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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8章 廢去武功

穆桂英征南 zzsss1 7541 2024-03-05 17:40

  牢房里依然陰暗如故,分不出白天黑夜。

  其他人都已被道長遣散,只剩下洪飛和紫靈師徒兩人。

  穆桂英還在昏迷之中,緊閉的一雙美目已看不到她如黑夜般深邃的瞳孔,向上微微卷曲的長長的睫毛像眨眼似的仍在不停跳動。

  看得出,即使在昏迷之中,她還是被噩夢糾纏著。

  現在,她無論是清醒的還是昏迷的,都已被洪飛師徒的魔爪緊緊地握在其中。

  這時,穆桂英已被人從刑架上放了下來,躺在牢房一側的干草堆里。

  她身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除,但依然一絲不掛,四仰八叉地躺著。

  她的雙腳也被從刑架上的鐵鞋里脫出來,可憐一名堂堂女元帥的雙腳,被烤得又腫又粗,滿是水泡,讓人不忍多看。

  赤裸的上身,汗液、乳液橫流,下體則淫水泛濫,沾滿了兩條大腿。

  在她的淫穴里,一股深黃的液體從渾天侯的陰道里滴滴答答,斷斷續續流了出來。

  這次,穆桂英在極刑之下,真的被凌虐到小便失禁了。只是,流出來的尿液中,偶爾帶著幾許濃厚的血色。

  紫靈說:“師父,這個女人月經了。”

  洪飛點點頭,目光注視穆桂英下體流出的經血,滿臉都是饕餮貪婪的欲望。

  良久,他才對紫靈說:“徒兒,你可還記得為師曾授你的一套『氣納四海』的功夫嗎?”

  紫靈驚異地看著他,問:“師父,你要吸取這個女人的內功嗎?”

  洪飛說:“不錯!為師聽說,穆桂英早年師從梨山聖母,習得一身絕世武功。當年你的師伯顏容四十年的功力都敗在她的手下。如今時過境遷,她應該已有三十年的修為,如果我們吸納為己用,憑空增長三十年功力。放眼天下,還有誰是我們的對手?”

  紫靈老成地點頭說:“師父所言極是。弟子雖未親眼見識,但也聽說她極為厲害,驅逐遼寇,橫掃西北無人可敵。她今雖淪入我手,但憑她一身功夫在,依然可使南唐寢不能寐。廢掉她的武功,也可以除去我們的一塊心病,或許能更容易地達到師父您畢生將其奴役的目的。”

  洪飛說:“如今她經期已至,正是她一月之中氣血衰敗的最佳時期。此時下手,定可事半功倍!只是這氣納四海需兩人配合方能完成,因此還要徒兒你的配合。事成之後,為師分她的十年功力給你!”

  紫靈馬上低身拜倒:“謝師父!”

