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也就是慶歷四年,大宋和西夏戰爭如火如荼的第六個年頭。
楊宗保率輕騎突入西夏軍腹地,遭敵埋伏,力戰不屈,最終被亂箭穿身而死。
當時一同經營西北戰事的平西王狄青,聞宗保死訊,不敢再戰,將所有兵馬全部召回,龜縮在環慶一帶。
派加急快馬連夜將戰情告知朝廷,請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腸寸斷。
恰好此時朝中無人,萬歲一道聖旨,令她披甲掛帥,再征西夏。
穆桂英也不推辭,三十一歲的她重振當年天門陣雄風,毅然接下了帥印。
此時楊家已無男丁,唯一的獨苗楊文廣又年紀太小,不能出征。
她只好帶著楊門十二寡婦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邊陲,習慣了在平原作戰的楊家十二寡婦,在黃沙萬里的戈壁沙漠上也是屢戰不捷。
宋軍和西夏軍反反復復地拉鋸了近半年。
時間一久,狡猾的西夏國主李元昊看出了宋軍的弱點。
他糾集大隊人馬,肆無忌憚地直取環州,企圖一勞永逸,畢其功於一役。
眼看環慶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棄城退守。
而穆桂英面對城下黑壓壓的西夏大軍,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她沉靜地阻止道:“狄王爺不必驚慌,容妾身出馬,殺他個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穆元帥,非是本王信不過你。只因胡人來勢凶猛,所過之處皆化為一片焦土。比之遼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連楊元帥也不幸喪於敵手。你若貿然出擊,恐也落得同樣下場。”
穆桂英咬牙切齒地說:“正因如此,我才要他們血債血償。報我夫君之仇,只在今朝”說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攔,就擺開手中的繡鸞刀,催動胯下的桃花馬,僅率數百親兵,向敵陣衝去。
西夏軍萬萬沒想到,竟還有宋軍敢出城交戰。
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穆桂英已經衝到了他們面前,亮閃閃的繡鸞刀迎頭劈下。
她的每一刀下去,都可以掃翻一大片,殺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殺得不可一世的西夏大軍潰不成軍。
狄青在城上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淹沒在雜亂的人海中,手心里不由地握出一把冷汗。
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麼不測。
穆桂英衝上去的時候,簡裝輕騎,甚至連旗號都沒有打。
狄青只能從她頭頂的兩條鳳翎才能勉強辨認出她。
那個不時躍出人海的躍馬橫戈的英姿,不時跳入他的眼簾。
她不僅沒有疲態,反而越戰越勇。
她衝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哭爹喊娘,丟盔棄甲。
平西王不由驚呼:“一劍可抵百萬兵,穆元帥真乃大宋棟梁啊”
不一會兒,西夏的陣腳開始動搖,紛紛向後潰退。
狄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近萬人的西夏大軍,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隊輕易擊退。
感嘆道:“渾天侯區區一弱女子,僅憑一己之力,竟撼動豺狼陣腳。大宋有幸只此一人,便可保社稷無虞”
此後穆桂英乘勝追擊,驅逐強寇。
收復了先前丟失的數百座城寨。
西夏王李元昊見取勝不易,加上國內補給不濟,內憂外患之下,只好與大宋簽訂了合約。
是曰“慶歷和議”。
平西王狄青班師凱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頌揚穆桂英的戰功。
從此穆桂英除了大破天門陣、走馬取洪州外,又多了一道“鏖戰平西夏”的光環。
他在那時說的兩句話,“一劍可抵百萬兵”、“只此一人,可保社稷無虞”,更是成為了朝野上下紛紛傳唱的佳話。
“只此一人,可保社稷無虞……”雙陽公主默念著她丈夫的話。
只要提到那一場戰爭,狄青總是唾沫橫飛,滔滔不絕,流露出來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女俘虜俊美的面龐,這張曾經英武不凡的臉,現在已經痛苦地扭曲起來。
穆桂英現在的樣子,和那時戰場上橫掃千軍的英姿一點也聯系不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哼”雙陽公主輕蔑地冷笑起來,“現在,你連自身都難保,看你還怎麼保社稷無虞真想讓那些平日里把你當救世主頌揚的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幾上,腦袋往下垂著,長長的秀發像拂塵般拖著地面。
兩條腿分開呈“八”字,胯股間的兩個肉洞纖毫畢露。
狄龍狄虎兩兄弟已經輪流對她後面的菊花洞分別進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淫。
她白花花的兩個肉丘已經被他們玩弄地變型,一塊青一塊紫,向兩旁塌陷下去。
原本深深的溝壑此時也變成了幾乎沒有起伏的一馬平川。
中間有一個比銅錢還要大的肉洞,周圍的皮肉松垮垮的,洞口糊滿了被鮮血染成粉紅的濃稠精液。
穆桂英整個屁股都已經麻木得失去了感覺。自己的肛門居然也會被別人用來發泄。這種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竟發生在自己身上。
雙陽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抬了起來,強行使她的臉面對著自己:“穆元帥,屁眼開花的滋味好受嗎”
狄龍赤裸著走過來,問道:“臭娘們,還想不想再繼續”
