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看著遠景,余光不時落到身旁張雅丹身上,欣賞著她美妙絕倫的臉部曲线。
見她神情嫻靜,美眸一眨不眨盯著別外,昨晚備好的滿腹話語此時才發現沒一句符合此時此刻的氣氛,所以一時之間他竟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張雅丹半是嗔怪半是開玩笑地說道:“喂,你把我約出來就是為了看這個破風景嗎?”
陳江甩了甩頭,試圖拋棄自己腦中的雜念,心想:“陳江啊陳江,你在想什麼呢?”於是笑道:“看到你,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張雅丹瞥他一眼,說道:“沒話說,那我走了!”說完,作勢欲走,陳江一急,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忙道:“你急什麼啊,我這不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話來討好你嗎?”
張雅丹俏眼流盼,嗔道:“好好跟我說話不成嗎,非想著要討好我!”
陳江道:“是!是!是我多想了。”只是該要說什麼,他一時打愣了。
張雅丹看了陳江一眼,神情凝重,正色道:“江,我些話我想問你,我不希望你討好我,只希望你老實回答。因為我不想將來你會後悔。”
陳江點頭稱好。
張雅丹深吸一口氣,問道:“我的身子……我已經不是你想像中的雅丹了,你真的不在意嗎?”
陳江握著張雅丹手臂的手緊了一緊,生怕張雅丹會溜走似的,似是下定決心道:“不在意!雅丹,你相信我!”
張雅丹追問道:“哪怕以後有人說你的妻子叛夫背德,你也不介意,也還是會愛我嗎?”
陳江道:“雅丹,我以前真的錯了!我不該為了所謂的貞節去冷落你,拋棄你!現在我想說的是,我願意重新彌補我的過失,你的過錯我願意承擔。”
張雅丹聽著陳江一番話,望著他深情堅定的目光,心念又是悲痛又是歉疚:“倘若……倘若我早知你這番心意,又何至淪落至此。江,從始至終都是我負了你,縱是你不怪我,可是卻讓更讓我抱歉萬分!”
陳江見張雅丹不言語,漱淚卻是滾滾流出,知她心中所想,長嘆一聲,伸手在她細膩的臉蛋在抹去淚珠,道:“雅丹,不要自責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看似很簡單,但其實不是每個人都能控制的。就像我們的心魔。”
張雅丹一怔,問道:“心魔?”
陳江點頭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之前所設想的種種,什麼為了你好,讓你追逐你的幸福,其實不過只是我的借口,我內心真正所想是要擺脫你,不想承擔這個責任。可是離開你之後,我才明白,那些所謂的貞節只是過眼煙雲,跟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張雅丹情不自禁地抓住陳江一直在臉蛋游動的手,問道:“這是你的心里話嗎?你該不是哄我開心才說的吧?”
陳江用力地點點頭,鄭重地說道:“雅丹,我想,我從沒有像現在這般喜歡你,愛你,憐你!”
張雅丹淚水瞬時涌滿眼眶,深情地瞧了陳江半晌,縱體入懷,伏在陳江的胸膛,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溫暖感涌上心頭,心中似有百萬個聲音說道:“原來他一直都是愛我的!也沒有嫌棄我,卻是我想錯了!”
兩個人摟抱著一語不發,卻已勝過千言萬語!
張雅丹誘人的體香直往陳江鼻子涌,加上豐滿柔軟的胴體隨著張雅丹不時蠕動,一對豐碩的胸部不斷擠壓揉搓著陳江的胸膛,讓久未經性事的陳江刹時欲火上揚,摟著張雅丹的手不在只限於腰肢,而是緩緩而行,摩擦著她嬌好的背部。
張雅丹經過許劍一段日子調教,於男女之事最是敏感,縱是陳江還沒開口說話,只輕輕撫摸她,她已經知道陳江想要什麼。而她呢,在前二天被許劍一陣挑逗,卻未真正深入,也早積累了一腔渴望;又想到自己和陳江分開好久如今方言和,雖沒真正回到過去深愛自此的時候,可聽他口,這怕是不遠了。芳心一陣激動,心中突然閃出一個念頭:“如果他真想要,那就給他吧!”