  洪飛走到門邊,吩咐門外的衛兵嚴加看守,無論何人何事都不得打擾他們師徒運功。

  然後又把牢房的門從里面鎖上。

  這座牢房構造及其堅固,就算一個小隊的士兵用衝城木攻打,也不見得能將其輕易攻破。

  正因如此,洪飛在一切准備就緒後,才放心地開始和紫靈一起吸納穆桂英的功力。

  在師徒兩人扶起地上的女人,讓她盤腿坐好的時候,穆桂英依然神智不清,幾乎連坐都坐不穩。

  可憐縱橫一世的穆桂英,在即將失去一身武功的緊要關頭,卻渾然不知,仍陷在深深的昏迷之中。

  洪飛手起指落,封住了穆桂英的渾身穴道,以防她忽然蘇醒影響他們師徒二人的發功。

  這時的穆桂英已經徹底任人宰割了。

  她所擁有的一切,即將要被人奪去,只剩下一副空軀殼。

  洪飛走到穆桂英的正前面,握住她的雙手。

  他的拇指微微向前伸出,扣住對方的脈門。

  紫靈在穆桂英的身後盤腿坐好,運動全身的功力,雙掌齊出,拍在穆桂英的後背,逼迫穆桂英渾身的真氣向坐在她正面的師父緩緩送去。

  洪飛忽然大喝一聲,憑空翻身躍起,雙手依然緊握著穆桂英的雙手,把穆桂英的整個身子像抖一塊破布一樣挽起飛到空中。

  同時,他雙手放開,化拳為掌,猛地向前推出,與穆桂英四掌相對。

  奇怪的是,穆桂英被抖飛在半空的身體並沒有立即落下,而是像時間定格一樣,整個身體都懸浮在空中。

  同時紫靈向後一個翻滾,在地上穩住身形,也像他師父一樣,雙掌推出,對上穆桂英的兩只腳掌。

  穆桂英柔軟的身體此時看上去像是一段僵硬的木頭,被兩個人前後相推,定在半空不曾落下。

  三個人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僵持了一會兒,洪飛和紫靈師徒兩人俱已滿頭大汗,看樣子他們極為努力。

  洪飛大叫道:“這娘們還在抵抗!紫靈,你破她真氣!”

  紫靈點點頭,雙手放開穆桂英的雙腳,化掌為指,委身欺入她微微分開的雙腿之間,大吼一聲:“破!”

  他的食指和中指並攏,猶如一柄利劍,擊中穆桂英下陰的會陰穴。

  已經很久沒了知覺的穆桂英忽然猛抽一口氣,醒了過來。

  她雖不明白自己的處境,但憑著她豐富的武學經驗,也猜出了三四分。

  於是驚恐地叫道:“你們,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洪飛師徒沒有理她,因為這個時候,只要有分毫差池,不光吸取穆桂英內力的計劃會失敗,兩個人或許還會被穆桂英的內力吞噬,性命不保。

  穆桂英越來越清楚自己的危機了。

  她苦苦修煉三十年的功力正在從體內流失,流入到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里。

  而這個深不可測的黑洞,就是洪飛的身體。

  被虛弱、疲憊折磨著的穆桂英無法運動真氣阻止功力的流失,甚至連動一下手指都無法做到,只能絕望地喊著:“你,你們快住手,不能這麼做!”

  她的一身武功,是她擁有一切榮譽的砝碼,也是她最後的精神支柱。

  失去武功,也就是意味著她的人生宣告終結。

  突然,紫靈的身體一震,瘦小的軀殼像斷线的風箏一樣向後撞去。

  “嘭”的一聲,紫靈撞在身後的牆上,軟軟地滑倒在地。

  一張嘴,吐出了滿口鮮血。

  畢竟,紫靈的道行不深,雖然天資聰穎,也敵不過穆桂英深厚內力的吞噬,使他差點被震得經脈俱斷。

  只剩下洪飛和穆桂英四掌相對,穆桂英依然如懸浮似的定在空中,完全不符合自然常理。

  兩個人的臉上都泌出了層層汗水。

  洪飛的臉色變得通紅,如喝醉了酒似的。

  相反,穆桂英的臉色卻愈發顯得蒼白,她像得了一場大病,生命的活力正被命運從她的肉體里慢慢抽離。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洪飛的道袍幾乎被汗水浸濕了。

  他推出的雙掌在猛烈地震動著,仿佛隨時都有被震斷的可能。

  忽然,穆桂英的下體猛地噴出一陣血霧,使幽暗的牢房一下子看起變得更加迷離詭異。

  同時,兩人對掌之處,爆出“轟”

  的一聲巨響。穆桂英懸在空中的身體直挺挺地跌落在地。洪飛騰騰地倒退了好幾步,勉強還能站在地上,但也淤出了好幾口鮮血。

  紫靈趕忙衝上去將他扶住,關切地問:“師父,怎麼樣?”

  洪飛的臉變得更紅了,額頭上青筋暴現,但神色舒緩地說:“為師已經將她的功力全部吸盡,只是暫時還不能將這些功力化為己用,需運功休養一段時間,方能慢慢消化!”

