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張姐,我發現你這兩天又突然高興了。”曉凡瞪著兩只迷惑不解的眼睛看著張建英。
“什麼話?難得我就不能高興嗎?難得高興只是你們年輕人的權利?”
“沒錯,你是不一樣了。你的眼睛都在笑,而且挺淫蕩的。”曉凡壓低聲音說:“跟我說實話,張姐,是不是有情人了?”
“呸,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張建英還是忍不住笑著。“難道我們家老沈回來我都不高興嗎?”
“別看我不是搞刑偵的,但我好歹也是個警察。據我對你以往的觀察和分析,絕對不是因為老沈回來了。當然也許有這一方面的因素,但絕不是最主要的。”
“那最主要的是什麼?”
“看你的表情和情緒,是那種少女懷春的感覺,就像是心里老想著情哥哥的樣子。”
“你就知道胡說!噢,我情緒好點就是懷春,那我要是唱歌呢?”
“那肯定就是在床上爽了。”曉凡不假思索地說。
“呸!這種混話你也說得出口!我都為你臉紅。”
“張姐,有什麼臉紅的?這都是基本常識。你也是過來人了,再說現在的社會,就算你和情人上了床,那又怎麼樣?太正常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跟那個什麼白領有過關系了?”張建英不知為什麼會突然特別想知道曉凡的事情,她看著她,特別希望她可以非常坦白地說出來。
“當然有了,這也是拴住他的一種手段。而且我還是相信我有魅力的,嘿嘿……”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在床上肯定很瘋……”
“你算說對了,張姐,這兒就咱倆人,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女人在床上就得像蕩婦一樣,放開了干,那樣男人才能離不開你。而且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你知道他最喜歡怎麼和我做嗎?”曉凡神秘地看著張建英問。
“不知道,還能怎麼做啊?”
“他最喜歡讓我穿著警服和他做。”
“怎麼能這樣?”
“怎麼不能這樣?張姐,你不懂了吧,這叫制服誘惑。我只是借工作之便,讓自己和他都爽了一回。你是沒看見他那個樣子,眼睛都直了,下面也硬了,連續干了二十多分鍾,後來把我干得都不行了。他說看見我穿警服比吃偉哥都管用。還有深喉,後庭開花,特別刺激。”
張建英迷迷糊糊地明白她的意思,知道這一切都是與性交有關,不由得有些臉紅,但曉凡卻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而不是她自己的。
“那你覺得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做愛就得這樣才有樂趣。你也不老啊,就是腦子該換換了。你跟我說實話,張姐,你和你們家老沈是不是常年都那麼幾個姿勢?”
張建英不知怎麼回答,她沒想到曉凡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片刻,她點點頭。
“我一猜就是這樣。你還年輕而且也很漂亮,為什麼在床上那麼保守呢?我要是你,我就變著花樣讓自己快樂,而且必須要找個情人。”
“為什麼必須要找情人?”
“你想啊,就算你和老沈性生活非常美滿,我是說這是個前提條件。就算非常美滿,時間長了,你不膩,他也會煩了。更別說他長時間在外面了,他要是沒有個情人,我這個警察就不當了。他在外面百分之百有個情人。其實話又說回來,這也是很正常的。現在這個社會,你就得想開點,放開點。我不是挑撥你們之間的關系,張姐。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你這麼漂亮,找個情人肯定不費勁,即豐富了業余私生活,又不會浪費大好的單身時光。”
“那你要是結了婚是不是也要外面找個情人啊?”
“如果有合適的,那我是不會放過機會的。男人有這方面的生理需求,咱們女人同樣也有。只是這麼多年來一直給壓抑了,從現在開始,從我做起,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張建英心里有些蠢蠢欲動,這些話如果是以前聽到,她肯定是會責備曉凡的,但現在這些話似乎讓她產生了共鳴。
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把這些話都默默記了下來。
“張姐,我覺得顧局挺合適的。”
張建英立刻嚴肅起來:“別瞎說!要是讓別人聽見算怎麼回事啊?”
