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與文景的大哥“文豪”有過一次的交合之後,在家里,我都盡量的避開他,我深怕自己會在公婆的視线下,透露出一丁點的破綻,我的心理開始有點變態的傾向,每當我回想起被文景與琳琳的玩弄,我會不由自主的把文豪當成我的性幻想對象,愈是這樣,我才會有報復的快感,與理所當然的出軌借口。
就在與文豪發生了關系後的半個月,公婆因為跟隨進香團到中部去,所以家里,夜晚只有我與大伯和小叔,文景白天在家睡覺、寫歌。
等到他上班,我們差不多都下班了。
我知道文豪一定認為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其實我內心何嘗不竊喜,雖說感到罪惡,但是,我始終有足夠的理由,來安撫自己與說服自己,文景在忙碌的情況下,根本無暇給予我所須要的,況且……
他的性能力已不如從前,也許是出了場大車輛,不然就是,他故意的冷落!
就在公婆離開後的當晚,我特意穿上性感的薄紗睡衣,等待著文豪來敲門,誰知道已過12:00了,他還不來!
我披上睡袍往客廳去,正巧碰到小叔看著電視上的A片,正在打手槍!
他一見我尷尬的無處躲,我也來不及避開,尷尬場面持續了十秒之久,我先開口說話:“呃……文榮……還沒睡啊?”
他一只手扶著肉棒,紅著臉說:“就是睡不著才來客廳看電視啊!”
我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再接續話題,我轉身就要離去准備回房,誰知文榮叫住我,我一回頭,見他乞求的眼神,他開口說:“嫂嫂!拜托你啦,一次就好!你和大哥還不是一樣!為什麼我就不行!”
“虧你還知道叫我嫂嫂!不行!”
我故意試探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勇氣與能耐!
我再次轉頭就走,這次……
他竟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停下腳步,轉回客廳,只見他欣喜若狂的表情,我抓起他的肉棒,貪婪的吸吮著,希望它能更粗壯,好滿足我空虛已久的穴巢。
在客廳我們彼此口交著,我在上他在下,我的淫水流了他一臉,而他的肉棒在我吸吮下已射出了精液,我把大量的精液通通吞下去,並且繼續的、賣力的,挑逗著它,一下子,肉棒又站起來了,我停止了吃肉棒,拉起他往我房間走。
回到房間,我抓起著肉棒,確認它的硬度之後,我趴跪著,我要文榮從背後干我,自從文景腿瘸了之後,我再沒有像狗一樣被干過,這種畜牲的姿勢,是在性愛里,我最能滿足的一種姿勢,文榮乖乖的,扶起肉棒往洞穴頂了進去,我跟著他抽插的速度,也翹起屁股,讓他能更深入的頂撞,我爽的呻吟著……
家中沒人,我更放肆的將憋在內心的一股郁悶狂喊了出來!
由於我與文榮激烈的交纏著、交戰著,壓根兒沒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突然,多了一雙手,撫摸著我的乳房,我和文榮同時停了下來,看見已經赤裸裸的文豪,我們一起玩三人的游戲,我繼續趴跪著讓文榮從背後干,文豪則站在我面前,讓我用嘴巴服務他的肉棒,我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嘴巴含著一根,穴里還插著一根!
在文榮接近瘋狂的抽插下,我吸吮文豪的肉棒就吸的愈賣力,當文榮頂不住時,嘴巴還喃喃地喊著:“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文豪眼看著現場文榮干我的模樣,早就蠢蠢欲動而差點射出精液,就在文榮喊完要射了的同時,他就真的射出了精液,文豪見文榮射出了後,一把推開他,把我壓在床上,扶著肉棒,對著穴口,插了進去!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早在前一次與文豪交媾時,我就覺得,他的肉棒特別的可愛,因為它硬起來時的挺直,和它的粗壯與長度,特能挑逗我要騎上它的欲望。
文豪拼命的狂干著,一邊抽插還一邊用手拍打我的屁股,他把我雙腿舉的高高的,讓我整雙腿都平靠在他的胸前和腹部,這時文榮又加入了陣容,他揉搓著我的乳,然後他干脆湊上嘴,貪婪的吸起我的雙乳,我在雙重的刺激下,興奮得全身顫栗和發抖,我在高潮前夕,腦海里又浮現了文景和琳琳他倆,這次不是火車站的鏡頭,而是文景腿未瘸前,干著琳琳的場景,我突然狂喊出:“快~~快~~別停!用力!嗯~~嗯~~啊~~干死我!干死我!”
