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叫更的夫子已經報過了二更天。
地上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不見天日的天牢里,仿佛越發昏暗了。
牆角火盆中的火苗似乎弱了下來,幾名獄卒七手八腳地在往里面添柴火。
孫天慶提著褲子,腰帶也不系,走到酒桌前坐下。
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咂著嘴道:“好酒!好菜!好女人!上元佳節,也不枉老子來天牢走這一遭。”
張天龍急忙替他添上酒,哈著腰說:“大人,請您休息片刻,待你恢復精力,繼續享用。今天晚上,這個女人就是為您准備的。”
他嘴上說著,眼珠子卻注視著那邊衣衫凌亂的穆桂英。
“小的們平日里也就玩玩那些下賤的女犯,像穆桂英這樣身份高貴,又漂亮端莊的女人,著實也是第一次見。今日大人奉聖諭而來,也讓我們兄弟看了眼界。”
“哈哈!”孫天慶仰天一笑,聽出了對方的話外之音,“歐陽,你我兄弟,有福自然同享。今日本官既然得了好處,豈能忘得了你?”
“這,這,小人地位卑微,實在不敢和大人連襟。”張天龍假模假樣地推卻道。
“哈哈!張天龍,別以為本官不知道,就算沒有聖上的口諭,哪個女人落入天牢,不都是被你玷汙過的?本官只不過有了聖諭,搶先一步,你該不會怪罪本官吧?”
老奸巨猾的孫天慶一語道破了天牢的玄機。
天牢之內虐待囚犯,非有宋一代,歷朝皆是如此。
“嘿嘿。”張天龍訕笑著,“大人你說笑了。朝中有律,天牢內擅用私刑,都是死罪。”
“照你那麼說來,本官豈不犯了死罪?”
“哪里?哪里?大人真是說笑了。這天牢之內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的活計,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難道將死的囚犯會說嗎?”
孫天慶說:“你既是刑部司獄,自然可同本官一道審問犯人。”
張天龍聽得心花怒放:“謝大人。下官這就不客氣了。”
說完迫不及待地奔到穆桂英的身後,手忙腳亂地脫起了褲子。
雖然穆桂英只露出了一小段身體,但對於他來說,也是極大的誘惑,心頭早就按捺不住了。
被固定在枷鎖上的渾天侯,還沒從剛才巨大的打擊中緩過神來,依稀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情知又要遭人凌辱,心里一下子又沒了底,彷如失足掉落深淵,拼命扭動手腕,企圖從枷鎖中掙脫出來。
可是除了在手腕上磨出了累累血痕,一無所獲。
張天龍早就脫完了褲子,挺著那支比孫天慶毫不遜色的肉棒,沒有任何前戲,二話不說直接插入了穆桂英的淫穴之中,龜頭直抵女將的子宮。
他比孫天慶來得更加殘暴,沒有絲毫節奏可言,一上來就在穆桂英的體內橫衝直撞,幾乎要把對方的小穴操爛才肯罷休。
穆桂英的小腹再次被堅硬的陽具頂得一陣陣劇痛,她痛苦地仰起頭,被鉗制的嘴里發出聲嘶力竭的“吼吼”聲,仿佛要把胸中的委屈和痛楚全部哭喊出來。
孫天慶再次興奮起來,他從沒見過一向冷靜睿智的穆桂英這副樣子。平日里,
她都是高高在上,就算三軍的衝鋒呐喊,也無法掩蓋她的威風八面,有的時候,她甚至冷靜地令人害怕,就算大敵當前,也毫不動容,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就像被供奉的神像,冷漠,高傲,誰也摸不透她到底有多高深的法力。
有好幾次,他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才是遼國、西夏最應該害怕的人物。
但是現在,她卻像妓女一樣,任由他強暴,凌辱,毫無反抗之力。
孫天慶一向樂衷於玩弄女人,但玩弄這樣一個神一樣的女人,還是第一次,這怎能叫他不興奮?
