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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章 李廣日記

穆桂英征南 zzsss1 6862 2024-03-05 17:40

  我叫李廣,是前唐太宗皇帝的後裔。

  我有個長兄李青,被當今大宋皇帝封為豪王。

  因為他的爵位的緣故,所有人都稱我為二王。

  其實我並沒有什麼封爵。

  准確地說,我沒有來自天子的直接封爵。

  我現在所有的爵位官職,同樣來自於我王兄李青。

  王兄是個胸懷大志的人,他畢生所想,就是要掃平大宋,重建唐室。

  但北邊汴梁城里的天子也時刻提防著他,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們就可以直接把他碾殺。

  汴梁方面有兩張王牌,一曰楊,一曰呼。

  也就是說,楊家將和呼家將堪稱大宋的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

  可稀奇的是,這兩家的當家人,都是女人。

  我雖沒有親眼見過,但聽說楊家的穆桂英和呼家的蕭賽紅不光是女中豪傑,還是享譽一方的大美人。

  不過按照年齡推算,現在這兩個女人恐怕都快四十歲了吧?

  幾年前,王兄也得到了一張王牌,那是一個名叫洪飛的老道。

  據王兄說,這名老道身懷絕技,足以和大宋天子的那兩張王牌媲美。

  當我第一眼見到這個頭發灰白,形同枯蒿的小老頭時,只覺得他就是一個裝神弄鬼,故作玄虛的江湖神棍。

  可在我見到他的“金剛護體”神功後,馬上改變了我的想法。

  我親眼所見,一把純鋼打造的大刀,劈在他的天靈蓋上,他竟毫發無損,反倒是大刀破了一個缺口。

  王兄把自己和洪飛比作劉備和諸葛亮,當年劉備三顧茅廬請到了諸葛亮,自喻如魚得水,而王兄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兩個人常常通宵達旦地促膝長談,商議起兵反宋的大事。

  洪飛被封為國師後的第一個建議,就是修築困龍山工事。

  當時包括我在內的許多大臣都堅決反對,因為我們認為,就算我們戰敗,宋軍兵臨壽州,但憑著壽州的城高池深,足以抵擋宋軍入侵的腳步,何必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舍棄一城之主不做,而去當個占山為王的草寇呢?

  但王兄力排眾議,堅決把所有國力投入到修築困龍山工程中。

  在我們起兵前,我一直認為國師洪飛和王兄是有著共同的目標——掃平大宋,可是之後我慢慢就不這麼認為了。

  我發現洪飛慫恿王兄起兵的目的,是為了報私仇。

  聽說他的師兄是當年天門陣的陣主,被穆桂英斬殺在戰場上。

  他此番出山,其實是為了替他師兄報仇,找穆桂英算賬。

  我估計他對汴梁城里天子的那把寶座可能沒什麼興趣,好在擊垮楊家和消滅大宋本質上沒多大區別,因為楊家垮了,大宋基本也就完了。

  我還隱約地認為,洪飛一直對穆桂英懷著非常陰暗的復仇想法。

  按常理來說,對方是敵人,能活捉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但不能活捉就只能將其擊殺。

  而洪飛制定的所有作戰方案,都是把活捉穆桂英放在首位。

  有的時候,他甚至把可將穆桂英斬殺的作戰計劃直接廢除。

  我不敢想像的是,如果穆桂英真的被他活捉,他會對她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看來,傳說不是假的,穆桂英果然神勇異常。

  她攻克朱茶關,連續突破我南唐有重兵把守的上洪山、下洪山和三江口三道防线,攻下三江城和虎獸嶺,兵臨壽州城下,讓壽州成了一座孤城。

  把王兄嘔心瀝血經營了數十年的滅宋美夢徹底斷送。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大宋的另一張王牌蕭賽紅也趕來助陣。

  這無疑使我們已經窘迫的處境雪上加霜。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修築困龍山要塞的重要性。

  國師果然很有遠見。

  王兄親手撰寫了一封降書,送往宋營。

  當然,王兄並不是真的想投降。

  他已經孤注一擲,在他的整個王城里都埋下了火藥,大擺火雷陣,等著前來受降的穆桂英,把她炸死在鐵瓦銀安殿里。

  當然,一座鐵瓦銀安殿,換一個大宋元帥的性命還是值得的。

  如果真有這樣的交易,我覺得王兄會在壽州城里建起一百座鐵瓦銀安殿。

  只是不知道,如果王兄真把穆桂英炸死了,國師洪飛會怎麼想?

