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科幻 黃濁之夢

第5章

黃濁之夢 cloudcrack 11781 2024-03-05 17:46

  當我從夢中醒來時,月光正從窗外斜斜地灑進屋里,把整個房間塗成黑白間雜的顏色。

  我翻身下床,輕輕地拉開門,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走下樓梯,但當我望向妮卡房間的方向時,我看到了一個人。

  他穿著睡衣,正站在妮卡的門口,微光下我仍能分辨出他高瘦的身形和冷峻的臉——傑夫特!

  他在這里干什麼?

  我還沒來得及想,他已經轉過身,朝樓梯這邊走來。

  我趕緊回頭,飛似的跑上二樓,躲回自己房間,關上房門,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

  我的腳步聲不算小,我想他應該能聽到,不過他似乎並沒在意,也沒上樓來看,而我卻已經滿頭汗水。

  但當我的心跳平緩下來,我開始奇怪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害怕,也許他只是隨便走走而已呢?

  夠了夠了,琴雅,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第二天一切正常,傑夫特還是老樣子,並且一點也沒提起昨晚上發生過什麼。

  晚上我沒有做夢,不過我沒法確定是真的沒有還是沒有了記憶,第三天晚上也沒有,我又覺得有點失落了,加上天氣也不好,烏雲密布,風雨交加,伊琳娜說是颶風的影響,但總之我們沒法出門活動了,只能悶在屋子里。

  雨下了好幾天才停,但就在天氣轉晴的那天,午餐的時候,傑夫特突然問我:

  “還記得上次我帶你去看果園的那口井嗎?”

  “記得啊,怎麼了?”

  “那井現在有點不對勁。”

  “有……有什麼特別的?”

  “井水變黃了,又粘又腥,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也許是前幾天下大雨把地下的泥水都灌進去了。”

  然後他就低下頭去切他的牛排,沒有再說什麼,但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一絲笑意。

  他到底知道些什麼?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我想不明白,但這是我得到的唯一线索了,也許那真的能通向謎底?

  但也許真的只是隨口說說?

  不管怎樣,我必須去那里看一看才會明白。

  晚上,我關了燈,在床上輾轉到深夜,估計大家都睡著了,我帶上手電和從雜物間找到的繩子,悄悄地下樓,開門,奔入皎潔的月光中。

  那些嶙峋的漆黑山石如鬼魅般矗立,海風尖嘯著狂舞其間,我努力抑制著心中的怯意,沿著山路一路小跑,劇烈運動再加上緊張,當我跑到果園時,幾乎氣都喘不過來了。

  那些樹在風中嘩嘩作響,舞動著它們的枝條,如同揮動的巨手。

  那口井就在它們中間,當我看到它時,我卻害怕靠近,我希望那里面真的有我想知道的東西,但在那後面,也許是更可怕,更難解的謎題。

  我拖著灌鉛似的腳步,一點一點地挪過去,用手撐著古舊的井沿,戰戰兢兢地把頭探向井口。

  黃色,在深深的井壁之下,是閃爍的黃色,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泥水,因為它在發光,幽幽的昏暗的黃光。

  那顏色是如此熟悉,我幾乎能立刻把它和那些荒誕的夢聯系起來。

  我也明白了那黃濁海洋里的光线是從何來——因為海洋本身就會發光。

  我一件一件脫掉衣服,把它們藏在一棵樹的枝葉間,然後我把繩子綁緊在井口的木架上,雙手抓住它,腳抵著井壁,一點一點往下滑,頭頂的井口越來越小,那黃色的光芒越來越近,寂靜、黑暗和狹小的空間都令我害怕,而最讓人害怕的卻是前面的未知,有幾度我都想跑回伊琳娜的房子,跑回自己的床,好好的睡一覺,然後永遠離開這個地方,永遠不用再被這些東西困擾,就像這一切從未發生過一樣……

  但我終究還是無法把它們當做沒發生過,好奇心戰勝了恐懼,那黃色的水面就在我的腳下了。

  我試著把腳探進水中,它一點也不冰涼,而是讓人舒服的溫熱,我繼續往下降,讓赤裸的身體一點點沒入水中,最後我松開繩子——但接下來我要怎麼辦?

  我在水里只能憋氣兩分鍾,那根本做不了什麼。

  但在夢境里,所有的女人們,她們都能長時間地呆在水中,好像那些黃水根本不會影響呼吸一樣,從醫學理論上講,人類能夠通過肺部從特定的液體中吸入氧氣,如果夢境的確是真的,那這些液體是不會讓人溺亡的——但這只是猜測,萬一不是這樣呢?

