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句話讓我又興奮又緊張又害怕。
如果那夢境是真的,那麼下一個晚上,那個漂浮在渾濁之中被凌虐的人就是我。
那些情景都歷歷在目,想到那些在無數的高潮中噴涌的白漿,我就忍不住興奮,但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掙扎又讓我害怕,我擔心自己能不能忍受那樣的痛苦,我在腦子里盡可能地幻想著各種變態的淫虐方法,想象它們發生在我身上的感覺,這讓我幾乎一整天乳頭和陰部都是充血的,里褲也濕掉了。
這樣的結果就是:我成了看上去最不正常的人。
那天我們去了鎮上的酒吧,因為據傑夫特說那里是全鎮最古老的公共場所。
安娜還是永遠開心的樣子,在酒吧里有毛頭小子向她搭訕,但傑夫特狠狠地瞪了他,他們對視了一分鍾,最後那家伙認慫了,拿著他的啤酒去找其他的女人。
當然也有人找妮卡,妮卡和他們瞎扯了很久,她一直都很有男人緣,但是什麼便宜也沒讓他們占。
只有我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用沉默或者敷衍的嗯哼應對那些不懷好意的家伙。
我們還去了海邊釣魚,不過收獲不豐,而我居然釣起來一只章魚,那玩意又讓我想到了黃湯里的觸手。
而大多數的時候我都心不在焉,他們說什麼我都只是隨口地附和下,或者干脆沒聽到,他們也許能看出我有什麼不對勁,但是也沒多問什麼。
終於漫長的一天過去了,我躺在床上,在心里默念著:“來吧,來吧,不管你是什麼,來把我的肉穴塞滿吧。”
連我自己都好奇我怎麼會變得怎麼淫蕩。
但是我太緊張了,反倒很晚才睡著。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時,我看到了濃濃的黃色。
不是渾濁的黃色,而是明亮的黃色,刺眼的黃色——因為陽光照到了我的臉上!
我沒有做夢,我什麼都不記得,就像以前無數個平靜的夜晚一樣,我睡了,醒了,什麼特別的都沒有!
我依然穿著我的睡衣,躺在薄薄的毯子里,我上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但它們全都那麼正常。
我說不清自己是舒心還是失望了。
窗外,旭日剛從金色的海上升起,映照著漫天金色的雲霞,新的日子來到了。
“那真的只是個夢,現在它過去了,你不用再為它擔心了。”我只有這樣安慰自己。
那天晚上,我依然沒有做夢,第二天,第三天,都沒有,我的睡眠重新變得漆黑而空虛。
我想那些鬼魅終於離我而去了,我的心情舒暢了許多,但是,在我的心底,似乎還有著那麼一絲遺憾……
我們又住了幾天,雖然伊琳娜和安娜都很喜歡有我們相陪,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們該回去了。
臨行前,妮卡挑了幾本書,我也帶了一本,你應該知道那是哪一本。
道別時,伊琳娜邀請我們再來做客,而妮卡說如果研究有了什麼進展,她一定會再來的,安娜則和我約定要再去海邊釣魚——噢,我現在真的不想看到魚,尤其是什麼怪模怪樣的魚。
依然是傑夫特送我們去車站,他把車停在火車站的停車場,幫我們提行李到站台。當火車在蒸汽與轟鳴中啟行時,他從窗外向我揮手。
“琴雅,歡迎明年再來”,他停頓了一下。“魚兒們在等著你。”
火車拉遠了我們的距離,我在喧鬧中聽到了他的最後一句話:
“還有海怪……”
生活重歸平靜,假期很快過去了,我和妮卡回到了學校,毫無疑問她會和導師一起去破解那些古怪的文字,而我依然在課堂和實驗室間奔走,在厚厚的教材和講義里掙扎著,課余的時間則給了義工和網球社團,大體上算是忙碌而充實。
但我始終放不下那些夢境,雖然它們再也沒有找上我,我卻在心底里希望能再回到那片昏黃中去,不單為了滿足肉體的情欲,也因為我盼望能揭開那昏黃之下的謎底,哪怕那對我來說實在太遙遠太深奧,但好奇心終歸是人類的天性。
還有……
傑夫特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僅僅是一句玩笑嗎?
從他平時的言行看,他並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還是他的確知道些什麼?
