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的打梆聲,永遠也傳不進幽深的地牢里面,就像穆桂英的慘叫聲,也永遠不會讓地牢外的人聽到。
深夜的三江城一片寂寥,籠罩在夜幕之中,唯有城頭巡更的燈火,如螢火蟲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
周遭的江水,也被夜色染成了如濃墨般漆黑,緩緩地流淌而過。
雖然躺在冰冷堅硬的刑床上,身上的刑具已經被全部撤去,穆桂英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微微顫抖。
被針扎過的乳頭和陰部,已經變得又紅又腫,比平時還大出了兩倍。
在針扎的傷口出,隱隱地滲出了絲絲血跡。
魏登不停地撫摸著穆桂英的全身,昏迷的女元帥全無知覺,任憑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細膩的皮膚上肆意侵犯。
他忽然感到十分滿足,名揚天下的女元帥穆桂英,現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身體上下的任何部位,哪怕是女人最隱私最羞澀的地方,他都可以信手拈來。
佟風走近魏登,輕聲道:“老爺,現在該如何處置她呢?”
魏登想不到,穆桂英竟然如此頑強,已經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依然不肯招供。
他曾收納過幾個從宋軍狄龍大營投奔過來的逃兵,據其中幾個知情人稱,穆桂英曾被狄龍狄虎兄弟抓進營里,調教地如同妓女和奴隸一般,怎的到了他的手上,竟會變成向鋼鐵般的頑固?
難道他們所言都是妄傳的謠言?
他反問佟風:“你倒是出出主意,應如何處置?”
佟風想了想,道:“老爺您設計擒獲了宋軍元帥穆桂英,自然是大功一件,但擅用私刑,如被唐王和國師知道,怕是要降罪於您。不如將她獻於壽州,可雙收名利。”
魏登沉默下來,他自然知道,穆桂英是唐王李青的宿敵,自南唐起兵反宋以來,勢如破竹,所向披靡,知道穆桂英南征,才使他節節敗退,破滅了他逐鹿中原的美夢,所以他做夢也想擒殺穆桂英。
至於國師洪飛,穆桂英曾在天門陣誅殺了他的師兄顏容,他們之間,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如果他獻俘於壽州,不僅可以得到唐王和洪飛的嘉獎,說不定還可以加官進爵,位列三公。
但是不知何故,魏登居然有些依依不舍,仿佛已經叼進嘴里的肥肉,卻突然被人搶走的感覺。
現在,他仇也報了,恨也消了,但要把穆桂英獻進壽州,卻像在他心里把原本已經生根發芽的仇恨大樹連根拔起,剩下一個巨大的陷坑。
原來,十年的仇恨,已經在他的心里塞滿了“穆桂英”這個名字,如果突然放下仇恨,他就要被掏空。
“哼!小人之見!”
魏登罵道!
他突然有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的想法,企圖將穆桂英占為己有,成為他私人專屬。
有了她,他就可以滿足每天對美妙肉體的需求,還可以助他篡南唐,滅大宋的夢想提供堅實有力的實質保障。
江山和美人,都是如此動人心魄!
“退下!”魏登呵斥佟、包二人。兩人識趣地退到牢房外聽候吩咐。
牢房里,只剩下魏登和赤裸著昏迷的穆桂英兩個人。
他的手,再次情不自禁地伸向沒有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胴體。
此時,他的撫摸已經不再具有侵略性和侮辱性,而是如情人之間的愛撫。
他的指尖所觸及的,都是如綢緞一般細膩柔滑的皮膚,像是觸摸在剛煮熟的被剝去外殼的雞蛋上。
他不禁感慨,已經三十又七的穆桂英,竟然能保持著如少女般的皮膚,實在難能可貴。
在他的腦海里,忽然一個信號越來越強烈,他一定要真正的,完全的占據穆桂英的身體。
他站起來,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腳上的鞋襪,也赤身裸體地站在穆桂英面前。
他褪去衣服後,渾身長滿了絨毛的身軀就顯露了出來,雖然是五短的身材,但一身都是結實的肌肉,身上的皮膚比樹皮還要粗糙,渾似一頭大黑熊。
他爬上刑床,分開穆桂英的雙腿,自己跪在中間,把兩條修長結實的長腿扛在自己的雙肩上。
這樣,穆桂英胯間鮮艷粉嫩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那里,已經被蹂躪得紅腫異常,沒有絲毫的抗拒能力。
魏登擺好姿勢,一手扶住搭在自己肩上的兩條長腿,一手握住自己已經傲然挺立的肉棒,用龜頭輕輕地摩擦著穆桂英的私處,試探著她的反應。
可憐昏迷的穆桂英,對此毫不知情,只是原來因緊張而僵硬的嬌軀,竟然漸漸柔軟下來。
這讓魏登愈發興奮,心中的獸性脫籠而出,他不顧三七二十一,猛一送腰,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完全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雖然曾被天牢的獄卒和狄龍狄虎無數次強暴奸淫,穆桂英的小穴依然緊致如未開苞處女,溫暖而柔軟,緊緊地把魏登的肉棒包裹起來。
魏登舒服地長嘆一聲,片刻之後,身體往後退了半寸,忽又猛一挺腰。他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完成了一次抽插動作。
穆桂英的下面干燥而緊致,四面的肉壁摩擦著魏登的陽具微微有些疼痛。但他全然不顧,反而越發有勁地一次緊接一次地狠插著穆桂英。
迷迷糊糊中,穆桂英感覺自己的後背緊貼著一層冰涼的鋼板,寒氣從她身體的每個部位侵襲而入,讓她渾身上下都幾乎涼透了,極似她冰冷的心。
不一會兒,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被人擺弄著,然後,一支火熱滾燙的肉棒,挾帶著男人洶涌的欲望,一捅而入,直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她瞬間感到痛徹心扉,但是酷刑已經抽干了她體內的力氣,雖有感覺,但不能徹底清醒。
她的心又跌落谷底,她已經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又遭到了敵人的侵犯。
曾經慘痛的經歷,猶如噩夢,縱使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歷歷在目。
魏登依舊孜孜不倦地衝擊著穆桂英的子宮,頻率一次緊似一次,幾乎要把穆桂英的身體從刑床上撞下去。