心念至此,白晳的臉蛋刹時變得粉紅,貼在陳江的胸膛輕輕摩擦著,嬌軀輕輕舞動著配合陳江的大手。
陳江低頭看著含春的杏眼,也知道她動情了,於是貼近她精致的耳朵,親吻著好一會,輕聲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抬頭,雙手猛地環抱他的脖子,深情地回應道:“江,我也愛你!”
說完,四目相對,不久,四唇相合,兩個人互相吮吸對方靈動的舌頭,盡情地吞咽著對方的唾液,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忘卻世間所有的一切,留在他們腦中的只有深情和欲望!
良久兩個人才分開,聽著對方急劇的喘息聲,仿佛置身於世間最美妙的音樂之中——感到心曠神怡,溫暖異常!
張雅丹倚靠在陳江肩上,嗅著他身上濃重的男子氣息,美眸柔情萬分投注在陳江俊秀的臉寵上,只覺得這幾個月以來只有此刻最是舒心,驀然地腦中靈光一閃,跳出許劍的影子,仿佛有一個聲音罵道:“張雅丹,以前做陳江的妻子時,和許劍糾纏不清;現在作為許劍的未婚妻,又背著他和前夫談情說愛,你說,你是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陳江仔細觀賞著張雅丹的臉蛋,但覺她的眼睛,鼻子,小嘴,每一處就像神工巧匠雕刻出來的一般完美無瑕,而她整個人透露出來的氣息又是那麼迷人。仿佛她整個人就如同一個電磁場,緊緊吸引著男人的目光。陳江縱是和她認識數十年,其間和她床上性事也不知幾何,此時也幾乎克制不住,心想:“以前只覺得她很美,很美!但今天才知道她美麗之中還另有一股魔力,讓人忍不住就想去占有!難怪許劍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她!而我呢,則是傻傻地把她往外推!”
想到這,愛憐欲望之念亦加濃烈,手指挑起張雅丹精致的下巴,說道:“雅丹,今天我才知道你是如此的美!”
張雅丹順從地仰起頭,任憑陳江欣賞自己的臉蛋,小嘴輕啟,念及剛才的心思,不由問道:“江,我真的是一個不守婦德的壞女人嗎?”
陳江一怔,好一會才明白她心之所系,趕忙道:“不,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你有一顆比鑽石還純淨的心靈。”
張雅丹苦笑著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臉蛋撫摸,說道:“江,謝謝你!本來我犯下的事已與潘金蓮無差別!原來我還在想我已經沒有資格得到你的愛,可是你卻告訴我你還愛著我!我竊喜之余,也在想莫非是我張雅丹前世誦過萬卷經,鑄過千層佛才換來今世與你相識,相愛?”
陳江神色一正,道:“雅丹,快別這麼想了!該覺得慶幸的是我!可笑我擁有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卻不懂得珍惜,害你受這麼多苦!所以你就別再說什麼配不配的話了,這會叫我無地自容的!”
張雅丹被陳江一通話說的心中既有甜蜜又有點委屈,說道:“我只是怕你會再像以前那樣不管人家了嘛!你知道嗎,當時你說要跟我離婚的時候,我就感覺如同獨處一艘在驚濤駭浪中失去方向和動力的小船,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那種感覺真的好怕,真的就想跳下海去立刻死去,也不要受那般痛苦的煎熬!”
陳江聽她話間哀怨無限,心也仿佛被刀剮過,火辣辣的疼。他原來以為她生活的會很好,離開自己她會很開心,想不到她所承受的悲痛竟然連死亡的恐懼也比不上!而這一切不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嗎,當下他沉聲道:“雅丹,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照顧你!”
張雅丹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柔聲道:“你沒有錯!是雅丹不懂事,讓你受委屈了!”
陳江見她笑時便如百花綻放,美絕人寰,一時之間不禁的看痴了。
張雅丹見陳江只是愣愣瞧著自己,還當是以為他想和她好,當下低聲說道:“你想要嗎?”
陳江回過神來,看見張雅丹杏眼水汪汪的,臉已經紅到脖子上,又看到她起伏的胸部,不由地調笑道:“可以嗎?”
