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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6章 敵營中的蕭元帥

穆桂英征南 zzsss1 4747 2024-03-05 17:40

  蕭賽紅一絲不掛地被關在一座地牢的刑房里。

  確切點說,是被吊在這里的。

  自從誤入火雷陣,被金銀道人活捉,獻給了豪王李青。

  李青貪圖她的美貌,將她的衣服剝掉之後,強行將她占為己有。

  而在那之後,她的衣服一直也沒再穿上過,甚至連繩子沒被解開過。

  此時,一根足有拇指那麼粗的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胸前打了叉之後,向後綁住了我的雙手,把蕭賽紅胸前的兩個乳房勒得圓鼓鼓的。

  一條同樣的繩子從梁上垂了下來,把她的身體懸空掛了起來。

  她的兩個腳踝上也被分別綁著一根繩子,分開吊在房梁上,繩子的長度剛好只能讓她的兩條小腿彎曲,腳底朝天。

  這是一種惡毒的吊法。

  綁在蕭賽紅腳上的繩子和屋梁有一定長度,而她的雙腳並沒有被分開固定,所以雙腿還是有一定活動的限度,甚至還能夾緊大腿。

  但當她雙腿夾得時間過長了,繩子的張力又會使得她的雙腿變得酸痛無力。

  這樣,他們就可以強制分開她的雙腿對蕭賽紅實施強暴。

  雖然,蕭賽紅的的雙腿足比南唐的所以將官更有勁,但當在她耗盡體力的時候,他們再行強暴,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蕭賽紅心里明白:他們是很享受我在被強奸過程中的掙扎和無望。

  蕭賽紅的身體在空中晃晃悠悠,腦袋昏昏沉沉的,屈辱、無助縈繞著她,使她感到越來越深的絕望。

  在恍惚中,她聽說豪王李青和洪飛把他們的所有部隊都撤退到困龍山里死守,准備拖垮大宋的南征軍。

  而她也被帶進了這里。

  在來的路上,她看到了困龍山的山勢險峻,甚至比她想象中還要險峻。

  如果給她一千軍隊,就可以抵擋南唐的三十萬兵馬。

  但現在,她卻是以俘虜的身份來到這里,這更讓她迫切地擔憂起來。

  如果宋軍無法攻破這里,那麼她的命運就從此被打上恥辱的烙印,永留史冊,再也無法翻身。

  “對了,聽說前幾天豪王李青企圖憑我詐降穆桂英,企圖把她也活捉了。可能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讓李青有了底氣,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他們的要求?我想,她不應如此莽撞孤身來困龍山,憑借她的睿智,肯定能識破他們的詭計。”

  蕭賽紅在心里不斷地祈禱著,現在唯一可以救她逃出虎口的,只有穆桂英。

  在白天,她見識到了鼎鼎大名的洪飛國師的護體神功,一把重逾百斤的達到砍在他的頭上,他不僅毫發無傷,還在刀口上蹦出了一個碗口大的缺口。

  有了這樣的神功,他可以在戰場上立於不敗之地,縱使武藝再精妙的武將,怕是也奈何不了他。

  而唯一能破這神功的,世上恐怕只有穆桂英一人了。

  蕭賽紅已經不是一個清白的人。

  這幾天,連續數宿,她都在被李青、李廣兩兄弟輪流奸淫。

  而在此之前,來被送來困龍山的路上,還遭到了金銀道人的玷汙。

  那是兩個令人作嘔的人,蕭賽紅簡直無法想象,他們兩個人趴在她身上泄欲的那副丑陋表情。

  李青和李廣赤身裸體得坐在一把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同樣一絲不掛的精壯漢子拿著帶刺的荊棘條奮力得抽打著蕭賽紅的腳心。

  荊條每一次重重地落下,都會發出“啪!”

  的一聲清脆響亮的擊打聲。

  同時從腳心傳來一種尖銳的疼痛,讓蕭賽紅的身體瞬間有種疼痛酥麻的感覺。

  蕭賽紅扭動著腳踝,她並非不知道,讓兩個腳掌左右晃動的動作很是難看,但為了躲避那一次次呼嘯而下的荊條,她只能如此。

  但被懸吊在空中的身體,幾乎不能動彈,所以腳心仍然被頻頻抽中。

  這讓她無奈得幾乎有種想發瘋的衝動。

  蕭賽紅低垂著頭,那一頭她常常引以為傲的烏黑秀發垂下來擋住了她的臉。

  她已經被他們折磨得渾身乏力,身體軟綿綿的,只有每次當荊條抽下來擊中她的腳掌的時候,劇烈的疼痛才會刺激著她幾乎麻木的神經本能地抽動一下,同時無法抑制地發出無力的呻吟。

  豪王看上去很興奮,揮舞著手大喊:“快!動作快點!別他媽的婆婆媽媽的!”