  修築困龍山要塞,幾乎耗盡了南唐國庫里所有的黃金白銀。當然,從這筆錢里取出一部分修建一條從王城通往城外的地道,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還在投詐降書之前,王兄已經開始從地道撤離他的部隊和官員,只留下很小一部分的死士在城頭充當守城的官兵,以迷惑扎駐在城下的宋軍。

  這幾天也算老天有眼,接連不斷地下著大雨,使宋軍不敢冒雨攻城。

  如果穆桂英在這個時候下令攻城,估計宋軍圍困了幾個月的壽州很快就可以被拿下。

  我是最後一個撤出壽州的人,因為我要替王兄指揮大部隊的撤退工作。

  十萬人要在短短幾天里,晝夜不斷地從一條狹窄的地道里撤出,著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當我抵達困龍山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進山口是兩座陡峭的山峰,中間是一條一丈多寬的峽谷,只能夠使一輛軍車通過的山路。

  山崖上,堆滿了灰瓶,擂木;山崖下,每隔半里,就設了一道哨卡。

  但這還是第一道山口,過了這里,還有兩道更為險峻的關卡。

  這個地方連只鳥都飛不進來,可能真的可以困住一條龍吧。

  困龍山一直都是洪飛在打理,看來他確實有才,至少我認為,他比他的那個擺下天門陣的師兄有才多了。

  這個時候我忽然蹦出一個想法:能攻破天門陣的穆桂英,不知道能不能攻破這座困龍山呢?

  洪飛把王兄的行宮建在一座叫荷葉嶺的險峰上面,自己帶著一部分兵馬扎駐在嶺下的一片空地上。

  這樣,即使宋軍真的可以攻破前面的三道山口,王兄和洪飛的部隊勢成犄角,也足以和宋軍一決勝負。

  我和王兄站在荷葉嶺的巔峰上,一起遙望著壽州的時候,那里已經濃煙滾滾。

  王兄說:“看來,我們的詐降計已成。”

  當我正在為那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惋惜的時候,看到王兄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過了幾天,我和王兄坐在行宮里商討軍情,有個侍衛官進來稟報說金道人銀道人求見。

  我一直很討厭這兩個人,不學無術,陰險狡詐,滿肚子都是壞水。

  兩個人都是國師洪飛的弟子,但他們的天份卻和同樣是洪飛弟子的紫靈相去十萬八千里。

  雖然那個年僅十三四歲的小子也是個陰暗變態的家伙。

  王兄和我都很疑惑,不知道這兩個人到這里來干什麼。

  一般時候,他們要是有什麼事情,都要先通過他們的師傅洪飛,再由洪飛來找到王兄商議。

  但王兄還是接受了他們覲見,問清楚了來由。

  我想他們一定是在胡說八道,竟然說活捉了大宋的元帥。

  王兄又好氣又好笑的一副表情,可能是最近戰敗的陰雲無時不刻地籠罩在整個行宮上,已經很久沒有人來和他說笑話了。

  我也覺得很可笑,單憑這兩個小子就想活捉穆桂英?

  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就算他們的師父洪飛親自出馬,我也不認為能戰勝那個女人。

  如果他們想以此來駁王兄的一笑,那真是打錯算盤了。

  我勃然大怒,喝令左右把這兩個人趕出去。

  這兩個小子為了證明他們的所言非虛,很快就押上來一個被五花大綁,卸去武裝的高大女人。

  看到王兄吃驚的表情,我也開始相信這個女人就是大宋元帥穆桂英了。

  後來證明,這個女人並非傳說中的穆桂英,而是另一名元帥蕭賽紅(王兄是見過那兩個女人的,一眼就能認出來)。

  但對於他來說,無論是穆桂英還是蕭賽紅,都是同等價位。

  按照他的話說,因為只要除掉這兩個女人,鯨吞大宋就變得簡單地多了。

  我很不明白,為什麼領地萬里的大宋王朝就靠兩個女人在支撐?

