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楊延瑛掙扎著睜開雙眼,只覺得渾身一陣劇痛,每根骨頭都似乎散了架。
女將軍費力地左右擺動螓首,查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那場突如其來的山洪將她衝走了好長一段距離。
喘息了好一陣,楊九妹終於攢夠力氣,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
她身邊赫然躺著跟隨自己征戰多年的白馬,白馬雙目緊閉,一動不動,身下滲出一大灘血跡,看來已經死去多時。
白馬身後是一塊棱角分明的巨石,巨石的尖角深深扎進馬兒雪白的後背。
如果不是白馬擋住,撞在巨石上變成血肉模糊的肉塊的就是楊延瑛了。
跟隨自己多年的戰友最後還是用自己的性命救了自己一命,延瑛心中五味雜陳。
她抬眼望去,河谷中四處都散落著衣衫襤褸的宋軍,只是全都或趴或仰,在河谷的碎石地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
這場突然迎面撲來的山洪實在太過邪門,讓宋軍損失慘重。
幸好延瑛雖為女流,身體素質卻是過人,起身之後,體力已恢復不少。
而不幸中的萬幸,她最寶貝的那杆銀槍還插在不遠處的泥地里。
楊九妹幾步趕過去,剛把銀槍攥在手中,就聽見河谷入口方向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
楊延瑛聽覺極是靈敏,被大水衝過之後,聽力下降不少,仍舊聽出那些聲音絕不是大宋口音。
西夏人殺過來了!
九妹頓時精神一振。
也對,這場山洪來得如此突然,很可能本就是夏軍設下的陷阱,現在豈會不乘勢殺來。
楊延瑛雖然性子急躁,但再是托大,也不敢憑當下這副元氣大傷的情況跟大批夏兵硬碰硬。
楊九妹輕啐一口,提著銀槍,轉身藏進河谷邊的樹林。她跟八妹常年作為宋軍先鋒和斥候,極擅隱藏身形,很快就在林中潛伏下來。
片刻之後,大批裝備精良的西夏步兵就涌了過來,他們見到地上躺著的宋兵就衝上去補刀,再割下首級掛在腰間,碰到昏迷的女營戰士則一擁而上,將那些嬌花般的女兵五花大綁起來。
通常女兵在被綁縛的過程中都會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落入西夏人手里便奮力掙扎,能入選天波府女營的都身手不弱,但奈何幾名壯漢的力氣實在不是靠武技可以抗衡的,她們挨個都給捆了個結結實實,驅趕進已經變成一長串隊伍的女營俘虜里。
那些西夏暴徒也很享受把這些精銳的女營騎士們抓住的過程,她們無用的掙扎不過激起這些凶殘軍士更多的獸性。
大多宋軍都只被洪水衝走,如沒撞上山石,就不過是暈了過去,雖然體力受損嚴重,但性命還在,此刻卻只能挨個引頸受戮。
此次跟隨延琪延瑛出征的女營精銳大多都屈辱被俘了,也有少量死於洪水的女兵被割下頭顱,被掛在夏軍士卒腰間。
那些雙目緊閉的俏臉上七竅流血,看上去極為淒慘。
藏在林中的楊延瑛看得目呲欲裂,心頭滴血,這些女營戰士都是她和延琪,還有桂英她們一手一腳訓練調教出來的,感情非比尋常。
現在看到被自己視如姐妹的女兵們落得如此下場,性如烈火的楊延瑛得死死捏住手中的銀槍,才能抑制住自己殺出去救人的衝動。
然而形勢比人強,她現在衝出去,結局無非是死於非命或者屈辱被俘兩種結果,楊九妹雖然性子直爽急躁,卻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
此時,夏軍已經開始派出散兵搜索林中,這里也不再安全。
延瑛銀牙緊咬,心中暗暗發誓,此仇不報,我楊九妹誓不為人,然後轉身向林中疾馳而去。
她還記得之前那對指路的牧羊人父子透露的信息,翻山而過雖然道路崎嶇,但還是有路可行的。
現在河谷已經落入夏軍包圍,那就只有翻山越嶺了。
能安全回到宋軍大寨,才談得上來日引兵復仇。
九妹天生神勇,她在林中一路疾馳,身著鎧甲也健步如飛,那些一步一滑的碎石路在她腳下如履平地,然而體力的消耗也十分驚人。
更糟糕的是途中還遭遇了幾個西夏軍探路的散兵,些許小兵哪是九妹的一合之敵,幾乎來不及慘叫就被一槍捅死。
但這些遺落荒野的死屍遲早也會暴露她的行跡,楊延琪只得數次改變自己的行動方向,本就對地形不甚熟悉的女將軍不久之後便發現自己迷路了。
等她終於離開危險的河谷地帶,九妹已經累得又餓又渴,烈日高懸的天空也漸漸轉暗。
這時延瑛發現不遠處竟然升起炊煙,她登上高處望去,卻是一片西夏人的村落。
那里無論如何也算是敵方勢力所在,按理說危險不小,但腹中的轆轆飢腸卻時刻提醒著九妹不要逞強,如果不趕緊補充體力,說不定她還沒找到回大營的路,身體就先累垮了,那時才是真的大難臨頭。
延瑛心中一橫,把銀槍收在身後,往村中潛去。
她專門挑了一戶遠遠離開村中聚落的人家,剛翻進低矮的院牆,一股食物的香氣立刻抓住了女將的瓊鼻。
九妹左右觀察一番,幸運地竟四下無人,她立刻循著香氣找到簡陋的廚房,被木板蓋著的灶下放著幾個顏色質朴的疙瘩團。
吃慣錦衣玉食的銀槍上將軍平時肯定對這種鄉野村食不屑一顧,但此時早已餓得頭昏眼花的楊九妹卻毫不猶豫地就拿起一塊往嘴里塞去,只覺得極為可口,比什麼美味都好吃。
狼吞虎咽吃下一塊疙瘩團的楊延瑛正要伸手去拿鍋里拿第二塊,猛地警覺廚房門口有人,下意識地挺槍便刺。
銀槍帶著破空之聲一往無前,在即將要把來人洞穿時卻硬生生停了下來。
“牧羊少年?”
