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二十個月後
當穆桂英垂頭喪氣地回到汴京城時,只見滿地都是叛軍的屍體,王城的朱紅色大牆都被戰火熏黑。
好在呼、楊、鄭、高四大家族時隔十余年後,終於又團聚一起。
宋仁宗很是興奮,下令大封群臣,挖開呼家的鐵丘墳,以公侯之禮重新厚葬,年年祭奠,歲歲供奉。呼家上下,各有封賞。
穆桂英請罪道:“皇上,臣一時大意,走脫了罪魁禍首,請陛下治罪!”
宋仁宗正在興頭上,又怎會怪罪於她,道:“愛卿平叛有功,折叛軍十之八九,可謂居功至偉,何罪之有?叛臣龐集、黃文炳畏罪逃往西夏,已難成氣候!愛卿快快平身!”
穆桂英謝過皇上,從懷里取出在地下城龐集書屋拿到的叛軍名冊,道:“陛下,臣於地下,尋得叛軍名冊一本,獻於陛下!”
太監陳琳急忙將名冊呈給宋仁宗,宋仁宗展開一閱,道:“想不到,太師一黨,已延伸到朝堂之中。那麼多公卿竟為其所用!此類叛黨不除,朝堂終是大患!”
宋仁宗又召過新任的羽林軍總兵高強,道:“朕命你依照名冊,追查叛黨余孽!”
“臣遵旨!”
高強下拜領旨。
宋仁宗又將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召到跟前,道:“十余年前,朕誤信讒言,致使你一門三百余口被殺。今日朕已深悔其過,著令工部,於雙王府舊址之上,修築百丈高樓,重開雙王府!另,你呼家滿門,可即日返回太原守孝三年,三年後再行回朝,為國效力!”
“臣謝主隆恩!”
呼延兄弟二人齊齊拜謝。
“皇上!”
一旁的蕭賽紅出班奏道,“如今罪魁未誅,呼家祖宗不能安心,廟堂社稷不能安寧。臣自請領北國之兵,出征西夏,追捕罪魁龐集、黃文炳!”
呼延守勇、呼延守信、呼延慶、呼延平、呼延明等一干呼家後代,也齊齊跪在蕭賽紅身後,奏道:“請陛下恩准呼家出征西夏!待擒回賊首,再回山西守孝!”
“好!”
宋仁宗也對龐集的叛逆耿耿於懷,便下旨道,“著封,北國公主蕭賽紅為平西大元帥,呼延慶為先鋒,呼延守勇、呼延守信為左右監軍,呼延平為左將軍,呼延明為右將軍,率十萬呼家軍,征討西夏,即日啟程!”
“臣領旨!”
呼家眾將再次拜謝。
次日,蕭賽紅率領呼家上下,祭過大旗,開拔出征。但見一路之上,旌旗飄揚,遮天蔽日,軍容整齊威嚴。
且不說呼家到了西北幾經起伏,又是一番征戰。
單說二十個月後,又逢陽春三月,江南處處鶯啼。
青山倒映在綠水之中,泛起一層層波紋,疊翠峰巒都宛如在畫中一般。
果然如黃文炳所料,南唐豪王李青並不知道龐集在京謀反失敗的消息,已在壽州舉兵響應。
一時間,連克十余座州縣,所向披靡。
朝廷震動,調遣山東的廂軍南下御敵,不料卻中了南唐兵馬的埋伏,傷亡慘重。
朱茶關守將陳豹連夜入京,稟報戰況。
此時,呼家已平定西夏,返回太原守孝。宋仁宗下旨,令穆桂英掛平南元帥印,楊文廣掛先鋒印,率十萬大軍南下,迎戰豪王李青。
這一日,穆桂英帶著大軍,兵臨朱茶關下,在離關五十里處安營扎寨。
第二日清晨,穆桂英與楊文彪立在山頭之上,對面跪著蘇瑤娘和王大人。
此時的蘇瑤娘,已不再是當年佛見佛笑的佛見笑,換上了一身朴素的布衣,顯得清新脫俗。
“元帥,多謝你這一年多來的照顧。如今大軍馬上就要進入南唐地界,我們夫婦二人留在軍中,也是徒舔麻煩。瑤娘就此別過!”
說罷,便衝著穆桂英磕了三個響頭。
原來,蘇瑤娘和王大人自從地下城脫身以後,便結為伉儷。
如今蘇瑤娘受天子恩賜,要返回原籍。
穆桂英正好掛了征南帥印,便讓他們隨著大軍,一路到了江南。
“元帥,”王大人也磕頭道,“多虧你那日偷偷將小人的名字從叛黨名冊上撕去,才保全了小人的一條性命!元帥的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
此時他也換上了一身布衣,只因他勾結叛黨已成事實,雖然名冊被穆桂英撕去,但也被罷免了官職,再也不是那個鴻臚寺的少卿了。
“你二人快快起身!”