我把那本書拿給我的生物學教授看了,他也無法辨識上面的生物,但他認為這本書的作者一定有著相當的生物學知識,不管他所畫的究竟是真實存在的生物還是幻想的產物,但從科學角度上來說它們的確具有合理性,尤其是對各種器官結構甚至細胞內部結構的描繪,顯示出了相當的專業素養。
不過鑒於上面的生物都不屬於任何已知的品種,他猜測這可能是某位有專業背景的藝術家的產物——當然,我並沒對他說我的夢。
最後他建議我先想辦法破譯上面的文字,才能真正了解這本書的內容。
當然,我也請教了語言系的人,但他們也無法給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那雖然是拉丁字母寫的,但不屬於任何已知的語言系統,它的字母順序很混亂別扭,許多詞幾乎無法發音。
最後他們大都也覺得這只是刻意而為的藝術作品罷了,也許是哪位奇幻小說家的草稿也說不定。
我仍然沒有頭緒,那本書毫無疑問和我的夢境有著聯系,因為我在上面找到了我在夢中見到的所有生物。
但問題是,誰也讀不懂它。
我詢問妮卡關於她工作的進展,看能否發現那些書相互之間的聯系,但她似乎有些閃爍其辭,不願意和我過細地談關於那些書的事,她只說那講述的是某些已經滅亡的古宗教的事,以及它們的神話傳說。
也許她覺得和我說了我也聽不懂吧。
最終讓我看到一线希望的是一張偶然讀到的報紙——它的科技版提到了加密技術。
那是我之前一直沒想過的方向:那些文字可能是一份密文,用另一種文字經過某種加密轉換而變成了無法辨識的古怪東西。
我想起我的高中同學里有個叫哈維爾的讀的是電信專業,我決定找他幫忙,然而他的學校離我很遠,直到聖誕假期時我才和他碰上頭。
他倒是很樂意幫忙,但他說這項工作需要時間,因為無法判斷加密前的文字到底是基於哪種語言,必須用一系列的復雜算法來分析,還要結合語言學的實際規律,他也只能試試看而已,而且要過幾個月才能告訴我結果。
雖然不如我盼望的那樣順利,但是能有一线希望已經很不錯了,於是我把整本書影印了一份交給他,拜托他一定要幫忙。
之後幾個月我都沒有他的消息,當我開始懷疑到底有沒有希望的時候,五月底,他突然打電話來了,告訴我他找到了一種可能的解密方式,能把那些文字轉換成符合語言規則的樣式,雖然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目前這個解密法解出來的結果是最合理的了。
但是要把全部文本都譯出來也是個體力活,他已經幫我譯好了一部分,但由於期末比較忙,如果我比較急的話,他做了一張對照表,剩余的部分我應該可以按照表上的說明來自己完成了。
一周後,包裹寄到了。
我迫不及待地取出那些文稿,有幾十頁是他用打字機打的,排版和原稿的一樣,只是插圖的地方留成了空白,當然還有那張對照表,上面密密麻麻的列著哪幾個字母的組合應該對應哪幾個字母的組合。
噢,看來那的確是一件繁瑣的工作,他能幫我做這麼多我已經足夠感激了。
我先去翻看那些已經譯好的部分,的確,它們現在看上去已經像是語言了,能明顯地分辨出音節,並且大致讀出來,不過具體是什麼意思恐怕還得去請教語言學者。
我一頁頁地和原稿對照著,發現其中正好有畫著淫虐伊琳娜的那些水母狀怪魚的那頁,我試著去讀上面的文字,和英語的習慣不大一樣,顯得有些繞舌,其實讀了也沒什麼意義,那明顯不是我會的語言,我只是想試試看而已。
但讀到那頁的倒數第二行時,平靜被打破了。
那讀音是:“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當我讀第一遍時,我的發音還不完全一致,因為我是在用英文的發音習慣來讀那些音節的,但我立刻意識到,這就是那句話,那些魔魚和蠑螈所吟唱的咒文,那種讓人幾乎瘋狂的聲音!
我呆在那里,渾身止不住發抖,我現在可以相信兩件事:第一、哈維爾的破譯法是正確的,他解出的音節和我所曾聽過的幾乎完全一致;第二點則是一個可怕的事實——那些生物是真實存在著的!
如果是這樣,那麼它們到底在哪里?
那片黃色的海洋在哪里?
我們又是如何進入到那里的?
我輕輕地重復著那段咒文,但那讓我覺得不舒服,我的身體似乎在發生什麼變化,而當我的小腹也開始隱隱作痛時,我沒敢再讀了,我把那些書頁整理好,用文件夾夾起來,塞在了衣箱的最底下,和那本原稿一起。
當天晚上,我的月經來了——但這離我上次月經還只有10天!
