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站在滿目瘡痍的王城中間,表情冷峻,心頭的思緒卻凌亂不堪。
三千呼家軍,眨眼工夫便葬身此處。
最令她擔憂的是,撫南大元帥蕭賽紅的下落不明。
楊文舉跑了過來,雙手抱拳:“母帥,孩兒已經將整個王城都找過了,還是不見蕭元帥的下落。”
穆桂英神色一凜:“繼續找!”
她有些無法理解。
為什麼李青和南唐的百官在一夜之間能消失無蹤。
而蕭賽紅進了這個王城,竟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難道這里真的是座鬼城?
不對,這里應該有一條通向外面的暗道,只是他們現在還沒有找到這條暗道的入口而已。
而就在她的腳下,果然有一條暗道。
自從南唐和大宋開戰以來,李青為了以防萬一,早已准備好了身後事。
他在自己的御花園里修建了這條可以通向壽州城外的暗道。
宋軍圍城,眼看勝利毫無希望,李青便使出了最後的絕招,在王城里設下了火雷陣,而自己和文武百官連夜從暗道里撤到了城外,只在城內留下了幾百名死士。
讓自己的王城、宮殿和楊家將一起玉石俱焚吧!
此刻,金銀道人正抬著蕭賽紅從暗道一直向城外而去。
蕭賽紅漸漸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處一條一丈多高,兩丈多寬的陰暗通道里。
她掙扎了一下,四肢完全不能動彈。
原來,她已被人綁成四馬倒躦蹄,用一根木杠穿起抬著。
她驚慌地問道:“這是哪里?你們,你們是誰?”
走在前面的金道人回頭看了她一眼,嘻嘻笑道:“蕭賽紅,你不需要認識我們,只要我們認識你就夠了。”
蕭賽紅厲聲喝道:“混蛋,你們想要干什麼?快把我放下來!”
銀道人也笑道:“什麼,放你下來?那可不行,你現在可是我們升官發財的籌碼,怎麼能放了你?”
蕭賽紅漸漸理過思路:“你們是南唐的人?”
金道人道:“你猜對了。”
蕭賽紅的腦子里嗡的響了起來。
自己沒有死在火雷陣,當然是萬幸。
但卻成了南唐的俘虜,這在她的戎馬生涯里是不曾發生過的事情。
她沉默了一會,終於讓自己接受了這個事實,又繼續問道:“你們現在要帶我去哪里?”
金道人回答說:“困龍山。”
“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你的葬身之地。”
這時,他們來到一段台階前。
金銀道人兩個吃力地把蕭賽紅抬上台階。
金道人用頭頂開上面的蓋板,四處張望了一下,對銀道人說:“來,抬上來。”
他們把蕭賽紅抬出暗道。
暗道的出口,也不知在什麼地方,反正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已經不在壽州城里了。
他們置身於一片荒山野嶺之中,目光所及的地方,都是參天大樹。
巨大的樹蓋遮住了陽光,即使是在大白天,也顯得如黑夜般陰森。
銀道人指著前面:“在那里。”
順著他的手指,蕭賽紅看到有一座小木屋隱沒在叢林間。
木屋看上去陳舊,破敗,像極了山間狩獵人的小屋。
他們把蕭賽紅抬進小木屋,丟在地上,兩人立刻就癱倒在椅子里。
銀道人拍著自己發酸的手臂,哭叫道:“哎喲,累死我了。想不到這個死娘們這麼重。”
這兩個人,手無縛雞之力,加上身材矮小,抬著出身北國,身材比穆桂英還要高兩寸的蕭賽紅,自然已經累得不行。
金道人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站起來走到蕭賽紅跟前,摘下了女元帥的頭盔。
仔細端詳著這名令南唐軍兵聞風喪膽的女人。
良久,才不正經地說:“喲,想不到,這娘們長得還挺俊俏的嘛!不知為何,這般美貌的女子竟被南唐那群慫包描繪成了母夜叉?”
他情不自禁地貼近女俘的後頸,從女俘的身上發出那種少婦特有的淡淡清香,讓這個銼矮的男人心跳加速。
蕭賽紅雖然膚黑,但光就五官而論,也算得上是天姿國色。
她的丈夫呼延守用也是個黑炭子,因此他們的兒子呼延慶也繼承了雙親的特點,黑得發亮。
蕭賽紅不堪忍受被他如此猥褻,猛一扭頭,張嘴狠狠咬住了金道人的左耳。
金道人像殺豬似的慘叫起來:“哎喲!松口!疼死我啦!”
