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賽紅暗自算了一下,自從火雷陣那天落入南唐的圈套後,已經過去十五個日頭了。
這十五天對她來說,比經歷了十五個輪回還要漫長。
整整半個月了,南唐始終按兵不動。
可為什麼大宋的天兵也沒有任何動靜呢?
最近有些風言風語在流傳,說穆元帥已經被洪飛那個老賊擒獲了,可豪王李青對此卻不聞不問,好像完全沉浸在將她玷汙的喜悅中,對整個南唐的軍務國事一概交給了二王李廣負責。
因此,這個流言也始終沒有得到證實。
在蕭賽紅看來,穆桂英踏入困龍山孤身犯險,實屬不明智之舉。
雖然她心里明白,穆桂英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救她。
可為了一人的緣故,置三軍於不顧的做法,蕭賽紅是並不贊成的,就像當年在三江城下,穆桂英被俘後,她也沒有輕舉妄動一樣。
想到這里,蕭賽紅不免有些慚愧。
但是她馬上又想到,如果那個傳言的真的話,現在大宋應該是群龍無首,沒有動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我現在已經是一個不潔的女人,自我丈夫呼延守用之後,我先後被洪獐洪狽兩個人奸汙,輪到豪王已是第四個了。我真想不明白,他貴為一國之君,一時的豪傑,擁有後宮三千佳麗,卻為什麼對我這樣一個年近不惑的不潔女人不依不饒?他甚至還和他的王弟李廣一起分享我的肉體。可怕的是,豪王還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喜歡玩弄我的屁股。按照他的話來說,女人的屁眼比前面緊多了。可是覺得那是多麼肮髒的事情啊,我無法想象隨著他的肉棒的抽插,從而帶出的排泄物有多麼惡心!”
一想到自己被南唐玷汙的事情,蕭賽紅簡直生不如死。
這幾天下來,蕭賽紅的屁股已經在他們的強暴下失去了知覺,感受不到任何痛覺。
她雖然無法看到屁股現在是怎麼一副樣子,但如果被她親眼看到,估計連她自己也會嚇一跳吧!
蕭賽紅感覺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住了,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可是她暗暗告誡自己:“我不能崩潰,不能讓在敵人的折磨下屈服,我是大宋的元帥,如果我倒下了,宋軍可能也就完了。所以,無論敵人用盡再怎麼殘酷的手段,我都要挺住。”
一直到後來蕭賽紅才知道,其實相對於穆桂英來說,她還是幸運的。
因為洪飛的手段遠比豪王要令人發指,堅強貞烈如穆桂英也沒有撐過六天就徹底淪落為一具不知羞恥,毫無尊嚴的行屍走肉了。
這一天,豪王叫人把蕭賽紅帶到了一間刑房里。
毫無疑問,豪王是個陰暗變態的人。
在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喜歡像蕭賽紅的丈夫一樣溫柔地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然後再殘暴地奸淫她的屁眼,前後判若兩人。
到了白天,他又想盡各種法子折磨女元帥,喜歡看著她被痛苦折磨地在繩子上難看地扭動。
而且他有許多刑房,每一間刑房都有不一樣的刑具在等著犯人上刑。
這一次,蕭賽紅被置身於一個只有一張大鐵床的刑房里。
那張鐵床呈長方形,足有一丈長,四五尺寬。
四個床角上各按了一副鐵銬,中間的地方,還有一條皮帶。
蕭賽紅心里明白,只要她一躺在這張鐵床上,四肢被鐵銬鎖住,腰部再被皮帶扣起來,馬上就無法動彈了。
結果果然和她想的沒有絲毫差別,當她被壓倒在鐵床上的時候,從身下的鋼鐵傳來凍徹肌骨的冰寒。
蕭賽紅躺在鐵床上,身體呈一個大叉的樣子,這很像判官判處死囚時畫出來的符號。也正因如此,使得她的心里有些隱隱不安。
“難道我今天就要喪命於此?如果真的死了,那倒還好,不用再遭受這般那般的凌辱了。死於敵手,也算是我作為一名將領的宿命,死得其所吧!”
可是後來她馬上又想到,從來到了這里以後,這樣的不安,何時讓她停歇過?
豪王是個很講究的人,他的隨行禮儀、用物都要模仿九五之尊的那一套行頭,連一舉一動都是宛然一副天子派頭。
“大概是想當皇帝想瘋了吧?”
