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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2章 楊門棄仆

穆桂英征南 zzsss1 6456 2024-03-05 17:40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給穆桂英管理。

  穆桂英執行家法很嚴,對楊文廣的教育也幾近嚴苛。

  她不容許兒子無所事事,每天除了習武,都有一大堆的經綸和兵法讓他習讀。

  幾個月以前,那時南唐尚未起兵造反。

  這天正值元宵佳節,楊文廣趁家里不備,和楊金花一起,帶了仆從楊文彪一道,翻牆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燈。

  對於從未出過府門的楊文廣來說,汴京的燈市對他有莫大的誘惑。

  一行三人只顧貪玩,竟忘卻了時辰。

  等他們深夜回府時,已是將近子時。

  穆桂英忙碌了一天後,發現文廣和金花不見了,跟著一起失蹤的還有一個叫楊文彪的仆人。

  這個楊文彪年齡與文廣相仿,不學無術,很愛貪玩,卻和文廣玩得很是熱乎。

  文彪數年以前原是京城的一名流浪兒。

  那年天降大雪,他無處安身,快要被凍死街頭。

  幸虧穆桂英下朝後在途中遇見了他,見他可憐,將他帶回府中,供他好吃好穿,這才把他從閻王手里搶了過來。

  文彪厭倦了流浪乞討的生活,見天波府內管吃管住,就不願離開,索性賴著不走了。

  穆桂英也不好驅趕他,便讓他留了下來,讓他在府里打些雜役。

  他從小無父無母,也干脆跟了楊姓。

  但他生性好動,又不守規矩。

  偏巧善於花言巧語,把楊府的大公子楊文廣哄得服服帖帖,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文廣也因與他一起貪玩,荒廢了不少學業。

  這還不止,文彪這人壞點子特多,帶著文廣在府內胡鬧,屢屢闖禍,鬧得雞犬不寧。

  穆桂英氣勢洶洶地在府里候著三人,把正翻牆進來的文廣一行逮了個正著。

  她將三人狠狠訓斥了一番,並要責罰他們。對於楊文彪,一肚子怒火的穆桂英更是新仇舊賬一起算,將他杖責二十後,趕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僅在軍中,在天波府也向來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無不對她恭謙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輩分還要高的一群寡婦們。

  楊文廣素來害怕他母親,即使玩伴文彪被趕出府,他也不敢有什麼異議,只好甘心受罰。

  龍虎兄弟二人像奸淫穆桂英的肛門一樣,把她的櫻桃小嘴也狠狠地奸淫了幾遍,並迫使她把他們的精液盡數吃了下去。

  狄龍和狄虎終於顯出一絲疲態,盡管眼前的這個赤裸的女人對他們仍有莫大的誘惑力,但他們的體力也著實達到了極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們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依舊俯趴在茶幾上,嘴唇已經被狄龍狄虎的肉棒奸淫得有些微微發腫,難看地上下翻開著,露出里面兩排潔白整齊的貝齒。

  她的臉上沾滿了精液,糊得她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嘴角邊流出一些泛著白沫的液體,說不清是口水還是精液。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著後腰,一屁股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叫道:“哎喲,累死老子了”

  一直陪伴在雙陽公主左右的狄玉蘭、狄玉紅兩姊妹,早已看得滿臉通紅。

  對於少不更事的兩個少女來說,如此淫穢的場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

  聽她們的母親和兄長說,這是要為她們死去的三哥和四哥報仇。

  但無法想象的是,報仇竟是用這種手段。

  她們像站在針氈上一樣,別提有多難受了。

  盡管她們也對楊家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

  在她們的立場上來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沒有了。

  這個明確事實對她們的影響,也許更多的只有悲傷,沒有仇恨。

  同樣身為女人來說,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場,她們並沒有復仇後的喜悅,只有憤懣和憐憫。

  狄玉蘭走到狄龍身邊,低聲說:“大哥,穆元帥已經這個樣子,你們就不要折磨她了。”

  狄龍像哄小孩似的滿不在乎得說:“咳,你一個小姑娘家懂什麼她現在這個樣子是她罪有應得。”

  雙陽公主板著臉,招呼道:“蘭兒,你過來不許你為這個女人求情。你要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禍首。楊金花要是沒有她的指使,敢那麼大膽對你兩個哥哥痛下殺手嗎”

  狄玉蘭憐憫地看了一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樣子,跺著腳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可是,可是這事不是已經由八賢王作保,在萬歲面前澄清了嗎現在我們再鬧出這個事來,就全是我們的不對了。何況穆元帥她也是無辜的,對楊金花校場比武的事她並不知情。她不應受到如此對待”