這絕不可能是正常的現象,我明白那一定是那段咒文的問題,當那些魔物圍著它們的玩物齊聲吟唱時,伊琳娜,安娜,她們的身體都會發生改變,這段咒文一定有著某種特殊的意義,用來啟動那些詭異的生化過程……
但是它們都是在完成那些特殊物質的注入之後,才開始吟唱咒文的,按理說咒文應該需要足夠的前提條件才能發揮作用,那為什麼我也……
噢天啊,天啊,我一定已經進去過了!
我的身體已經進入過那片海,它們在我身上做了些什麼,並且留下了沒能完全消除的影響,能夠繼續響應那咒文的驅動!
但我不記得了,和妮卡,安娜,伊琳娜一樣,她們什麼都不記得了!
接下來幾天我都在按著哈維爾的對照表來翻譯那些文字,我拿著譯文又去找了語言學的教授,但他依然不能確定那是什麼語言,他覺得那可能是一種注音文,就像韓文和日文那樣,而不是英文這樣的實義詞。
仍然無法知曉書中的內容,讓我頗為失望,但能破解出它的讀音,也已經算是極大的進展了。
很快,暑假又來臨了。
妮卡很急切地想要再去造訪伊琳娜阿姨家,她說有許多問題得去那里考究清楚,這當然正合我意。
於是我們和伊琳娜聯系了之後,再次啟程了。
我帶上了我譯好的書稿,但沒讓妮卡知道,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我覺得她有什麼不對勁,似乎要隱瞞些什麼。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傑夫特在車站對我說。
他還是老樣子,伊琳娜也差不多,只有安娜長高了一點點,看上去也更加成熟了,伊琳娜熱情地擁抱了我們,說她想念我們已經很久了。
但這次妮卡提出要和我分開睡,她說她喜歡晚上工作,怕打擾到我的休息,最後她選了一樓的一間客房,而我依然住在去年二樓的那間房間里。
妮卡去書房拿了新的書,就去她自己的房間鑽研了。
我、安娜、伊琳娜和傑夫特四個人一起去了果園,那些樹更茂盛了,安娜說去年的收成很好,可惜我沒能嘗到。
傑夫特還特意領我去看了園里的井,那口井在老沃切爾買下那塊地之前就在那里了,整個果園的灌溉都是靠它的。
我看了看,井口挺大的,有五六尺寬,井口的石頭看上去的確很古老了,棱角都已經被磨光了,井水清澈,似乎深不見底,在夏日里看上去讓人覺得清涼舒暢。
夜里,我一個人裹著毯子入睡了。
……
……
……
如我所預料的和所期待的那樣,它們回來了。
那渾濁的黃色再次包圍了我,那顏色讓我覺得溫暖,那簡直像是在北風呼嘯的冬夜回到自家的壁爐邊一樣,又像是老朋友在他鄉的久別重逢,我感覺到我心底的火焰正在燃起,我期待著今夜的一切。
但我必須先審視下今夜的舞者們。
它們看上去和鰩魚差不多,有著扁平的如翅膀般的身軀和細長的尾部,但不同的是,它們兩側的翅膀下,有兩條如同絲帶般的扁平觸手,一直延向身後,幾乎和尾部一樣長,觸手的一面是光滑的,另一面則有著許多大大小小的突起,觸手的前端有著細小的分支,看上去讓人想起平鋪著的手套。
而在尾尖上,則有著𫚉魚那樣的細長尖刺。
鰩魚們輕輕扇動著翅膀,擺動著長尾與觸手,優雅而曼妙地游動著,那兩條觸手在擺動時愈加像某些東方歌舞中揮舞的長袖,也許是因為它們更接近普通的地球生物,也許是我已經習慣了,我覺得它們看上去遠不像前幾次的怪物們那樣猙獰可怖。
它們有節律地拍打著翅膀,排成稀疏的隊形,游向遠方的舞池,去尋找今夜的女伴,我當然也在其中,我覺得今天的游動格外地平穩,一點都沒有顛簸和抖動的感覺。
在那漸近的光影中,我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身形,看到她飄散的長發,修長的身材和豐滿的乳房,還有……
那小小的玫瑰紋身——妮卡,又是她。
但這次和之前不同,妮卡的眼睛是睜著的!