文豪被我這樣子突如其來的淫蕩叫聲,一不小心,就射出來了,他射精後,我從床上推開文榮,和壓在我身上的文豪,跳了起來,赤裸裸的奔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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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次與文豪和文榮的3P經驗,讓我不自覺的感到惡心和罪惡,在欲火纏繞難耐的當時,我在無選擇的情況下,就近找了身邊的男人,而這二位男人,不是別人,是文景我的老公的親兄弟啊!
如果我夠理智,應該不至於落下個,勾引“伯叔”之罪名,在外面偷吃過後,嘴巴擦干淨,文景又能拿我怎麼樣?
所以,我真的不夠聰明、理智!
在這以後,我變成了我大伯與小叔的發泄對象,因為,他們的要求,假使我不答應或不順從,他們都以“要告訴全家大小”來威脅我,我不是不後悔,但是,實在無技可施的情況下,我只能一次次的令他們滿足,讓他們發泄獸欲!
每一次,我與他倆有過性交的當晚,我都會刻意的等待著文景的歸來,這種心態,我自己也說不上到底是什麼?
是一種贖罪的心情?
還是想彌補些什麼?
總之,當文景一進房後,我會主動的對他熱情,或是主動的找他說話,這是我與他同房兩年從未主動做出的舉止,而……
因為我的不軌行為,我與文景之間,竟然破天荒的重拾了過往的舊情。
我對他,雖然說不上有著原始的那份痴情,但對他而言,我在他心目中,一直是那個被他破身的純情姑娘!
這點,讓我一直心懷感謝,但同時,也讓我暗自慚愧,與無地自容。
我一直考慮著,要將與他兄弟倆的事情,全盤的告訴文景,不然,我比一個在街頭混的流鶯都不如!
因為,他倆愈來愈過份!
在家里,不方便的情況下,他們會約我到三流的旅社或賓館,然後大搞3P的游戲,我的“小菊花”就是在那種被壓迫的情形下,讓他們給搗破了!
我經常被他倆玩弄的筋疲力竭,或是遍體鱗傷!
他倆的花樣,足夠玩死我,跟他們進行性交活動,已經不是一般人所謂的“上床”了,我經常被他倆捆綁,或是,拿皮帶抽我!
每當我受不了時,苦苦的哀求,他們便會得意洋洋的說:“你活該!賤女人!你背叛我弟弟(哥哥)我玩你,是在幫他出氣!”
天啊!我真的感到萬劫不復,我沒有主動找他兄弟倆!都是他們主動的啊!怎麼……現在,我就活該被他們糟蹋,被他們玩弄?!
這個惡夢還要跟隨我多久?
我的兩步失足,卻成了他倆兄弟的禁臠?
我的生活,愈來愈黑暗,經常在接近下班時,接到他倆的電話,我如果推托,他們一樣會搬出舊戲碼,來恐嚇我!
就在我接近精神崩潰的邊緣,事情開始有了轉機,我與他倆的性行為發展至今,差不多一年多了!
這一年多以來,每次身上的傷痕,我都得理直氣壯的編出理由來躲避文景的詢問和關切,而與文景做愛之時,要讓房間的燈泡全體停工,我才能夠,將自己剝個精光,或是得到短暫的心理平衡。
為什麼我要提到轉機?
因為,文豪與一位淑女交往得正火熱,他再無暇在我身上,浪費他約會的時間,而文榮呢?
謝天謝地!
他去服兵役了,我在得到這樣子的平靜與安寧之下,我開始計劃著,要找回在他倆兄弟身上所失去的尊嚴和靈魂!
換言之,我有一股要報復的衝動,和欲望!
這股欲望,一直燃燒著,燃燒著我的悔恨和良知!
