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又透進了窗櫺,旭日高升,很快又落在西方的群山後面。
直到第二天黃昏,演武廳的近百名大漢還在孜孜不倦地奸淫著可憐的渾天侯。
他們已經把穆桂英從木樁上放了下來,讓她跪在圓台上,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的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肛門和嘴里。
整個圓台幾乎變成了一汪水窪,把台上的巾幗女將浸泡在濃稠的精液堆里。
這一天,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腦子里一片混沌和凌亂,幾乎忘記了時間的變化。
在日後回想起來,穆桂英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當年被狄龍第一次奸淫屁眼的時候,自己差點被蹂躪致死,現在竟可以承受近百人的輪奸整整一天一夜。
她的三個小洞里,隨時都有新鮮而陌生的肉棒插入,他們肆無忌憚地在她體內射精。
她只感覺喉嚨已經被稠密的精液糊住了,像在嗓子里卡了一大口痰,又厚又膩,吐不出卻也咽不下,讓她有種憋悶的窒息感。
正值壯年的她,身體的適應能力還很強,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遭遇,現在的承受力遠非三年前可比。
這也是她作為堂堂的一名巾幗英雄的悲哀之處。
當最後一名大漢奸淫完穆桂英走下圓台,穆桂英已經昏死過去。
兩名兵丁把她從台上架了下來,她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沾滿了白色的精液,像在她的身上包裹了一層半透明的膜,看起來無比頹廢,也無比淫蕩。
兩只已經癟下去的乳房,沉重地垂在胸前。
經過一天一夜的高潮和擠壓,將她的乳汁已經全部擠盡,只剩下兩只空蕩蕩的皮肉軀殼。
石玉也暗暗驚訝,沒有女人能在連續一天一夜的奸淫之後還有命在。
穆桂英雖然武功盡失,但身體素質卻仍比普通女子要高出數倍,其忍耐力和承受力也非尋常人可比。
石玉對他的兒子石鐵說:“鐵兒,這是不是比殺了她還要來得痛快?”
石鐵剛剛凌辱完穆桂英不久,正在穿衣服,忙不迭地點頭稱是。
窗戶紙發出“窸窸窣窣”的響動。
石玉雖然老眼昏花,但耳朵還是很靈的,他大喝一聲:“什麼人?”
身子已經像脫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
窗外,又是一天黃昏的夕陽正在沉落,把遠山和近水樓台都染成一片色彩絢爛的金黃。
石鐵也跟著衝了出來,問:“父親,怎麼回事?”
石玉說:“我剛才好像聽到窗外有人,出來一看,卻不曾見到半條人影。看來為父真的老了,疑神疑鬼了。”嘆了口氣,又轉身回到演武廳里。
石鐵緊緊跟著他,問:“父親,孩兒看穆桂英這個婆娘已經快不行了,要不先把她關押起來再說?”
石玉看了看神智不清的女元帥,說:“你放心,這女人沒那麼簡單,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先把她帶到水龍溝去!”