本來就沒有系腰帶的褲子,脫起來異常方便,只要一松手,那支剛剛泄了精的陽具,又勃然挺立起來。
他走道穆桂英的面前,托起女將的下巴,猥褻地笑道:“穆桂英,現在讓你嘗嘗老子雞巴的滋味。”
從近距離看,孫天慶的陽具顯得愈發巨大和恐怖,迎面撲來的尿騷味幾乎令人窒息嘔吐。
穆桂英感覺胃里不住地翻騰,慌亂之中的腦海,驚懼地思忖起來:“他這是要干什麼?是想把他的肉棒插進我的嘴里嗎?不!這不可以!太惡心了,我怎麼能為他口交?”
她拼命地搖著頭,躲避著對方散發著惡臭的陽具。
孫天慶冷笑著,看著這名高貴的女人無謂地掙扎,征服感不禁再次油然而生。
他站直身體,胯部正好對著弓腰彎背的穆桂英,他一手托起女將的下巴,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用巨大惡心的龜頭在穆桂英俊美,高貴卻又楚楚可憐的臉上緩緩摩擦,好像勝利者在對著戰敗者耀武揚威。
由於恐懼和惡心,穆桂英的臉色白的幾乎透明,整個身體顫抖地更加劇烈了。
滾燙的龜頭在她臉上畫地圖似的到處滑動,讓她感到無比惡心,幾次三番想要嘔吐,但被對方抬起下巴,拎直了喉嚨,只能又屈辱地把嘔吐物咽下去。
孫天慶折磨夠了穆桂英,滿足了虛榮心,這才進入正題。
他把肉棒剛好從女將口中的鐵環中間緩緩插了穿過,直接插入她的口中。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穆桂英的舌頭柔軟,濕潤,像少女的陰道,這讓他酣暢淋漓地哼叫起來。
穆桂英感覺一個到處沾滿了咸腥味的巨大物什侵入自己的嘴中,漫天而來的羞恥將她淹沒,甚至讓她暫時忘記了憤怒。
她從來沒有替人口交的經歷,甚至給丈夫楊宗保也沒有過。
想不到,她口中的第一次,竟是給了一個暴虐無恥的羽林軍總兵。
而這個人,足比自己年幼將近十歲,官職也遠在自己之下,最主要的是,和他幾乎從不相識。
這樣的屈辱,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讓她不顧一切地想要反抗,用她手無寸鐵的身上唯一的利器牙齒來反抗。
可是,她的整張嘴,被鐵環撐到最大限度,連閉嘴都不行,更別說咬斷對方的陽具了。
她從來沒有感到像現在這樣的力不從心,恐懼和絕望像潮水一樣向她襲來,並在她毫無反抗之力和措手不及之時將她一舉擊倒。
像在女將的淫穴里抽插一樣,孫天慶的每次插入,龜頭都直抵穆桂英的咽喉,狹小緊致的食道擠壓著羽林軍總兵的陽具,給他帶來了比操屄更舒服的體驗。
他索性一把環摟住穆桂英的後腦,變本加厲地抽插起來。
巨大完整的肉棒不時地在咽喉里滑進滑出,讓可憐的女將連呼吸的空間都沒有,幾乎窒息。
一股濁氣憋在胸中,憋得她臉色發紅,眼淚、口水和鼻涕同時流了出來。
看著高高在上的女將軍這副狼狽的樣子,孫天慶開心地“哈哈”笑了起來。
他愈發使勁地抽動,好像要把穆桂英的嘴巴也操爛了一樣。
穆桂英無力地晃動著腦袋搖著頭,像是在竭力躲避這不堪入目的暴行,又像是在哀求對方住手。
終於,孫天慶一卸勁,身子往後退了一步,拔出了他的肉棒。他的陽具依然堅挺地可怕,上面沾滿了渾天侯晶瑩透明的唾液,粘稠地往下滴。
穆桂英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時間,新鮮空氣一下子涌入她的肺部,讓她貪婪地呼吸起來,甚至不顧還殘留在口里的咸腥味道。
但是急促的呼吸卻讓口水嗆到了喉嚨,不住地咳嗽。
直到稍稍喘勻了氣息,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嘴巴里被強迫塞進了多麼惡心的東西,一想到這里,五髒六腑又翻騰起來,垂著腦袋不停嘔吐起來,把隔夜的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等到穆桂英緩過了一點勁,孫天慶用手抬起穆桂英低垂著不停嘔吐的腦袋,把他依然勃然可怖的陽具再次塞進女將的嘴里。
在女將的身後,彪悍的張天龍雙手扶著穆桂英纖細結實的腰,不停地把自己的肉棒推入對方的體內。
他的胯部和穆桂英渾圓的屁股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嘴巴被侵犯的穆桂英,同時還要接受小穴被凌辱,聽到這樣的聲音,更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
這個時候,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趕緊結束這場可怕的恥辱吧,她連一刻鍾也堅持不下去了。
由於孫天慶之前已經射過一次,而張天龍卻是憋了很久,所以沒過多久,只見他猛扭胯部,不堪入耳的“啪啪”聲彌烈,仿佛一場達到極致的快感顫抖。
終於他大吼一聲,肉棒在女將的體內用力地抽插了幾下,一股渾稠的精液從巨大的龜頭上迸射出來,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體內。
看到張天龍射了,孫天慶自然也按捺不住,沒過一會,也將腰部一挺,粗長的肉棒完全捅入女將嘴里。他的恥骨,緊緊地貼在穆桂英的臉上。
穆桂英睜開眼,滿眼都是孫天慶烏黑濃密的陰毛,那些陰毛又粗又硬,貼在臉上隱隱作痛,自然的卷曲讓人看了異常惡心。
忽然,她感到一股腥臭異常的濃厚液體直接灌入了喉嚨。
穆桂英怎麼也不敢想象,孫天慶竟然在她的嘴巴射了,那是多麼可恥的事情啊!