與文景婚姻生活三年中,除了與文豪和文榮的惡夢之外,公公和婆婆對我是非常疼愛的,每逢過年過節,他倆老對我娘家的禮數真是辦得沒話說,甚至連我的父母都覺得,我還真是嫁對了!
因為,文景的細心和孝順,常常感動了我娘家的親人。
這點,也是我一直到現在還跟著他的最大原因,我常常在想,嫁男人,應該找什麼樣的?
是找自己愛的還是他愛你的?
其實,兩情相悅的婚姻是最幸福的!
問題是,一開始的兩情相悅能維持多久?
七年?
還是過了蜜月期後就……
與文景慢慢的拾回舊情後,我和他之間開始有了較深刻的溝通,我有時真想問他,當初他的分手信是為什麼才寫?
而琳琳的介入,是她主動還是他?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是這耿在我胸口的結,總是無法去打開!
因為,婚後誰都沒再提起這件事,我無法開口的原因,也是希望他能主動的解釋或是安撫我。
過年期間,文景陪我一同南下探望,在高速公路上的阻塞,使得百般無奈的我,放下了方向盤,主動的提起這件事,我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我想知道你和琳琳之間的關系!”
我的突然使他驚愕了將近一分鍾,他的表情也由自然的愉悅轉變成錯愕,我有點不忍心,因為,我只要想到被他的兩個兄弟折磨的肉體和靈魂,我會沒由來的感到理虧和慚愧。
沒想到他沉默了一分鍾之久後,開口說:“你不是大約都知道了嗎?”
“我現在想知道的是真相,在當時我被你甩的真相!”
他尷尬的搔搔頭,把臉轉向車窗外,然後問:“你真的想知道?事情都過那麼久了,況且……我們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跟你結婚後,我一直全心全意的對你,你沒感覺嗎?”
“我希望把過去的事情,交代清楚,不然……我很難再經營我們的婚姻,因為我的心理非常的不平衡!”
他眼看著我讓滾燙的淚水,緩緩從臉頰滴落,而依然穩健的操縱著方向盤和油門,他遞上一張面紙,我沒理他,他干脆替我擦拭了臉龐的淚,而後,他開始回憶並且說起當年的往事。
“那年,我們在西門町的小旅館,和你發生關系之後,其實……我……覺得我該對你負責任,後來……我們再度約會的時候,你真不該帶琳琳來的!”
我用眼角撇了他一眼,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如果當時你愛我,夠負責任的話,今天你不會這樣講!你這樣子說等於把罪過往我身上推!”
他繼續說:“我不是要推卸什麼,畢竟我是個男人,琳琳她主動的要投懷送抱,我能禁得起誘惑嗎?何況……她當初確實很有吸引力,我們三人一起約會的當天晚上,她就跑來找我了,我真的有拒絕,可是……我還是被她迷惑了。”
已事過境遷,我聽著這一席話,竟然沒氣的發抖,我看他說的戰戰兢兢的,便示意他再往下說。
“我跟琳琳發生關系之後,有點無法自拔的迷戀跟她上床,她很敢,也很開放,更懂得男人的須要,我和她常常躲在校園或是公共場合的廁所做那種事,我剛開始不敢,可是……感覺真的很刺激,而且……她經常不穿內褲,我們如果在公園,她只要拉開我的拉鏈,掀開她自己的裙子,就……就坐上來了,如果在公共場合,她會不斷的挑逗我,讓我忍不住的想要時,我們就去廁所,她讓我坐在馬桶蓋上,然後……就……做愛,這種事情一開始覺得好玩刺激,可是日子久了之後,我相信沒有男人會對這種女人認真,因為……她只是要玩、或想玩,而且……她不是個正經的女孩子,一般的女孩子,不會像她那麼大膽,和……和……開放。”
我依然駕駛著,腦海里一直想到琳琳那張甜美和邪惡的臉孔,而且不斷的浮現出文景坐在廁所被琳琳騎的模樣,吃醋嗎?
我不知道!
在我犯下了“通奸”的事實之後,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資格再吃醋,只是胸口隱隱作痛,和一種酸溜溜的感覺從心跳當中一直散發出來,我把車開往交流道的出口,因為,我不想讓情緒又出場車禍,我直接在路邊找到一家快餐店,我想……
我們是應該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