“仙女姐姐?”
原來楊延瑛的銀槍刺過去之後,她也看清了門口的來人,竟是在河谷里好心給她和延琪指路的那對牧羊人父子中的兒子。
她能脫困全靠這少年之前提供的訊息,知道他們父子都是老實的鄉下人,實在不願濫殺無辜,所以趕緊把銀槍的去勢止住。
楊九妹收回銀槍,立在身側,問道:“小弟,這是你家嗎?”
“嗯嗯,是的,仙女姐姐,你怎麼到這里來的?”
“唔……我帶兵至此,有些飢渴,就想來尋些吃喝。見鍋里有吃的,又四下沒人,便拿了一塊吃食,實在對不住啊。”
“沒關系,仙女姐姐盡管吃。對了,要喝水嗎?去屋里吧,我給仙女姐姐打水。”
“不必了不必了,小弟弟,如果你方便的話,就請把水打過來這里,我喝一點就行。”
牧羊少年點點頭,興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這少年一口一個仙女姐姐,可能在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少年眼里,閉月羞花又英姿颯爽的楊八妹楊九妹就真的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樣的吧。
楊延瑛跟少年攀談一陣,自覺他不會去向鄰人舉報自己,稍稍松了一口氣,暗嘆總算有了個能暫時歇腳恢復體力的地方。
九妹精神稍有松弛,肚子卻突然鬧騰起來。
原來那疙瘩團就是各種樹葉果實再加一點粗糧混合而成,吃慣山珍海味的豪門小姐肚腸哪里受得了這種粗物,立時就發出激烈的抗議。
五髒廟一旦鬧騰開,神仙也忍不下去。
楊延瑛趕緊提著槍四處尋找豚廁。
幸好,西夏鄉下村屋的布局跟大宋別無二致,九妹很順利就在廚房旁找到了茅房。
那茅房被打理得還算干淨,牆頂還有排出濁氣的通風口,不然這位銀槍上將軍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九妹甲胄在身,實在不方便蹲下,只得半蹲著站在了茅坑上。剛剛費力脫下褲子,一大股汙物就噼里啪啦地衝了出來。
排出堵後庭門口的髒東西,延瑛肚子總算好受了些,只是腿卻蹲得有些發軟。
這時,她驚覺剛剛為了方便蹲下脫褲,竟把那杆絕不離身的銀槍倚在了土牆旁。
銀槍在手,不僅防身有物,她蹲著也不會這麼費勁。女將軍剛剛伸出玉手,准備握住銀槍,突然只覺頸中驟然一緊,勒得她無法呼吸。
“呃……呃……”
楊延瑛生死關頭,顧不得現在姿勢不雅,伸手往頸中摸去,竟是一圈結實的草繩勒住了她的脖子,立刻抓住繩環奮力扯了起來。
九妹雖看著是嬌滴滴的女子,卻天生神力,那勒住脖頸的草繩立時就被她拉開一絲縫隙,終於能喘上氣了。
如果不是今日體力消耗太大,這草繩只怕她早已扯斷。
感覺到女將軍劇烈掙扎的行凶者立刻大叫起來:“阿爹,阿爹,快來幫忙啊!這賤人好大的力氣!”
是那個牧羊少年?!
還沒等楊延瑛反應過來為何一直對她仰慕有加的少年會突然偷襲自己,一股更大的力道從頸中的草繩傳來,將九妹的手指逼了出去。
草繩仿佛一條致命的枷鎖,緊緊纏繞在女將軍的脖子上,擠壓著咽喉里所剩不多的生息。
延瑛直覺得脖頸處的窒息感越來越強,力道也越來越大,身著甲胄的她竟被慢慢吊了起來。
雙腳離地的九妹更沒有著力點了,她拼命用雙手拉扯著勒進脖子里的草繩,但再也無法將草繩拉開分毫。
那雙穿著精致鹿皮步雲戰靴的美腿使勁蹬踢著,但再健美的雙腿也只能對空氣著力。
九妹的臉頰漲得通紅,一雙水靈靈的眼眸無神地向上翻起,連小香舌都可憐地耷拉出來,現在她這副模樣早已沒有絲毫大宋銀槍上將軍的尊嚴。
“我竟然要如此屈辱地死在這種宵小手里嗎?”
楊延瑛心中閃過一絲絕望的念頭,不甘心的她垂死掙扎得更加厲害,但卻只讓勒住她脖子的草繩越來越緊。
終於,仿佛天女下凡一般的楊門女將楊九妹延瑛螓首一歪,再無聲息,整個身子無力地垂下,仿佛一塊破布般被吊在那里。
接著嘩啦一聲,松弛掉的尿道和菊門瘋狂排泄起再也不受括約肌阻攔的汙物,淋滿了延瑛的大腿和那條被脫到膝間的戰褲。
片刻後,等牆外的人確定這位英武的女將軍再無動靜,才松手放開草繩,不久前還神勇無敵殺出重圍的楊家九妹像一塊美肉般直挺挺摔在茅坑上,渾身都占滿了汙物。
“阿爹,好臭啊!”