  但最後我還是決定冒一次險。

  好奇和冒險似乎是我的天性,從小我就是個淘氣的女孩,讓媽媽和傭人傷透了腦筋,那也經常讓我傷痕累累,但這次,千萬不要再受傷了……

  我扶著井壁,讓整個人沉入水中,用力呼出肺里的空氣,然後慢慢地吸入那些液體,我本以為我會立刻被嗆得鼻涕直流,但卻沒有,那些液體讓我覺得溫暖柔和,似乎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刺激,它們緩緩地流過我的呼吸道,充滿了我的肺部,我試著呼吸,但有些吃力,畢竟那是液體而不是空氣,我這樣試了幾次,雖然感覺像溺水,但實際上我並沒覺得缺氧,那便證實了我的猜想,並且也讓我幾乎能完全確信——那些夢的確是真的,黃濁的海洋也是真的,而這里,就是它的入口,是我由夢境踏入真實的入口。

  我擺動著四肢向下潛去,液體雖然渾濁卻不黑暗,如同朦朧的黃霧,那是我熟悉的感覺,但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軀去感受它。

  開始時我還能摸到石砌的井壁,但往下幾米之後,就變成了不規則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讓它們劃破皮膚,我也不知道自己潛了多深,但終於,洞穴轉彎了,由垂直的井變成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調整了下姿勢,讓頭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樣往未知的深處游去。

  隧道並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規則的螺旋,它太長太深了,以至於我害怕它根本沒有盡頭,但最後,它用事實宣告了我的錯誤——狹窄的隧道陡然終結了,它從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無邊無際的黃色。

  我向更深處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游動著,有的像魚,也有的像水母或是烏賊,它們都不大,看上去沒有什麼危害,看到我,它們只是稍稍游開。

  但那不是我的興趣所在,我在期待著別的東西,那些更大的,長著粗大觸手的東西……

  所以當第一個巨大的身形從黃霧中靠近時,我說不清自己是興奮還是害怕,那東西游到離我幾尺遠的地方,靜靜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確能看,這一只看上去比先前夢境中見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為它是人形,不,應該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類相差無幾,有著雙臂和頭頸,那張臉顯得瘦削尖銳,像是女人的臉,卻沒有鼻子和毛發,不單如此,它還有著女人一樣的乳房。

  但它的下半身卻是無數扭動著的觸手,觸手的長度遠超過軀干,那樣子讓我不禁聯想到阿拉丁的燈神。

  它凝望著我,約摸十分鍾,我激動又緊張,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但又不敢離開,於是我們就這麼對視著。

  後來,我想它可能需要一點提示,於是我分開雙腿,用手指分開那兩片薄唇,露出粉紅的花蕊,我在心里問它:“你想要嗎?”

  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這個,它靠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它冰冷的嘴就貼上了我的雙唇,這讓我始料未及,我本以為那些家伙都是毫無神智可言的蟲豸,卻從來沒想過它們也會像人類一樣親吻。

  它摟抱著我,用手撫摸著我的脊背,我的腰和臀,就像人類親昵時那樣,我猶豫了一下,也同樣抱住了它,它的皮膚像是鯰魚或青蛙那樣粘滑。

  我張開嘴輕吮著它的嘴,它伸出舌頭,探入我的口腔,那舌頭如蛇一般細長靈巧,在我的口中攪動著,甚至好像要伸到喉嚨里。

  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吸吮著它,用我的舌頭和它糾纏在一起,看來自己找到的第一次遠比想象的要浪漫呢,我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最後,可能是我潛意識里希望她也這樣撫弄我吧。

  我禁不住去撫摸它胸前的隆起,它的乳房遠比人類的要堅挺,乳頭也大得多,我搓弄著它濕滑的乳頭,感受著它們在我手中慢慢伸長變粗,然後,它們動了——它的乳頭中間張開了圓形的口,像嘴一樣含住我的乳頭吸吮起來。

  我的性趣飛快地被挑撥起來,我能感覺到我的陰道正在變得潤滑,她渴望著被充滿,如果是平時,那兒一定已經濕了一大片,不過這是在水里,她本來就夠濕了……

  在這淫靡的氣氛中,正戲開場了。

  觸手們開始如蛇群般舞動,細長的觸手像舌頭一樣舔舐著我的陰蒂和穴口,讓我一邊接吻一邊發出渴望的呻吟,我像抱緊戀人一樣抱緊這半人的妖魔,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觸手抵上我飢渴的穴口,扭動著向深處進發,那讓我有種初夜的感覺,緊張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確有兩年沒和男人作愛了,那感覺已經遙遠而陌生。

