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穆桂英征南

第四卷 第25章 石莊

穆桂英征南 zzsss1 7300 2024-03-05 17:40

  無數兵丁突然出現在周圍,把穆桂英她們三個人團團包圍起來。

  為首的一名長得頗為白淨的漢子從隊伍里走出來,指著三個女人罵道:“你們竟敢殺我大哥,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三名女將背靠背站著,像背水一戰的死士。

  大漢一揮手,大吼一聲:“給我殺!”

  “慢著!”蕭賽紅把剛剛從對方手里搶來的兵器丟在地上,說,“我們投降!”

  在對比了雙方的形勢之後,她作出了一個最為正確的選擇。

  像她這樣的大元帥,不會打一場沒有勝算的仗。

  這和穆桂英剛進狄營的時候,被狄龍的刀斧手圍在大帳里和九妹一起放棄抵抗的情況一樣。

  她們都是元帥,不能像死士一樣無謂地戰死,拋屍荒野。

  大漢說:“好!算你們識相!綁起來!”

  幾名兵丁把三名女將全部捆綁起來,收拾起地上黑大漢的屍體,往山下走去。

  走了不到四五里的路,一座白牆黑瓦的院子出現在疊翠掩映的山谷里。

  這座院子和普通的大院不同,院前有一條護院河,河水是從山下的溪泉引下來的,足有五六丈寬,水流湍急,清澈見底。

  正門前,還有一座吊橋,雖沒有像壽州城的吊橋那麼寬,卻也足以並排通過兩匹戰馬。

  院牆後面,還築有瞭望塔和箭樓,上面裝備著威力巨大的機弩。

  看到這座大院,蕭賽紅有些放下心來。

  這只不過是魚龍混雜的困龍山里的一個豪強的居所,並非南唐的某個將官的大帳。

  雖然一開始她已從那些兵丁的服飾上有所察覺,但能夠親眼證實,也算安心了。

  瞭望塔上有人在喊:“二少爺回來了,快放下吊橋!”

  大廳里,一個六旬老者信步閒庭地踱著方步,若有所思。

  押解穆桂英等人的那名大漢快步走上大廳,對老者施禮道:“父親,我大哥他……他被人殺死了!”

  “什麼?”老者筆直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栽倒。

  “孩兒已將凶手擒獲,聽候父親發落!”

  “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敢殺死我石玉的兒子!”老者滿臉憤怒,卻掩不住地悲切道。

  “父親,是三名婦人。”

  “哦?”

  老者石玉明顯吃了一驚,“我兒自幼習武,膂力驚人,在困龍山里罕逢敵手,什麼樣的女人竟能把我兒給殺了?”

  他悲憤地坐到太師椅上,又說:“把那三名女人帶上來。”

  穆桂英、蕭賽紅和萬紅玉被押到了大堂上。

  穆桂英抬起頭,看見的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臉上彌漫著喪子之痛。

  她仔細打量著這個老者,卻感覺有些面熟,但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見過。

  坐在太師椅上的老石玉把目光在三名女將的臉上掃了一遍,最後停留在穆桂英的臉上。他渾濁的瞳孔一下子明亮起來,大叫一聲:“穆桂英!”

  穆桂英顯然還沒有記起對方,面帶疑惑地說:“你是……”

  石玉從太師椅上站起來,把自己的臉湊到穆桂英的面前,像是要把自己的臉讓對方看得足夠清楚,說:“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穆元帥,你可還記得十年前的環州之戰?”

  “十年前……”穆桂英使勁地在自己混亂的腦海中搜索著有用的信息。

  十年前,正值西夏犯境。

  西夏王李元昊親率大軍直逼環州城下,先鋒是一個叫做石將軍的人,身經百戰,武藝高強,罕逢敵手。

  當時,鎮守西北邊陲的是穆桂英和她丈夫楊宗保。

  少帥楊宗保與石將軍戰於城下,三次將石將軍打落戰馬。

  楊宗保見他是中原人,望他能迷途知返,沒有取他的性命,將他放了回去。

  西夏王害怕石將軍已投降了宋軍,從此之後再沒對其重用。

  石將軍在心灰意冷之下,只好回到了故鄉壽州頤養天年。

  穆桂英的腦海里的印象越來越清晰,脫口而出:“你是石玉?”

  石玉大笑:“虧得穆元帥還記得老夫,哈哈!”

  穆桂英說:“石老將軍,念在昔日我夫君對你有三次不殺之恩,快把我們放了!”

  “放了?”