“這娘們害咱們損失那麼多羊,就這麼死掉,真是便宜她了。”
兩個穿著質朴西夏牧民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白天給八妹九妹指路的那對熱心爺倆。
不過現在兩人臉上可沒剩下絲毫的良善,只有濃濃的怨毒。
“阿爹,這仙女,不,這臭娘們怎麼處理?”牧羊少年看了一眼躺在屎尿里一動不動的楊門女將,問父親道。
牧羊老爹一時卻犯了難。
他早就瞥見這宋國女將軍鬼鬼祟祟進了自家院門,還摸進廚房找吃的。
在河谷時給宋軍指路,不過是覺得兩軍交戰跟百姓毫無關系,擺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罷了。
但突如其來的一場大水,不光他父子差點性命不保,更關鍵的是那群羊就沒活下來幾只。
要知道,羊群雖眾,里面大多數卻是村里沒藏老爺家的,自己不過是替他牧羊。
這場洪澇,他父子雖是活了下來,卻沒辦法跟沒藏老爺交代,到時候也是個生不如死。
羊沒了,牧羊老爹再怎麼朴實,多想幾遍也能想透前因後果,定是西夏大軍為了消滅宋軍,才弄來的這場大水。
他滿腔怨恨不敢朝西夏官府身上發,但對跑到這里的宋軍,尤其是朝他父子問路的兩個宋軍女將那就恨意頗深了。
要不是碰到她們,自己的羊也不會被淹,這些賤女人臭宋狗真是該死。
現在見這宋軍女將孤身摸黑來了自家,牧羊老爹竟有了絕處逢生之感,一顆敵國女將的人頭在官府賞錢多高他還是清楚的,拿賞錢賠沒藏老爺的羊估計還能剩下點給自己家也添幾只。
這女將軍一身甲胄看著精良,但模樣確是個嬌俏的,想來也沒多厲害,於是牧羊父子便惡從心頭起,要宰了九妹邀功請賞。
也是楊延瑛命桀,如果是按一開始父子倆的打算,將她誘騙進屋內偷襲,早被她一槍一個送去歸西。
但奈何她肚子太過嬌貴,吃了農家土食鬧起腸胃,最後落得這步田地。
牧羊老爹手里拿著菜刀,想割下延瑛首級,卻一時下不去手。
他年輕時家道也還可以,娶了個漂亮老婆,但生下現在這兒子不久後,家里遭了災,他沒辦法就向村里的沒藏老爺借了錢,後來錢利滾利越滾越多,沒兩年漂亮老婆就被老爺拉去抵了債,自己再也沒見過。
只聽說沒藏老爺玩了她幾年,玩膩後又給賣掉了,當然,那也跟他沒關系了。
只是牧羊老爹這十來年都沒碰過女人的葷腥,此刻借著月光,仔細一看楊九妹的嬌顏,哪怕是沾上了滿身汙物,也擋不住那副天姿國色。
他胯下的二寸肉越來越硬,終於心一橫,將刀收在背後,吩咐兒子跟自己將延瑛從茅廁抬了出去,在院子里用水衝洗起來。
牧羊少年一時也摸不清父親意圖,不過能上手摸這個天仙一般的女將他還是極度樂意的。
等近距離端詳這女將軍的臉龐,少年才發現,她年齡已不算少女,但肌膚卻如同少女般吹彈可破,再配上那成熟的風韻和凜凜英姿,比沒藏老爺家的小姐都誘人多了。
牧羊老爹一邊衝洗楊九妹身上的汙物,一邊對少年說道:“兒啊,老爹沒用,現在都沒給你娶上媳婦。這娘們雖然給咱勒死了,但這身細皮嫩肉確實惹人喜愛。咱就用她的身子給你開葷,讓你小子也知道女人的滋味。等會兒阿爹先用一次,然後再教你怎麼用。待到用爽利了,就割下頭找官府報功。”
牧羊少年一聽阿爹存的是這個心思,臉上立馬露出淫笑。
但轉念一想,不是給我開葷嗎?
怎麼阿爹先用呢。
他疑惑朝父親看了一眼,被一雙嚴厲的目光瞪了回來,趕緊低頭繼續清洗。
少年用手撫摸著楊延瑛被勒出紅印的白嫩脖頸,心道要是沒把她給弄死該多好。
正起了這個念頭,突然,手上的脖頸一陣抽動,接著看上去已經死透的楊家女將劇烈地咳嗽起來。
牧羊少年給嚇了一大跳,趕緊跳開,嘴里念叨著:“詐屍了!詐屍了!”
楊延瑛咳了幾下,吐出一口膿血,眼看要悠悠轉醒,可憐腦後又重重挨了一棒,再次昏死過去。
老爹將手里的木棒丟到一旁,朝九妹身上啐了一口,罵道:“這臭娘們命還真硬,這樣都弄不死她。不過正好,咱爺倆不用肏死人了。”
說完,露出一口黃牙瘮人地笑了起來。
與楊延瑛所在村落南北方向相反的密林中,保護穆桂英殺出重圍的侍婢和女營精銳只殘存半數,但這位大宋女元帥心里很清楚,能留下這些種子已經是殊為不易了。
哪怕有焦月娘舉著元帥大纛吸引敵軍注意,那些西夏士兵依舊潮水一般向她涌來。
即將殺出重圍時,一員披頭散發自稱沒藏敕勒的番將向她殺來,穆桂英自是知道這人乃是李元昊文官之首,便打定主意要將此人斬於馬下。
誰知這沒藏雖是文官,武藝卻頗為不弱,將一柄精鋼方便鏟使得虎虎生風。
尋常時節,桂英也要三五十回合才能將他斬於馬下,但此時萬軍之中,哪有閒暇纏斗。
穆桂英攻勢一經受阻,後面跟著的西夏兵立刻就追了上來,沒藏手下帶著的也是擒活軍精銳,將穆元帥這支人馬又迅速包圍起來。
桂英見識何等厲害,明白此地決不能久留,揮舞雁翎刀向沒藏敕勒一番猛攻,就算不把他斬殺,也要盡快逼退。
沒藏敕勒登時壓力陡增,他武藝雖強,但與穆桂英畢竟差著境界,現在被她全力施為,稍有不慎便是身首異處。
可這位任著西夏尚書令的黨項大祭司等著的也即是這一刻,眼看穆桂英雁翎刀向他頸中斬落,沒藏敕勒千鈞一發之際堪堪避開一线,雁翎刀刀鋒正砍在他肩頭。
幸虧有精甲所護,他肩頭只被劈傷,卻沒有卸掉整只胳膊。
沒藏敕勒與穆桂英此刻已近在咫尺,他肩頭撒出的熱血盡數落往大宋元帥的金甲。
沒藏口中念咒,左手指尖一粒微光飄出,跟著鮮血一起降在穆桂英身上這件被驪山老母親自施法加持的渾天鎧上,鎧甲上的金光竟然肉眼可見地黯淡下去。
沒藏敕勒哈哈大笑,說道:“穆桂英,你金甲已破,還不束手就擒!”