  我閉著眼睛熱吻著,沒法看到那入侵者到底有多粗,但我能感覺到自己久未開啟過的花苞在一點點綻放,直到我覺得緊繃而疼痛,它卻好像還沒有真正進入,它稍微停頓了一下,在穴口來回扭動著,好讓我習慣它的尺寸,然後堅決而有力地向里挺進,隨著我的輕聲叫喚,終於它最粗的部位也擠進了我的身體,它緩慢地前進,一直頂到最深處為止,然後開始非常緩慢地抽插起來。

  當觸手開始侵占我的菊穴時,我倒不是特別痛苦,雖然還沒有男人進入過那里,但是在去年經歷了那些夢以後,我就經常試著把什麼東西塞進自己的每個肉穴里,最粗的一次是根香腸,我一只手掌握不緊的那種,用了潤滑劑都還花了好久才放進去,結果事後痛了好幾天,更粗的東西我就沒敢試了。

  而這次的觸手估計也就比那稍微粗上一點點,雖然有些痛,不過還算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

  我努力地放松肌肉,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滿我的整個直腸。

  尿道的入侵才是一場噩夢,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帶痛苦地邊親吻邊呻吟罷了,但這次我終於忍不住慘號起來,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繼續了,但那已經晚了,我已經無法從它的手臂和觸手中掙脫。

  它倒也懂得循序漸進,開始只是一根尖細的觸手,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然後它們在那遠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攪動著,帶給我如同針扎火燎一般的痛楚。

  而當它們成三角形分開,讓更粗的觸手進入時,我真的哭了起來,括約肌被拉開了,失去束縛的尿液屈辱地噴出,我在心里咒罵自己真是瘋了,費這麼多周折來受這樣的折磨,我真的希望這只是一場夢,當我醒來時還在自己的被窩里,然而當你希望它是夢的時候,它卻再也不是了……

  而當它松開摟抱著我的手臂,用觸手卷住我的四肢,將我高高舉起,用手仔細地掀開我陰蒂的表皮時,我知道它要做什麼,它舉起一支前端有著長長尖針的觸手,對准那最敏感的小顆粒,無情地刺了進去,我尖叫著,無力地掙扎著,但毫無意義,針尖貫穿了我的整個陰蒂,幾乎要刺到骨頭上,然後它仍然那麼細致而冷酷地捏住我挺起的乳頭,把另兩根毒針深深刺入。

  當這一切就位,注射開始了。

  當那些觸手變得鮮紅並射出它們的刺細胞時,那感覺就像是燒紅的火炭插入了我的身體,而我除了聲嘶力竭的慘叫和痙攣什麼也做不了。

  但那痛苦並沒持續太長的時間,也許是注射完成了,也許是注入的東西開始發揮了作用,我感到我的痛覺正在慢慢地減弱,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從那痛苦的烈焰底下,溫柔的快感正一點一點升騰起來。

  它緩緩地抽出那些觸手和針刺時,我竟然感到一陣空虛,我的身體開始思念那種被充滿的痛苦,而那並不是主要的——現在她正在發生著不可思議的變化。

  我的乳房和下身都感到滾熱並微癢,在那里,在那些原理不詳的詭異毒素作用下,細胞正在飛速地變異、分裂和生長,我看到豆粒大小的陰蒂撐開包裹著她的薄皮,像發芽的植物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著,伸長著,變成一根殷紅而晶瑩的裸露肉棒,而乳房和乳頭的增長更為快速,它們就像孩子吹氣球那樣膨脹起來,可惜我不是個迷戀豐胸的女人,不然一定要樂壞了。

  而隨著這淫靡的變化過程,我心中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我看到自己的尿道和肛門都泌出了縷縷粘液,我在心里默念著:“來吧,來吧,把我所有的洞塞滿吧,把最深的痛苦和最大的歡愉都加在我身上吧!”