穆桂英急忙將兩人扶了起來,嘆道,“當年若是沒有你們夫妻二人,本帥斷不能有此重生之日!”
兩人站起身來,拱手道:“穆帥,我二人就此別過,還請穆帥日後保重!”
穆桂英點點頭:“既然二位去意已決,本帥便不再挽留!只是此去,因南唐作亂,道路多被阻塞。你二人可取道金陵,由水路返回金陵!如此便可繞開戰區。”
“多謝穆帥!珍重!”
二人再次拜別。
“珍重!哪日安定下來了,可來汴京尋我!”
“那是自然!”
二人辭別了穆桂英,手挽手向著山下走去穆桂英目送著兩人離開,望著他們的背影在山間小路中越走越遠,逐漸消失在重巒疊嶂之中,心頭不由升起一股失落感。
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穆桂英轉身對身邊的楊文彪黯然地說了聲:“走吧!”
穆桂英走在前頭,楊文彪牽著馬默默地走在後面。
他們送別瑤娘的山頭下不遠,便是征南大軍的營地。
此時營地里已燃起了篝火,從山頭望下去,亮晶晶的一片,延綿十余里,宛如一條火龍。
再往前望去,就是鑲嵌的山巒之間的朱茶關,巍峨的城樓像一個巨人一般俯視著整片營地。
連營的前鋒分成兩股,將朱茶關三面包圍,如同火龍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和巨人決一死戰。
兩人走到一處枝葉濃密的所在,楊文彪忽然向前一縱,把穆桂英撲倒在地上。
“文彪!你,你這是作甚?”穆桂英倒在地上,大驚失色地問道。
“還能作什麼……”
楊文彪騎坐在穆桂英的身上,開始手忙腳亂地脫起衣服,道,“你戎裝在身,顯得愈發英武,看得我不能把持。今日一天,已苦苦忍耐過來了,現在孩兒早已不能再忍耐了!”
“文彪,此,此處可行不得……”
穆桂英急忙推開楊文彪的身子,整了整凌亂的鬢發。
“怎會行不得?”楊文彪卻似完全不懼穆桂英,又撲了上去,撲到她的身子上。
“此山是右翼的瞭望高地,常有巡哨的士兵出沒,會被他們撞見的!”穆桂英在楊文彪的身下不住掙扎。
“若是被他們撞見了才好!”楊文彪不顧一切地趴在穆桂英的身上,那嘴去親吻穆桂英。
“啊!不行!”穆桂英再次將楊文彪推開,跌跌撞撞地起身,慌亂地整理著自己身上凌亂的鎧甲。
楊文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呵呵樂了起來,從懷里摸出一粒白色的丹藥,拿在手里,道:“馬上又該是酉時了,想必母親的癮疾又要發作了吧?”
穆桂英聞言,急忙回身去搶那丹藥:“給我!”
楊文彪順勢將手一收,丹藥重新放回懷里,威脅道:“你若是現在不從了孩兒,等下你癮疾發作,可別怪孩兒置之不理!若是被人知道你在服用五石散,恐怕你在地下城的那些丑事,也難免公之於天下了!”
原來,楊文彪在水淹地下城之前,從勾欄坊的藥房里偷出了許多五石散和配置秘方來,以此要挾穆桂英就范。
“你,你難道不怕我現在殺了你麼?”穆桂英咬著牙問道。
“母親想要殺孩兒,當然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孩兒身上沒帶許多五石散,母親就算殺了孩兒,拿了孩兒身上的藥石去,也管不了幾天。”
楊文彪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爬起來,湊近穆桂英,在她的粉頸上不住地吹著氣息,道,“更何況,你服藥之後,還有誰來幫你行散呢?”
穆桂英被他的氣息撩撥地渾身酥軟,道:“你把那丹藥都給我吧!我們這種不倫的關系,已有一年多,若是被人知道,豈不被人恥笑?”
楊文彪道:“母親你注重名節,孩兒可不在乎!”
說著,他忽然又抱住穆桂英的腰,兩個人往旁邊的草叢里一倒。
這一次,穆桂英卻沒有反抗,任憑被他按在草叢中肆意胡為。
忽然,她感覺自己身下一涼,原來褲子已經被楊文彪扒了下來。
那尖銳的茅草扎著穆桂英兩條細嫩的大腿,隱隱作痛。
楊文彪一直把穆桂英的褲子褪到膝彎處。由於穆桂英穿著戰靴,靴筒高及膝蓋,所以褲子被扒到此處,便不能繼續再往下扒了。
楊文彪粗暴地將手插進穆桂英的雙腿中間,玩弄著她的陰唇和陰蒂,道:“現在孩兒可不敢保證,那巡山的士兵何處會過來此處。若是你不能讓孩兒滿意了,被他們瞧見,恐怕也是不好的吧?”
“文,文彪,你我可是母子,這關系可不能如此維系下去,當速斷速決!”
穆桂英被楊文彪玩弄地好生難受,夾緊了雙腿懇求道。
“母子關系又如何?”