蕭賽紅不僅沒有松口,反而像一匹餓極的野狼撕扯獵物一般,狠狠地甩著下巴。
只聽一聲令人雞皮疙瘩驟起的皮肉撕裂聲,金道人的半只左耳被無情地撕了下來。
金道人捂著自己的左臉,血不停地從他指縫間溢出,撕心裂肺地慘叫不止。
蕭賽紅滿嘴帶血,不屑地吐出被她咬落的半只耳朵,喝道:“鼠輩,休得羞辱本帥!”
她的神情不怒自威,儼然有著皇家風范,嚇得鮮血流了半身半臉的金道人差點跪在地上求饒。
銀道人壯著膽子衝上來幫襯,一腳踢在女元帥的肋下,罵道:“媽的,臭婆娘,給我老實點!”
蕭賽紅只覺得肋下一陣劇痛,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無奈繩子綁得太緊,她根本無法動彈。
若是換在往常,她早就把眼前的這兩個矬子撕成幾片了。
金道人見她無法反抗,惡向膽邊生。
他凶神惡煞地罵道:“媽的,竟敢咬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銀道人不失時機地在旁幫腔:“對!師兄,我們把這娘們給宰了,直接提著她的首級一樣可以去請功。倒也省事。”
蕭賽紅聽說要殺了她,反而冷靜下來。
她冷冷地笑道:“哼!本帥自打上戰場以來,就沒打算在家終老。你們現在就動手吧,本帥也算死得其所!”
蕭賽紅果然不愧為一代女傑,竟能如此平淡地看待死亡。
也許,在她心里唯一的遺憾就是死在這兩個無名小卒的手里。
誰知金道人一巴掌扇在銀道人的後腦上,罵道:“誰說我要殺了她?老子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正好先拿這娘們開開葷!”
他又對蕭賽紅威脅:“老子扒光你的衣服,看你還能狂傲到幾時?”
銀道人有些猶豫著說:“師兄,這樣好嗎?要是讓陛下和師傅知道……”
金道人一瞪眼:“怕什麼?等我們把這娘們押到困龍山後,她反正也是難逃一死。不如在她死前,供我們兄弟好好享樂一番。”
蕭賽紅在一旁聽得怒睜杏目,罵道:“狗賊,你敢?”
金道人把佩刀拔了出來:“你是在懷疑我不敢嗎?敢不敢,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他果然言出必行,用刀尖挑斷了蕭賽紅甲胄的系帶。
銀道人看了心疼地說:“哥,你小心點。她這身盔甲值不少錢呢,別弄壞了。”
金道人點點頭:“嗯。”
他想了想,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拔開塞子,往蕭賽紅的嘴里倒了點液體。
蕭賽紅拼命甩著頭,叱喝著:“混蛋,這是什麼東西?”
金道人說:“這叫軟筋散。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你就會渾身乏力,任我擺布了。”
蕭賽紅怒不可遏:“混蛋,你要是敢動我半根毫毛,我就把你碎屍萬段!”
金道人說:“你放心,我不會動你半根毫毛的,我們師兄弟倆,會好好愛撫你的。”
蕭賽紅睜圓了杏目,掙扎著怒吼:“我要殺了你!”
但是她很快發現軟筋散似乎在她身體里起了作用,四肢的力氣在迅速流失,渾身上下像是被抽掉了骨架,軟軟地使不上勁。
這種迷藥的效果,和當年狄彪用在穆桂英身上的幾乎一模一樣,除了保持清醒的神志外,四肢連舉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在自己的身體上胡作非為。
慢慢的,她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
金道人耐心等了一會兒,見軟筋散徹底征服了這名巾幗英雄後,才大著膽子說道:“師弟,把她的繩子給我解了。”
銀道人戰戰兢兢地問:“師兄,不會有事吧?”