  我用手輕觸著膨脹的乳頭,她們從原先的淡褐色變成了迷人的粉紅色,表皮又薄又光滑,透明得可以看見下面的細小血管,她們太柔嫩了,以致碰一碰都會覺得燒灼般的疼痛,但她們又如此敏感,帶給我比觸碰陰蒂還強烈的快感,而且這樣的觸碰讓她們更加堅硬而殷紅。

  我以前自慰時會用兩只手指去搓揉她們,但現在她們的大小已經需要整只手才能握住了,快感漸漸蓋過了疼痛,我用雙手瘋狂地抓捏著她們,前後套弄著她們,滿足地看著自己白色的乳汁一股股地從乳孔中射出——哦,乳孔,我把手指伸進了正常女人不會有的深邃乳孔,那里的確如同陰道般濕滑,但更狹小緊湊,並且遠比陰道更敏感,開始時我只試著放進一只手指,細小的乳孔被撐開時伴隨著微微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奇妙的快感,那讓我渴望更多,讓我全然顧不上疼痛,急切地把更多的手指伸進那流淌著乳汁的緊繃肉穴,奇妙的是,乳孔被撐得越大,抽插所帶來的快感也更強烈。

  最後在另一只手的幫助下,伴隨著喊叫聲,我把整只右手都穿過了自己的左乳頭,我感覺到手掌被忽地擠出那狹小的通道,整個進入到鼓脹的乳房里,那里面並不是雜亂的血肉,而是光滑的肉壁,空間似乎剛好能容下一只手,我試著把手握成拳頭轉動著,被薄薄的乳孔壁緊裹著的手腕也隨之轉動著,從乳頭和乳房內部的每一寸肉壁傳來的快感讓我幾乎眩暈過去。

  我也如法炮制地把左手伸進右乳房,不過沒有另一只手的幫助這似乎很困難,於是我轉向那如同小號陰莖一樣勃起著的鮮紅陰蒂,模仿男人自慰的樣子上下撫弄著她,陶醉在正常世界所無法擁有的快感中。

  但我並不是自己的主人,那只怪物才是,它現在要享用我了。

  它用觸手卷住我的手,猛地從乳房中拔出來,伴隨著我的尖叫和火山噴發般的乳汁。

  觸手靈巧地裹住柔軟的乳房,讓她們保持在適當的形狀,然後另兩條觸手堵住了那白煙翻滾的火山口,開始了猛力的抽插,我的下身當然更不能幸免,一條前端開口的觸手含住了我畸變的陰蒂,用力地吸吮著,粗大的觸手開始粗暴地入侵我的尿道和肛門,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禁不住大聲喊叫,但觸手牢牢捆住了我的四肢,讓我動彈不得。

  不過刺細胞注入的毒素明顯發揮了作用,雖然痛苦而緩慢,但我的肉穴正在慢慢地被撐開,一點一點地容納下那猙獰的巨物,我現在終於感覺到那不是簡單的像拉開橡皮圈而已,在外力的刺激下,穴壁的細胞正在迅速地分裂和生長,這就是那些注入物的效果,這就是在那些夢境中,不,不是夢,是真實的故事中,女人們的身體能被無限制地擴張的原因。

  不,不只是這個效果,只有切身感受才能明白那些藥物還有一個關鍵的效果——它能將痛苦和快感鏈接起來,劇烈的疼痛同時也帶來了瘋狂的快感,雖然極其痛苦,卻讓人無法拒絕。

  兩條手臂粗的觸手完全鑽進了我的尿道和肛門,把夾在中間的陰道擠成了細細的一條縫,那條縫正滲出濃濃的愛液,渴望著被痛苦與歡愉來充實,怪物伸出了最粗的一條觸手,而尿道和肛門里的觸手分別向上下使勁,那條縫隙張開了,興奮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堵住她,撐開她,一點一點地填滿她,三條觸手擠壓著它們之間的薄薄嫩肉,帶來不同於抽插的奇妙感受,現在我的下身就像是塞著三條粗壯的男人手臂,它們由緩而急地抽插著,我能感覺到我的尿道和肛門都和陰道一樣分泌著愛液,並且她們都傳遞出強烈的快感,就像是陰道被刺激時的感覺那樣,甚至更強烈,而陰道本身的感覺也比過去更靈敏了——和我以前猜測的一樣,在那些毒素的作用下,兩只乳孔和下身的三個肉穴全都具有了和陰道類似的性敏感——當你有五條陰道同時被抽插著,那樣的感覺你一定無法想象。

