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幽暗的地底巢穴里,瑪哈爾獨自一人痛苦等待著『那人』到來,臉色蒼白不停顫抖,渾身盜汗如雨地打滾著,左等右等,始終就是等不到那人出現。
“喝……喝喝……該死……啊……啊啊……夏……夏雅……你這該死的賤人!我想干妳……碧莉絲……我要操死妳!啊啊……”
傲慢的軍長曾幾何時有過這般下流行徑,腦海中無時無刻都充滿著碧莉絲被人輪奸時的淫蕩畫面,但就是怎麼也觸摸不到那曼妙的膧體,無法解決斷斷續續地懊惱淫欲,比起被迫吞下上千顆發情藥丸恐怕也不遑多讓。
“該死……我的頭……誰……誰……我好想要……要……啊啊啊!”
如今的軍團總長正被人關在一處隱密房間里任由他瘋狂地發泄,只可惜沒有女人撫慰的躁動身體,怎麼也無法撫平那無止境的可怕性欲。
(很難受是麼?這種極度缺乏淫能的躁熱感只是剛開始而已,總有一天你必須學著與色欲共存,甚至把它當成催促欲望的強大動力。)
夏雅的聲音又在瑪哈爾腦袋里響起,而這種論調似乎與墮魔族的魔鏡亦不謀而合。
“放……放屁!啊啊啊!妳……妳在哪里!快……快出來……我要干妳!”
(沒有用的,我一直在體內監視著你的轉變,以你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跟我做愛,就算勉強上了自己的副體也只會令你更加地難堪與難受。)
“啊啊!啊……少廢話!快出來……讓我干死妳!啊啊!該死!好燙啊!我的下體……我的頭都快要爆炸了!快給我想想辦法……啊啊啊啊!”
(別著急,比比回來了,不用多久儀式馬上可以開始了。)
就在夏雅的聲音剛說完,密室的門果真就打了開來,卻見比比手里牽著一名半身裹著黑皮革的年輕孩子,扭動著性感裸露的白皙屁股,緩緩爬行到他面前來請安。
“唔唔……唔!”無法出聲的孩子正用唔唔地悶叫聲抗議著,渾身上下被迫拘束著各種性奴器具,讓他想逃也逃不了地被迫趴在地上爬行。
“親愛的主人,比比回來了。”
“為何去了那麼久?”
“『那人』要我到城里把這孩子給找回來,但比比實在太久沒到地面上的世界,所以回來晚了,不過他有說等儀式正式開始之前,會設法實時趕到這里來的。”
“我明白了,下去吧。”
夏雅一聽完比比的報告後,隨即由瑪哈爾手淫的陰莖里射出大量地血濃凝精,並再度由精血化回女體模樣,渾身哆嗦不止的可悲男人卻仍殷紅著血色眼珠,欲求不滿地猛搓肉棒!
“哈……哈哈!呼呼……可惡……讓我干死妳!你這賤人!給我……快點再給我!”
“真是沒用的家伙……看看的你眼前,不正有個可愛玩物等著你麼?”
“我要……啊哈!哈哈!”
只見瑪哈爾就像吃了巨量春藥的公狗般直接撲往那孩子身上,還把滾燙地肉棒死命桶入對方屁眼內!
嘴里不停發出嗚嗚地酥爽叫聲,簡直就像凶獸一般地毫無人性。
“唔唔……唔!唔!咕嚕……唔!唔……唔唔!”
那名渾身套著黑皮革的可憐孩子因為被各種淫具拘束著,緊貼的皮衣底下看不出是男是女,唯一露出來的那片白皙屁股卻像雪一般地通透圓嫩,光露出半個股溝就足夠誘人犯罪了,遑論此時此刻的瑪哈爾根本喪失理智,完全無法自抑地拼命桶弄著小菊花!
“唔唔!唔!呼……呼……唔!唔!唔!”
而那孩子的頭套底下,似乎還塞著整整一大條假陽具卡在喉嚨里發不出聲來,痛苦的悶哼呻吟只能隨著屁眼被人強奸而不停唔唔地亂叫著,淚水似乎也在皮套底下涔涔地哭泣著。
“哈……哈……哈哈……好……好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射出來……啊!哈哈哈!射……快射了……啊啊啊!”