  穆桂英不知哪來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目光絕望而凶厲,像是要與對方同歸於盡的死士,她邁著一瘸一拐的步子,扭動著被打上烙印的恥辱的屁股,一步步向師徒二人逼近。

  忽然,她像瘋了似的猛撲上來,掐住了毫無防備的洪飛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叫道:“還我功力!還我功力!”

  羸弱的洪飛和絕地反擊的穆桂英扭打在一塊。

  一旁的紫靈連忙上前助戰,只見他輕輕一推,穆桂英高大的身軀就直线飛了出去,轟地撞在牆上。

  紫靈竟有些不敢相信,他端著自己的雙手,不可置信地瞧了起來。

  如此瘦小的孩子,竟把身材兩倍於他的穆桂英推飛出去,任誰都無法相信。

  仔細想想,紫靈自身本已具有四五年的修煉,再加上剛剛吸納了一部分穆桂英的功力。

  方才猛一出手,把功力被吸盡,與普通女子無異的穆桂英推飛,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穆桂英在地上呻吟了半天,終究沒有再起來。

  她心里明白得很,按照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萬萬不是功力倍增的洪飛師徒兩人的對手。

  她俯臥在地上的樣子,是那麼失落,那麼無助。

  可眼神里,依然飽含著一副渴切、哀婉的表情。

  造就她一切的,就是她的功夫,沒有了內力,無異於一個廢人。

  紫靈搶上前去,抓住穆桂英的一頭筆直柔順的秀發,把她的頭拼命地往牆上撞,口中還大罵不停。

  穆桂英萬沒有想到,一向有別於粗暴的洪飛和無敵將洪雷等人的紫靈,竟變得如此凶殘。

  她反過雙手,使勁地想掰開對方的雙手,不想年幼的小道士的臂力,比她一個三十七歲的承認還要大。

  每一次額頭撞在牆上,都讓她眼前迸出亂舞的火花,幾乎昏死。

  良久,紫靈才停了下來。他拖著身材足比他高挑的女人,到洪飛面前:“師父,就讓這個女人來幫你調理氣血吧!”

  洪飛點點頭,脫下褲子。

  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男女的交媾,是從小習練歪門邪道的洪飛功夫進階的最好方式。

  紫靈揪著穆桂英的長發,指著他師父的陽具說:“賤人,快替我師父口交!”

  穆桂英滿臉委屈和頹廢地搖搖頭,不禁流下了兩行清淚。

  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連苦練三十年的功力也被人奪去了,這讓她既心痛又失落,仿佛生命一下子就失去了向前的動力。

  萬念俱灰之下,她無意識地點了點頭。沒有希望的生命,比死去更加可怕。

  既然已經完全絕望,她還要留著這副虛空的皮囊做什麼呢?剛才的突然襲擊,是她抱著必死心理的回光返照,現在她已等同死去。

  紫靈把穆桂英的頭按向他師父的胯間,穆桂英沒有反抗。

  洪飛的陽具這時已經勃起,烏黑而雄偉,足可見其當年年輕時的風采。

  穆桂英放矮姿勢,低著頭張開小嘴,把那支巨大但不甚堅挺的物件輕輕含進口中。

  由於她身材頎長,跪在地上也比老頭坐著矮了沒多少。

  所以為了替老頭口交,她非要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折疊起來,把飽受蹂躪的屁股墊在腳跟上坐著,才能達到兩人身高上的協調。

  如果說剛才穆桂英被紫靈擊飛足夠令人吃驚的話,現在又屈辱的光著身子,看似自願地為洪飛口交,簡直是亘古未聞的奇事了。

  這師徒二人究竟是有多可怕的手段,居然能讓穆桂英這樣的巾幗女豪傑甘願臣服於他們的胯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洪飛舒服的呻吟了幾聲,罵道:“賤人,給貧道用力吸,別磨磨蹭蹭的!一點勁兒也沒有。紫靈,給這娘們使點勁!”

