彭向明猶豫再三還是沒搞她,她的小菊花太嬌嫩了,干一次怕是三五天都爬不起床,被她媽知道了還了得?

  蔣纖纖此時苦不堪言,感覺整個屁股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酸麻、刺痛、撐脹……

  各種難以言喻的滋味令她無所適從,肛門口感覺火辣辣的,雖然已經不像開始時那麼痛了,但是那種排便不暢的感覺反而令她更加難耐。

  天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亂嘗試了……

  …………

  事後,蔣纖纖連續推掉了三天的商演和通告,直到第四天才勉強能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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