  “大膽”雙陽公主大喝一聲,“你到底向著我們狄家,還是向著人家楊家的你這孩子,怎麼胳膊肘往外拐,淨幫著人家說話”

  不容分說,雙陽公主對狄玉紅道:“紅兒,你陪著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紅上前扯了下狄玉蘭的衣服,對她眨眨眼,示意她別再多說話。姐兒倆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時的穆桂英,雖然已經被狄龍狄虎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好歹還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雖然之前她並不怎麼了解狄氏兩姐妹,也對她們沒多大的印象,但就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時候,她們還能仗義執言,盡管她們的話沒有多大份量,也無法改變她現在的處境,這令絕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

  這也是日後穆桂英對狄玉蘭和她兒子照顧有加的原因。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時光已經將近晌午時分,雙陽公主素來有午睡的習慣。

  到了這個時候,穆桂英被凌虐的慘狀也已經看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覺有些困乏。

  她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說:“為娘累了,今日就暫且饒過這賤人。來日方長,就讓她等著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時,忽然門外有人請見。

  狄龍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門外的來人說了一通話後,又回到屋內。

  進來的時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

  雙陽公主問道:“龍兒,外面何人求見”

  狄龍稟告說:“回稟母親,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點了新到的糧草器械數量,以便交接。”說著將手中的小冊子呈給了他母親。

  雙陽公主接過來,隨便翻了翻,點點頭,道:“好傳狄彪進來。”

  狄龍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楊九妹,猶豫著說:“這……恐多有不便。”

  雙陽反問道:“這有什麼不便”

  狄龍無奈,只好把狄彪叫了進來。

  狄彪穿著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走起路來卻腳下生風。

  他跪倒在地,挨個叩頭道:“小人狄彪,叩見雙陽公主,大太保狄元帥,二太保狄先鋒”

  雙陽公主見到他,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起來。你走過去看看,那幾個人是誰”

  狄彪一看到兩個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一驚。

  他萬萬沒有想到,在出征的軍中,還能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

  但他不露聲色,走到三個被綁得無法動彈的人面前,仔細辨認著三人的臉龐。

  等他完全認出來後,又吃了一大驚。

  這震驚來得幾乎讓他無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來:“啊”

  穆桂英本來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聽到叫聲抬起頭來,正好看到狄彪的臉。她也是心中一震:“啊,怎麼是你”

  這時楊文廣也認出了來人,驚叫道:“楊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復了常態,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不錯,是我。不過我現在不叫楊文彪。我現在姓狄,叫狄彪。”

  原來,狄彪正是當年被穆桂英趕出天波府的楊文彪。

  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大板後,對身體瘦弱的他來說,簡直要走了他半條命。

  他被楊府的家丁丟在馬路上,天寒地凍,傷痛加身,令他幾欲不支。

  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數年前快要被凍死的時候。

  他的心里恨極了穆桂英,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如果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要她加倍償還。

  但是他終究沒有被凍死,又冷又餓地在地上躺了一天後,發現傷勢有些好轉,不像剛開始那麼疼痛難忍了。

  他咬著牙齒站了起來,曾聽說狄王爺樂善好施,常接濟城里的一些窮人,便投奔了狄府而去。

  管理府中內務的雙陽公主問清了他的來歷,又見他長得乖巧,人也機靈,便接納了他。

  楊文彪打從心里怨恨楊府,不願繼續姓楊,便改了狄姓。

  又因為自己的名字叫起來和楊文廣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成了狄彪。

  狄彪自小人就聰明,加上在楊府耳濡目染,也學了些功夫,甚得狄王爺和雙陽公主的喜歡,不久便從家丁變成了家臣。

  這次出征,他便隨著雙陽公主同行,負責清點糧草數目。

  狄彪看著狼狽不堪的穆桂英,不懷好意地問道:“穆元帥,你該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和蹂躪,穆桂英已經不像剛進狄營的時候那麼強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強硬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只會招來更多更歹毒的虐待。

  她心里五味雜陳,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羞愧地說:“我怎會不認得你當年你快要凍死街頭的時候,還是我把你救回來的。”

  狄彪呵呵一笑:“不錯。可是你又把我痛打二十後趕出府門,讓我差點又凍死街頭。幸虧狄王爺好心收留,否則怕是見不到你現在的這副樣子了。”

  穆桂英掙扎了一下,帶著商量的語氣說:“狄彪,看在我以前救你一場的份上,快幫我松開繩子”

  雙陽公主插了進來,說:“穆元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沒有我的命令,他敢給你松綁嗎更何況,看樣子他挺樂意看到你現在這樣子的。”