她似乎很清醒,她自己分開了雙腿,一只手搓揉著粉紅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撫弄著凸出的陰蒂,她左右張望著那些魚,露出像是看到可愛小寵物似的微笑,然後又閉上眼睛,像是沉醉在快感中,又像是默默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淫虐。
鰩魚們游近了妮卡,迅捷而流暢地繞著她的手臂和腿旋轉著,讓尾部在上面纏成規整的螺旋狀,然後慢慢收緊,像繩索一樣捆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擺成那個簡單而淫蕩的姿勢。
它們的動作步調驚人地同步,就像是在表演一場訓練已久的集體舞。
妮卡的胸部快速地起伏著,嘴也張開了,像是因為緊張或者興奮而急促地呼吸一樣。
我和另一些鰩魚游到了妮卡的身前,我們圍成一個鮮花般的圓環,頭部正對著她分開的雙腿和微微張開的陰戶,尾部則像花瓣一樣向外綻開。
妮卡的私處依然和以前一樣柔嫩嬌小,一點也看不出曾經經歷過那次夢中那樣的擴張和分娩。
在已經因興奮而充血脹大的肥嫩小陰唇後面,粉紅的媚肉和幽深的穴口若隱若現。
她的陰蒂早已興奮地凸出,一雙迷人的乳頭也高高地勃起了。
妮卡的皮膚一直都很柔滑潔白,即使小陰唇和乳頭也是光潔無皺的,而且色澤粉嫩,幾乎沒有黑色素的沉積,看上去還像十幾歲小女孩的一樣。
花環中的每只鰩魚向妮卡的私處伸出了一條緞帶般的觸手,觸手前端的分枝如同手指般靈活,它們捏住她的小陰唇,翻開她的陰蒂包皮,攀住她的陰道口,把她的整個陰部向每個方向輕輕展開,晶瑩的媚肉完全暴露出來,花蕊也更加張開了,處女膜的殘片環繞在穴口,像是小小的粉紅花瓣,但陰道壁仍然緊緊地擠縮在一起,等候著入侵者來將她撐開。
一條鰩魚伸出另一只觸手,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妮卡尺寸不俗的陰蒂,其余的鰩魚則紛紛撫摸著她大張的陰唇、暴露的媚肉和柔軟的穴口,而捆綁著她四肢的鰩魚也不甘寂寞,分別伸出觸手來撫弄她的菊門和乳房。
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最能形容妮卡現在狀態的詞就是嬌喘連連,她的胸部和腹部急促地起伏,眉頭微皺,嘴唇顫抖,穴口也有節奏地一張一縮,一副又興奮又渴望的樣子,粘稠透明的液體從她穴口的縫隙里滲漏出來,緩慢地融化在黃湯里。
終於,第一只鰩魚的觸手對准了妮卡已經飢渴難耐的穴口,它把觸手的前端縱向卷起來,光滑的一面向里,粗糙的一面向外,變成一個圓筒的形狀,那圓筒粗的地方比男人的手臂還粗,尖端由於是手指狀的分支,沒有那麼粗大。
鰩魚把六支手指攢握在一起,形成一個不太規范的錐形,先把最長的手指稍稍探入花蕊的中心,然後是第二,第三支,最後六支手指的尖端都進入了妮卡的陰道,看上去就像一個男人要把他的手掌蜷縮起來插進女人的陰道一樣。
六根手指加起來也不是很粗大,只是比男人的陽具稍粗上一些,妮卡的身體微微顫抖,頭部向後仰著,看上去很喜歡這樣的侵入。
但緊接著,鰩魚開始把觸手向內更深地推入,那粗大的圓筒粗暴地擠開柔弱的穴肉,緩慢而無情地鑽向陰道深處,妮卡的表情變成了痛苦的哭泣,她舞動著雙手,似乎想要去推開入侵的巨物,但毫無意義,鰩魚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臂,她只有咬緊牙關,痛苦地甩著頭,感受著那粗大的怪物把她的肉壁一點一點像撕裂般地拉伸開。
但她並沒有被撕裂,雖然痛苦而緩慢,但那條觸手仍然成功地插入了她的身體,一直進入了差不多一尺,然後它停頓下來,等待妮卡適應自己的尺寸。
我看到妮卡的表情漸漸平復下來,雖然仍然咬著牙,嘴唇卻微微張開翹起,胸腹的起伏看上去像是在深呼吸一樣,看上去既痛苦又滿足。
觸手開始試著抽插,粗糙的突起刮擦著緊裹著觸手的陰道,妮卡的身軀隨著每一次抽動而向前弓起,肌肉繃緊顫抖,似乎很痛苦,但從觸手和陰道壁的縫隙里流淌出來的淫液,讓我知道她實際上正沉浸在被充滿的快感之中。
隨著妮卡的陰道漸漸適應,觸手的抽插也越來越快,每次抽出插入都讓更多的淫液涌出穴口,妮卡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樣的抽插,她閉著眼,仰著頭,抿著下嘴唇,在這淫亂的快感中瑟瑟發抖,偶爾張開嘴像喘息一樣抽搐一下。
這讓我的羨慕之情又禁不住涌上心頭……
為什麼總不是我?