  我細細地審視著那名女元帥。

  她的身高足有七尺多,比大多數男人還要高出一點,雖然身材結實,但身高的比例使她看起來還是顯得較為修長。

  她的膚色並不顯白,是一種接近古銅的顏色(我雖不是很喜歡這種顏色,但不得不承認,這樣能使她看起來更加神秘性感)。

  她的鎧甲已經被卸了下來,穿在身上的是一套無比奢華的金絲流雲戰袍。

  光是這件戰袍,已能夠證明她不凡的身份。

  但現在這身昂貴的戰袍顯得有些凌亂,上扣搭著下扣,像衣服的主人一樣,有些萎靡不振。

  我絲毫也不懷疑,金道人銀道人這兩個人無恥陰暗的下作人,在押解她來這里的路上,已經對她行了許多非禮之事。

  聽金道人銀道人的解釋說,她是在火雷陣中唯一的幸存者。

  我暗暗吃驚,我是見過火雷陣的威力的,火雷一旦引爆,整個王城天崩地裂,她竟然能幸存下來,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來,這個女人果然如有神助,怪不得東征西討無往不利。

  金道人和銀道人如願以償,得到了王兄的重賞。

  我終於明白,這次他們為什麼不通過洪飛直接來找王兄。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得到王兄直接的封賞。

  我對王兄說:“這兩個人真是小人,為了封賞,竟可以撇開自己的師父。”

  王兄笑而不語。

  等金道人銀道人走後,王兄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邀請蕭賽紅歸入自己的麾下,並許以高官厚祿。

  不想卻換來了對方的一陣臭罵。

  末了,蕭賽紅正氣凜然地說:“你要殺便殺,無需多言!”

  她果然是個貞烈女子。

  王兄有些惱怒,讓左右把她帶下去,暫時關押起來。當天我們都已經沒有了商議軍務的心情,就各自散去。

  我坐著馬車在荷葉嶺上的每個寨子都巡了一遍。

  我們的囤糧,堆積如山,恐怕這麼多軍士幾年都吃不完。

  看來,王兄和洪飛已經做好了在此地死守的准備。

  如果我是蕭賽紅,看到這麼多囤糧,也該擔憂起自己的命運來。

  要想指望宋軍攻破這里把她營救出來,那幾乎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等我回到行宮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金道人銀道人居然在那里等我。看到他們,我不無好氣地問:“你們不到山下去,呆在這里干什麼?”

  金道人說他們本來是來見豪王殿下的,有要事相商。

  不想豪王已經就寢了,只好轉來找我。

  我問他們有什麼事情。

  他們告訴我,蕭賽紅已經在我們手里為質,只要以此要挾,向宋營投書,誑穆桂英上山議和,這樣說不定能把穆桂英也活捉了。

  我承認他們說得不無道理,答應他們事成之後,少不了他們的封賞,這才把他們打發了。

  等到他們樂顛顛地下山後,我覺得此事至關重要,宜早不宜遲,決定連夜去王兄的寢殿找他商議。

  等我坐著馬車趕到那里的時候,守門的衛兵竟把我攔下來了。他們告訴我,豪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攪他休息。

  我是豪王的弟弟,平日里就算三更半夜出入王兄的寢殿也沒有人敢攔我,今天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守門的這幾個衛兵一定是頭腦發熱,或者是吃錯藥了,當時就把他們訓斥了一頓。

  這一招果然靈驗,那些衛兵都垂下了頭,不敢攔我。

  我長驅直入,到了殿前,伺候的太監又把我攔住了。

  我當時立刻故技重施,把那個太監也好一番訓罵,把他罵得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停磕頭。

  王兄在這里的寢殿當然沒有在鐵瓦銀安殿那麼大,但也氣勢不凡。

  那些石柱上都雕刻著飛騰的巨龍,涅槃的鳳凰和行走的猛虎。

  王兄就喜歡搞這些龍啊鳳啊的事情,對此簡直迷戀到廢寢忘食的地步。

  寢殿的中央有一排巨大的屏風,屏風後面就是他的龍床。

  我隔著屏風,能聽到那邊龍床上王兄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息聲。

  不知道他今天又在臨幸哪個王妃。

  我本來想馬上退出。

  雖然我和王兄是兄弟手足,但打攪了他的好事,總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就在我低著頭退到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地上丟著一件衣服。

  這是一件金絲流雲袍!