楊文彪絲毫不為所動,道,“反正又不是親生母子。何況,即使是親生,那又如何?我可是親眼所見,那日在勾欄坊,大哥與你……”穆桂英一聽他又提到自己心里的痛處,急忙大叫:“不要再說了!”
“哈哈!是不是羞愧地無地自容?”
楊文彪繼續不停地玩弄著穆桂英的私處,道,“你從勾欄坊出來,身染性疾,還是孩兒替你去尋來的大夫呢!”
“你竟還有臉提此事?”
穆桂英怒道,“你不知從何處尋來一個市井大夫,讓我羞處示於他人,好不羞愧!若是讓世人我知道我曾染性疾,我哪里還有臉做人?”
“母親但請寬心!孩兒做事定然天衣無縫。那大夫治好你的性疾之後,我便一刀將他殺了!”楊文彪道。
“你說什麼?你居然將他殺了?”
穆桂英感到很是震驚,呵斥道,“你如此草菅人命,不怕被人發現麼?”
楊文彪抱住穆桂英的雙腿,將她雙腿舉到空中,腳心朝天,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握住自己的肉棒,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道:“孩兒知道,母親名節重要,因此不得不鋌而走險!”
穆桂英小穴里的飽脹感讓她整個人都似乎飄了起來,欲仙欲死,道:“我,我寧可不要了這名節,也不願見你如此草菅無辜之人!”
“母親放心!這處理屍首之事,孩兒倒是拿手!”
楊文彪開始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道,“當年那潘貴的屍首,還不是讓孩兒人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了!”
在野地之中,穆桂英被義子奸淫著,感覺自己就像野人一般。
她心里發虛,雙眼不停地朝著左右張望,生怕真有巡山的士兵過來瞧見這羞人的場景。
“母親,你若不迎合孩兒,孩兒可是快不起來的!”楊文彪見穆桂英心有旁騖,很是不滿。
“你,你想怎麼樣……”穆桂英也不知該如何盡快結束這事。
“那好辦!聽說母親的腳心也很是敏感,今日就讓孩兒來見識見識!”
楊文彪抽插不停,雙手握住穆桂英套在腳上的兩只牛皮靴,一把拔了出來。
靴子下,是一對潔白的雲襪。
楊文彪將靴子往旁邊一丟,空出雙手,又扯下穆桂英的雲襪來。
穆桂英精致的雙腳被露了出來,十個淡黃色的腳趾緊緊地勾在一起。
楊文彪捧起穆桂英的雙腳,朝著腳心瘋狂地又啃又舔。
“啊啊……啊啊……”一陣陣酥癢的感覺從腳底傳來,在穆桂英的身上四處游走,讓她忍不住地低聲呻吟起來,下面的淫水也一並流了下來。
“唔唔!”
楊文彪一邊舔著穆桂英的腳心,一邊口齒含糊地說著,“母親可真疼愛孩兒,這麼快就流出愛液了!”
“啊啊!好癢!文彪,不要……”穆桂英開始浪叫。
“不知母親是腳心癢,還是小穴癢呢?”楊文彪厚顏無恥地問道。
“腳,腳心……”穆桂英閉著眼,害羞地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母親肯定是騙人!母親若不說實話,孩兒是不出射出來完事的!”楊文彪故意調戲著穆桂英。
“唔唔!兩邊都癢……”穆桂英羞到無地自容,把頭別到了一邊,低聲說。
穆桂英不停收縮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地擠壓著楊文彪的肉棒,讓楊文彪快意無限。
再加上那散發著成熟女人汗香味的腳心的誘惑,更令楊文彪瘋狂。
他一時竟未能把持住,精液全部射了出來。
穆桂英見他泄精,急忙躲開身子,從地下站起,拿戰袍的一角,胡亂地擦拭了一番自己的下體,就匆匆提上褲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發梢。
楊文彪面帶滿足的微笑,也緩緩地站了起來,又像個聽話的隨從一般,乖乖地站在了穆桂英的身後。
穆桂英懊惱地嘆息一聲,卻也無可奈何,穿好靴子,牽起戰馬,徑直往山下大營走去。
楊文彪急急地跟了上來,在身後低聲問:“母親,今夜酉時,孩兒再到你的寢帳來,服侍您用藥!”
“不要!”穆桂英急忙回頭瞪著他。
“怎麼?難道母親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毒發麼?”楊文彪詭異地笑著道。
“不…!不是的……”
穆桂英一想起五石散毒發的慘狀,就心有余悸,低聲道:“上次你未經稟報,直闖我的寢帳,差點被金花撞見。今夜…!今夜就去昨夜行散的那個大營後的山洞吧!那邊人跡罕至,絕不會又巡哨的士兵過來……”
“好!就依了母親吧!”
楊文彪一邊說,一邊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道,“剛才草地交合,甚是肮髒,母親可要洗完了澡再來。孩兒定在那山洞里相候!”
—— 完 ——