他每一次撞擊,都使得穆桂英胸前的兩個肉球晃蕩不止。
穆桂英的陷入半昏半醒的身體,早已脫離了她意志的控制,在魏登不停的抽插下,下體竟變得濕潤起來,這讓魏登每一次長驅直入,變得更加順利。
他莫名地,越發興奮,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宋軍元帥穆桂英,竟在他的奸淫下,流出了淫水。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身體,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安慰啊!”魏登獰笑著,對神智不清的穆桂英說著。
“不……”穆桂英的嘴里終於吐出了一些斷斷續續的音節,“別這樣……快,快走開……”她沒有力氣掙扎,而且雙臂仍舊被反剪在背後,不知是因為綁得時間太久還是昏迷未完全清醒,竟感覺不到兩條手臂的存在。
“是嗎?”
魏登繼續猙獰著大笑,“這個樣子讓你很舒服吧?”
他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他已經能明顯得感覺到下體有一種幾乎就要噴薄而出的欲望。
穆桂英似也意識到了魏登的企圖,心里忽然害怕起來,不得已而剩下狄難撫,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她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種的事情,那是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啊!
“別……別射在里面……”穆桂英想去推開魏登,可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這讓她既羞恥又著急。
忽然,魏登用力地抽插了幾下,最後將肉棒完全插進穆桂英的肉穴深處,龜頭直抵子宮。
一股滾滾發燙的精液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單全收,一滴也沒浪費。
熱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縱橫激蕩,像溫水流過,竟感覺有些舒服。
魏登挺著腰,眯著眼,陽具在穆桂英的肉穴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這方才的愉悅。
良久他才拔出已經疲軟的肉棒,龜頭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來回摩擦了幾下,拭去了殘留在上面的精液。
此時,穆桂英已經稍微緩過些神來,心里苦得要滴出血來。
想不到,在自己不知不覺間,竟被敵人玷汙了。
這對她來說,還是前所未有的經歷。
打從心底里,她看見身如樹皮魏登就會不自覺地產生厭惡感,現在竟被這樣的人奸汙,讓她恨不得馬上死掉,不再為人。
她愈發痛恨魏登,咬牙切齒地說:“你,你竟如此凌辱於我,他日,我定要親手將你碎屍萬段!”
魏登從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一個響掌。
佟、包二人應聲而入。
魏登吩咐二人將穆桂英捆綁到鐵床上,讓她恢復了力氣之後也無法掙脫。
二人一陣忙活,體虛的穆桂英幾乎沒有什麼反抗,手腳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個角上的鐵銬里面。
魏登瞅著穆桂英,像一個高傲的勝利者,說:“等你逃脫了我的掌心再殺我不遲!現在你就給乖乖地呆在這里,等晚上老子再來好好撫慰你這個騷穴。哈哈!”
他說完,領著佟、包二人趾高氣揚地走了。佟風心中不舍,回頭瞥了一眼一絲不掛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將穆桂英徹底占為己有。
空蕩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個人了。
潮濕的空氣和冰冷的刑床,讓她的身體感到愈發冰涼。
她感到自己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漩渦,看不到絲毫希望。
雖然,她的大軍就陳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橫隔,縱有千軍萬馬,也難度天塹。
一向堅強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陣酸楚。
想想自己著二十年來,縱橫天下,未逢敵手,在戰場上,她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可是命運卻造化弄人,讓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輩的手里,讓她蒙受不應承受的屈辱。
失去了貞潔,本應一死以謝楊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國家內憂外患,征伐南唐的事業未競,西夏又虎視中原,楊門一家老小,先後死於沙場。
她又怎能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
縱然不是為了國家,她的兒子楊文廣和楊文舉,征戰經驗尚淺,自己也只得忍辱偷生,教導二子成材。
想到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濕潤起來。自己在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誰知?卻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說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靜地連繡花針落地聲都清晰可聞。
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滴水聲,被放大得如同雷鳴,不停地循環著同樣的節奏,令人發瘋。
穆桂英輕輕嘆息著,感慨著自己多舛的命運,擔憂著未卜的前程。
她害怕這樣的日子沒有盡頭,而自己終有一天,會屈服於敵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格外清晰。
從聲音上判斷,似乎不止一個人的腳步。
穆桂英不禁害怕起來,難道魏登和他的兩個親信又去而復返?