  紫靈點點頭,應了聲“是”。從身後伸出兩只手指,在穆桂英眼前晃了晃,陰險的笑著問:“穆元帥,你是自己動手呢,還是要小道代勞啊?”

  穆桂英一看到他夸張地晃著手指,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

  她一邊仍然含著老頭的肉棒,一吞一吐的不敢有絲毫懈怠,一邊拼命的搖著頭,嘴里含糊不清的發出“嗚嗚”聲。

  她的嘴被塞得滿滿的,沒法說法。

  只見她騰出右手,用食指指著自己,用哀憐的眼神望著小道士點了點頭。

  她已經見識過那個小道士的手段,對他懼怕到了極點。

  如果說穆桂英是已死的軀骸,紫靈就是審判死人的牛頭馬面。

  紫靈十分滿意穆桂英的表情,他把手指重新收了起來,放到背後,慢悠悠的說:“那好吧,小道就暫時不插手,靜觀穆侯的表現了。”

  聽到他這麼說,穆桂英像是松了口氣。

  但她知道她接下來的任務並不輕松,她必須把眼前這個小老頭口交到高潮為止。

  否則等待她的將是無法想象的屈辱懲罰。

  於是她使出十二分的力氣,兩個腮幫緊緊的吸住那支丑陋的陽具,更賣力的做著吞吐動作。

  洪飛似乎仍不滿意,他神色俱厲得罵道:“賤人,在貧道射出之前,把你自己也弄到高潮,聽到了沒有?”

  穆桂英簡直就沒有敢違抗的心,一邊繼續把頭埋在老頭的大腿中間,嘴上動作不停,一邊羞恥的點著頭。

  她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伸向自己的下體。

  她撥開自己兩片已經被蹂躪地慘不忍睹的肉瓣,很容易便找到了自己的仙人洞入口。

  當她把食指和中指並排插進自己的陰道時,感覺有些生澀的疼痛。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她的肉穴里面,又如六月的大旱,干燥卻飢渴。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刺激點。

  自從狄營受辱之後,為了時刻解決狄龍播種在體內的淫毒發作,她早已自己手淫過無數回,陰部里哪些位置能最能令她歡娛,已是了若指掌。

  她趕緊不停的用手指擠壓摩擦著,和嘴上保持一樣的頻率進進出出。

  這樣的做法很快就起到了預想的效果。

  三年前種在她體內的淫毒,不僅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消散,反而歷久彌堅,像附骨之蛆一樣深深的侵入她的骨髓,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在自己的反復刺激下,穆桂英終於抵抗不住洶涌而來的快感的衝擊。

  就像不久前在荷葉嶺的戰斗中,她的軍隊終究在南唐大軍的反復衝擊下潰敗一樣。

  她對自己身體里的反應束手無策,只能任憑那來勢洶洶的快感一步步登上身體的巔峰。

  只見她跪伏在地上的身體瞬間僵硬顫抖起來,渾身發出了令人心碎愛憐的屈辱光芒。

  強烈的高潮讓她在那麼一瞬間失去了理智,變成了一個瘋狂淫亂的女人。

  身體的快感絲毫也沒有影響她嘴上的動作,反而使她更加賣力的吮吸起那老頭的肉棒來。

  洪飛感覺自己體內的氣血在飛速運轉,加速了把剛剛吸納在體內的功力化為己用的過程。

  他忽然大叫一聲,雙手扳住穆桂英的後頸,把她整個頭部使勁的按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的陽具完全沒入了對方的口中。

  同時猛一挺腰,龜頭一直抵到了對方的咽喉深處。

  穆桂英對此毫無防備,食道被老頭的肉棒一下子堵得死死的,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她驚慌的掙扎了一下,忽然一股濃稠腥臭的液體從老頭的龜頭了噴射出來。