每當看到他這麼做,蕭賽紅都會打從心里鄙夷他。
現在,甚至連他現在拿出來的那個盒子,都是精雕細琢,龍鳳纏繞。
他打開那個盒子。
蕭賽紅看不到盒子里有些什麼東西。
只見他從中取出一個白瓷小瓶。
他拔掉紅綢塞子,一股濃郁的,沁人心脾的香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刑房。
從香味中判斷,那或許是春藥。
雖然蕭賽紅自小生在帝王家,對這些江湖用物不太了解,但穆桂英這個山賊出身的妹妹時常給她講以前她落草時候江湖中的一些趣事。
慢慢地,蕭賽紅也對此有了一些了解。
可是李青自詡天子,威武百態,從不屑用這些下三濫的東西,而且也從沒給她用過,為什麼今天會一反常態呢?
白瓷瓶子里倒出來的藥物很濃厚,像漿糊一樣。
記得穆桂英曾對她說過,剛提煉出來的春藥都有一定的濃度,對付一般的女子只要使用稀釋過的就足以讓她情難自禁。
“如此濃厚的春藥未經稀釋就用到我身上。天呐,我一定會失態的!”
蕭賽紅恐懼地想道。
李青用棉花沾了一些在上面,均勻地塗抹在蕭賽紅的兩個乳頭上,那香味熏得她有些頭暈。
感覺有種清涼薄荷迅速滲入皮膚,蕭賽紅敏感的皮膚毫無抵抗之力,任由其肆意滲透到皮下。
偽善的藥物一進入她的乳房,就露出了其本來凶惡的樣子。
它開始肆無忌憚地蠶食起她的理智,宜人的清爽感也霎時變得滾燙如火,讓她的兩個乳頭火辣辣地極其難受。
蕭賽紅把目光望向高聳在自己胸前的兩座肉峰,它們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堅挺過,乳頭也飽脹得令她害怕,讓她以為可能會因此爆裂。
李青把蕭賽紅身體的變化全部看在眼里。
確實,這變化實在太大了,大得令人不敢置信。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頭上彈了彈:“果然挺起來了,效果真明顯!”
只被他如此輕輕撥弄了一下,蕭賽紅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的乳頭已經變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只需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讓她精神崩潰。
此時蕭賽紅發現自己實在太脆弱了,脆弱得連抵抗的想法都沒有了。
她的聲音被哽在喉嚨里,只能發出難受的“嗯嗯”聲。
如果不是她僅存的意思理智還在垂死掙扎,恐怕早已放開喉嚨大聲叫春起來。
今天的李青很奇怪,他並沒有落井下石趁機對蕭賽紅施暴,而是興奮地在一旁手舞足蹈。
“他大概已經開始膩煩我的身體了吧!像他這樣的一國之主,年輕的佳麗不勝枚舉,又怎麼會對我這樣快到中年的女人長久感興趣呢?不過這樣也好,我不用再那麼頻繁地受他的淫虐了。”
蕭賽紅有些慶幸地想道。
此前她一直嫌歲月流走得太快,容貌衰老得迅速,卻還是第一次為自己不惑之年的年齡感到慶幸。
李青在盒子里抽出一根繡花針。這根繡花針足有兩寸多長,粗得令人害怕。
說它用來繡花,觀者死也不信,當它做暗器用在戰場上都還嫌大了些。
他想用這根針來做什麼?
這時,旁邊有人遞給他一只鹿皮手套,他接過來戴在右手上。
他左手端著一盞點了蠟燭的燈台,把右手的鐵針放到蠟燭的火苗上煨烤。又粗又長的鐵針足足烤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把它烤得通體發紅。
李青右手捏著鐵針的尾部,因為戴著手套的緣故,像是感覺不到鐵針的滾燙。
他左手放下燭台,捏起蕭賽紅右邊的乳頭。
這時,蕭賽紅忽然猜到他的目的,巨大的恐懼立刻衝上腦袋,把她滿腦子的春意全部驅跑。
蕭賽紅一邊掙扎一邊驚恐地尖叫:“你,你要干什麼?別過來!”
她現在的樣子,比幾天前失去貞潔時還要恐懼和害怕。
但是她的四肢和腰部被鐵銬和皮帶死死地固定在鐵床上,紋絲也動彈不了。
無論她多麼拼命地掙扎,除了手腕和腳踝被鐵銬磨得劇痛外,沒有其他任何效果。
李青仔細地將通紅的鐵針對准蕭賽紅右乳頭的根部,慢慢刺了進去。
蕭賽紅的第一反應是痛!
無與倫比的疼痛!
這種疼痛施加在她已經被春藥挑逗得無比敏感的乳頭上,來得更加劇烈!