“好好好,算我沒說。你就是活在面子里,結婚怎麼樣?有家了又怎麼樣?”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一說這種事你就沒完沒了,跟上滿了弦似地。”
“張姐,我覺得其實你心里特別渴望,就是……”
“你有完沒完?再說我可真的不理你了。”說著張建英站了起來。
“怎麼了,張姐?真生氣了?”曉凡看著那張陰沉似水的臉問。
“懶得理你。我是去廁所,你呀。”
張建英在她的頭上使勁戳了一下,便走出辦公室。
她走進廁所的隔斷鎖好門,解開警褲,雙手扣住內褲的兩邊往下脫到大腿處,赫然看到那白色的中央有一小片兒濕濕的水印,她撕了一張手紙,從兩腿間掏過去,細細地把生殖器上余留的水擦干淨,又清潔了內褲。
她蹲下,拿出手機查看。
雖然她知道此時邱雨正在上課,是不可能給她發信息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看一看。
剛才曉凡的話讓她腦子里不停地想著邱雨,想著和他做愛的情景。
她心里恨不得立刻跑到他身邊,讓那根堅硬的陰莖插進自己的身體,體驗人生的淋漓暢快。
她不禁笑了起來,沒有人會看見她在這里笑。
但那種笑,就像曉凡說的,是思春的笑,是想著情人時候的笑。
“想你。”短短的兩個字從手機屏幕上發出去了。
她是情不自禁的,是真的想他。
雖然離星期六還有五天,但她似乎已經等不及了,這煎熬的滋味讓她無所適從。
手指,伸向蹲著分開的私處,穿過茂密的陰毛觸到了嬌柔的陰蒂,她像觸到電一般不禁立即全身一震,又迅速收回了手。
這不是在家,是在單位,在公安局,她告訴著自己。
但那被觸摸的快感已經被喚醒了。
廁所里光线郁暗寂靜無聲,偶爾有人路過的聲音會從門口傳來,又逐漸遠去。
她的手再一次伸了下去,這一次她不僅摸到了那啟動快樂的電鈕,而且開始大膽地揉弄它,讓電流加大,足以滿足她的需要。
張建英緊緊閉著嘴,不敢大聲出氣,她要盡全力把這刺激包裹在體內。
手一直在動,身體也隨之微微顫抖,而水悄悄地流了,如露珠一般從花蕊深處慢慢滲透出來,沿著細白的手指滴下去,落在潔白無疵的便池里。
她的臉通紅,仿佛看見邱雨在笑她。
她感覺自己真的是瘋了,竟然在這里做著這麼私密的事情。
如果此時來個人或者她忍不住叫出聲音,那面對她的將不只是難堪。
她想停住,可那手似乎已經不聽使喚,自動的機械地揉弄著那里。
刺激很快就把她推上了高峰,她雙腳用力死死地踏著地面,左手撐住隔板,隨著一聲低低的悶響從鼻腔里哼出,快樂的泉水便涌流出來。
張建英深深地吸口氣,定了定神,撕過幾張手紙把手和陰部擦干淨站起來,提上內褲,系好警褲抹平整。
她走到洗手池邊長時間地洗著手,讓清涼的水不停地在指縫間流淌。
鏡中的她面似桃花,紅潤中透著喜色。
突然廁所門開了,曉凡站在門口。
“死丫頭,嚇了我一跳。”張建英驚恐未定地罵她。
“張姐,你怎麼這麼半天啊?我以為你有什麼事。”
“廢話,我能有什麼事?聽了你的話就腹瀉,所以蹲了一會兒。”
“你這話可夠損的。該吃飯了,要不要一塊去?”