桂英哪還能不知道著了這卑鄙小人的道,又氣又急,拔出刀來又向沒藏砍去,沒藏敕勒趕緊舉鏟格擋。
穆桂英這含憤一擊威力何其厲害,沒藏的方便鏟斷為兩截,自己也慘叫著跌落馬下。
穆元帥一路拼殺,全靠金甲仙力所護,才毫發無傷,現在仙力被如此下作的手法破去,情勢也變得更加危急。
幸好沒藏戰敗,他麾下的西夏兵士氣大減,穆桂英也來不及看沒藏是否身死,只能奮力突圍,終於帶著余下的殘兵衝了出去。
這一招以血破仙術的招法自是黃鳳仙的主意,她一身本領皆是驪山老母高徒所授,破解法門自然也一清二楚。
只是老母的仙術實在太過厲害,只能施術者以自己的鮮血為引,然後立刻施以破甲咒,方能破之。
可是黃鳳仙雖然臣服李元昊多年,但西夏皇帝對這個本領極為高強的打倆女將還是放心不下,在她身上也設下諸多禁制,那些乳環陰蒂環就是其中之一。
禁制所限,黃鳳仙的肉身比起尋常女子也只是強韌一些,供李元昊淫樂當然無礙,但上陣殺敵就萬不可能了。
如要黃鳳仙去戰穆桂英自是棋逢對手,但勢必要解除她身上的禁制,元昊怕她除去穆桂英後又難以控制,只能逼身為黨項族大祭司的沒藏敕勒親自上陣。
這一番拼斗沒藏倒是順利破了桂英的渾天鎧護甲仙術,但自己也受傷嚴重,生死未卜。
殺退沒藏敕勒和他的擒活軍,穆桂英終於突出西夏大軍的重圍,只是突圍的位置與宋軍大寨已相隔甚遠,如何回營又必是一番艱難路程。
穆元帥在隊伍前一馬當先,身邊跟著的侍婢也從剛突圍時的六人銳減到只剩下自己的貼身侍婢琴心和白櫻,適才清點女營騎兵也從百余人堪堪只余下五十余騎。
整支隊伍從白天殺到黑夜,此時都有些人困馬乏,幸好現在已行至密林,有樹木幫忙遮擋行蹤,還可以放緩些腳步,慢慢恢復一點體力。
一路上桂英都緊抓著雁翎刀,銀牙咬碎,這一仗稱得上是大敗虧輸,只是不知左路軍和右路軍是何結果,一路上都沒見宋軍接應,恐怕她們也是凶多吉少。
穆元帥看看身後跟著的姐妹們,心如刀絞,她們如果不是樹立著死保自己逃生的意念,身心恐怕早已到了極限。
自己一路上見到許多被擒活軍活捉,痛哭呼救的女兵姐妹,卻根本無法出手相救,因為一旦被西夏軍纏上,也不過是多增添些擒活軍的俘虜罷了。
穆桂英暗暗發狠,待回得大營,定要重整兵馬,向李元昊討還這筆血債。
“呃啊!!!”
一陣女人的慘叫讓這支宋軍殘兵所有人都警覺起來,穆桂英聽得很分明,這聲音是她派出去探路的斥候,難道西夏兵在這里提前有埋伏!
沒讓這位宋軍女元帥疑心太久,一支西夏精兵就從前方密林里鑽了出來,為首的女將模樣嬌俏可愛,眼神里卻滿是殘忍和怨毒。
她一手握著鮮血淋漓的三皇劍,一手提著瞪大雙眼驚恐莫名的斥候女兵的螓首。
她胯下駿馬前,拴著五位被俘後五花大綁,露出女兒家私密部位的天波府侍婢。
五名侍婢見到穆桂英都激動起來,淚花迸濺,被馬嚼子堵著的嘴里嗚嗚直叫,似要她趕緊逃走。
李月兒對穆桂英見到這一切目呲欲裂的精彩表情很是滿意,如果雙手空空,幾乎要鼓起掌來,她將女兵死不瞑目的大好頭顱朝穆元帥面前一丟,嘲諷道:“怎麼,你們這些被俘的賤奴還想勸你們家的婊子元帥逃?她逃得掉嗎?嘻嘻嘻,你說呢,穆桂英。”
穆桂英知道,一旦落入殘暴的西夏人手中絕沒有好果子吃,但這個明珠般俏麗的西夏公主竟如此惡毒,仍然大出她的預料。
穆元帥緊握手中的雁翎長刀,心中迅速判斷著現在的局勢,這小賤人詭計多端,既在此設伏,必定還有後手,此地絕不可久留。
但是桂英護甲仙法已破,這丫頭又有三皇劍在手,一時也戰她不下啊。
看來還是得尋機用飛刀取她性命,也為大宋去一禍害。
打定主意後,穆桂英拍馬上前便要獨戰李月兒,嘴里喝道:“你小小年紀便如此混賬,以後還不知道是怎樣的禍害,看我先為人世除一禍端。”
西夏公主柳眉倒豎,小嘴邪魅一笑,驅馬迎戰,但她卻不與穆桂英正面交鋒,而是驅趕馬前的五位天波府侍婢朝大宋元帥衝去。
五名被捆綁的半裸侍婢一路踉踉蹌蹌,眼看就要命喪穆桂英馬蹄之下,桂英哪里下得去手,這些侍婢都是她親手調教出來,論感情比起楊排風也相差不遠,只得趕緊一轉馬頭,希望從側面襲擊李月兒。
明月公主不慌不忙,把韁繩一勒,又驅使侍婢們朝向了穆桂英,手法極是熟練,這種馭人前驅的事她肯定沒少做。
一連數合,穆桂英與李月兒都沒能交上手,有五位侍婢所阻,她也無暇找時機飛刀破敵。
這時,琴心白櫻兩婢已帶著女營騎兵與西夏人戰成一團,穆桂英頓時心中一凜,此女子竟是在拖延時間,她等什麼呢?
