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你沒有了法術,休想打敗貧道!”洪飛大聲叫囂著,取下叉條杖,使出一招“泰山壓頂”,對著樊梨花劈頭蓋臉地打了過去。
樊梨花急忙閃開。
但是盡管她的動作快,輕易地避過洪飛的致命一擊,但是她的戰馬卻不能幸免。
一擊落空的叉條杖,筆直落下。
只聽“嘭”的一聲,馬腦被打得四分五裂,頓時腦漿夾著鮮血四處飛濺。
戰馬哀鳴地倒地。
樊梨花凌空一個後翻,穩穩當當地落在地面。
還沒等她反擊,洪飛早已驅使著麋鹿向她衝了過來,嘴里“哇哇”大叫,叉條杖兜頭又打了過來,大有致其於死地的企圖。
原本洪飛以為,自己得到了穆桂英數十年的功力後,已是天下無敵。
想不到又殺出一個有著數百年修為的大唐女將,輕易將其擊敗。
此時他好不容易將她誘到了陰魂陣,限制了她的法術,故欲除之而後快。
陰魂陣是奇門遁甲的大陣,以陰氣極重之地,假以日月無光,便可克制一切法術。
此地山谷深處,又是背陰之面,且墳塋累累,自然是極好的設陣之地。
但如果日頭過了正午,便有陽光投射到此處,陣法的威力便會大減。
而樊梨花亦將衝破大陣,重新獲得法力。
樊梨花一個旱地拔蔥,身子突然憑空飛起,往後疾退,避過了洪飛的當頭一擊。
她雙腳還沒落地,就地一個打滾,拾起寶劍,隨時准備反擊。
兩人一個金剛不壞,防有余而攻不足,一個靈活敏捷,伺機反擊,因此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洪飛見一時戰她不下,忽然將叉條杖往地下一拄,大喝道:“起!”
從墳塋上,忽然飄起了黑色的縷縷輕煙,輕煙飄在空中,竟化為一個個骷髏的樣子。
這些人形的輕煙,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樣子,幾乎要向樊梨花一起撲來。
“招魂術!”樊梨花花容失色,驚叫道,“妖道,在陰魂陣里,你怎能施法?”
“哈哈!樊梨花,此陣是貧道所設,只困住你的法術,對貧道卻無絲毫影響!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洪飛狂妄地大笑起來。
“妖道,你驚擾亡者的安寧,其罪當誅!”樊梨花氣得大罵。
“只要能降了你,貧道又有何懼?”洪飛拿手往樊梨花站立的方向一指,那些飄蕩在空中的亡靈魂魄,忽然一下子朝著樊梨花撲了過來。
樊梨花忙拿起寶劍,去劈砍那些鬼魂,但是失去法力的她,砍在鬼魂身上,劍鋒竟直穿而過,並不能傷他們分毫。
鬼魂圍繞著她的身子,在她的四肢上下左右盤旋,像是吸附在她身體上的一層煙霧。
“退開!”樊梨花胡亂地揮舞著寶劍,大聲驚叫。
洪飛駕著麋鹿向樊梨花直衝過來,拿起叉條杖,朝著她的雙腿掃去。
樊梨花看在眼里,本想飛身躍起躲過,但身體卻好似被無數人拉扯住一樣,動作竟慢了半拍,被叉條杖打中了小腿。
她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那些鬼魂更是一擁而上,纏住樊梨花的手腳,將她的四肢死死地按在地上。
“妖道!放開我!有本事和我出了這陰魂陣,你我一決高下!”樊梨花憤怒地呵斥道。
洪飛連數十年修為的穆桂英都打不過,又怎能打得過身懷數百年修為的樊梨花呢?
他哈哈大笑道:“原來,堂堂大唐威寧侯樊梨花也不過如此啊!”
紫靈從鹿背上跳了下來,道:“師父,跑了穆桂英那個廢人,我們換來了樊梨花,真是拋磚引玉的好事啊!”