“好吧,我去拿飯盒。”
兩個人走在路上,和一起去買飯的同事們打著招呼。
高大的槐樹撐起巨大的膀臂擋住熾熱的陽光,灑下一片清爽陰涼。
周圍是最近翻修的辦公樓房,窗戶上的玻璃反射著明亮的白光。
去年局里又在寬敞的院子里種了些小樹和花草,還修建了一個小型噴泉水池。
如果不是這些穿著警服的人走來走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僻靜之所竟是公安局。
“建英。”顧志平從後面追過來。
“顧局,我們正說你呢。”曉凡衝著顧志平說。
“背後又議論領導,是不是?”
“哪兒敢啊,你每天那麼辛苦,我們這正商量怎麼讓張姐去慰問你一下。”
“你這張臭嘴,早晚用廁所刷子好好給你刷刷。”張建英把飯盒塞給曉凡哄她走,“去去去,你先幫我買飯去,別在這胡說八道了。”
“行,我去。”曉凡對著她擠了下眼睛,“按我說的辦,沒錯。”
“走吧你。”張建英連推帶搡地把曉凡哄走了。
“到底說什麼呢?還得聽她的?”顧志平迷惑地看著張建英。
“別理她,一天到晚嘴里都沒有正經的。有時候我覺得這孩子真不像一個警察。”
“現在年輕人都這樣,曉凡還算不錯的了。”
他們兩個在樹下停住,就在樹蔭里聊起來。
“你現在怎麼樣,我看你老忙,也沒敢找你。家里怎麼樣?”
“我這一陣確實挺忙的,有時候連家都回不去。你怎麼樣?我看你氣色還不錯,和老沈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已經不去想他了。路還得往前走,日子還得過。我現在挺好。”
“建英,我……”
“你平時得注意身體,我看你比當刑警的時候都累。煙還抽得厲害嗎?”
“累的時候就抽幾棵。建英,我一直想跟你解釋……”
“志平,什麼都別說了,特別是在這兒。什麼事都沒有,你放心吧,別多想了。咱們是多年的朋友了,我不想破壞這層關系。”
“是,我知道。我也不想破壞。我希望我們還想以前那樣。”
“我們一直都像以前那樣,不是嗎?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
兩個人相互注視,略顯尷尬,沉默了片刻。
“對了。”顧志平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學生們馬上要放暑假了,一些學校跟咱們聯系,讓咱們派人去他們那里做一些關於青少年犯罪以及暑假期間安全的報告,你准備一下,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下個禮拜就開始,第一個就是小雅的學校。”
“這,不好吧。你能不能找別人去?我可以去別的學校。”
“我覺得你是最好的人選。到時候如果有時間我也會去。最近一些案件嫌疑人都才十幾二十歲,有很明顯的低齡化趨勢。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的孩子不像以前了。”
“你兒子還好吧。”
“唉,就那樣吧。說實話跟他很難交流,也很少有機會,他媽也忙。有時候我也擔心。還好還有他舅舅幫著照顧他。我也不指望他能上什麼好大學,有多大出息了。”
“跟孩子就得多交流,現在他們動不動就拿代溝來說事。”
“我知道,所以不光關系家庭和學校的事,干我們這工作的也同樣有責任。”
“那,好吧,我回去准備准備。”
這時,聽見曉凡的聲音傳過來。
“你老跟著我干嘛?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我幫你拿一個,我怕你拿不了。”
趙明跟在她身後,殷勤地想要把她手里的飯盒接過去。
“有什麼拿不了的?再有兩個我都能拿。你別老跟著我,讓別人看見以為我欠你錢了。”曉凡一邊說著趙明,一邊快步走過來,臉上立刻泛起笑容。
“喲,顧局還做思想工作哪,中午休息也不放過我們張姐。”
“你這個小丫頭,嘴尖舌利,我看趙明非得吃虧不可。”
趙明跑過來笑呵呵地看著他們說:“沒事,顧局,我樂意。”
“一邊去,我們這說話沒你事。你不是打完飯了嗎,還不趕緊吃去?”曉凡皺著眉瞪了趙明一眼。