  石玉忽然一聲冷笑,“都是你那個死鬼楊宗保,三次羞辱於我,使我在西夏郁郁不能得志。本想和他再戰一場,已決勝負。誰知他的命竟那麼短,還沒等我出手,他已經戰死沙場了。”

  石玉又指著挺在大堂上的兒子的屍體,悲切地說:“穆桂英,如今你殺了我的兒子石銅,你還想讓我把你放了?”

  白大漢指著蕭賽紅說:“父親,大哥是被這個婆娘殺死的!”

  石玉將目光轉向滿身灰塵和血跡的蕭賽紅,若有所思地說:“和穆桂英一起的,定是呼家元帥蕭賽紅了。”

  蕭賽紅瞪著石玉,罵道:“狗賊,既然知道是你祖奶奶駕到,還不快給我們松綁!”

  白大漢急步上前,一張摑在蕭賽紅的臉上,罵道:“臭婆娘,你殺死我大哥,還想讓我們給你松綁?我要你血債血償!”

  蕭賽紅的一頭青絲散亂,嘴角嘗到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她依然怒目斜視著那父子二人,不再說話。

  石玉回到太師椅上坐下,對他的兒子說:“石鐵,前些日子你不是跟為父說,穆桂英和蕭賽紅已被南唐那些官兵抓起來了,怎麼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她們是逃出來的?”

  白大漢石鐵說:“孩兒不知。父親,管她們是怎麼來的,先把她們殺了,為我大哥報仇!”

  石玉搖搖頭,說:“不成。此時南唐定在四處尋找這三個女人的下落,到時候他們要是尋蹤覓跡找到了這里,向我們要人,我們拿什麼交給他們?”

  石鐵說:“父親,咱們直接將這三個女人的人頭交給他們不就得了?”

  石玉依然不贊成:“南唐俘獲她們已月余,卻沒有取她們性命,自然有他們的道理。如果我們貿然將她們殺死,到時豪王怪罪下來,誰能擔當得起?依為父看,不如先將她們看押起來,到時豪王派人來找,我們再將她們交出去。”

  石鐵心里著急,說:“父親,難道大哥的仇就這麼算了?”

  石玉斜著眼瞟了一眼三個落魄無神的女將,陰陽怪氣地說:“交給南唐,她們肯定比死還要痛苦。為父很了解洪飛那個老道的,他對穆桂英仇深似海,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他又揮揮手,像下定了決心似的說:“不要再說了,先把她們押下去,好生看押起來!”

  夜色已經越來越深,甚至能從廂房的天窗上看到一陣陣涌進來的黑色霧氣。

  穆桂英一直很害怕夜晚的降臨,因為這時候又要意味著她的噩夢開始了。

  石玉把三名女將分別關押在一個廂房里。

  穆桂英獨自一人蹲坐在角落。

  這個時候,孤寂,恐懼又深深攫住了她脆弱的心髒。

  她本不是一個害怕孤單的人,久經沙場,所向無敵,已把她鑄就成一個寂寞高手。

  盡管高處不勝寒,在朝中,她要面對衝著楊家而來的無數誹謗彈劾;在疆場,還要時刻與數不勝數的未知敵手交戰,但她從沒如此害怕過。

  失去了武功,已等於是一個廢人,她把逃生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蕭賽紅和萬紅玉的身上。

  但此刻淪落為孤身一人,竟有種失去依靠的無助。

  廂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門洞里出現一個蒼老的身影。

  果然不出穆桂英的所料,石玉還是來了。

  十年年的戰敗之辱和今天的喪子之痛,都與穆桂英有著脫不了的干系,他有豈能如此輕易便放過了她?

  穆桂英看到石玉,在牆角把身子縮得更緊了。

  石玉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不無嘲諷地說:“喲,大名鼎鼎的穆元帥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穆桂英戰戰兢兢地說:“石玉,你,你想干什麼?”

  石玉假裝思索地說:“在這個地方,老夫還能干什麼?當然是把你交給豪王殿下了。”

  穆桂英恐懼地搖著頭:“不!千萬不要!你不能把我交給他們那邊禽獸!”

  石玉問:“你想留在這里?”

  穆桂英的目光流露出一絲乞求的神色,說:“你,你把我放了,我一定會感謝你的,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金銀珠寶,糧草,人馬,只要你開口,我是大宋元帥,都可以給你!”

  石玉盡管有些不可置信,他想不到一向威風八面,剛阿不屈的穆桂英竟會有肝膽俱裂的時候,但嘴角還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是嗎?那老夫要你的身子嘗嘗鮮,你答應嗎?”