不管她後手如何,此處決不能再留。
穆元帥心一橫,策馬朝李月兒一往無前而來,哪怕犧牲掉幾位侍婢也好過全軍覆沒。
明月公主沒料到穆桂英竟如此快就狠下心,來不及驅使侍婢們當做肉盾,只能趕緊揮舞三皇劍迎敵。
兩兵相交,哪怕李月兒神兵在手,也被穆桂英含憤一擊震得手臂發麻,她與穆桂英畢竟差著段位。
幾招一過,明月公主臉色愈發難看,此時穆桂英背水一戰,比起上一次交手更是勇猛許多,李月兒不禁後悔太過托大,如此下去,恐怕稍有不慎,自己這顆腦袋就不是自己的了。
這邊穆桂英卻也並不好受,三皇劍威力無匹,她手中的雁翎刀雖也是名家打造,但硬撼神兵還是力有不逮,不然當年她就直接擒下黃鳳仙了。
此時李月兒心膽已喪,需得乘此時機趕緊殺了她。
穆桂英見敵將漸漸露出破綻,手中也悄悄摸出兩枚飛刀,准備一枚直取腦門,一枚直取咽喉,管教李月兒命喪當場。
李月兒看不見穆桂英飛刀,背脊卻突然一陣發涼,似乎司命在冥冥中朝她招手,頓時嚇得渾身香汗淋漓。
桂英正要出手,卻聽見身後白櫻一聲慘叫,接著連人帶馬飛到自己面前不遠處。
白櫻吧唧一聲摔在地上,嘴里咳出一攤鮮血,雖然性命還在,卻無論如何都爬不起來了。
被綁在李月兒馬前的五位侍婢正看見前方來人,紛紛面露驚恐,嗚嗚嗚地直叫。
穆桂英一刀逼開明月公主,回馬看去,只見一個魁梧巨人惡神下凡般從後方密林中走來,他徒步而行,站著就足有常人騎馬那般高大,手中拿著一杆奇特的獨腳銅人兵器,銅人頭頂早已沾滿血跡。
只憑剛才那一擊,穆桂英就知道此人絕對是天生神力,如果放到平日單打獨斗,她還有自信與此人纏斗一番,說不定尚可略勝一籌,但此時亂軍之中,己方無援,還有個武藝高強手持三皇劍的李月兒在側,局勢已經不能再糟糕了。
更令穆桂英憤怒,甚至生出一絲從未有過的恐懼的,是鐵雷九霄的胸前。
這員猛獸般的番將只穿著胸甲,毫無廉恥地將一根巨屌露在體外,那巨屌極是堅挺,向上昂然而立,然後消失在一處溫潤的肉洞里。
他胸前竟綁著一個容貌極美的宋軍女將,那女將被剝去胸甲,露出雪白挺翹的雙乳,戰靴也被剝去,光滑白嫩的腳丫和手臂一起,被綁在鐵雷九霄的胸甲上。
這女將正是不久前被鐵雷九霄所俘的穆桂英副將焦月娘,鐵雷對月娘的嬌軀食髓知味,又急欲趕去擒住穆桂英好立下大功,便命人將焦月娘綁在自己胸甲上,自己的大屌就一直插在女將軍的肉穴里一路翻山越嶺趕過來。
鐵雷九霄身形魁梧不凡,那根巨屌也是根魔物,哪怕射過陽精,也疲軟不了多少。
這一路過來,巨屌就一直插在月娘的風流穴里,已在里面射了好幾次,女將的子宮早被濃精灌滿,披著精甲的小腹都看上去微微隆起,仿佛已有生孕。
焦月娘這一路被折磨得欲仙欲死,雖還咬著牙沒有開口求饒,但浪叫聲卻再也忍不住,幾乎是呃呃啊啊喊了一路,到這會兒嗓子也嘶啞了。
那根巨屌極長,雖然有一截露在外面,但里面的部分卻死死抵著子宮口,要射精時更是脹得巨大,可以透開子宮口,直接頂住子宮內壁,將月娘只有丈夫親熱過的蜜穴完全變成了這員番將大屌的形狀。
等掛在鐵雷九霄胸前的焦月娘出現在穆桂英面前,她早已被肏弄得兩眼翻白,紅唇無力地微張著,香津不受抑制地從嘴角滴下,在沒有半點曾經的英姿颯爽,身上那套殘破的鎧甲不過增添些屈辱罷了。
被肏弄得早已神志不清的焦月娘仿佛感應到穆桂英就在附近,嘴里喃喃說道:
“桂英,逃,快逃啊,呃啊啊啊啊……”
鐵雷九霄的大屌朝上聳動幾下,又將月娘肏得哭喊起來,他淫笑道:“月娘將軍跟穆元帥還真是妯娌情深,看我擒下這騷媚的宋軍元帥,將你倆疊在一起細細安排。”
說完,揮舞手中的獨腳銅人打在朝他衝過去的兩名女營騎兵馬上,兩名女騎慘叫著連人帶馬飛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
接著,早有侯在一旁的鐵雷麾下擒活軍拋出大網,將動彈不得的女騎士套進網中卷成一團,掛在馬側。
穆桂英無法,只能拍馬來戰明顯威脅更大的鐵雷九霄,琴心見狀,趕緊策馬上前與李月兒戰在一起。
琴心是桂英貼身侍婢,在所有被帶出來的天波府侍婢里武藝最高,暫時與李月兒交手應無大礙。
桂英與鐵雷九霄硬拼幾招,兩人均是暗暗心驚,穆元帥固然被獨腳銅人的怪力震得雙臂發麻,鐵雷如不是胸前有焦月娘作肉盾,怕也要被劃拉兩道傷口出來。
那邊琴心武藝雖強,但三皇劍在手的李月兒卻不是她能應付的,她手中一柄長刀揮舞得密不透風一般,也就堪堪自保而已。
而銀月公主對付琴心卻有了余裕,她分出精力向穆桂英那邊瞟去,見兩員虎將一時相持不下,心中又生出一條歹計。
李月兒持著三皇劍使出一招力劈華山,破開琴心的刀網砍在她的刀杆上。
琴心渾身巨震,連退數步,李月兒見狀,一把扯下馬側用來捕俘的繩網,朝穆桂英背後襲去。
桂英與鐵雷九霄激戰正酣,哪里會料到堂堂西夏公主竟會使出此等陰招。
眼見自家元帥就要被繩網罩住,剛剛穩住身形的琴心拼死策馬衝來,擋在桂英身後,被繩網套個正著,從馬上一頭栽下,摔在地上不停掙扎。
那些擒活軍何等眼尖,琴心才一落馬,立刻就有幾騎奔來,將她當戰利品一番爭搶後,才被勝利者奪走掛在馬上。
琴心為保護主帥落馬被擒,穆桂英聞聲也下意識扭頭看去,但生死廝殺間哪容許她犯下如此錯誤,鐵雷九霄的獨腳銅人攜著破空之聲襲來,桂英倉惶舉刀格擋,那刀杆直接被銅人砸斷,接著重擊在桂英腰側,將她從馬上擊飛出去。
“嗯……唔……”
楊九妹迷迷糊糊中發出痛苦的呻吟,直覺得渾身都快散架一般地劇痛,尤其是她那引以為傲的修長脖頸,更是像被烈焰灼燒過一樣。
這時,一陣夜晚的涼風襲來,凍得她下體一個激靈,讓女將軍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她似乎記得自己從西夏大軍的圍剿中拼殺出來,然後來到為她指過路的牧羊人家中,還好不容易補充了一點吃食,不過那東西跟自己吃慣山珍海味的腸胃實在不對付。
後來呢?