他一邊說,一邊色迷迷的眼睛朝著樊梨花起伏不定的胸脯上掃了過去。
洪飛也翻身下鹿,從劍鞘里抽出一柄竹劍,道:“紫靈,聽聞你最近劍法頗有精進,不妨舞劍一曲,給為師看看如何?”
“是!師父!”紫靈接過竹劍,走到樊梨花的面前。
樊梨花又驚又疑,不明白洪飛師徒為何這個時候忽然要舞劍。
她驚恐的看著紫靈拿著竹劍在她乳房的前方輕輕的戳了戳。
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竟浮起了詭異的笑容。
紫靈突然起舞,竹劍挽出無數劍花,迅速地刺向樊梨花的乳房。
這是洪飛傳授給他的精妙劍術,可以在眨眼的時間內接連刺出十幾劍。
樊梨花本可以輕松地躲過這些攻擊,但是她的身體被鬼魂控制,動作遲緩,竟一連挨了數劍。
竹劍雖然鋒鈍,但卻深深地在樊梨花的乳房上留下了數個肉坑,整個奶子的形狀就像是一個木瓜被彈丸擊打處十幾個肉洞一般,仿佛沒有繼續恢復的可能一樣,她胸前的衣服被刺穿了十幾個小洞,漏出點點紅痕的乳肉。
“好劍法!”洪飛在一旁夸獎道。
樊梨花在剛才被劍擊中的時候一直強忍著刺痛,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當然,洪飛師徒也沒有指望她穆桂英那樣就此求饒,他們要慢慢的玩弄這上好的獵物。
征服穆桂英已讓他們感受到無比興奮和刺激,如果能再征服已活了數百年的樊梨花,自然更能讓他們心花怒放。
一曲劍法舞畢,紫靈收劍歸鞘,宛若一名劍法高手。
而此時,樊梨花身上的衣服,卻早已被他刺得七零八落。
紫靈使劍,力道用得恰到好處,剛好能刺破樊梨花的衣服,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紅色的傷痕,卻又不傷及她的皮膚。
“放開我!我要將你們碎屍萬段!”樊梨花見到自己的身體幾乎半裸,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洪飛卻不為所動,他從樊梨花的手里,搶過那柄寶劍,拿劍鋒對准樊梨花衣服的缺口,輕輕一挑。
鋒利的劍刃馬上在輕薄的衣服上,劃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衣服從樊梨花的胸口出敞開,露出了里面的肌膚。
只見她兩個豐腴飽滿的乳房,像玉兔一般晃動著,皮膚白得耀人眼目,卻在上面留下了一點一點的紅斑。
“住手!”樊梨花忽然意識到自己也將遭受到像師妹那樣的凌辱,急得大叫。
紫靈不僅沒有就此住手,反而上前扒起她的褲子,嘴上說道:“樊梨花,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現在小道就剝光你的褲子,好好瞧瞧你的騷穴!”
“別脫!快停下來!”
樊梨花惶恐地驚叫,身體拼命掙扎起來,不停扭動著腰肢,躲避紫靈扒她褲子的雙手,樣子像是在旱地上垂死掙扎的魚。
但是她被滾混纏繞的身體,活動范圍有限,很快就被手腳麻利的紫靈扒得精光,甚至連鞋襪也被一並脫去了。
“真是個人間尤物啊!”洪飛和紫靈同時感嘆道。
他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樊梨花的裸體,片刻也不肯松開。
但見樊梨花雙腿修長,足足占據了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讓她看上去盡顯高挑和苗條。
她的腰肢極細,不像穆桂英那樣結實,仿佛柔軟的水袖。
她的肌膚也極其柔嫩,吹彈可破,像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
兩腿之間,那個迷人的小穴周圍,長滿了濃密烏黑的陰毛,將她的陰道遮掩得若隱若現,平添了幾分神秘。
“不!不要看!”