  而我知道它並不會就此滿足,我在之前的夢境中見過它們怎樣對待它們的玩物,只是現在,成為玩物的那個人是我。

  更多的觸手開始進攻我全身上下的肉穴,它們的力量和節奏恰到好處,讓血肉生長的速度恰好能跟上觸手挺進的進度,柔嫩的穴肉始終處在崩潰的邊緣,卻並沒有撕裂,那個過程是我經歷過的最可怕的酷刑,同時也伴隨著最強烈的快感,不僅僅是肉體的快感,看著自己女兒身被一點點填滿,這本身就讓人覺得無比刺激和快樂。

  隨著不斷增多的觸手讓穴壁的面積逐漸擴大,分泌出來的粘液也越來越多,而我能做的,只有緊緊握住那些抽動的觸手,無謂地想要稍稍延緩它們插入的速度,但那明顯沒什麼用,觸手一根接一根殘忍而堅定地撐開我最柔嫩的器官,占據著我的身體,我的肛門里塞進了5根觸手,尿道里也有三根,乳孔被撐得如同小碗,而陰道里的我根本數都沒法數,她被擴張得比分娩的產婦還龐大得多,所有的觸手相互擠攮著,把三個肉穴擠壓成一個由薄薄隔膜隔開的大圓,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微白而粘稠的愛液,伴隨著我痛苦與歡愉交錯之中的喊叫,不過它好像沒有上次凌虐妮卡的那些鰩魚一樣融化骨盆的能力,我能感覺到那些觸手幾乎已經挨在了我的盆骨上,只有薄薄一層組織隔開而已。

  終於不再有更多的觸手插入了,擴張的痛苦漸漸平息,我完全淹沒在快感中,頭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接連不斷的快感從全身上下五個被不斷抽插的肉穴里涌來,我的神智簡直要因為無法同時處理如此多的輸入而崩潰。

  被毒素變得敏感的穴肉在刺激中不斷地抽搐著,把一股一股的粘稠淫水擠出粘膜,從每個穴口奔流而出。

  當高潮來臨時,我能感覺到每個肉穴的肌肉和腺體猛烈地收縮著,但被觸手塞滿的肉洞根本無法收縮,用盡全力卻無法收緊的肉壁如刀割般疼痛,但這疼痛也讓我覺得充實而愉悅。

  洶涌的高潮白漿擠過觸手與尿道壁的間隙,像突然打開的水龍頭一樣,猛地噴射到黃濁的海洋中。

  而在那最高點的刹那,我似乎失去了一切感官,就像被吹爆的氣球一樣,除了那爆炸般的快感,我什麼也不剩下,什麼也不存在。

  任何語言,任何辭藻,都無法描繪那樣的感受,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人永遠無法想象,我驚異於作為女人原來可以如此的幸福,哪怕是讓我在這樣的快樂中死去,我也心甘情願!

  不,不要死,我希望這一刻能化作永遠,讓我永遠沉醉下去……

  我雖然盼望著永遠,但那終究不可能,不過一個多小時後,當怪物開始一根根抽出她的觸手時,我已經覺得比一輩子所有的性愛加起來還要滿足了,不,應該是要多出許多許多倍才是,因為我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性經驗嘛。

  失去了內容物的肉穴收縮了許多,但仍然洞開著,因為摩擦而充血發紅,流淌著濃濃的蜜汁,我已經沒法控制那些組織了,就像是運動後的肌肉勞損一樣,我不能控制她們收縮,只能看著她們自己微微地痙攣著,擠出一股股乳汁和粘液。

  但今天的舞會還沒有結束,她伸出了更多頂端長著口器的觸手,蠕動的觸須和尖爪環繞著那些嘴,讓人覺得陣陣惡心,它們聚集在我的下身周圍,像在仔細端詳著,然後其中一條率先對准了我的陰道口,緊緊地貼了上去。

  它奮力地吮吸著,我感覺到身體里那撕裂的劇痛,但似乎也沒有預想的那麼可怖,應該是那些注入藥物的功勞,否則要生生地把子宮和陰道剝扯下來,即使不被痛死,也會死於出血過多的,但我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流太多血,並且那樣的疼痛還伴隨著一股奇異的衝動,一種想要把身體里的一切都暴露在外的衝動,越隱秘的越好,越刺激的越好,好不容易來到這里,怎能不多體驗些奇異的方式呢?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一點一點地脫出穴口,伴隨著小小的子宮也一點點向外移動著,當圓圓的宮頸赤裸地出現在穴口時,它們開始舔舐她,並且把那些尖細的觸須一根根穿過我狹小的宮頸口,在我的子宮里四處亂撞,拜那些神奇的注射物所賜,現在這一切都具備了快感,那樣的刺激讓我淫水四溢。