他們不甘夜長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汙她的身體嗎?
腳步聲由遠及近,在牢房門口停了下來。在牢房門口的獄卒開口說話:“拜見二位少將軍!”
其中一個聲音道:“里面關了何人?”
獄卒支吾著:“這……魏將軍吩咐了,不讓小的說。”
那人似乎有些發怒,道:“放屁!開門,本少爺要進去看看,究竟關押了何人,如此神秘!”
“少將軍,請不要為難小的了。魏將軍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開門,不然……不然就會要了小的性命。”獄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爺現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脅著說。
獄卒似乎猶豫了一下,接著聽到一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是他掏出了牢房的鑰匙。
不一會兒,從牢房門處傳來了一陣鑰匙轉到的聲音。
“哐啷”一聲,用鋼鐵打造而成的門被打開了。
幽深的門洞外,亮起了一片橘黃色的光。在朦朧的燈影里,現出五六個人影。
為首的兩個,年紀尚輕,面白無須,臉上的稚氣尚未完全脫盡。
穆桂英馬上認出了他們,正是當日在二虎城下與她交戰的兩個少年,他們是魏登的兒子,一個叫魏珍,一個叫魏寶。
跟在他們身後的,是兩名隨從。
魏珍、魏寶見到渾身赤裸地被綁在刑床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驚。
由於穆桂英身在暗處,他們一下子沒認出來,便問獄卒道:“這……這是何人?”
獄卒戰戰兢兢地答道:“回稟少將軍,她,她是大宋兵馬大元帥渾天侯穆桂英。”
年紀稍長的魏珍,一把從隨從手里奪過燈籠,搶前細看。
微弱的燈光照在穆桂英光滑的皮膚上,反射出一道白亮的光,似在她的肌膚上,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膜。
英氣逼人的面孔和一絲不掛,處處充滿著誘惑的肉體,是如此的不協調,如此的淫邪,令人想入非非。
雖然也曾在男人面前袒露過身體,在被一個年紀比自己的兒子還小的男人如此觀看,穆桂英還是覺得羞恥難當,不由轉羞為怒,斥道:“你,你看什麼?”
魏珍突然大笑:“哈哈!這不是穆大元帥嗎,怎麼如此這幅模樣?哈哈!”
穆桂英被他羞辱地恨不得從地縫里鑽進去,她扭動著手腕腳腕,企圖把手腳從束縛中掙脫出來。
這時魏寶也走到近前說:“穆元帥,別白費勁了。諒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掙脫不了這精鋼打造的鐐銬。”
穆桂英終於放棄了掙扎。她惶恐地望著兩位年輕的少將軍說:“你們……你們想干什麼?”
魏珍突然“嘿嘿”壞笑起來,說:“我們不想干什麼,只是想知道,我們的父帥對你做了什麼?”
“混蛋!”
穆桂英破口大罵,“你們一家都是畜生不如的禽獸!”
但是她的話一出口,馬上又開始後悔了。
她這麼說,無疑是承認了自己已經被魏登奸汙的事實。
魏珍、魏寶二兄弟似乎也懂了內中緣由,相視而笑。
魏珍道:“哈哈!想不到啊!大名鼎鼎地渾天侯穆桂英,竟被我們父帥占有!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相信天下人定會有興趣的。”
“你,你們……”穆桂英被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睜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們。
魏珍手里的提燈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嬌軀上移動,燈光照亮是她身上的每個角落,哪怕是女人最隱私的部位。
魏寶和其他兩名隨從,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穆桂英的胴體,仿佛對他們有著無上的誘惑。
打自小以來,這兄弟二人尚未如此近距離地觀看過女人的裸體,此時看到穆桂英凹凸有致的身體,正處於青春期的兩兄弟,比見到金玉還充滿了誘惑,自然眼睛眨也不眨。
穆桂英被他們看得更是羞辱,大聲罵道:“看什麼看?快放了我,不然……”
她突然語噎,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把他們怎麼樣。
“不然怎麼樣?”魏珍笑了起來,“不然……讓你也好好慰勞一下我們兄弟二人?”
“無恥!”
穆桂英羞極而怒。
被這樣兩個乳臭未干的孩子羞辱,在她人生中還是第一次。
這兩個人,年紀比自己的兒子還小,應還不知曉男女之事,卻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卻是少年老成。
想必是如禽獸般的父親的熏陶下,才教育出這樣兩個孩子。
不過在穆桂英的心底,還存在一絲僥幸,自己的年紀,可以當他們的母親了,應該不會對自己有什麼非分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