  兩名漢子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使出渾身解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頓時,荊條加快了落下的頻率,抽打在蕭賽紅的腳心發出的“劈哩啪啦”聲也密集起來,像數不清的雨點落在地上。

  連續不斷的疼痛使她緊張地縮緊了身子,不停地在半空胡亂無力地掙扎起來,樣子像猴子一樣可笑。

  蕭賽紅悲哀地想道:十幾天前我還是叱咤千軍的女元帥,現在怎麼突然卻成了被別人扒光衣服,吊起來毒打的階下囚?

  命運的轉折突如其來,令她猝不及防。

  這讓她開始同情穆桂英在三江城里的遭遇了。

  而在此之前,她甚至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堂堂的大元帥,卻會屈服於一名小小的敵國將領。

  甚至還打從心底里嘲笑過她。

  李青看到蕭賽紅被打得像跳舞似的在空中顛竄,好像愈發興奮了,他自顧自地手舞足蹈起來,完全不顧及自己是一國之君的形象。

  這種折磨持續了約一炷香的時間,李青才示意兩名漢子住手。

  蕭賽紅頓時像得到了解脫,長出了一口氣,身體癱軟得放松下來,被繩子掛在半空中不停的晃悠。

  她已經沒有精力再承受一次他們的折磨了。

  “千萬不要再繼續了!”蕭賽紅暗自祈禱著。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輕輕托起我的下巴,他的手粗糙地像是嵌滿了砂礫。陰險地嘲諷道:“怎麼樣?蕭元帥,是不是很過癮?”

  蕭賽紅瞪著他,眼睛里一定充滿了怨毒,恨不得親手把他剁成肉泥。

  她用咬牙切齒的聲音說:“狗賊,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是的,她現在一心只求一死!

  因為光明正大地死也比這樣被吊著受屈辱強,如果她現在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今後就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了。

  李青“哈哈”大笑,笑聲假的像是故意發出來的。

  蕭賽紅知道,他是因為害怕,害怕到幾乎已經聞風喪膽的地步。

  因為在不久之前,她一夜之間讓李青設在壽州城外的連環寨統統報廢。

  而連環寨,是李青苦心經營了好幾個月的壽州外圍的防线,他曾企圖借此抵抗宋軍日益逼近的步伐。

  大破連環寨,也成了蕭賽紅在征南戰爭中最光耀奪目的一場戰役。

  但他應該是不想在他弟弟面前露出心虛害怕的樣子,尤其是現在這種大敵當前的時候,他作為南唐的主心骨,更不應該有害怕的表情,所以才用笑聲來掩飾他的恐懼。

  李青是個色厲內荏的人,裝出一副很強硬的樣子踢了蕭賽紅一腳。

  被吊在空中的女元帥,根本就沒辦法躲避,眼睜睜地看著肚子被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

  蕭賽紅的小腹頓時疼得抽搐起來,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李青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咧著嘴殘忍得笑著罵道:“賤人,你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逞什麼英雄?我看,你是嫌被打得不過癮是吧?”

  他招呼兩名漢子繼續給她用刑,說:“你們兩個今天給我好好修理修理這個娘們!對了,用那個!”

  他的手指著牆角的一支蠟燭。

  蕭賽紅從來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竟想不通他們怎麼用蠟燭折磨她!在害怕的時候,竟然有種好奇感。

  兩名漢子對視一眼,丟在手中的荊條。

  其中一名漢子走到牆角,拿起那支足有手腕那麼粗的蠟燭。

  他在屋里的火盆上取火點起了蠟燭。

  頓時,燭芯上燃起了一簇紅紅的火苗。

  不一會兒,火苗的高溫就烘烤著蠟燭的頂端,開始變軟,融化,蠟油順著蠟柱往下流淌。

  在蠟柱的外壁上留下一道道凹凸不平的軌跡。

  另一名漢子的雙手粗暴地撥弄著蕭賽紅的屁股。

  這才讓蕭賽紅開始驚慌起來,她呵斥道:“你想要干什麼?”

  她話音還沒落,他就已經把她的屁股向兩邊掰開。

  蕭賽紅雖然看不見,但能清晰地感覺到肛門處一絲涼意,她從未被侵犯過的屁眼已經全部暴露出來。

  拿蠟燭的那名漢子將蠟燭舉到蕭賽紅的屁股的上方,慢慢地傾斜火苗,積在火苗下的蠟油滿溢出來。

  可憐的女元帥這才意識到他們的目的,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緊緊攫住了,恐懼地透不過氣來,大喊:“住手!你們這些畜生,趕緊給我住手!”