怎麼有些想不起來了。
不對!
我身披甲胄,下體怎麼會一片冰涼,還有些黏黏糊糊的觸感。
奇異的感受讓楊延瑛終於驚醒過來,她猛地睜開雙眼,正看到牧羊老爹那張原本似乎忠厚老實,現在卻地獄餓鬼一般的褶皺丑臉,正對著自己露出兩排發黃的牙齒憨笑著,仿佛在看著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楊九妹縱是久歷戰陣,也被這詭異的表情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只是這驚呼聲出口,卻變成了含糊而又嬌媚的唔唔之音。
我的嘴被堵住了!
她立刻反應過來,接著使盡解數掙扎起來,卻哪里能動彈分毫。
這一番掙扎,延瑛才發覺,自己竟被仰面綁在了一張條桌上,四肢給拉開跟四條桌腿綁在一起。
那條桌並不長,自己的腦袋和脖子都懸在外面,另一邊也剛剛把臀部墊起。
而讓女將軍羞紅臉頰的是,她不光被脫下了褲子,連胸甲都被脫掉,露出女兒家從未示人的傲人胸脯和殷紅乳尖。
短暫的羞恥過後,是充盈上腦的憤怒和不解,她朝牧羊老爹怒目而視,不明白為什麼早上還施以援手的老實牧民竟會大膽到偷襲自己。
“嗯……呃……”
私處傳來的一陣敏感騷動再次打斷了延瑛,她的臉頰又一次變得酡紅。
女將軍雖然還未婚配,仍是處子,但畢竟已三十有余,正是女人成熟艷麗之時,男女之事多少曉得。
此時傳來的異樣感覺她如何不知,定是有男子在用舌頭侵犯自己下體的桃源穴。
楊九妹又是一陣掙扎,不過剛剛都紋絲不動的束縛現在又哪里掙得開,只是讓那舌頭往穴中又進了幾分,教她忍耐不住,一聲細如蚊音的嬌哼竟從被布條勒住的小嘴里漏了出來。
這時,牧羊少年將頭從延瑛胯下抬起,露出被女將軍淫水打濕的嘴唇,驚喜說道:“阿爹,阿爹,真的像你說的,仙女姐姐下面讓我給舔濕了呢!”
牧羊老爹咧嘴一笑,反手一耳光扇在楊延瑛臉上,罵道:“什麼仙女,是害咱父子傾家蕩產的宋狗!既然她害咱們損失了那麼多羊,拿她的玄甲和這一身皮肉來償還是天經地義的,對吧?小騷蹄子!居然還叫出聲了,真是騷啊!”
接著,他脫掉自己補丁疊補丁的破爛褲子,露出一根腥臭丑陋卻早已硬得發脹的老屌。
那老屌一拔出來,散發的濃厚氣味就將延瑛熏的快閉過氣去。
牧羊老爹見九妹一臉厭惡,故意湊近,用老屌在她臉頰上拍弄幾下,嘲諷道:
“你算個啥!還以為自己是將軍呐!還這副矯情模樣,告訴你,馬上它就要捅進你那下賤騷穴了!”
楊延瑛自從醒來發現自己被待宰羔羊般綁縛,心底就知道會迎來如此下場,但真當這一刻來臨之際,卻仍讓堅強的楊家女將生出一絲恐懼和絕望。
她雙目圓睜,嘴里咿咿呀呀想要說些什麼,卻都被嘴里勒著的布條攪得七零八落。
老爹也不理她,走到條桌另一頭,一把推開兒子,將老屌抵在延瑛穴口,一點一點擠了進去。
牧羊少年從未碰過女人,哪里會舔屄,延瑛穴內只是稍稍濕潤,大屌一進便火辣辣劇痛。
九妹疼得螓首瘋狂甩動,連頭上的銀盔都掉落在地,露出一頭烏黑的青絲。
牧羊少年看著阿爹的大屌漸漸沒入仙女姐姐的體內,直是目不轉睛,只覺得口干舌燥。
他轉頭一望,正看見九妹聳立在雪白奶子上的俏麗乳尖,他下意識覺得那里能擠出奶來,立刻撲了上去,一手一只雪乳,捏在一起將兩只乳尖齊齊送進嘴里大力吮吸起來。
胸脯立刻傳來一陣異樣的痛感,但延瑛卻沒有精力去理會那里,因為老爹的丑屌已經往穴中進了一半,此時正抵在一張他從未想到過還會存在的薄膜上。
撿到寶了,幸好沒便宜那個臭小子,他哪懂得女人的好處!