她拼命地搖著頭,滿眼都是哀憐的神色。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精液沒有經過她的口腔,直接滑入咽喉。
她能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順著喉嚨一直滑倒胸腔,再緩緩落入肚中。
一想到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這讓一向高貴矜持的穆桂英一時間無法自持,如此的奇恥大辱,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她的嘴依然被鐵環撐得滾圓,無法吞咽的口腔里,口水混合著精液從兩邊嘴角滾落下來,沾染了整張臉龐,讓她原本看起來俊俏英武的變得肮髒不堪。
張天龍此時舒緩了一口氣,將自己的陽具從穆桂英的體內緩緩退出。
他拿過帕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龜頭,把帕巾丟在一旁,一巴掌拍在穆桂英肥大的屁股上,“啪!”
的一聲,清脆響亮,直打得兩個肉丘顫動不已。
這一掌,拍得不輕不重,正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鮮紅掌印。
被強暴,被毆打的女將雙腿踮起,企圖掙脫禁錮她腳踝和小腿的枷鎖,口中“嗚嗚”
亂叫不止。如果沒有鐵環鉗口,怕是聲色俱厲的斥罵聲會把兩人罵得體無完膚。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渾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無憾了。”張天龍看著穆桂英那一段裸露的肉體,似乎意猶未盡。
“是啊,哈哈!”孫天慶也無比得意,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渾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間。
兩人又坐回酒桌旁,飲啜了幾口小酒,吃了點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體,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
稍事休息,兩人又站起身來,像有默契似的,這會張天龍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孫天慶又再次猛操女將的小穴。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反反復復地把穆桂英的淫穴和小嘴奸淫了好幾遍,那叫一個過癮,看得兩旁的獄卒險些按捺不住。
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天牢里依然不見天日。
兩人也不知道把女將玩弄了多少遍,這才覺得有些疲憊,不禁也有些意興闌珊。
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兩眼無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精液,下體的小穴也似乎容納不下兩人的多次射精,白色的精液從洞口涌出,順著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濕了褪到小腿處的破爛褲子,在上面形成一塊很大的汙跡。
張天龍和孫天慶兩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無奈已差不多耗盡了體力,昏昏欲睡。
張天龍有氣無力地吩咐手下:“來人,把這娘們給我放下來,扒光了之後吊起來。”
幾名獄卒如狼似虎地一擁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鎖上按結實了,然後打開枷鎖,把她的粉頸和雙手從沉重的枷鎖里放了出來。
另幾名獄卒打開禁錮在女將雙腿上的鐐銬,一齊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從刑架上拖了下來。
穆桂英終於可以站直了身體,不需要再被迫彎腰撅著屁股。
但整整一個晚上被強制保持那個姿勢,現在覺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斷的腰肢,但雙手很快被幾名大漢緊緊地捉住,分毫動彈不得。
她的小腿和腳踝也由於掙扎過度,雖穿著高及膝蓋的牛皮靴,但也被鐐銬磨地隱隱作痛。
渾身好像散架似的使不上一分力氣。
其中幾名獄卒開始動手解起了女將戴在身上的鎧甲。
他們相信,縱使穆桂英再神通廣大,在經過了一整夜的奸淫之後,絕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他們手腳麻利地解開女將身上的鎧甲系帶,將那件珍貴的金絲鎖子甲從她身上脫了下來。
獄卒們捧著那副金甲,愛不釋手。
這件鎧甲全是細如牛毛的金絲編織而成,柔軟輕盈,卻刀劍不入。
如果拿到汴梁城里去典當,可以換他們幾個人一年的俸祿。
孫天慶顯得尤為大方,一揮手,說:“從這娘們身上扒下來的東西,全部都賞給你們!”