猛烈的刺痛瞬間從她的右乳直衝大腦,把她已經被恐懼洗滌得一片空白的大腦徹底占據。
她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尖叫,淒厲而絕望地在刑房里回蕩。
她幾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慘叫,那完全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
同時,她全身的肌肉如臨大敵般地僵硬起來,以抵御侵入身體的劇痛!
雖然她無法動彈,但身體還是像打擺子一樣顫地晃動起來。
然後才感覺到滾燙的燒灼感,那幾乎要把她整個乳頭都熔化的滾燙,讓她頭皮發麻,眼前竟冒出了金星。
持續的疼痛和燒灼使她的身體慢慢麻木下來。
頓時她感覺身上涼涼的,不知什麼時候早已汗出如雨。
她再次望向高聳的胸部,那根鐵針已經貫穿了她右邊整個乳頭,上面通紅的火焰已經熄滅,變成一支烏黑丑陋的細鐵棍。
乳頭上還裊裊升起一股細微的青煙,在青煙里,她能聞到一股皮肉被燒焦的惡臭。
在傷口的地方,鮮血如注,涓涓地流淌下來,染紅了整個右乳。
蕭賽紅不敢再看這慘烈的畫面,每當她看上一眼,無疑是對她的承受力的又一次折磨。
當日後蕭賽紅再次回憶起這場景是,甚至在回憶中都可以感受到那讓她崩潰的疼痛,忍不住地跪下來向著假想的施暴者求饒。
但當她清醒過來後才發現,原來李青早已伏法。
當世人都在嘲笑她和穆桂英落入敵手後的不忠和丑態的時候,可曾想過,那酷刑的慘烈,那確實不是人體可以承受得了的。
當李青把第二根煨紅的鐵針如法炮制刺入蕭賽紅的左邊乳頭後,她幾乎已經不再恐懼,因為她已經陷入了半癲狂的狀態。
蕭賽紅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感知,但那幾乎和第一次雷同的劇痛和燒灼感,依然如此清晰,使她的身體和精神完全陷入了絕望和麻木。
鮮紅色的血染紅了蕭賽紅整個上身。
從她十八歲開始征戰以來,三十多年的時間里,她看到的都是敵人在流血,從來也沒想到會從自己的身上流出這麼多鮮血。
她想,現在可能是得到報應的時候了吧!
但是沒過多久,傷口竟停止了流血。
那都是鐵針煨紅的功勞,使女元帥的傷口的皮肉熔化,達到了止血的效果。
但那樣也使她傷口周圍的皮肉被燒灼成死肉,不會再長出新肉愈合傷口,使她終身在身體上留下了恥辱的標記。
經過兩次劇痛的衝擊,蕭賽紅已經心如死灰般地癱軟下來,嘴里呢喃著連自己也聽不清的話語。
她以為已經可以結束今天的酷刑了,但沒有想到,最可怕的卻還在後面。
當李青再次用棉花把濃厚的春藥塗抹在她的私密處的時候,蕭賽紅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可怕。
恐懼攫住了她的心,也攫住了她身體的每個部位,竟讓她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發現自己言語的表達實在太無濟於事了,無論是哀求還是恐嚇,都無法阻止對方在她身體繼續實施暴行。
她絞盡腦汁,想說出可以打動對方的話,但搜盡腦海中擁有的語句,才發現每一句都是那麼蒼白無力。
蕭賽紅的羞處竟又開始起了反應。
她完全無法想象,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中,自己竟還能產生那樣飢渴迫切的欲望!
“難道我真的是喜歡被人虐待的不知羞恥的女人嗎?還是他們的春藥太過強烈?”
蕭賽紅想著,卻看不到自己的羞處已經腫脹成什麼樣子,但光憑感覺,就只能比剛才乳頭上的好不了到哪里去。
李青煨紅了第三根鐵針。
蕭賽紅看著那支被火燒得幾乎透明的針頭,嚇得簌簌發抖。
忽然,她感覺雙腿一暖,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原來,她已經被嚇得小便失禁了。
蕭賽紅出自本能地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把到現在為止能搜到的聽上去最可憐的話向李青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那里不行,求你住手……”她能聽到自己的心因為緊張和恐懼跳個不停,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李青好像很滿意她的哀求,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她的襠部,戲謔地說:“怎麼了?高貴英勇的蕭元帥,你真不知道害羞,居然嚇得尿褲子了。哈哈!要是被世人知道你現在的這副樣子,那該是件多有趣的事情啊。”
對此,蕭賽紅並沒有感到羞恥,只要他能住手,無論他想看到她的什麼樣子,她都寧願放棄身份,做出來給他看:“放過我吧……我以後不敢再和你作對了,真的!求求你,高抬貴手。我,我……再也受不了了!”