數百年來,幾乎連男人都沒有見過的樊梨花,又何曾被男人如此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的私密處觀看,頓時無盡的羞恥、屈辱涌上心頭,大聲叫道。
洪飛從地上拔起叉條杖,用雕著虎頭的一端,輕輕地摩擦著樊梨花的私處,道:“樊梨花,你的小穴,幾百年都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吧?”
此時的樊梨花,其實早已得道成仙,脫了凡胎,她的仙軀乃是重新長成,和處女無異。
因此被敵人如此凌辱,讓她羞恨得幾乎難以為人。
“妖道,拿開你的髒手,放開我!”
“好烈的性子啊!真和你師妹無異。”
洪飛道,“只是你師妹早已被貧道調教成了性奴,剛烈的野馬,也早成為了溫馴的綿羊了。”
在穆桂英徹底屈服之後,洪飛也失去了調教她的樂趣。
此時,他忽然又萌生了調教樊梨花的念頭。
“師父,這婆娘是散仙之軀,早已脫胎換骨。徒兒認為,她應還是處女。不如,我們現在就讓她破了處子之身吧。”紫靈雙目放光地道。
“好!”洪飛撫掌大笑道,“為師活了這數十年,卻也沒有嘗過神仙的滋味,今日便要嘗嘗!”
“師父,小穴就由您來吧,徒兒就插她的屁眼便行!”紫靈道。
“休得胡說!”聽到兩人顧自在那里瓜分自己的身體,樊梨花怒不可遏地罵道。
洪飛丟掉叉條杖和寶劍,他的那支被鐵水澆鑄而成的陽具,不用心生邪念,便能保持金槍不倒。他拿著銅肉棍,對准了樊梨花的小穴。
“不要!混蛋,你快給我滾開!”樊梨花急得大叫。
數百年的清規戒律,早已讓她對男女之事絕了念想。
而且,自己成仙後的第一個男人,說什麼也不能給了這樣一個邪惡、無恥的敵人。
不顧對方的反抗,洪飛將他的銅肉棍推進了樊梨花的小穴之內。
樊梨花感覺到他的陽具堅硬,冰冷,如鋼鐵一般,沒有絲毫人氣,像死人的溫度,也沒有人應該具有的肉感。
這讓她驚懼不已,仿佛是被一根銅棍在奸淫一般,驚叫:“啊啊!不要啊!”
洪飛經過了七七四十九的鐵水浸泡,鐵水已滲入到了他的體內,因此練就金剛不壞,但他對皮膚也已失去了觸感。
他只感受到自己的陽具好像被一層薄薄的膜所阻擋。
他輕輕地一用力,就輕易地捅破了那層薄膜。
“啊!混蛋!不要啊!”樊梨花痛得撕心裂肺,雙拳緊握,大聲尖叫。
她脫胎後的處女之身,竟如此輕易地被敵人破了,比起肉體上的疼痛,內心更是如刀絞一般。
洪飛低下頭,看到自己金光閃閃的陽具插在樊梨花豐腴的兩片陰唇中間,硬是將她窄小的肉穴撐到足有拳頭那麼大。
一縷濃厚殷紅的鮮血,從樊梨花的陰道里流了出來,將地上的枯草然成暗紅色。
他興奮地道:“哈哈!如果是脫胎後的第一次啊!”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插進去了!唔唔……”樊梨花緊閉雙目,咬著牙痛苦的呻吟起來。
洪飛騰出手,在樊梨花的胸脯上不停亂摸,將她的乳房蹂躪地紅腫不堪,道:“你不是想要貧道的性命嗎?貧道就先要了你的第一次。”
他說這話,堅硬如鐵的陽具在樊梨花的小穴里不停抽插起來。
“住手!唔唔……快住手!”
樊梨花清心寡欲修煉了數百年,早已摒棄了男女之間的欲望,因此對於洪飛的奸淫,她不僅沒有感到絲毫快感,甚至還令她痛苦不堪。
“幾百年都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了吧?”洪飛道,“現在和你的師妹共侍一夫,感覺如何?”