啊……
不,即使是我,我醒來之後也不會記得了,想到這點,我就感到幾分失望。
隨著妮卡尿道里噴出洶涌的液體,觸手暫時停止了抽插,但這只是意味著更可怕的凌虐即將開始——扁平的觸手開始變粗變圓,就像是消防水帶被水流撐開一樣,直徑比卷起的圓筒幾乎要大上一倍!
要我看到妮卡再次咬緊牙關,劇烈地抽搐,但這次她的神情不大一樣,不再那樣驚恐哭泣,而是露出一絲堅決,像是要挑戰自己身體極限的堅決。
終於,插入妮卡體內的觸手被完全舒展撐圓了,當它在妮卡那像分娩產道一樣的陰道中開始抽插時,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而驕傲的神色。
但我清楚這絕對只是個序曲,像花瓣般環繞在妮卡陰道周圍的鰩魚們,現在還只有一只插入了妮卡的身體,我覺得它們不只是想輪流奸淫她那麼簡單,但我實在無法想象女人的陰道能容下兩根那樣的東西,甚至陰道和肛門各一根也不太可能……
不,在這渾黃的海中沒有什麼不可能,相比安娜那不斷變換著功能的乳房和附帶著陰道的巨大陰蒂,尺寸的變化簡直不算是問題,我只需要等待著它們去實現那個恐怖荒淫又令人興奮的場景就好了。
現在,它們要開始了。
花環中的每一只鰩魚都彎起了它們的細長尾巴,把尾部的尖刺對准了妮卡那包裹著觸手的陰道,然後在妮卡再一次高潮噴射的同時,從不同的位置刺進了陰道周圍的肉里!
沉浸在快感中的妮卡被這突如其來的痛苦刺得猛地抽搐,嘴猛地張開,無聲地尖叫著。
鰩魚的尾部微微蠕動,我知道它們在把那些詭異的藥物注入到妮卡的體內,接下來它們要做什麼?
在妮卡體內的先行者抽出了它的觸手,妮卡的陰道猛地收縮,但無法完全閉攏,依然大張著,像喘息一樣一張一合,濃濃的淫液仍在緩緩地流出來。
鰩魚們繼續各用一只觸手扒拉著她的穴口,讓她保持大大張開的淫蕩樣子。
鰩魚們在等待著,等待那些藥物完全發揮作用,幾分鍾後,它們重新開始了。
這一次,三只鰩魚伸出了它們的扁平觸手,把它們相互糾纏在一起,變成一根比剛才更粗大的螺旋狀物體,並把它緩緩送入了妮卡的陰道——如果是正常的陰道,一定會被這樣的巨物撕裂,但很明顯,那些注入物已經發揮了作用,雖然妮卡仍然萬分痛苦地掙扎著,但她的陰道卻奇跡般地延展開,緊湊地容納了那可怖的巨柱。
然後,那朵花兒開始旋轉了。
組成花朵的所有鰩魚開始整齊協調地環繞著妮卡插著三根觸手的陰戶飛速地游動,觸手組成的巨柱也在陰道中旋轉著,同時伴隨著抽插,妮卡的神情難以分辨是痛苦還是快樂,或者是在二者之間糾纏掙扎著,但她下體的淫液毫無疑問地比先前更洶涌了。
在妮卡的再一次高潮後,鰩魚們停止了旋轉,插入妮卡身體的三條鰩魚轉動著它們的觸手,慢慢解開纏繞的螺旋,然後它們開始和先前那條一樣膨脹它們的觸手。
妮卡的陰道也隨之一點點擴張,這樣的擴張總是伴隨著痛苦的掙扎與無聲的哭喊,被拉得如紙般薄的陰道壁總讓人覺得她下一秒就會被撕裂,但卻始終沒有。
那些觸手最終完全膨脹開來,在妮卡的陰道里排成圓滑的三角形,現在妮卡的陰道簡直可以用壯觀來形容,三條觸手加起來的尺寸比成人的頭部還要大,從觸手的間隙里淫液如泉水般流出。
那已經是人體的極限了,因為這個尺寸已經差不多達到了骨盆的邊緣,在骨盆口的約束下,即使陰道再有彈性也無法再擴張了。
鰩魚們開始准備它們新一輪的注射,它們把尾部的尖刺分別對准了妮卡的陰埠和臀部,然後深深地刺入。
這次妮卡有所准備了,沒有先前的反應那麼劇烈,只是稍微抖動了一下,隨著藥物被緩緩注入身體,她反倒顯得放松下來,肌肉也不再那麼緊張了。
注射的位置離陰道很遠,它們這次想要干什麼?
