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宋仁宗趙禎一拍御案,大罵,“這天波府難道真想造反不成?竟敢擅闖法場,打傷朕許多羽林將士,真是無法無天!”
回到宮里,緩過神來的皇帝在御書房大發龍威。
跪在地上的是龍圖閣大學士包拯、吏部尚書天官寇准、平西王狄青和羽林軍總兵孫天慶,他們都低著頭,默不作聲。
包拯暗暗地問狄青:“狄王爺,宋朝卿奪印殺人,果真逃入天波府了嗎?”
狄青說:“本王親眼所見,豈能有假?”
“可王爺把整個天波府都搜了一遍,也沒找到宋朝卿啊!這是怎麼回事?”
“唉,說不好!”狄青也是搖搖頭,一籌莫展。
“包、狄二卿,你們在下面竊竊私語作甚?”天子責問道。
包拯答道:“臣啟萬歲,天波府一向忠心耿直,絕不會作出謀反之事。今日大鬧法場,其中定有隱情,望陛下明察,免得錯殺忠臣,如今征南在即,寒了三軍將士之心。”
寇准也接著說:“萬歲,包相爺所言在理。還應速速查明真相,再下定論。”
孫天慶說:“事實俱在,還有什麼好查的?依微臣之見,應速將罪魁正法,以儆效尤!”
孫天慶原是當年的奸臣龐太師一手提拔,素於楊家有隙。
加上少年英雄,屢有戰功,因此在龐太師垮台之後,仍舊一路高升,做到了御林軍總兵一職。
寇准指著孫天慶道:“你這分明是黑白不分,枉殺好人!”
孫天慶說:“佘太君頂撞萬歲,楊門女將擅闖法場,穆桂英衝撞聖駕,事實俱在,豈是枉殺?”
“好了!都都不要吵了!此事朕自有主張。”
皇帝制止了二人的爭論,“現朕下旨,羽林軍總兵孫天慶,負責調查天波府謀反一事,限於三日內查明事實真相。另調羽林軍三百人,守住天波府各大小出口,各種人等不得出入,直到真相大白之日。欽此!”
“陛下,此事何不派包相爺調查,定能水落石出。”天官寇准奏道。
“包拯朕另有調用,此事休得再議!”天子的心里也有小算盤,包拯素與楊家和睦,屢次為其開脫,因此並不信任他。
四位大臣退下後,孫天慶先調派了羽林軍將士,將整個天波府團團圍困起來,甚至還在道路中間設起了鹿角,築起了簡易工事,害怕府里的那些寡婦再次作亂。
等他一切安置妥當,不覺腹中有些飢餓,胡亂吃了些飯,天已開始抹黑。便換了便裝,直奔天牢而來。
有了皇帝的口諭,司獄張天龍更是對他恭敬有加,馬上將他引入牢里,讓人准備了酒菜。一邊吃喝,一邊提審女犯穆桂英。
曾經橫掃千軍,令人聞風喪膽的大元帥穆桂英此時被禁錮在木枷刑具上,還被扒了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卻只能無能為力地不住掙扎,左右晃動著整個臀部。
那兩個光滑如絲綢的大肉丘,像兩塊完美巨大的羊脂白玉,冰冷,結實,沒有絲毫的瑕疵,令孫天慶愛不釋手。
他一邊摸一邊感嘆:“你要是就這麼死了,那真是暴殄天物啊!真可惜了。”
已經生過三個孩子的穆桂英,早就過了會羞澀臉紅的年紀,但被一個男人如此撫摸,也不由地感到少女初夜般的恐懼和緊張,只能慌亂地呵斥對方住手。
孫天慶不但沒有住手,反而順著她的股溝,把手滑過她的會陰,伸向女將隱私神秘的陰部。
“不!”
穆桂英的掙扎愈發劇烈了,把整個刑具都搖晃起來了。
可用厚木板制成的刑架,根本不是人力可以破壞的,再加上手腳被禁錮,穆桂英完全使不上勁,只是徒勞地在手腕和粉頸上磨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哈哈!穆桂英,老子就喜歡看你現在扭著屁股的樣子,真讓我興奮啊!”
孫天慶猥瑣地說。
穆桂英這才發現,自己因為掙扎而扭動屁股的樣子,該是多麼可笑和不堪啊!
她連忙停止了扭動,顫抖的身體僵在那里。
“這才像話嘛!”