  蕭賽紅艱難地扭過頭,正好看見一滴蠟油滾落,滴進她的屁眼里。

  在滾燙的蠟油剛沾到皮肉的時候,她甚至能清晰地聽見蠟油發出的“吱吱”聲。

  那火燒火燎般的疼痛讓她幾乎失去理智。

  她用盡全身力氣叫了出來。

  那叫聲,甚至連她自己聽了都慘不可聞。

  她又一次感覺自己快要發瘋了,身體本能地狂顛起來。

  雖然並不想如此失態,想要保持一個公主和元帥應有的矜持,但身體已經不再聽她的使喚了。

  蠟油的粘附性很好,碰到人的皮膚,就牢牢的黏在上面,和人的身體迅速交換著溫度,並馬上冷卻凝結,不會滑落。

  這樣更加深了蕭賽紅的痛苦,無力的腦袋高高抬了起來,臉上一定寫滿了呲牙咧嘴的痛苦。

  緊接著第二滴蠟油又落盡她的屁眼里,像開水一樣沸騰的蠟油冒著小小的氣泡,歡快地跳動著。

  她感覺蠟油滾燙的溫度好像流入了窄小的肛道,一直深入體內,灼燒著脆弱的內髒。

  蕭賽紅驚恐而又絕望地尖叫起來,身體狂亂地扭動,吊在空中的身體像蕩秋千似的搖晃起來。

  之後每一滴蠟油的落下,都讓她感到像在地獄里煎熬般難受。

  好在沒多大一會工夫,他們終於放過了她的肛門。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我快要撐不下去了!”蕭賽紅心里暗暗慶幸。

  可是她祈禱地似乎過早了,他們並不打算就此罷手,只是想換個部位折磨她而已。

  他們又拿蠟油滴她已經傷痕累累的腳心。

  蕭賽紅本來以為腳心已經痛得麻木了,但蠟油滴在上面,還是有一種又燙又癢的感覺。

  疼痛、害怕、恐懼,一起朝著她襲來,讓她緊張地勾了十個腳趾。

  蕭賽紅拼命地抽緊雙腿,身體不由自主地在空中亂舞不停,企圖擺脫這種被火辣辣的燒灼滋味。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被捆綁著,無論怎麼掙扎,繩子還是會把她拉回原位。

  但蠟油還是無情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上,讓她忍不住想逃脫這種被羞辱的感覺。

  她無法想象,自己的腳心竟如此敏感,對他們的蹂躪有種欲罷不能的矛盾錯覺。

  在躲避無望,卻又實在無法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的時候,蕭賽紅快要崩潰了。

  “現在有誰能來救救我呢?桂英,你怎麼還不快來救我?”

  她心里不停默念。

  她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穆桂英了,多希望她能從天而降,把刑房里的這些男人統統殺光。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榮譽,自尊,身份,低位,現在對她來說,都不再是重要的了,她願意用她畢生的所有,來換身體片刻的安寧。

  不一會兒,她終於拋開矜持,淒慘得叫道:“住手啊……不要……嗚……好燙……”

  不一會兒,蕭賽紅的背上、屁股上、腿上和腳掌上,都被滴滿了蠟油。

  李廣戲謔著道:“蕭賽紅,你這個樣子煞是好看。瞧,那朵朵桃花在你身上綻放了。”

  是的,她現在的樣子,像是身體上長滿了花朵一樣絢麗斑斕。

  對此蕭賽紅只能無語地報以搖頭。

  蕭賽紅突然發現一件令她無法啟口的事情,火熱的身體,竟然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迎來了一次高潮。

  在連續那麼多天的折磨後,她的身體疲憊得幾乎麻木,在剛才痛苦和快感交錯的當下,暫時失去了分辨知覺的能力,連淫水在體內泛濫都不曾察覺。

  她能忍受男人的奸淫而不動聲色,卻對敏感部位的痛苦毫無抵抗能力。

  “我竟然如此不知羞恥,在敵人的蹂躪下高潮了……”蕭賽紅羞恥地想著,忽然又萌生了想死的欲望,這次是因為羞愧得想死。

  蕭賽紅感覺有一股液體從下體緩緩流出,雖然想拼命忍住,但效果不甚理想。

  眼尖的李青好像也覺察到她身體的變化,馬上起身湊到她的雙腿間細看。

  那是女人身體最私密的地方,甚至被自己丈夫如此近距離觀看,蕭賽紅也會覺得不好意思,何況現在是被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如此窺陰,她羞恥得生不如死。

  李青終於還是發現了她極力想要掩飾和隱藏的秘密,大笑起來。

  這次他笑得是如此開心,如此狂妄:“你這個賤人,想不到你的身體這麼敏感,居然被蠟燭燙出了高潮。你是很享受這種被虐待的滋味嗎?”

  在蕭賽紅失態之後,他開始有些得意忘形,已經暫時把對她的恐懼抹得一干二淨。

  他一把揪住蕭賽紅的頭發,頭發拉扯著蕭賽紅的頭皮一陣疼痛,被迫她抬起頭來。

  他撥開擋在她面前的發簾,殘忍地笑道:“賤人,什麼公主?什麼大元帥?原來還不如一個妓女!哈哈!”

  蕭賽紅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對他那張扭曲的嘴臉有種說不出的惡心,甚至連看都不願意再看他一眼,就把頭別到了一邊,罵道:“無恥!你欺負我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豪傑?”

  李青仍是大笑:“對!我無恥!但你一個堂堂大元帥,又怎會和我這個無恥的人苟合?”

  “呸!”蕭賽紅對他更加厭惡:“誰和你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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