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時分的天氣,下起了毛毛細雨。
陰雲壓得更加沉重了。
一大片染墨的黑雲,懸浮在三江城上空,預示著隨時都有可能降下一場傾盆暴雨。
正如穆桂英心頭的擔憂,自己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她被綁在由精鋼打造而成的冰冷的刑床上面,陰暗潮濕的牢房里不時有老鼠的影子竄過,蟑螂在干枯的草中爬來爬去,好像在為找不到食物而煩惱。
魏珍將手提燈放在穆桂英分開的兩腿中間,幽黃的燈光頓時也把穆桂英已經有些微微發腫發紅的私處染成了金色,她羞人的陰戶也同時在燈光下纖毫畢露。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大腿根部被燈火熏烤地微微發熱,這更加深了她心中的恐懼感和羞恥感。
魏珍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穆桂英微微凸起的無毛光潔的陰阜,嘴里“嘻嘻”笑著:“穆元帥啊穆元帥,想不到你也會落得如此下場吧?哈哈!真是天佑南唐啊!”
“放開我!放開我!”
穆桂英歇斯底里地怒吼著,她的表情,仿佛要把魏珍、魏寶兩兄弟生吞活剝了一般。
羞恥已經讓她失控,變得煩躁易怒。
面對幾乎把兩人焚燒殆盡的怒火,魏珍、魏寶兩兄弟不怒反喜:“放了你,那豈不是縱虎歸山?他日若要再擒你,怕是比登天還難了。你一直與我南唐為敵,實是唐王和父帥的心頭大患。如今你既已被擒,不如就用你這幅肉體,好好慰勞一下我們兄弟,豈不美哉?”
“住嘴!”
穆桂英勃然大怒,呵斥道,“真不要臉!我堂堂大宋元帥,爾等竟敢如此羞辱於我!”
遠處傳來了巨大的雷鳴,穿透牢房重重高牆,正好和穆桂英的怒斥同時響起,仿佛是上天爆發了怒火,試圖阻止眼前又將發生的暴行,充滿著可怕的摧毀力和正義感。
魏珍顫抖了一下,手指也跟著滑動,不料竟掠過如嬰兒般寸草不生的光潔陰阜,手指竟插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剛剛被奸淫過的小穴,此時里面仍是潮濕潤滑。
這對從不通曉世故的魏珍來說,充滿了極大的誘惑。
這下反而壯了魏珍的膽子,他大叫起來:“天公,你能奈我何?現在穆桂英就在我的股掌之間,我想怎樣便可怎樣,誰也阻止不了我!”
“呸!”穆桂英惡心地朝魏珍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她無法阻止對方的手在她的身體上為所欲為,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表示抗拒。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
魏珍用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口水,湊進鼻子邊嗅了嗅,反手就是給穆桂英一巴掌,窮凶極惡地罵道:“臭娘們,不知好歹!你也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我現在要殺掉你可說是易如反掌!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後果就是——死!”
“哼!”穆桂英冷笑一聲,“與其這樣,我寧願死!有本事,你殺了我呀!”
魏珍似乎受到了侮辱,變得越發猙獰:“那我偏不讓你死!今天我就要定你了!”
他說著,一手繼續在穆桂英的肉穴里探尋,一手抓住了穆桂英的胸,用力地捏了幾下,感覺十分滿意,說:“穆元帥,你長得如此好身材,獨守空房豈不寂寞!哈哈!人雲,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日,你穆桂英就是上天賜予我的禮物,我要是放過你,那真是可惜了!”
“混蛋!放開我!你要是敢對我無禮,我定率千軍萬馬來絞了你!流氓!流氓!放開你的臭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看到魏珍、魏寶兄弟,穆桂英想起了狄龍和狄虎兄弟以及自己當年的經遇,她發狂了似的向他們怒吼。
這時,魏寶走到床頭,對著穆桂英破口大罵的小嘴,狠狠地親了下去。
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魏寶用牙齒吸住了穆桂英舌頭,不停得吮吸著。
“混蛋……混蛋!放開我,我跟你拼了!”
穆桂英發狂的叫著。
但是,她的聲音結果草的過濾後發出來的就只有“嗚嗚嗚嗚嗚”的聲音了。
面對兩名乳臭未干的孩子的侵犯,穆桂英的眼睛越睜越大,她雙手雙腳同時都在不斷的抵抗。
可是,被綁著的她又有什麼方法呢?
她緊繃的腰部,如水蛇一般纖細,在掙扎中,像被擊中了七寸,痛苦地扭動起來。
“放手!放手!”無法發出完整字音的穆桂英在心里大聲呐喊。她似乎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等待她的,又是兩人的無情蹂躪。
魏珍終於把手指從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來,在燈光下,他的手指上沾滿了滑膩的淫液。
一名隨從湊上前來,低聲對魏珍道:“少將軍。”他的眼睛始終盯著穆桂英的裸體不放。
魏珍略有不快:“說!”