他又對在場的近百名興致不減的大漢說:“諸位兄弟,先請各自回房休息,養足精神。明天一早,咱們繼續玩弄大宋的另一位元帥。”
水龍溝在石莊的北邊院牆外,是一條從荷葉嶺上流下來的溪流。
石莊的護院河水就是從水龍溝里引進來的。
溪水繞莊園一周,一直流向壽州城外的青龍江。
石莊的人大多自食其力,在莊園外有一片很大的農田,水龍溝的水也就成了他們灌溉莊稼的唯一水源。
水龍溝深兩三長,寬七八丈,水勢湍急,泛著一片片巨大雪白的水花,猶如萬馬奔騰之勢。
流經的沿途散落著十來架水車。
輪狀的水車,又叫做孔明車,相傳是三國時蜀國丞相諸葛孔明發明的。
石鐵把穆桂英帶到其中一組水車前。
這是整個水龍溝最大的兩架水車,足有一人多高,中間的輪軸也有胳膊那麼粗,四周有二十四根木制的輻射條,每跟幅條的頂端都有一個水斗。
通過這些水斗,水車把溪水源源不斷地向四面八方的農田輸去。
兩家水車並排安裝在溪邊的淺灘上,相距八九尺。
水車的三分之一浸入水里,在湍急的流水中,水輪被水流帶動著緩緩的轉動起來。
這里已有幾名嘍囉在忙活不停。
他們用一根同樣有胳膊粗細的長木棍作軸,將水車的輪軸連接起來。
這根添加的木軸並不太直,有點微微的彎曲,隨著水車輪軸的轉動,這根木軸也一凸一凸的轉動起來。
穆桂英腦子忽然閃過一個令她這輩子也無法忘卻的可怕的名字——木驢。
眼前的兩架水車,和木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被水流帶動著的兩架自行運轉的水車,連動著中間彎曲的木軸,只要再在車軸上按上一支假陽具,就能像木驢那樣上下抽動起來。
仿佛正應了她的想念,嘍囉們開始在木軸上安置假陽具。
當他們把木制的假陽具安裝在彎曲的車軸上後,隨著木軸的轉動,假陽具果然一上一下的抽動起來。
石鐵仿佛對他們的做工很滿意了,喜笑顏開:“穆元帥,你見過這個東西吧?我想你一定不會太陌生,聽說在獻俘大會上,你騎著木驢忘乎所以。今天小可還請渾天侯坐上去再玩耍一番!”
穆桂英已經有點清醒過來,下體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不止,當意識到自己又將受到羞辱時,慌亂虛弱地喊道:“不……不要……別這樣,放過我吧……”
石鐵如征服者般得意地說:“放過你?別做夢了!自己選,想讓我們插你哪個小穴?”
穆桂英肝膽俱裂,無意識地叫道:“不要!都不要……我下面好痛……不能再繼續了……要被玩壞了!”
她感覺自己的陰部和肛門已經被蹂躪地幾乎快要爛掉,已經禁不起任何折磨了。
石鐵忽然面露凶相,說:“是嗎?玩壞你這個賤屄,也沒什麼可惜的!你要是不選,老子就讓人在上面再加一支木棍,讓你兩個小穴一起受罪!”
穆桂英恐懼地搖搖頭,囁嚅著說:“不要……不要,我,我選……選前面那個……”她又一次屈服在敵人的淫威之下了。
如果兩個小穴其中一個逃不過受罪的命運時,她往往都會選擇陰道。
因為她實在無法接受自己的肛門里被塞進那麼巨大的東西,無論是肉棒還是木棍,都能令她生不如死。
石鐵露出了譏誚的笑意,拍了拍穆桂英蒼白的臉蛋,說:“你真是個賤貨!好,小爺就滿足你的要求,讓你前面那個淫穴好好享受一番!”
嘍囉們已經抬過來一具刑架。
這具大字型的刑架有七尺高,幾乎和一個正常男人一樣大小。
他們把女元帥捆綁到刑架上,在她的手腕、手肘、腳踝、膝蓋、腰部、胸部等處都捆上了一根堅韌的牛皮繩子,把穆桂英赤裸的胴體也束縛成一個“大”字的形狀。
穆桂英已經見過太多類似的刑架,無不能將她身體的某個私密部位甚至全身都徹底裸露在敵人的眼前。
在第一次被如此捆綁的時候,她被這樣的姿勢羞辱地幾乎想要尋死,但淪入敵營日久,漸漸也開始變得麻木,只要身體不受罪,讓敵人看見她的裸體又有什麼關系呢?