瑪哈爾猛力地把獵物牢牢地扣住不肯放松,臉色貪婪地死命停強奸著對方,但硬到不行的發燙陰莖卻桶不到一分半鍾,就急急忙忙把溫熱地濃濁精液給射在了肛門里。
“喝……喝……哈哈……哈……”
說也奇怪,就在精液射出的一瞬間,瑪哈爾的意識就像突然驚醒般地凜然一震,他迅速地推開對方,但見一股漆黑色地魔能已由甩泄精液的肉棒上往四周攀升散開,簡直,就像要被黑液給吞噬般可怕。
“這……這是什麼?”
瑪哈爾這時才驚覺自身周圍已有改變,不知什麼時候擺滿了各種儀式祭器,而自己正處在布好的結界中央,無形能量放大著這些從少年體內蔓延而來的可怕黑液,反撲到他身上!
“不……不可能的……”瑪哈爾內心的畏懼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因為這樣的場景他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過的。
“你……你是誰……什麼!怎麼會是你!”
瑪哈爾顫抖地急忙拉開獵物的頭套,卻見方才被自己死命強奸的可憐對象,竟然……
是自己的閉門弟子薩達司!
“啊!啊啊!”
“咳!咳……嗚嗚……老……老師……咳!咳!”
臉蛋像女孩般嬌嫩的薩達司,死命地把塞在嘴里的陰莖塞給吐出來,滿臉扭曲地痛苦表情,簡直無法相信道貌岸然的嚴厲恩師竟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嘿嘿……很熟悉的畫面是不是?六年前你與葉布勒司就在這孩子身上干過一樣的戲碼,不是嗎?”
身旁的夏雅此時竟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朝著駭然呆坐的瑪哈爾冷言諷刺。
“妳……妳敢陰我!”
“話不能這麼說,我可從頭倒尾沒有任何一件事欺瞞你呢。”
“啊啊……該死……我……我太大意了……啊啊!”
瑪哈爾這下子完全明白夏雅內心到底在算計什麼,他很清楚『幽冥魔能』是一種人格破壞的靈識詛咒,而且被一名原始淫魔制成了邪能,一旦侵入體內便無藥可解。
“我們確實需要一位像你這樣深諳局勢又身懷絕技的能手當幽巢主人,但並不表示我們必須處處容忍你頑劣的臭脾氣,所以主人才允許我替你動點小手術。”
“你看看,薩達司現在的模樣多麼可愛,多惹人疼……這不正是你當年的得意傑作麼?”
“死賤人!我……不會放過妳……”就在夏雅如同宣判了瑪哈爾的人格死刑之時,密室之門又再度地打了開來。
“嘻嘻,久違了兩位,看來我到的時間剛剛好。”
“瑪哈爾先生,算一算我們應該有六年沒見了吧……另外這位,嘻嘻嘻……是六百年沒見還是七百年呢……”
沒想到從外走進來的竟然不是個人,而是一具由木頭雕刻成的人形木偶,鼻子上還長了片葉子,身長只有三尺半,但關節的靈活度卻與活人無異,身上還穿著整齊地洋裝與一頂滑稽大草帽,一臉笑嘻嘻地朝著瑪哈爾二人行禮。
“果……果然是你……哀啊!”
瑪哈爾見到了『那人』之後便心知大勢已去,如鐵意志的男子竟斷然以指甲死命捏暴命根子,試圖用一切辦法也要阻止黑液繼續蔓延到腦子里去!
“啊!”夏雅立即化成了血靈蛇身想進入瑪哈爾體內阻止對方,但卻仍舊慢了一步。
“皮……諾丘……你們休想用同樣手段擺布我!啊喝!”
接著瑪哈爾再以指尖搓入咽喉下的頸動脈,讓大量噴出的鮮血無法順利地讓幽冥魔能蔓延到腦部去,心念行動之快,連近在咫尺的夏雅也來不及阻止。
“你干什麼!不好!”
誰也料不到這男人為了不願喪失自我,連這種極端殘酷的自虐手段也做得出來,嘴里還不住地狂笑著,體內狂傲地軍人性格表露無遺。
“先別慌……快幫我把儀式給進行下去!再不趁他沒死之前完成的話,邪能亂竄是會燒光全身皮膚的,要是逆流到心髒你們就永遠失去這副魔體了。”
“嗯,我知道了。”夏雅立即放棄了搶救瑪哈爾的舉動,回到了儀式原本的位置上,繼續協助眼前的人形木偶完成他該做的工作。
整整數小時的儀式中,各種奇形怪狀的咒文圖騰隨著魔法一一注入到暈絕虛脫的瑪哈爾體內,蒸發地血水池中,只留下一具血肉模糊、沒有人皮、沒有陰莖地殘破軀殼。
“呼呼,終於完成了,快點替他包扎止血吧,可惜臉皮外表與陰莖已經救不回了,要是伊斯特的邪莖還在體內必不可能發生這種事,好好的聖魔同體……嘻嘻,算了當我沒說,你們還是另尋他法替他殖皮吧。”
“這點倒無妨,這具失敗的肉體主人本就不打算再用了,但他的傷勢可攸關著我的性命安危……真是可惡!”