  穆桂英看著雙陽的那副嘴臉,從來也沒覺得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樣令人討厭。

  按理說,她身為鄯善國公主,同時又是大宋的一品誥命夫人,理應以天下事為公,事事都為江山社稷著想。

  但現在她竟和她兒子一起,挾私仇伺機報復,對她行不法之事。

  雙陽公主對手下們揮揮手,命令道:“將這女人帶下去,嚴加看管起來。不能讓她跑了。”

  看著那些家臣把穆桂英和九妹等三人解了下來,拖離了大廳,又打了哈欠說:“我困了,睡會去。”

  狄彪依依不舍地看著赤裸的穆桂英被幾個大漢架著離開後,又屁顛屁顛地跟在雙陽公主後面服侍起來。

  由於楊家的能人頗多,不光能馬上征戰的將領數不勝數,連飛檐走壁的俠士也不在少數。

  這也是楊家眾將能屢次化險為夷的原因。

  狄氏兄弟害怕楊八妹已經探知穆桂英被自己羈押在營中,派人營救,所以每天關押穆桂英的地方都不一樣。

  幾名家臣把穆桂英押了下去,按照狄龍的吩咐,關在後院的另一間密室里。

  這座莊院是由廢棄的民宅臨時改建而成的,原先的莊主估計是為了躲避戰爭,才棄了房屋,遁走他處了。

  盡管這是座看起來還算可觀的莊院,但畢竟不是名門侯府,沒有那麼多空置的廂房。

  這件密室已經關押過穆桂英不下六七次了,但每次關押都不超過一天。

  密室的中間放置著一張鐵床,鐵床長約一丈,寬五尺,四個角上各按著一個鐐銬。

  穆桂英被按在鐵床上,四肢伸進鐐銬中緊緊地銬了起來。

  她整個身子的樣子,又被拉伸成一個巨大的叉狀,就像她第一天被綁在狄龍的寢床上一樣。

  但是現在,她心中的羞恥感不像那時那麼強烈了,也許是因為經歷得多了,已經有些麻木了吧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她身下的一張冰冷堅硬的鐵床。

  這令她心中有些顫栗,感覺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等待屠宰的牲口。

  狄氏的那些家臣魚貫退了出去。

  對於他們主人的玩物,他們是不敢隨便染指的。

  等密室里恢復一如既往的寧靜後,穆桂英又開始有些昏昏欲睡。

  身體遭受的凌辱令她大病過後的體力消耗殆盡,一陣陣的倦意襲來,令她眼皮愈發沉重。

  她輕輕嘆了口氣,闔上了秀麗的杏目。

  對於現在的穆桂英來說,終於能有這片刻的休息,是多麼難得的事情啊只有養足了精神,才能承受狄氏兄弟強加給她的凌辱。

  她害怕自己的身體會在他們面前垮掉,被他們徹底征服。

  穆桂英恍恍惚惚了片刻後,忽然聽到門外有些動靜。只聽一個嗓音尖銳的人跋扈地命令道:“開門”

  守門的那些家臣像是把他攔了起來:“元帥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准進內。”

  尖嗓子的人喝道:“大膽奴才,膽敢攔我我有元帥的令牌,快快開門”

  守門的人像是檢查了令牌,不敢再作阻攔,只好開門。

  只聽“嘩啦啦”的一陣鏈條拉動聲後,密室的門被打開了。

  幽暗的密室里透進來一道刺眼的陽光。

  “在這個時候,又會是誰呢”穆桂英的心不禁緊縮起來。

  她對進來提押她的人已經產生了本能的恐懼。

  只要有人進來提押,意味著她勢必又將迎來另一場未知的凌辱。

  門縫里擠進一個瘦小的身影,他站在門口,隨手門外的守衛丟了些銀兩,說道:“我是奉元帥和先鋒之令,前來懲罰犯人。這里沒你們什麼事了,拿著錢出去喝點小酒吧。”

  那些守衛拿了錢,又見有元帥令牌,就樂顛顛地跑開了。

  穆桂英吃力地抬起頭看了看,來人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一張老鼠似的臉,兩顆眼珠子大得令人心里發寒。

  穆桂英認識他,在不久之前還見到過他。

  她吃驚地說:“怎麼是你你來這里干什麼”

  來人正是已經改名換姓的狄彪。

  他整理著自己已經棱角分明的衣衫,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當然是來拜見天波府的少夫人。”