隨從狡黠地笑著,說:“小的前幾年在狄家二太保帳下聽用的時候,見過大太保和二太保擒住穆桂英,對她下了春藥。不幾日,穆桂英便被二位太保調教得如同性奴一般,任其使喚,莫敢不從。如不是當年八賢王和佘太君出朝,如今穆桂英還被狄家二太保羈押在營中供其玩樂呢。”
他一邊說著,眼睛繼續乜斜著瞟著穆桂英的裸體,一邊從懷里取出一個白瓷瓶,遞給魏珍道:“少將軍,這是小的從燕春閣的燕娘那里取來的春藥,當年狄太保就是這東西對付穆桂英的,其藥效百試不爽。”
穆桂英聽到有人道起她過往的丑事,不由把目光向那名隨從投去。
那隨從的相貌,似曾相識。
原來,此人正是當年狄龍的部下,親眼目睹了狄龍、狄虎二兄弟對穆桂英用刑的經過。
後因狄龍叛逃,被呼家將追殺,他落荒而逃,情不得已之下,投奔了南唐。
因此,他對穆桂英的弱點了如指掌。
魏珍握著瓷瓶,反復把玩觀看,將信將疑地問道:“當真如此?”
隨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少將軍不妨一試。”
魏珍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道:“如你所言不虛,回去重重有賞。”
他拔出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頓時又充斥在整個房間內。
穆桂英對於這種香味,可謂刻骨銘心,狄龍曾多次用在她的身上,讓她的靈魂和肉體同時淪陷,萬劫不復。
可是,這種春藥配方獨特,連苗從善道人都配制不出解藥,是燕春閣的獨門藥劑。
如今怎麼會流傳到南唐境內呢?
正在她思念之間,魏珍早已倒出瓶中濃厚的稠狀液體,在穆桂英的陰戶上塗抹起來。
“不!”
穆桂英不顧舌頭被魏寶咬住的撕痛,拼命地甩開魏寶,大聲尖叫起來。
她的心,又一次沉入海底,一如當年身在狄營的時候。
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一旦中了這種春毒,就萬死不能解脫,除非……
除非把肉體出賣給欲望的惡魔。
還沒等她來得及抗拒,已經有數不清的螞蟻爬上她的心頭,讓她的心房奇癢難忍。
很快,這種奇癢感遍布了全身,幾乎把她整個人兒都要湮沒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血流的加速,無數血脈都一齊涌向同一地方——她的私處。
當所有血流匯聚一點的時候,穆桂英又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抽空了,連靈魂都開始喪失。
無盡的空虛和渴望向她襲來,把她裹挾在其中,無論怎樣拼死抗拒,都無濟於事。
“啊!”雖然竭力克制著體內無限膨脹的欲望,穆桂英還是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不料這聲音卻被站在穆桂英近處的魏寶給捕捉到了。
魏寶冷哼一聲,直起身,譏誚地罵了一句:“賤人!”
只見他左手捧住穆桂英左邊的乳房,右手也捉住穆桂英右邊的乳房。
他低下頭,張嘴便含住了穆桂英左邊的乳頭。
“嗯哼!”穆桂英忍不住挑逗,又發出了一陣呻吟。看來,春藥已經完全占據了她的全身。
魏寶用力地啃咬著穆桂英的乳房,一大口一大口,企圖把穆桂英整個乳房都吞到肚子里邊去。
穆桂英的手腳一陣痙攣,屁股不停地摩擦著堅硬的床板,企圖給自己帶來一絲快感,用來撫慰她已經渴望至極的肉體。
魏寶放開了含住穆桂英乳房的嘴,用兩只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揉捏,惹得穆桂英連連呻吟起來:“嗯哼……嗯哼……啊……”魏寶的手好像捏著兩團面粉,把穆桂英的乳房揉成各種模樣。
只是,穆桂英胸前的肉球,比面團更軟、更香。
魏寶又俯下頭,一把吻住了穆桂英的嘴,瘋狂的吮吸著她口中的甜蜜。
此時的穆桂英,已經不再抗拒,但見兩肉條舌糾纏在一起,如痴如醉。
魏寶拼命地卷起穆桂英那性感的舌頭,含在嘴里吮吸著。
已經被春藥迷昏了頭的穆桂英竟努力的配合著。頓時,男人如牛的喘氣聲和女人細柔的嬌吟聲,充斥了整個牢房,把魏珍瞧得面紅耳赤。
“嗯哼……嗯啊……好舒服啊,我,我要,嗯哼……我要,嗯哼……”穆桂英的嘴里,不斷發出女性的性感的呻吟。
如此高貴的美人,如此淫蕩的聲音,但凡身臨其境的男人,恐怕都無法抗拒。
魏寶放過了穆桂英的舌頭,嘴唇沿著她的脖子往下吻,穆桂英依然呻吟不斷。
魏珍看得早也按捺不住,他低下頭,卻見穆桂英的小洞穴里,有一股透明的液體正在汩汩地向外流出,一直滴落到刑床上,猶如一條蜘蛛網,五光十色。
魏寶繼續像抓面球般的捏著穆桂英的乳房,此時穆桂英的乳房已經被他捏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樣通紅。
不一會兒,竟有一絲潔白的乳汁從穆桂英的乳頭上滑落下來。
魏寶連忙低頭去接。
“真甜……”魏寶邊吮吸邊忘情地說。
原來,自從穆桂英在被狄龍奸汙後,生下了狄家的那個孽子,但身體一直沒有徹底回乳。
由於南唐戰事緊張,她天天以國事為重,疏於照顧自己的身體。
時隔兩年,雖然泌出的乳液越來越少,但也偶爾會在不經意間泌出,有時也會一兩個月才會滲出少許,尤其是在體內的春毒發作的時候。
但今晚,卻在魏寶的挑逗和春藥的作用下,竟又流出了乳液。
“嗯哼……啊!嗯哼……好舒服……”穆桂英的眼睛已經慢慢閉上了,享受著這無與倫比的雲雨之樂。
魏珍馬上解開綁在穆桂英腳上的繩索,抬起她那潔白的雙腳。
這時的穆桂英,早已沉浸在欲望的快感之中,哪還想得到反抗。
魏珍見到穆桂英體下毫無遮掩的的秘密花園幾乎已經被洪水淹沒,潔白的淫水如一條蜿蜒的小溪,流在她兩腿之間的床板上。
這場景,真是動人呐!