孫天慶說著,手已經從後面伸到了對方的襠下,那里沒有結實的肌肉,只有溫暖肥厚的嫩肉。
兩爿陰唇柔嫩如水,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光潔。
“喲嘿!我們的穆大元帥竟是“白虎”啊,哈哈,真想不到!”原來,穆桂英的陰部寸草不生,竟不生一根陰毛。
“混蛋!快把你的髒手拿開!”
對於自己陰部無毛,穆桂英一直羞於啟齒,曾懷疑自己是否得了什麼疾病,但礙於是私處的毛病,也不敢向大夫問診。
現在這個事實竟被孫天慶一伙公之於眾,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由愈發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怪不得那個小白臉楊宗保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原來是你這個克夫命。”孫天慶繼續調戲著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將。
“孫天慶!張天龍!你們要麼趕緊殺了我,別讓我有機會走出這個天牢,否則我一定將你們千刀萬剮!”
一向性格剛烈的穆桂英再也無法忍受他們的猥褻,咬著牙向他們吼道。
“我們怎麼敢殺你啊?你的命現在是皇上的,三天後才能讓你死。既然總是要死了,還不如先讓我們兄弟幾個快活快活!”
張天龍不懷好意地笑著說。
“你們休想!”穆桂英恨不得馬上把這兩個人撕成碎片,可是無奈根本掙脫不了枷鎖的禁錮。
“嘿!穆桂英,老子倒要看看,現在你能奈我何?”孫天慶肆無忌憚地說,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褲帶。
穆桂英預感到今天貞節難保,越加發起慌來。
如果遭到這些人的強暴,自己就是個不貞的人,這事要是宣揚出去,個人名節事小,整個天波府都會成為路人的笑柄,那自己百年之後,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地下的丈夫?
她打定主意,寧死也要保住貞節。
“如果你們非要行這非禮之事,我就咬舌自盡!”
“哈哈!多虧你的提醒,你不說我還忘了。”
張天龍一拍手,馬上轉過身,從一大堆刑具里面挑出一樣物件。
這是一個只有拳眼大小的圓鐵環,鐵環上系著兩條紅綢繩。
他一把掐住穆桂英的兩邊臉頰,迫使她張開小嘴,拼命把鐵環塞進女將的嘴里。
然後兩條紅綢繩在她腦後打了一個結。
穆桂英的上顎和下顎被鐵環死死地卡住,根本無法再合上嘴,更別說咬舌自盡了。
“你想死是吧?嘿嘿,在天牢里,生死都有老子說了算!”張天龍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啊嗚……嗚……”穆桂英的嘴被鐵環撐得成了一個標准的空心圓,沒辦法閉嘴,也沒辦法說話,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嗚”鳴叫聲,口水沿著她的下巴,滴落下來。
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真的生不如死。
孫天慶解開了腰帶,寬大的褲子滑落到他的腳邊,露出他那根烏黑巨大,青筋暴露的可怕陽具。
他雙手捧起胯下的肉棒,那龜頭在穆桂英的花蕊上來回摩擦。
穆桂英再也顧不上自己可笑的動作,瘋狂地扭動掙扎起來,同時腦袋在有限的活動空間里拼命地狂甩,幾乎把脖子都要扭斷了。
孫天慶笑眯眯地看著半裸的女將絕望地掙扎,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他從來沒有見過穆桂英如此絕望和瘋狂的樣子,原來,不可一世的女將軍,也會有如此恐懼和害怕的時候。
接下來,他要把這名被絕望和恐懼占據的女將徹底地打倒,摧毀她的靈魂和肉體。
他終於找到了突破口,把自己碩大的龜頭對准了穆桂英緊緊閉合的花蕊。
“啊嗚!啊嗚!”穆桂英的咽嗚聲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好像在聲嘶力竭地呐喊著“不要!不要!”