停頓了大約五分鍾後,淫虐再次開始了,花環中那些還沒能插入妮卡身體的鰩魚開始伸出它們的觸手,其中也包括我的這只,我們開始用觸手努力地伸入之前三條觸手和陰道壁之間形成的空隙里去。
但我覺得這根本不可能成功,堅固的骨盆會約束陰道口,讓它無法隨意擴張,就像它導致難產時那樣。
但接下來的結果讓我震驚萬分:妮卡的整個髖部都開始向兩邊分開!
恥骨處的皮膚也在向兩邊拉伸。
天哪,那些藥物似乎完全瓦解了骨盆上的軟骨和韌帶,讓構成骨盆的骨骼可以相互分離!
這樣,再沒有什麼能阻止妮卡的陰道繼續擴大了,這真是瘋狂而可怕!
但又無比刺激。
它們到底要把她的陰道擴大到什麼樣子啊!
我們的觸手一根接一根地進入了妮卡那完全失去拘束的陰道,讓她繼續在最可怕的痛苦和最熾烈的快感間沉浮,我也感受著從觸手傳來的快感,出乎意料的是,觸手上的那些突起並不是粗糙的死繭,反而特別的敏感,就像陰蒂那樣。
我奮力地用它們摩擦著妮卡不斷滲出淫水的陰道壁,讓那颶風般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衝擊我的心靈。
而當所有的觸手都插入妮卡的身體後,她看上去已經不成人形了,整個骨盆都嚴重地變形擴開,讓她的臀部看上去異常地寬大,尾骨也向後張開了,她的整個下身讓人簡直無法將其與人類的身體聯系起來,一切都被撐開拉薄了,只留下那個如水桶一般大的,塞滿了巨大觸手的,源源不斷流淌著蜜汁的淫穴,她的尿道已經被擠壓得非常緊窄了,但高潮的汁漿仍然艱難而強烈地從中一波一波地噴射出來。
這樣奇觀般的淫虐持續了大約兩個小時,甚至連我也感受了好幾次鰩魚身軀天崩地裂般的高潮,妮卡的高潮更是數不清了,她的身體似乎已經完全適應,痛苦的反應越來越少,看上去完全沉浸在荒誕夸張的快感中。
如果不是富含養分的黃湯不斷地為她補充著物質和能量,我想她即使不因為淫液流得太多而脫水,也要因為持續不斷的高潮而虛脫了。
終於,似乎所有的鰩魚都得到了滿足,它們依然如團體舞一般同步地緩緩抽出觸手,優雅地扭動著向各個方向散開,妮卡的陰道和骨盆像松開出口的氣球一樣回縮,讓她慢慢恢復了豐滿勻稱的身材,雖然剛被擴張到那種可怖尺寸的陰道口無法完全閉合,依然露著拳頭大小的孔洞,但這已經讓我深深驚訝她的彈性了。
鰩魚們似乎在換崗,捆綁著妮卡四肢的鰩魚松開它們的身體,讓剛剛滿足過的鰩魚接替了它們的位置,現在它們聚集在妮卡的下身周圍,准備要一泄自己的情欲。
但它們沒有急於進攻那抽搐著的鮮紅陰道,而是選擇了未被開墾的肛門。
它們很有耐心地調教著,先用一只手指伸進緊縮的菊穴抽插著,掏挖著,讓括約肌漸漸適應而松弛,然後逐步增加更多,最後,它們終於覺得妮卡的肛門已經松弛到足夠的程度,於是,一條鰩魚卷起了它的觸手,和先前開發陰道時一樣開始了進攻。
布滿突起的粗大筒狀物努力穿過括約肌的防守,伸進那嬌嫩的直腸,狹小而敏感的肛門被侵入,帶來的痛苦比陰道被同樣的東西插入時更甚,妮卡那痛苦的神情和掙扎證明了這點。
但最終那條觸手還是深深地進入了妮卡的菊穴,然後又和先前一樣膨脹變圓,但這次妮卡的表情痛苦遠大過快感,畢竟直腸並不是感受快感的器官啊。
鰩魚們再次開始了注射,這次注射的位置是肛門周圍,但又不僅僅是肛門,它們深深地刺入,我覺得那針尖甚至已經深入到了妮卡的腹腔里。