魏珍一手抬著穆桂英的腳,一手胡亂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扒下褲子,露出他那支如初生牛犢般雄偉的陽具。
他二話不說,將自己的陽具對准穆桂英被分開的肉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潤滑的淫水順利地把他的肉棒送進了穆桂英的小洞穴內。
“啊……”穆桂英和魏珍倆人同時發出了享受的呻吟。
魏珍的肉棒被穆桂英那狹窄的洞穴緊緊地夾著,那一層軟肉把魏寶的陽具緊緊裹挾,舒服極了!
“好爽!好舒服!”
魏珍叫著,再次抬高了穆桂英的雙腳,同時肉棒在她的小穴不停地進進出出。
兩人的胯骨撞在一起,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啪……”
的撞擊聲。
穆桂英小穴里的潮水變得更加洶涌。
“嗯哼!嗯哼!嗯哼……救命……我快不行了,嗯哼……嗯哼……救命……好舒服啊……嗯哼……嗯哼……啊啊……嗯哼嗯哼……嗯哼……好舒服啊!嗯哼!嗯哼!用力啊,用力啊……嗯哼……”穆桂英不停呻吟著叫道,臉色也變得特別潮紅。
“啪啪啪”的撞擊聲和穆桂英迷離的哼叫,不斷地在牢房里回蕩。
這時,魏珍放開了抬著穆桂英的手,用自己的腿維持著自己和穆桂英身體進出的頻率,騰出自己的雙手從魏寶手中搶過穆桂英的雙乳,手上不停地捏啊捏,身下不停地插啊插,心里的感覺美到了天堂。
魏寶也不閒著,解開了穆桂英手上的繩索。
這下,穆桂英的手腳完全獲得了自由。
她本應該反抗逃跑的,可是春藥已經迷失了她的心智,根本沒有想要逃跑的念頭,只是順從地配合著魏珍不停地抽插。
兩人合力把穆桂英修長健美的嬌軀翻了過來,讓她雙手撐床,雙腳跪著,她一頭烏黑的瀑布順著兩頰散落下來,遮住了她滿是淫蕩和放浪的羞恥表情。
魏珍自己則跪在她的身後,重新舉起他碩大的陽具,從後面插進穆桂英的肉穴里面。
一如方才,他用肉棒猛力地撞擊著穆桂英肥厚渾圓的屁股,“啪啪啪”的撞擊聲再次響徹在整個牢房里。
“啊……啊!”
穆桂英在魏珍的抽插下不住呻吟著,感覺有一條火熱堅硬的棒狀物體在她體內不停地抽動著,那舒服的感覺,仿佛飛升到了天堂之上。
什麼家門榮譽,為國效忠的念頭,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撐起自己上身的雙臂,乏力地軟了下來,整個身體的姿勢,變成了匍匐在刑床之上。
“嗯哼……嗯哼……”穆桂英忘情地叫著,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迷離,表情也變得從未有過的渴望。
在春毒的肆虐下,她苦苦和自己體內的欲望斗爭了兩年。
而此時,她的欲望,猶如被困多年的猛獸突然出籠,足以吞沒她的整具肉體和靈魂。
魏珍似乎還不滿足,第一次的性交經歷,對他來說,是人生無可比擬的快感。
他一邊抽插著,一邊彎下腰,用嘴去啃咬穆桂英的潔白的背部。
“嗯啊!”
穆桂英的呻吟聲逐漸大了起來,好像是被他咬痛了。
她伸出手,想去拒絕對方的啃咬,可是完全夠不到在背後的痛楚。
很快,一陣漫天襲來的快感又把她湮沒在欲望的浪潮里,她匍匐著身體,繼續大聲浪叫著。
在一旁看了許久的魏寶,眼熱不過,竟也脫掉了褲子,舉著他那根向天筆直挺立的肉棒,來到穆桂英的面前。
他抓起穆桂英的一條手臂,讓她的手中握成筒狀,強迫她拿到自己的陽具上,上下套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