“好了,人家趙明也是好意,你別那麼不領情。”張建英打起圓場說:“趙明,別介意,以後我們會加強對曉凡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
“喲,張姐,你是真的不一樣了,也開起玩笑來了。”曉凡傻笑著看著她。
這時手機響起收到短信的提示聲,張建英拿起來查看:“阿姨,下班以後到我家來吧,我也想你。我媽媽今天會很晚才回來。”
她快速地瞥了一眼短信,利索地刪除了。
“張姐,是情人的短信吧?顧局,你不知道,我們張姐現在是青春又無限了。”
“曉凡,你怎麼老瞎說,別人會以為是真的呢。什麼情人不情人的,是老沈來的信。”張建英趕緊解釋,盡量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就是,你這個曉凡,建英說得對,真該對你加強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了。”
顧志平看了看張建英,扭臉對曉凡說。
張建英已經沒有上次那麼心跳緊張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期待。
她站在陰暗的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門立刻便開了,她期待的那張臉就微笑著看著她。
邱雨拉著她的手進了自己的小屋,她像一個害羞又嫵媚的少女跟著他去那個即將要夢開始的地方。
他們吻著,在這間狹小卻安靜整潔的房間里擁抱在一起,沒有其它任何聲音,只有嬌柔的嘴唇相互纏綿而發出令人陶醉的吮咂聲。
張建英醉了,在邱雨的親吻下,她仿佛進到夢中,那柔軟的舌頭簡直讓她窒息。
而她喜歡這樣的窒息,她感到了柔情在這親吻中無限地蔓延,直達到她的心里。
她的意識模糊了,也許是此情此境讓她徹底地忘掉自己是誰,只知道她吻的這個男人是她夢中的男人。
而邱雨也醉了,他已經完全得到了張建英,那真實的成熟的身體就在他的雙臂攏抱之中像清風中的樹葉微微地顫抖。
但他知道這不是夢,是真真實實的生活。
“阿姨,你穿著警服的樣子太美了!”
“你喜歡?”
“當然!非常性感……您發給我的短信我看見了。”
張建英立刻臉紅了。
“沒有影響你上課吧?”
“當然有,後來所有的課我都沒聽,就想著您了。”
“真的?”她著急的心情完全表現在臉上。“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再給你發了。”
“如果您不給我發,我會更想您的。我只是在跟您開玩笑,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會因此而耽誤學習的。”邱雨微笑著望著她焦急的臉慢慢放松下來。
“討厭,我以為你真的沒有好好上課呢。不過以後我會注意的,我真的不想影響你的學習。”
“您就一百個放心吧。相信我,好嗎?”
“嗯,我相信你……”
他們又吻在一起,柔情蜜意似熱戀的情侶。
“阿姨,能不能……”
邱雨用手指了指張建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張建英看著他的眼睛,那閃著剔透的光的眼眸像魔法石一樣攝取了她的魂魄,她心跳臉紅地點點頭。
“在床上還是沙發上……”她輕聲問。
“就在這。”邱雨站在原地回答。
張建英心領神會地慢慢蹲下去,邱雨又在她的肩膀上摁了摁,她便跪在了地上。
她的臉正好對著邱雨的襠部,那條淺藍色的運動褲已經被里面不老實的小東西高高地頂了起來。
她的雙手拿住運動褲的兩邊緩緩地向下把它脫了下來。
雖然他們已經有過做愛的經歷,她也感覺過那神奇的肉棒在她體內龍騰虎躍,但還從來沒有真正仔細地一睹它的風采。
而隨著運動褲緩緩褪下,那年輕堅硬的陰莖豁然躍入她的眼簾!
它竟威風凜凜地矗立著,雖然並不粗大,卻如懸崖邊的一棵勁松倔強的向上!
即使他站立著,那陰莖也是矗立著!
張建英愛惜地撫摸著它,讓它在自己的手里驕傲地震動。
她抬頭看著邱雨,溫柔地將陰莖含進嘴里。
邱雨的血立刻涌向全身每一個角落,在那里快速地循環奔騰,再返回衝擊他的心髒。
這是多麼美麗的一幅畫面!