  穆桂英殘存的一絲尊嚴在負隅頑抗,頭搖得更厲害了:“別這樣……”

  石玉冷笑一聲,站起來,對身後的幾名兵丁說:“把這娘們的衣服給我剝光了!”

  穆桂英慘叫一聲,拼命地掙扎逃避,但她被綁著繩索,很快就被幾名身強力壯的大漢制服,輕而易舉地將她身上胡亂套上去的那套獄卒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

  穆桂英成熟健美的胴體馬上又暴露在眾人眼前,她雪白的肌膚上,是來不及清洗,已經凝固發黑的血塊,使她的裸體看上顯得有些肮髒的性感。

  石玉注視著穆桂英的右邊半爿扭曲凹凸的屁股,那是皮膚明顯被高溫熔化後留下的,上面彎彎曲曲的线條組成了三個篆體大字。

  石玉禁不住用指尖輕輕撫摸著那塊觸目驚心的傷疤,惋惜地說:“看來,洪飛那個老道待你不薄啊,還賞你了一個封號!”

  穆桂英被幾名兵丁摁在地上,使勁掙扎:“放開我!”

  石玉完全沒有理會女元帥聲色俱厲的呵斥,對兵丁下令:“把這娘們給我拖出去!”

  兵丁們不顧穆桂英的瘋狂掙扎,架起她就往門外拖。石玉所在的莊園比想象中的還要大,那些兵丁一直將她架出四五進院子,才到了演武廳。

  演武廳里燈火通明,聚集著不下百人,每個人都有四十歲左右,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

  演武廳的中央有一個凸起的圓形石台,高出地面一尺左右。

  這是一個很大的石台,直徑有一丈多,像是一個圓形的舞台。

  圓台的四周凸出兩個把手狀的木柄,足有大腿般粗細。

  台中間豎著三根碗口般粗的木樁,中間的那根有一人多高,旁邊的兩根稍矮一點,三根木樁呈一字型排列。

  兩根稍矮的木樁頂端各安著一個大鐵環。

  石玉指揮那些兵丁把全場唯一赤裸的女人穆桂英押上圓台,綁在中間的那根木柱子上。

  按照石玉的吩咐,用繩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纏一道,將她的兩只堅挺的乳房勒得更加飽滿,向外突出,讓人懷疑隨時都有可能脹爆開來。

  那些兵丁把穆桂英的全身固定在木樁上,只留下右腿沒有束縛。

  他們拿過一條繩索,將繩子的一端纏在女俘的右腳踝上,然後將另一端穿到右邊那個木樁頂端的鐵環里,只剩下一名兵丁握著穿過鐵環的繩頭,其他人全部走下了圓台。

  石玉見捆綁已畢,對在場的人說:“諸位,你們中間有的人可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但是你們一定聽過她的威名。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渾天侯穆桂英,當年大破天門陣的巾幗英雄。她的丈夫,就是官拜大宋定國王的楊宗保。自老夫出山以來,未嘗敗績,卻不想三次被楊宗保打落馬下,實乃奇恥大辱。如今,楊宗保已死,穆桂英也落在了我們手中。這真是天道循環啊!”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和石玉一起在西夏出生入死過的,有許多人都是見過穆桂英的。