  說完話,他並沒有鞠躬施禮,依然拉著自己的衣領昂首挺胸地站立著。

  面對一絲不掛的穆桂英,衣冠端正的他仿佛有著無盡的優越感。

  穆桂英厭惡地說:“你別假惺惺的。雖然我曾把你趕出了府門,但好歹我也算救過你一命。現下我們算是互不相欠。如今我虎落平陽,也不指望你能搭救得了我,但願你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狄彪聽慣了穆桂英發號施令的話,現在聽到她帶有哀求語氣的聲音,簡直有些激動異常。

  她看著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體,嗓子都有些發干了。

  有多少次,他在燕春閣發泄的時候,把那些妓女的身體想像成穆桂英的裸體。

  現在當他真正面對穆桂英裸體的時候,反而有些緊張得不能自己。

  雖然他對穆桂英不能算是魂牽夢縈,但也能算得上是刻骨銘心了。

  多年前,那個大雪封城的下午,他以為自己就要被凍死了。

  當一身戎裝的穆桂英從馬上跳下來,令左右給他送上棉衣的時候,他感覺她就像一個女神那樣光耀照人,令人不敢直視,他從來也沒覺得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樣美麗了。

  當穆桂英下令將他逐出府門的時候,他又是那樣的恨之入骨,發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當再次看到她被凌辱後的慘狀的時候,他忽然心生憐憫。

  他心目中的女神不應被人如此對待,哪怕是給予他身份地位的狄龍。

  他盡量掩飾著自己激動的聲音:“少夫人,您太小瞧我狄彪了。我怎會對您落井下石,若您願意,我願搭救您逃出生天。只要您答應和我終老山林……”

  穆桂英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難道現在的自己真的有這麼不堪,連像他這種無賴流氓都敢厚著臉皮來向她示愛她怒不可遏地嬌斥道:“住嘴如今大敵當前,國家內憂外患。你不思殺敵報國,反而助紂為虐,還說這等無恥之話。我穆桂英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如今我雖身受極刑,但你也休想跟你做出那種為天下人所不齒的事情。你好自為之,休得再提”

  狄彪本想趁穆桂英意志薄弱的時候令她屈服,讓她心甘情願地跟隨自己。

  誰知卻換來她一通義正言辭的訓斥。

  他並不奢望穆桂英真的可以和他終老一生,但哪怕只是短暫的幾天,他也心滿意足了。

  畢竟兩人的地位相差太過懸殊,狄彪一直以來都是需要用仰視的角度膜拜這個女英雄。

  能讓她拜倒在自己胯下,就算只有那麼一瞬間,他也會有很大的征服感。

  現在的狄彪,不僅沒有了征服感,反而有著莫大的挫敗感。

  他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哼穆桂英,我告訴你,你別給老子在這里裝什麼正經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聖女,還是烈女就你今天上午在大堂里的那副樣子,要是傳出去,看天下人會怎麼議論你”

  穆桂英的頭腦轟轟直響。

  狄彪的一番話,正擊中了她的痛處。

  這些天,自己在這里所受的那些凌辱還不算什麼,但這些事要是曝於光天化日之下,不僅她自己會身敗名裂,甚至連整個楊家也會因此遭受沉重的打擊。

  但她一直都在逃避,不肯面對現實,並抱著一種偏安的心理。

  她硬是讓自己相信,目睹她慘狀的就是這麼幾個人,再無外人。

  但她也知道,就在這大院外,有數萬御林軍。

  對面的朱茶關里,也有數萬南唐兵鎮守著。

  雖然現在狄氏兄弟還沒有把她的丑事公之於眾,但隨著他們私欲和野心的膨脹,這是早晚的事。

  而且,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狄彪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害羞地說不出話來。

  得意洋洋地說:“少夫人,原來你還知道害臊啊哈哈,不過,在別人面前你可以裝一下,在我面前,那就完全不必了。實話跟你說,你的身體,我已經看了好幾年了,連你屁股長的痣,我都可以准確地說出位置來。”

  穆桂英驚疑地“啊”了一聲。

  狄彪接著說:“自從我進了楊府後,每次你到盥洗房沐浴,我都在窗外偷偷看著。連你和那個死鬼楊宗保在床上恩愛的時候,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穆桂英聽了又羞又怒。

  原來,這個不要臉的無賴竟偷看自己洗澡,還窺視她和丈夫的房事。

  盡管楊家的男女規矩甚嚴,但她也相信,憑著他那一肚子壞水,要混進她的閨房應該也不算難事。

  她氣急而怒,杏目圓睜,斥道:“你!”

  狄彪依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少夫人,別生氣。那都是過去了,現在你不還是脫光光了在讓我看嗎而且又是這種姿勢,我想不看都難。”

  穆桂英怒罵道:“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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