李青得意地笑了出來。
蕭賽紅知道,當自己向他求饒的時候,滿足了他多大的成就感。
但他似乎還不肯罷休:“如果本王非要把這根鐵針插進你的淫穴呢?”
蕭賽紅再次被恐懼征服了,絕望地搖著頭,幾乎是用呐喊的聲音說:“不!不行!”
這個時候,她很想把自己的雙腿夾緊,以避免他的暴行。但是不可以,無論她怎麼努力,兩條腿還是那麼不知羞恥地張開著。
於是她繼續喊道:“你不能這樣……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李青大笑起來:“喲?你見人還是用你的下面見的啊?”
蕭賽紅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成為了對方的笑柄。
但在情急之下沒有經過思考就隨口冒出的話,被他抓住了破綻,這無所謂了,比起身體上的痛苦,語言上的羞辱又算得了什麼呢?
李青突然臉色一變:“蕭賽紅,讓本王告訴你,你今後再也見不到人了!你就乖乖做本王的性奴,安心在黑牢里了此殘生吧!”
他一點也沒有猶豫,拿起通紅的鐵針往蕭賽紅兩腿之間刺去。
蕭賽紅看不見他具體扎進了自己兩腿間的哪個部位,因為大腦瞬間又癲狂起來,使得她根本沒有能力去思考那麼細致的問題。
春藥依舊造就了她比普通人更劇烈的疼痛,讓她的慘叫沒有經過大腦,直接從嗓子里直衝出來。
那聲音聽起來真像在十八層地獄里傳到人間的惡鬼厲叫。
她身體最敏感最細膩的部位正在遭受蹂躪!
這種疼痛,遠比她第一次分娩還要痛苦百倍!
使她從胸口爆發出一陣透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同時,她的肌肉又緊繃起來,四肢拼命地掙扎企圖脫離鐵銬的束縛。
她感覺自從出生以來還沒有使出過如此巨大的勁,好像鐵銬的鏈鎖都要被扯斷了一樣。
她無法並攏的雙腿直挺挺地向兩邊伸直,釋放她無處宣泄的力氣,使她感到膝蓋和腳腕處幾乎要直得快要脫臼。
蕭賽紅能聽到捆在腰上的那條皮帶發出難以承受的吱吱聲。
終於,它像她的身體和精神一樣崩潰了。
她忽然覺得腰部一松,那條牛筋皮帶竟被她硬生生地繃斷了。
在她的部分身體獲得自由之後,腰部使勁往上抬了起來。
但是她高聳的腹部和腰部擋住了視线,使她只能看到自己恥骨上的那一小撮凌亂的陰毛。
在蕭賽紅年輕的時候,像大多數小女孩一樣喜歡對著鏡子給自己梳妝,但是現在這樣的次數已經越來越少了。
因為她實在不忍心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慢慢老去的那副模樣,那會讓她悲傷和落寞。
雖然現在仍有不少人稱贊她的樣貌,但她知道,已經三十九歲的人是再也無法找回當時的青春了。
如果在現在這個時候讓她可以對著鏡子照照自己,她看到的將會是一張神情可怖的鬼臉。
很快,她有種前所未有的輕松,仿佛一直在胸前和胯下持續不斷的痛覺一下子消失了。
同時,目光所及的黑幽幽的刑室也變得搖晃迷離起來,像末日的降臨,愈發顯得黑暗……
迷迷糊糊中,蕭賽紅被一陣迎頭撲來的冰冷驚醒。
她激靈著把神智拉回到現實的殘酷中,往嘴里、鼻子里倒灌的涼水簡直讓她再次窒息。
她睜開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視线被還掛著水珠的發簾擋住了一部分,看不清整個室內的情況。
她掙扎著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己已被他們從刑床上釋放出來,正靠著牆坐著。
她的雙手依然被反剪在背後,腳上的繩索已經被去除,但雙腿還是由於先前的昏迷,無意識地分開著,直直地攤在地上。
她掙扎著動了一下身子,從乳頭和胯下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她低下頭一看,差點被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嚇得靈魂出竅。
她的兩個乳頭和陰蒂已被鐵針貫穿出一個米粒那麼大的小孔。
這時鐵針已被取掉,血汙凝結在傷口周圍。
取而代之的是掛在被貫穿的三個小孔里的小銅環,每個銅環都被細細的鐵鏈連接起來。
在她的雙乳之間,連接的鐵鏈不到兩寸長,使她的兩個乳房被迫擠壓在一起,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
而她的雙乳和陰蒂之間的鐵鏈也僅不足兩尺,只能讓她保持著彎腰弓背的姿勢才剛剛夠其長度。
三個銅環間的鐵鏈互相牽制拉扯,容不得她有半點大幅度的動作。
哪怕只是想伸展一下身體,鐵鏈也會扯著三點敏感處給予她撕心裂肺的巨痛。
李青已經摘下了手套,換過了沾滿了鮮血的衣服,正雙手反背地站著,居高臨下地目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女元帥:“蕭賽紅,你終於醒了。本王等了你好久了。”
蕭賽紅呻吟了一下,本想像剛被押到困龍山的時候那樣痛罵他一頓,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的精力已經被耗盡,勇氣也隨之消散殆盡,只能慘兮兮地說:“快……快幫我把這些東西取下來,痛……”
李青淫笑著說:“好,只要你在這個牢房里走一圈,我就把它取下來!”