  最後它終於吸住了宮頸口,一個稍微用力的拉扯,把她和整個陰道一起拉出了我的身體。

  我低頭去看,那段粉紅的管道居然有一尺長,遠超過我的預想,看到自己的陰道被像翻襪子一樣倒翻在身體外,連同整個子宮和卵巢,那種感覺讓人驚悚又興奮。

  我鼓起勇氣把手伸向下身,像真的搓襪子那樣輕輕搓揉著那段柔軟的嫩肉,那滿布肉芽兒的敏感內壁現在外裸著,而她所有的環形褶皺已經被拉平了,也許因為這樣她才比想象的更長。

  翻騰的快感讓我無法自已地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去對待她,我用雙手緊緊地攥住她,像擰干衣服那樣來回扭曲,或像拉直一根布條一樣用力地捋她,甚至用指甲去殘忍地抓撓她,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太瘋狂了,但是用力越大,帶來的快感就越強烈,這讓我無法抗拒。

  我也沒忘了親自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子宮,當手指穿過宮頸時,我發現她現在也能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液體——不過即使她不分泌也沒什麼關系,無處不在的黃湯本身就是滑膩的粘液。

  宮頸依然很小很緊,但卻有著她本不具備的彈性,和陰道一樣能容納一根一根逐漸增加的插入物。

  當我把五只手指攥成錐形一起塞進子宮口時,我的心中蕩漾著一種迷亂的自豪感,也許是因為我正在做著絕大部分女人永遠也做不到的壯舉吧?

  隨著忍痛的用力一突,我也把整只手放進了自己漂浮在體外的子宮,宮頸噙住了我的手腕,我一邊試著在子宮里張開手指,一邊用另一只手繼續套弄著裹滿淫液的柔軟陰道,子宮被擴開時包裹著她的陰道壁也隨之擴張著,我能透過陰道和子宮壁觸摸到自己的手指,內外雙重的快感讓我飛速地高潮了。

  那些有嘴的的觸手繼續進攻著我下身的另外兩個肉洞,它們輕輕舔舐著剛經歷過擴張和抽插的菊穴,讓我覺得渾身酥麻,當它開始吸吮時,我知道它要干什麼,我努力地配合它,用力張開自己的肛門,並且像排便一樣用力,我能感覺到我的腸子被拉動,慢慢地接近那張開的穴口,但並不怎麼疼,腸道的痛感本來就不強,吸盤抓住那粉色的肉壁,把第一寸腸子扯出了我的身體,我想起了妮卡那三米長的“尾巴”,我也很想試試腹腔被掏空的感覺呢,不過好像它們並沒打算那樣待我,只把我的腸道翻出了一尺多長就停下了,然後它們開始舔舐她,撫弄她,她現在也和陰道壁一樣柔韌而敏感,而我卻覺得它們還太溫柔,心靈的渴望讓我伸出手去,像對待翻出的陰道那樣用力地抓捏它、搓揉它,感受它傳來的強烈快感,我在心里埋怨為什麼自己只有兩只手,面對五個能帶來快感的肉穴,兩只手也太少了點啊。

  我開始渴望那些觸手們來幫我,像剛才在我的五個肉洞里一起抽插那樣,繼續為那些嬌嫩的肉壁帶來快感,不管是還藏在身體里的,還是裸露在身體外的。

  當觸手吸吮我的尿道時我一點也不意外,那已經不是那個鉛筆粗的小通道了,她剛剛還被三條觸手撐得像個小碗。

  但這次的剝離比先前更痛苦,也許尿道和膀胱與周圍組織的連接更緊密,劇痛讓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的手緊緊抓住乳頭,指甲陷進肉里,我喊叫著,雙腿踢騰著,但我並不是在抗拒,我甚至沒有試圖去並攏雙腿——我樂意這樣,雖然痛苦,但我願意,我渴望著被凌虐,渴望著體驗在這黃濁之外體驗不到的東西,哪怕那是痛苦,但是痛苦帶來的心理上的興奮同樣令人陶醉。