張雅丹不敢再接觸陳江的目光,只是低低“恩”一聲,臻首伏在陳江胸前,傾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努力把許劍從腦子里驅趕出去,心想:“不管了,不管了!只要他開心,哪怕全世界都罵我是淫妖蕩婦我也認了。”
陳江懷抱著一具豐潤溫熱的軀體,耳旁聽得佳人款曲求歡,眼睛順著她的衣領空隙處滲進去,看到她被粉紅乳罩包裹著雪白的酥胸,一時欲火大起,大手來到她的胸部,擠壓著高聳的乳房,張雅丹身子一顫,本想由著他撫摸,突得想起這可是在外面呢,忙推開他的手,小聲說道:“不要在這……”
陳江讓張雅丹這一打斷,欲火立時熄滅不少,心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下流無恥了,竟在外面就做出這等猥褻之事!當下尷尬地說道:“對不住,我剛才有點控制不住了。”
張雅丹杏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俏臉含情昵聲道:“你這個笨蛋!誰要你道歉了?你這般喜歡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陳江一愣,低頭看到張雅丹神情之間盡是嫵媚和嬌羞,腦子不期然冒出一個念頭:“這是我印象中的張雅丹嗎?”
只是現在跟以前相比,哪里有差異?他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現在的她舉手投足,一言一行好像是有一股媚態,讓他無法自控!
驀地他想到她的改變也許和許劍有關,再回憶起當時許劍給他看那些相片里面,張雅丹極盡妖媚,擺出各種姿勢被許劍插入抽出還有電話中她聲竭力盡的叫床聲,心不由一陣痙攣,滿腔熱情立時化為寒冰。
張雅丹見陳江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為自己拒絕他而生氣,於是溫柔地說道:“這人來人往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待回到家里,我好好侍候你,你要怎麼摸都行。好不好?”說明,纖手在陳江胸前劃著圈圈,飽滿的胸脯有意無意摩擦陳江手臂。
陳江聽著張雅丹一席話,不知道怎麼的覺得就像喉嚨中卡著一根魚刺,覺得很是不舒服,情不自禁地就想到:“她在許劍面前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呢?”於是鬼使神差地說道:“沒什麼,我突然想起等下還有個會議要趕回去。改天吧,好不好?”
張雅丹眼中神采盡失,臉現失望之色地說道:“哦……”
陳江看出張雅丹有點不高興了,忙補充道:“雅丹,我真的有事。晚上,我答應你,一定好好陪你,好不好?”
張雅丹不情願地說道:“好吧!那我回去了!你記得晚上一定找我哦!”說完,閉合雙眼,揚起臉,待陳江輕輕在她粉嫩啄一口後方才離去。
陳江唇齒留香,目視張雅丹離去的身影,好想衝上前去拉住她,可轉念想到早前已經跟她說公司有事,現在再跟她解釋,說不定會弄巧成拙,不如晚上再來找她,反正也很快。話雖如此,還是忍不住自責道:“陳江啊陳江,你還真是頑性難改啊!難得張雅丹肯和你合好,你怎麼又讓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擾亂心情!”
唐娜終於熬不過林青雲的死纏爛打,終於答應幫他做回說客,另一方面她當然也想林青雲早日“解禁”,以便能幫到她去處理事情。
只是她明白她這個阿姨雖然平素疼她,但涉及到原則,還是很難通融!
倘若媽媽在就好了,阿姨最聽她的話了!想到這里,腦子里閃出媽媽慈愛的面容,以及對自己的疼愛,忍不住的黯然神傷。只是在房間里等了好久,眼看約定的時間到了,也沒見著洪文麗的身影,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她的時候,洪文麗先來電話了,說她臨時有任務要處理,讓她先回去,晚上再過來。
無奈地唐娜正要離開,突然想到現在回去也沒什麼事情,倒不如在這等她,反正她的時間都不定時,沒准會提前回來讓自己遇見也說不定。要不然晚上又有什麼任務那就郁悶了。這麼想著,就找個地兒睡午覺去了。
她自媽媽過世後,洪文麗擔心她一個年輕女子在外邊不安全,於是就讓她搬過來住,直到她後面和許劍定情為了方便和許劍相處,才搬到外面去住。眼下走進闊別多時的房間,見里面一如自己走之時布置模樣,想起以前平靜的生活,不自覺有點向往起來。
她昨晚和林青雲縱情歡愛,大清早又去上班,百忙之中抽空到洪文麗家。都沒時間睡過,實在是累得慌了,這不,身子一躺在床榻,就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已經到下午三點了,也不知道阿姨回來沒。唐娜起身走到洪文麗房間,發現里面空空如也,不由大為失望。回房收拾東西准備離去時,樓下傳來洪文麗清脆的聲音:“瞧你賊眉鼠眼的,跟個賊一樣。進來吧,沒人!”