  由於洪飛的陽具插得過於深入,穆桂英幾乎沒有嘗到那液體的味道,就被直接灌進了喉嚨里。

  這一下,對於可憐的女元帥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

  她的咽喉原本就被肉棒塞得透不過氣,現在又被洪飛的精液灌滿,差點窒息。

  所幸的是,洪飛的身體終於軟了下去,壓制著她後頸的雙手也失去了勁道。

  穆桂英慌忙掙扎著把對方的陽具從自己嘴里拔了出來,幾乎是癱下去一樣伏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嘴角溢出不少白色的液體,也說不清是口水還是精液。

  洪飛似乎也很疲憊了,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要他消化二十多年的功力,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是換了其他人,早已經脈俱裂而死。

  他仰靠在椅子上閉目喘息了一會,恢復了一點精力,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冷冷的看著穆桂英痛苦不堪的樣子,眼神里閃過一絲得意的光。

  他把目光在女元帥赤裸的胴體上打量了一番後,最終移到了對方的胯下。

  只見對應著她私處的地面上,有一灘白色的液體,與地面的灰塵混在一起,變成了灰色漿糊狀的東西。

  她的乳頭上,也是濕漉漉的,上面流淌著奶白色的乳液,還在一滴一滴往地上掉。

  洪飛的嘴角輕蔑的牽了一下,他知道在他精關失守之前,對方也泄了身。

  穆桂英俯在地上,不停地嘔吐喘息,忽然被紫靈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罵道:“賤人!楞著干什麼,還不快里伺候小爺我?”

  看到穆桂英一副頹敗的樣子,紫靈加緊了調教的步伐。

  穆桂英的屈辱的快要掉下眼淚來,她根本不敢再反抗。

  這個樣子,比在狄營的時候更屈辱。

  她戰戰兢兢的說:“不!我不行了……受不了了……放過我吧……”

  看到不可一世的穆桂英這時竟跪在自己面前,比妓女還低微哀求自己,紫靈竟緊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張著嘴巴,喉嚨里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

  他舉起微微顫抖的手指,指了指穆桂英的陰部。

  穆桂英無奈,失去了精神支柱的身體,根本無法對抗敵人的淫威,只能默許了他的要求。

  她悠悠的站了起來,分開雙腿,髖部微微向前挺出。

  等待著對方向她的私處做出動作。

  紫靈和她面對面站著,頭頂只剛剛夠到她的胸部處。

  他顫巍巍的蹲下,把手伸向了渾天侯的胯下。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捻著穆桂英的陰蒂,盡量不讓那些淫液沾到自己。

  手指所及之處,盡是溫暖香軟。

  穆桂英雖然已經年僅四旬,但由於保養得當,不僅容顏依舊,皮膚的質感也仍像初生的嬰兒一般細膩滑嫩。

  三年前的那次意外,並沒有影響她一絲一毫的美麗,反而增添她一種放肆的勾魂攝魄的氣質。

  紫靈的手漸漸挪到了後面,開始肆無忌憚的撫摸起桂英的臀部。

  忽然,他的手上傳來一種異樣的凹凸感,完全有別於其他部位的光滑。

  那是穆桂英右邊臀部的肌膚,幾乎完全被毀。

  整個右臀有一塊巴掌大小的凹陷,已變成一種死氣沉沉的暗紅色,即使在這光线昏沉的地下室里,也是如此的顯眼。

  在那塊凹陷的中間,又凸起了一些縱橫交錯的线條,隱隱約約能看清這是篆體書寫成的三個字——“淫浪侯”。

  字體歪歪扭扭的幾乎難以辨認。

  像是皮膚被什麼東西高溫熔化後又凝固起來的結果。

  如果不是又對穆桂英的肉體起了邪念,紫靈幾乎已經忘記了在她身上打上烙印的這件事情。

  紫靈不僅沒有萌生絲毫的同情,反而增添了玩虐對方的殘忍欲望。

  他不禁冷笑著念道:“淫浪侯?嘿,果然夠淫浪的……這可是我師父冊封給你的,你要好好保存!”