  他們看到威武的穆桂英一副赤裸屈辱的樣子,無不心跳加速,蠢蠢欲動,大聲叫起好來。

  石玉使了個眼色給一直侍立在旁的兒子石鐵。

  石鐵會意,馬上吩咐拽著繩頭的那名兵丁拉繩。

  兵丁不敢怠慢,趕緊把手中的繩頭使勁地往下拉,繩索穿過鐵環,另一端纏在穆桂英的腳上。

  她一拉,穆桂英的右腳就離開了地面,被繩索拽著往上抬。

  兵丁一直把穆桂英的右腳拉到超過了頭頂,才將繩子在鐵環上打了結固定起來。

  這時,穆桂英單腳著地,右腳高高地向右上方舉起。

  她雖然武功盡失,但由於自小習武,身體的柔韌性還是很好的,兩條腿一上一下分開到最大限度,腳尖甚至還超過頭頂將近一尺。

  石鐵又對著身邊的兩名嘍囉耳語一陣。

  嘍囉得令,來到圓台旁邊,一人一邊,抓住台邊的木柄,用力推動起來。

  原來,這個圓形的石台像是一個巨大的磨盤,兩邊的木柄就是磨柄。

  在兩人的共同作用下,整個石台發出隆隆的響聲,竟轉動起來。

  處於圓台中間的穆桂英,也跟著石台一起轉動,像在皇宮內苑里妖嬈萬千的舞女,在旋轉的舞台上將她胯下的風景向四面八方逐漸展示。

  尤其是站在近前的那些當地豪強看得尤為真切,只見那如少女般紅彤彤的陰唇,被無情得分開,露出淫穴里面濕潤鮮艷的淫肉。

  那幾個被烙在屁股上的烏黑丑陋的大字,如鬼斧神工,顯得尤為刺目,仿佛是一塊碧玉上的瑕疵,讓人心生憐憫,又勾起無限欲望,恨不得把那兩塊肥嘟嘟的淫肉吞在嘴里使勁地咀嚼一番。

  演武廳里有些人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穆桂英的賤屄上竟然一根毛也不長,原來是『白虎』呀!”

  盡管已經多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但在如此一群陌生男人中間,把自己的身體毫無遮掩地向他們展示,穆桂英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她扭動著身體,企圖從層層束縛中掙脫。

  石玉抖開纏在手腕上的一條牛皮鞭,狠狠地向穆桂英的私處抽去。

  石玉生平的拿手兵器就是長鞭,能在十步開外把敵將從戰馬上抽下來,也可以紛紛的落葉林里,將飄落的一片葉子在落地之前用鞭尖撕成八片,這需要他百發百中的精准和捏握有度的勁道。

  鞭尖在穆桂英的兩腿中間掠過,留下一道猩紅的鞭痕。穆桂英慘叫一聲,只覺得大腿內側火辣辣地燒痛,陰道內部也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

  旁邊的人看得心里癢癢,紛紛大叫起來:“好!抽爛這個婆娘的沒毛賤屄!”

  穆桂英的陰部又痛又癢,恨不得用手去撓,但雙手被縛在木樁上,一點奈何也沒有,只能一邊扭動身體,一邊慘兮兮地叫著:“住手……住手……”

  穆桂英這樣的反應,正是石玉想要的。

  他依稀記得當年穆桂英站在城牆上,美艷不可方物,威武不可侵犯的樣子,她的眼里目空一切,甚至還有些譏誚地看著他三次落馬。

  夫債妻償,他要把對楊宗保的仇恨,全部發泄在她的身上。

  石玉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楊宗保,你沒有想到吧,你的老婆有朝一日會落到我石玉的手里!現在你死了,只能在黃泉眼睜睜地看著你的老婆被我們凌辱!”

  穆桂英失魂落魄地說:“你……你不要羞辱我的夫君,他已經死了,你放過他吧……”

  石玉咬著牙又惡狠狠地向穆桂英的陰部抽了一鞭。

  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抽在穆桂英被迫張開的牝戶中間,疼得她直打哆嗦。

  石玉叫囂著,安全不像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楊宗保,你看到了沒有?你老婆的賤屄正在被我石玉玩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可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陰部被抽打的疼痛,慢慢變成了如火燒火燎般的滾燙,使穆桂英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尊嚴,苦苦哀求起來:“住手……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住手……”

  石玉走近他的女俘,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正對著自己:“穆桂英,你這個賤人!趕緊給老夫閉嘴,你以前不可一世的樣子到哪里去了?”

  穆桂英的咽喉被他掐得話都說不連貫了:“住,住手,停下來……我受不了了……”

  石玉把穆桂英的腦袋甩向一邊,殘忍地笑道:“這樣就受不了了?老夫勸你,還是把力氣留著吧,別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了。告訴你,後面還有你受的呢!”

  他丟掉手中的皮鞭,脫下褲子,掏出巨大的陽具,二話不說,狠狠地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里。

  穆桂英的陰部沒有任何遮擋,敞開得像一條通衢大道,他的插入實在太輕而易舉了,一直捅到了女元帥的花蕊深處。

  石玉一邊扭動著腰肢殘忍地奸淫著穆桂英,一邊還不忘大叫:“楊宗保,你這個死鬼,趕緊睜開眼睛看看,我正在玩弄你的老婆呢!哈哈!她的淫穴里面實在是太緊了,老夫我太過癮了!”