但隨著藥物的注入並逐漸起效,妮卡痛苦的神情漸漸舒緩了,我看到她的菊穴里也淌出了和陰道一樣的粘稠蜜汁,隨著觸手的抽插,她又嬌喘並淫蕩地扭動起來。
看來和那些蠑螈改造安娜的尿道一樣,鰩魚們的注射能讓肛門和直腸也具備和陰道一樣的功能。
最終鰩魚們一共在她的菊穴里插入了五根觸手,又在陰道里插入了剩下的三根。
前後兩穴的雙插讓她的高潮更加頻繁而強烈,也讓我的羨慕之情更加重了。
這樣又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在三個肉穴涌流的白漿中,第二批鰩魚也得到了滿足,它們抽出了觸手,游向一邊,看來,今天的舞會要結束了嗎?
似乎還沒有結束,那條最大的鰩魚游向了妮卡的下身,它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它用圓形的嘴含住了妮卡紅腫的菊穴,開始用力地吸吮!
然後它慢慢地向外拉扯,我看到有什麼東西鼓出了肛門外,乳白而光滑,那是妮卡的直腸!
它緩慢而仔細地吸吮和拉扯著,將妮卡的腸子倒翻著一毫米一毫米地拉出體外,吸入那張靈巧的嘴里,但妮卡似乎並沒有任何痛苦,反而像在享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不過我知道腸道的痛感本來就不強烈,何況現在很可能已經因為那些藥物的作用而具備了快感的功能。
隨著腸子被一點一點扯出,妮卡的腹部也漸漸被抽空而變得扁平。
最後,那條魚完成了它的工作,它往後退去,吐出了口中的腸道——那足足有三米長!
人類的小腸和大腸加起來大約有7米長,而現在這外翻的腸道實際上是兩層折疊著的,也就是說妮卡的整個腸子都已經被吸出體外了,腸道中的殘余似乎已經全被那條魚吸入了腹中,現在只余下外翻的光滑嬌嫩的腸壁,像一條奇怪的長尾一般垂在肛門外,在昏黃的水中漂浮著,而她的小腹也明顯地凹陷下去了。
這真是一幕瘮人的景象,讓我覺得腹部都隱隱作痛,但那條魚為什麼要這麼做?
所有的鰩魚從妮卡的身邊退開,在稍遠的地方環繞著她的身體起舞,它們的舞姿的確讓我覺得優美婀娜,這在這昏黃的世界里真是難得的美感。
隨著旋轉的舞步,它們發出悠長尖銳的合唱聲,像在召喚什麼。
巨大而粗獷的吼聲從遠方傳來,我明顯地感到了水流的波動,我循聲望去,一個無比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水中,它漸漸靠近,漸漸變得清晰,它的體積簡直令人眩目。
它並不是一條鰩魚,而是一只巨大的,直立的,像是恐龍或蜥蜴一樣的四足怪物!
我估摸著它有十五米長,當它矗立在我面前時,簡直像一棟活動的巨塔,而我們就像是在塔旁飛翔的鳥兒一樣。
而我注意到了,在它的腹下垂吊著的巨大陽物,當看到妮卡時,那陽具漸漸挺立起來,有一米多長,水桶般粗!
它伸出巨爪,輕輕地捏住了妮卡,像玩弄一只貓咪一般分開她的雙腿,露出那鮮紅的蜜穴,然後朝那巨大而可怖的陰莖套了上去。
妮卡的眼睛睜得滾圓,嘴唇微張著,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樣,我想她已經恐懼得連哭喊和掙扎都不會了。
然而她那已經被極限開發的陰道經受住了考驗,雖然有些吃力,但最終巨獸整個水桶般的龜頭都沒入了她的體內,甚至還繼續往里深入了一截!