  我十分震驚,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腦海里蹦了出來。

  我不顧君臣的禮節,繞過那排屏風,大步走到那張龍床前。

  在這個過程中,我沿路看到丟在那里的百獸奔走裙,和東一只,西一只歪倒斜放的牛皮靴。

  事實證明了我的想法。

  我看到一個赤身裸體,渾身散發著古銅色優美光澤的女人,被“大”字型地綁在龍床上。

  我能認出來,她正是白天被我們俘虜的那個呼家軍元帥。

  她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被分開到最大限度,我能清晰地看到那個腫脹到不行的暗紅色肉穴和掛著白色汁液的兩爿肉瓣。

  同樣一絲不掛的王兄,把他昂然挺立的肉棒抽插在其中。

  這場景,幾乎讓我不敢直視。

  聽到動靜的王兄回過頭來,不快地問:“你來這里干什麼?”

  我沒有回答王兄的話,驚訝地反問:“王兄,你,你怎麼……?”

  王兄把他插在蕭賽紅肉洞里的肉棒拔出來,直起身體從龍床上爬了下來,把那個兩眼空洞的女人仍然丟在床上。

  他一邊為自己披上掛袍,一邊說:“這有什麼?你認為這個女人的身體還是清白的嗎?”

  他搖搖頭接著說下去:“孤可不這麼認為。金道人銀道人這兩個無恥之徒,早在來的路上把他輪奸很多次了,孤王臨行她,也算是給足她一個大元帥的面子了。”

  我覺得他的話有些不可思議:“王兄你貴為一國之君,豈能食人殘羹?”

  既然這個蕭賽紅的身體已經不是冰清玉潔,王兄就更沒有理由再去占有她了。

  王兄頗有王者風范地笑了起來:“只怪為兄見她貌美,一時沒有忍住,就讓人把她帶到這里來了。”

  見我沒有說話,他兩眼盯著我,說:“找孤王何事?快說吧!”

  我把金道人銀道人的計劃告訴了他。

  只見他沉吟了半晌,說:“此計可行!”

  但他的心思好像不在這里,他的雙眼一直盯著床上的那具四仰八叉的肉體,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我見他心猿意馬的樣子,才知道我是來錯了時候。正要告退,王兄一把拉住了我:“賢弟,要不你也來試試這個女人的身體?”

  我承認我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自從我瞥見這個女人的裸體後,下體早已勃然,尤其是她一副被蹂躪後的慘樣,更是萌發了一種想要對她施虐的欲望。

  但王兄已經下手在先,我作為弟弟,自然不能奪他所愛,於是有些為難地說:“這個……恐怕不太合適吧?”

  王兄顯得尤其大度,他哈哈大笑起來:“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呢?這個女人又非本王的妃子,只不過是敵國的一名女俘虜而已。既然她不肯歸順,本王自然不能對她客氣。何況,她是呼家軍的元帥,羞辱她不僅可震懾宋軍,也能鼓舞我南唐士氣,揚我國威!”

  我知道,這個女人和穆桂英是王兄此生最大的宿敵,他連做夢也想除掉她們。

  現在其中一個已經落在我們手里,王兄一定會想盡辦法羞辱她們,以達到他陰暗的復仇心理。

  我不知什麼緣故腦門上汗涔涔的,心里很矛盾。

  是的,我受王兄的影響,也對這個女人有著很嚴重的心理陰影。

  但我只是聽聞她的大名已久,卻從未見識過。

  她卻被王兄和洪飛描述地神乎其神,就像小時候父王給我講上古時代的神話故事一樣,我對故事中的英雄都懷有敬畏之情。

  這個神一樣的女英雄現在卻被王兄極盡羞辱之能事,我懷疑我們會不會背上褻瀆神靈的罪名。

  王兄很了解我,一眼就能看穿我心里的猶豫,拍了拍我的後背,說:“別怕!你看她現在這副樣子,還能把你怎麼樣?她也是個凡人,不是神。而且還是個長得不錯的女人!你該不會怕了一個女人吧?”