唐娜好是驚喜:“小姨回來了!”
急忙跑出房間,看到果真是洪文麗一身警服打扮走進來,說實在的,唐娜還真是挺羨慕洪文麗的,心想她近四十歲了,面容看上去並不顯老,身材也沒有走樣,反而比年輕人多了幾分成熟豐腴之美!看看她現在上身肉感十足,一對乳房鼓鼓的;下身呢,則豐滿圓滾,腰肢纖細,無怪能令許劍和林青雲魂牽夢繞!而媽媽生前何嘗不是如此?也不知道是她們會保養,還是外婆遺傳的好?唐娜有時難免胡思亂想一通。
本來要跟洪文麗打招呼,誰知話才到咽喉,就見外面閃出一個男人,年輕看上去蠻年輕的,估摸也就二十五上下,身高近一米八,身子壯實,模樣俊氣,也是穿著一身警服。這個年輕男人回身把門鎖上後,雙手一把摟過洪文麗的纖腰,臉貼到她頭上廝磨!
唐娜大吃一驚,不想自己來找洪文麗竟然會碰到她偷情,但她早前知道洪文麗和許劍和林青雲的風流韻事,所以一驚之後也並沒多大反應,只是這個招呼無論如何也不能打了。趕忙後退到隱蔽處只露出一雙眼盯著下面一對偷情男女。
洪文麗看來和這個男人不是頭回了,只見她反抱住男人的頭,嬌笑道:“你急什麼啊。”
男人貪婪的吸取著洪文麗的發香,大手已經來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上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今天一天看到你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早在里面憋了一肚子火了。”
洪文麗格格浪笑道:“難不成你想在這客廳干不成?”
男人道:“反正沒人,在哪里都一樣。”
洪文麗似乎是默許了他的意見,身子軟綿綿倒貼在他胸前,柔聲道:“看在你今天忙了一天,就答應你吧。”
男人盡管和她有過幾次肉體來往,可是想到她人前的威嚴和正經,再者在她家里纏綿也還是第一次,不禁欲火焚身,雙手用勁擠壓乳峰,調笑道:“有你這樣的領導,我能不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嗎?”
洪文麗杏眼橫拋,嬌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領導啊?用你這樣對待領導嗎?”
男人一把將她放倒在沙發上,將她警裙向上拉到腰肢,又把她兩條大腿大大分開,見到粉色蕾絲內褲中央已經有些濕,印在陰阜上,倒映出黑色的森林,不由得意地回道:“咱工作上得為領導分擔任務,生活上也得為領導解憂不是。”
洪文麗嬌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咱們小劉怎麼為領導分憂!”
唐娜心念一動:“原來他就是小姨前些天說要介紹給我的小劉。”眼見他已經把洪文麗的內褲脫掉,嘴巴在洪文麗雪白細膩的大腿來回親吻,洪文麗身子扭動著,兩只手透過大腿,用纖細食指將兩片大陰唇分開,露出嬌嫩粉紅的肉穴,媚聲道:“小劉,來,別淨在外面瞎逛。姐給你好吃的!”
此情此景,莫說小劉,就連樓上旁觀者唐娜心弦也為之一震:“一個美麗少婦橫躺沙發,眉宇俏臉間春意盎然的向情人叉開大腿,打開陰唇,懇求男人對秘處的口交!”
果然小劉無法抑制地伏在洪文麗胯下,用舌頭掃蕩著肉穴的每個角落,嘴巴在里面毫無章法的吮吸著,其“嘬嘬”的聲音甚至連唐娜都聽得清清楚楚。
洪文麗在小劉強有力的吸取之下,她的雙手再無法在大腿停留,而是去抱著小劉的腦袋,用力向自己陰部壓下,身子如水蛇般扭動著,尤其臀部更是左右旋轉,好似要將她的肉穴擠入小劉嘴中一般。
兩個人此種姿勢大概持續十分鍾,就聽見洪文麗長叫一聲:“啊……我要來了……”身子先是一個痙攣,然後軟綿綿地靠在沙發,臉色春色更顯濃郁,眼睛水汪汪地望著在自己胯間舔吃的小劉,媚態撩人的昵聲道:“還沒吃飽啊?”