這下,獄卒們更是積極,千恩萬謝,使出十二分的力氣扒女將身上的衣物。
穆桂英身上的戰袍戰裙,無一不是價值不菲,都是當年大破天門陣,戰洪州,征西夏,得勝歸來,皇帝賞賜的東西。
一名獄卒動手解開穆桂英櫻紅中衣的前襟,脫了中衣,里面就是包裹著女將身軀的粉色肚兜了。
穆桂英覺得胸口一涼,直到他們已經撕開了她的中衣前襟。
她渙散的目光忽然一凜,右手一翻,從緊捉著她的獄卒手中滑了出來,輕扭腰肢,一巴掌打到另一邊捉著她左手的那名獄卒臉上。
打得那名獄卒眼冒金星,手上不由一松,“騰騰騰”地倒退了好幾步。
穆桂英身體微微往後傾,抬起右腿,一腳踢在那名正在扒她衣服的獄卒的小腹上。只見那名獄卒“哎喲”一聲慘叫,仰面摔了一個跟斗。
原來右邊捉著她右手的獄卒,還沒反應過來。
身經百戰的穆桂英已經化掌為拳,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先是聽到“咔嚓”一聲,然後那名獄卒慘叫不止,雙手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倒了下去。
其他獄卒見狀,也不含糊,馬上如餓狼撲食般瘋狂地撲了上來。
穆桂英接連又打倒了幾名獄卒,無奈他們人多勢眾,很快就被圍在中間,最終力氣不支,又被他們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按理說,穆桂英在千軍萬馬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怎會被這幾名區區獄卒制服?
原來,一則,穆桂英是馬上將軍,步下功夫雖也不差,但無奈沒有兵器,赤手空拳,雙拳難敵四手;二則,被孫天慶和張天龍一整夜的奸淫,手腳俱軟,體力早已耗盡;三則,之前被禁錮在刑架上,腰酸背痛,使不上勁;最主要的是,她被扒了一半的褲子,如今還褪在膝蓋處,赤裸著半截身體,又有衣物牽絆,施展不開,縱使神仙也無法再有更大作為,所以很快就被制服了。
孫天慶和張天龍起身走過來,孫天慶一腳踩在穆桂英的臉上,凶神惡煞地罵道:“他媽的,你這個臭娘們,居然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膩了!”
穆桂英的臉被踩得只能貼著地面,絲毫動彈不得,滿鼻子嗅到的,都是天牢地面滑膩的潮氣和霉味。
張天龍也一個箭步跟上來,對著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就是一腳。
直踢得穆桂英佝僂起身子,可是嘴巴還被鐵環鉗制,可憐連痛都叫不出來,只能在孫天慶的腳下“嗚嗚”呻吟。
獄卒們趁機蜂擁而上,把穆桂英的雙臂往身後反剪,一人拿住她已經敞開的中衣前襟,往兩旁一分,雙袖往她被扭到身後的手臂中剝出。
張天龍也親自動手,把扔褪在女將膝彎的褲子用力一扯,只聽“嘶啦”一聲,穆桂英的褲腳被從靴筒里提了出來,整條褲子已經四分五裂。
可憐曾經無比金貴的渾天侯穆桂英,這時身上已經沒有多少衣物遮掩,幾乎全裸,只剩下仍擋在胸前的薄薄的粉絲肚兜和腳上的那雙黃色香油牛皮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