可是心腸歹毒的孫天慶,根本不理會穆桂英的肝腸寸斷的哀鳴,反而更激發了他體內的獸性。
他雙手抱住女將胡亂扭動的腰肢,勃起如磐石堅硬的陽具,對准穆桂英脆弱的花蕊,緩緩地推送進去,直到把整根肉棒完全送進對方的陰道里。
穆桂英的陰道,狹窄,干燥,卻溫暖,柔軟。
穆桂英感到如末日般的痛苦,眼前一片漆黑,無數跳躍的火星不停地黑暗中亂竄,讓她有些暈眩。
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失去了知覺。
這是她三十四年來,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連失去丈夫時,也沒如此的絕望和痛心。
“真的只有一死來擺脫這一切嗎?”穆桂英在心里念道。可是甚至連死亡,竟也變成了無法企及的奢望。
孫天慶的臉,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得意,竟扭曲起來,扭曲成為一張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嘴臉。
他一邊呲牙咧嘴地獰笑著,一邊緩緩抽動著陽具。
而且持續不斷地加快抽插的頻率,他的胯部不停地撞擊著穆桂英的臀部,使得她堆積著厚厚脂肪的屁股上泛起一陣陣波浪。
自從楊宗保戰死後的這三年來,這是穆桂英第一次和男人交媾,但完全沒有絲毫快感,只有強暴帶給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她拼命地搖晃地整台刑具,刑具發出不支的“吱吱”聲,但還是無法掙脫。
“天哪!有誰可以來救救我嗎?”在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擺脫這種痛苦時,穆桂英在心里默默地祈求。
“穆桂英,想不到你生過三個孩子後,下面還是那麼緊啊!操得我真他媽的爽啊!”孫天慶愈發變得狂妄囂張,放肆地大笑著。
穆桂英的身體隨著孫天慶的撞擊,肩膀也不停地和木枷撞在一起,若不是有虎頭肩甲的保護,恐怕肩胛骨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吧。
她感到一陣陣頭暈,這反而使得她整個人都變得麻木起來,雖然腦海里仍舊是一片空白,但是被蹂躪的下體似乎也沒有剛被侵犯的時候那麼疼痛難忍了。
她漸漸地放松下來,掙扎的力度也隨之減弱。
也許她已經明白,掙扎和反抗都是無濟於事的。
孫天慶的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這是豺狼虎豹在啃嚙獵物時凶殘的吼聲,是嗜血的,也是令人恐怖的。
穆桂英的陰道里還是干燥的,但出於身體對外來侵犯的抗拒本能,在不停地收縮著。
但是這樣卻正好擠壓著孫天慶的陽具,他感到柔軟的嫩肉從四面八方向他的肉棒包裹過來,讓他變得更加嗜血和恐怖。
隨著兩人肉體“啪啪啪”的撞擊聲,孫天慶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
忽然,他仰起頭,“呃啊!”
一聲大叫,腰肢猛地往前一挺,胯下的肉棒也頓時整根沒入女將的淫穴中,龜頭一直抵住了穆桂英的子宮。
穆桂英忽覺小腹一陣疼痛,不由地張口大聲喊起疼來,但是話到被鉗開的口邊,竟變成了“嗚啊!嗚啊!”模糊的慘叫聲。
孫天慶趕緊又狠狠地抽動了幾下,每一下都是直抵穆桂英最柔弱的陰道深處。
忽然一股滾燙的液體從他的龜眼里激射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體內。
由於被人強暴內射,穆桂英臉色煞白,緊咬著牙關,無盡的羞恥和憤怒讓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被禁錮在枷鎖里的雙手,緊緊地握起了拳頭。
被強制撐成圓形的嘴里,更多的口水滴落下來,在嘴角和地面之間,連起一條粘稠的水线來。
孫天慶長出一口氣,仿佛從美夢仙境中回過神來。
這下,他感到無比的滿足和得意,堂堂的渾天侯穆桂英終於被他征服在胯下。
現在,這個女人的肉體和靈魂,終於完完全全屬於了他。
穆桂英茫然若失,兩眼無神。
她有一種支離破碎的感覺,眼前的世界忽然崩潰、碎裂,碎成一片一片,仿佛她的心和她的貞節。
本以為自從丈夫楊宗保去世後,她可以像天波府的其他寡婦一樣,為丈夫守節到她老去或者戰死的那一天。
但是現在,一切都被打破。
從此以後,她就是一個不貞的女人,再也沒有臉面去面對天波府的上下老少和無數朝中同僚。
她也將帶著這副被玷汙的身體,去見早已在地下的丈夫。
這一天,是宋仁宗慶歷六年正月十五,元宵節。
這個時候,整個汴梁城,應已入夜,在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應該掛滿了形式各樣的花燈。
全城的男女老少,都穿紅戴綠,攜伴出游賞燈。
但是有誰會想到,在他們腳踩的石板路下陰暗的地下室里,往日無限風光的天波府少夫人渾天侯穆桂英正被一群無恥的獄卒剝下褲子,被人殘暴地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