小劉伸著舌頭在陰部外圍又舔過一遍後,這才笑道:“這點才只夠塞牙縫的嘛。”
洪文麗疼愛地摸著他的臉,道:“看來你真該找個女朋友了,要不,天天到我這來討吃,我養你不起!”
小劉手指撥拉著洪文麗的陰洞,眼睛也停留在陰洞里美倫美奐的千溝萬壑,於洪文麗的話不知是聽不到,還是無心回答。惹得洪文麗大腿一並,把他的手指關在里面,眼睛關在外面,嬌嗔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話?”
小劉一怔,不明所以看著洪文麗,顯然洪文麗先前的話他沒聽進。
洪文麗又好氣又好笑,嗔道:“小鬼,你以前沒看過女人的小洞嗎?”
小劉頗為尷尬地說道:“電視,報刊是看過不少,不過真正看到,摸到就你一人。”
唐娜聽他自言,也不禁好笑,但轉念想起洪文麗那天說他是今年畢業的,那麼他說的也有可能。畢竟正規警校里面本身女生就少,加上管理嚴格,沒有經歷性生活也情有可原。這麼說來,他的處男之身該不會是被小姨奪去了吧?
唐娜胡思亂想著,洪文麗青蔥手指點了點小劉額頭,道:“老是聽你說以前沒交過女朋友,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小劉一急,趕忙道:“我現在就對天發誓,如果我欺騙麗姐,教我出門不得好死!”
洪文麗盈盈一笑,說道:“好了,相信你了。我那天看你笨手笨腳的,也不像和女人上過床!”
小劉道:“還是領導英明!那……”說明,眼睛偷偷瞄了瞄她緊閉的雙腿,洪文麗明白他的意思,一邊把腿重新打開,一邊說道:“好了,可憐可憐你,今天就讓你看個夠,玩個夠。總行了吧?”
小劉仿佛得到了世間最美好的禮物,興奮之情溢於臉上,忙道:“謝謝……
麗姐。“說完,又一頭扎進洪文麗那處陰洞。
陰洞真的就由得他在自己胯間把弄嬉戲,口中卻不休息道:“你玩歸玩,可不能不跟我說話。”
小劉連連稱是。
洪文麗道:“你想不想找女朋友啊?”
小劉一怔,玩弄陰洞的動作停了下來,問道:“麗姐,你不想要我了嗎?”
洪文麗不無疼愛地說道:“我怎麼不要你了。只是你想過沒有,咱們不論年紀,身份,都不適合公開在一起。你總得結婚吧,我想把我外熏女介紹給你,這樣一來,咱們成親戚,常常在一起,別人也沒有閒話,你說好不好?”
唐娜聽到這,方才明白洪文麗為何固執的要把小劉介紹給自己,一時之間,腦子都蒙了,她搞不懂為什麼洪文麗會變得這麼浪蕩了,為了一己肉欲人,竟把自己也賣了!可是想到自己當初何嘗也不是一樣為了一己之私出賣她,不禁苦笑道:“看來佛經說的沒錯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是小劉會答應她嗎?”唐娜很感興趣。
小劉愣了半晌,才說道:“你是我的領導,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看來這個年輕人還是很有頭腦的,他並沒有直接發表看法,而是又把皮球踢回給了洪文麗!
只是洪文麗在他這一番對陰洞的挑逗下,剛剛發泄的欲火再次燃起,陰道里面麻癢難耐,已經沒有那個閒情去管他和唐娜的私事。而是膩聲道:“哪我讓你現在插進來,你插不插?”