這是在任何電影里都找不到的鏡頭!
那張動人成熟的臉上閃著明亮的目光,有嫵媚,有性感,也有純淨,還有愛意!
在筆直的鼻梁下面那張開啟的玉口有節奏地吞吐著的正是自己的陰莖!
溫熱的口腔好像是一個天然的暖箱,柔嫩的舌頭便是一架按摩器,所有的一切仿佛是特別為他而准備的。
他拿下了她的發夾,讓頭發散開,瞬間她便像一朵艷麗的玫瑰展現出迷人的嬌媚。
一只白淨細膩的手輕柔地握在陰莖的底部,另一只則在後面摟著他的屁股,那張充滿風情韻味的臉便在他的胯下前後套動,讓濕漉漉的陰莖在細柔的嘴唇間滑進滑出。
時而她伸出香舌細細地自下而上舔弄整條陰莖,又停在龜頭處輕佻地環繞。
邱雨有些迷暈了,他沒想到她的嘴這樣厲害,他只感覺整個身體都在向外發熱膨脹,劇烈的心跳讓血液像河流一樣奔騰起來。
在他看來,征服一個女人在性愛方面莫過於有兩個特征,一個是讓她跪伏在身前吮吸自己的雞巴,其次就是讓她趴在前面從後面插進去。
他認為這兩個姿勢都代表了他完全征服了那個女人。
邱雨拉起張建英,讓她雙肘支撐撅起屁股趴伏在床上,分開雙腿。
他的手穿過她的腰間摸到前面把警褲解開,緩緩地連同內褲一起脫掉,而她此時只穿著淺藍色的上衣。
雪白渾圓的臀部一覽無余完完全全地躍入他的眼睛!
就在不久前,她還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女警官,小雅的媽媽。
但此刻,她已經是他的情人,一個正在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把最隱秘的地方暴露給他任他肆無忌憚欣賞的情人!
一個只穿著上衣制服卻下身赤裸的女警官!
生活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人們常說人生如戲,卻又比戲更精彩無常!
那一片如生長在玉雪地中的黑草郁郁蔥蔥像是在昭示著生命的頑強與嬌美,而沒有再比看到被這一叢濃厚的黑草包裹著的蜜穴更能讓人興奮的事情了!
它們渾然一體,相輔相成,少了誰都不能算是完美的。
但上天卻用無限的智慧創造了這一絕美佳妙的景色,它是完美且無可挑剔的。
如果說他的陰莖像一棵懸崖邊上挺拔的勁松,那她的陰部便像一朵峭壁旁名貴珍稀的黑靈芝,光艷照人傲然綻放。
沒有比這更柔軟的感覺了,輕輕的呻吟聲隨著邱雨的手指在花瓣似的陰唇上摩挲傳了出來,仿佛一首輕妙的小曲在這雅靜的空間回響著。
張建英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乖乖地趴在床上,她感到羞澀卻又興奮。
她已經將自己最隱秘最迷人的部分徹底裸露交給了這個年少的男孩子,並任他擺布。
雖然這是一個被動無法掌控的姿勢,然而卻可以給她帶來內心的躁動和激情。
她忽然感到一條濕熱柔軟的舌頭開始在下面舔弄,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臀肉好像要將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牢牢地抓住。
然而這刺激似乎是無窮無盡的,不斷地從那粒精妙的陰蒂上向全身侵襲,很快就占據了她的大腦。
她濕了,水開始泛濫,她抵制不住那條柔舌地調弄讓水盡情流淌出來。
張建英已經記不起最後一次沈勇給自己口交是什麼時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許是幾年或者更長。
她心里喜歡被舔吸的感覺,沈勇那伶俐的舌頭不止一次地讓她墜入雲霧飄渺之中不能自拔,那是僅次於陰莖插入的第二快感。
每一次她都會忘情地呻吟,任那平時最細心呵護的地方變得一塌糊塗。
而此時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
她閉上眼把臉埋在雙臂之間,用心的體會這感覺帶給自己的快樂。
他的舌頭很長,似乎竟有一大半伸進了她細軟濕潤的陰道,舌尖翹立起挑逗著敏感的肉壁,在里面悠閒地旋轉。
“啊……啊……”張建英顫抖著身體發出不間斷的呻吟。
邱雨站起身,像征服者一樣一手按在她的白臀上,一手壓著自己高昂的陰莖對准那個已經大開的洞口深深地擠了進去。
“啊……噢……噢……”
淺藍色警服下掩蓋著那雪白性感的肉體是絕美的,在歡愉的快感中顫抖著,將莊嚴與性感天衣無縫地糅合在一起,在銷魂的騷動中迸發出無限的欲望!