  當尿道壁被吸出體外時,我看到她也和陰道一樣有了突起和褶皺,並且分泌著粘稠的蜜汁,她的痛感和快感都同樣熾烈。

  有吸盤的細小觸手探入了尿道深處,我感覺到它們抓住了我的膀胱,努力地把她拉出來,我像排尿一樣盡力張開自己的括約肌,以減少膀胱被倒翻著通過她時產生的痛苦,還好膀胱只是一個薄薄的容器,已被觸手擴張過的尿道能夠容納得了她,但更多的痛苦來自輸尿管被拉扯時的感覺,讓我覺得我的腎都要被拉脫下來一樣,但最終,在我痛苦又歡愉的掙扎中,觸手成功地把我的整個膀胱像翻口袋一樣翻了出來,微黃的尿液還在一滴一滴緩慢地從兩個小孔里滲出來,但膀胱壁已經不是我在解剖課上見過的那光滑的白色薄膜了,她變得粉紅而布滿突起,讓她也一樣能在刺激下產生快感。

  同樣的觸手也鑽進了我的子宮,那里剛被我自己的手撐滿過,它們吸住子宮壁,向外拉扯著,血肉的翻折帶來奇妙的愉悅,伊琳娜那次應該也是這樣的感覺吧?

  我看著粉紅的子宮壁被觸手拉扯著穿過剛被我自己擴張過的宮頸,像氣球一樣慢慢地鼓出來,這景象讓我的肉體和心靈都倍感歡欣。

  最後整個氣球都脫出了洞口,像男人的龜頭一樣膨大在陰道的前端。

  但觸手們沒有罷休,它們繼續深入我的輸卵管,那痛苦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銳利,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當它們吸住我的卵巢試圖拉著她們穿過輸卵管時尤甚,那管道實在太狹小了,似乎沒有因為注射而變得寬松,看來伊琳娜上次其實也不好受啊。

  但當扁圓形的卵巢終於完全被拉扯出來,在整個倒翻過來的狹小輸卵管末端停下不動時,細細的管道開始慢慢地適應她的內容物,痛苦也漸漸消散下去了。

  翻口袋的過程終於結束了,三個外形各異的器官從我兩腿間的三個肉穴里伸出,漂浮在黃濁的液體中,她們全都是那迷人的粉紅色,全都如瓊脂般晶瑩閃亮,有著肉芽和褶皺,並且源源不斷地分泌著粘液,而小香腸般的陰蒂挺立在她們前方。

  我欣賞著自己應該可以稱得上可怖的下體,如同是剛剛親手完成的藝術品——是它們和我一起完成的藝術品。

  現在它要對我的乳房做點什麼了,它伸出兩條巨大的觸手,用前端那海葵般的觸須抓住我的乳頭,我能感覺到什麼東西從觸須的中央伸出來,如同入洞的蟒蛇一般撐開我的乳孔,鑽向乳房深處。

  然後,我看到兩個隆起開始從觸手的根部向前移動——那是卵,那卵的直徑比先前插進我乳孔的觸手加起來還要大,我咬緊牙關准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痛楚,我的乳頭卻流出興奮的乳汁和粘液。

  “沒什麼的啦,”我安慰自己,“想想安娜那一次?”

  但那依然很痛,那種被拉伸而處在撕裂邊緣的痛,還好我已經差不多習慣它了,並且已經學會多去品味快感而不專注於痛苦。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對卵一點一點擠進我的乳孔,當它通過乳孔的中段時,我的乳頭看上去就像碩大的圓球。

  最後它們終於沿著插進我身體的管道,著陸在我膨大的乳房里。

  魔怪抽出了產卵管,開始放聲吟唱。

  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我能感覺到那些卵如同種子一樣萌發,如同惡魔一樣舞動,卵上伸出了尖細的根須,刺穿柔嫩的“子宮”壁,深深地鑽進每一簇乳腺、每一根血管里,那讓我的乳房和乳頭都因為快感而抽搐,但沒有乳汁射出來,我想那已經全部被胎兒吸收了。

  只有透明的粘液從合不攏的乳孔里有力地噴出。

  迅速增長的新生命推動著乳房繼續膨脹著,那種被充滿的鼓脹感讓我更加興奮,我用手使勁搓揉著下身那些漂浮的粉紅嫩肉,讓瘋狂的快感充盈我的頭腦。

  當高潮再次來臨時,沒有噴射,因為我的尿道已經變成了懸垂在體外的紅肉,但我仍能感覺到陰精從肉壁上飛速地滲出,我能看到它們消散在黃湯中的樣子。

  而隨著那怪誕的生命在我的乳房里孕育,我的身體還在發生著別的變化,從兩腿之間那些外翻的肉壁上滲出的液體漸漸由透明變成乳白,量也越來越大,甚至連陰蒂也開始分泌那樣的液體,液體翻騰著匯入黃湯,讓我的下身看上去像是不斷冒著白色濃煙的火把。