小劉身下肉棒早已硬得脹痛,只是他對這個氣盛凌人的局長始終還是存著一份畏懼之心,不敢造次,現在聽她發話,哪有不從道理。於是趕忙脫褲,露出粗壯的肉棒,走近洪文麗,對准濕漉漉的陰洞,用力捅了進去,洪文麗“哦”的一聲,雙腿掛在小劉腰上,拉著小劉,嘴巴催道:“小劉……快……用力插……用力干……”
其實不用她說,小劉早這麼做了,兩個人一個挺上,一個下壓,做著活塞運動。站在唐娜這個角度,看不見肉棒進出陰洞的畫面,不過卻可以聽到肉棒進出陰洞時發出的“滋滋”聲,由此可見,小劉是真用勁了,他真想把這個既是上司又是情人又是人妻的陰洞插爛,甚至想要插到她的肚子里去!
洪文麗一邊配合小劉的抽插,一邊浪叫道:“小劉……干得好!哦……往左插一下,對……舒服死了。”
小劉一邊插著洪文麗的陰洞,眼睛落在她高聳的胸部,登時再移不開了,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准備把里面那對柔軟豐滿碩大的乳房掏出來,洪文麗卻已經洞悉他的心思,問道:“你要玩奶子嗎?”
小劉低聲說是,洪文麗道:“姐讓你玩……哦,你下面別停啊,衣服姐自己脫!”
說完,抽出手指,解開衣扣敞開兩邊,又解開乳罩,順勢把它往旁邊一扔,登時一對顫巍巍的山峰暴露出來,洪文麗雙手托起雙乳,道:“來……小劉,幫姐吸吸,里面脹得難受!”
小劉當然樂意效勞,下身抽插不止,上身靠近洪文麗,張開大嘴心情吮吸洪文麗雪白酥軟的乳房,洪文麗媚眼微睜瞧著小劉忘情地叼著自己奶頭拉扯啃咬,他年輕的臉寵竟讓她騰起母愛之心,於是不斷擠壓著碩大的乳房往他嘴里送,小嘴淫聲不斷:“啊……輕點……咬痛姐了!”
“慢慢來……姐今天讓你玩個夠!”
小劉親完右邊又到左邊,直到兩個乳房都留下他的唾液,牙印,他才松開嘴巴,兩只大手使出擠,壓,揉,搓,拉,扯諸般手法肆意淫虐著滾圓的乳球,洪文麗雙手雙腳皆纏住小劉,將陰阜高高聳起以方便小劉的進出,嘴中淫聲浪語不斷。
唐娜在樓上目睹他們兩個交歡的姿勢,耳朵聽到洪文麗的叫床聲和小劉的喘息聲,還有肉棒撞擊陰洞時發出的淫糜聲,芳心也自動亂,一股熟悉的激情也不知道從哪里發源就傳到胯下,登時陰洞里騷癢難耐,似有一股液體在陰道來回奔涌著,好想跑回房間以避開這番場景,只是腳步卻不聽使喚站在原處眼睜睜看到小劉已經把洪文麗抱起來,在客廳里來回走動,每走上幾步,就往洪文麗洞里捅一下,洪文麗雙手緊緊圍繞小劉脖子,一個勁叫喚道:“啊呀……姐快被你干死了,你輕點啊!”
可任誰都看得出她這是違心之言,因為偶爾小劉只顧著走動時,她肥大的屁股會四下搖動,嘴里還喃喃而語道:“小劉……別顧著走啊!”
小劉聽得她的話,就是一陣亂捅,不過這個姿勢相較而言是比較費力的,所以鬧騰一陣後,小劉就把洪文麗放倒在地。
洪文麗嗚咽著擺出狗趴式,上身極力下壓,以讓自己屁股上揚,陰部和屁眼向外凸出。小劉的手指伸進洪文麗的屁眼掏弄幾下後,肉棒馬上捅進去,這時的唐娜可以清楚看到小劉粗壯的肉棒擴張洪文麗狹小的屁眼直上直下的樣子,她忍不住的也伸手來到胯下按摩起來。
這時聽到洪文麗說道:“小劉,咱換個姿勢吧?”
小劉停下動作問道:“麗姐,你想換哪個?”
洪文麗扭著身子嬌媚地說道:“你先拔出來嘛!”
小劉趕忙拔出來,退後一步,便見洪文麗轉過身來,躺在地上招手道:“你躺下來!”