金道人一拍胸脯:“怕什麼?連神仙喝了這種藥,也要卸掉一身仙力,何況她這個凡人。”
銀道人小心翼翼地走近女俘,先試探性地解開了她雙臂的繩索,見她沒有任何威脅,才大著膽子替她松開了腳上的繩子。
蕭賽紅俯臥在地上,雙臂撐地,想要撐起自己的上身。
不料她的手臂一點勁也使不上來,嘗試了幾次皆重新滑倒。
此時,她已經連翻身的力氣也沒有了。
金道人銀道人兩兄弟吃力地替她翻過身來,除去了她身上的那套華麗的七星蟠龍甲。
里面是一件金絲流雲袍,大紅色中衣。
當然,這些衣物也馬上被兩人扒了下來。
最後只剩下一襲白色的裹胸時,也被金道人粗暴地扯了下來。
蕭賽紅的兩只碩大的乳房馬上跳躍著進入兄弟二人的視线。
蕭賽紅也是習武之人,和穆桂英一樣,渾身上下無絲毫小家碧玉的柔弱感,到處充滿了线條分明的剛勁之美,甚至連乳房也似乎都是由結實的肌肉構成,顯得無比堅挺。
腰部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堅實而纖細。
剛勁之中不乏女性的健美和性感。
銀道人色迷迷地看著眼前這具風味獨特的胴體,仿佛墜入十里雲霧,辨不清方向。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眨也不眨,哈喇子不知不覺地淌了下來。
金道人更是欲火難耐,但他尚能自持。
把蕭賽紅的腰帶解開,將她的褲子也扒了下來。
由於蕭賽紅的腳上穿著牛皮戰靴,想要脫去她的褲子必須先替她脫了靴子。
兩人又嫌麻煩,只把褲子褪到她的膝蓋處就作罷了。
盡管如此,蕭賽紅也已幾乎赤裸。
她渾身的皮膚黝黑,泛著深褐色的幽光,少了一分女人的嫵媚,卻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和威嚴。
如不是陰阜上的那一小撮濃密的陰毛使她看起來稍顯生動一些,金道人和銀道人幾乎要認為她非人間的活物,而是一件來自於遠古的青銅雕塑。
她出身番國,中原的禮數本就不怎麼深入人心,即使赤裸著身體,也沒有像穆桂英那樣羞恥難忍,卻讓她感到無比的憤怒。
她怒睜杏目,嬌叱道:“鼠輩,你膽敢如此?”
金道人猥褻地笑道:“蕭元帥,你現在已經這副樣子了,我還有什麼不敢呢?”
他的手不知不覺地抓向蕭賽紅胸前的兩個大肉球,輕輕撫摸起來。
蕭賽紅的乳房巨大,金道人一只手掌竟不能完全覆蓋。
銀道人的樣子更加猥瑣,像一名贓物到手的竊賊,掩飾不住心頭的狂喜,激動地把他罪惡肮髒的雙手伸向蕭賽紅的胯股之間,賊笑著:“蕭賽紅,你這里已經荒廢已久了吧?讓俺來為你重新開發開發。”
蕭賽紅無力地扭動著身體。
雖然可以無視中原的禮數,但如此赤身裸體地任人玩弄,也已讓她感到無比的恥辱和憤怒。
她掙扎著罵道:“混蛋!你們,你們快給我住手!”
她的怒吼盡管已經用盡了渾身解數,但經過所謂的“軟筋散”的過濾,聲音到了嘴邊聽起來還是那麼無力和虛弱,根本無法對猥褻她的兩個人造成任何震懾和威脅。
銀道人剝開女元帥那兩爿飽滿的暗紅色陰唇,挑逗著看起來依然如神像般高貴的陰蒂。
他的兩個手指不停地來回揉搓,使她原本柔嫩的陰蒂一下子變得堅挺起來。
同時,銀道人的下體也無限膨脹起來,巨大的陽具幾乎要把褲子也撐破了。
蕭賽紅的乳房在金道人的蹂躪下,也愈發堅挺,高高地聳立在胸前。
金道人本想就地把她解決了。
但無奈地上滿是灰塵,積得足有一寸來厚。
他每次急促的喘息,都能在室內吹起一陣迷霧。
而滾在地上的蕭賽紅的裸體上,也沾了一層灰白的塵土,看上去不甚美觀。
他指著這個衣不蔽體的女人,對銀道人說:“來,把她抬到椅子去!咱兄弟好好享樂一番。”
銀道人環顧四周。
這個小屋內僅有一盞破舊的茶幾和幾把藤椅。
他拉過其中一把藤制的躺椅,撣淨上面的灰塵。
然後和金道人一起,一個雙手插入女元帥的腋下,一個抱起她的雙腳,把相對他們來說極其沉重的蕭賽紅抬到了藤椅上躺好。
蕭賽紅的身材高大,對一般男子還要高出許多。
因此躺在藤椅上,還是露出兩條被高腰的牛皮靴筒緊裹的小腿。
金道人和銀道人這時也解開了褲帶,各自把褲子褪到了自己的膝蓋處。
銀道人站在躺椅的前面,玩弄著自己那支已經堅挺無比的肉棒。
別看這倆兄弟個子小,胯下的物什足以使大多數男人汗顏。
他握著肉棒的根部,上下甩動。
此時,他站立的姿勢和女元帥橫躺的高度正好合適,巨大的肉棒拍打著蕭賽紅那張如雕塑般精致高貴的臉。
蕭賽紅皺著眉頭,左右轉動著腦袋,躲避著對方的羞辱。
她可以清晰地聞到對方胯下那股腥臭味撲鼻而來。