穆桂英眼皮沉重,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
狄龍猥瑣地指著自己依舊高昂的肉棒說:“可是我的寶貝還沒滿足呢,你說怎麼辦”
穆桂英連張嘴的力氣也沒了,微微翕動著嘴唇說:“不……不……不要再插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饒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的洞,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幗英雄,竟哀求別人插自己的淫穴,這是多麼荒唐的一個事實呀
這一次,狄龍聽到這樣的話,沒有像剛才那樣興奮。他繼續羞辱道:“賤人,在你九姑母和兒子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對這種羞辱早已麻木了,盡管她知道,她這樣的表現,在九妹和文廣的心里,該是如何唾棄她。
但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體少受折磨,比什麼都重要。
其實,她並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
她也不願意這樣被無止境的羞辱。
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時,會做出更難堪的事情來。
原來,她對自己的意志很有信心。
但到了這里,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繼夜的凌辱一點點磨滅,現在已經完全摧毀。
狄龍忽然翻臉,臉色變得很難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面那個賤穴,老子已經玩過無數次了,早就玩膩了”
穆桂英聽得膽戰心驚,毫無血色的臉頓時變得愈發蒼白。
她虛弱地說:“那,你想怎麼樣我……我把我的帥印給你,我不做元帥了,只要你肯饒過我……”
這場和狄龍的對弈,是因爭奪大軍的統帥權而起,而帥印就是她唯一的籌碼。
現在她已經一敗塗地,什麼籌碼對於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狄龍冷冷地說:“哼帥印現在無論你肯不肯給,已經都是本帥的囊中之物了,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他根本沒有把穆桂英開出的條件放在眼里。
在他的計劃中,只要上奏朝廷,誣蔑穆桂英母子投敵叛亂,帥印已經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何況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回頭的希望了,只有將穆桂英母子趕盡殺絕,才能保證他日後高枕無憂。
穆桂英當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這件事情里,她根本沒有說話和反抗的權力,朝廷對他的片面之詞也一定會信以為真。
她能做的,只有認命,已經沒有逆轉的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不管想怎麼樣都可以……真的……”
狄龍詭異地一笑,說:“是嗎來把你的嘴張開,老子現在要你給我口交”
穆桂英忽然睜大了眼睛,目光中滿是驚訝和恥辱:“不不要”
狄龍把眼一瞪,惡狠狠地說:“怎麼,你敢拒絕”
穆桂英臉上的羞恥和恐懼之色彌增,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對方。只能嚅嚅地說:“我……我……我不會……”
狄龍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帥穆桂英竟然不會吹簫,哈哈哈是不是你大元帥白天當得不夠過癮,晚上在床上也擺著元帥的架子啊所以楊宗保在的時候,也沒能把你教會了”
狄龍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在此之前,像穆桂英這樣的女強人,她是從來也不會對任何男人屈服的。
對於像口交這樣屈辱的做愛方式,她打從心里感到惡心。
所以當初就算楊宗保提出要求,也會遭她嚴詞拒絕的。
因此,穆桂英從來也沒有嘗試過口交,甚至對其相當陌生和反感。
狄龍像教育一個懵懂初開的小女孩似的說:“不過,沒關系。來,把嘴張開,我會慢慢教你的。”
被拎著頭發的穆桂英,掙扎般艱難地搖了搖頭。
她的心里矛盾極了。
為狄龍口交對她來說那是件多麼艱巨而又恥辱的事情啊。
就在大半個月以前,她還是南征大元帥,狄龍只不過是一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帥。
現在兩個人的地位竟發生了逆轉,她成了狄龍的階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極不情願的事情。
打從心里,她是寧死也不願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龍,但又不敢違抗他的意思,否則,她的屁眼馬上又要遭殃。
現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一。
狄龍看出了她的猶豫,便微微一笑。
他知道,像她這樣的身居高位的女人,一下子讓她自願做這等下作的事情,的確是不太可能。
但是,她猶豫了。
對只要她猶豫就好。
說明她的心里怕了。
狄龍從他母親手中結果穆桂英的頭發,讓她的臉保持仰起的姿勢。
他把身下的寶貝湊了過去。
“既然你舉棋不定,老子就送你一程”他的心底這樣呐喊著。
他要不顧一切,徹底摧毀這個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线,讓她的肉體完全淪陷在他的手里。
他一手拎著頭發,一手掐住穆桂英的兩頰,迫使她張開緊閉的朱唇。
“來,不要客氣。嘗嘗你狄爺的寶貝的滋味,保證讓你畢生難忘。”
穆桂英的確會畢生難忘。
畢竟,她從來也沒有受過像這樣的奇恥大辱。
恐怕,在她心底,將會留下至死也不會抹去的陰影。