  穆桂英痛苦地閉上眼睛,她實在無法忍受身體被人奸汙的時候,耳朵里還時刻響起自己丈夫的名字。

  這讓她感覺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凌辱,讓她無地自容,簡直想一死了之。

  石玉不停地讓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體內抽插,雙手還使勁地揉捏著女元帥的兩個被繩索勒得幾乎變型的乳房,把她的兩只乳房像捏泥巴一樣擠壓成各種形狀。

  忽然,他發現自己的掌心有些濕潤,好奇地把手掌攤開,仔細觀察。

  目光在他不停搖晃的身體下有些晃動不安,但還是看到手掌里淌著幾滴濃厚的乳汁。

  石玉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地大叫:“你真是個賤人,竟然還流奶了!”

  穆桂英極力想掩飾自己的丑態,大叫:“不……不是的……”

  石玉低頭伸出舌頭,舔舐著掌心的乳汁,入口甘甜,芬芳撲鼻,像給他下了一劑春藥,使他體力大增,猛挺虎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穆桂英緊咬著牙,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如果不是石玉時刻提到她丈夫的名字,使她已經多年深藏在心底的對宗保的思念又如翻滾的浪濤席卷而來,早已忘情地浪叫出來。

  穆桂英痛苦的表情對石玉來說,無疑又是一貼讓他興奮的藥劑。

  他嘶吼道:“楊宗保,你這個淫蕩的老婆的奶水真的不錯,可惜你已經無福消受。”

  他越來越瘋狂,奸淫穆桂英時的快感,讓他前所未有的興奮。

  舔盡流落在掌心的乳汁,他一只手繼續擠壓著穆桂英的乳頭,一只手鉗住她的下顎,面目猙獰地笑道:“賤人,看你這副浪樣,一定被南唐的很多人干過吧?你說,你到底被多少人玩過?”

  穆桂英不停顫抖的身體,使她英武俊美的面龐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她使勁地把自己的臉別向一邊,似乎拒絕回答如此令她恥辱的問題。

  石玉豈能如此輕易地就放過她?

  他鉗著女元帥下顎的那只手更使勁了,讓穆桂英的下顎生疼。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整個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石玉窮凶極惡地吼道:“賤人,老子在問你話呢,你到底被多少人玩過!”

  穆桂英緊閉起雙眼,修長而微微上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但仍然逃不過鋪天蓋地而來的恥辱感。

  迫於對方的壓力,她咽嗚了幾聲,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我,我不知道……”

  石玉變得更加凶惡:“不知道?你和多少人苟且過居然不知道?”

  穆桂英被他掐得幾乎窒息,連一直緊閉的雙眼也不住翻起白眼來。

  她感覺自己的胸腔憋得快要爆炸了,窒息和恥辱折磨地她想要發瘋。

  她張開嘴,翻動著舌頭,斷斷續續地說:“我……記不清了,嗚嗚……”

  石玉大吼一聲,胯部的抽動更加猛烈了。

  他毛茸茸的小腹和穆桂英微微隆起的光淨的恥骨碰撞在一起,發出如雨落蓮花般的“啪嗒啪嗒”聲。

  這聲音讓在場的人無不雙眼充滿血絲,幾乎要噴出火來。

  忽然,石玉猛挺虎腰,把肉棒一直捅進穆桂英的陰道深處,龜頭頂到了女元帥的子宮。

  穆桂英也忽然情不自禁地大叫起來,一股滾燙的熱流在她體內迸裂開來,衝擊著她已經被淫欲的快感包圍著的身體。

  盡管她死命控制著喉嚨不發出淫蕩的叫聲,可身體已經出賣了她,被綁在木樁上的那具胴體像一條光溜溜的蛇一樣扭曲起來。

  石玉畢竟年事已高,射精之後蔫了下來。

  他靠在女元帥姿勢怪異的胴體上,大口喘息。

  良久,才直起身,鄙夷地笑著說:“記不清了?是不是操過你的人太多了,多得已經數不過來了?”

  確實,穆桂英在意識如此混亂的狀態下,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凌辱過自己。

  至少,這三年來,狄氏兄弟,洪飛師徒,洪雷兄弟以及那些南唐將官,恐怕已不下百人了。

  在這個時候,她不能,也不想去仔細地回想自己的屈辱歷史。

  石玉見她不說話,更加得意,冷笑著說:“既然有多得讓你記不清的人跟你苟且過,那也不在乎老夫的這些兄弟了。”

  他轉身對演武廳里的那些大漢說,“諸位,今天晚上老夫要你們都嘗嘗大宋元帥穆桂英的身體,每人一次,誰也不許落下!”

  那些人早已眼紅,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們蹣跚著向圓台圍過來,包圍圈越縮越小,很快就把穆桂英赤裸的嬌軀給淹沒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