這股氣味,足以讓她惡心地作嘔。
金道人把蕭賽紅那兩條結實的大腿分別扛在自己的兩邊肩膀上。
蕭賽紅的兩條小腿無力地垂在他的身後。
金道人高昂的陽具像一門隨時待命發射的巨炮,已經對准了女元帥敏感而致命的地方。
蕭賽紅的心內慌亂不已。
她本能地想夾緊雙腿,避免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對方的攻擊范圍之內。
但她很快發現自己的雙腿是那麼無力,無論她怎麼費勁積攢起來的氣力,都會在她發力的一瞬間消散殆盡。
憤怒、羞恥、恐懼,所有的感覺一下子撅住了她堅強的心,使在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
“你們……住手!”她本來威嚴的呵斥,但聽上去又是如此軟弱和無力。
金道人微微向前挺著腰,使他碩大無朋的龜頭頂在女元帥微微張開的陰道上。
蕭賽紅此時像一個束手待斃的死刑犯,只要對方再往前推進一步,就宣告著她的貞操破碎。
忽然她的腦海里蹦出一個想法,委曲求全用雙手替這兩個道人手淫解決,這樣或許可以避免被奪去貞操的恥辱。
可現在她的雙手又是那麼無力,她甚至懷疑自己能否握緊雙拳。
另一方面,還要取決於對方是否願意。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金枝玉葉,豈能作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她寧願死,也不會像妓女那樣服侍這些肮髒的男人。
“滾開,從我身下滾下去!”她厭惡地罵道。
金道人將肉棒緩緩推入那個狹窄的淫穴里。
蕭賽紅毫無意識的身體立刻迎合似的僵硬起來,同時陰道不住收縮,把對方的陽具緊緊夾在其中。
就這樣,蕭賽紅的貞節被丟棄在荒山小屋里的這把破舊躺椅中。
蕭賽紅秀目緊閉。
恥辱!
巨大的恥辱鋪天蓋地向她襲來,感覺天都要坍塌的末日感。
在她四十年的生命生涯里,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懼和恥辱,也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強暴。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在違背自己意願的情況下發生。
金道人漸漸加快了抽動頻率,他能感覺到蕭賽紅的肉穴已經漸漸卸下了所有排斥和抵抗,泌出一層潤滑的液體。
盡管如此,蕭賽紅還是和穆桂英身陷狄營的第一天晚上一樣,絲毫感受不到快感。
相反地,卻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和混沌的迷茫。
金道人的兩頰貼在女元帥的兩條大腿內側,從女人的大腿上散發出的只有成熟女人才擁有的體香,使他陷入無底的瘋狂和暴虐中,他恨不得從蕭賽紅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然後咀嚼著吞下去。
然而,奸淫一個遠比他強壯的女人使他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沒一會就開始揮汗如雨。
他完全不顧自己羸弱的身體,嘴里嘶吼不止,額頭上青筋暴現,眼珠突出,不停地操蹂躪著身下的女人。
蕭賽紅雙唇緊緊抿在一起,在這個過程中,她不願發出任何聽上去淫穢下流的聲音而被對方嘲笑。
好歹她還是大遼公主,無論身處何時何地,她都要保持著相應的尊貴和威嚴。
在女元帥身上半俯著的金道人突然一陣顫抖,喉嚨里的嘶吼聽上去更像一頭野獸。
他猛烈地抽插了幾下,一股熱流迸射開來,讓束手待斃的蕭賽紅照單全收。
蕭賽紅依然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一雙美目中射出冷若寒霜的光芒。
如果不是她現在暫時失去了體力,只要雙腿輕一夾,就可以輕易地扭斷這個玷汙她的猥瑣男人的脖子。
金道人趴在女元帥的胴體上,喘息了半天,才疲憊地站起來,把一直扛在他肩上的雙腿放回椅子上,惡毒地笑著對他弟弟說:“來,換你了!”
聽到這句話,女元帥的臉上閃過一絲絕望,但雙眼依然充滿仇恨,直勾勾地盯著凌辱她的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