我明白為什麼那些魚要先抽出她的腸子了,因為那樣才能騰出腹腔的空間讓如此巨大的東西進入。
巨獸握住她的腰,開始在那巨大的陰莖上套弄,伴隨著如雷霆般的嘶吼,那巨大的龜頭衝入她的身體,又殘忍地拔出,甚至帶著一部分陰道壁外翻出來,又重新被猛力的插入塞回到體內。
妮卡的腹部隨著抽插猛地隆起又急速凹下,身後長長的腸道也隨之擺動,唯一不變的只有那源源不斷涌出的淫水。
二十分鍾可怖的抽插後,巨獸的高潮來臨了,它噴涌而出的大量精液把妮卡的整個腹部撐得像鼓起的氣球一樣,當它抽出陰莖時,精液的洪流猛地從還來不及收縮的巨大陰道口中擠了出來。
它松開手,讓妮卡重新漂浮在黃濁的液體中,然後,它張開了巨大的口,發出了那段我熟悉不過的聲音: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伴隨著激昂而急促的舞姿,所有的鰩魚齊聲相和。
妮卡的腹部再次隆起了,它飛速地膨脹,長到孕婦那麼大,還在繼續瘋長,妮卡在大張著嘴不停地嘔吐著,雖然什麼也沒能吐出來,最後她的腹部如一個巨大的橢球體懸在身前,我想預先排出腸道也是為了這一步作准備吧。
而她的乳房也開始膨脹,乳暈和乳頭也變大變黑,白色的乳汁從乳尖滲透出來。
當這可怕的生長終於結束時,更可怕的分娩來臨了。
我看到妮卡的陰道和宮頸大大地張開,露出里面的內容物:那並不是一只有形有體的胎兒,而是一顆橢圓的巨卵!
也就是說它無法像正常的分娩那樣從頭部開始長條形地通過產道,而是要讓它最粗的部分直接通過陰道!
天哪,一個像水缸一樣的巨物,那怎麼可能?
妮卡痛苦地掙扎著,用盡全力想要把它排出體外,但那幾乎毫無作用,那顆巨卵並沒有硬殼,而是由顫動的厚厚肉壁包裹著,這讓它擁有一定的彈性,但它依然太大了,即使是水桶般的陰道也無法讓它順利地通過。
妮卡用雙手伸進自己的陰道,拼命地扒拉著,想讓它擴得更開,雖然十分艱難,但陰道的確在擴大著,巨卵露出來的面積變大了不少,妮卡又試著擠壓著自己的腹部,把那顆巨卵向外推,這好像起到了一絲效果,巨卵的一頭稍微突出了陰道口外,最後,她用一只手用力頂住那顆卵,另一只手瘋狂地扳著陰道壁,像剝開葡萄皮一樣,試圖把自己的身體從那顆卵上剝落下來。
這個過程瘋狂而緩慢,但隨著陰道的一點一點擴大,巨卵的尖端也一點一點地從妮卡不成人形的下體里凸顯出來,最後,隨著妮卡竭盡全力地掙扎,巨大的肉卵彈出了那已經無法用陰道來稱呼的肉穴,躍入到渾濁之中,而隨之而來的,居然還有尿道中射出的高潮汁液,由這樣的過程帶來的高潮,那該是什麼樣的感覺啊?
我不禁憧憬起來。
用盡了力氣的妮卡靜靜地漂浮著,而那顆卵開始了它的變化,它伸出了兩條細長的管道,一頭帶著吸盤和觸須,伸向妮卡碩大的雙乳,吸住那對葡萄般的乳頭,開始貪婪地吸吮著。
卵壁漸漸變得薄而透明,透過半透明的肉壁,我能看到其中的胎兒在扭動著,增長著,掙扎著,最終,它舒展了身軀,用利爪和尖牙撕開了囚禁自己的卵形子宮,一只新生的巨龍降生了。
這只爬蟲嬰兒笨拙地游向妮卡,伸出還缺乏力量的前臂,摟住了她的脖子,用三角形的腦殼在她的臉上依偎著。
片刻之後,它松開前臂,一邊回頭戀戀不舍地望著母親,一邊向巨塔般的父親游去。
它們一同消失在那無邊無際的昏黃之中。
妮卡和鰩魚們仍然懸浮在那里,但我看到妮卡的乳房正在緩慢地回縮,還有她巨大的陰道和菊穴,最終她在我眼前奇跡般地恢復了原始的身材,以及那嬌小迷人的粉紅花蕊。
然後,更驚異的事情發生了。
在噼啪的綠色電光中,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