邱雨把張建英的警服向上推,幾乎露出整個潔白無瑕的脊背,一條米色的乳罩背帶橫系在上面,仿佛一直都在等待著他的解脫。
他從容地解開搭扣,那背帶便像泄了氣一般松散下去,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
邱雨一邊扭動著下體,一邊將手從下面伸到她的胸前把那兩只柔軟細滑的乳房掌控在手中揉捏。
他非常滿足,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要好好地享受她。
陰莖在狹小的肉穴里如魚得水般地游走,帶著強烈的快感拼命地向著張建英身體最深處鑽,挖掘出更多的泉水涌出體外。
“嗯……啊……邱……我……啊……”
張建英含糊不清地叫著,也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聲音總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來。
邱雨的雙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壓著藏藍色的肩章,兩顆四角星花從白皙的手指間露出來,像是閃亮的眼睛好奇地想看清這里發生的一切。
他用更有力的方式去衝擊已經春水泛濫的肉穴,啪啪作響。
張建英只感到那條堅挺的陰莖在體內飛快地抽送令她振奮激動,她真的被他征服了!
“邱……邱雨……啊……啊……”
“說你愛我,阿姨,說你是我的女人……”
“啊……我……愛你……”
“說你是我的女人。”邱雨急切地說著,似乎又像是在命令她。
“我,我是你的……女人……啊……”
邱雨像被加滿油的汽車猛踩下油門呼嘯著風馳電掣起來!十次,一百次,無數次地強勁地抽插!身下的肉體在低吟,仿佛是對他的一種贊美!
“啊……來……來了……”
張建英呻吟著,身體抑制不住歡樂地抖動,將一股春水噴涌而出。
幾乎與此同時邱雨仿佛像是瘋了一樣用盡力氣最後猛烈地撞擊了幾十下便氣喘吁吁地趴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
“我該走了。”
張建英收拾干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邱雨,手環繞著他的脖頸。邱雨撫摸著她的腰,溫柔地吻她。
“真不想讓您走。”
“我也是。”
“會想我嗎?”
“當然,我會天天想你的。但我不會再給你發信了,免得你上課不聽講。我不想你因為我學習會受到影響。”
“阿姨,您真的可以放心,我的學習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得注意加強體育鍛煉。”
“為什麼?”張建英問完,又馬上明白了,輕輕的打了一下邱雨。“真壞。”
“您真的太美了,阿姨,太美了……”邱雨忍不住又親吻她。
“邱雨,你很棒……”她的臉泛紅,羞答答地望著他的眼睛說:“我很快樂……”
“做我的女人。”
“嗯,你的女人……我真的該走了……”
“星期六見嗎?”
“如果可以的話。”
“肯定可以。星期六的下午我沒有課,我在這里等您,好嗎?”
“你現在和小雅怎麼樣了?說實話,我一直覺得有些……”
“別說了,阿姨。我跟您說過,我對小雅真的只是像朋友,像兄妹一樣。沒有一點非分之想,也沒做過越軌的事情,我可以發誓……”
“我知道,唉……我也不想現在多想這件事了……我走了。”
兩個人又親吻了一會兒才慢慢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