蕭賽紅艱難地搖搖頭:“不,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走路?”
李青輕蔑地說:“那就要看你自己了。你不站起來,永遠也別想讓本王把這些東西取下來!”
蕭賽紅悲哀無奈地嘆了口氣。
想自己一生走路龍驤虎步,現在卻要如此恥辱地繞行牢房一圈……
落在了敵人手里,真是什麼都由不得自己了。
她頓時有種落地鳳凰不如雞的悲哀,只能小心翼翼地屈起攤直在地上的雙腿,用腳尖撐著地面,使自己的後背緊貼著牆壁,一點點地把沒有雙手協助的身體往上蹭著站起來。
在暗無天日的牢房中,她像鞠躬一樣彎著身體站立著。
連接在她的雙乳和羞處的鐵鏈實在太短,只能讓她保持這樣的姿勢。
縱然如此,三條鐵鏈還是繃得筆直,使她一點也不敢妄動。
三處敏感的部位,已經被禁錮在一個倒三角的三個點上,絲毫沒有逃脫的希望。
李青悠閒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端起侍衛遞過來的一盞茶,呷了一口,說:“蕭賽紅,你是打算在這里站上一整天嗎?如果是這樣,本王倒是很樂意一直欣賞你的這幅樣子的。”
蕭賽紅咬了咬牙,心里明白,勢到如今,只有服從的份,反抗只會給她帶來更慘的下場。
她的雙腿不住地發抖,膝蓋像風中的枯草,不停左右晃動,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會摔倒。
以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如果摔倒,後果真的不敢想像。
她小心翼翼地邁出了第一步。
可右腳剛剛跨出,由於動作幅度過大,鐵鏈就繃得乳頭和羞處發出撕扯般的疼痛,使她不禁畏縮了一下,身體也不得不向右傾去。
剛走了一步就如此困難,接下來還有那麼長的路該怎麼走?
她心里暗暗為自己擔憂起來。
可看到李青一副不為所動的神色,她明白自己終究還得把全程走完,他不會為她動哪怕一絲惻隱之心的。
她只好忍著痛,舉步維艱地跨出了第二步。
蕭賽紅走在牢房中間,每一步都要費很大的勁,如履薄冰,卻又不得不提防鐵鏈隨時都會帶給她的疼痛。
她邁左腳,身體就向左傾。
邁右腳,身體也跟著向右傾。
她的屁股也因此不得不像那些春樓里的妓女一樣大幅度地扭動起來,那樣子看上去十分恥辱,也很能撩動男人們的春心。
要命的是,下體剛剛受完刑,還不時傳來神經的陣痛,以及不小心鐵鏈拉扯的劇痛,竟讓她隱隱產生了一種被虐待的快感,體內開始有些漸漸發潮。
她不僅要忍受肉體上的痛苦,同時還要忍受李青和在場軍兵火辣辣的眼神。
蕭賽紅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如此卑躬屈膝,厚顏無恥地活著。
以前號令三軍,衝鋒陷陣的日子,仿佛成了上輩子的事情。
或者說,這只是一場噩夢。
如果真的是夢,她祈求自己快點醒過來,一刻也不想繼續待在這個要命的夢境中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走完了。像一個臨刑的囚犯一樣,顫巍巍地站在原地,等候這發落。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冷不防地伸出手,抓住像生長在她身上的鐵鏈,扯著就往前走。
蕭賽紅沒有絲毫的思想准備,只感覺乳頭和下體在他的拉扯之下傳來一陣剜心般的巨痛,疼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蕭賽紅忍不住地尖叫起來,不得不跟著他拉扯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甩開步子小跑起來,卻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她忽然感覺自己像一條被主人牽著走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