  每當遭受恥辱時,穆桂英不得不強迫自己拋棄尊嚴和身份,盡量迎合她的敵人開心。

  但此時此刻,她被一個比自己兒子年紀還小的毛頭小子猥褻,還言語侮辱,仍是又羞又惱,臉頰都急得通紅。

  洪飛在一旁不緊不慢的催促道:“徒兒,你還磨蹭什麼呢?人家穆大元帥早就等不及了,臉都急紅了呢。”

  紫靈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徒兒這就操了這娘們!”

  他又回到女將的面前,手忙腳亂的脫下剛剛穿上去不久的褲子,挺著他那支早已雄姿煥發的寶貝兒,一下子就捅進了穆桂英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濕潤了肉穴里。

  他的肉棒,一點也不比成年人遜色,馬上讓穆桂英感受到了一種飽脹的充實感。

  穆桂英的個子雖比紫靈高出將近半個身子,但由於事出突然,對方又是一下子直頂她的花蕊深處。

  她還是忍不住踮起了雙腳,以升高身體的姿勢來減輕被忽然侵犯的痛楚。

  紫靈毫不憐香惜玉,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下接一下的猛頂穆桂英的陰核。

  這也難怪,在大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巾幗女英雄正被自己蹂躪,哪還有不興奮的道理?

  穆桂英被他每頂一下,身體就不自覺的升高一分。

  直到雙腳幾乎只用一個腳趾站立的時候,過度緊繃的小腿肌肉讓她的雙腿發軟。

  終於“哎”的一聲嬌呼,整個身子跌了下去,摔在了紫靈的懷里。

  紫靈稚弱的身軀幾乎抵擋不住她忽然下降的體重,拖著兩個人的身體踉蹌了幾步,險些跌倒。

  洪飛看在眼里,以為自己的寶貝徒弟竟然吃不下完全沒有反抗意識的穆桂英,急忙上前助陣。

  他走到穆桂英的身後,把雙手按在她的雙肩上,不讓她再繼續踮起來。

  然後迅速的脫下剛剛提上的褲子,挺起他散發著惡臭的肉棒,狠狠的插進了女將的肛門里。

  穆桂英的菊花被爆,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盡管在三年前,她已經有過被迫肛交的經歷,但由於她自小隨梨山聖母練習《素女經》,這些性交部位不管被插多少次,被撐得有多大,在幾個時辰之內還是會自然收縮,恢復處女般的緊致。

  所以每次肛門遭到侵犯,總是像初夜一樣痛苦。

  這樣的痛苦,曾經日復一日的發生,讓她簡直生不如死。

  但這也是她在狄營被蹂躪了將近一個月,狄氏兄弟依然對她的身體孜孜不倦,沒有絲毫膩煩的原因。

  要是沒有這種神奇的心法給她的身體提供了非凡的優越性,恐怕狄氏兄弟人早就玩膩了她,那時候的她已經失去了任何軍事和政治上的價值,說不定性命不保了。

  穆桂英被夾在這師徒兩人中間,隨著他們粗暴的抽插運動,她的身體就好像風中的野草,跟著他們的節奏前俯後仰。

  同時被兩個男人侵犯,尤其其中一個還是尚未成年的孩子,那痛楚雖然讓她無法忍受,但卻更令她興奮。

  被狄氏兄弟整整調教了一個月,穆桂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那時從不間斷的拷打和淫刑,每次她的高潮總是伴隨著痛苦一起到來。

  所以身體在不知不覺間,對疼痛有了格外的反射。

  越痛苦就越能令她興奮異常,催化她的高潮提前到來。

  這時的穆桂英,再一次陷入了瘋狂的漩渦。

  她放縱著自己的欲望,不顧一切的大聲浪叫著。

  她的柳腰在兩個男人健壯的腹部之間搖晃起來,盡管空間有限,她還是一上一下的使勁扭動著,讓他們的肉棒盡量摩擦她敏感處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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