“雖然只剩一絲氣息,但畢竟這副軀殼也非比尋常,加上有你這樣的副體可以轉嫁能量,調養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能蘇醒。”
“嗯,我替主人謝過先生。”
“嘿嘿嘿,何須客氣,以後妳我要互相幫助的地方可多著,倒是驕縱蠻橫的精魔女王『翡蘭珞緹』竟會對我如此客氣?嘻嘻,怎麼跟我記憶中的形象不太一樣?”
嬉皮笑臉的木偶人,似乎與葉布勒司手中那尊迷你人偶又有不同性格,擅長以操弄偶術聞名的皮諾丘,顯然具有著玩弄人格特長的神秘異能。
“以後先生直呼我魅魔或夏雅就可以了,精魔如今只有一名主宰。”
“是嗎?我明白了……嘻嘻嘻,不過你們想收服瑪哈爾恐怕沒這麼簡單,這頭餓狼都病成這樣還能對自己下手這麼重,想必日後也絕不可能乖乖聽話。”
“哦……那先生的意思是?”
“這種人的腦波特別活躍,自我認知異於常人,不像天真無邪的孩子能洗得一干二淨,加上這麼一鬧腦部吸收到的魔能有限,終有一天仍有可能憑自我意識醒覺過來的。”
“嗯,舊人格會不會覺醒並不要緊,但依據交易,我們與葉布勒司有言在先,除了確保瑪哈爾的人身安全外,最重要是不能讓他記起任何關於滅神劍的一切,也不可再使用天禁咒術……”
沒想到瑪哈爾沒完全死在伊斯特手中竟是出於一場交易,而重生後之所以施展不出天禁咒術,其實也不光被聖魔同體吸收這麼簡單,而是夏雅刻意壓抑它所造成的。
“嗯。”
“若是對付普通人尋常的精魔術法就已足夠,可偏偏這身體是咒血後裔再加上聖魔同體才變得棘手,葉布勒司說先生曾對薩達司特別研究過,定有辦法……”
“嘿嘿!這倒是毋須擔心,操弄記憶向來是墮魔的拿手絕活,只是我剛說了這麼多,就是想明白妳對日後一旦清醒時的暴烈性格作何回應?”
“只要儀式真有你說的那種效果就行了,既然瑪哈爾想要像個英雄般死去,我就偏偏不讓他得逞,我會以最淫亂的邪法取代他記憶中賴以成名的天禁咒術,讓他從今爾後的人生目標,只對追求美麗的人皮外表著迷不已……”夏雅的眼神突然變得陰毒起來。
“一旦新的價值觀確立之後,不管什麼樣人格都無法改變他深深迷戀過的那種快樂感,反而記得越多以前事只會令他更痛苦更加墮落而已……”
“嘿嘿嘿……這對一名滿懷野心的驕傲男子是何等殘酷?不愧曾為精魔族的女王,記住替他內心加點變態性癖,那可是最難改正的劣根性,掌握好這點瑪哈爾自然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嘻嘻嘻。”
木偶人笑嘻嘻的摸摸鼻子,眼珠子鼓溜溜地猛盯著暈絕多時的薩達司,硬直腫大的木鼻子,似乎也意外透露出皮諾丘隱晦好色的戀童癖。
“哼哼,愚蠢的男人……竟敢傷害我們共同擁有的寶貴軀體,這一次,我定會讓你後悔今日所做的愚蠢傻事。”
“這就得看妳的手段了,嘻嘻,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去了,不然其他兄弟可是會起疑的。”
“嗯,你可以把『替身人偶』留在這里,以後精魔族的幽巢隨時為先生敞開著大門。”夏雅禮貌性地點點頭,轉身命比比等人收拾殘局。
“嘿嘿,那我就不與你客套了。”
皮諾丘心里其實明白得很,這女人是因為伊斯特的新軀體才會對他如此放低姿態,不過,這種互惠關系對於他想要的成果而言,會是個好的開始。
“嘻嘻,記得幫我顧好可愛的小司,以後每隔一個月我便會來看這小寶貝,再會吧,桀桀桀。”
木偶人眼里透露著異樣色心,身體卻突然像斷了线的假偶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