“不……不!才不要,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樊梨花恨不得將這個奪去了她貞操的道士碎屍萬段,但手腳卻被鬼魂壓制著,不能動得分毫。
洪飛抱住樊梨花的細腰,將她從地上扶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兩人面對面,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樊梨花絕美的面容,那是一張清雅脫俗,絕然於世的臉,美則美矣,卻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滋味。
看到她臉上布滿了痛苦,洪飛竟能品味到一種別樣的滋味。
這時,紫靈也不知何時,早已脫下了衣褲,赤身裸體的精瘦身子,像一顆枯死的樹干。
但是他的陽具卻極大,尤其是吸納了穆桂英的部分內功後,下體更是茁壯,已與成人無異。
他蹲下來,撫摸著樊梨花的屁股,手指在她的肛門周圍不停繞著圈子,道:“想必,此處也沒被人侵犯過吧?”
樊梨花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肛門也將受到敵人的侵犯,不由更是惶恐,尖叫道:“不要!那里不行!”
紫靈已經拿陽具堵在了她的肛門處,臉上的笑意更加詭異,像是純真的兒童,又像是惡魔。
他譏誚地問道:“為何這里不行呢?”
“不!不……”
樊梨花慘叫著,拼命地搖著頭,似乎是在哀求紫靈住手,又似乎在驅趕那像鬼魂一樣纏繞在她身體周圍的恥辱,“你,你們已經破了我的仙身,還待如何?”
紫靈輕輕地往前挺著腰,將自己的肉棒頂開樊梨花逼仄的肛門,道:“當然是想讓你和你的師妹一樣,到燕春閣去做娼妓嘍!當時候,你們一個兵馬大元帥,一個長生不老的神仙之軀,定然會比你們帶兵打仗,修行道法來得出名,哈哈!”
“你們休要痴心妄想,我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樊梨花咬著牙道。
紫靈猛地將腰一挺,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樊梨花的肛門里。
“啊啊啊!不!”樊梨花尖銳地慘叫起來,她感覺自己的屁眼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身體也禁不住打起顫來,額頭上泌出了冷汗。
自己已是幾百歲的年紀了,被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奸淫,這事實令她難以接受,屈辱得簡直讓她發瘋。
“是嗎?你師妹當初也是這麼想的,可現在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了。”紫靈說著,肉棒在樊梨花的肛門里猛插。
巨大的衝擊,撞得樊梨花豐滿地屁股上,泛起了一陣陣波浪。
“住手!住手!不要啊!”樊梨花慘叫著,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要被兩支陽具貫穿。
在她前面,那根幾乎是沒有生命的銅棍,在她體內到處橫衝直撞,似乎要將她的五髒六腑全部攪亂。
而在後面的肉棒,又像是要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令她痛苦不已。
“哈哈,樊梨花,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能耐?”洪飛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他幾乎是用鐵水澆灌而成的身體,永不疲倦,像一台機器似的,把下體的銅棍不停地捅進樊梨花的神仙之軀,使樊梨花像一名凡人一樣,感受到深入骨髓的恐懼和痛苦。
紫靈簡直對樊梨花的胴體愛不釋手,他一邊撫摸,一邊說:“誰說神仙不食煙火,這不兩個肉洞一樣可以讓我插進去麼?”
“啊……啊……痛!唔唔……”樊梨花難受地扭動著身子,樣子像是在雲間翩翩起舞的仙女。
她的動作,卻無意之中加大了她的私處和敵人的陽具之間的摩擦,讓紫靈也如同飛升一般。
“呃!好!”紫靈大叫一聲,精液噴薄而出,全部灌入了樊梨花的已經數百年未排泄的肛道里。
此時,洪飛也圓睜雙目,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不多久,一股濁氣衝破了他的丹田,從他幾乎已是全銅的陽具里射出。
樊梨花軟軟地倒在地上,從她的雙腿間,流出的精液,竟是鐵一般的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