穆桂英忽然聞到一股如魚蝦腐爛般的惡臭,刺激著她的胃部一陣陣的翻騰,有種想嘔吐的欲望。
她已經虛脫的身體,不知哪來的力氣,拼命地掙扎著。
她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臉,躲避著對方肉棒在她嘴邊的騷擾。
狄龍的龜頭挺立在她的眼前,顯得猶為巨大。
“不……給我拿開……不,別過來……啊嗚……嗚……”
她已經叫不出來了。狄龍的肉棒還是插進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櫻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龍幾乎有小孩子的拳頭那麼大的龜頭。
如小臂般粗壯烏黑,青筋畢露的陰莖仍然整條留在外面。
她感到惡心極了,滿嘴都是咸腥苦臭的味道,幾乎讓她連氣都透不過來。
那支粗大的肉棒上面,甚至還殘留著剛剛在她屁眼里奸淫時沾上的血跡和糞便。
她拼命地搖著頭,企圖把侵入她嘴里的惡心東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龍就感到越興奮。
這種興奮已經超越了他奸淫女體的快感,變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悅。
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無能為力地掙扎,這種欲望隨著凌虐她的時間與日俱增,漸漸得變成了一種迫切與渴求。
狄龍一手拎著穆桂英的頭發,另一只手鉗住了她的臉頰,令她的嘴無法閉合。
一來,這樣可以控制她到處亂動的腦袋;二來,他怕穆桂英難以被馴服的剛烈性格,說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恥辱,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斷他的寶貝肉棒。
狄龍肆無忌憚地奸淫著女元帥的嘴巴。
那張曾經風姿萬千的櫻桃小嘴,迷倒過多少鎮守邊陲的將士,令他們流連忘返;它也曾經發號施令,運籌於帷幄,令多少異族的入侵者身首異處。
現在竟然也被迫變成取悅男人的工具。
狄龍的肉棒連續不斷地抽插著,每一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帥的咽喉。
穆桂英感到呼吸困難,幾乎快要窒息了。
狄龍粗大的龜頭堵在穆桂英狹仄的食道里,令她的喉嚨充滿了飽脹感。
堅硬有力的肉棒不停刺激著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欲望在腹內翻滾。
由於臉頰遭到鉗制,無法完成吞咽動作,口水泛著白沫從她嘴角邊流了下來。
在嘔吐和窒息的雙重折磨下,穆桂英難受得直翻白眼。
打從出世以來,穆桂英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遭受如此虐待。
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的身體還能承受多久。
此時此刻,她只有一個念頭,只求這非人的凌辱盡快結束。
狄龍終於射了。
在爆發的霎那間,他把自己的肉棒插進穆桂英的咽喉里,才把精液全部射了出來。
這些精液不經過穆桂英的口腔,直接從食道流進她的體內。
穆桂英連吐掉的機會也沒有,就把狄龍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當狄龍把疲軟的肉棒拔出她的嘴巴時,穆桂英感到一陣獲得自由後的輕松。
她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著空氣。
直到呼吸漸漸恢復平靜,她才發現自己的喉嚨油膩膩的,腥臭無比。
她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竟把狄龍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盡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經的榮耀了。
在這里,她也許早就該把這些東西統統忘卻了。
但對於吞食了男人的精液,她還是感到無比的惡心和羞恥。
頓時,她感到胃在翻騰,不由地一張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對於已經一整個晚上和半個白天都沒有進食的穆桂英來說,腹中空空如也,就算是嘔吐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許還殘留在咽喉里的精液外。
狄龍等穆桂英吐完,幸災樂禍地說:“怎麼樣,穆元帥,這味道還不錯吧”
穆桂英聽了他的話,更覺惡心無比。她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現在狄龍已經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對他來說也完全沒有威懾力了。
那個曾經被他父親渲染得如女神一樣強大的穆桂英,在他的凌辱下,和普通女子並沒有多大區別。
也許穿上征袍,她的確可以縱橫沙場。
但被剝光了衣服,什麼女人都是一樣的。
狄龍用假惺惺的溫柔的語氣勸道:“穆元帥,我勸你還是盡快習慣這種味道吧。因為往後的日子還長了,我兄弟二人的精液將會成為你的主餐之一。”
狄虎一步跳上前來,說:“哥,和這個賤人說什麼廢話她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俘虜了,我們想把她怎麼樣就怎麼樣,想什麼時候玩弄她就什麼時候玩弄她。老子喂她精液吃,她敢不吃”
狄龍哈哈一笑,雙手拍著穆桂英赤裸的胴體,說:“二弟,休得煩躁。穆元帥乃是萬金之軀,何曾嘗過如此汙穢之物你瞧這副身子,賣到燕春閣去,肯定能有個好價錢。但要讓她自願去當個妓女,還得慢慢調教,不能操之過急。”
狄虎也大笑起來:“對大哥說得有理。小弟這就讓她開始習慣吃精液的滋味。保證讓她吃得上癮”他隨手拎起女俘虜長長的秀發,針對穆桂英的新一輪凌辱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