小劉依言而行。
洪文麗跨過小劉的身子,玉手握直他的肉棒對准屁眼,慢慢地坐下,直到把整個肉棒吃進屁眼,隨後雙手後撐,身子後仰,嬌笑道:“這樣你就可以一邊插我屁眼一邊玩我的小洞,你說好不好?”
小劉道:“好!麗姐,我真是愛死你了!”
洪文麗緩緩移動身子刺激著小劉,媚眼橫拋道:“光說不練可不行哦。”
話音甫落,小劉已經開始動作起來,只見他整個臀部向下收向上拱,肉棒准確無誤的在屁眼搗鼓的同時,雙手伸進洪文麗的陰道深處摳挖,偶爾還和肉棒配合擠揉著那道肉壁,洪文麗放聲浪叫道:“小劉,你好棒,就這樣,繼續……干死姐……”
唐娜此時無法再控制自己看下去,趕忙跑進洗手間,用冷水澆洗著俏臉,褪下褲子時才發現內褲貼著陰洞那處已經濕透,一時之間竟是情不由自已得想起和許劍消遙快活的日子,不一會許劍的影子變成林青雲,他堅挺的肉棒,猥褻的笑容,淫蕩的挑逗無不勾起她對性欲的渴望,直想現在就有一根肉棒充實陰道的空虛……
過了好久,唐娜才從欲望的折磨中清醒,心想:“他們還在嗎?”
悄悄打開門,走到回廊,看見客廳已經空無一人。再走到洪文麗房間時,看到門口處除了她的皮鞋外還帶著一雙男鞋,應該是那個男人的吧。
不由想道:“姨也太大膽了吧?大白天的把男人帶回來搞也就算了,還留在這里睡!”唐娜知道洪文麗的兒子在外地寄宿讀書,卻不知道她姨丈出差到外地去了,否則洪文麗怎麼肯放心讓小劉睡在這里。
正沉思著,突然聽到隱約傳出洪文麗的說話聲,湊上耳貼在門板,入耳處便是洪文麗嬌柔嫵媚的聲音:“小劉,來,給姐舔舔洞。”
接著便是男人糊塗不清的悶哼聲,估計他的嘴已經被洪文麗的陰洞堵住了,唐娜搖搖頭心想眼下是不能叫她了,無奈的唐娜只好走到外面瞎逛了大概一個小時,估摸著洪文麗和小劉已經完事了,才試探性打電話給洪文麗問她在不在家。
洪文麗連聲叫她過來。
當唐娜再次見到洪文麗時,見她全身上下無一不透著歡樂的氣息,眼睛里,臉蛋里春意尚存,顯是今天的性生活讓她頗為滋潤。
洪文麗讓唐娜坐好後,問:“娜娜,你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啊?”
唐娜一時遲疑了,半晌才道:“是有關林青雲的事!”
洪文麗瞥了唐娜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嗯,聽說你跟他走的很近啊!”
唐娜心想看來林青雲說的沒錯,姨是一直叫人跟蹤他,幸好每次見面都有所防備,不然讓她知道自己和林青雲上床的事,還不把自己罵死啊!
當下忙道:“是這樣的,許劍受傷住院了,把公司的事情交給我,我們公司原來不是有一些項目在合作嗎,所以接觸相應就多了。”
洪文麗倒是吃一驚:“咦,他整個一個猴子精,也會受傷,這個世界真是怪了?怎麼傷的啊?”
唐娜倒是怕她對許劍心生憐憫,舊情重燃,干脆說道:“他搶別人老婆,讓人打的。”
洪文麗展顏一笑道:“哈,這才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下你該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
唐娜知道洪文麗對許劍有成見,也不願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說道:“我這次來,不是要跟你說他的事。”
洪文麗道:“哪你有什麼事啊?”
唐娜鼓起勇氣,說道:“我和林青雲有一個項目在外面,本來該是由他處理的,可是他現在說身份證被你拿走了,他出不去,所以我想……你能不能不要限制他了。”
洪文麗面色一正,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限制他嗎?”