老爹心中暗爽,丑屌頂著那片薄膜使盡用力。
下體傳來的撕裂般疼痛讓楊延瑛幾乎要昏厥過去,也許此時昏過去對她來說是種更不殘酷的選擇,但連這也只是奢望,傳遞給她的只有持續的劇痛和絕望。
然而延瑛這張處子薄膜卻異常堅韌,想來也是,她常年騎馬征戰,要不是堅韌非常,早就被意外弄破了。
但牧羊老爹又不是天賦異稟之人,捅了幾下除了把延瑛疼得悶哼不已,自己的老屌也給弄得有些疼了。
牧羊少年不知人事,不曉得阿爹的尷尬,只是自顧自品嘗著仙女姐姐的乳房,仿佛是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之二,另一樣當然是仙女姐姐的蜜穴。
另一邊幾番嘗試未成功的老爹又羞又怒,竟直接拔出屌來,跑到屋外。
暫時解除破身危機的楊延瑛稍稍松了一口氣,心念急轉地想著脫身對策,卻被老爹再次進屋後拿著的東西給驚了一跳。
牧羊老爹竟端著她那杆銀槍走了進來,滿臉惡狠狠地道:“你這宋國母狗,以為我治不了你嗎?”
正如延瑛所驚懼的那樣,老爹調轉槍頭,將槍尾的槍鐏對准穴口一口氣捅了進去。
自己從習武伊始就伴隨身旁的銀槍竟被這西夏牧民拿來毀掉自己的處子之身,延瑛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但被牢牢捆住,渾身又累又乏的她哪有辦法阻止呢。
槍鐏硬生生擠進九妹的肉穴,勢如破竹般衝開保護了她三十余年貞潔的薄膜,疼痛和羞辱激得女將軍昂首哀嚎,縱是她再如何堅強高傲,此刻也從一雙美目落下淚來。
牧羊老爹心滿意足地抽出沾滿鮮血的銀槍槍鐏,遠遠扔到牆邊,立刻把自己的老屌補了上去。
借著處子鮮血的潤滑,老屌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把楊九妹的桃源穴塞得滿滿當當。
自從老婆被沒藏老爺拉去抵債,自己都多少年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當年的媳婦雖然漂亮,但跟胯下這宋國的女將軍比起來,那就是渣渣了。
美貌是最好的春藥,更何況是延瑛這樣極品的美人,老爹擺動老腰,啪啪啪地在那他夢中都不敢想象的美妙蜜穴里抽插進出起來。
與牧羊老爹快爽上天不同,破處的恥辱和疼痛讓楊延瑛恨不得就此死去,自己的尊嚴和天波府的臉面都給丟得一干二淨,早知落得如此下場,還不如在沙場上和西夏軍拼個你死我活,也好過此番屈辱。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真落入西夏擒活軍手里,她的下場比現在還要淒慘百倍,她的八姐楊延琪想必現在就深有體會。
“仔兒啊,這婆娘的騷屄可真舒服,馬上爹就完事了,來教你哈。”
牧羊老爹在延瑛的美穴里飛快地進出著,仿佛要把幾十年無處發泄的欲望一口氣全部報復在這個宋國女將身上,他舒爽地昂起頭,感覺精液即將噴薄而出。
他胯下的九妹還沒有意識到將會發生什麼事,仍在為自己的清白之身被這種賤民奪走而暗自神傷和懊悔,她只覺得塞滿自己下體的那根丑物突然又脹大幾分,接著頂住宮口,將什麼滾燙的東西撒了進去。
牧羊老爹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積攢多年的精液依舊份量十足,將楊家九妹的子宮灌了個滿滿當當,被熱精一激,本來還咬牙忍聲的楊延瑛終於開口嬌媚哼叫了幾聲,聽得他骨頭都酥了。
老爹射完精,只覺得神清氣爽,他招呼兒子過來,教他如何享受女人的肉體。
牧羊少年一聽阿爹完事了,立馬放開沾滿自己口水的那對椒乳,脫掉褲子跑過來,拿著雞巴就往九妹的桃源洞里捅,卻捅了幾次都沒能塞進去,急得他哇哇直叫。
老爹一巴掌扇在他後腦上,罵道:“你個傻狗,剛剛不是還用舌頭舔過嗎?對准了插,哪有進不去的。”
少年被阿爹一罵,靜下心來,一只手扶住屌,將龜頭對准穴口,慢慢地擠了進去。
“唔唔唔……”九妹先後被父子兩人侮辱,恨得都直掉眼淚,不過她的想法這對父子哪會在意呢。
牧羊少年的雞巴進去一半之後,獸性本能立刻就展現出來,哪里還用他阿爹教,自己下意識地就雙手緊緊勒住延瑛的纖腰,把剩下的半截肉屌一捅到底,然後啪啪啪啪地肏弄起來。
牧羊少年精力可比自己半老阿爹旺盛得多,每次插入都是拼盡全力,將胯下的楊門女將肏得是花枝亂顫,一對雪乳是不停甩動,嘴里也時不時能漏出一兩聲讓人雞巴更加挺翹的嬌吟。
老爹被這一番活春宮勾得心癢難耐,但自己老胳膊老腿的,雞巴實在一下硬不起來,只能感嘆後生可畏。
懊惱間,他突然瞥見九妹隨著肏弄一翹一翹的小腳,覺得極是可愛,心念一動,蹲下身,捏住九妹右足,將她腳上的鹿皮戰靴脫了下來。
只見一只玉足晶瑩剔透,仿佛沒藏老爺家擺放的玉石一般,他伸手抓在手里,就往雞巴上蹭。
楊延瑛雖然久歷軍陣,卻是天生麗質又注重保養,一只小腳竟是沒有半點瑕疵,只是被鹿皮戰靴包裹日久,難免脫下後散發出陣陣酸味。
牧羊老爹不以為忤,用足底在半軟的老屌上反復研磨,只覺得別是一番舒爽滋味,竟漸漸讓那根丑物又硬了起來。
可是此時這員楊家女將的美穴還被兒子占著,他沒有洞可以插啊。
突然,他想起來當年老婆被沒藏老爺拉去抵債時,沒藏老爺跟他長子將她按在地上,一齊插了前後兩個肉洞。
哦,對了,原來那里也能用啊。
那時他看了就想試一試後面排泄的那個洞洞,只可惜老婆沒了一直沒機會,現在機會一來,他就想了起來。
只是這個女將軍現在的姿勢還得變一變才行,他先解開延瑛被剝下軍靴的右腿,壓著她反抗的力道,將她大小腿折疊著捆了起來,然後又到左邊對她的左腿也如法炮制。
現在楊延瑛的下體姿勢就像一只被剝了皮的大青蛙,看著更誘人了。
牧羊老爹把兒子趕上桌子,讓他趴在延瑛身上繼續肏她,牧羊少年換個姿勢,覺得雞巴的感覺又不一樣了,頓時精神一振,賣力地欺辱著落入這對狗父子手里的大宋女將。
這下他還能抓著九妹的雪乳放進嘴里接著吮吸,少年心里暗想,得吸多久才能像娘那樣給吸出奶來啊。
延瑛下面的位置空了出來,牧羊老爹趕忙湊上去,只見她那糞門竟生得粉嫩嬌俏,仿佛一朵緊閉的雛菊般。
身上處處都生得這麼美,莫真不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吧?