  終於,巨卵中的生命完成了它們的孕育,我能感覺到它們在我的乳房里掙扎著,撕開束縛著自己的卵殼,用幼小的爪子抓撓著我的乳房內壁,尋找著出去的道路,我用手掰開乳孔,幫助它們見到光明,於是它們開始爭先恐後地擠向乳孔,努力讓自己的頭顱鑽過那柔軟的通道,雖然它們的腦袋並不比剛進入時的卵大,但是它們的力量還不夠,我必須幫助它們,我盡量把自己的乳孔掰到最大,讓那丑陋的頭顱得以通過。

  終於第一只幼體的頭部吃力地擠出了穴口,緊跟其後的是細長的身軀,然後是第二只,第三只。

  另外一只乳房也一樣,一共有六只幼體從粉紅的乳孔里娩出。

  一分鍾後我就明白六這個數字不是偶然的,而它們對我身體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為這個數字服務著——它們默契地分頭游開,張開貪婪的口,分別含住了我下體白漿洶涌的三條嫩肉,還有膨大的陰蒂和乳頭,用力地吮吸著。

  那些白色的液體的確是乳汁,女人只有一對乳房,於是它們就把其它的東西變成了乳房……

  噢,我沒法再思考更多,因為從六個部位涌來的快感再一次將我吞沒,和先前的抽插相比,這又是另一番特別的感覺,但同樣澎湃而瘋狂,我在這快感的漩渦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拋上高潮,每次高潮都伴隨著更多乳汁的涌出,不斷地分泌讓我覺得虛脫和口渴。

  依照之前的猜測,我張開嘴吞下那無處不在的黃湯,它粘稠而溫熱,微甜微鮮,又帶著金屬或是血肉的腥味,我能感覺到腸胃迅速地吸收著它們,但讓我迷惑的是,既然這黃湯本身就富含養分,為什麼它們還需要人類的乳汁呢?

  難道有某些幼體需要的物質,必須要通過人類的身體來加工完成嗎?

  也許是某種免疫物質吧,就像人類的嬰兒從母乳中獲得抗體一樣。

  但這些怪物既然能分泌出隨意改造人類器官的藥劑,難道有什麼東西是它們無法產生的嗎?

  這無論如何不像自然形成的結果,在這一切的背後,一定有著某個淫亂的創造者,或者……

  也是這一切的操縱者,但那到底是什麼?

  在帶給我無數熾烈的高潮後,體型略微增大的孩子們終於得到了它們需要的足夠營養,它們溫柔地吐出因吸吮而紅腫的嫩肉,乳汁還在從上面源源不斷地滲出,幼體用嘴輕輕地觸碰她們,像是在作最後的吻別。

  然後它們扭過頭去,游向它們真正的母親——說真的,我有點舍不得它們。

  但隨著那一切的遠去,我漂浮在黃濁中,從快感中回過神來,我開始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的身體沒有恢復!

  我的乳房並沒有像妮卡那樣回縮,我外翻的器官也沒有自己恢復正常,她們依然在分泌著濃煙般的乳汁。

  一開始我覺得可能只是恢復開始得慢一些,但我又等了很久,身體還是沒有開始復原的跡象——我突然明白我是一個意外,我是個未登記的來訪者,之前所有的受虐者都是由別的力量帶入到這里,但我不是,那個幕後的天神或是惡魔不知道我,他不會來修好我這個被弄壞的不速之客……

  我開始恐懼不安,我害怕,我終於感覺到在這無際的黃色中是多麼無助,我甚至著急得快要哭出來。

  我的身體里在流血嗎?

  我會死掉嗎?

  還會有別的怪物找上我嗎?

  這一切我都無法確定。

  但最終,我確定自己必須冷靜,我必須努力去做點什麼,雖然我不知道做什麼才是正確的,但我決不能坐以待斃。

  我抓住那些外翻的器官,把她們從穴口塞回體內,按照我的醫學知識讓她們盡量呆在該呆的地方,現在我的下身看上去還算正常,除了從每個穴口不斷流出的乳汁和那三吋長的陰蒂。

  我細細體味了下全身的感覺,不過除了太多次高潮導致的疲憊,似乎沒有特別的不適,沒有失血過多的眩暈和虛脫,這讓我放心了不少。

  然後,我拖著從乳頭和下身滲出的白色尾跡,奮力地向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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