幾名嘍囉把綁著穆桂英的刑具抬到連接這兩架水車的那根木軸上,讓刑架上的女人的兩腿跨立在木軸的兩側,木軸正好從她分開的兩腿中穿過。
他們讓穆桂英的牝戶對准已經固定在木軸上的那支假陽具放了下去,最後用鐵釘把整個刑具鉚在水底堅硬的碎石中固定起來。
在整個過程中,穆桂英始終被綁在刑架上無法動彈。
她只能眼睜睜得看著他們把一切准備就緒,再把她像俎上的魚肉一樣抬到木軸上,讓那支沒有生命的木頭插進她已經飽受蹂躪的陰戶,甚至連一點掙扎和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她能感受到在她體內的那支木頭,隨著木軸的轉動開始一上一下的抽動起來。
那支假陽具又粗又長,插在她的陰戶里面,子宮都快頂到了,卻還剩了一大截在外面。
這些刑具,都是用來對付那些淫娃蕩婦的,當然不可能是為了她量身定做的。
過大的陽具插在她體內,又脹又痛,幾乎感受不到一點快感,只有被凌辱時的屈辱和無奈,她甚至懷念起當日獻俘大會上紫靈為她特意定制的那支木陽具了。
石鐵看著穆桂英被木頭操得花枝亂顫,尖細地笑道:“穆元帥,在你嘗過木驢的滋味後,再嘗嘗我們的龍骨車,怎麼樣?這感覺還不錯吧?你放心,這些東西一定會保證讓你淫賤的小穴爽到極點!哈哈哈哈……”
他口中的龍骨車,比起木驢,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它無需人力推動,只依靠水流的動力,就能讓它自行運轉起來。
如果不切斷水流,它就會無止境的轉動下去。
穆桂英難受地扭動著她豐滿柔嫩的肉體,卻怎麼也無法擺脫被木頭蹂躪的命運。
她低下頭,就能看到在她體下運轉的木軸不停的上下轉動。
由於那支假陽具實在是過於粗大,插進去時把她的兩瓣淫肉一齊夾帶著捅進體內,抽出來時,又把它們擠向兩旁。
她的兩片陰唇就這樣不停的翻飛著,那樣子真有說不出的淫蕩。
穆桂英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下體被木頭蹂躪著。
每次木軸上升時,木制的龜頭一直頂入她的子宮內,疼得她身體不由自主的也向上一縮。
假陽具的表面也被制作的猶為粗糙,好像有無數顆凹凸不平的顆粒在摩擦著她的陰道內壁。
時間一久,竟然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石鐵蹚著水跨下湍急的小溪,穆桂英無助地被綁在水中,溪水沒過了她的膝蓋,一條彎曲的木軸在她的兩腿中間不規則地轉動著,把安裝在木軸上的圓柱形木棍一次一次地送進女元帥的浪穴里。
他鄙夷地看著被木頭插得渾身燥熱的穆桂英,說:“賤人,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吧,小爺我明天再來!”
穆桂英猛地抬起眼瞼,哀求地喊道:“不!你不要走,放我下來!”
石鐵一甩袖子,從鼻孔里哼了一聲,說:“我不走,難不成還留下來看著你這副發浪發淫的樣子嗎?”
他再也沒有看穆桂英一眼,盡管眼前的這具肉體充滿了誘惑,但還是讓他覺得下賤得一文不值。
一行人揚長而去,只留下刑架上的赤裸女人。
夜已經很深,清澈的溪水也被夜色染成深不見底的漆黑。
山谷里升起了一陣濃霧,像鬼魅般地從山巔飄下來,籠罩了整個水龍溝。
一片神秘的黑暗中,只有一具白花花的肉體半浸在水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盡管此時整個水龍溝只剩下了穆桂英一個人,萬籟俱寂,但她還是幽幽地喊著:“回來……放開我……求求你們……”她的聲音時而哀婉虛弱,時而抑揚頓挫,像漂浮在浪尖的扁舟,起伏不定。
溪水“嘩啦啦”地流動著,冰冷的溪水不停衝刷著穆桂英的小腿,讓她涼得有些麻木。
但與之相反的是,穆桂英卻覺得自己的上身像火燒一樣燥熱,好像體內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隨時都有可能把她淫蕩的嬌軀給吞沒了。
她的私處已經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的快感,只能感覺下體的小穴里有堅硬的東西在進進出出。
像溪水一樣稀薄的液體不停地從穆桂英的下體流出,滴入溪水中很快被急流卷走。
穆桂英自己也分辨不清,這是自己高潮時噴射的淫液還是失禁時無意識流出的尿液。
或者,她時刻處於高潮狀態中,才會禁不止地淫液尿液俱下。
“元帥!元帥!你醒醒,是我!”