就算真是仙女又咋了,害了咱的羊,那就得拿身子來賠。
老爹一番心中亂想,龜頭也已頂在了雛菊的花蕊上,讓那朵小花綻開了一點點。
後庭的觸感立刻就警示著被牧羊少年蹂躪前穴的楊九妹,她怎麼也沒想到,那里竟然也會被這丑惡的老賤民拿來侵犯。
她消耗著身體殘存的最後一點力氣掙扎著,但被牧羊少年壓在身下,又經歷了一整日疲累的身體哪里還有多少精力,她這點反抗不過讓牧羊少年插進蜜穴的雞巴覺得更爽罷了。
牧羊老爹使盡扇了幾巴掌延瑛的雪臀,將上面打出一大片紅印,笑道:“怎麼,騷蹄子,忍不住要讓阿爹插進去嗎?還扭屁股,還扭得這麼騷,這麼好看。”
延瑛哪里會是這個意思,只能拼命搖頭,被皮條勒住的小嘴唔唔直喊。
但老爹本來也只是故意羞辱她,調笑完後,他就挺著雞巴,一往無前地往里面擠,也不管這個高傲的宋國女將如何疼得撕心裂肺,哇哇大叫。
沒多久,延瑛的菊肛就給撐得撕裂了,從穴口流下鮮血,仿佛又給破處一次。
老爹的雞巴進了一小半,卻也是再也塞不進去。
但這種進不進退不退熬得他也極度難受,要說也是生活經驗豐富,他突然想起屋里的燈台上還有一些燈油。
雖然平時都舍不得點燈,但這時要肏女人就啥也顧不得了,他跑進屋里抹了一些在雞巴上,然後回來對准九妹的後庭花又擠了進去。
這次在燈油的潤滑下,雞巴較為順利的全都擠了進去,雖然還是疼得楊延瑛冷汗直冒,不停悶哼,但總歸這次疼的不是老爹。
牧羊老爹把雞巴全插進去之後,覺得里面被包裹得極是舒服,比起前面那個美穴又是另一番妙處。
老爹也不浪費,借著燈油的作用,肏弄起楊延瑛的菊穴來。
肏著肏著,父子倆開始找到默契,互相配合著玩弄被他倆俘虜的這個天仙般的敵國女將。
初經人事的楊九妹一根男屌都有些經受不住,更何況兩根,竟被肏得漸漸翻起了白眼,看上去淒慘不已。
還有更讓她羞恥尷尬的狀況,楊延瑛現在已三十有余,正是女人肉體成熟的年紀,之前尚是處子,肉欲尚能按捺得住,現在一經破身,這副嬌軀竟漸漸開始享受起男女之事來,雖然延瑛還能保持心頭清明,絕不肯浪叫出聲,但開始大量分泌蜜汁的蜜穴卻騙不了人。
“延琪,桂英,你們在哪?你們會來救我嗎?”楊延瑛心中默默哀嘆,兩眼一黑,終於如願昏死過去。
只可惜這兩人此刻都自身難保,八妹早就被明堂左王抓住,現在跟她一樣,給葉勒榮旺前後兩穴輪番肏著,早已昏死再轉醒好幾次了。
而穆桂英遭了鐵雷九霄的獨腳銅人一記暴擊,雖然她身體強健,遠超常人,也受傷不輕。
眼看就要被鐵雷活捉,之前被鐵雷所傷,暫時不能動彈的白櫻見穆元帥情況危急,拼死撲上前去,抱住鐵雷九霄的右足,只求能拖延他一時半刻。
被明月公主驅趕的五個侍婢,也只求一死,紛紛用被反綁雙臂的血肉之軀拖住公主的駿馬,讓她無法追擊。
殘存的女營騎兵們也瘋了一般向敵軍衝擊,悍不畏死。
桂英見姐妹們如此舉動,哪里還能不明白她們的心意,就算她再不願獨自逃生,也不能浪費掉眾姐妹犧牲性命為她創造出來的機會。
大宋女元帥見機也是極快,打定主意後,拼著傷軀,飛身而起,將一名不知死活,竟敢衝過來打算生擒她的擒活軍直接拉下馬來,電光火石間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鐵雷九霄邁步要追,卻被白櫻死死拖住,這員鐵塔般的番將勃然大怒,舉起獨腳銅人便向白櫻後背捅去。
銅人的那只單腳紙片般破開白櫻的背甲,穿胸而過,將她釘在了地上。
白櫻口中鮮血狂噴,雙目圓睜,就此氣絕。
但死不瞑目的她仍緊緊抱住鐵雷右腿,絕不撒手。
鐵雷九霄無法,只能一邊命人剁掉白櫻手臂,一邊將擒活軍四散出去,兩人一組,誓要抓住穆桂英。
李月兒見自己精心設計的埋伏竟還是沒能留住穆元帥,惱羞成怒,提起三皇劍,將被她俘虜的五名天波府侍婢挨個梟首。
看著在地上抽搐掙扎的五具無頭艷屍,明月公主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只可憐天波府這二十侍婢被穆桂英從府中帶出,尚未建功,便已有大半命喪疆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