  我想,王兄第一次強暴她的時候,應該也會有想我這樣的矛盾心理吧?

  只是後來發現她確實已經無法對他構成任何威脅之後,才愈發膽大妄為。

  此時王兄一定以為自己已經是個能夠誅神的英雄了吧?

  我被王兄不停慫恿,為了證明自己是個正常男人,才懷著舍得一身剮的悲愴心情爬上了王兄的那張龍床。

  當我脫光衣服,騎在那個女神一樣的蕭賽紅的身上時,我看到她空洞的眼神深處熊熊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她一定恨得想把我們都碎屍萬段,因為我們奪去了她的清白,使她身上神一樣的光環黯然失色。

  蕭賽紅的確是個長得能讓許多男人都心動的女人。

  她不像我見過的那些女人,那些或是大家閨秀,或是小家碧玉,在她面前都會自慚形穢。

  她有常人無法企及的高貴氣質,如果不是從小生養在皇家,很難養成這種氣質。

  盡管她一絲不掛,仍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震懾感。

  當我把我的肉棒插進她的小穴時,感覺她並不像已經生育過兩個兒子的女人。

  她的陰道狹窄緊致,如處女一樣,這一定是養尊處優的結果。

  但我的肉棒並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勢如破竹地一直插到她的花蕊。

  她今天一定被王兄強暴了不下三次,陰道里灌滿了精液。

  我看到她只在被我插入的那瞬間,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

  之後她整個身子都是軟綿綿的,一副柔若無骨的樣子和她健美的體型極不相稱。

  不管我怎麼努力抽插,她只有胸前的那兩只大肉球不停地晃動,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這對我很是受傷,恨不得直接拿支木棍捅到她的陰道里,將她活活捅死。

  如不是她的身體一直散發著一股自然迷人的體香,我會認為我是在和一具屍體在做愛。

  我想,這幾天來她已被四個人那人蹂躪,恐怕身體和心里都已麻木了吧!

  漸漸地,我也開始興奮起來。

  我想這可能是心理原因,因為我在和她魚水之歡的時候,心里一直念叨著她的名字和身份,當然還有爵位。

  這讓我有一種異樣的衝動,無論她有多麼不配合我,都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這不僅羞辱了呼家將,同時也羞辱了遼國和大宋。

  我想此時我的心理也是陰暗的,樂於見到一座貞節牌坊在我面前轟然倒塌,有把所有美好的事物全部破壞的欲望。

  蕭賽紅雖然臉上不露聲色,但我能感覺到她的陰道在收縮。

  這不是說她已被我征服,應該是她的自然生理反應。

  如果我把我的臉換成她夫君呼延守用的樣子,她一定會和我一起開始顛鸞倒鳳了。

  我沉浸在蹂躪女英雄的快感之中,根本無法按捺胸中澎湃激昂的欲火。

  我想我要引火燒身了,因為我的肉棒在無限脹大,感覺似乎要爆裂了。

  天呐!

  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了!

  她在床上的表現就像在戰場上一樣出彩,在她還沒有動聲色之前,我早已丟盔棄甲了。

  “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應該就是這副樣子吧!

  終於,我迫不得已向她繳械了!

  我的肉棒射出許多精液,有生以來我還沒有一次能像今天這樣射得如此之多。

  那幾乎像是連弩機一樣,在我體力透支前,永遠也射不完。

  我感到很疲憊。

  當我把精液全部射入蕭賽紅的體內後,我一下子就被席卷而來的無力感擊垮了。

  我還是把我疲軟的肉棒停留在她體內,遲遲不願抽離這片欲望的海洋。

  她會因此懷上我的孩子嗎?

  我這樣想著,感覺自己和王兄一樣,有一種成為誅神英雄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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