唐娜心里在嘀咕:“還不是你跟他出現感情糾紛了嗎?”當然這話她是不敢說的,只好故作不知,說道:“不知道啊,他也沒跟我說。”
洪文麗道:“他跟一起案件有關,我現在根據程序對他進行調查。”
唐娜心里自然不滿意:“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明明為了一己私欲,非要說得冠冕堂皇。”只是她也不說破,只好央求道:“姨,我求求你了!這個項目很重要的,要是沒了,公司可就破產了。”
洪文麗不屑地說道:“反正那也不是你的公司,破產就破產唄。有姨在,你還怕找不到工作啊?”
唐娜反而愣住了,心想這下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她一心想報復許劍,我這麼說不是如她所願嗎?
洪文麗見唐娜不說話,又接著說道:“你不必說了,此事不能通融!”
唐娜只好應道:“是!我再找其他人去做這個項目吧。”
洪文麗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說道:“許劍不是個好人,你趁早和他斷絕關系吧!此外,林青雲也是個心術不正的人,你工作歸工作,可別陷入太深。對了,上次姨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那小伙子不錯的,有相貌有相貌,而且還是局里重點培養對象,前途不可限量。”
唐娜聽她說這個,又想到她和那個小劉顛鸞倒鳳的情景,心中一陣厭惡,無奈地說道:“我再考慮考慮吧,這陣子挺忙的。”
洪文麗說道:“好吧!你可得抓緊時間啊!現在局里很多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可盯上他了呢。”
唐娜不得已應付著,兩個人又東南西北扯一陣後,唐娜找個借口告辭了。
心想她不肯放過林青雲,要指望著林青雲去幫她拆散許劍和張雅丹是不行的了。心情郁悶,碰巧林青雲問她交涉的怎麼樣,她沒好氣地說道:“她說了,你犯了案子,沒查清楚之前你這輩子也只能這樣過了。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面犯了強奸罪,讓她抓著小辮子了?”
林青雲急忙說道:“呸,呸,咱們相好這麼久,你也應該看得出來本淫對女人向來智取,從不強攻。她這麼是公報私仇,媽的,得不到老子就是胡亂給老子張羅罪名!”
唐娜忍俊不禁,調侃道:“就你那熊樣,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林青雲道:“切,你可不知道她有多喜歡我的肉棒,話說我的肉棒你也應該嘗過不少,該知道它的滋味啊,怎麼說出這種抿滅良心的話?”
唐娜聽他說起肉棒,先前在洪文麗被強行壓抑的欲望仿佛被點燃了,昵聲問道:“你現在哪里呢?到我家來吧。”
林青雲笑道:“干嘛?”
唐娜衝他叫道:“找你做愛,行不行?”
林青雲道:“當然可以,求之不得。不過剛才聽你的意思,你姨可能不放我啊,你的忙我可能幫不到了。獻身之前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
唐娜沒好氣地說道:“你今天哪來這麼多廢話!我的身體你玩的還少嗎,怎麼以前沒看你讓我考慮考慮。”
林青雲訕訕一笑,不知如何應答,卻聽唐娜在那邊嬌滴滴地說道:“快點來吧,我可是把三個洞都洗得干干淨淨,脫光了在床上等你哦!”
林青雲心神一蕩,待要說上幾句,才發現唐娜把電話掛掉了。
點燃一支煙,吞雲吐霧中尋思自己目前處境,對於唐娜,自從和她有過幾次性愛後,對她興趣已經沒那麼濃,倒不是說她不漂亮,或者說他不貪戀女色了,而是想到現在洪文麗對他盯的有些緊,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萬一要是讓洪文麗知道自己和唐娜有一腿,舊仇新恨加在一起,那個後果不堪設想!
尤其想到先前唐娜說的話,心情更是煩躁不安,他自忖平生算無遺策,無論情場,商場均是所向披靡。那曉得現在卻束手束腳,連搞個女人都變得困難。這一切可不都是從搞上洪文麗這個怨婦開始?林青雲一邊自責,一邊暗道:“這下慘了,這個老巫婆欲求不滿,硬是要找我的茬,這可怎麼辦?雖然說時間過去那麼久,所有證據都已經消失,可是這樣被她纏著,真是生不如死!許劍啊許劍,想必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吧?”
但轉念想到許劍可比自己強多了,至少他還可以逍遙自在,說不定此刻正在張雅丹美麗的身體發泄他的欲望呢?想到這里,不由恨得咬咬牙:“媽的,老子就算活不了,也要拉你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