恍惚中,穆桂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
她睜開迷糊的雙眼,眼前是黑乎乎的夜色,一個更加漆黑的人影在她眼前晃動。
她強打精神,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眼前的這個人身上。
這個人二十多歲,五短身材,穿著一身夜行衣,腰里別著一只百寶囊。
他的面罩已經取下,像刀鋒一樣薄的嘴唇上留著一撇小胡子,看上去像一只夜行的獾子。
有那麼一霎那,穆桂英以為眼前站著的矬子是洪獐或是洪狽。等她漸漸認清了臉後,才不可思議地低聲喊道:“曾傑?怎麼是你?”
曾傑是穆桂英麾下的一員得力大將,曾是磨盤山的草寇,在朱茶關戰役後被穆桂英收服,自此忠心耿耿地協助穆元帥攻打南唐。
此人身手矯健,擅於飛檐走壁,打探敵情,多次為宋軍立下赫赫戰功。
曾傑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說:“穆元帥,別怕!八賢王已經率大軍兵臨城下,末將為大隊先鋒探路,混進山來。一來,為大軍探路,二來,打探二位元帥和萬小姐的下落。”
一直以來,穆桂英總覺得曾傑長相丑陋,但現在卻覺得無比可愛,像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悲喜摻雜。
她急切地說:“太好了,曾將軍,快把我放下來,我……我受不了了……”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狼狽的丑態,不由地羞辱難當。
不想曾傑面有難色,搖搖頭說:“穆帥恕罪,末將恐怕元帥還要再忍耐一段時間。末將此次前來,不過是打探軍情。如貿然放跑了元帥,勢必打草驚蛇,不僅你我二人都無法脫身,恐怕還要誤了軍機大事。”
穆桂英一失往常的沉著冷靜,歇斯底里地喊道:“不!曾將軍,快把我放下來……再這樣下去,我快忍不住了,快要死了……”
曾傑跪在地上,向穆桂英磕了個頭,說:“穆帥,此事末將恕南從命。八賢王和老太君吩咐,末將此行不能暴露了行蹤,十余萬大宋將士還在山下等候末將的消息。如今末將已經摸清了進山的道路,也打探到了二位元帥的下落,這就要回去復命。”
穆桂英終於認命了,頓時蔫了下來,身體扭捏著蠕動著。
一邊被木頭奸淫,一邊和部下說話,已經讓她感到生不如死,無地自容,當得知好不容易盼來的希望是一場空後,生命唯一的動力一下子又消失了。
她垂下頭,不忍看自己不停被凌辱的陰部,那凌辱好像永遠也不會停止一樣。
曾傑嘆了口氣,起身道:“穆帥請多保重,末將這就告辭。”
待他起身正要離去時,穆桂英忽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叫住了他:“曾傑,等等……”
曾傑轉過身:“元帥還有何吩咐?”
穆桂英心不在焉,不安地問:“你……你剛才說什麼?要去向八賢王和老太君復命嗎?”
曾傑答:“正是!”
穆桂英心神不定,語氣中帶著乞求:“你……可不可以別把我現在的狀況告訴他們?你知道的,如果他們知道了我現在的處境,我以後就再也不敢面對他們了。”
其實在內心深處,穆桂英最懼怕的,還是自己的丑事被曝露。
她害怕天下人嘲笑她,罵她是不潔的蕩婦,使天波府滿門忠烈的威名受損。
忽然,她多希望自己是尋常女子,不管自己有怎樣的遭遇,都沒有人會注意到她。
她想,這個時候,天下人一定都希望看到她的出丑,看到大宋渾天侯被人強暴的樣子。
無論她出征是目的是鏟平叛逆,還是救民於水火,那些市井的眼中,只會看到她的裸體。
這在獻俘大會上她已經深有體會。
曾傑心思靈巧,已經明白了穆桂英的意思,道:“穆帥請放心,末將會把不該說的全部咽下肚里去。”
穆桂英看著曾傑矯健的身姿飛掠而去,目光中飽含著迫切,企盼和失落。
原來,她以為自己生命將從此墜入黑暗,萬劫不復,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這足以令她再次振奮起來。
忽然,她的目光又渾濁起來,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紗。
她的肩膀、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變得愈發线條分明,描繪出一綹綹優美的輪廓。
在流動不息的水面上,“噼里啪啦”地從她的雙腿中間又掉落了許多半透明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